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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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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郡又模仿乐白的话:“如果秦小子来了好酒来,你们就让他赶快来,不然不见!”
秦君苦笑:“看来秦君还抵不上一瓶好酒啊!”
大家大笑。
白逸群问秦君,是先回住所略略休息一下还是先去看二位老头。
秦君想了想,微笑着说:“当然是去见二位老人家啦,不如雨儿和非乔你们就不用去了,你们不知道,这二位老人家一说起来话,唾沫横飞,不说到月白西方,昏昏欲睡是不会放你走的!”
大家又是大笑。
于是,兰郡带着雨儿、非乔到住所去,白逸群带着秦君去见兰于和乐白。
二人刚来到南部战区司令部所在的大楼,就看到二人走了出来,居然是兰于和乐白,白逸群悄声说:“秦君,你面子真大,兰于和乐白也亲自来迎接了。”
秦君摇摇头,他看到兰于和乐白一身休闲运动打扮,未必是来迎接自己的。
果然,兰于和乐白眼角儿也不瞟秦君他们,只顾往停在外面的车上走,上了车,一挥手就令开走。秦君连忙上前拦住他们的车,笑嘻嘻道:“二位老头,真不好意思让你们亲自来迎接啊。”
兰于和乐白用眼角斜了秦君一眼,齐齐哼了一声,说:“哦,这不是威风八面的秦君大将军啊,现在是大人物了,忙啊,我们以为你不来了,正准备去打球了!”
敢情二个老头小孩脾气犯了,还在为秦君一直没有来见到而生气,秦君对白逸群眨眨眼,说:“哦,哦,原来二位老人家要去打球啊,那就不打扰了,等你们打完球,我再来拜访啦!”
这样轮到二位老头吃不住了,乐白先转移话题,大叫:“喂喂,你手头拿着什么?是酒?快快,有酒就行了,打球以后再说了。”兰于也说:“就是,就是,打球可以等,但喝酒可一刻不能等!”
兰于先跳下手,一把把秦君手里托着的酒抢了过去,回头往司令部大楼里走,乐白也大呼小叫地跟着,快到了门口了,乐白一回头,没好气地道:“小子,还不快跟来!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秦君一乐,知道兰于和乐白这样一番做作,更表示他们想见自己的紧切心理,向白逸群做个鬼脸,急忙跟上!

第十九章政见分歧

秦君走进兰于办公室,乐白已经找来二个杯子,给自己和兰于一人倒上一杯,美美的嘬一口,没有秦君的份。
秦君不干了,自己拿了一个酒杯,抢着满满倒上一杯,然后自己找了一个位子,懒洋洋地半坐半躺,闭着眼也美美地嘬了一口,这可是我的酒,你们会享受,难道我不会?
兰于和乐白大眼瞪小眼地望着秦君,乐白指着秦君转头对兰于说:“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子脸皮真厚的!”
兰于很理解地点点头:“现在年轻人,那像我们那时知道尊老爱幼啊,世风日下啊。”
乐白还不服气,瞪着鱼泡眼说:“秦大将军,到底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
秦君笑着说:“风倒没有风,我只是听说有二个老头天天想我,心肠软,也就勉强来看一趟啦。”
兰于狠狠地呸了一声:“没想到现在年轻人不但脸皮厚,还臭美!”
乐白很有同感地点点头。
秦君说:“兰于司令,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所有的年轻人都这样吧,至少逸群他不是很让你看得上眼,还招了乘龙快婿?”
一下说到兰于痛处,他连好酒也没有胃口,长叹说:“唉,女儿长大了,总要嫁人的,不要老父喽!”然后一瞪眼说,“秦君,你也真是的,我老头子不是早告诉你了?也可以追追郡儿嘛,让她二头难以选择,就不会这么快嫁人了。”
哦,天底下还有人不愿意自己女儿嫁人的,看来兰于对自己的女儿是疼得可以!秦君说:“我嘛,自已知道自己条件不够啊,又厚皮脸,又臭美,怕还没有拜见岳父大人,就被赶出门了!”
乐白说:“屁!那你还和雨农的女儿打得火热!”
秦君脸上一红,人家两情相悦,关你什么事了。
兰于居然还为秦君开拖:“雨农虽然势利了一点,但他的雨儿还是好女孩啊,和我郡儿差不多,秦小子有眼光!”
乐白还是不愿意放过秦君:“有什么眼光?身边什么雨儿、琼莹、雪可,一大堆女孩,哼,自打你一来军校我就看出来了,分明是花心啊!”
一提这茬,秦君就头痛,一口酒差点没有喷出来。
乐白高兴了,说:“哼哼,头痛了是吧,这就是花心的代价。”
秦君不理解地望着乐白,说:“乐白校长,我没有得罪你吧,怎么一见面就跟吃了火药似的!”
乐白不说话,把酒杯重重一顿,又拿起来一口喝干。
兰于看乐白生气的样子,反而乐了,头故意往秦君这里凑过来,手掩着嘴小声说:“秦小子,这你就不知道了,老头是生气你骗他呢!”
什么时候有骗他了?
兰于看秦君一脸迷茫,又加上一句:“唉,你这小子平时挺聪明的,这时怎么犯傻,你忘了你是怎么出兵碎叶的?”
哦,原来乐白是怪自己诈死出兵碎叶这档子事,老头儿还挺会记仇呢,也知道乐白为了自己诈死的消息伤心了好久,于是轻声说:“校长,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唉,虽然是骗了你,但真的是九死一生啊!”
乐白听秦君解释一翻,气也就慢慢消了,嘴还硬:“什么九死一生!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属猫的,九条命,谁能把你怎么样!”
秦君也不争辩,回想起自己在碎叶艰苦创业,轻轻叹了一口气。
兰于赶忙打圆场:“秦小子也是迫不得已,能创出现在的场面,也难为他了。”
乐白哼哼地说:“过去的就过去了,小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秦君知道乐白和兰于这算是步入正题,认真想了想,说:“要说打算,小子还是有一点的,但最想听听二位老人家的意见。”
乐白又不高兴了,指着秦君说:“你就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我还知道你的打算?是不是想把云之国一步步全部吞了去!”
兰于也盯着秦君看。
秦君明白了二位老头的心理,从私交上讲,他们对自己能取得现在的成就很是高兴;但是于公上讲,他们又不能不对自己的野心担心。他们思想中都有着固有的理念,就是效忠国家,无论这个国家是好是坏,也无论控制这个国家的是圣人还是恶徒,也许可以说他们是愚忠,但正是这个信念决定了他们的行为决定了他们的人生。现在云之国的官方上,南台仍然是总统,是国家最高代表,那么他们极可能会忠于南台,虽然对他们来说,这只是忠于国家,却极可能会被南台所利用,这样对自己就大大不利了。于是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云之国出生的,并不希望云之国有什么祸难。”
兰于和乐白紧张了半天,听到秦君说出这一句话,对视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
但是秦君又继续说:“不过如果有些人只为一已之利,不能把云之国带上强盛之路,那我秦君就不会跟着他一路走到黑,甚至会起来推翻他!”秦君隐隐指的是,如果南台还和以前一样,只知道轧压异已,不为公只为私,那他就极可能和南台对着干!
乐白十分不高兴,说:“秦小子,你说的不对,现在云之国最怕的就是再起内乱。这是大局,你要视大局,千万不能做对不起国家的事啊!”
兰于也说:“秦君,你现在在云之国的势力最大,你的决定将决定云之国的未来,千万不要走错路啊。”
乐白连连点头:“所以我和兰于的意见一致,为了国家再不出现内乱,在必要时可牺牲个人利益。正因为南台还是云之国的总统,而云贵却有卖国之嫌,我们才放弃中立,力挺南台。现在内乱好不容易快要平息了,南台出面组阁,是很好的事,我们都会支持的!秦君,你呢!”
秦君万万没想到,自己此行本意是拉拢兰于集团对付南台集团,兰于反而成了南台的说客,让自己服从南台的统治,于是试探着说:“如果南台让大家失望呢?”
乐白眼一瞪:“我们服从的是政府,不是南台个人,如果南台大逆无道,自然会有国家,会有法律处理他!”
秦君心里暗叹,这样想也太理想化了吧,一旦南台坐大,他就是国家,就是法律,你怎么指望他会自己处理自己?心里也明白了,论与兰于、乐白的私交,南台远远比不上自己,但兰于、乐白的固有观念已经形成,他们并不想争权夺利,只知道效忠国家,这无形中就等于谁代表国家,他们就效忠于谁。现在南台代表国家,他们必然会服从南台,自己如果要起来和南台做对,反而极可能被兰于、乐白当成对手来对付。也不能说兰于、乐白有什么不对,人各有自己的理念,能坚持理念,不因私情放弃理念,都算得上一个有原则有抱负的人,兰于、乐白是这样,白逸群也是这样!秦君心里生出一种无力感,自己的这三个好友,论私情,都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但讲到理想,却是大相径庭,自己根本无力改变他们什么!大家都坚持自己的想法,都没有错,只希望将来不要因为理想不同,由至交变成对手就好了!
秦君满嘴发苦,酒喝到嘴里也没有味儿,苦笑着说:“兰于司令、乐白校长,你们都是我打心眼里尊敬的长辈,但有的事情,秦君无法苟同的!”虽然话语很轻,但说得很坚定。
兰于、乐白平时像小老头一样胡闹,却绝对是聪明人,秦君想到的,他们同样也想到了,话露一角,已不投机,再说下去反增无趣,于是对视一眼,长叹一声,似乎一下老了许多,缓缓坐正,缓缓说道:“秦君,各人有各人的路,没有对与错,自己走好自己的路就是了!”虽然这样说,但语带沧凉。
秦君一仰头,把酒一口喝尽,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南部一行,到底是不是走错了。

第二十章携子之手

秦君本就不擅酒力,再加上情绪低落,走出司令部大楼时已有了八分醉意,他也不管有没有人看着,很不爽地仰头对天大笑三声,又低头想了一想,心理调节一下,略微有点释然,你不能指望这世界谁都跟着你谁都支持你,既然有卓异、穹宇这样因为与自己理念相同的跟随,那也就有乐白、兰于这些因意见不同而反对的,但不管怎么说,乐白、兰于和自己相互之间还是有着关心和关注的,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秦君回到住所,兰郡正陪着雨儿和非乔吃饭呢。三人一看到秦君进来,忙问秦君吃过没有,要不要再吃点。
秦君摇摇头,独自坐在一边,有点倦意地闭上眼睛。雨儿好心过来摸摸秦君的额头,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问:“喝酒了?”秦君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雨儿又问:“发生了什么事?”
秦君不愿意说,只是摇摇头,说:“没事儿。”
雨儿眼眶一下红了,哽咽的说:“我真的没有,比不上琼莹姐姐,有什么事也不能为你分忧。”雨儿因为她父亲等各种原因,渐渐产生一种自悲心理。
秦君一听,知道雨儿想多了,正想解释。
兰郡已经开始打抱不平,不高兴地说:“不就是喝了点酒吗,就成这德性了!雨儿,别理他,男人就是这样,喝不得酒,一喝酒就自以为是!希罕!”
雨儿还是舍不得离开秦君,不放心地坐在边上,有点担心地望着秦君。
秦君感动地柔声说:“雨儿,好雨儿,我真的没事。只是喝了点酒,头有点儿疼。”
“那我给你倒喝热茶?”
“嗯”,秦君知道雨儿关心自己,不好拒绝她的好意,点点头。
雨儿连忙跳起来,跑去给秦君倒茶。
兰郡这时已经走到了秦君的身边,手指着秦君的鼻子,小小声,又恶狠狠地说:“你看看,你看看,雨儿对你好多,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给我知道你欺负雨儿,看我怎么对付你!”
秦君想反驳,转念又想起,这些日子确实没有关心过雨儿,而且自从自己和她父亲反目以后,雨儿心里要承受多大压力,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安慰过,确实是自己不对,连忙望着兰郡眼睛,十分认真地回答:“对,对,你说的对。雨儿对我这么好,我再欺负她就不是人了!”
兰郡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雨儿已端着茶走上来,放在桌上,双手微微颤抖,自己的话她一定听到了,听到就好,自己有的地方确实对不住雨儿,秦君伸出手去,默默握住雨儿的小双,放在手里轻轻摩着,雨儿不由轻轻靠了过来,十分享受的样子。
秦君轻轻拍着她的双手,雨儿明知自己和她父亲反目,仍然跟着自己,这还不足以说明她对自己的情意吗,自己真要好好对她才行!
接下来的两天,反正没有什么事儿,秦君尽量陪着雨儿到处走走,兰郡十分知趣,警告白逸群和非乔,都不准跟着,让他们过过两人世界。
云之国南部景致很多,再因为没有受到内乱的干扰,生活稳定富足,别有一番风味,秦君也没有正经游玩过,就带着雨儿,自由自在地乱逛,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雨儿十分满意,也许因为秦君在身边的原因,见到什么到十分好奇,见到什么都惊喜万分,活拖拖地少女情怀,再加上雨儿本来就十分美丽,气质柔和平软,秦君心情也变得十分愉快,心中无波无纹却又悠然自得。他征战这么多年,哪里有什么机会和心情游玩,现在忙里偷闲,干脆就放开身心享受这难得的祥和安宁。
这天,秦君和雨儿又驱车跑到郊外游玩,无忧星正值初夏,花红处处,蜂蝶成群,面对满眼的绿色就是再满腔阴暗的人都会变成心情悦欢。
秦君干脆和雨儿离了车子,徒步乱走,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无知名的高山,高山雪山皑皑,显得蓝天逾发澄,绿水逾发碧,秦君暗想,这么美丽的景色,怎么没有听说过,想了想,又不由哑然,这只是因为自己的心情好,所以到了哪儿都觉得美得不行。更主要的原因也许是雨儿在身边吧。
雨儿看到山脚下有一处清水,欢呼一声,蹦着跳着跑上去,先弯下纤腰,双手捧起一掬碧水,往脸上扑了扑,心满意足地长吁口气,再向秦君招招手:“快来啊,这水好甜好凉啊。”
秦君听了,微笑着慢慢走过来。
雨儿已经等不及了,拖去鞋子,赤足走入水中,立在水里,头仰向蓝天,长长吸着气,她闭着眼睛,似乎要把这里清亮如溪水的空气深深吸入腹中。
秦君在一旁看着,不由呆了。雨儿身着一身雪色套裙,不说她娇脸更娇、纤腰更纤,丰胸更丰,就是那乌亮的披膝长发映着蓝天雪山,如雪的玉足映着清得玻璃的溪水,小鱼儿在纤足边游转嬉闹,此情此景,此人此时,真的只有在梦中才能见着。
秦君心情也随着缓走的溪水一样起伏,用力眨眨眼睛,看得更清楚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生怕此情此景不能在脑海里生根。
雨儿也注意到秦君的呆样,先贝齿轻启扑哧笑了一声,红晕飞上嫩颊,又喜又羞地问:“呆子,有什么好看,真是看呆了!”
秦君故意装着痴迷的样子,喃喃道:“真是看呆了,我这是遇仙了,小姐,你一定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吧!”
如此的话语比千万句蜜言甜语还要管用,雨儿眼神一下变得迷醉,更添风韵!
秦君也拖下鞋子,走入溪水,雨儿轻轻把娇躯靠了过来,长发发丝飞起,贴着秦君的鼻子,秦君鼻子痒痒的,脚底小鱼儿轻轻啄着,也是痒痒的,更要命的是,秦君的心里也痒痒的。
雨儿梦呓似地说:“这里真好,真想一辈子不回去了。”
秦君也是同感,吸了口气,说:“雨儿,能这样搂着你,真的不想回去了!”

第二十一章亲疏因人

也不知是巧合或是有其他目的,白逸群和兰郡的婚礼恰恰选择在云之国政府重建的前夕举行。如果是一般人的婚礼也就罢了,这对新人都是云之国重量级人物的后代,白逸群是总统南台的外甥,兰郡是南部星域司令兰于的女儿,代表着云之国重要的二极,很容易让人有政治联姻的感觉,至少各路高人都会利用这场婚礼进行妥协、交易、博奕,一场风光无限的婚礼背后有着多少的暗流激荡。
秦君很想问问白逸群、兰郡,婚礼的时间选在这个节骨眼上,是否明智,但想想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作为外人哪有资格多嘴,也就罢了。
接着几天,南部无忧星开始热闹起来,各路人马纷纷赶来祝贺,而且都是最高层亲自出马,就不仅仅是对这场婚礼的重视了吧。
穹宇最先从中部赶来,一回来就和秦君进行了接触,商讨当前情况。
秦君先把自己来到南部会见兰于、乐白的情景向穹宇说了一遍,穹宇听得仔细,等秦君说完,穹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兰于司令、乐白校长,真是云之国的柱石,如果没有他们苦苦支撑,云之国就不是现在的局面了。”
秦君点头表示同意,苦笑着说:“但成也他们,败也他们。兰于司令、乐白校长本来是云之国各路势力之间很好的平衡器,现在听他们的话语,明显支持南台一方,云之国的平衡岂不是要因为他们而打破?如果白逸群和兰郡不是我的好友,知道他们是真心相爱,我甚至要怀疑这场婚礼就是他们达成政治妥协的象征了。”
穹宇摇摇头,说:“这倒未必,白逸群虽然是南台的外甥,但在内乱中并不站在南台一边,反而与兰于、乐白保持一致,加上他的为人,不至于把自己的幸福作为政治的牺牲品!”
秦君同意穹宇的观点,说:“没错。但这场婚礼选在这个节骨眼上,有意无意地为南台上台造了势,这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穹宇说:“话虽然这样说,但并不代表南台已经控制了全局。兰于和乐白只是出于云之国不再出现内乱的考量,才决定支持南台,并不代表倒向了南台,南台接下来的做法如果不合他们的意思,兰乐二人照样会出来掣肘;何况南台集团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一样有着重重危机!”
秦君一怔,马上会意:“你的意思,南台和雨农、普索之间也有着问题?”
穹宇说:“据我观察,他们目前还是利益集合体,还不会把问题表面化,但内部,关于利益如何分配,还是十分微妙的!”
秦君说:“穹宇副总统说的对,关于用中部换西部事件上,由于雨农在西部有着巨大的利益,出于自身的考虑,一定是不愿意的,只是因为南台极力赞同,才无法反对,但也一定因为这事件产生了裂痕了!”
穹宇点点,语重心长地说:“所以南台内外环境,只是表面风光,还是有他的难言之隐的。说到底,一个人能取得什么成就,最根本的还是看他的势力如何,南台势力算是最弱的,却偏偏要硬撑着主持大局,就像小孩儿舞大锤,力有不逮啊。秦君,因为你的势力最强,无论南台还是兰于都要拉拢你,甚至雨农也想借助于你,你如果利用的好,什么不利局面也会变得有利的!”
一番话说得秦君豁然开朗,暗暗佩服穹宇果然比自己见多识广,连连点头。
穹宇又笑着说:“听说在我前脚离开中部,雨农也后脚赶来了,我想,他来到南部,第一个找的就会是你,他女儿和你关系很好,他不会不利用这一点的。”说完笑眯眯地望着秦君,似乎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
秦君脸上一红,雨儿和自己关系好,你女儿琼莹不也和自己关系好,自己正头痛呢,神情有些复杂。
穹宇看在眼里,拍拍秦君的手,笑笑,说:“儿女自有儿女福,我不想多加约束,特别是在感情方面,更是年轻人的事,并不是任何人的砝码,任何人也强求不来。我老了,管不了了,相信秦君你会处理好的!”
秦君在自己住处书房里等待与雨农会面时,耳边仍然想着穹宇的话语,真的不能不佩服,自己一回到秦君,就听非乔说雨农已来多时,正和雨儿在一起聊天呢,自己不好打扰,就在书房等待,他闷闷地想,以雨农的性格,来得这么快,不会仅仅是因为想见女儿吧,也不知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雨农走进书房,风采依旧,衣着得体,举止得当,贵气逼人,秦君连忙起立,笑脸相迎,热情地道声:“财长远道而来,秦君没有亲自去迎,惭愧惭愧啊。”
雨农高声一笑:“说什么话,都是自家人还说两家话。雨儿在你这里很好,很好,我就放心了!”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亲热。
秦君总觉面对雨农不像面对穹宇那样,什么话都可以说,于是笑笑,嘴里说着无聊的话:“财长这次来,也是来参加白兰二人的婚礼的?”
雨农说:“现在白兰二人的婚礼是全国最大的事件,谁会不来参加!”然后以长辈身份,说,“秦君,我知道你和兰于、白乐,还有白逸群、兰郡关系都很好,但千万不要感情用事啊!”
不等秦君反应,又说:“现在国内的形势,表面是趋向平静,暗地却是斗争更加激烈,秦君你现在是任何一方都十分看重的人物,千万不要因为感情用事而迷失的方向!”
秦君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雨农又转为笑脸,说:“秦君,我是看着你成长的,也就不说客气话,现在政府重组在即,如何在政府中争取到最有利的位置,关系到将来的走势,对你至少重要,但你怎么说还是资历太浅,有没有人为你说话,十分关键啊。”
秦君说:“秦君明白,如果能得到财长您的支持,对我的发展是十分重要的。”
雨农说:“话不能这样讲,但多一人帮忙总归是好些的。秦君啊,我知道你因为一些事情,对我的成见,但我也是身为人父的,女儿都放心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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