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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王妃有毒-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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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独孤澈发现江暖心面色煞白,他赶紧抱起她,走到一旁榻上坐下,单手扣在她纤腰上,他揽她在怀,轻抚她冰凉的玉脸,似是察觉到自己的话吓到她了,他连忙道,“那两具尸体泡了多日,浑身肿胀,看不清模样,暂时还不能判断究竟是不是……母妃与甄道长!你先别担心!”

然而聪颖如江暖心,却何尝不知道他是在宽她的心,以他的性子,若不是已然求证过的事情,他怎么会说出来?

可是,江暖心宁愿他说的都是假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江暖心迅速冷静下来,她抬眸看着独孤澈冷厉的俊脸。

“即刻挥军南下!”独孤澈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出口。

“好!”江暖心目光沉肃,她攥紧独孤澈修长大手,点头道,“我都听你的!”

“可是暖暖,”独孤澈垂下浓睫,室内的光线很暗,窗外狂风拂动树枝,那狂摆的树枝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黑如墨染的眸底,有深深的愧疚涌上,“我们的婚礼可能要推迟了!”

江暖心眼神一软,她捧住他俊脸,浅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好,我不在乎那些虚名!待我们救回师傅和母妃,到时再办不迟!”

“暖暖,对不起!”独孤澈眸光里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将刚毅的下巴搁在江暖心发顶,所以江暖心并没发现他眼底那一片冰封的冷酷和残忍。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江暖心轻声问道。

“明日午时!”

这一场惊变着实来得太过突然,江暖心与独孤澈的大婚被迫推迟。

不过短短半日,独孤澈的黑风骑已然集和完毕,三千精兵无不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百战精英,四年的时光并没有磨灭他们的斗志,反而在重新看到他们所崇敬的主人时,更如那隐在鞘中的宝剑,骤然出鞘,神光绝世。

江暖心让舒曼华和白芷带着团团和阿生去了花傲天的城主府,落影与小貔大人随行保护。

团团和阿生早就认了花傲天做干爹,府里的老太太和大夫人都将两只小肉团子当成了心肝肉宝贝,江暖心自是不必担心他们安危。

安顿好了一切,第二日晌午时分,江暖心便随独孤澈一起出征,由于这一次急着赶路,三千精兵无不是策马狂奔,江暖心原本也是要单独骑马的,她没那么娇弱,可是独孤澈却坚持要她和他同骑一匹马。

她知道,他是怕她被风霜磋磨。

一路狂奔,他巨大的披风严严实实包裹住了她的娇小,有力双臂牢牢将她护在了怀中。

他就是她的天!

从中鲁花间城到南越凤京,原本需要半个月的路程他们只用了五天时间就已抵达。凤京城外二十里,陈实岗。

五月虽已至初夏,但夜里却还是有点凉气,月上中天的时候,有一袭蓝裙的绝美女子站在月下,夜风拂起她衣裙,长及膝下的长发飘散在风中,远远看去,只让人心神一荡,以为是看到了九天上的仙子。

“暖暖,小心着凉!”有高大俊美的男子拿着厚实的披风走出,动作轻柔为女子披上,他从身后抱住她,让她偎依进他怀里,“在想什么?”

“我想团团和阿生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睡着了!”江暖心鼻子有些发酸,从团团和阿生出生后,她就一直没离开过他们,这一次刚分开几天,心里就想得不行。

“暖暖,我们很快就会回去!”独孤澈将侧脸贴在江暖心冰凉的玉颊上,用自己的热量去温暖她。

“嗯!”江暖心将手放在独孤澈俊脸上,侧眸仰首看他,“师傅和母妃有消息了么?”

“没有!”独孤澈抓住江暖心素手,剑眉微微凝起,“怎么这么凉,我们回去!”

说罢,他不由分说将江暖心一把打横抱起,转身朝身后的大帐走去。

这一处陈实岗背山临水,十天前独孤澈与从北漠边关赶来的他原来的旧部三万人汇合在此,就地安营扎寨,这些对他忠心耿耿的属下只要他一声令下,即刻便会听从他之命令举起征讨大旗。

由于独孤慎即位名不正言不顺,各地藩王如今也都蠢蠢欲动,南越自从二十多年前破了前朝后,已然平静太久,实在有太多的人不安于室,觊觎那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看来,一场大战已然在所难免。

七天前,独孤澈的属下已秘密将在宫中发现的那两具尸体运送过来,虽然当初刚发现尸体时,独孤澈在宫中的人就已掉了包,并用冰块妥善保存尸体,是以即使如今正值夏日,但尸体还算保存的很好。

然而毕竟那尸体在水中泡了许多天,整个尸体都变了形,若不是那身衣服还能够让人稍微分辨身份,恐怕连独孤澈都无法辨认这尸体究竟是否他母妃。

独孤澈本不愿让江暖心去碰触那污秽,可是军中的仵作能够检查男性尸身,但如果那具女尸果真是萱公主,让这些男子去碰触她的尸体,委实太过不敬。

所以江暖心几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取了帕子蒙住口鼻,戴上特制的手套,她便开始检查这具尸体,上辈子她学医七年,什么样的尸体不曾见过?

所以当那些认为她是只一介娇弱女儿家,以为她看到这么可怕的尸体定会狂呕着奔出来恐惧大哭的军中男儿们看到帐篷上映出的那抹专注的身影时,不由都为她的镇定而震惊。

待到江暖心面带喜色奔出来告诉独孤澈,这具女尸应当只有二十多岁,并且皮肤组织粗糙,牙齿亦是磨损严重时,她简直难以掩饰心中的狂喜。

因为她几乎已然敢肯定这具女尸绝对不会是萱公主,首先年纪不对,其次萱公主向来养尊处优,她的皮肤组织不可能如此粗糙,而且她的食物亦是御膳房精心制作的,根本就不会像出生穷苦只能靠粗粮为生的那些人一般牙齿磨损那般严重。

那军中的仵作亦是经过细细检查后发现这具男尸并无男根,分明就是个阉人。

独孤澈再三询问那送尸体回来的人是否有误,那几人都坚定摇头,独孤澈一直高悬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江暖心,亦然!

只要老道士和萱公主没死,以老道士的本事,她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有事!

也许是因为这两具尸体变形太过严重,形容恐怖,所以当时南越皇帝即使发现了尸体,宫中的仵作又或许得了什么命令,却并没有认真勘查,从而让他们担心了许多天。

既是确定了尸体并不是老道士和萱公主,独孤澈眉目中的冷厉渐渐淡去,他已然开始了行动。

只是近日里,凤京城闭城,四周都加强了守卫,且任何人不得进出,就连天上的飞鸟在经过时都会被士兵以弹弓打下。

独孤澈与江暖心都知道,定然是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独孤澈的人消息送不出来,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各路藩王都已兵临城下,南越的形势已然变得一触即发,想来那由肖宁扶持上位的,并没有皇帝经国大略之才的独孤慎定然非常苦恼!

夜已深。

独孤澈抱着江暖心进帐后,将她轻轻放在卧榻上,他吻她,她环住他脖子,迎合他的吻,灯烛的火光闪闪跳跃着,照亮这一室的温存。

“暖暖,我好累!”一吻毕,独孤澈深深凝视眼前这张染了酡红色彩的娇美玉脸,他嗓音有些喑哑。

“那睡吧!”江暖心捧着独孤澈俊脸,心疼地抚平他刚毅眉宇间的皱痕,认识那么久,他从不曾在她面前露出过疲态,他性子那般沉稳,有什么事都会放在心里,这一次,也定是因为他母妃的事才会让他如此忧心吧。

“睡不着!”独孤澈用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扎江暖心娇嫩的肌肤,大手开始不规矩地抚上了某处,那对墨玉似的黑瞳也渐渐变得邃深如海,其中藏着点点不加掩饰的引啊诱。

“睡不着出去跑两圈!”江暖心一把抓住那只正在为非作歹的大手,有点咬牙切齿。

“暖暖,你真残忍!”独孤澈一脸怨夫状,“大半夜的让为夫出去跑步,你是想让为夫被看笑话吗?!你忍心吗?!”

“忍心!”江暖心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心里暗道,让你被看笑话,也好过我明天爬不起来被人看笑话的好!

“暖暖,你能让我放松!”为了达到目的,独孤澈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连团团和阿生惯用的卖萌撒娇都用上了。

尊素凑不要脸的!

“好吧,你先闭上眼睛!”江暖心装作被他打动的样子,待到独孤澈喜滋滋地闭眼,她立即伸掌就要去劈他后颈。

然而还不待她掌风劈到,一只大手就已然敏捷地一把抓住她素手,“暖暖,你不乖!”

江暖心看着独孤澈仍然紧闭的双眸,不由气恼地鼓起了嘴巴,“你不是要我帮你放松吗,晕了就放松了!”

“小丫头,我看你是皮痒了,看为夫今晚怎么收拾你!”独孤澈恶狠狠看着江暖心,同时手下也开始不客气地肆虐起来。

初夏的深夜,还有些寒凉,可是这间帐篷里却有活色生香的缠绵,十指交扣,浅浅的娇啊吟如那被风吹离枝头的花瓣,蝴蝶煽动翅膀一般缓缓随风飘荡……

江暖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只记得临昏过去之前,她心里正在痛骂那些曾经说说独孤澈不好女色,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的人。

哼,那些人眼睛肯定不好使,这厮哪是柳下惠啊,他分明就是色鬼投胎,色狼转世!

自从他们在一起以后,除了她来月事的那几天,他几乎天天晚上求啊欢,原本夫妻敦伦也是天性,她并不拒绝,但是这厮要不要这么灭绝人性每次都折腾出一些新花样啊啊啊!还一弄就是一整夜,搞得她他么都快要肾亏了!

翌日一早,江暖心起身时不免又是一阵腰酸腿软,自从甄道长与萱公主遭遇不测的消息传来后,独孤澈没日没夜地操练军队,这十几天都没碰她,可想而知昨夜这头饿了十几天的恶狼乍一看到美食,该是何等凶残!

当江暖心捶着都快直不起来的腰出了帐篷之后,原本慵懒的神情在看到已然是金戈铁马整装待发的将士们时猛地一肃。

原来,封闭了许多天的凤京城终于打开了城门,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不好的消息,清平王将娉婷郡主的死归咎于江暖心,几日前,他率兵夜扫擎北侯府,将侯府下人全部斩杀,老太君与大夫人等人则被关押进天牢。

今日一早,城门开启之时,便有清平王的人送来战帖,上面列举出擎北侯府一干人等,声称江暖心如果想保老太君等人不死,就一个人进城。

独孤澈自然不会让江暖心去冒险,江暖心也明白这清平王与大舅父向来不和,就算她真的自绑了进城,恐怕不但自己小命玩完,外祖母等人也救不回来。

江暖心不由焦心不已,外祖母和大舅母等人是真心疼她的,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们因为她而无辜丧命,如今到底该怎么办?!

转眼三天过去,清平王战帖上限定的时间已到,可是独孤澈的军队却纹丝不动,似乎根本就不将擎北侯府的人生死放在心上,痛失爱女的清平王怒极。

这一日晌午,清平王下令,“将老太婆那些人绑了,上城门楼,江暖心那个贱人再不出来,每过半个时辰杀一个!”他就不信,江暖心再怎么铁石心肠,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血溅当场,她还能继续无动于衷!

“江暖心,你害我爱女,我要让你所有的亲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因为江暖心才会惨死,清平王痛得目眦欲裂,手中茶杯陡然被他捏成了粉末。

然而被派去提擎北侯府人等的侍卫不多时便慌张来报,“王爷不好了,人不见了!”

清平王陡然起身,目中迸出肃杀之气,他一把扼住那名侍卫的喉咙,“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侍卫胆战心惊,“擎北侯府的人都不见了!”

“蠢货!”清平王手中猛地用力,只听“卡啦”一声,那名侍卫颈骨顿时被捏断,一声未吭便倒了下去。

“王爷,王爷!”又有清平王的亲信忽然闯进,看到那名身亡的侍卫,此人猛地打了个寒噤,却依然恭敬将手中那封信递了上去,“有人送来这封信!”

清平王神情冷厉,劈手夺过,原本以为只是一封普通信件,却不想当他看清楚信上内容后,脸色猛然大变。陈实岗。

晌午,江暖心一听到外面有马蹄声,连忙奔了出来,一眼便见丹青领着一群人正朝这边走来。

“外祖母!”当江暖心看到当先那名神情憔悴,身上还沾着血的老太太时,顿时忍不住流下泪来,“外祖母,都是暖儿连累了您!”

“暖儿!”老太君被人搀扶着,颤巍巍看着江暖心,一脸慈爱,“傻丫头,这哪关你的事,那清平王狗贼和你大舅父不和由来已久,他早就想除了侯府!”

“是啊,暖儿,若不是你派人救我们,我们哪还有命在!”大表姐与大舅母等人也是心有余悸,但却没有一个人责怪江暖心。

“暖儿,不要自责,这不关你的事!”白子涵亦是走了过来,他看着眼前愈发美丽的女子,眼中炙热一如往昔。

“暖暖,还不快让外祖母进去!让军医为他们看看伤口!”独孤澈在一旁温声道。

擎北侯府的人看到独孤澈都准备下跪行礼,却被独孤澈阻止,“都是一家人,这些虚礼就免了!”

白子涵定定看了江暖心半晌,却在看到她看向独孤澈的温柔依恋的眼神时,眼神瞬间黯淡下去,他们果然很相配!

待到军医检查过老太君等人的伤势,一个个包扎好了以后,一行人坐在大帐内,一时还有些恍惚,毕竟在天牢里被关了好几天,原以为必死无疑了,却不想今日晌午时突然从地下钻上来一个人,声称是大小姐派来救他们的,任谁都会感到震惊。

“早就听闻燕王殿下的黑风骑能人辈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白子涵感叹。

独孤澈淡淡一笑,倒是江暖心忍不住擂了他一拳,“真讨厌,原来你早就部署好了,还不跟我说,想急死我啊!”

江暖心想想就来气,这厮不让她孤身犯险,只让她在军中等着,原来他早已安排好了人去打洞了!

独孤澈一把抓住江暖心小拳头,微微一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老太君等人看着他们的互动,不由都露出欣慰的眼神,早听说燕王殿下心系江暖心,今日一看,他们的感情怕是异常深厚。

只有白子涵一脸落寞。

“我不但派了人打洞,还亲自写信告诉清平王,娉婷郡主究竟是怎么死的!”独孤澈眯眸,忽然冷声说道。

“他会信吗?”江暖心凝眉,当初娉婷郡主是被独孤睿拉来挡箭,结果万箭穿心而死,死后还起尸缠住独孤睿,拽了他陪葬。

可是不日之前却有人告诉清平王,娉婷郡主是被她杀死在墓里,这让爱女成狂的清平王恨毒了她,这才答应肖宁起兵助独孤慎登基,而肖宁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培养独孤慎成为他肖家的傀儡。

“不管他信不信,我们目的已然达到!”独孤澈沉声道,他的眼睛里现出睥睨天下的霸气,“现在就看他们狗咬狗!究竟是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由于战事一触即发,独孤澈派人将老太君等人送去中鲁花间城。

五天后,擎北侯白宗远率着大军赶到,他本就是站在独孤澈这一方,如今皇帝被囚,奸相乱政,真正是人人得而诛之。

由于独孤澈的那封信,让清平王不再相信肖宁,他们原先所达成的协议破裂。

十日后,战争终于爆发,独孤澈率兵攻城,当夜,大公主驸马李长风大开城门,独孤澈不费一兵一卒攻占皇城,斩杀肖宁,囚独孤慎,清平王被乱箭射死。

一夜之间,凤京城再次恢复之前的祥和。

然而因为皇帝沉迷丹药上瘾,身子亏空,被囚以来无人提供丹药,被发现时,他已断气多时。

江暖心不由唏嘘,一代帝王,竟然死得这般凄惨,可悲可叹!

皇帝驾崩,遗诏被毁,然国不可一日无君,由于这一场浩劫是由独孤澈拯救,是以南越朝中大臣们几乎一边倒地支持由他继承皇位。

六月十八日,独孤澈登基为帝,从此南越皇朝即将迎来史上最强大的帝国时代。

早在五月末的时候,花间城那边就传来消息,甄道长与萱公主果然如独孤澈和江暖心所期望的那般,并未出事,他们已然抵达花间城,独孤澈登基这一日,甄道长与萱公主带着两只小团子率着天下第一庄的一干人等千里迢迢赶来围观团子爹爹登基大典。

而两只小团子也从人们口中的野种摇身一变成为南越皇朝的大皇子二皇子。

独孤澈登基的消息传回花间城的时候,几乎所有曾经在两只小团子身后骂过野种的人都陷入人人自危之中,他们在恐惧,生怕突然有哪一天自己一夜醒来就已身首分离。

独孤澈登基后,勤于朝政,并定下于八月初八举行大婚庆典迎娶江暖心。

可是对于江暖心来说,她对这种身份的改变却是非常不适应,她从来都没想过要做什么皇后,而且这偌大的皇宫也让她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她不喜欢这里。江暖心最近变得很忧郁,简直就是林妹妹附身,看到花谢了都要落几滴泪。

她还很忧伤,因为独孤澈做了这皇帝,后宫不可能只有她一名皇后,就算他不愿意,那些大臣们也会千方百计往他的后宫里送各色各样千娇百媚的女人,她无法容忍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可是她也知晓在这个时代,男人只娶一妻才是不正常的,独孤澈身为皇帝,他要平衡朝中各方势力,必然要纳一些大臣的女儿为妃。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独孤澈就不能只属于她了,而是要负责去捣不同的洞洞,江暖心就惆怅地想哭。

什么,她这形容太粗鲁下流?靠啊,男人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下流就下流!

江暖心想,到时候她肯定会受不了的,她一受不了,就会到给那些后妃洒毒粉,毁容是小事,万一弄死个把独孤澈的宠妃,他肯定会恨上她,搞不好到时候给她安个毒妇的名头,一条白绫赐死……

然后她的团团和阿生就要叫别的女人娘亲了!

嘤嘤嘤,她不要被他恨上!团团和阿生都是她的,她才不要他们叫别的女人娘亲!

所以她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

怎么办呢?她到底该怎么办?

这一夜,在独孤澈于御书房处理政务的时候,江暖心坐在窗前,就着一盏琉璃灯不停地擦眼泪,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终于做了决定。

于是,趁着月黑风高,江暖心卷起细软,顺了独孤澈的令牌,然后将两只睡熟了的小团子打包,扛上越来越重的小貔大人,带着不明所以的白芷和连翘——跑路了。

恰好这一夜,边关有事来报,独孤澈直到天快亮时才回他和江暖心暂时的寝宫,一回到寝宫,他就发现不对,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显然是被人下了迷药。

然后,任他找遍了皇宫,都找不到他那准皇后的半点身影,就连两个儿子也不见了。

就在独孤澈大惊失色,以为是叛军余孽将江暖心以及团团阿生劫走了之时,舒曼华哆哆嗦嗦递给他一封信。

后来,舒曼华回忆起这一天时,还拍着胸口满头大汗心有余悸,尼玛,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此恐怖的男人,当时他看完信的脸色,简直比那最恐怖的海啸还要人胆战心惊,怒气几乎快要毁掉整座皇宫。

那一天,整个皇宫里的人连大声喘气都不敢,走路都缩着脖子踮着脚,所有的鸟儿都不敢出声鸣叫了。

所以啊,男人长得帅有什么用?发起怒来那么恐怖,还不如她家落影,虽然脸上有疤,相貌丑了点,但好歹温柔贴心,从不会对她大声说话。

且说江暖心带着两只小团子跑路之后,一路流着忧桑的眼泪,毫无头绪地坐着马车到处乱逛。

哎,她如今这么讨人嫌,还不如带着团团和阿生一起回她原来的时代,她有学历有技术,还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儿子,怎么也不会饿死,最重要的是,到那里后,就不用忍受一夫多妻的男人了!

嗯,就这么办!江暖心一抹眼泪,掀开车帘吩咐白芷调转车头去蓬莱岛。

海天之国在东南海域的尽头,先去蓬莱岛,那里就有去经过海天之国的商船。

一路胡思乱想着,江暖心突然想起,回原来的时空可是老道士的终极梦想,她可不能丢下老道士一个人回去,于是便擦干眼泪,写了一封信让连翘去交给甄道长,然后她就带着团团阿生以及小貔大人一路晃晃悠悠游山玩水去蓬莱岛,打算在那里等着甄道长。

小貔大人一直端坐在马车里,神情严肃地看着江暖心写信,又看着连翘屁颠颠去送信,它英俊的胡须不由抖了抖。

团团和阿生也学他们小貔干爹的样子,肉包子脸鼓鼓的,非常严肃看着他们的娘亲,但两只小团子可不知道他们娘亲心里在想些什么,还正为了能到处玩耍感到高兴呢。

半个月后,蓬莱岛。

时节已是七月了,正是炎夏季节,太阳火辣辣的,到处都是扑面而来的热浪。

江暖心三天前到了蓬莱岛,洛天音见到她自是高兴非常,现今的蓬莱岛主及夫人与白桦本就是旧识,对于江暖心没能成为他们媳妇虽然感到遗憾,但对她却是一如既往的好,两只小团子更是博得了所有的宠爱。

傍晚时分,江暖心正在竹林里面和团团阿生加一只肥猫一人舔着一只冰花糕,一边往住所走去,刚走了几步,江暖心忽然感觉眼前堵了一道墙,她头也不抬,就招呼团团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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