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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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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微笑:“话不是这么讲的,应当还是唯总统南台马首是瞻啊。”
雨农笑着,偏偏微微摇了摇头,以轻如蚊蚋的声音说:“南台扳倒了云贵,现在是他最辉煌的时候,但胜极必衰,也正是他正向没落,分崩离析的开始!”
秦君坐在政府大楼议政大厅的最前排,大厅内人声鼎沸,人头攘动,情绪热到沸点,南台昂然走上演讲台,要进行云之国新政府的述职演说。
秦君看南台油光粉面,趾高气昂的样子,人虽不高,却给人仰望的感觉,权力确实是好东西,不仅能让人面貌焕然一新,还能形成无形气势,令观者不敢平视。
但当南台走向权力颠峰的时候,秦君偏偏想起了雨农的那番话!
第二十五章惊爆事件
南台一在演讲台上露面,底下已是欢呼雷动,气势感人,置身其中,确实有会一种不感动也要感动的感觉。
南台目光平视前方,视角很广,似乎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但实际上是他谁也没有在看,谁也不屑看,云之国已到了唯他独尊的地步,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无论是姿势还是面容都符合演讲者的作派,这厮也确实了得,平时面对面看着时,只觉得他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平凡得不像银河系里恒河沙数的无人星球,但他一站在高台上,聚光灯环绕,还真有一种如山的气势,这种人就是为了被他人仰慕而生的!
南台清清嗓子,要开始演说,秦君突然想到了普索,在不久以前还是他站在这里接到亿众的瞻仰,结果演讲刚起头,便被秦君带着舰队迎头打断,也不知南台会不会也出现这种难堪局面。不过这只是想想,自然不会出现这种局面,现在云之国四海升平,诸强臣服,又有谁敢捋南台的虎须!
秦君胡思乱想中,南台已开始胡言乱语,他的语调高昂激越,有金石之声,摄人心魂,好口才,秦君也不由定定神,开始认真听起来。
但演讲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无非是表示云之国现在是如何如何地好,他南台又是如何如何地打拼才创造了这个局面,以前将来会如何如何地把云之国治理的更好等等一类,但南台用语精简得体有力,也确实给大家描画出一个美丽景图,观者如痴如醉,似乎受到催眠。
可惜秦君又开始走神,他想,如果不是兰于帮扶着南台,以南台的势力,哪论得到他在上面胡言乱语,怪就怪自己在云之国资质太浅,结果给他坐大。这也说明有的时候,光有势力还不及,还有会搞合纵联横,争取遗老遗少的支持,自己在这方面还需努力。既然自己明白了这个道理,以自己的势力为后盾,不难达到这个效果,到时把南台拱下台也不是什么难事,也就姑且让他威风一阵吧。这样也好,现在的云之国表面前景广阔,实际内部暗流涌动,外部诸强垂涎,也有的南台头痛的,他本来就稀少的头发也要多掉几根了,只不知他那圆球吹大了似的肚皮会不会因此掉膘。秦君居然想到了南台那个著名的希望用手顺时钟在肚皮上抚摸的动作,也许因此时时有他那双细嫩肥手的滋润,他的肚皮才会如此茁壮成长吧!
秦君想到这里,嘴角划出一个浅笑,为自己联想如此丰富而感到好笑。他没注意到,在他后排有一人正注视着他的笑容!
秦君定定神,想集中精神再听听南台放了什么豪语,突然身上的隐秘联络系统发出振动。
秦君面色一凝,知道这个时候,来了联络,一定是有机要事件,秦君连忙起身,离开大厅。
议事大厅数以十万计的观礼者都仰着头在聆听南台的高论,秦君坐在前排突然起身,显得要多突兀就多突兀,甚至经起了后排者的轻微躁动。
秦君不理,昂然走自己的路。
南台也注意到了秦君的举动,心里一丝不满划过,这个秦君这样不知轻重!幸好他定力高,只是微微停顿一下,就继续开始他的长篇阔论。
秦君走出大厅,看到非乔在外面等候,一脸严肃,非乔驻守在自已带来的停泊在首都星外围的舰队上,现在突然离开岗位前来,一定是有大事禀报!
非乔几个快步走上来,伏在秦君身边,低语说:“我刚才在舰上收到卓异的来电,他传来一个消息。因为害怕和你联络系统被人窍听,所以我就跑来了。”
秦君点头表示理解。
于是,非乔一字一句在耳边说出那个消息!
非乔说话又平又快,但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炸雷一样在秦君耳边炸过!
挠是秦君稳定非凡,也倒吸口冷气,面色沉了沉,等非乔说完,向他点点头,只说了一句:“你还是回到舰队去。”又低头想了想,决定先回议事大厅听完演讲再说。
秦君与非乔分手,向回路走了没有几步,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秦君一看,是一个高瘦略秃顶的接近老年的中年男性,向自己略弯着腰表示敬意,秦君一看之下,突然没头没尾的一句拖口出来,说:“怎么会是你?”
那人马上点头哈腰,媚笑着说:“秦司令,是我!”那人虽然笑容满面,装出很亲近的样子,但他的那双眸子里没有一丝笑意,根本就是一个皮笑肉不笑,城府很深的人物。
这人名叫云勇,秦君认识但不熟,不过以后要常打交道,因为他就是南台指派到北部星域担任首席行政长官的人物!秦君不知是不是出于自身利益考虑,对他毫无好感,又因为非乔带来的那个消息,弄得心烦意乱,没好气地说:“你不在大厅聆听总统教诲,跑出来干什么?”
云勇听出秦君的不满,反而笑得更欢,说:“秦司令真是贵人太忙,我本想向您汇报工作,但总是无法联络得上,只要借这个机会,出来和您好好亲热亲热!”
秦君一怔:“哦,原来你在监视我!”
云勇连连摆手,说:“不敢,不敢,只是在下实在想和秦司令多多接触。”
秦君手一挥,没好气地打起官腔:“接触?也不急在这个时候。云勇长官,不是我说你,现在总统正要演讲,难道是我们私会的时候?”不理云勇,甩头走人。
云勇好定力,还有一个劲点头哈腰,说:“秦司令教训的是,是!”
等秦君走得没影儿了,他才直起腰,把脸上的笑容一丝丝收回,望着帮秦君的方向,细长眸子不转,阴阴冷笑。
秦君快步走回大厅坐好,南台的演讲已经到了尾声,经过这长时间演讲,南台额头没有一丝汗意,嗓音也没有一丝疲惫,反而越来越高昂。
秦君坐定,突然南台在台上哑了声,头略微低垂,似乎在聆听着什么声音。
台下数十万观礼者又是一阵躁动,低低的议论,不会南台也像普索那样无法完成演讲吧。大家都久乱思定,都希望南台能把演讲结束,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
秦君知道,一定是有人通过特殊系统在向南台通报事情,这个事情也一定就是非乔刚才告诉自己的!
果然,只是一会,南台头略略点点,猛然抬了起来,望着台下,目光灼灼,神情既激动又兴奋,一手狠狠拍在演讲台上,高声说:“各位朋友,各位公民,请原谅我中断演讲,宣布一个惊人消息!”
台下哗地一声巨响,又马上静了下去,就像一个高潮突然涌起,又突然跌落,大家都惊疑不定,不知道南台口里的惊人消息会是什么!
南台很激动地说:“刚从前线传来消息,云贵果然叛国了,他宣布东部拖离云之国,投向了云顿公国的怀抱!”
台下先是一怔,然后数以万计的人发出齐声怒吼,这还得了,云贵这样做明明是割地叛国,都齐声大叫:“马上发兵,把云贵叛逆碎体万段!”就好像有千万匹马在狂嘶乱吼,场面激烈地无法控制!
秦君没有出声,静静地坐在已激动地站起来的观礼者中间,心里冷笑,看来南台的情报工作还是不行啊,东部投敌没错,但里面的内幕仅仅是这样吗?
第二十六章可怕内幕
场面乱得不可开交,下面的观众时不时发出尖叫,那尖叫直贯云霄,把南台的演讲声都压了过去。这种尖叫很有感情煸动力,在人群心中一乍一乍地,似乎世界未日就要到了!急着跳着想往外奔!
云之国也实在可以说是不幸了。自从云贵离开首都星,先后普索、南台二位占领者都想在丽星事政大厅举行演讲,以彰显自己在云之国平乱上的丰功伟绩,但这二位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将演讲进行下去!
这仅仅是历史的巧合,还是应了那句话:没有足够大的势力,就不要站在台上说大话!
南台连连挥手都没有办法控制局面,尖叫此起彼服,他的脸色开始有点难看,云贵叛逃对他只会是好事,可以借这个机会,让云之国没有选择,只能全力支持自己,而且还可以借此打压异已,壮大势力。但南台又想,仅仅就是这么一个演讲场面都让自己控制不住,也实在太没有面子了。
秦君冷笑三声,起身挤过人群往外走,他才不想呆在这里跟着发狂。
秦君走出大厅,站在一个僻静转角,这里四处无人,终于可以深深吸了一口气,比起大厅里的杂乱场面,这里就好像一个静地,至少可以畅快地呼吸!
他不可仰止地想起了云贵的叛逃事件!
刚才卓异让非乔转告自己,就如南台所言,东部确实宣布拖离云之国了,但问题症结在于,东部这一举动绝对不是云贵所为!
如果是云贵所为,刚才自己听到非乔的消息,也不会变色了!
真正的绝密内幕是,云贵已经死了!曾经在云之国显赫一时,贵为议会长,并且差点儿统治全国的云贵居然死了!
这是谁能预料的得的!
之所以自己在中部大肆占领,并与普索舰群发生冲突出,东部星域没有借此良机攻击,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东部已经开始陷入了内讧之中,无法旁顾!
腥风血雨的掀起者竟是仇泯!
自从仇泯凭着父亲仇木的以死抗争成功逃离战场后,仇泯已完成变成了一个仇恨云之国一切一切的疯子,他一回到东部,就要求云贵拖离云之国,以东部星域为代价换取云顿和右斯坦出兵云之国!
云贵虽然倒向云顿和右斯坦,想借助他们力量实现自己的野心,但他骨子里是云之国人,如此割地求荣的事他还做不出来。这时的仇泯已经丧心病狂,于是暗中纠集了仇木旧部,居然借一个高层会议的机会,把云贵和科吾软禁起来,威迫云贵把他的想法做!云贵也很是硬气,誓死不答应,这样来来回回,磨了一段时间。已经被仇恨啃噬了良知的仇泯终于发作,亲手把云贵绞杀,控制住科吾的东部舰队,然后以云贵名义把东部星域出卖给云顿,要求云顿出兵!
云之国的内战又要一触即发,这时面对的敌人不但是仇泯控制的东部舰群,还有云顿这个数倍于已的强国!
云之国刚刚风云略略平静,又要再遭风雨,这次风雨将猛烈的足以让云之国倾底覆灭!
秦君暗叹,云之国真是多灾多难,就像在风暴洋中行进的小船,苦苦挣扎,但这一关真的能过去么?
从个人利益角度来讲,秦君是幸运的,以中部换取西部,等于避开了东部正面,至少不会北部、中部二面受敌,在战略上处于主动。
由于秦君得到卓异的匡助,在情报上远远领先于南台等人,这也是他占据主动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且卓异传话过来,他已经启程前往东部,卓异在东部云贵集团中还是很有根基的,他知道仇泯根本无力完全控制东部星域舰群以及他父亲麾下的中部星域舰群残部,他支身前往,正是要拉拢分化,希望能为秦君争取得最多的舰队投靠!
秦君想起自己在卓异真心投靠时说的那句话:“我秦君有了你卓异,就有了幸运!”现在想来,何止是幸运!得一卓异胜过雄兵千万!
秦君通过非乔,连续向实升和琼莹他们下了几道命令,要求他们保持高度战备,把兵力集中到北部冰星之前靠近东部一线,保证优势兵力,防止任何突发事件!
秦君再约出还在大厅里的穹宇,把自己知道的情报细细说了一遍。
穹宇也是脸色大变,仰天长叹道:“难道真是天不佑我云之国!要让我国连遭大难!”突然一下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秦君的肩膀,喉头连连翻动,居然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激动地大喝:“秦君,当此关头,唯有你才能带领云之国走出难关!秦君,你不让要我失望啊!”
秦君知道,穹宇是一个正直而又爱国的人,看他情绪这么激动,点点头说:“秦君怎么说也是云之国人,云之国有难,外敌当前,秦君能不出力!”
穹宇连连点头,摇头顿首跺足,他是真急了,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秦君为了让场面轻松一些,就问:“议事大厅南台那边情况怎么样?”
穹宇吸口气,连连摇头:“他能怎么样,一个劲大嚷大叫,但连那等场面都控制不住,云之国还能靠他?”
秦君心里沉了沉,就算自己能抗击外敌,云之国内部还有这么多的纷争,各势力之间还在争权夺利,自己肩上的负担也够重了!
秦君正要想着,突然一个侍从官急急跑来,由于脚步太急,到了二人前面急刹车,差点跌个大跤,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年轻的俊脸胀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穹宇议长、秦君司令,南台总统急召你们前往偏厅召开军事会议!”
穹宇和秦君对视一眼,点点头,往偏厅走去。
秦君脚步迈出半步,突然又转过身来,轻轻拍拍还木在当地的侍从官,轻轻说:“兄弟,事已至此,慌有什么用,冷静应对才能生存!”
侍从官脸上更红了,连连点头,目送穹宇、秦君背影远去!
第二十七章各怀心思
虽说是偏厅,但里面的陈设十分豪华舒适,是高层首脑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秦君第一次进来,他不及细看里面金碧辉煌的布置,已经被房内的压抑气氛感染。
南台坐在上首位置,已经没有了刚才演讲时的挥洒自如,眼中有着说不出的疲意,也不知议事大厅里的喧乱他最终是如何处理的,又是如何拖身的。房内还有其他几个人,分别是兰于总司令长官、普索副司令长官、乐白总参谋长、白逸群军备总长、雨农监察长官,他们对秦君的进来,反应不一,熟悉的亲切颌首,有意见的视而不见。
秦君也不管亲疏远近,一一点头示意,满座反而就他还算心情不差。
南台沙哑着嗓子让秦君就坐,看来南台在议事大厅没有少喊叫。
南台道:“人都到齐了,就开会吧。情况紧急,也不多话,这会召集大家来,就是想听听大家云贵反叛引狼入室有什么想不和对策!”
穹宇向秦君这边对望过来,二人目光在空中相交,穹宇在用眼神暗示是否要把云贵已被仇泯杀了事说出来,秦君微微摇头,表示暂时不用。穹宇会意,也就不说话了。
秦君当然也不说话,他本来就对南台不满,你刚才不是挺威风,搞得自己好像无所不能,现在就看你拿出办法来呀。
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都不说话,气氛十分沉重。
南台这边看看,那边看看,见谁也不说话,有些伤心,声音也有些苍老,说:“大家都是云之国的柱石,现在国家有难,希望大家能同心齐力,共渡难关。”
普索现在是南台手下第一红人,见主子有难,硬着头皮也有冲在前头,连忙说:“总统说得没错,只要大家群策群力,没有过不了的关。云贵被叛国家,一定会被民众唾弃,正义站在我们这一点,军力上我们也占压倒优势,依我看,只要大家一同出兵,一定能把云贵压定!”
南台点点头。
雨农也说话了:“普索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们不得不考虑云贵引来的云顿公国吧!”他的话语带着一丝不屑,由于他不满南台那样对待他,现在见南台遇着大难题,难免会有一点兴灾乐祸。
南台听出来了,但这个时候又不好说雨农什么,挥挥手制止住正想反唇相讥的普索,说:“平定云贵叛乱不难,可虑的就是他身后的云顿公国啊。”
雨农心中郁气压得太久,马上接口说:“还是总统高明,看到问题实质。云顿公国国力远胜我国三倍,军力也是如此,又不像我国久历战火,三岁小孩也看得出谁强谁弱!依我看啊”
南台被雨农说得心烦,打断他的说话:“雨农,我们固然应当看到难处,也要看到我们也有长处嘛,比如比如”说不下去了,打战是要靠军力的,一点来不得假,弱就是弱,能有什么长处,南台也算有急智了,比如了半天,终于被他想到了,喘着说下去,“比如我们的军队经过战火的洗礼,战斗力和经验都比云顿强嘛!”
秦君绝倒,这个南台也够可以的,这样都能让他想到。
兰于这时不得不说话了,他一字一句道:“目前云顿公国是否甘冒大不韪出兵,还要打个问号。万一它出兵,如果我们抱着必死心念与之一搏,就算无法获胜,云顿总要想想后果吧。”
秦君心里认同兰于的话,兰于说的没错,现在自己一方处处弱于云顿,只能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迎战,才能让云顿有所顾忌,知难而退,但问题是自己这一方各怀心思,怎么可能抱成团,大敌当前,像南台、普索这样的,一定会比谁都逃得快,没准还会投敌求存,什么齐心,不抽后腿就算不错了。
穹宇到底还是心忧云之国,听兰于一说完,一拍大腿,说:“兰于司令说得没错,齐心协力,其力断金,只要大家劲往一处使,就算与云顿拼个你死我活也是值得的,不成功但成仁!”声音十分宏亮,就像棒喝般击在人心里,引起共鸣。
乐白和白逸群也大声说:“对,不成功就成仁,也要让云顿看看我国内中有断头的将军,没有投降的将军!”
白逸群更是转头对南台说:“总统,事已至此,再商量也是无用,不如马上进行全国总动员,向敌方表示必死的决心,和他们一拼到底,流血断头也不退缩!”
秦君看着白逸群剑眉倒立,面色坚毅,心中暗自佩服。白逸群平时很顺和,又正值新婚燕尔,却没有沉浸在温柔乡里,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尽显军人本色,看来交这个朋友没有走眼。
普索说:“话虽这么说,但大敌当前,这么冲动也不行的,还是大家再酌酹酌酹。”
白逸群正在兴头,大声反问:“普索司令,难道你怕了不成?”
普索被白逸群如炬的目光照得一缩头,小声回应:“谁,谁说怕了,只不过希望大家冷静一下,商量个万全之策,云顿究竟太强了嘛!”
白逸群嘿嘿冷笑,不理普索,向南台一行礼,说:“总统,大难当前,最怕的就是内部有分歧,如果有的人主战,而有的人却怕死,这个战就不用打也输了!所以请总统一定要发表强硬讲话,对主和甚至投降者格杀无论,这样才能统一民众,齐心对敌!”
穹宇也站起来说:“逸群说的没错,这个关键时刻最能看出一个人的操守,我也会推动议会通过特别法案,一方面进行扩军备战,一方面严惩胆敢主和投敌者!”
兰于和乐白点头大声就是。
南台见大家都很激动,大敌当前也多数主战,态度坚决,略凸的圆头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眼珠溜来转去,显见他心里没有打定主意。南台不是军人,只是政客,政客最擅长的是见缝插针,欺软怕硬,以强凌弱,现在面对比自己强大数倍的敌人,气势上先怕了三分,反而没有了平时的阴沉善谋,失了方寸,眼睛乱看,突然定格在面带微笑的秦君身上,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大家静静,听听秦司令有什么话要讲。”
这话管用,秦君在银河已有战神之称,又最擅于以弱搏强,无一败绩,一定有高明之处,大家一下静了下来,望向秦君,想听秦君有什么想法。
秦君暗骂,平时争权争利时没有想到我,现在却想到了我吗?迟了!于是笑笑说:“我们大家都以南台总统马首是瞻,还是听听总统怎么说吧。”其实秦君心里已有定计,并不想说出。他怕这里面有谁会把计划通敌,同时也知道大家并不团结,跟他们说了也不会拧成一股绳,说了只会误事,还不如不说,所以这次会议,他坚持只带耳朵,不带嘴巴。
一个气球踢到南台身上,南台气得差点没吐血。
大家略为失望,又把眼光投向南台,南台怎么说也是首脑,就看他如何决定了。
南台心乱如麻,哪里有什么想法,手也不在肚皮上爱抚了,只是一个劲地拧着肚皮上的肥肉,但肥肉不能代表脑细胞,就是拧出油来,最多也只能用来炒菜,拧不出什么高招来。
场面眼看要冷了下来,南台终于说话:“这样吧,打战贵在知已知彼,我们只知道云贵叛乱了,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没准云顿压根没有出兵的想法也不定,不如先抓紧探查,看情况再说。”南台这是学了驼鸟,准备自己骗自己了。
白逸群着急大叫:“总统,就算还要探查,我们也要做好二手准备,积极备战,这一刻都耽误不得啊!”
南台心烦意乱,肥手乱挥,说:“急什么,急什么,先看看,先看看嘛!”
大家对南台的表现实在失望,心里凉了半截,对敌如灭火,一刻也闲看不得,那有这样的胡涂总统,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悻悻散会。
第二十八章静观其变
一出偏厅,乐白第一个控制不住了,一把抓住秦君,说:“好你个秦君,关键时刻一言不发,难道怕了?这还是秦君吗?”
边上的兰于和白逸群都望着秦君,甚至穹宇也停住脚步。
秦君明白乐白对待自己如同父子,越是这样举动,越是表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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