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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债香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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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走的还算快,半天时间,就过了好几个村庄,冬天的田野一望无际,看起来很肥沃辽阔,偶尔遇见几个村民,都顿足观看,心宝每一次都对他们粲然一笑。

走的是官道,不经过镇子县城,州府之类的地方。

百姓看起来都很安逸,这时候也没什么农活,一些老人孩子倚在墙角晒太阳。

去年还是大周国今年已是祁国,真是雕栏玉砌依旧在,只是朱颜改啊。

想起了周暮尘的忧郁,心宝不竟有点黯然。

可是除了狠狠地对祁风高大的背影秒杀几次别无他法。

走到一个住户比较密集的地方,一户户人家紧挨,一棵棵树木并排,冬麦绿油油的,让荒芜的原野多了点生机,一群群的羊在麦地里啃着麦苗,几个放羊的小孩拿着羊鞭,眼睛看着长长的队伍数着数。

祁风停下马,大声喊起来“嘿,小孩,羊吃麦子呢,快赶走”

几个小孩“哄”得一声跑了。

“你们快去赶走羊,啃坏了麦苗”祁风见小孩子们都跑了,也没人去赶羊,命令自己的亲随。心看着祁风男男女女的亲随都去赶羊,羊“咩咩”叫着四下逃散,人羊一起践踏着麦子,心宝实在看不下去,走近祁风仰起脸“老爷,人家是专门赶羊啃麦子的,啃过的麦子长得好”

这个知识是心宝住院的时候隔壁病房里的农村小女孩告诉她的(抵债香妃17章节)。

“胡说,被羊啃过还能长得好”祁风居高临下的瞅着心宝,有点鄙视。

“麦子现在已经不长了,等到了下雪天,盖上一层棉被,也就是雪保肥,春天才开始长,所以现在啃了没关系还有好处,知道不?怎么这么没文化呢?”

后面说的很小声,也就是自己能听见。

祁风是什么耳朵,是从小练就的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耳朵,这些话他全听见了,不但他听见了,李潇然李潇杨都听见了。

李潇然李潇杨两人相视一笑,昨晚兄弟两个经过分析论证,总结出祁风绝对对心宝有所企图,不只只是要报复周暮尘。

所以两人决定凡是牵扯心宝的事不插手,不多嘴。

自然李潇然也断然断绝对心宝的那一丝不由自己的情愫。

“快点跟着走”

祁风黑着脸看了一眼心宝,有点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转身闪在一边,,

心宝被祁风恶了一句,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依然轻盈的走,像在水上飘,刚想走在前面的祁风忽然很想看看她后面的样子。

祁风停在一边,看着心宝走了,跟在后面。

女孩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如风中弱柳。

祁风眼前出现一个同样纤细腰肢的少女,回头对他明媚的一笑。

刚刚浮现在脸上的笑意又邪魅起来,垂下眼皮看着心宝曼妙的背影,笑里带着邪恶。


第十八章 来治病的

饥餐渴饮,日行夜宿;几天过去了,大军还在往前走。看来祁国面积很大,京城很遥远(抵债香妃第十八章来治病的内容)。

心宝跟在后面,一双眼睛欣赏着沿路的山川河流,平原大地,风土人情,顺便思念周暮晨,除了相思难耐也没感觉太累。

跟在心宝后面的那些亲随女兵好几个都累得有点松松垮垮,很佩服依然轻盈的心宝,两个一直押解心宝的女子亦红,亦翠眼里没有了对心宝的警惕,换了钦佩。

祁风骑着马走一直在后面,一路无语,像是有无尽的心思眼神也忧郁起来,想起他那放荡不羁的坏笑,心宝心里暗暗嘲笑,明明**一样还要装作儒雅学她的周暮尘,真是东施效颦,不过貌似效仿的不是很糟糕,有点不相上下。

李潇然李潇杨兄弟骑马走在前面,回过头看了几次祁风,暗示他照顾照顾心宝,祁风都视而不见(抵债香妃18章节)。

到了第七天,依然夜宿军帐内,心宝有自己的单间一个人住一个小军帐,亦红亦翠住隔壁。

这支军队军纪很严明,根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心宝照例早早准备安睡,刚脱下外衣,祁风钻了进来。

矮小的军帐一下显得很拥挤。

心宝不知所措的看着祁风,茂密的长睫毛闪了好几下,他要干嘛?

祁风没说话,高高个子几乎戳到了帐篷顶,站着实在太高,帐篷里也没个坐的地方,他一屁股坐在了榻榻米一样的军床上。

心宝站在一边看着他,顺眼看了眼帐外,如果他有什么企图,先看好夺路而逃的方向。

看着心宝手里绞着腰带,有点不自在,两眼不时的看向帐外;祁风心里很不舒服。

“怎么,想逃走?”

祁风身材高大,坐在矮矮的床铺上也很威风,相比之下,站着的心宝看起来像是一只小羊。

“已经很晚了。不知道老爷有什么事?”

心宝星光闪闪的眼睛弱弱的盯着祁风,柔声细语的问。

“没事就不能来坐坐?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想怎样就怎样”

祁风略微沙哑的声音在摇曳的灯光相衬下,充满了诱惑般的挑逗。

心宝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脸开始发烫。

“可是已经很晚了、、、、、”

心宝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恐惧的发现祁风的眼睛开始泛红,刚开始是一丝一丝的,慢慢整个眼里的红丝连成一片,成了血红,刚刚还看起来细腻健康的麦色脸庞开始发黑,黑色从眼角开始蔓延,眨眼的功夫满脸皆黑,面部肌肉开始扭曲(抵债香妃第十八章来治病的内容)。

心宝吓傻了,这个场面虽然前几天也见过,那天她把自己包了起来,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看。

回过神心宝撒腿想跑,还没等她迈出一条腿,头发就被揪住了。

那天吓晕了,醒来后祁风说他中毒了,也没太在意,今天虽然也吓傻了,不过还没晕。

祁风好像很难过,嘴角抽搐的厉害,一只手抓着心宝的头发,一只手揪自己的头发。

心宝一会儿脑子清醒了,在医院,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断腿断胳膊,大脖子豁嘴唇,脑瘫,像这种状况就如癫痫发作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记得他上才说过是中毒,中毒应该是间歇性的,这种状况过一会就会好的。

心宝放弃了准备大喊大叫的想法,这是人家的地盘,再怎么喊应该都无济于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祁风顾不上心宝的表情,内心虫蛀般的难受让他都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他恨不得揪完自己的头发,掏出自己的肺腑,咬碎牙齿。

揪着自己的头发,顺手也揪着心宝的,心宝疼的张大嘴巴,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松、、、手”

一股淡淡的清香开始弥漫,祁风才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难受中顾不得多想,狠狠地揪起心宝的头发,心宝的头被仰了起来。

还是那股清香,好像这股清香无济于事,没有那天的威力(抵债香妃18章节)。

祁风又使点劲,心宝的喉咙终于无奈的阔圆;心宝心里很不舒服,这种异能她不想随意让人发现,所以刚才她忍住疼痛没让喉咙括圆,,她哪里知道那天她晕过去了,祁风已经发现了。

祁风张大嘴巴,贪婪地吸着浓郁的香味,大约半个小时的功夫,心宝惊奇地发现,他黑色的脸开始一点点的恢复,眼睛里的血丝一丝丝的散去,嘴也回到原位。

看来真不是癫痫!也许真是中毒,心花飘香还能治别人的病?看来又多了一条谋生之路。

原来是来治病的,他怎么知道自己有这种异能的?想了一会就明白了,那天自己昏迷了被他无意中发现了。

心里有小小的不快,她的这项异能连周暮尘都不知道,现在有了第二个人知道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还病着,他就不会轻易动自己,也就没什么危险,娘亲和林生他们也就安全了。

祁风恢复了原样,有点像大病初愈,软软的坐在床边休息了一会,起身出了门。

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两眼深邃的看着心宝“如果想让你娘亲几个活得好,就乖乖的听我的话,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对你不好”语气带着明显的威胁,最后一句却又像关心。

“啊呸,什么东西!不说声谢谢也罢了,还威胁!你爹娘没教过你什么叫感恩吗?”

狠狠地对着帐外吐了一口,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祁风和周暮尘根本没法比。

周暮尘柔和忧郁高贵的眼睛浮现在眼前,不知他怎样了?

为什么祁风那天说他中毒是拜周暮尘所赐,难道是周暮尘给他下的毒?


第十九章 古为古用{一}

祁风走了,心宝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这样做了人家治病的药,不但没有报酬还得背上抵债之名,还有天理吗?

这个祁风也太没教养了,不管他和周暮尘之间有何恩怨,她总归是解了他的毒,不但没有一点感激还理所当然,对周暮尘的思念在祁风离去之后对比之下更加浓烈(抵债香妃19章节)。

这些天,只顾着担心娘和林生几个,担心自己的处境,没时间也没顾上想。

现在才发现对周暮尘的感情已经发展成了爱,那些往日的一点一滴像电影般的闪过,周暮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一个背影一个眼神都深深地烙在她的心里。

记忆中还没有对那个男子如此的感觉,就算是前世曾对她呵护备至,当她是掌心里的宝的男友都没让她有如此深刻的思念。

这不是爱是什么?

那些她确定选择锁定周暮尘的所谓适合她的理由,现在看来都是借口,这种深深的思念,这种愁肠百转,夜不能寐的感受是没有有理由没有目的的。爱一个人真的很幸福,最起码不会想到要去死,而是要坚强的活下来。

依然被押解般的夹在亲随和祁风之间,没人和她说话,正中她的下怀,正好用来思念周暮尘,思念一个人凄惨的美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享受得到的,那可都是以后最美的回忆。

所以一路上也不觉得枯燥,亦红亦翠和善起来,不时的给她递水,祁风正眼都没看过她,心宝也懒得看他,只不过是债主和地主的关系,不理最好。

虽然很不情愿做他的药,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是好事,只要有他用得着的时候,就不怕他对自己不利,等娘亲林生几个安顿好了,只要周暮尘派人来找到自己,找机会溜之大吉。

走了十几天,心宝有点受不了了,虽然感觉不是很累,可是天天走也很不舒服,她有午睡的习惯,晚上也睡得早,也喜欢自由自在,有自己的空间,这样被束缚着时刻提醒她她只是个俘虏,再说也不知道娘和林生几个这样颠簸受不受得了(抵债香妃19章节)。

她开始怀念汽车,火车,哪怕是自行车,更怀念手机哪怕是固定电话。

正在怀念她那已经快要停网的小灵通,一阵喧吵声从前面传来。

伸长脖子去看,远远的好像有一群布衣百姓围成一圈在吵闹,发生了什么事?

看起来这是一个小小的村庄,住户很零散,这么些人围起来,估计有什么大事。

士兵们确实很守纪律,都整整齐齐步调一致的行军,没有人去看热闹。

心宝有点着急很想去看,这些天也挺闷得,看看怎么了也能分散一下对周暮尘的思念,要不该得相思病了。

可是她不能随便离开,亦红亦翠虽然对她和善了,看管得还是挺严,一时一刻都不不能离开两人的视线。

祁风走到那群人旁边,勒住了马跳下来,李潇然李潇杨也跟着下马,拨开人群,心宝见状忙跟着过去,亦红亦翠对视一眼也跟着过去。

百姓们看到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的祁风李潇然三人,自动的向后退去,刚才还听见七嘴八舌的喊叫声,现在都静悄悄的。

心宝个子矮,站在祁风身后向里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面色菜黄的女子紧紧地拉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

另一个穿着短棉袄,素襦裙的女子在另一边也拉着小男孩。

“军爷,您替我们评评理,这个女子硬说孩子是她的,这个孩子明明是我亲生的,怎么成了她的”

穿短棉袄的女子看见祁风,就像看见了救星,一双求助的眼睛巴巴的盯着他,这个女子还有点眼力,一眼看出祁风应该能帮她做主(抵债香妃19章节)。

“军爷,这孩子确实是我的,一年前我带孩子走娘家,孩子丢了,我被夫家赶了出来,公婆夫君说找不到孩子,就让我不要回家,为了找这孩子,我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面色菜黄的女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干哭无泪,嗓子嘶哑。

“你孩子丢了,也不能说我们家孩子就是你的啊,村里的人都知道孩子是我的,不信军爷问问”

短棉袄女子提高了嗓门。

祁风看了一眼围观的村民“你们可能为她作证”

一个清瘦老者上前,指着面色菜黄的女子“军爷,这个女子一定是个疯子,小宝他娘一直在我们村里,我们看着孩子长大,怎么能成这个女子的”

“军爷,我没疯,孩子丢的时候才半岁,他眼角处有道伤疤,是我不小心把灯油滴在他脸上留下的,请军爷为我做主”

菜色女子上前紧紧抱住祁风的双腿,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孩子。

“胡说,这明明是我不小心烫伤的,怎么是你弄得,军爷伤疤在明出,谁都看得到”短棉袄女子也上前跪了下来,顺手把孩子拉到她那边。

祁风左右看了看,两个女子都用迫切的眼神看着他。

他看了眼李潇然李潇杨,两人也正在苦思冥想。

“你们两人使劲拽,谁拽过去就是谁的孩子,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吵”心宝在祁风身后探出脑袋,脆脆的声音很悦耳,这件事情她前世听过,一个特别的案例,没想到在这儿套上了(抵债香妃第十九章古为古用{一}内容)。

大家都不说话,祁风很不悦的看着了眼心宝,这是什么办法。

“拽吧拽吧,我们老爷替你们做主”

见大家都不说话,心宝又催了一遍,怎么都不相信呢,那可是有史可查有据可证的真事,就这样解决的千古流芳呢。

两个女子见祁风没反对,互相看了一眼,一人拽起孩子的一只胳膊。

小小的孩子被两个大人一边一拽:“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心宝的心揪起来,这么点孩子、、,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所有人的眼睛都紧张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两个女子使劲的想把孩子拉向自己,小小的孩子哭得气都喘不上来,鼻涕眼泪涂得满脸都是。

祁风责怪的看着心宝,看得出是在怪她出的馊主意,心宝很自信的对上他的眼睛一副你等着瞧的表情。

果然只一会菜色女子见孩子哭得已经断断续续,眼看哭不出声,慌忙松开,

“孩子我不要了,别这样拽他。嫩胳膊嫩腿得,,会拽坏的”

真是一点都不错,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心宝带着得意的表请,从祁风身后探出头“大嫂,把孩子还给人家吧,你还年轻,孩子会有的”对短棉袄女子柔声细语的说。

那女子抬起一双倒三角眼,泼辣的看着心宝“这位姑娘可不敢乱说。这明明是我家孩子,刚才不是你说谁拽过来就是谁的吗?怎么一会就变卦了,你的嘴是长在下身的吗?”


第二十章 古为古用{二}

心宝没理会女子的脏话,她是社会底层出来的平民,对于民间女子撒泼骂人司空见惯,比这难听的都听过,现在虽然很长时间没听到这样难听的话,倒也能接受,当然她也没和女子对骂而是藏在祁风身后,毕竟还是个未婚女子,有些脏话听起来都害臊,祁风却生气了,刚才还平和的眼睛变得寒光凌厉,如利剑般刺向还想继续胡说的女子,女子被他的气势吓得赶紧闭上嘴巴后退了几步,顺手把孩子挡在身后(抵债香妃20章节)。

心宝见祁风为她撑腰,缩回去的头又探了出来“这位大嫂有理讲理骂人干嘛,同为女人,就把孩子还给人家吧,刚才我只不过是试试,不是你的孩子,你虽然喜欢却不心疼,人家亲娘可舍不得这么拽自家孩子,孩子是娘身上的一块肉啊,你说是吧”

“小姐英明”菜色女子又重重的跪下,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心宝心里有点触痛,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走了父母,尤其是老妈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心里难受又把头缩回祁风身后(抵债香妃第二十章古为古用{二}内容)。

祁风眼里的疑问在听了心宝的解释后散去,李潇然李潇杨相视一看,目光绕过祁风锁定在了心宝脸上。

“别跪我,是你和孩子之间的母子之情帮了你,只有母亲才能真正的没有目的的为孩子着想,孩子找到就好,幸亏你今天遇到我家老爷,他会替你做主带孩子走吧,你也别怪这位大嫂,她是稀罕你家儿子,看在她很疼你儿子的份上。就不用计较了”心宝藏在祁风身后,小小的脑袋从他肋间又一次次探出,说话间恭维了一句祁风。

祁风深邃的眼睛俯射下来看着矮小的心宝在自己身后探出的小脑袋,花瓣般的小脸,有点纳闷,这是那个小傻妞吗,一年时间能脱胎换骨懂这些?抬头习惯性的看向李潇然李潇杨,两人的眼神也滞留在心宝脸上,便收起眼光,咳嗽两声。唬的两个帮凶忙调整姿态。

祁风听心宝对女子说自己可以替她做主,心里自然很高兴,好事正义的事谁都愿意做,况且他有这个资格和能力去做,便对女子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带着孩子走了。

女子千恩万谢的带着孩子准备走,村里人却拦住了他们。

那位清瘦老者质问心宝“姑娘,我不是偏袒小宝他娘,小宝一直在他娘身边,你怎么信口开河说小宝是这女子的?”

祁风疑问的眼光来也看过来,心宝微微一笑“老人家,请问你可曾看见这位大嫂大肚子,生孩子,过满月?”

老者想了想,有点迟疑地说“这倒没有,小宝他娘怀小宝的时候一直在娘家,回来的时候小宝已经快能走了”

“这就是了(抵债香妃第二十章古为古用{二}内容)。这位大嫂一定是没孩子,托人四处找,为了瞒住大家或者瞒住夫家,就住在娘家,一直到找到孩子,可孩子有点大,只好呆了一段时间才回来”

心宝说话看着短衣女子脸上表情的变换,只见她的脸色由红变白,最终惨白,跌坐在地上,果然说对了。

于是步步紧逼接着说“大嫂,要不要我家老爷派人去你娘家调查调查清楚,也好让你心服口服”

心宝分析完加上一句,女子深深地低下头。

“老爷,小姐,我也是没办法啊,我已年过三十,如再不生个儿子,就会被休,小宝是我托娘家村的人贩子找的,找来时已经半岁了,我只好谎称在娘家,老爷看在我把孩子当亲生儿子看待的份上,饶了我吧”

女子想了一会,终于重重跪下磕头求饶,祁风凌厉的眼光看过“来人,鞭杖伺候”

女子的脸瞬间惨白身子微微颤抖,围观的人群都唏嘘起来议论纷纷,几个女人还有手指着言辞凿凿的指责,看着女子快要低到地面的头,心宝有点于心不忍,都是爱子心切,再说这个世道,重男轻女,不是谁都像倪寒竹一样,对自己的两个孩子一样看待。

感叹原主好命,自己好运同时,对女同情起来。

“老爷。我看这位大嫂也是爱子心切,就饶了她吧。这位大嫂,你孩子已经找到,人家也对孩子不薄,你看就不用追究了吧”

心宝转身问紧紧抱着孩子的菜色女子,她正抱着孩子摇来晃去的,孩子受了惊吓哽咽着,也许是母子天性,只一会他就紧紧搂住自己的娘亲。

菜色女子听心宝说,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过来,母爱让她脸上的菜色散发出一种光彩“只要孩子找到,别的我不计较,全凭小姐处置”

心宝看了眼祁风,眼里满是替女人求情的哀求,见祁风不动声色,知道自己也左右不了他,便退到他身后(抵债香妃第二十章古为古用{二}内容)。怎么处置那是他的事,这些人都是他的臣民,她之所以要用记忆中的智慧,一来是为了孩子的母亲,血浓于水,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周暮尘最后找自己留下线索。

祁风左右看了看,两个女子都很可怜,现在短衣女子更可怜,想了一会和李潇然交换了一下眼色

大声说“来人,问问这女子人贩子姓谁名甚,抓起来送到县衙,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他挑起,这个女子的鞭杖就免了,回去吧,以后不许做这样的事,如果想要儿子,可以看谁家儿子多,找个保人领养一个”

亲随中有两个人领命留下,祁风挤出人群没看看心宝一眼,向前走去,心宝跟在后面,她对这个处理还满意,祁风好像还有点近人情。

李潇然的眼睛不由自己的看向心宝,前几天才坚定的决心开始动摇起来。

这个影响够深刻了吧?如果周暮尘找到这里应该有线索了。菜色女子终于千恩万谢的带着孩子顺畅的走了,祁风不理会还围着的村民翻身上马,心宝还是跟在祁风马后挺胸收腹迈着猫步,做了件好事留下了记号,她心里高兴,越发窈窕多姿的走着,慢慢的她轻盈的步履越来越受到追捧,最后惹身后一群女兵们暗暗效仿起来。

有天赋的走的还像个样子,没天赋的简直有东施效颦,邯郸学步的效果。

那些亲随男兵们走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捂着嘴笑得肚子疼,笑声传到了祁风耳朵,他不动声色的闪到一边又走到后面。

一会也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仰天悄声狂笑。


第二十一章 官二代

走了将近一月的时间,每到第七天祁风便来找心宝治病,态度强硬举止野蛮,像个强迫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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