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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血对抗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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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完全沦为配角。”
“没了?”梁若行不甘心地翻动着眼前的白纸,妄图找到更多的信息。
“这已经是够多的了,我老爹的人根本就进不了这所学校,你又不是不知道。”李茜不满地说道。
“这算怎么回事嘛,满篇的歌功颂德,一点有价值的资料都没有。”梁若行啜了一口饮料,无奈地摇摇头。
“我看未必。”安娜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样措辞,“哥,你有没有发现,以周光在仕途之路上的发展来说,他没理由在自己最风光的时候与自己的直接领导闹翻,因为就算社联再怎么火爆,名义上的学生权力机构仍然是学生会,毕业之后的路,还是要校团委的推荐才更好走。”
“你的意思是说他离开学生会是另有原因?”
“嗯,起初我也怀疑过他是学生会派过去的,可看他的所作所为又不像,而以他的聪明才智和仕途之路来看,他绝对有能力把校团委那群人摆平,除非……”
“除非他发现了什么,而这个东西又是学校极为避讳的。”梁若行接过话茬,“接着他转投校社联,只能说校社联里有他需要的东西,而学生会是没有的。”
“档案!”三人齐声道。
“对!”梁若行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费了这么大的劲做推理,幸好得出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他一定是发现学校隐瞒了什么,而这个秘密对他一定有着极大的吸引力,让他不惜以自己的前途作赌注转投校社团联合会,社联的档案记录不是据说是最全的吗?而且社团联合会成立到现在只有两年多的时间,它所记录的东西再全也只能是最近这两年的,我怀疑,他调查的事情和我们调查的是一样的。”
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梁若行的推理有一定的根据,可是周光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呢?如果社联的档案确实记录两年前发生的事情,那么无疑,周广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但并未见到有什么其它的事情发生,如果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校社联的档案也没有对两年前学校发生的怪异现象作记录,那他们的线索也要断了。
“社团联合会什么时候纳新?”梁若行没来由地来了一句。
“你就别指望打入敌人内部了。”李茜笑嘻嘻地说道,“社团联合会的规矩,每年九月初,新生入学时纳新,但只针对大三的学生。”
“这是什么规矩?”
“因为要保证社团联合会的成员绝对是为学生服务,所以基本上要经过两年的按中考察,比入党还麻烦,而且不接受学生的主动申请。”
“这么说,你今天是被邀请加入社联了?”
“是就好了。”李茜苦笑了一下,“我通过外面的关系给他施加压力,希望能以一种特殊的身份加入社团联合会。”
“什么特殊身份?压寨夫人?还是姨太太?”
“哥,你正经点好不好!”安娜狠狠地踹了梁若行一脚,歉意地看着李茜,“对不起啊,茜姐,我哥他。”
“没事,我都习惯了,所谓的特殊身份就是形象大使,这个形象大使就不要求年级了,只要求端庄、漂亮、充满阳光,能代表社联积极向上的形象就行。”
“结果肯定不容乐观吧。”梁若行的语气中竟透露着少许的兴奋,李茜白了他一眼,继续到,“对,他说校社联面对的危险要远远超过人们的想象,校社联的成员每时每刻都准备好了被请出学校,甚至奉献自己的生命。校社联保存了太多的秘密,随便抖出一件都能让这个学校天翻地覆好几次,他劝我不要参与其中,如果不出意外,这将是校社联存在的最后一年。”
“最后一年?他要解散校社联?”
“听他的意思是这样的,他的话很多都莫名其妙的,比如说什么校社联的使命已经结束了,它的怨念也该在今年结束了之类的。”
“他提到了怨念?”梁若行特意强调了“怨念”两个字,“你确信他说的不是别的词?”
李茜仔细回忆了一下,“没错,我肯定就是‘怨念’这个词。”
梁若行迅速地与妹妹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都了然,他们的猜测看来是准确的,社团联合会的存在,一定与“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好了,今天的最后一个议题,社联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你打探到了吗?”
看着梁若行、安娜殷切期盼的眼神,李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梁氏兄妹的目光由热情似火渐渐冷却,“这么说来,今天一天你的感情就白白lang费了?”梁若行试探性地问道。
李茜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埋首在自己的咖啡中,额前那缕挑染的咖啡色头发垂下来,用楚楚可怜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梁若行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李茜的头发,“没关系,像他们那种机构,很多东西肯定是保密的,要不然也不至于被招安后还会与团委闹得那么僵了,我想这个办公室也一定是他们用来与学校抗衡的资本之一。”
第三章 聚魂 第一节 神秘的引路人
夜,静悄悄地流逝着,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寝室中间的空地上,,如果此时有人睁开眼睛,会看到一幅奇异的景象:在梁若行的身边,流光溢彩,金光与红光围绕在他的身边,缓缓流动,一团黑气伫立在他的床头,每往前靠进一步,金光便比之前更亮一分,那黑气却也就淡了一份,在流光的中心,梁若行正毫无顾忌地呼呼大睡,寝室里的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动静,那团黑气似乎也并不想打扰其他人的休息,多次努力无过之后,已经淡化的虚无了,只得静静地离去。
就在那团黑气散去的瞬间,梁若行矫捷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抄起一直放在枕边的罗盘,悄无声息地追了出去。自从那一次差一点被冤魂附体之后,梁若行再不敢大意,法器必是随身携带,因深知那冤魂形成虽然只有两年的时间,但其功力却至少有百年以上的修为,每晚临睡前都要将法器布置成防护力最强的结界,也再不敢每天像头猪一样大睡了。
此刻,罗盘在他的手中疯狂的颤抖着,若不是梁若行抓得紧,它早就自己飞了出去。巧妙地避过了楼里的监视器,梁若行在昏暗的小元宵路上飞奔着,而冤魂逃走的速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使她不得不对这个冤魂的势力重新估算,他原本计划的很好,利用阵法消耗掉冤魂的部分力量,然后跟踪到它的老巢,一窝端了它,虽然不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但也完全可以先收服这个冤魂,再慢慢调查事情的真相,化解冤魂的怨气,但现在,他竟有要跟丢冤魂的架势。
梁若行调整自己的呼吸,尽量让步伐跟上冤魂的速度,同时双眼敏锐地观察着四周,钢筋混凝土的建筑突兀地伫立在漆黑的夜里,偶尔有正浓情蜜意的学生躲在阳台上偷偷地打着电话,幽暗的背景光找出一张张阴森的脸。
在公寓城第二教学楼前,梁若行停了下来,罗盘在这里竟失去了作用,钢珠静静地躺在罗盘里,冤魂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空气中一丝邪气都没有,梁若行讶异地抬起头,7层的教学楼在月光的照耀下像张大了嘴的怪物,张牙舞爪地面对着深夜闲逛的不速之客,而就在第七层的某个房间里,日光灯在晃了两下之后,啪地就亮了起来,梁若行微微笑了笑,看来就是那里了。
掏出一瓶好不容易搜集来的晨露,梁若行把它滴在眼里,以便让自己能够看到平常看不到的东西,随着晨露滴入眼角,梁若行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化了,原本皎洁的月光霎时披上了一抹妖异的红晕,静静伫立在黑暗中的教学楼也被一层浓浓的黑雾包裹着,怨气之深竟大大出乎梁若行的意料,低头看了看挂在腰间的招魂铃,一看之下,梁若行大吃一惊,一个七八岁的小孩竟正站在他的身边,手中握着他的招魂铃,“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梁若行大喝一声,手中黄符飞出,原以为定会打他个魂飞魄散,岂知黄符竟透体而过,轻飘飘地落在了路边,那孩子的身形也渐渐消散,“呵呵,哥哥你好坏,用符打我,我要去告诉爷爷。”那孩子的声音在梁若行的心中响起,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太可怕了,招魂铃也是法术界至宝,虽然没有攻击力,但冤魂也是靠进不得的,可是那个孩子,他居然用手抓着招魂铃。
直到此时,招魂铃才铃声大作,梁若行心里苦笑,现在才叫,有个屁用啊,顺手一张符封了铃声,边慢慢往后退,退到刚刚扔出的那道符边,斜眼瞧去,那黄符已经褪成了黑色,再无法使用了。梁若行仔细回忆了身上所带的法宝,佛骨舍利、达摩执珠、招魂铃,自保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了,随即抬头看了看七楼那唯一一间亮着灯的屋子,一个披散着长发的黑影正站在窗边,对着梁若行在微笑。梁若行再无犹豫,抬脚向教学楼里迈去,才一走进一楼的大厅,阴冷的凉风便扑面而来,梁若行眯缝着双眼,看着眼前像电影一样不断变换的场景,穿着旗袍,浓妆艳抹的民国女子在搔首弄姿,穿着残破军服的军人手中拿着自己破碎的肢体在地上匍匐,更多的是些普通的老百姓,目光呆滞地或蹲或坐,有的“人”更是抱着自己的孩子,默默哭泣,然后将孩子的小手放到嘴里,不理会孩子凄厉的哭声,竟然是在吃!
梁若行强压下胃里的不适,这是怎样的一幅人间炼狱啊!这里恐怕已经不是乱坟岗,而是一个抛尸地了,地位低下的人死去后,或因为身边没有亲人,或因为贫穷,一卷芦苇裹尸,草草就处理了,这些枉死的冤魂一般来说没有太大的法力,只是不肯放下心中的一点执念而游荡在世间,活动范围也极其有限,因为他们一般不会伤人,法术界也就任由其存在,在时间的流逝中,冤魂的执念或逐步加强,在某种契机的引导下修炼成鬼仙,或执念被渐渐冲刷,最终连魂体也不保,有句话说得好,时间是最好的老师,可是这个老师最后却把所有的学生都弄死了,这句话对鬼魂来说也同样适用。
梁若行心中默念了一遍往生咒,暗骂当年那个批给学校这块地的领导真是混蛋,在所有的职业中,学生的心思是最单纯的,也是最容易被鬼魂所影响的,就算是没有多力的冤魂,也可以轻易地就控制学生的行为,建校这么多年来,有影响的传说只出了这么一个,真是应该烧高香了。
“爷爷,爷爷,就是他,就是他用符打我!好疼呢!”那个孩子的声音将沉思中的梁若行拉回了现实,循声望去,梁若行又是一惊,怪事层出不穷,尤以今日为多,一位身着杏黄道袍,鹤发童颜的道士就站在他的面前,白发无风自舞,当真是仙风道骨,若不是梁若行开了法眼,还真看不出眼前的这个道士只是个灵体而已,难道这个道士也有冤屈么?梁若行将法眼开得更亮了一些,发现这道士体内一股纯阴的灵气在流动,生前定是法力高深,幸好没有化为厉鬼,否则是个自己也不够打,忙依法术界之礼,长揖道,“法术界后辈弟子梁若行,因冤魂作乱,校园风云再起,追踪冤魂至此,打扰前辈清修,还望见谅!”
那道士微微一笑,“你是梁氏一脉?不知是第几代弟子?你师傅是谁?”
“因出山时师傅名言不得透露她的身份,家师名讳实难相告,晚辈乃梁氏第二十七代传人,不知前辈?”梁若行恭敬地道。
“第二十七代?嗯,你梁氏在第二十五代上因违抗天命用了禁咒,遭天谴,自此单传,你师傅是二十六代弟子梁芳,不知她近来身体如何?”
梁若行讶然,老道和师傅竟还有渊源?不过那什么违天命,用禁咒,始一脉单传,可就不对了,自己不是还有个妹妹么?听闻道士问起师傅,梁若行肃容道,“家师两年前曾出山一次,回观后便整日打坐参禅,如今身体已大不如从前了。”
“嗯,是了,贫道也正是两年前结识了你师傅,要维持一个如此庞大的阵法,必然要耗费相当大的精力,难怪了。”
“前辈,两年前……”梁若行试探地问道,从提到师傅开始,“两年”这个时间概念就一直在他心里转来转去,却总是触不到那个正确的机簧,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不错,贫道早已羽化,却未能成仙,两年前有幸与你师傅一见,共商大事,这个中缘由你师傅既未和你提起,贫道也就不便透露,到时候你自然便会知道,眼前的事情,不知你要如何处理呢?”
梁若行听闻道士转变话题,也就不便再追问,只得恭敬地道,“此处冤魂虽执念深重,但幸有前辈在此,想来不会有太多事情发生,不过残留人间,空有执念,终不是因果循环之道,还望前辈以苍生为念,善意为本,让这些冤魂早日化去了执念,转世轮回。校园风云又起,有个修为极高的冤魂出来作乱,曾想附身于我,被我妹妹挫败,原本以为部队的教官还没有撤走,冤魂惧怕煞气,不会出来作乱,没想到今夜它又想侵犯我,我也正是追逐它才到此地,不知前辈可否指点一二。”
道士微一思索,道,“校园之事,贫道也略知一二,如你所说,那冤魂应该至少有百年以上的功力,贫道已在这里坐镇50余年,从未听说校园里隐藏着这么一号人物,倒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那冤魂现在何处?”
梁若行心念电转,这道士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命名已经推断出那冤魂至少有百年以上的功力,为何这道士却要隐瞒?又是什么执念让生前的得道高人不肯去轮回?他说师傅在维持着一个阵法,那又是怎么回事?梁若行心里咯噔一下,上当了,人鬼殊途啊!“七楼!”梁若行冷冷地说道。
“七楼?”道士的脸色变了,尽管作为一个鬼魂来说,它的脸上本来是没有什么颜色的,但梁若行却通过周遭的气息明显地感觉到,在听到“七楼”这个词的刹那,道士的脸色变了,梁若行聪明地没有说话。
“你真的确定七楼有你要找的冤魂?”道士语气沉重地问。
“应该不会错,我追踪到此,唯有七楼的那盏灯突然间亮了,我的法器在这个结界里全都失去了效力,所以,我也只是推论。”梁若行心中苦笑,就算是法器没有失效,罗盘在这里也肯定是疯狂乱转,没什么用处,若不是自己早一步封了其它的法器,这里的大部分冤魂现在都已经魂销魄散了吧。
道士沉思了一下,缓缓地说道,“两年前,七楼确实发生了些事情,那冤魂怨气极重,在死后的第二天便突破了我的结界,七楼对于我们这些鬼魂来说,也是禁地,你真的要上去?”
“前辈,降妖卫道是我法术界中人的职责所在,纵是禁地,也要闯一闯了。”
“降妖卫道,降妖卫道。”道士呢喃着,蓦地仰天大笑,“好一个降妖卫道,你尽管去吧,等一下我会叫这些鬼魂暂时离开这里,你尽管开启你身上的所有法宝,若你还有命回来,我必会和你共商大计!”
梁若行微微一笑,“多谢前辈!不过晚辈在这里奉劝一句,冤魂存于世上本就有违天道,前辈还是早些超度这些人投胎去吧。”
道士一愣,随即笑道,“当他们完成自己的使命时,自会离开此地的。”
第三章 聚魂 第二节 瞬间幻境
道士撤去结界的刹那,梁若行心中一暖,身上的不适也在瞬间消失,若再在结界中多呆上哪怕五分钟,梁若行的法体都要坚持不住,吐光胃里的东西了。环视了一眼四周,梁若行才发现,自己仍然站在教学楼的入口处,漆黑的走廊一眼望不到边际,两边悬挂的肖像上,一双双眼睛紧紧盯着梁若行的一举一动,开了法眼的梁若行知道,那就是平日里冤魂们借以栖息的地方,虽然仍不清楚道士禁制了这么多冤魂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总还没有出乱子,梁若行也就懒得去管了,微一颔首,迈步向里面走去。
走廊里没有灯光,梁若行也不敢开灯,若是被那些夜里晚睡的人看见,不引起轩然大波就怪了。那道士所谓的撤去结界,不过是让那些出来透透气的冤魂们暂时回到他们的栖息地,开了法眼的梁若行看出,在这幢大楼外还加置着一层结界,与那道士的结界同根同源,那才是这幢大楼真正的结界。
走廊被漆黑的浓雾遮挡得严严实实,梁若行对这幢教学楼又不是特别熟悉,只在平时急匆匆地来上过几次厕所而已,现在他几乎是在磕磕绊绊中前进,这幢新完成的教学楼质量当然不至于粗糙到地面都坑坑洼洼的地步,梁若行清楚地记得,这里的地面是用昂贵的大理石打造的,光可鉴人,有一次他跑的过急还摔了一跤,仔细想了一下,楼梯应该就在厕所的旁边,沿着墙壁走,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在提心吊胆中,梁若行摸索着前进了大约五分钟,全身一下子僵住了,五分钟,以他的速度,别说是教学楼,就是校园也都该走出去了,一瞬间,梁若行的思维亮了起来,不禁暗骂,我靠,又是瞬间环境!坑洼不平的走廊,夜晚全楼唯一本该亮着的厕所的灯,触手粗糙的墙面,梁若行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瞬间幻境展现的正是两年前教学楼还未竣工时的某个夜晚,他低头看看胸前的护身符,只有微微的红光泛起,这说明,他所处的这个幻境只是记录了当年的某件事,而不具备较强的攻击力,梁若行心中冷笑,他本想直接打破幻境,除去这个冤魂,转念一想,也许这里应该会有他想要的东西,不如看看这个冤魂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凭着记忆,梁若行继续向前走,瞬间幻境在他踏入这个走廊时就已经展开,但这个幻境显然不同于梁若行所知的任何一个幻境,它只是在缓缓地展开着,最主要的部分依然没有出现,梁若行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地等待。
终于梁若行扶着墙的手一空,他猛地转过头,一团柔和的金色从他身上的法器中浮起,紧紧地将他包围了起来,展现在梁若行面前的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怪异景象:
月光从还没有装好玻璃的窗子直射进来,洒在刚刚平整过的水泥地上,圣洁,典雅,然而,就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长发的女孩安静地躺在地上,脸上甜甜地笑着,仿佛梦到了什么幸福的场景,红色的纱质睡裙包裹着女孩曼妙的身姿,,整条白嫩的胳膊和半截小腿裸露在外面,勾起人无限的遐想,梁若行正在惊疑这是怎样的场景时,那女子身上的睡裙寸寸碎裂,微风吹过,女孩瞬间便为的诱惑,尽管明知这只是冤魂展现的瞬间幻境,梁若行还是有些心猿意马,紧接着,那女孩动了,身子变为平躺,双腿叉开,隐秘的一览无遗,“啊!”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刺激着梁若行的耳膜,那女孩的下体渗出了滴滴血迹,接着便汩汩地流出血来,一直在沉睡着的女孩终于睁开了双眼,直直地瞪着梁若行,“救我!救我啊!救我!”那女孩声嘶力竭地喊着,下体渗出的血已经染红了她身下的大块地面,她一直在高呼着“救我!”身子却一动也没动。
梁若行呆呆地看着,他在大脑里迅速地搜索着,从始至终,那个对女孩子施暴的人都没有出现,甚至,在这个幻境里,梁若行都没有感受到一丝他人的气息,这个幻境里只有这个女孩子自己而已,鬼奸!这个女孩子死于鬼奸!传说当有人被鬼看上时,这个鬼便会在某一个时刻以的手法夺取这个人的生命,拘禁她的灵魂,达到婚配的目的,而被杀的人在外表上与一般被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只是这个人在被鬼奸污后必死,在她残留的瞬间环境里,则不会有施暴人的任何痕迹。
眼前的瞬间幻境展现的就是这个女孩被鬼奸的全过程,此时,女孩的喊叫声已经弱了下去,只是低声地呻吟着,“救,救我!求你,救我!”下体的血流也已经入井喷般喷薄而出,梁若行仿佛看到了女孩的生命在流逝,但他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要看看这个冤魂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要害人就赶快动手,要么就马上消失,停在这里碍手碍脚的算怎么回事?
女孩下体的血流终于渐渐缓了下来,又回复到了之前汩汩的状态并越来越小,由大河变为小溪,变为细细的泉眼,淅淅沥沥地淌着,女孩的呼救声也已经消失了,梁若行知道,这个女孩的生命结束了,心中默念起了往生咒。
原本以为,幻境至此就该告一段落了,梁若行刚要施法破去幻境,却突然发现,女孩的尸体又发生了变化,原本俏丽的脸庞竟开始一点点破碎,变得血肉模糊,梁若行怔怔地愣在了当场,好熟悉啊,可是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呢?破碎的肌肤,血肉模糊的脸庞,可恶!梁若行暗骂,明明感觉很熟悉的场景,此刻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就在他暗自犹疑不定的时候,瞬间幻境又变了,整洁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干净的洗手台,死亡的女生早已消失,地上也没有一丝血迹,哪里有月光?磨砂玻璃很好地阻挡了光线的射入,只有头顶昏暗柔和的灯光映出洗手间内的一切,瞬间幻境消失了!没用外力的破除,瞬间幻境便主动消失了,这个瞬间幻境的作用不是为了杀人吗?梁若行抬起头,醒目的女厕标记就清晰地印在右手边的门上,他竟一直站在女厕所的门前,左手边不远处就是他在苦苦寻找的楼梯,此刻,一楼的走廊已经恢复了明亮,起码不再是浓雾遮掩了,梁若行可以清楚地看到路面,这个瞬间幻境既然没有杀人的企图,那么就是那冤魂像要告诉梁若行什么了,可是自己却偏偏只是感到熟悉而已,究竟是什么呢?
梁若行不再犹豫,抬脚迈上楼梯,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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