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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血对抗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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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的这么充分。”
梁若行回以轻轻的一笑:“前辈苦心孤诣留下这个线索,晚辈后学怎么敢辜负您的一片苦心呢?”
“我,你很聪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简单得很啊,你的那份档案简直完美无缺,可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李茜出生在警察世家,她能轻易调出你所有的档案,她已发现你的学历造假,就直接联系了你档案上户口所在的公安局,没想到,你的父母竟然也是她的父母,起先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隐约觉察出你这份伪造的档案地址与秦芳是同一个县城,李茜要是不做这进一步调查,我还真怀疑不到你,充其量意味你和秦芳是同乡,直到我刚才翻看了这份档案,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如此密切,你和她不是兄妹,因为她的档案中没有提到自己有兄弟,刚才李茜给我打了个电话,是那个县城公安局传来的最新资料,你是她的丈夫,有这个身份的人只有你,许洪军,不,我应该叫你许主席,前社团联合会的主席,因为只有你才会抛弃一切,在申冤无望的情况下用全身的力量担负起照顾她父母的职责。”
“阿芳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如果我不和她吵那一架,她会活得好好的,这些年我一直活在自责里,她没留下什么,我也不能做什么,甚至我都没有脸面再活在人们的视线里,所以我故意划伤了自己的脸,把自己弄得丑陋些,这样就不会有人注意我了。”
梁若行的心中充满了震撼,一个人可以选择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把自己的脸划伤,所需要的却是更大的勇气!但他很快平静下来,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整理了心情微笑道:“我只是奇怪,你户口迁入的时间是在她离开你们之后一年,你是怎么以她丈夫的身份进入的呢?”
“那种小山村,人死时年户口还在的情况都有,何况她的父母那么爱她!来看看这所学校吧,我再瞒你也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许洪军话题一转,将梁若行拉回到了眼前。
看着整齐排列的楼宇,梁若行习惯地将它们转换成符号,他始终记得校长说过的那句话:这个学校是靠一个阵法在维持的。他也曾试图将几个出事的地点连起来,但就像一团浆糊,乱七八糟的不成系统。
“两年前那个高人对我说学校的主阵要破了,必须在后山的阵眼再补上一个阵法,暂时加固主阵,延续两年学校的命脉,我日夜参悟,无意中才发现了这个后山的阵法,可是对于主阵,我依然什么也不知道。”
梁若行眉头紧皱,听来学校的这个阵法下面竟还有若干个小阵,但是眼前的这个阵法就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无论他怎么变换这几栋楼的方位,还是不不成什么所谓的阵法。许洪军见梁若行沉默不语,直到他暂时什么都没看出来,干脆直接说到:“如果将食堂、一、二、三和六号公寓刨除在外,单只看四、五、七、八号公寓和一教二教,将它们看作是阴爻阳爻,这里面就至少包含了两个阵法。”
梁若行脑海中立刻一亮,一教为一栋大长楼,然后是并排的八公寓和二教,这两栋楼加起来才和一教一样的长度,接下来是七公寓,也是一栋和一教同样长的楼,四公寓在五公寓的右侧,也是两栋短楼,从上到下依次排列下来就是一个阳爻,一个阴爻,再一个阳爻一个阴爻,在八卦中就是一个离卦一个坎卦,在六十四卦中则是一个离坎卦,不禁脱口而出道:“是三个阵,一个离阵,离为火,为明,这个阵法首先是守平安的,接下来一个坎阵,一轮明月照水中,只见影儿不见踪,所以在四公寓里才会有那个空的结界,因为一来那里有秦芳残留的记忆,二来,那是二教的海市蜃楼,整个阵法又是按照六十四卦中的离坎卦布置,一阴爻入乾卦,即为离,一阳爻入坤卦,即为坎,离象火,坎象水,若无天地,人将焉附,若无水火,无可生长,乾坤离火,乃成人之基也,如果守阵之人是个‘人’的话,那这个人肯定是个高人,但现在阵中困的却是恶鬼,这个养阵会让他们更加强大,我也不知道我师傅所说的主阵是什么,但这个阵已经破了却是事实,而且已经无可挽回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许洪军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已经隐约猜到了梁若行不会放过秦芳。
“前辈,为今之计,我只能选择——杀!学校里出来作乱的厉鬼已经不止她一个了,说明这个主阵也早已经破了,我不知道当初设立这个阵法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禁锢了这么多的冤魂在校园里,但我知道现在除了剿灭他们,别无他法。”
“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阿芳,心地不坏的。”
“没有!”梁若行语气坚决地说到:“前辈,若果有可能,我倒希望你能出面,或许可以感化她,让她有个重新为人的机会。”
听到这里,许洪军竟然脸色大变,“感化?感化!哈哈,感化,我还有什么脸去见她,两年前我就为了感化她将她送到了这个阵里,如今你教我如何感化她?哈,哈哈!”许洪军狂笑着奔下山去了,只留下梁若行苦笑着站在山上。
现在,他到底还是来了。
“阿芳!”许洪军慢慢地走到秦芳的面前,早已泪流满面,他缓缓伸出手,抚摸着秦芳的面颊,触手的只有冰冷。此刻的秦芳也早已收敛了暴戾之气,狰狞的面容也恢复了平和,竟也伸出手抚摸着许洪军脸上的疤痕,“阿芳,你吃了不少苦吧!”
“洪军,还疼吗?”
许洪军微笑着摇了摇头,二人恍若不觉早已人鬼殊途,竟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般怜惜地看着彼此。
“阿芳,走吧,别再留恋了,陈龙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许洪军这句话一出口,梁若行立时就赶到了不妥,果然,秦芳本已平和的情绪猛然暴起,长长的指甲瞬间扣进了许洪军的咽喉,将他高高地举过了头顶,“许洪军,两年前你就欺骗了我,如今,你还要帮助他们来对付我?!”许洪军的喉管已经被秦芳的指甲穿透,嘶嘶地向外泄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
“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磐而灭度之!”安娜清脆的念咒声骤然响起,不知何时她已经坐在了原本执珠所在的位置,而执珠此刻已到了梁若行的手中,当秦芳的指甲穿透许洪军的喉咙的那一刻,金刚伏魔阵也启动了。
“许洪军,来陪我吧,从此以后,我们不离不弃,我们永不分离!”秦芳的话语中充满了悲痛与酸楚,继而却狂笑着撕裂了许洪军的身体,但那狂笑声中却也充满了凄凉。
禅杖上迸发出的金光也在同一时刻刺入了秦芳的头顶。
第六章 梦示 第三节 散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秦芳没有如预期中那样激烈的反抗,她垂手而立,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众人,良久之后,她笑了,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她轻轻翕动双唇,梁若行看得真切,秦芳竟是在和他讲话:“梁若行,此后的路将更难走,你好自为之!”梁若行一愣,待要停止攻击已经来不及了,安娜已经沟通了冥界使者,地面缓缓裂开了一道口子,从黑洞洞的洞口伸出无数只剩白骨手,疯狂地撕扯着秦芳,这便是冥界的规矩了,秦芳是怎样迫害其他的灵体的,现在她就必须要偿还,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痛楚,只微笑着面对眼前的一切,直到最后一缕魂魄也消失不见。
凉爽的夜风吹过,吹散了悲凉的情绪,也吹散了弥漫在二教废墟上的死亡的气息,就连夜空的星星也仿佛比平日明亮了许多。一众人站在二教的废墟旁,默然不语,他们都想到会有魂飞魄散的结局,但谁都没有想到许洪军的死和他竟死的如此惨烈。
一派仙风道骨的道长再次出现在了梁若行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他的身边没有了那个小孩子的陪伴,显得甚是孤独,他由衷地赞叹道:“梁芳教出你们两个好徒弟,我大可放心走了。”
梁若行拱手笑到:“道长何去何从?”
“我曾对你说过,当有一天这里不再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这些早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就该走了。”
“道长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么?”
话说到这份上所有人都听出了梁若行话里有话,道长竟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瞒着大家。道长没有说话,摆摆手,那些幸存的灵魂们立刻聚集到了他的身后。
“道长这是要做什么?”李茜冷冷地说到。
“贫道要送这些枉死的人往生,难道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果真是这样的吗?道长和秦芳是旧识了吧?”一直没有说话的安娜终于开口了,她记得这个声音,正是她遭到秦芳攻击时出现的那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果然道长一愣,说到:“不错,我与秦芳确是两年前就认识了,不过,这难道也有什么问题吗?”
梁若行嘲讽地一笑,“如果换了其它地方,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道长先拘了一批死灵困在此地,然后又有了一个离坎卦的阵法,道长也是研究过风水的,一个怨气冲天的恶鬼被困在一个养阵中,烦请道长告诉后学会怎样呢?”
“一阴爻入乾卦,即为离,一阳爻入坤卦,即为坎,离象火,坎象水,若无天地,人将焉附,若无水火,无可生长,乾坤离火,乃成人之基也,道长不会不知道吧?”安娜也步步紧逼,道长却只是微微一笑,“你们是怀疑我蓄意养鬼,作乱校园了?”
“不敢!”梁若行嘴上说着不敢,语气中却殊无半点的恭敬,“道长,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所学校自成立之日起就是靠一个阵法维持着,我们现在只是想知道这个阵法是什么,究竟还有没有救!”
“呵,没救了!”道长无奈地一笑,“这所学校原本就只有50年的命,两年前它就该散了,是你师傅逆天而行,阵中布阵,延续了它两年的香火,这已经是极限了,你们就是知道这个学校是靠什么阵法维持的也没有用了,天命终究不可违!”说完,道长抛下众人,转身带着一众灵体消失在了夜色里。
当所有人都把精力放在道长身上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安娜的身子一直不住地摇晃着,道长消失的刹那,安娜也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梁若行一个箭步冲上去,刚要抱起妹妹,却被舒磊从旁边一掌推开,“你滚开,安安不需要你!”随即抱起了安娜,众人这才看清,从安娜的身上正不断滴下猩红的液体。舒磊的脸色再次变了,他愤怒地看着梁若行:“梁若行,你究竟对安安做了什么!”梁若行疑惑地看着舒磊,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肯定,事情不简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安安的魂魄中缺了一魄?你究竟做了什么?”
“缺了一魄?”梁若行如遭雷击一般,身子不稳地摇晃,人有三魂七魄,所以才能生存,缺了一魄虽然不致死,但对人体的伤害也是巨大的,尤其是安娜自幼就体弱多病,缺了一魄之后魂体将会非常不稳定,容易招惹邪秽,也容易遭受病痛的折磨。
舒磊瞪着血红的双眼等着梁若行的回答,梁若行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的摇摇欲坠,嘴里只知道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李茜和王斌干瞪着眼,只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却无从下手。
“爷爷断了我的一魂一魄送我出来,要你快去救姐姐”不知怎的,那个小鬼魂飞魄散前的一句话突然回响在梁若行的脑海里,让他立时惊觉起来,对啊!虽然当时秦芳初见许洪军情绪异常激动,对安娜的控制力稍减,但绝没有道理让安娜如此轻松地就坐上一个阵眼,安娜竟是自断了一魄来逃离秦芳的控制!
当推出这个结论时,梁若行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归根到底,是自己此前的作为刺伤了安娜,她这是在告诉他,我不是你们的累赘,我是有用的人!安安你好傻啊,梁若行在心底狂吼着,然后像疯了一样从舒磊手中抢过安娜,跌跌撞撞地向校外跑去。
从未见过梁若行如此失态的众人皆是一愣,待反应过来欲追出去时,一个光头小沙弥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的身后,“阿弥陀佛!请问施主,哪位是梁若行师叔?”
“师你个头叔,刚才跑出去那个疯子就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舒磊认得这个小沙弥是少林寺的守门沙弥,忍不住破口大骂。小沙弥显然从未见过舒磊如此愤怒,一个劲地念“阿弥陀佛!”
“你烦不烦,赶紧说!”舒磊不耐烦地打断他。
“是,是,师祖说,师祖说待此间事情一了,务请梁师叔归山一趟。”
舒磊眉头一皱,小沙弥说话磕磕巴巴,还不停地冲她使眼色,知道师傅有密令,当下赶紧说到:“知道了,王师兄,李姐姐,麻烦二位赶快去抓住梁若行,我怕他又对安安不利,我受了点小伤,行动不便。”王斌和李茜并无怀疑,转身去追梁若行了,二人都很担心突然精神崩溃的梁若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等到二人走远,舒磊才长出了一口气,转头向小沙弥问到:“师傅可还有什么指示?”
小沙弥双掌合十向少林方向一拜道:“师祖说,若要成大事,绝不可儿女情长,要你好自为之!”舒磊心中苦笑,从他接受师命下山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少林乃达摩祖师面壁九载参禅悟道之地,俨然已是中华佛教圣地,泰山北斗,即便是师傅慧能不也是现今佛教的执牛耳者么?还要那个东西做什么呢?师傅也是得道高人了,竟还如此痴迷于色相。
“你回去告诉师傅,就说舒磊晓得了,日后自会小心,叫他老人家不必担心。”
“是!”小沙弥双手合十一拜,转身走了,舒磊收拾了心神,用心感应了一下梁若行的位置,举步追了上去。
此刻在后山公园顶的凉亭里,安娜与梁若行正盘膝而坐,竖在凉亭正中的禅杖引导着流水般的月光洒在安娜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圣洁的光辉,梁若行将执珠含在安娜的嘴里,镇住她不稳的魂魄,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安娜的一魄已失,在结界中与秦芳一样被打的踪迹全无,以安娜的体质,失了一魄,也就等于是丢了半条命,他必须用其他的东西代替那一魄,她隐约记得师傅曾提起,祖师的执珠不仅仅是法术界至高无上的法器之一,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只是如何运用却无人知晓,但他却能以执珠为引,将自己的一魄导给安娜,自己与安娜本来就有着浓厚的血缘关系,心意相通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这让他们的魂魄在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
想到这里,梁若行以符咒稳住自己的魂魄,免得在提炼那一魄时期他的魂魄借机散了,之后他手捏法诀,默念咒语,身上顿时散发出一圈柔和的红光,将他与安娜紧紧包裹了起来,这个结界将保证他们在施法时不受外界的打扰。
王斌、李茜和舒磊差不多在同一时间赶到,当看到眼前的这幅奇异的景象时,王斌和李茜只是感到奇怪,他们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但舒磊却是脸色大变,同时法术界中人,他一眼就看出梁若行是准备以自己的一魄来弥补安娜缺失的一魄,先不说这种做法有多危险,如果安娜剩余的魂魄并不接受哥哥的这一魄,那么不仅安娜的魂魄无法补全,梁若行也会缺了一魄。
梁若行,你这个疯子!舒磊心中狂喊,不顾有那层结界的阻拦,硬往里冲去,刚一碰触到那层结界,便被一股强大的反弹力给震了出来,摔倒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王斌和李茜赶忙扶起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逼得舒磊不顾危险也肯定不会是小事,王斌更是想起梁若行要拿他做引子施法,不禁怀疑梁若行是不是又要牺牲谁。
舒磊吐出了那口血后,四肢瘫软,直到谁也不能阻止梁若行了,不禁有些怅然,同时他也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理解梁若行了,他随时准备要牺牲自己身边的一切,包括自己的这个最爱的妹妹,但同时他又绝不允许妹妹受到任何的伤害,甚至不惜以符咒强迫妹妹离开这场看似不可能胜利的战斗,“你的爱,真变态!”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大战前对梁若行的评价,是啊,梁若行对安娜的爱就是变态的爱啊!
结界内的梁若行也已经到了关键时刻,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头顶上一缕粘稠的丝状物仿佛在摆脱什么巨大的引力,努力离开梁若行的身体,梁若行的一魄就要出来了。
此时,安娜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含在她嘴里的执珠感觉到了她魂体的不稳,同时也认出了这个主人的气息,自动释放出能量暂时稳住了她的魂魄。当安娜看到哥哥时,心中大急,她自然知道哥哥在做什么,不顾危险地吐出执珠,直接按在了梁若行的头顶,一阵耀眼的白光之后,结界散去,梁若行和安娜双双倒在地上。王斌和李茜急忙又抛下舒磊,跑过去扶起安娜和梁若行。
舒磊硬撑着支起自己的身体,脱下身上的袈裟,默默地走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我是新型分割线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请个假哈,俺们学校这个月事多,我还得准备毕业的东西,要搬家要干什么的,停止更新半个月,然后保证七一在党的生日的时候,每天两节的狂暴一个礼拜,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每天早晨一次,晚上一次(暂定半夜)嘿嘿嘿嘿
第六章 梦示 第四节 梳子
二教的问题得到了完美的解决,唯一让众人不解的是舒磊的不辞而别。
梁若行和安娜从山上被抬回来后便始终昏迷不醒,安娜失了一魄,身体虚弱,昏迷不醒情有可原,但梁若行身体正常,昏迷不醒就有些让人无法理解了,李茜不得已又过起了衣不解带的医院生活。
由于老校长的遗命,社团联合会被正式扶正,王斌也紧张地忙碌起来,随着国庆假期的临近结束,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返回了学校,他必须率领社团联合会安抚民心,对二教的倒塌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解释。
也许是梁若行的这一手起到了强大的震慑作用,校园里其它原本蠢蠢欲动的冤魂一时间都沉寂了下去,学校闹鬼的传言也就渐渐成了学生们之间的笑谈。
李茜把梁若行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盖好,和衣躺在了旁边的一张空床上,她太累了,安娜的身体机能始终不是特别的稳定,她必须随时注意,相比之下梁若行就省心多了,甚至有几次他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让人不禁怀疑他究竟是昏迷了还是单纯地睡着了,不想起来。
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满脸倦容的王斌走了进来,李茜刚想起身便被王斌制止了,“我只是来看看,这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李茜勉强笑笑,“还不是老样子,谁都不愿意起来,他们两个倒是舒服,俩眼一闭,什么都用不着管,我们可就惨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大夫怎么说?”
“一群庸医,什么也查不出来,成天就知道要钱,等他们两个起来,我让他们加倍还给我。”
王斌忍不住噗哧一笑,“除非他们俩的法术会变钱,要不然你就等着一辈子追着他们要吧,尤其梁若行这小子,你可得小心点,别自己要账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
“学长!”李茜娇嗔道,房间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沉默了一会,王斌说到:“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那个学生会主席吴志伟,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难道他还敢不服从学校的安排?”
“那倒不是,不过,他出事了。”
“哦?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在他们之间只要一提到“出事”,他们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有人死了。
果然王斌点了点头,“跳楼了,据说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精神失常了,但他跳楼的地方非常古怪。”
李茜眉头一皱,“在哪里?难道又和灵异事件有关?”
“这个我现在也不好说,他是在图书馆跳的楼,但是图书馆六楼以上是禁止入内的,里面是什么样连我都不知道,所以我跟你一样都盼着这两个孩子早点醒过来。”
“没有再出事吧?”
“哦,那倒没有。”
听到只出了这一件事,李茜才放下心来。王斌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把下一句说出来,在警方的解释里,吴志伟确实是自杀,但死亡的时间却与跳楼的事件稍微有一点偏差,法医认为,在他跳楼之前就已经死了,但现代科学技术远没有达到将死亡时间计算的误差控制在十几分钟以内,所以法医也只是猜测而已。此时校园里的学生也还不是很多,没有引起太大的骚乱,有现场目击者说,吴志伟在跳楼的时候喊了一句话“我会回来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李茜躺在床上闭起了双眼,片刻后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王斌起身替她盖了件衣服,才又坐回到梁若行的床边,默默地思考了起来,他不懂什么风水八卦,但文科楼、图书馆、行政楼这三个学校中最权威建筑的连线刚好是一个正三角形他还是能看出来的,而学术报告厅就恰恰在这个正三角形的中心,这总不是什么巧合吧?以前自己从未注意过,但后山的事情一解决,他每次进入行政楼都会涌起无比强大的自信,情不自禁地就会肃穆起来,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注入了一针兴奋剂,但这针兴奋剂在让他的身体充满活力的同时却也让他的情绪更加稳定。
看着床上的梁若行,王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是流传在他家乡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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