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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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共同担当，各负其责。
但是从草原上败退的时候，我们曾和当时武朝的二皇子有过协议，兽人交出所有的武器，然后退入沙漠，我们照做了，所以兽人从此没有了武装，没有了武装之后，虎人的身体优势得以最大的发挥出来了，熊人也是一样，虽然比不上虎人，可熊人的数量多，算是和虎人族的实力不相上下吧。
四族刚到沙漠安顿下来的时候，本来是生活在一起的，可是时间长了以后，最占优势的虎人和熊人几乎平分占据了最好的绿洲，狼人和豹人，没有了武器，自然不是虎人和熊人的对手，只能慢慢的被排挤到了外围，开始的时候，这种情况也显不出什么，可时间久了，四族的人口都有所恢复，但人口最多的狼人，所占据的地盘只比豹人大了一点点而已，虎人和熊人，却占据了绝大部分最丰美的地方，所以虎人和熊人的人口虽然现在还是不如狼人多，但虎人和熊人两族的人口都在稳定的增长，而且虎人和熊人两族至少十年内却不用发愁会没有地方养活他们。
相比较虎人和熊人，我们狼人一族和豹人一族可就惨了，狼人本来人口就多，被排挤到了外围也就罢了，关键是我们占据的绿洲大多都没什么产出，现在已经到了超饱和的状态，而且资源也已经枯竭，如果不能另谋出路的话，狼人还能支撑上几年，可狂狼只怕这一两年之内就得饿死七七八八。没了狂狼，也就没了我们狼人一族，所以，不管是什么样的代价，我们也得找条出路才行。
至于豹人吗，唉，情况和我们也差不了多少，豹人虽然不像我们要负担狂狼的口粮，可是豹人也得吃肉啊，其实兽人四族原来谁能吃的了什么沙枣呢，还不都是被逼的没办法才吃起这些东西。
唔，说正题，这豹人吧，力气比我狼人大，可是有限，身材比我们狼人高大一些，却也有些，他们数量不多，力气不大，偏生一个个还又能吃，没有了魂兽祭祀，就算单对单，豹人也不见得就稳赢了我们狼人，所以豹人的境地我们还惨，他们的占的绿洲虽然不小，可是产出却都是最少的，偏偏今年又赶上了老鼠的小年，原来还能冒险去草原上弄点老鼠度日，今年连老鼠也没得吃了，听说豹人今年已经有人饿死了，依我看啊，如果没有其他的出路，今年兽人四族必然要有内战。”
狼大棍详细的讲解了兽人四族的现状，这也让杨煜明白，看似团结的兽人内部，其实也并非铁板一块，甚至是貌合神离已到了内战的地步，还好他出现之后，狼大棍他们部落看到了希望，但其他的狼人部落和豹人，恐怕真的要陷入一场大饥荒了，而狼人和豹人如果真的陷入了饥荒，那兽人内部的地盘划分，必然要重新洗牌了。




第四十九章　狼人一族我代表了
兽人四族面临着分裂和内战的风险，但这不关杨煜的事，只要罪民和狼青他们部落无事就好，其他的兽人死活，杨煜才不会放在心上，杨煜只是不理解，兽人四族之中的狼人和豹人既然难以维生想要另谋生路，不管多么危险，也不关虎人熊人的事，为什么虎人和熊人宁可内战也要阻止呢。
“大长老，如果虎人和熊人暂时生活还比较轻松，那他们自己留在沙漠里就好，为什么你确定他们也不会让狼人和豹人离开沙漠呢？”
“因为我们曾和大武约定，兽人永远不能踏进草原一步，如果兽人不离开沙漠，大武就不会来攻打我们，可我们一旦离开沙漠，那就是对大武宣战。”
杨煜长叹了一口气，恨恨的道：“我想我明白了，虎人和熊人打不过大武，却能打得过狼人和豹人，所以他们占据了足以维生的绿洲之后，就一心偏安，不把你们的死活放在心上，如果你们想要离开沙漠重返草原，虎人和熊人会联手阻止，如果你们敢和他们开战，他们也不介意把你们灭了，是不是这么个事儿？”
狼大棍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么个事儿。”
白正行一直在听狼大棍的讲述，一语不发，可这时白正行却是然耐不住，勃然大怒道：“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本是同气连枝的一脉，竟然自顾自己，罔顾同属一脉的兄弟死活，天理何在，还讲不讲道义，这世上还有没有公义！”
孙守德也是愤愤不平的道：“我们云州遗民，虽然屡遭劫难，却能始终同舟共济，不离不弃的相互帮扶着挣扎道道现在，我听说兽人野蛮而团结，无论如何都会同进共退，谁承想，今天我才知道兽人之中也会有如此毫无道义之人。”
狼大棍叹声道：“想我兽人四族，从古到今遇到多少劫难，无不同心协力的撑了过来，难道说现在终于到了灭亡的时候了吗？”
杨煜想了想，道：“大长老，我有些不明白，现在兽人的局势虽然艰难，但至少一时间不至于有灭亡的危险，为什么虎人和熊人会摒弃兽人自古以来的道义，置狼人和豹人的生死不顾呢？虎人和熊人对待你们的态度是上下统一的，还是也有所分歧？兽人的传承久远，如果只有短短二三十年的时间，我想虎人和熊人不会所有人都把几千年来的传统给丢了吧？”
狼大棍看了杨煜一样，恭声道：“头领说的不错，兽人四族，虽分四族却是一体，就算局势艰难，虎人和熊人也不会将几千年来兽人的传承都给忘了，其实虎人和熊人也不全都是不讲道义的人，对于我们的态度，虎人和熊人之间其实也有很大的分歧，四族之所以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全怪虎族族长，虎霸。”
杨煜点了点头，道：“果然，不管是哪一族，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加战友被饿死，都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所以我想虎族和熊族必然也不会是铁板一块，那么大长老，为什么兽人四族的关系会因为虎霸而到了今天这样的呢？”
“狼人一族人数太多，只有大小部落，却没有一个统一的一族之长，而其余三族都是族长的，我们刚退到沙漠之时，虎霸成为了虎人族的族长，而虎霸在成为虎人族族长之后，一心为虎族考虑，全力侵占我们其余三族的生存空间，熊人族的族长熊壮开始时还能为我们狼人和豹人仗义执言，对虎人族的霸道极为不满，可是后来熊壮病死，熊族另推举了现在的族长熊大脚，哪知道这熊大脚也是只为熊人一族考虑，竟然和虎霸结成同盟，一同打压我们狼人和豹人，虎人和熊人联合起来之后，我们也只能接受现实，慢慢的被排挤了出来。
虎人族和熊人族的族人起初也对族长的决定极为不满，一直有声音在帮我么能说话，可是不管有什么异议，一旦族内通过了决定，就无从更改，所以湖人组和熊人虽然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但也只是在他们族人内部而已，终究还是无济于事，到了后来虎人族和熊人族的族人也尝到了甜头，慢慢的现在也没有反对虎霸和熊大脚的声音了。
就在前两年，我们和豹人觉得生存日益艰难，都觉得不能在沙漠里等死，想要去到草原上，就算没有牲口，可偌大的草原也能养活我们这些人，总比留在沙漠里等死的好，可是消息也不知道怎么的泄露了出去，虎人和熊人得知后，竟然说我们背弃誓约，虎霸更是直言不讳，说如果我们敢私自回到草原的话，那就是所有兽人的敌人，他们不惜开战，所以我们只能暂时留了下来，唉，不是我们胆小怕事，而是一旦真的到了草原上，我们不但对应付吗啡和商队，还要提防背后偷袭，以现在来说，我们和豹人联合起来，也不是虎人一族的对手，更不用说虎熊联手了。”
杨煜皱了皱眉头，道：“我记得狼青说过，狼人一族现在虽然衰弱的厉害，但人数还是和其他三族加起来相差不多，还有狂狼的帮助作战，难道这样这加上豹人，都大不多虎人一族吗？”
狼大棍苦笑了一声，道：“这么说吧，如果有武器的话，我们狼人谁也不怕，可如果没有武器，只能赤手空拳的相斗，十个狼人就算加上狂狼，也打不过一个虎人，有了武器，那虎人还算个屁啊。
豹人更是如此，豹人极为灵巧，可他们没有了武器，只靠牙齿指甲，就算能打到虎人和熊人的身上，也就跟挠痒一样嘛，要是有武器，以豹人灵巧道极点的身手，纵使是虎人也难以伤到豹人的皮毛，更不用说笨拙的熊人了，而豹人却能伤到对方，可惜啊，我们和豹人对武器的依赖最重，所以没有了武器，就只能被虎人和熊人欺负了。”
杨煜一拍大腿，大声道：“这不是又绕回了吗，你们和豹人没有武器，咱现在不是能造武器了，只有有了武器，哪里还用得着看虎人和熊人的脸色呢。”
狼大棍点了点头，道：“是啊，所以狼青告诉我您真的能造出武器的时候，我就知道，狼人有希望了，可是头领，我们狼人现在加起来至少六七万人，这作战的青壮，就算只有两万人吧，敢问头领我们这两万人的武器，您和您的族人多长时间才能造出来呢？我看以现在的产量，恐怕一年也够呛吧，好吧，我们狼人只需有三千战士，三千个配备了武器的战士，就能对抗虎人，可三千人的武器，需要多久才能造出来呢？”
杨煜沉默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吧整个狼人一族的生死和未来抗在自己的肩上，过了片刻之后，杨煜才沉声道：“大长老，坦白说吧，我从没想过拯救你们狼人，我只是想带着我的兄弟们有口饭吃，不会活活饿死在这该死的沙漠里，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他们一起走，所以我想到最远的事情，就是拉起一支最多三两千人的队伍，在金水河边劫掠为生，等攒够了，我们就离开，狼青是我的兄弟，那他的族人，就是我的族人，但是，仅限于你们一个部落而已。
等你问起我对未来的打算后，我才临时起意，告诉你分成三步走的计划，可是，我以为到那时已经是你们兽人自己的事了，我本以为给你们一个机会，然后你们会自己把所有的一切都搞定的，可是现在看来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你们兽人已经面临着分裂，我没有那个能力，将你们所有的族人从水火之中解救出来，抱歉。”
狼大棍点了点头，黯然叹息了一声，道：“我明白，头领，如果兽人四族上下一心，拼尽全力要重回草原，未尝就没有机会，可是现在嘛，难啊，一旦消息走漏，虎人和熊人必然不肯罢休。”
杨煜笑了一笑，摊开双手，道：“大长老你明白就好，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的打算呢？”
狼大棍的眼神爆发出了一阵神采，紧盯着杨煜，突然就跪了下去，大声道：“头领，我也说实话吧，我所想的，只是请您接纳我们所有的狼人一族追随您，坦白说，我们没有别的出路，也没有资格和您谈什么条件，所以我是在请求您，代表我的所有族人请求您，我们愿意举族成为您的追随者，等到虎人和熊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兽人的内战正式开始的时候，到那时，我只请求头领您能尽量多的带领我们狼人一族的年轻人离开沙漠，我们所有的狼人，会挡住虎人和熊人，绝对不让让虎人和熊人伤害到您和您的族人，我想，兽人四族就要因为内耗而消失了，但是我希望，狼人一族，还能继续存在下去。”
狼大棍跪下之后，狼青紧跟着也跪了下去，在杨煜面前一言不发，只是用求恳的目光看着杨煜。
白正行和孙守德也用希冀的眼神看着杨煜，可他们两个却是没有说话，在这样的大事上，白正行和孙守德不会替杨煜做出决定，只要杨煜做主就好。
杨煜伸手扶起了狼大棍和狼青，狼大棍虽然极想让杨煜答应他的请求，可他却不能也不敢一直跪下去，作为追随者，他们绝对不能逼迫头领做任何事，哪怕是请求，也不行。
看着狼大棍和狼青的恳求的眼神，杨煜突然微微一笑，道：“整个狼人一族足有六七万人，大长老，你就这么确定，他们全都肯追随于我吗？”
狼大棍连连点头，道：“头领，我敢以自己的脑袋担保，狼人一族绝不会有任何一人反对，真的，不管是多少人，也不会有一个反对者。”
杨煜哈哈一笑，道：“大长老，你敢把你们一族的未来赌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压力很大啊，而且这事儿的难度可是不小，唔，这么有难度的事，我当然要试试了。”




第五十章　难题
听到了杨煜的话，狼大棍喜从天降，惊声道：“头领，可是答应了吗？”
杨煜点了点头：“当然，反正也是要打生打死的，不过就是带的人多了点，敌人多了点而已嘛，你这话都说出来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狼大棍极为激动，颤声道：“多谢头领，多谢头领，我们狼人一族举族上下感谢头领的大恩。”
这时白正行在一旁道：“龙头，若是将狼人一族全部纳入您的麾下，那我们的计划是不是也得改改了？”
杨煜叹声道：“不错，如果狼人愿意举族来投，那我们的计划是得改改了，原来打算的慢慢来肯定是不行了，武器的铸造也必须加快进度。”
狼大棍沉声道：“头领，如果有什么用的到我们的地方，还请头领发话就好。”
杨煜沉吟了片刻之后道：“我们铸造武器的速度，最大的限制就是铁矿的来路了，现在就二十一块磁石，光靠着这些磁石去金水河里吸铁砂肯定是不行的，太慢了，要想尽快制作出尽可量多的武器来，必须另想他法。”
狼青知道磁石的来历，当下道：“头领，要不然我带些兄弟再去林山一趟，想办法找些磁石过来，如果磁石够多，就算在河里吸铁砂也会快的多。”
杨煜点了点头，对一旁的秦守义道：“去把高永明叫来。”
等秦守义快步跑去叫高永明之后，杨煜沉声道：“等问过高永明之后，再决定具体怎么做吧，现在我们先考虑别的问题，原来我把事情想得还是简单了，以至于好多事没有去详细了解，现在看来还是太过大意了。大长老，我问你，如果和虎熊两族开战，你们有多少人能上战场，对方估计能有多少人呢？”
狼大棍沉吟了好久之后，沉声道：“头领，我们狼人一族，能拉出三万精壮，而虎族和熊族，估计精壮的人数在八千人到一万人左右吧，这其中虎人在两千到三千人，熊人在五千到七千人之间。”
杨煜皱了皱眉头，道：“狼人和虎熊两族的力量对比，确实是太弱了，怎么想个法子，才能震慑住虎人和熊人两族就算知道你们打算回到草原上也不敢翻脸呢，唔，大长老，你觉得有多少狼人在武装之后，可以抵挡虎熊两族的联和？”
“如果投矛充足的话，有三千人就足够和虎熊两族拼个你死我活了，虎族人虽然厉害，但我们有了武器也不怕他们，就算是三千对上一万，也能拼个差不多吧。”
狼大棍说完，犹豫了一下之后，恭声道：“头领，我有个想法，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吗，还请头领决断。”
杨煜摆了摆手，道：“我这里不是什么一言堂，大家有什么想法和注意就说，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说吧。”
“头领，您肯接纳我们狼人一族，我是极为感激的，而豹人一向和我们狼人同进退，不过我终究不能替豹人拿主意，也不敢保证他们的想法就和我们狼人一样，所以我也不敢替豹人说情请头领加纳豹人，不过呢，我想豹人也是愿意跟我们一起离开沙漠的，而要是豹人也愿意离开沙漠的话，并愿意追随头领的话，我想头领是不是可以先武装豹人，豹人有没有武器在手，其战力可说是天上地下，没有武器，是个豹人也打不过一个虎人火熊人，但要是有利器在手的话，一个豹人可以轻松同时击杀三个熊人，就算和虎人对上也是绝不会落了下风的，而且豹人对武器的要求也低，不像我们只能用投矛还得有足够的数量不说，而且受狂狼的限制也是颇多，如果能武装两千豹人，那虎人和熊人绝不敢轻举妄动，不，不需要两千豹人，只要一千，只需要一千个豹人手握利器，那虎人和熊人就绝不敢轻举妄动，就算他们能将一千豹人全部击杀，但付出的代价也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杨煜有些诧异，看了狼大棍一样，道：“大长老，你愿意让豹人在你们之前得到武器吗？”
狼大棍呵呵一笑，道：“当然了，头领，我们和虎人熊人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我们和豹人不管是谁先得到武器，只要能确保大事可成就好，又何必抢这个先后呢，只要豹人有了武器，再有我们狼人的配合，那虎人和熊人只能接受我们离开。”
杨煜笑了一笑，道：“好吧，如果你觉得豹人可靠的话，你可以去和他们谈谈，不过有一点你得明白，如果豹人不像你以为的那样，而是另有打算的话，说不定你们狼人会跟着倒霉的。”
“请头领放心，豹人的境地艰难，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们绝不肯放过的。”
这时孙守德突然插了一句，道：“大哥，我相信狼青不会背叛你，也相信大棍长老不会背叛您，可人心隔肚皮，如果豹人和狼人两族全都加入狂帮的话，总不能全都拜您为头领吧？这一下子多了几万人，就算开始的时候我们能一条心，可谁能保证时间长了，他们的心思就真的不会变呢。”
杨煜是没有打算将狼人和豹人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是如果狼人和豹人求上门来，要跟着自己混的话，杨煜也不会拒绝，一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再说了，成为两族的领袖，也是一件很能满足人虚荣心的事，可是，杨煜绝不会愿意自己替他人做了嫁衣裳，所以孙守德的话，其实一直也是杨煜的担心，如果人少的话还好办，比价容易控制，可如果猛然要让他掌握几万人的生死，杨煜自问没有什么手段可以钳制这些人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一时间杨煜有些犹豫，倒不是不想成为狼人和豹人两族的头领，而是在想怎么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当成过河之后就被拆的桥，可是想来想去，杨煜还真没有什么合适的法子。



第五十一章　恍然大悟
一个稍有些规模的势力，要么就是靠着带头人的本事能让让别人敬服，或者让手下人害怕，又或者能有足够的手段来让手下不会火不敢生起背叛的心思，但杨煜现在就是靠着一门能打造武器的手艺而已，在狼人和豹人没有得到足够的武器之前，杨煜可以保证狼人和豹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生出什么异心，可一旦狼人和豹人的武器足够之后，那时他的作用就可有可无了，若是狼人或豹人反过来将他和云州遗民控制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之所以一开始要慢慢来，杨煜就是存了先培养自己班底的打算，只要有足够多对他死忠的人，就算以后他手下的人多了，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出现，可现在一下子就是好几万人来投奔，杨煜可就没有了培养足够的班底的时间。
孙守德只需对杨煜着想，所以他的话有些不太动听，很可能会得罪狼大棍，但孙守德还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但狼大棍倒是没有着恼，看出了杨煜的担心，狼大棍笑了一笑，道：“十三的话是没错，可头领也不必为这件事担心，如果说狼人和豹人全都拜头领，确实是不太现实，但我们可以立下血誓，凡是追随头领者，世代子孙都不得背叛，我们兽人一族，曾立誓世代效忠景圣帝，结果如何，我想头领您也知道吧？只要景圣帝的子孙在位，我们兽人就力保景朝到底，直到景圣帝子嗣断绝，十三，我没说大话吧？”
孙守德和白正行都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白正行更是肃声道：“兽人四族，自景圣帝起，至景殇帝终，始终对景朝忠心耿耿，无论时局如何变化，兽人终未背誓，为景朝死战到底无一个兽人投靠大武，，这等忠义，我白正行是极为佩服的。”
狼大棍一脸骄傲，道：“我们兽人，从不敢轻易起誓，一旦起誓，必守誓言，当年我们先祖感于景圣帝的恩德，立誓世代守护景圣帝的子孙，而那还只是盟誓，如今，我们愿意立下血誓，无论头领如何，无论头领子孙如何，我们世代永不背叛。”
孙守德耸然动容，道：“大棍长老，我的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大棍长老见谅，兽人血誓，我是绝对信得过的。”
白正行也是微微颌首，道：“若兽人血誓不可信，世上更无誓言可信了，龙头，我相信狼人和豹人一族绝不会背叛龙头的。”
杨煜哈哈一笑，道：“大长老，去和你的族人说去吧，你也不用拿你的脑袋担保了，愿意跟我的，就让他来，不愿意跟我的，也就算了，不必强求，只要小心不要走漏了消息就好，最好能请有意加入我们的部落长老来这里一趟，大家共同商量一下最好。”
狼大棍沉思片刻之后，道：“头领，我今天就去联络各部落的长老，不会耽搁太久的。”
狼青这时道：“头领，既然您答应接纳豹人，那我能不能现在就把一个朋友叫来？我有一个很要好的豹人朋友，他们部落现在过得极为艰难，此前您曾说过要保密的，所以我也一直没跟他说起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把他也叫来，当然了，我可以保证这个朋友，绝对是靠得住的。”
杨煜大手一挥，笑道：“当然可以，只要他愿意，我这里随时恭候。”
狼青大喜过往，立刻对杨煜躬身道：“多谢头领，我这就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说完之后，狼青又是转身对狼大棍道：“父亲，豹老六他们部落吃的实在是赶不上了，都吃了好几天的沙枣了，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