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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魔法师-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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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李世民的敬仰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李世民是真命天子的概念也已深入人心。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李世民，面带笃定的微笑，向着长安的百姓传递大唐强大的信念，但他心里却苦涩极了！这些百姓只看到他带着完好无损的大军回朝，却看不到他为此付出了什么！当然，他也不会让百姓知道他到底付出了什么，但这笔帐是要记下来的。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他得到百姓的认可，这里面还有林亦做的孔明灯的功劳。嗯，孔明灯？得改个名字了，那东西跟孔明灯就不能一概而论。
长孙皇后在甘露殿静静地等着，就像前几年一直做的那样，表面娴静内心焦急，直到班师回朝的消息传来，她才算放下了一半心。另一半心则担忧着李承乾他们。
“观音婢……”
李世民已经习惯了每次出征后，回来就看到温柔、镇定的长孙皇后。她能让他的心情完全放松下来。
长孙皇后也习惯了他每次出征回来的唠叨和抱怨，有些事他只能跟她说说。她明白，所以她愿意做个最好的倾听者。
李世民絮絮叨叨地表达他对颉利的不满，以及他要报复的决心。
“启禀皇上，各位大臣已经到了！”
门外传来高公公的禀报声。
“知道了！朕去两仪殿了，还要安排些事，你先回立政殿吧，忙完了，我去找你。”
李世民站起身对观音婢嘱咐道。
长孙皇后看着李世民远去的背影，手抚上胸口。
“小翠，去把孙真人开的药再煎一副拿来给我。对了，不要让皇上知道我不舒服！”
“是，娘娘。”
小翠扶着长孙皇后走出甘露殿。
在她们走了许久之后，甘露殿中又迈出了一个平凡的宫女！
第四十六章 林亦的觉悟
立政殿。
李世民刚刚进屋，就听到高公公的禀报。
“启禀皇上，尉迟将军派的信使到了！”
“叫他进来。”
李世民接过尉迟敬德的信，皱着眉头，低头看着。他手下的有些武将文化水平确实不高，字也写的不好，还有很多错字，每次看他们的信的时候都得用猜的才明白八成的意思。更让他无奈的是，有些人水平不高还硬要拽文，这尉迟敬德就算一个，说他几次了，就是不听！
“皇上，是尉迟将军来信吧，高明他们怎么样了？”
长孙皇后见李世民长久沉默不语，有些焦急地问道。
“高明没事，四个小子都没事，就是林亦那小家伙被秦琼揍了，敬德在信上说，封林亦为王爷的圣旨还没下来，所以他现在还是平民，秦琼就不算是以下犯上。呵呵，真是够多心的，连朕都想揍那小家伙，又怎么会怪他呢！”
李世民揽着长孙皇后的腰解释给她听。
“不过，敬德在信中又写了什么林亦弄了个神器什么的，还说什么真是神来之笔，写的不清不楚的，词不达意，错别字连篇。你看这里，他应该是想写鬼斧神工吧，竟然写成了鬼爷仲工，真是不知所云，让他好好认字，他又不肯，非说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而有些密奏却非得他写不可，朕真是头痛啊！”
长孙皇后掩嘴偷笑，知道四小安好，她已经完全放下心来，现在也有心情应和李世民的幽默了。
“这些将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知道皇上能容下他们的缺点才这么肆无忌惮的，这不更证明了您是位明君嘛！”
“明君那么好当吗？总看这些鬼画符就够折磨人的了！”
李世民扭头看着身旁的长孙皇后，突然声音变得暗哑：“观音婢，安排一下，今天的晚膳就传在这儿！”
长孙皇后羞红了脸，轻啐了一声，转身下去安排去了。
李世民品味着手上残留的香气，他的这么多女人里，还是只有观音婢最吸引他啊！
高陵县。
3万突厥军队正式扎营在高陵县外，为了安全起见，李承乾他们暂时还不能回长安，所以林亦现在有空一拐一拐的到处跑，早上醒来之后，他的心情平复了些，但他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有找到。所以这一天的时间，林亦就在这里与上上下下的士兵打成一片，试着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小哥，你这细皮嫩肉的，身上又带着伤，还到处跑什么呀？竟然还和我们一起吃饭，这饭食不合你们的胃口吧？”
一个壮年士兵，对这两人有些好奇。
林亦缓缓啃着手中粗糙的干粮，冲着那个老兵笑了一笑。他现在是吃什么都品不出滋味。李承乾就着热汤硬是往下咽，真难吃啊，他从没吃过这么难以下咽的东西。这些人就拿这样的吃食喂饱自己吗？
其实他并不想来，但他与林亦结拜的时候发过誓，兄弟要有难同当，所以他必须陪着。没想到，却让他深有收获，至少他知道了底下的士兵是如何生活的。
“大叔，你们为什么要打仗，不怕死吗？”
林亦问出心中的疑惑。
“怕，怎么会不怕？但当兵有饷钱，杀敌立功还有赏钱，可以让家里的父母妻儿能勉强活下去，这就够了！”
那老兵说的豁达。
“就……只为了那点钱？”
林亦突然很伤感。
“那点钱能养活一家老小啊！更何况，家就在这，如果我不站出来打仗，突厥人来了，会抢走我们的东西还有人！”
老兵叹了口气，在他身旁的士兵也齐声附和着。
“抢东西就算了，抢人做什么？”
林亦有些不解。
“哈哈，小哥儿啊，一看你就是富人家的孩子，不懂这些啊！那些突厥人人口稀少，所以他们每年来抢劫，都会抢些人回去，男的回去当奴隶，女的就抢回去供他们发泄欲望或为他们生孩子。所以就算为了保护自己的家，我也会当兵的！”
老兵有些落寞和无奈。
“哼！那些突厥人，根本就不算是人！”
旁边的众士兵很是气愤。
“为什么要打仗，不能不打吗？”
林亦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
“谁会喜欢打仗？我们都盼着和平呢！但你不打人家，人家会来打你的，我们大唐占据了中原腹地，最繁华的地方、最肥美的土地，这就是那个什么匹什么罪的？”
那老兵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林亦的光头，他觉得这孩子挺可爱的。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
李承乾将话接了过来。
“是啊！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对于狼一样到处抢掳的突厥人，真是恨不得灭他们的族！”
那老兵恨恨地说。
“可那也是生命啊！他们也会哭、也会笑，死了也有人伤心的……”
林亦站在整个人性的角度看问题。
唰的一下，旁边所有听到的士兵，都眼中冒火地盯着他。
呃……林亦愣了，这是怎么回事？他说错了吗？
那老兵啪的一巴掌打在林亦的光头上，把林亦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你心疼他们的生命，怎么就不心疼自己国人的生命，你知道那些狼崽子有多狠，他们可以为了一个铜盆，杀光一家几十口。他们带不走的东西会直接烧掉，什么都不给你留，他们还会屠城，满城的血，流成了河啊！你看到过吗？我们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啊？我们勤劳的种地，努力的生存。再不好的年头，我们也不会像他们那样去抢劫去杀人！你知道吗？我曾经看着我哥哥活活饿死，就是为了省下一口吃食让我活下去！你替他们喊冤？你珍惜他们的生命？难道我们就应该去死吗？难道我们就活该遭受这样的对待？”
那老兵激动地冲着林亦哭喊，旁边所有的士兵都红着眼、紧咬牙关，默默流泪。这年月，谁家没有饿死过人？谁家没被突厥掳杀过。他们与突厥是世仇，生死大仇！不可解、不能解！
林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老兵问得对，凭什么他们要承受这一切，他们是受害者啊！难道人家砍杀过来了，他们就要引颈就戮。我是在做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李承乾和林亦一起大哭，他第一次听到底下士兵的心声，苦啊！他们真的好苦！他回宫一定要说给父皇听，灭掉那该死的突厥人！
痛哭了一场的林亦突然想明白了，战争不是一方的事，甚至也不是两方的事，为了生存而战，能说他们不爱惜生命吗？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努力训练只是争取一丝生存的空间。突厥人呢？什么都缺什么都少，为了更好的活下去，为了子孙能够顺利延续下去，他们做了可恶的强盗和刽子手。归根结底还是为了生活。
站在人性的角度，都无可厚非，却也都罪大恶极！可他现在是林亦，而林亦生活在大唐。
林亦发现这段时间他的思绪一直游离在外，站在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一切，根本没有真正的溶入大唐的生活，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的纠结。想当初，那些突厥士兵追杀他们的时候，他不也是毫不手软的杀了一个，那时怎么没觉得不对？是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现在也一样，站在大唐立场的他，突厥就是敌人，如果他心软，那么受伤害的只有大唐的子民，也许还会有他的亲人。
心结解开，他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人总有一死，自己国家的士兵是为了保护亲人的安全、国家的安宁，心甘情愿地去英勇战斗，去完成他们加附在自己身上的使命。就算是死也是光荣的。
怪不得埃斯·霍奇大将说：能死在战场上，是一个军人最好的归宿。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让这种伤亡降到最低。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上一世的做的并没有错，怪不得他威望会那么高？是因为他间接的保护了国家吧！
“哈哈哈……突厥人！算你们倒霉！等小爷找到晶石矿，就让你们知道知道鸭梨到底有多大？”
林亦突然间的发疯，吓傻了一群人。
第四十七章 一个交易
想明白了的林亦，眼眸重新恢复了清亮，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有些不同。
站在不远处的秦琼和尉迟恭欣慰地看着林亦和李承乾一起敞开心怀与那些战士们说说笑笑，虽然眼睛还是肿得，但脸上已经出现了清爽的笑容。
这几天，两位将军只要一有空就会跑来看看林亦，他们都看出那孩子有心事，但却不知该怎么劝慰才好，直到林亦自己跑出来与士兵混在一道，他们才稍微放下心，知道寻求解决方法就好，心病总需心药医。他们就怕林亦把事情闷在心里，谁也不说，也不去解决，那样这个聪慧机灵的孩子可就算是毁了。
这些天的头一次，林亦是带着笑容回到小屋的。现在的他觉得豁然开朗，再去看刚才还在纠结的问题，他只是觉得可笑。
之后几天只有李承乾跟着他到处跑，李恪偶而还来一下，李泰现在是坚决与他划清界线，只躲在小院里看书，找都不出来！
两位将军知道林亦心情好了，每天都来烦着他，想让他多弄些望远镜出来，他们知道，像这样的东西肯定是要上交的，不过，如果数量多了，他们也好开口跟皇上索要啊！
一定得多做，坚决要多做！两位将军铁了心地每天缠着林亦。
没法子了，林亦又做了9个，正好与他们做个交易。
“交易？你要干什么？难道要收钱？”
尉迟将军大讶，他可没有钱啊！不会没钱就不给吧？他瞪着牛眼，装成可怜兮兮的样子，希望换来林亦的同情。
林亦、李承乾和秦琼齐齐打了个冷颤，这家伙的表情杀伤力太强了！
“不是，我只是希望尉迟将军能帮我统计一下那天阵亡士兵家人的资料，他们家人住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如果能把他们接过来就最好了，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林亦避开尉迟恭的表情说道。
“好！我会统计的，不过他们勤劳惯了，你不用养着他们，最好找点事给他们做，不然大部分都不会去你那里！”
尉迟将军微笑的道。虽然林亦还小，但他也想赞一声：真是条汉子！在他心里，敢承担责任的都是好汉子！
“为什么呢？”
林亦不懂，为什么不做事他们就会不来呢？
“哈哈……别小看穷人，穷人比富人有骨气！他们要靠自己双手挣来的，才能安心享用。你要真想照顾他们，就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活。”
秦琼满头的黑线！这个尉迟啊，跟富人有仇吗？逮到机会就要损两句！
“我明白了，如果他们家里有五岁以上，十岁以下的孩童，我想收在身边。”
林亦想了一下说道。
“应该有不少吧，你收那么多孩子做什么？”
尉迟恭不明白。
秦琼倒是若有所思！
“做帮手啊！孩子可塑性强，过些年，他们就能帮上忙了！”
林亦觉得这样很好，又能照顾这些人，而且把这些孩子教好以后，他未来做试验就会有助手了。
果然！秦琼一挑眉，不出他所料啊！这个消息得暂时保密！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教他们本事？”
尉迟恭震惊的大吼，他是真的没想到林亦会将他那么神奇的本事轻易传人。
秦琼一闭眼，手拍额头，他怎么忘了这个大嘴巴尉迟老黑啊，有他在，想保密真是门都没有！
林亦倒是愣愣地看着尉迟将军，有这么惊讶吗？只是收些学生而已。
“嘿嘿，小侄啊，你看，你尉迟伯伯家里有两个小孙子，都不大，一个七岁一个九岁，你能不能顺便也收了呀？他们毕竟也是你的晚辈不是，你咋教都行，他们要是敢不听话，打死都成！”
尉迟恭谄媚的说道。这可是事关子孙后辈啊，他这个当爷爷的，可得为他们铺好路。俗话说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干。都不如自己学样本事。
秦琼恨得一跺脚，这个老黑，怎么能抢先呢！
“小亦啊，你看秦伯伯家里那两个儿子，也就是你的兄弟都不争气，但我还有一个小孙子，挺机灵的，今年八岁，你就一起教了吧！教给你啊，伯伯放心！”
秦琼豁出去了，现在可不是矜持的时候。
林亦都听傻了，他只是想收一些学生啊，他们干嘛把孙子就教给他调教啊？都差不多大，自己硬是比他们长了一辈。
李承乾掩嘴偷笑，他发誓，他父皇都没看过他手下的两大将军现在的这个表情。林亦威武！他在心中默默叫好。
林亦呆呆地点头，教就教吧，反正都一起学。
但他实在是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回京以后他的学生会越来越多的。
好久没研究医术了，林亦现在知道他的木系魔法给人治病的效果是不大的，伤是肯定能医得好的，但旧伤呢？是否也能医得好？
林亦打起了秦琼和尉迟恭的主意。
反正他们也有事求他，这不是正好吗！嘿嘿……
听说林亦要给他们治伤，尉迟恭嗤之以鼻，这么点个小娃娃会看什么病啊？玩他是吧？
秦琼思索了一下，坐在凳子上，将胳膊递给林亦。
尉迟恭的眼睛都快突出来了，这是咋回事？他了解秦琼，这家伙不可能让人拿他当实验品，那么就是说，这个小娃娃的确会治伤？
林亦皱眉，伤的很重啊！前胸后背的好多肌肉都纠结地长在一起，内脏也有好多是一块一块没长好的肉块，林亦挠挠头，这要怎么办呢？
他先找了一个小的伤口，用木系魔法元素慢慢滋润着，秦琼感觉体内心脏的下方传来一阵炙热，之后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咬的感觉，又痒又痛。
这可比砍他两刀难受多了，但他明白这就表示林亦的治疗的确有效。
尉迟恭傻眼地看着秦琼的脸开始扭曲，额上渗出细小的汗珠，这是……这是气功治病？
气功治病他见过，但没听说还能治旧伤啊！这一刻尉迟恭的眼睛贼亮贼亮的。
林亦直逼得秦琼把汗巾都咬在嘴里，这是为了避免发出惨叫声，他可丢不起那个人！
治好一小块伤痕，林亦用精神力感觉了一下，觉得很满意。虽然还没有那么平滑，但比一开始纠结在一起的肉块可强多了。那里就好像又重新生长了一次似的，长得很嫩的样子，不过就是消耗太大了。
林亦不怕消耗，魔法就是要用才会增长、才会熟练，这倒是个修炼的好办法，与秦琼约定了时间，明天再继续，他就跑去一边恢复魔法去了。只是木系魔法的消耗，按理说是不影响其他的魔法元素的，但当林亦的精神力内视的时候却发现除了木系元素之外的那四系魔法元素也有了消耗，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可以转化？这是魔法之城曾经研究过的课题啊，事实证明，各系魔法元素之间是不能转化的！
难道说在这个世界又发生了变化？林亦很无语，转生到这个世界来之后，他的魔法就完全大变样了，要不是一些技能还可以用，他都怀疑他修炼的到底还是不是魔法了！
他体内的五系魔法循环缓缓地围绕着风元素转着，林亦想调它们出来，它们也不肯，就执着地围着风元素，气得林亦不行，哪有这么不听话的魔法元素啊？
你们围着转是吧？哼哼，我把风元素移走，看你们怎么转！林亦发神经地跟魔法元素较劲，将风元素缓缓按着经脉的路线运行，却惊愕地发现，他的五系魔法循环就像个离不开娘的孩子一样，紧跟不放。
好吧！带你们一起转，林亦的别扭个性犯了，狠下心，一条道走到黑，死都不回头。
缓缓运行完一圈，他却发现这样恢复的效率比普通的强上五倍左右，这算是意外收获吗？
第四十八章 听诗容易做诗难
林亦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光知道现象没有用，得知道原因才行啊！可他的魔法水平是真的很烂啊，当初本来以为突破不了大魔法师呢，在那之上的好多原理他都没学，就学了个精神力锻炼法。现在他真是后悔死了。
林亦郁闷的同时，也没忘了李承乾，他的魔法元素只是被封在体内，还不能任他使用。
他最近没事就拉着李承乾修炼，先是放出木系魔法元素，因为它最温和，最容易被人所控制，
等李承乾将一种元素蕴养好之后，林亦再帮他解封第二种。
几天的时间飞逝而过，但秦琼的伤却只好了一半，因为尉迟敬德跑来插队了。秦琼可以跟林亦回长安，可他不行，也不知道私下跟秦琼做了什么交易，反正第二天林亦打算继续为他们治疗的时候，就换成了尉迟敬德。
这几天下来，尉迟敬德瘦了一圈，每天都汗如雨下，任谁都得瘦。被折磨了这么久，他觉得现在就算有人砍他两刀，他都可以连眼都不眨一下的。
突厥人撤军了，从那次正面接战被大唐掳了俟斤之后，他们就后退了很多，而且也离开了树林边缘，让大唐再也找不到机会。可能是最近来了颉利可汗的命令吧，密密麻麻的突厥大军奔驰着回到草原去，留下满地的狼藉和金黄色的便便。
呕……林亦想吐，厕所啊厕所，他心里崭新的痛！林亦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有洁癖，但他现在真的想在大唐境内都盖上干净整洁的厕所，好宏伟的愿望啊，不知道在有生之年能不能完成！尉迟敬德还恶趣味地想让他去打扫，林亦果断地用不给望远镜来威胁他。尉迟敬德悲愤地屈服，表示以后回长安一定要他好看。
李承乾在旁边敏感地发现只要跟林亦混久了的人，智商都会变得不正常，时而聪明绝顶，时而痴傻如牛。嗯，也许不是不正常，而是跟他常在一起的人，说话、做事都不爱过脑子。尉迟敬德就是个例子，你说你没事惹林亦干嘛？论小聪明他是神级的，凡人去跟他较劲不是跟找虐没区别吗？
李承乾发现自己现在多了个爱好，就是看林亦去虐各种各样的人，以便他达到心理平衡。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被林亦克的不只是自己一个人。
秦琼将四小打包塞到一辆马车里，准备回京。
三百人的队伍扩大到五百人，不仅仅是保护他们，还有那九个望远镜。秦琼没办法，尉迟恭打死也不将那一个交出来，说是镜在人在，镜亡人亡。手拿长枪，护在屋前，一副要进去就踩过我的尸体的样子。
秦琼突然觉得林亦的蠢病会传染，尉迟恭这家伙就染上了，他也不想想，这么重要的东西，皇上能少了他那份吗？非弄得跟个保护贞洁的小女子似的才甘心？
一路急驰而行，秦琼想在关城门之前回到长安。
林亦欣赏着途中的风景，一开始跟父亲出来的时候累得没心情，然后又是逃亡，再之后就是在孔明灯上了，太高反而什么都看不到。
现在他终于可以悠哉地享受这美丽的大自然了，不过头上的烈日瞧他很不顺眼，直接将他晒回了马车里。李泰偷偷瞄了林亦一眼。
“大哥、三哥，一路无聊，不如我们来作诗吧，这大好风景不作诗可惜了！”
李泰不知道在哪弄来了一个纸扇，在前胸一摇一摇的显得很文雅，当然必须得忽略他那超重的体型。
“做诗啊？也好，反正无聊，打发时间吧！”
李恪倒是无所谓。
“那好，以什么为题呢？”
李承乾也不怕，他们年龄差不多，读书也有几年时间了，平时踏青时更会作诗解闷，这个提议也很正常。
“既是夏日，那就以夏日为题吧！”
李泰又瞄了眼林亦。
“不如亦哥儿也来参加吧，左右无趣，大家热闹一下才是！”
啊？林亦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这里还有他的事呢，这个李泰不知道他字还没认全呢吗？
“林亦并未开蒙，不如就我们三个好了。”
李承乾打着圆场，对于他这个兄弟的能力，他还是知道的，做诗实在不在他的能力之内。
“哎……左右是消遣解闷，参加又如何，我们又不会笑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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