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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血对抗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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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员正紧张地调阅这录像资料,有几盘带子被捡了出来,用红笔很醒目地标示着,显然那带子里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局长遣退了正在工作的警员,拿起那盒带子,神秘地看了一眼梁若行,“我的警员说,这盒带子里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是他不能理解的,我想有必要给你看看。”
梁若行打趣到:“你这算不算是泄露国家机密?”
局长哂道:“机密不机密还不是人说了算?等一会上边的人来了,这些东西就不归咱们了。”
“还有什么人要来?”
“国安的,像这种爆炸事件,已经超出我们的管辖范围了,你仔细看带子,有什么疑问就说,用不着管我是不是能理解,反正从我不能进入你们学校那天起,差不多也就不存在理解不理解了。”局长无奈地一笑,顺手按下了播放键。
一阵雪花闪动过后,画面出现了,梁若行仔细地看了一下时间,是昨天晚上九点多,那个时候他正和王斌满校园地瞎跑呢。一个黑影悄然出现在了教学楼的大厅里,稍作停顿便举步走上楼梯,直奔七楼,在七楼的女厕门前,他站住了,转头面向监视器,嘴角微笑,嘴唇翕动,梁若行连忙放大画面,仔细辨认他的口型,教学楼里的监视器没有录音的功能,而那个人的声带也没有震动的迹象,梁若行费力地辨认了半天,才确定他说的是“破了!”“办公室!”两句话,随后画面再次被一片雪花代替,梁若行知道那是七楼的瞬间环境发动了,干扰到了监视器的信号。
让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在一楼的时候,瞬间环境并没有发动,直到七楼才有,他那么晚跑到那种地方去做什么?他留下的线索很清晰,但似乎也并不能说明什么。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局长耐心地等梁若行看完,退出了带子问到。
“也没什么,我想你们的人无非有那么几个疑点,第一,这个人是谁?第二,他为什么会在女厕所门前,第三,他说了什么?第四,信号为什么断了。”梁若行轻松地说到,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骗过这个老奸巨滑的局长,毕竟,校园里的东西一到警察手里就会升级为国家事件,他们这类宣扬迷信活动的人很快就会被清除出调查队伍之外。
果然,局长听完梁若行的话,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茜茜的眼光还真不错,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苗子,可惜了,咱们太过倚赖所谓的科学了,你说说看,到底你能得出什么结论?”
梁若行唯一沉思,“第一,这个人就是校长,第二,他为什么出现在那,可能那里离摄像头最近,第三,他说的时‘破了!’‘办公室!’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猜想,他是在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或者压根就什么都不是,学校社团联合会的办公室就曾设在二教里,而社联与学校一直就处在一种对立的地位,校长可能是为自己找到了社联的最后根据地高兴吧,第四,信号断了,大概这个时候楼就塌了吧。”梁若行说的都是实话,只有最关键的地方撒了谎,这样就算是局长怀疑,事后查起来,自己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第五章 风吼阵 第五节 校长的日记
今天的最后一爆,我的妈呀,大家可怜可怜,就是简单的复制粘贴也是需要体力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给个推荐收藏什么的吧,哪位大神创作过一天更新几万的记录啊梁若行没说实话,这是局长的第一反应,先不说他的推理一塌糊涂,简直就是在装疯卖傻,而且梁若行说话时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让他怀疑,面对教学楼倒塌这样的重大事故,梁若行竟然还能轻松面对,甚至脸上还挂着笑,更重要的是,梁若行的话里有一个明显的漏洞,录像带中记录的这一段时间是在昨天晚上,他注意到梁若行很刻意地关住了一下时间,但爆炸是发生在今天早上,在爆炸的同时,教学楼也倒塌了,几乎就像是定向爆破一样,局长原本想要指出梁若行的疏漏,转念想到,这个梁若行做事总是出乎人们的意料,自己不如防守随他去,反正有宝贝女儿在他的身边,这小子的一举一动肯定不会逃过他的掌握的。
梁若行和局长的心里都打起了各自的小算盘。
就在他们两个暗自较劲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争吵声,局长眉头一皱,推开窗子向窗外的警员问到,“怎么回事?”
“报告,校外来了一个人,说他叫王斌,是校社团联合会的主席要进现场了解情况,与我们的人发生了冲突。”窗外的警员回答到。
局长本要让人打发了王斌,转念一想,也许这个王斌真的了解些什么,微一沉吟,回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梁若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对窗外的警员说到:“叫他进来!”
“是!”警员干脆地讲完后,却立在原地没有动,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局长竟然要见一个连身份都没有核实的人,而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局长竟然先征求了一下屋子里那个年轻人的意见,这让他有一瞬间的恍惚,局长和这个年轻人究竟谁说了算呢?继而他敏锐地猜想,会不会是局长被这个年轻人胁迫了呢?
局长见窗外的警员只回答了一句“是!”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静,不禁微有怒气,“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了。”警员回过神来,大声回答到,然后又小声地问到,“局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局长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身后的梁若行,摆摆手,示意警员去做他该做的事。
片刻后,王斌也被带到了保安室,他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监视器前的梁若行,不禁一愣,他知道李茜在警察局里颇有些门道,却不知道梁若行与这位局长也是老相识,到嘴边的话就有些犹豫了。
局长察言观色便知道王斌在怀疑他和梁若行之间的关系了,也不解释,越是解释越容易让人产生误会,只是和气地问到,“听说你有些情况要向我们汇报?”
“是,我——”王斌刚要往下说,却看见梁若行一个劲地向他使眼色,知道事有蹊跷,立即转了口风道:“我是校社团联合会的执行主席,我要知道在这次事故中,有没有学生伤亡。”
“年轻人,你这样太没礼貌了,你这是在要求我给你提供情报,可不是向我们汇报啊!”局长笑呵呵地说到,让王斌颇有些尴尬,只得说到,“好吧,我想你们汇报,但是我也有权利知道事故造成的损失,学生家长问起来,我也有个交代。我想我知道教学楼垮塌的主要原因。”
“难道不是爆炸?”梁若行配合着王斌演起了双簧戏。王斌摇摇头,“二教号称造价百万,可以想象需要多大的爆炸威力才能让它倒塌的如此彻底,事实上,二教在建造的时候就已经为它的今天买下了伏笔。二教只是号称造价百万而已,学校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咱们学校的地理位置很特殊,作为一所省属本科学校,却设在了非省会的二线城市,而在省教委所在的省会同时也有一所师范院校,本市政府没有义务为你省里的学校拿钱,省教委那边当然更照顾离自己近的学校,建二教的时候,学校能拿出的钱实际上连60万都不到,建筑单位要贪一部分,包工头要挣一部分,主管建筑的领导也要拿一部分,层层抽丝剥茧下来,真正用到建筑上的钱连30万都不到,原本五个月的工期被压缩到了两个半月,工程质量可想而知了。”
听着王斌的叙述,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惊呆了,一座七层教学楼,建筑造价竟然连30万都不到,这里面的用料可想而知,就算是今天不倒塌,日后的某一天也会自然倒塌的吧。
辞别了局长,梁若行和王斌向寝室走去,他们已经了解到,在这次事故中,并没有学生伤亡,但是校长也不知所踪,这个学校恐怕真的要乱成一锅粥了,梁若行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学校恐怕真的要乱成一锅粥了,眼角却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等我消息!”,梁若行扔下这句话,转身匆匆走了,王斌只好一个人去安抚那些仍然留校的学生。
一直忙乎到下午四点多,王斌已经口干舌燥,嗓子冒烟了,梁若行才从外面步履匆匆地赶了回来,王斌立刻迎上去,“怎么样?有什么消息吗?”
“有个很不幸的消息。”梁若行把自己扔到床上,他太累了,那个人的口风严的够可以,要不是最后关头李茜差人送来了资料,他还真难闻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而从局长那边传来的信息也不太好,他们从废墟中找到了一具尸体,初步辨认正是校长本人,对比二教的平面图,警方发现校长死的地点正是二教的女厕所。引起教学楼垮塌的主要原因也已初步查明,他们发现校长的时候,校长的前胸一片血肉模糊,而且明显有灼烧过的痕迹,现场有微量的火药残留,可以推断是校长携带了一枚小型炸弹在二教女厕自杀式引爆,而由于教学楼整体工程质量不合格,爆炸引起了教学楼的连锁反应而倒塌。
梁若行当然不会相信警方的这份报告,爆炸只是让校长胸前血肉模糊而已,说明其威力不是太大,二教再豆腐渣,也不至于被这么小威力的爆炸给弄塌,但警方提供的从来都是对事实的分析推测,至于这种存在是否是合理的,那是日后详细调查要解决的事情。
他本来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王斌,转念一想,校长一死,校内各方势力马上就会开始争权夺位,学生会与社联的斗争马上又要白热化,他不想插手这种权势的争夺,但一旦学生会掌权,那他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于是开口道:“校长死了!”
“什么?”王斌怎么也想不到梁若行带回的竟然是这样的消息,一时竟呆住了,说实话,他对校长的印象并不坏,在社联与学生会的斗争中,校长看在眼里却是一副两不相帮的架势,这在某种程度上让社联得以大展拳脚,校长死了,团委或其他任何一个部门掌权,第一个要拿办的肯定是校社联,因为校社联在学生中的威望已经盖过了其他组织,这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危险的,一向精明干练的王斌也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
梁若行在床上躺了一会,恢复了一点体力,强打起精神向外面走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校长面向监视器的那两句话绝不是无意义的乱说的,他决定到校长的办公室去看看,那里应该有他留下的线索,王斌看梁若行拖着疲惫的身躯又向外走,猜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让王斌没想到的是,梁若行的目的地竟然是校长的办公室,等到他想要阻止的时候,梁若行已经以非常巧妙的手法打开了那道看似异常坚固的铁门,事已至此,他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走了下去。
一进校长室,梁若行就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空荡荡的办公桌上只有三样东西——两张纸中,一张纸上记录的是他接任校长以来的一些重大事件,像是从日记上节录下来的,另一张纸是一张委任书,两张纸上的字迹刚劲有力,但却都异常潦草,显然都是匆匆写就的,看日期正是昨天。
那串佛珠被放置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衬以非常华丽的金黄色丝绸,极不协调的是那串佛珠上现在已经是裂痕遍布,梁若行马上想到校长的那句话“破了!”,这佛珠一定对应着某个阵法或结界,但现在它对应的那个东西破了,才导致相应的佛珠也碎裂了,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佛珠对应的地点很有可能就是后山的第二教学楼。
梁若行拿起桌上的那两张纸,将委任书交给王斌,自己仔细地研究起那份记录来。
“2000。9。1,正式接任校长一职,老校长临行前特意遣退了其他人,并把窗户和门都锁好,嘱咐我,这个学校自成立之日起就是依靠着一个阵法在维持平衡的,无论学校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一定不要惊慌,不要去管,也不要让警察进来,只要阵法还在,学校就在。”
“2001。9。1,接任校长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学校似乎很平静,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在我怀疑老校长是否是危言耸听时,他又出现了,他说这个阵法只能维持五十年,到了明年,学校就要开始走入一团乱局,要我早做准备,以应付随时可能的突发事件,至于是什么样的事件,他没有说,然而就在当天,他死了,就死在行政楼旁边,学术报告厅的门前,死的很奇怪,是被一辆失控的自行车撞倒,头部受伤而死的,老校长虽然年迈,但是经常锻炼,深受更是少有的敏捷,却被一辆自行车撞死了,这事情蹊跷太多。”
“2002。9。1,老校长说的50年之期日益临近了,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到学校的氛围变了,经常一片雾蒙蒙的,偶尔走过学术报告厅门前,即便是夏天,我也会觉得冷得要命。”
“2002。9。2,在建的第二教学楼又出事了,这已经是第六个了,又是一个民工被高空坠落的砖块砸中头部,奇怪的是,他竟然是笑着死的,下午,新生们就入校了,我竟然看到了他,一个省里高官的儿子,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一定会让这所学校天翻地覆的。”
“2002。10。8,我说得没错,我日防夜防,他到底还是给我捅了个大篓子,他垂涎一个大一的女同学,几个人竟然把她糟踏得奄奄一息,还抛尸马路,完了,我只好赶紧安排他出国留学的事。”
“2002。10。14,我担心的怪事终于开始了,是那个女同学,她先是弄死了同寝的六个女生,接着竟然想把整个女生寝室毁掉,50年,这个学校的生命就要结束了,还好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有再杀人,一个多月后,来了一位高人,出手降服了她,将她拘禁在了二教,太奇怪了,我问她为什么不直接灭了她,她只说她罪不致诛,留下来还可以延续校园的一点命脉,两年后,自会有人来收拾残局。”
“2004。9。1,两年过得很快,校园也确实平静了,可新生入校的第一天就有人死了,哪个高人给我留下的佛珠上出现了第一丝裂痕。”
“2004。10。1,这一个月里,怪事不断,我只是暗中关注着,我要知道那对孪生兄妹是不是有能力化解灾难,但昨天晚上,佛珠上彻底布满了裂痕,我知道,该我出场了,用那个禁咒吧,我偷偷学来的禁咒。”
记录到此为止,梁若行掩卷长思,这些记录就像流水账一样,好像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肯定了二教里的怨灵确实就是秦芳,师傅确实曾经来过,唯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记录中提到学校是靠一个阵法在维持平衡,他也怀疑过,可是迄今为止,他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还有,校长提到禁咒,难道校长也是同道中人么?
就在梁若行和王斌呆呆地出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了。
第五章 风吼阵 第六节 风吼阵
破门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梁若行和王斌,当他们看到破门而入的是谁时,不禁愣住了,破门而入的人在看到屋子里的梁若行和王斌时,也愣住了,但随即,一丝阴险的笑容浮上了他的嘴角,“王斌,你带外人擅入校长室,就这一条我就可以让你从这个学校滚出去!”
王斌冷冷一笑,“谁出去还不一定呢,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校长会邀请您吴大主席坐谈不成?”
“邀请?对!不过不是什么坐谈,今天,就在这里,我们要进行权力的交接仪式了,识相点,我看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种地吧。”学生会主席吴志伟得意地哈哈大笑,校长死亡的消息他不知道,但校长失踪的事情他也已经略知一二,猜想此时若不动手,到后来再夺权可就不那么轻松了,索性来个先入为主,进到校长室里找找有没有委任书一类的东西可以用,却没想到遇到了自己的死对头王斌,还有前几天那个装模作样的小鬼,梁若行对他的羞辱让他没齿难忘。
王斌和梁若行冷冷地看着吴志伟,一言不发,等他笑够了,王斌把手里的委任书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塞在他的手里。吴志伟疑惑地接过那张纸,一看之下不禁大惊失色,忍不住轻声念了出来:“今委任王斌同学接任校社团联合会主席,即日起校社团联合会为唯一合法学生团体,全权代表学生行使一切权力。学生会将作为学生形象代表负责一切,负责对外接待宣传工作。”其下是校长的亲笔签名,这无疑是说学生会从此只是个形象大使,不再具备任何权力,而社团联合会则在这场长达两年的权力斗争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不仅仅成为唯一合法的学生权利组织,更凌驾于学生会之上,且不受任何其他组织管辖,这是吴志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在他的思维里,学生会长久以来就是学校行政组织的一部分,这里是他日后平步青云的重要阶梯,社团联合会则更像是一个和谐社会中的不安定分子,应该是被彻底铲除的,眼前的事实却是被彻底铲除的成了他,成了学生会。
吴志伟控制不住情绪的波动,疯狂地大笑起来,“假的,骗人的!一定是你们为造的,我是学生会主席,我才是老大,哇哈哈哈!”说着一把将那纸委任书撕得粉碎,看得王斌和梁若行面面相觑,不禁都在想,如果自己也如此痴迷于政治,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结果呢?
梁若行和王斌避开喧闹的人群,吴志伟的那几声狂笑已经引起了还在主楼里办公的老师们的注意,好在没有人注意到隐藏在人群中的二人。回到寝室,梁若行先拨通了舒磊的电话,“局势太乱了,我理不出个头绪,只能各个击破了!”
“你真的这么决定了?”电话那头,舒磊小声地问到,生怕吵醒了刚刚又睡过去的安娜。
“嗯,不能再拖下去了,那个老道的结界破了,不知道又有多少怨灵跑了出来,再拖下去,我怕我们收拾不了了。”
“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最好今天晚上就能先把这个秦芳解决掉,从目前出现的角色来看,她是我们最大的威胁,而且,已经没有感化的可能了。”
“好,等一下我过去找你,要告诉安安吗?”
梁若行沉寂了一会,最终还是说:“算了,不要了,就这样吧,如果咱们还有命回来,我发誓会加倍补偿她,如果不能,让她恨我一辈子总比让她伤心一辈子要好,慢慢她会学会坚强的。”
“梁若行!”舒磊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爱,真变态!”梁若行一愣,舒磊已经挂断了电话,只有嘟嘟的忙音传过来,梁若行不禁有些伤心,情这个东西,简直比穿肠毒药还毒,假如自己不去顾及什么亲情友情的,至于把事情弄得一团乱麻吗?越想越乱,梁若行索性不去想,拉过被子蒙头大睡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急得王斌干跺脚却没有办法。
梁若行一觉睡到日落西山,才在一阵尿意中醒来,刚睁开眼睛却被一个奇怪的东西吓了一条,之所以说是“东西”,是因为这个装束在平日的生活中比较少见,梁若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看清楚才知道,那个让他心神一颤的“东西”就是舒磊的脑袋,此刻的舒磊宝相庄严,一派得到高僧的样子,气定神闲地站在梁若行的床头,完全没有了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梁若行虽然知道这才是舒磊的真实本性,但仍人不揶揄道:“你的金毛呢?不做狮王了?”
舒磊白了他一眼,“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修佛之人自当虔心向佛,平日里为了应付交际不得已而为之,今天可是为了取弘扬佛法,怎么敢不尊重?”
“切!”梁若行不屑地哼了一声,“少装正宗,正宗不正宗还得看看你有多少斤两再说,先给我看看你带了多少法宝再说。”说着伸手向舒磊的怀里摸去,舒磊闪身躲过:“说不得说不得,能说得也就不是法,也非宝了。”气的梁若行再度倒回到床上,“死秃驴,我跟你说,上次我跟她交手,连达摩祖师的执珠都差点败下阵来,那个地方又怨气冲天,聚集了大批的亡魂,简直就是养鬼的福地,不多带点终极法宝,我怕咱俩不但佛法没弘扬成,反倒成了秦芳的食物,那就惨了。”
“阿弥陀佛!该来的终归要来,逃也逃不掉,你带多少法宝也没有用。”
“舒磊,我梁若行从来不信天命,斗不过我也要斗一斗,难道为了顺应天命就可以让一所学校毁于一旦吗?如果天道如此残忍,我何必要顺应它?”
舒磊闭目不语,心中暗道:“师傅啊师傅,你算无遗策,可是梁若行岂是好相与的?在天命与人命之间,他宁愿选择人命,这大道与小道孰是孰非,我们真的能判断吗?”
梁若行又躺了一会,抬手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道,“差不多该走了!”翻身从床上起来,从那个从来都封得严严实实包里掏出一大堆法器来,看得舒磊两眼放光,少林寺一向比较注重佛法的修为,对锤炼法器这样的事情并不热衷,信奉只要是有灵性的东西都可以用来做法器,正如佛祖当年拈花一笑亦可传佛法一样,像梁若行这诸般法宝,他一般都是只闻其名未曾谋面的,不禁也想自己弄几件来玩玩。
梁若行从这一堆法器中挑了几样东西,其中就有上次用过的袈裟、禅杖和执珠,其它的统统推到了一边,看舒磊疑惑地盯着他,只好解释到:“这剩下的那些东西在那个地方基本没什么用,招魂铃见了鬼比见了我还害怕,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别说示警了。”顺手把那件袈裟丢给了舒磊,“这个东西给你穿,你的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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