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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贼-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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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哎呀,你买车了啊,说说,买什么车了?
张子文:你个小丫头,好像比我还激动嘛。呵呵,等会儿不就能够看到了,先不说了,我开车呢,交通法规要牢记啊。
乐乐嘟囔着:人家才不是小丫头呢,人家已经21岁了呢。
不过张子文是听不到了,他已经关机了。他驾车窜上机场高速公路,风驰电掣般往机场的方向开去,说实话,见到乐乐的心情还是比较迫切的,心里还是比较激动的。
20分钟不到,张子文就已经出现在了临安机场的候机大厅里,几乎就在他走进大厅的同时,乐乐就发觉了他,她向他拼命挥手,张子文也马上发觉了她,不得不说的是,乐乐更漂亮了。
张子文快步向她走过去,乐乐也向他走过来,两人在大厅中间相遇,张子文很有种想要拥抱她一下的冲动,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做,隐隐地,张子文看到乐乐的眼中也似乎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稍纵即逝。
第一卷三胞胎姐妹第二七七节与美困电梯
更新时间:2012…7…3122:22:59本章字数:11610
第二七七节与美困电梯
接下去,洗澡、聊天、看电视,时间如流水一样过去。
11点的时候,张子文提示乐乐不早了该去睡觉了,乐乐说:“嗯,不想睡。”
12点的时候,张子文又提示乐乐不早了该去睡觉了,乐乐还是说:“嗯,不想睡。”
张子文大概能够明白乐乐等待的是什么,女孩子那期待而又彷徨的火辣辣眼神射在他身上,他不是傻子,不会不明白,说实话做正人君子很辛苦的,乐乐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但是乐乐越好他越是不忍,深怕做出什么之后会给她带来伤害。
他还有心结不曾解开,他貌似嘻嘻哈哈言笑不忌,其实骨子里最是保守,最是负责任,如果给不了一生一世,就莫图一时一地的快乐享受。他却不知道,他什么也不做,其实也是一种伤害。
乐乐睡着了,斜靠在沙发上,睡的像一只安静的小猫,恬静而又安宁,好像一幅油画,张子文悄然走过去,抱起乐乐,她的面颊贴着他的胸膛,右手无意识地勾上他的脖子,脸上显露甜**的浅笑,仿佛梦中拥有了全世界。
他抱着乐乐,把她送去她的房间,放在床上,为她悄然盖上被子,叹息着再看了她一眼,退出了她的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他回到沙发坐下,点燃了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之中喃喃自语:晓寒啊晓寒,你可知道我为你做的一切吗?香烟烧完,慢慢地他也觉得困了,也进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上午送乐乐上飞机,他打电话向云芊芊请假,没听完他的注释,云芊芊吐出一句“随便你。”之后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张子文莫明其妙,心想你拽什么拽啊,我又没得罪你,干吗乱发脾气啊。大小姐就是大小姐,真难伺候,惹毛了老子大不了辞职,但是想想那一年之约还是那么遥遥无期,自己不是不想辞职而是不能辞职,唯有郁闷往自己肚里吞落了。
乐乐的神情有些落落寡欢,却又极力装出开心的样子,看得张子文大为心疼,他不断说着笑话,逗乐乐开心,慢慢地总算让她高兴起来。乐乐说寒假要到他这里来过,叫他买了新房子一定要给她留一个房间,张子文无不答应。
乐乐心中虽有一些说不出来的难过,这其中有即将离别的愁绪,更有一些她不明白的东西在,她虽失望,却更坚定她心中的想法。送走了乐乐,张子文觉得自己的心也像空了一样。男人容易爱上很多个女人,难道这是真的?
下午,张子文去上班,先到云芊芊办公室报到,云芊芊看到是他,脸色迅速阴沉,问道:“怎么,不陪你的小妹妹了?”
“她走了。”语气不胜唏嘘。
“走了啊?好可惜,你很可惜是不是啊?”云芊芊接着问道。
“云总,工作时间不谈私事好吗?并且这是我的个人问题,好像怎么处理都不关你的事吧。”张子文皱了皱眉头,正色说道。
“你,好,工作时间,我们谈工作。”云芊芊语气严厉,“你昨天没来,今天上午又没来,这些是积累下来的工作,你给我马上处理,今天做不完不许下班。”说着推了一大堆文件夹给张子文。
张子文也是倔强的脾气,他没有发火,深深地看了云芊芊一眼,挤出一个“好”字,抱起那堆文件夹,出了云芊芊的办公室。
见到张子文甩手出了她的办公室,而没有跟她注释什么,她那叫一个气呀,把桌上的文件推得稀里哗啦,嘴里不停地骂道:“臭张子文,死张子文,魂蛋张子文,木头张子文……”
不过张子文是听不到了,他正在头痛他面前的那堆文件呢,下班之前弄好是不可能的,保守估计,晚上12点之前完成就已经是万幸了。
张子文是那种死不低头的性格,他已经决定,就算真的加班到12点,也要把这些全部做完,决不让云芊芊小看了。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同事们都回去了,星期五,归心似箭是能够理解的。云芊芊经过张子文身旁的时候略一停顿,看他埋头苦干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但一想到他拽拽的样子,又心头大恨,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步不停地走了。
晚饭张子文叫了外卖,因为这样最节省时间。虽然已经很累了,但他傲气上来,也不去管这些,又低头做他的工作。
慢慢地左边未处理的文件逐步减少,右边已处理的文件逐步增加,终究在十一点半的时候,张子文直起了身子,伸了一个懒腰,大吁了一口气,那一堆恐怖的文件终究被他搞定了。
看着自己的工作成果,张子文也不由大为得意,他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慢慢享受疲惫之后的愉悦。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悲哀的人以辛劳为苦,快乐的人以辛劳为乐,这就是区别。
咖啡喝完,张子文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关了灯,下班了。
出了办公室,除了楼道灯亮着,其它的一片漆黑,张子文来到电梯间,按下了向下的箭头,快12点了电梯没人用,所以很快就上来了,张子文走进去,在–1层的数字上按了一下,他的车停在地下车库,他要先去拿车。
电梯“叮咚”一声忽然停了,张子文抬头去看楼层,数字显示到了25楼,他心中一动,有点激动,一会儿电梯门开了,看到来人,张子文大喜,口中直念感谢上帝,感谢佛祖,感谢诸天神佛,这站在门口的人,正是秋晓寒。
秋晓寒看到是他,也很是惊讶,脱口而出问道:“怎么是你?你也在加班?”
张子文笑,开心到心底的笑,说道:“是啊,最近事情多,工作积了不少,你呢?你在加什么班?”
秋晓寒也笑,不过是为了她工作顺利而笑,她说道:“我就是忙你们公司新产品广告设想的事情啊,今天忽然来灵感了,我不想过后灵感消失,所以不断在那里画图,呵呵,现在总算有一个初稿了。”
张子文真诚地道:“那真要恭喜你了,看你这么开心,你的设想一定是很bāng的了。”
“谢谢。”秋晓寒安然承受张子文的恭喜,她一身合体的淡蓝色套装,如云秀发直直地披在肩上,眉目如画,巧笑倩兮,明眸盼兮,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洛神赋》中曹植描述洛神的文字在他闹钟跳了出来,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她的美丽难以用言语来描述,张子文浑身剧震,不觉竟看得呆了。
忽然电梯“咔哒”一声停住了,抛得两人都立足不稳,电梯灯也在霎时熄灭了。
“啊。……”一声尖利的大叫,正是秋晓寒发出来的,不过能够理解,任何人碰到这种情况都难免惊慌失措,更何况是女人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的呢?”秋晓寒非常紧张。
张子文已经从惊讶中恢复过来了,他明白他们是碰到电梯毛病了,但是竟然连应急灯都不亮,极有可能是遭遇停电了。他开口说道:“你冷静点,可能是停电了。”
“可是,可是我们被困在里面了,怎么办?怎么办呢?好黑啊,我好怕。”秋晓寒的声音中已经带了一点哭腔。
忽然一点光亮从张子文的手上亮起,在这漆黑的密闭空间里显得那么地夺目,原来是张子文打开了手机。张子文手机上的光亮使得秋晓寒暂时安静了下来,借着微弱的光去看秋晓寒,她早已经花容失色。
张子文悄然问道:“怎么,你怕黑吗?”
秋晓寒向张子文靠近了些,点了点头,说道:“嗯。”
张子文安慰她道:“别怕,有我在这里呢。”
秋晓寒还是一声,又道:“我们该怎么办?”
“嗯,首先要镇静,不要慌张。”张子文说道,看到秋晓寒点头之后,继续说道:“然后要想办法自救。”
“怎么自救?”
“电梯里都有应急警铃的,诺,就是这个。”张子文指着红色的应急警铃,“按下它就能够通知物管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说着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
“怎么听不到警铃响啊?”秋晓寒疑惑地问道。
“大概我们是听不到的吧,可能下面物业管理的保安能够听到。”张子文安慰秋晓寒。他继续说道:“然后我们还能够打电话报警,请警察同志来帮忙,有困难找警察嘛,呵呵。”张子文尽量使用轻松调皮的语气,想要缓和秋晓寒的紧张和害怕。
“报警?打110吗?”秋晓寒问道。
“嗯,就打110好了,我来打。”说着在手机键盘上按下110拨了出去,但是屏幕上马上跳出了“您不在服务区”的指示,张子文一看信号,靠,一格都没有,中国移动的信号竟然没有覆盖这栋大楼的电梯。
张子文无奈地说道:“没信号,打不出去,你的呢?看看你的手机有没有信号?”
秋晓寒赶紧掏出手机查看,结果也没有信号,不由惶急地道:“那怎么办呀,手机都打不出去,不是没人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啦,我们是不是要被困在这里很久啊?我妈妈要担心死的,怎么办呀?”
“别急别急,现在急也没用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们按了应急警铃,说不定等会儿保安就上来救我们了。”张子文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不停安慰她了。
但是现实上保安也不会来了,负责今晚值班的保安是新来的,还不是很清楚规章制度,他们早就得到通知,知道今晚12点会停电,直到第二天早上8点,因而值班值到10点的时候,都回家睡觉去了。
所以肯定不会有人来解救他们的了,现在整栋大楼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
等到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两人也基本上明白大概不会有人会来救他们出去了。他们所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天亮换班的保安到,或者等待来电。
经过张子文不停地安慰,秋晓寒不再那么焦急,接受了他们暂时出不去的现实。
“**妈不知道你在加班?”张子文不想给秋晓寒思考和害怕的时间,所以接连问话,如果抛开危险不说,张子文对于当前的情况倒是相当满意,这种机会真是求也求不来的。在面临险境的时候,身边的人往往会成为依靠,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这个时候也是最容易拉近感情的,终究这是共患难。
“她知道我加班的,但是我打电话说过要回去的,现在没看见我回去,不知道怎么担心呢,她身体不好,我真担心她。”秋晓寒又显露了忧急的神色。
站了二十几分钟,脚都很酸了,张子文看到秋晓寒穿着高跟鞋,靠在电梯轿厢的不锈钢墙壁上,支撑脚换来换去,明显是很累了,他脱下外套铺在地上,跟她说道:“你坐会儿吧,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要保持体力才行。”
秋晓寒惊讶地看了张子文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坐了上去,她实在是很累了,加班加到12点,本来就是强撑下来的,这个时候早就疲累欲死,先前因为灵感迸发的兴奋感一去,此时真像脱力了一样。她却也没有忘了张子文,悄然地说道:“你也来坐吧,不要站着了,站着很累的。”
张子文说道:“我没事,我看一下能不能打开电梯轿厢。”他借着手机发出来的微弱光亮,用手去扳电梯门,但是电梯门滑不溜手,根本无从着力,张子文的手劲全部做了无用功。
他又把目光对准了电梯顶,那里有一个隔层,电梯灯和排风扇就装在那里,张子文估计上面肯定预留了维修通道,供维修人员进出,但是他没有去动这个通道的脑筋,现在这种情况,电梯轿厢困在楼层中间,他即便打开了维修通道,难道叫他抓着钢缆爬上去?明显不可能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免得浪费力气。
秋晓寒不断看着他,这时候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又说道:“你还是过来坐下吧,我们聊会儿天吧,这样时间能稍微过得快点儿。”恢复过来的秋晓寒是十分理性的,她当然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她只是担心她的母亲,正所谓关怀则乱,也是能够理解的。
张子文转过来看了她一眼,秋晓寒向一边靠了靠,给他空出了好大一个位置,张子文也不客气,过去坐下了。
两人开始聊天,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张子文说得多,秋晓寒说得少,秋晓寒笑的多,张子文笑的少,张子文是很会调理气氛的,从三皇五帝大禹治水讲到清宫秘史蒋介石秘闻,他一个学历史的,野史又看得多,讲起这些来真是不属于说书先生。
正所谓滔滔不绝连绵不断,黄河之水天上来,浩荡东去不见头,张子文正讲得起劲,秋晓寒也正听得起劲,忽然手机发出了连续的报警声,然后扑闪几下就自动关机了,原来它不断在搜索信号,电力消耗起来特别快,而张子文又把它当作手电筒来用,也难怪它关键时辰当逃兵了。
电梯里又归于黑暗,忽然而至的黑暗又让秋晓寒大惊失色,害怕之下,一把抓住了张子文的胳膊,似乎生怕张子文离她而去,抓到了张子文的胳膊,她松了一口大气,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张子文能够感觉到,秋晓寒抓着他的胳膊的手还在悄然颤抖,可见无论多么漂亮的女人,无论平时多么镇静的女人,在遇到让她害怕的事情的时候,是不能够用常理去理解的。
张子文伸手过去握住秋晓寒颤抖的手,她的手已经因为害怕而显得有些冰冷,也大概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关系吧,张子文感觉到连她的身体似乎都在发抖。
张子文的手让秋晓寒宁定了不少,她又张子文靠近了些,两人本来就坐着,距离很近,这会儿就更近了,张子文回过手,悄然地抚在她纤细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道:“别怕,我在你身边。”
秋晓寒“嗯”了一声,像是呻**一样轻微,握着张子文的手又紧了些,此刻在她心中,仿佛这只手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说道:“你别离开我……”有如呢喃。
张子文又道:“你的手机呢?打开你的手机,就有光了。”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看我都吓糊涂了,手机,手机,”秋晓寒一经提示,忙伸手去她的包里掏她的手机,一只手却还是不忘紧紧抓着张子文的手,“哈,找到了,找到了。”秋晓寒把她的手机翻盖打开,电梯里重现光亮,而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哎呀。”秋晓寒又惊叫道,“手机只有两格电了呢,怎么办呀?现在才2点37分,照这样下去,过不了个把小时又要没电了,怎么办呀。”
对于这个问题,张子文还真没办法,他能叫她不害怕吗?张子文伸手拿过她的手机,说道:“这样吧,我不断跟你说话,把手机盖合上,隔十分钟打开一次,好不好?
“嗯,好吧,也只好这样了,你一定要不断跟我讲话啊。”秋晓寒也只有点头答应了。
张子文把背景灯时间设置到最长,就这样开着,让它慢慢暗下来,然后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黑啊?”
秋晓寒显露长思的神态,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泥沼,张子文看过去有点断臂维纳斯的味道,纯洁庄严却又令人叹息,她空灵的声音显得愈加飘渺:“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爸爸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她顿了顿,语气愈加伤感,“那时候妈妈为了养活我拼命工作,有时候很晚了都还没回家,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又冷又饿,外面的天好黑,我好怕,我拼命哭,叫着‘爸爸’、‘妈妈’,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从那个时候起,我好恨我的爸爸,他为什么要爱上别的女人?为什么要抛下我和妈妈?为什么?呜呜呜……”
秋晓寒再也忍不住伤心,哭了出来。这段往事被她掩藏地很深,连身边最好的朋友也没有告诉,但是掩藏得越深,伤害也越深,这已经成了她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痛,也间接形成了她怕黑的习惯。长大以后,她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用工作来装出坚强,却不知道这坚强背后是深深的脆弱。
张子文心中大叹,没想到她的心里还藏着这样的心事,他伸出手去,拢住她的肩头,把她搂在了怀里。张子文拥着啜泣的伊人,心绪也仿佛随之破碎激荡。
时间就像停顿,又仿佛是加快了脚步,秋晓寒斜靠在张子文的肩头,她也实在需要这样的一个肩头让她暂时依靠,慢慢地她终究停止了啜泣,也意识到了这样姿势的暧mei。
一抹羞红爬上她的面颊,不着踪迹地离开了张子文的肩头,对着张子文淡淡一笑,这一笑,正如冰山上的雪莲花开放,冰冷而又纯洁,孤单而又凄清,明明就在眼前,却像远在天边,触摸不到,看得张子文好心痛。
张子文没有再做什么,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心结还是需要自己来解的。
对于秋晓寒的感觉,此时的张子文又上升了一层,以前还是因为她的美貌的成分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而现在听了晓寒童年的故事,心中她的形象马上立体了起来,她从不可想象的女神变成了需要人关怀和怜爱的小女子,她有欢笑,也有泪水,张子文想要做那个抹去她泪水,送给她欢笑的人。
他直觉自己有一种责任,他从来没有觉得过像现在这样充满了责任感,她是风中摇曳的藤萝,他希望自己是能够让她攀附的乔木,她是天边无依的浮云,他希望自己是随她到天边的那阵风。
从前,她的生命里没有他,缺失的这几年,他希望能够在今后补回来,他希望自己能够陪她到老,到死,骨肉成灰,还是在一起。
爱是很奇妙的一种情感,成天腻在一起未必有爱,见过一面却也一样能够刻骨铭心,这大概要归结于缘分,然而世上难解之事太多,相信自己的感觉就好了。
爱一个人,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好,而是因为自己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感觉和她在一起时候的自己能够为之燃烧。这就够了,就像杨过和小龙女,都恨不得为对方死了,这样的爱情已经到了极致。
张子文和秋晓寒之间,目前当然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但是张子文问自己,愿不愿意为她去死,答案是肯定的,没有什么原因,没有什么因果,仿佛宿命一样深刻,如果一辆汽车向晓寒撞来,他会挡在她前面,如果一颗子弹向晓寒飞来,他也会挡在她前面。
这就是爱情,他想要的爱情,在这小小的电梯里,张子文忽然有种顿悟的感觉。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生的意义就是用尽全力给她幸福,陪她到死。
张子文在那里痴痴呆呆地想他的心事,眼神迷离地看着秋晓寒,秋晓寒这时已经从情绪中摆脱了出来,看到张子文这样痴痴呆呆地望着她,不由也有些心慌,问道:“喂,你怎么了?”
张子文竟然完全没有反应。
好在这时候手机灯光忽然暗了,突然而至的黑暗让秋晓寒又“呀”地惊叫出声,张子文也惊醒了过来,他赶紧在手机键盘上随便按了一个键,微弱的光重又亮起,秋晓寒不敢再离得张子文太远,手又握住了张子文的手。
她又问道:“你刚才怎么了啊?为什么那么看着我?我哭过了很难看吗?”
女人啊,无论什么时候,最关怀的还是自己好不好看,晕。不过张子文是没空晕了,他赶紧注释道:“不是不是,你怎么可能难看呢?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好看得很,好看得很。”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注释,秋晓寒噗嗤一笑,又假装板起面孔,道:“你这么说,是说我哭比笑还好看?”
“怎么可能?”张子文汗都要下来了,“你笑起来好看,你笑起来像花开了一样,好看得不得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十足真金,如假包换。”
“你呀。这句话一点都不可信,你心里一定在说,这个丑丫头,哭起来难看死了。”
这一句你呀听得张子文酥了半边,但是听到后面这句,张子文瀑布汗,忙说道:“冤枉啊,我比窦娥还冤呐,谁要敢说你一句不好看,我一拳把他嘴巴打到后脑勺去。”
“人家才说这么一句,你就要把人家嘴巴打到后脑勺去?太狠了吧。”
“不狠不狠,没长眼睛已经够悲哀了,这样的美女都看不到,还要乱说,简直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张子文赶紧表明坚定立场。
秋晓寒又噗嗤一笑,道:“你这人啊,就是说话没个正经,那个说我的人姓李名玄,你把他嘴巴打到后脑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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