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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睿宋史-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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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雅芙开始在黑暗中小心的行走,熟悉之后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忽然陈雅芙脚下一滑,向山下坠落而去,赵谌眼疾手快,猛然上前一步,一把将陈雅芙抱在怀里,赵谌与陈雅芙颇为尴尬,都往后一步,赵谌刚要抱拳道歉,忽然怔在原地,陈雅芙看向赵谌,顺着眼神看去,除了漫天的漆黑,并无任何奇特。
赵谌忽然焦急的道:“今晚便是金人攻山的准备,原来那些符号并不是告诉金人进攻的路线,而是和金人约定月圆之日便是攻山之日,好在赵谌也并非毫无准备,立刻拉着陈雅芙朝着山寨之中赶去,赵谌嫌陈雅芙随度太慢,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陈雅芙抱起,向前冲去。
陈雅芙此时才反应过来,满眼焦急的道:“今日谢柏邀请姐夫等一众领头人前去喝酒,难道…难道…”说到后面已经六神无主,完全失去了方寸。
赵谌眉头微皱,看来谢柏此人城府颇深,可能早已发现了赵谌手下的追踪,赵谌有些后悔,若是自己亲自前往,也许就不会出现这些纰漏了,但此时不是后悔的时候,赵谌必须立刻调集惩戒营,虽然知道前来围剿的金兵决不在少数,但若不做些什么,那只能坐以待毙。
就在赵谌赶往山寨之时,此时的山下早已聚集了三千金兵,这几乎是这一代金兵的全部主力,欲将宋军除之而后快,赵谌在金军营寨所做之事,让此来的金兵满含怒火,接着夜色,且在领路之人的带领下向山上而来。
此时的李军正在与诸位将领把酒痛饮,谢柏木管淡然,但手心之处早已积满了汗水,想想每日被赵谌满含杀意的眼神扫过,谢柏便不寒而栗,但看到眼前这个完全不如自己的男子,娶得娇妻美妾,赢得整个山寨的尊重,而作为元老的自己却如此窘迫,而李军此时约来越相信陈氏是喜欢他的,本来两人是过命的交情,谢柏反省之后,向李军提出欲娶陈雅芙,而被李军拒绝,谢柏一直认为是李军从中作梗,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谢柏看着坐在李军身边的李氏,眼神愈发炽热。
李军喝了不少酒,提着酒坛来到谢柏身边道:“谢兄,我们认识已有十年了,我们可是刀枪剑雨中闯过来的,当日拒绝你只是因为陈雅芙那妮子不情愿,你也老大不小了,择日定然让你嫂子物色一个好的,好男儿成家立业,一样不可耽误。”
谢柏接过酒坛,乘人不备,往嘴中塞入一个药丸,端起酒坛痛饮数口,将酒坛递还给李军道:“多谢大哥。”
李军颇为欣慰,刚要再多言几句,忽然一阵眩晕之感涌上头来,软软的依靠在地上道:“大哥今日不胜酒力,我们来日再喝。”
“也许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大哥。”谢柏忽然冷冷的道。
众人大怒,冷柏居然如此和李军说话,几个性格火爆之人盛怒之下,欲上前教训谢柏,忽然那众人皆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以头抢地尔,爬到了一片,李军立刻反应过来,定然是酒有问题,满脸愤怒的看着谢柏。
因为此处距离山口较近,金兵的前哨早已安布周围,一些负责山涧守卫之人,早已被杀死,只留下冰冷的尸体,大门被粗暴的踹开,全副武装的金兵鱼贯而入,看着地上倒地不起的众人,为首的金人满脸喜色,走到谢柏面前用蹩脚的汉语道:“你做的很好,以后荣华富贵绝少不了你的,你先随我们离开吧,齐国军队之中正少一位能担当大任的将军。”
第三百零一章危机(下)
谢柏看了一眼软倒在地的陈氏,向金将请求道:“这个女子希望将军允许我带走。”
金将虽然见女子相貌美艳有些不舍,但此时还依仗谢柏,若是谢柏狗急跳墙叫喊起来,他们数十人死在这里乃是小事,大军的动向便会被发现,故作大方的道:“谢将军请便。”
谢柏也满是紧张,对于金人谢柏自然是信不过的,但为了陈氏谢柏已经顾不得许多,在摇尾乞怜的同时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好在金人还算守信,谢柏上前微微颤抖着将陈氏抱起,好似一件捧在手中怕化了,含在口中怕融了的世间珍宝,谢柏的动作引来了周边金人的一阵鄙视,谢柏抱起陈氏,脱下外套为陈氏披上,跟着金兵匆匆下山而去。
金兵刚欲出刀将李军等人斩首,被金将劝阻,金将道:“他们还有用,即使我们的护身符,将来也是河北义军的催命符,据我所知,河北义军没有放弃同伴的概念,到时候这些鱼饵便能派上用场。”
“还是将军高瞻远瞩,我等佩服。”
金将哈哈一笑,心中大快,对于手下兵士的恭维坦然受之,就在此时,山涧之处爆发出喊杀之声,金将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些宋军反应如此之快,急忙带着一众俘虏朝着山下通过密道而去,而此时赵谌早已率领惩戒营向着金兵冲杀而去,陈雅芙持着长枪,本要随赵谌前来抵御金兵,但在赵谌斥责之下,红着眼眶前去帮助山寨的村民转移,赵谌有些懊悔自己的态度。此时情况危急,赵谌也来不及道歉,待此战结束之后再补偿好了。
好在惩戒营兵士合甲而眠,持戈而睡,立刻随赵谌进入有利地形。阻杀上山而来的金兵,上山道路崎岖,加上伸手不见五指,金兵上山的速度很缓慢,赵谌眼力惊人,黑夜虽然对目力有所影响。但金兵的身形倒是看得真切。
赵谌将华逢春叫到身边,问道:“是否可以用箭矢压制金兵上山的速度。”
华逢春远远看去,摇头道:“不行,实在太黑了,且金兵前进之时十分小心,加上山脊阻绝了声响。根本无法分辨金兵的具体位置,况且我军箭矢有限,若是漫无目的的乱射,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赵谌想了想,问道:“花兄可会循声辨位?”
华逢春自信一笑道:“这可是基本功,且将军交给我训练的惩戒营兵士,同样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
“如此甚好。花兄立刻将兵士安排就位,稍后我投掷石块而去,花兄则朝着这个方向射出箭矢,我们要为百姓的转移争取时间。”
华逢春也是面色一正,这些日子和山寨村民相处融洽,前番山寨百姓刚刚经历失去亲人之痛,此时又被金人攻破家园,华逢春自当尽力保全这些如同亲人般的百姓。
赵谌朝华逢春一点头,手掌一展,石块朝着山下聚在一起缓慢登山的金兵投掷而去。一金兵被砸中脑门,鲜血喷涌,惨叫一声,仰面翻倒而下,石块的滚动声和金兵惨叫声成为最明显的信号。华逢春耳朵微动,弓搭五支箭矢,朝着金兵激射而去,噗嗤之声接连传来,金兵五人瞬间中箭倒地。
金兵大惊之下,急忙举目四顾,忽然从山上射下数十支箭矢,虽然箭矢散漫,杂乱无章,但依然有不少金兵中箭倒地,金兵对黑暗中潜伏的弓箭手颇为忌惮,皆伏在地上不再动作,果然箭矢停了下来。
僵持一会之后,金兵将领微微起身,半蹲在岩石之后,挥动手势让金兵向山上而去,虽然金兵畏惧黑暗中潜藏的杀手,但若是抗命不前,依然逃不过一死,唯有小心的起身,向山上而去,忽然箭矢猛然将金将的头颅洞穿,红白之物从脑后穿出,双眼圆睁,扑倒在地,周围的金兵顿时皆趴在地上。
两军又陷入了僵持阶段,虽然金兵人数众多,但如此被动的挨打之下,并无太多的办法,时间拖得越久,对赵谌来说越有利,可以让百姓安然撤退,金兵有军令在身,虽然恐惧,但依然再次发动了数次进攻,皆被赵谌连同华逢春击杀不少金兵。
赵谌看得真切,金兵人多势众,密密麻麻足有数千之多,绝不是此时山上的五六百人可以阻挡的,况且这一众惩戒营兵士乃是骑兵,耗在此地与金人火拼,绝不是明智之举,赵谌同时打探过望月崖的情况,看来李军等人早已被金人俘获,赵谌只能尽力保全山寨百姓的性命,就在此时,后山之处燃起了火焰,赵谌看得真切,这是约定好的信号,百姓已经退入后山山林之中。
赵谌让大部分兵士返回山寨中,在此探查是否有遗漏的东西,自己则和华逢春等十余人留在山口,不断向胆敢起身的金兵射去致命的箭矢,金兵开始烦躁起来,领兵的军官再也不敢使用手势,只能低声用言语呼喊,金兵不断的被催促起身,最先起身的往往会成为射杀的目标,金兵在如此煎熬之下几乎疯狂,开始全力向山上冲去,赵谌有些可惜,若是兵力足够,早被檑木滚石,定然会让金兵付出巨大的代价。
赵谌让华逢春先带领兵士离开,这些弓箭手训练不易,决不能出现折损,赵谌每弓搭三箭,这已是赵谌的极限,若是再多,恐怕无法致命,赵谌箭无虚发,每一击便有三名走在最前的金兵扑倒在地,赵谌箭法刁钻,金兵的盾牌根本无法阻挡,金兵也早已红了眼,不畏生死,向着山上冲锋而去。
赵谌且战且退,以极高的频率射杀金兵,直到箭矢告竭,赵谌深知数千大军虽然无法抵御,但也算杀伤了不少金兵,想必此时村民已经遁入山林之中,赵谌将最后一支箭矢射出时,弓弦应声而断,赵谌将损坏的长弓丢在地上,朝着下山的退路而去。
金兵小心的上前,一听到风吹草动,立刻趴了下来,才发现乃是山中野兔从洞穴之中窜出,冲进另一个洞穴之中,金兵再次起身朝着山口慢慢走来,如同死神镰刀一般的箭矢,似乎完全消失,金兵前进的速度也愈发的快,当来到山顶之时,只有一把被拉扯而断的长弓。
金兵恼羞成怒,数千大军居然被区区数十人压制在山口之中,对金人来说无疑乃是奇耻大辱,皆顺着脚步追杀而去,地上早已设好的夹子在黑暗之中齐齐显威,不少金兵误触兽夹,在巨大的咬合力下被截断了脚掌,中招的兵士倒在地上惨叫不已。
金兵总算冲到村寨之中,愤恨之下,将全部的房屋接连点燃,种植的土地全部捣毁,一时之间,河北义军家属多年心血毁于一旦,原本的家园被浓烟滚滚所笼罩。
陈雅芙看到赵谌返回,满含希望的来到赵谌身边,满脸期望的神色问道:“我姐姐和姐夫还有大家都逃出来了吧。”
赵谌面色一黯,沉默了起来。
陈雅芙双眼满是木然之色,微微喘息着冷冷道:“是你叫我离开,否则今晚我便能保护姐姐,保护大家。”陈雅芙猛然上前,锤击着赵谌,两眼泪水不断从脸颊流下。
赵谌站在原地,任由陈雅芙发泄,也许发泄出来会好一些,压抑是最伤心的毒药。
陈雅芙忽然从兵士手中抢过长枪,返身朝着山上冲去,赵谌上前猛然以及受到将陈雅芙击昏,顺手将陈雅芙抱在怀中,对全军下令道:“立即撤离,殿后的部队立刻扫除我军前进的痕迹,待下山山立即隐蔽起来。”
惩戒营兵士牵着战马,扶老携幼,向着山下而去,忽然一兵士对赵谌道:“将军快看。”
赵谌顺着兵士手指的方向看去,山寨之上此时火光冲天,原本宁静的家园早已成了一团火海,赵谌双拳捏得咯吱作响,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会让金人在他们的土地饱尝战争杀伐之苦。
金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山上除了一些房屋稻田外,并无多少油水,且在山口之前吃了大亏,实在有些得不偿失,金人泄愤之下,杀了数个俘虏的义军军官,将尸首大卸八块,悬挂于附近的城墙之上。
平静数日之后,不过一个消息很快便在河北之地传开,有一支宋军早已投靠了金人,乃是金国扫除河北义军的先锋,领军之将吴秀,文武双全,为大金朝廷立下赫赫战功,数日前,帮助金人拿下绿绥山,吴秀乃是金人的大功臣,金人承诺,只要吴秀灭了河北义军,则封为齐国大将军,统领齐国大军,与金国共享万世千秋。
这个消息一波激起千层浪,怒骂者有之,旁观者有之,而在河北义军之中也传出消息,先得赵谌人头者赏千金,此时赵谌才面对了四面楚歌的危机,而赵谌此时率领大军遁入山林之中,寻一处周边游水源之地休整下来,陈雅芙本是茶饭不进,但赵谌只是淡淡道:“想救你姐姐和姐夫,就好好吃饭。”
陈雅芙总算机械式的开始进食,不过连续数日未吐一言,赵谌并没有前去安慰,这道坎只能自己跨过去,否则永远都不会成长起来。
第三百零二章刺客
一日,赵谌赵谌正在擦拭长枪,忽然那一面带斗笠的惩戒营兵士走上前来,略一斟酌,沉声道:“将军,外面传我等乃是金人的走狗都传疯了,若是我等在潜藏于此,说不定出去,定然会被河北义军聚而攻之的。”
赵谌微笑着道:“敌人急了,说明金人稍后会有大动作,而我们很好地牵制了金人,想必金人在不久之后会有大动作,而无暇分兵清缴我等,若是金人这些鬼话真能让河北益军对我等刀兵相向,这河北之地不待也罢。”
赵谌见难兵士若有所思,接着道:“静下心来,仔细体悟,自然会发现敌军的动机,沉默有时候是对污蔑最好的反击。”
“禀报将军,金人已将李军等人带至逢安城之中,小人看过榜文了,称三日后的正午斩首示众。”兵士紧接着禀报道,进逢按城一趟,倒是获得了不少消息。
赵谌知道若是前去劫法场,顶入那是有死无生,金人定然会设下天罗地网,等着惩戒营前去,赵谌心中对李军到了一声抱歉,赵谌绝不会为了救李军而让数百将士前去送死,想必若是赵谌被俘,李军同样不会领军前去劫法场。
赵谌点头表示知道,对兵士道:“下去吧,让花将军前来找我。”
“遵命。”
花逢春到来之后,赵谌正坐在案桌之上和着闷酒,李军三日后待斩,赵谌却毫无办法,若是此时手中有数万大军,何惧金人,可惜现在只能坐在此处喝着闷酒。想起上山之后,李军对赵谌的照顾,赵谌心中实在有些难受。
花逢春抱拳道:“将军…”
赵谌手臂一展,指着对面的案基指了一下,然后将一杯浊酒关了下去。辛辣的滋味,让赵谌似乎刻意好过一些。
待花逢春落座,赵谌道:”花将军,三日后李军待斩,我需要你前往,带兵士三十如何?”
花逢春一惊。缓言道:“将军欲斩杀在下,只管开口,何须借金人之手除去在下,这三十将士还请将军留下,我花逢春愿一人前往。”花逢春目光淡然,就算赵谌让他带三十人去送死。依然毫无惧色。
赵谌微微一笑,道:“花将军果然无所畏惧,不过你到时误会了,说实话,三日后我救不了李军,但我要去做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带人潜入逢安城。吸引金人的注意力,切记不可恋战。”
听到赵谌如此说,花逢春有些惭愧,刚刚的确是有些质疑赵谌,花逢春知道赵谌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将此事记在心理,领命前去准备。
赵谌把玩着手中酒杯,用力一捏,瞬间变成一手破碎的碎片。
三日后的正午,逢安城菜市口人潮涌动。不少居住在逢安城中居住的宋人都前来为河北义军的壮士送行,李军身着花白的单衣,身上捆着麻绳,被折磨而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正不断往外流淌着血液。李军神色萎靡,微微睁开眼帘,看着天空中的太阳,此时李军依然牵挂着山寨百姓,陈氏和其妹的安慰,不过有赵谌在相信金人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李军心中默念,希望赵谌能照顾好姐妹俩,照顾好一众乡里,金人一为首将领,上前道:“你们这些汉人富贵于金人包庇之下,不思感恩戴德,居然敢模范作乱实在是罪加一等,今日就让你们看看反抗我们金人的代价。”
那金人叫来三个兵士,自己也从别人手中接过巨大的虎夹,四人分别对准李军的一双手腕,脚踝,同时用力,李军怒吼一声,手脚齐齐断裂,鲜血喷涌四散,溅了周围四人一身,那金将不顾全身被汗水浸透的李军,拿着火把将四个半支拳头大的伤口烧燃,在烧灼之下,伤口开始凝固,李军疯狂的扭动着,发出凄惨的嚎叫,场面之残忍让不少百姓心中发凉,赵谌带着斗笠,微微闭上了双眼,本来今日陈雅芙偷偷下山欲下山救姐夫与姐姐,最终被赵谌捉住,绑在营地之中,交代女子天天为陈雅芙送吃送喝,由惩戒营看守,不许陈雅芙离开驻地半步,赵谌可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委屈陈雅芙了。
法场上李军数次疼晕了过去,被金人用凉水泼醒,实在是惨绝人寰,赵谌深吸一口气,信不走开,待赵谌走后,台上折磨李军的四人轰然倒地,忽然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箭矢,将四人射杀,李军再次晕了过去,已经不省人事。
负责守卫的金兵也是理科反应过来,朝着围观的百姓冲去,百姓见金兵杀来,顿时四散而逃,忽然再次有数名金兵仆倒在地,鲜血从伤口之中慢慢流淌而出,两地上染成了一块红色漩涡。
金兵也是又惊又怒,一边向驻扎部队的金兵请求支援,一边小心的躲闪,对逃跑的百姓也是见一个杀一个,不多时法场之上,布满了数十具尸体,赵谌面带斗笠,凭借强大的感应力与高超的身法,不断地躲开向法场增援的金兵。
赵谌走了一段,来到了一处装潢华丽的大宅之前,从表面看起来此处只是一富贵人家居住之地,其实内部别有洞天,数十金兵暗布其中,保护着房屋的主人谢柏,谢柏来到金地之后,并没有得到想象中伪齐的将军之位,上次突击山上的宋军,金兵吃了大亏,自然对谢柏态度也是有些冷淡,虽然谢柏茶饭不愁,并且美人在侧,被数十人保护,但在谢柏眼中自己早已成为笼中鸟,完全失去了自由。
赵谌暗自观察了一番,忽然看到一挑菜的商贩,正往大宅的侧门而去,赵谌见四下无人,向前一步,将小贩击昏,挑起蔬菜,朝着大宅而去,金人打开了们,见是挑菜的小农,嘴中骂骂咧咧的说着金语,赵谌完全当做听不见,赵谌厨房而去。
赵谌来到厨房,大厨正在做菜,见赵谌前来,不耐烦的道:“钱在桌上,若是下次挑来的菜里再有泥,你就别来了。”赵谌突然上前左手快速的握住大厨口鼻,右手匕首划过一道寒光,刺入大厨的后心,大厨的瞳孔放大,全身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倒在赵谌怀里,赵谌将大厨放在一堆柴火之中,开始动手做菜。
赵谌动作很快,不一会便做了三菜一汤,放入木盒之中,将大厨的衣服穿上,往谢柏所在之地而去,一路之上金兵也未盘问,这也是谢柏自己交代,所有的饭食必须由汉人来做,无形中也算帮了赵谌的忙。
赵谌来到门口,两个金人蔑视的看着低眉顺耳,前来送饭的宋人,忽然赵谌手中划过,两人的咽喉被利刃划破,赵谌刀法极准,歌喉之时,将两人的声带割破,根本发不出四号声音,赵谌补上两刀,将两个兵士拖入旁边的草丛之中,赵谌将早已携带的白灰洒在血迹之处,稀释之下,血迹顿时消失于无形。
赵谌劈开了锁链,带着饭盒信步走了进去,装潢华丽的房屋之中,处处呈现着奢靡之风,赵谌将饭盒丢在一边,握着匕首向房内走去,马上便要手刃仇敌,连赵谌心静如水的心境也变得动摇。
当赵谌进入内室之后,遍地都是翻到的酒坛,一些残留的酒汁倾倒在地上,看上去油光发亮,只见谢柏赤裸着全身,躺在太师椅之上,舒服的抽着眼袋,面色苍白之下,明显酒色过度,见赵谌进来,大惊失色之下,慌忙起身要去寻找兵器,但焦急之下跌倒在地,丑态百出。
赵谌转头看去,陈氏趴在巨大的红绣大床上,身体被捆绑着,仅仅披着一件轻薄的单衣,陈氏全是凄软无力,秀美的脸庞之上泪斑点点,目光恍然,好似疯癫一般。
赵谌愈发震怒,心中叹气,上前将绑在陈氏身上的绳索割开,陈氏毫无所觉,任由赵谌施为,赵谌隔开了绳子,将外套脱下盖在陈氏身上,赵谌歉然道:“嫂子青稍等片刻,待我杀了此人,我们再离开此地。”
陈氏听到赵谌的声音,原本迷茫空洞的双眼似乎恢复了一丝神采,但对赵谌的话语依然置若罔闻。
赵谌起身,全身满是杀气,朝着谢柏慢慢走去,谢柏虽然手持宝剑,但从其微微颤抖的全身来看,也是外强中干,谢柏也试着叫喊,但门外的金兵已被赵谌干掉,其余金兵负责把守正门的防务,谢柏的叫喊只是空费气力。
谢柏自出卖李军之后,夜夜备受煎熬,只能通过无尽的酒色来缓解自身的压力,可惜毫无用处,酒色过度之下,身体明显吃不消,就算赵谌不来,相信谢柏也撑不过半年光阴。
赵谌微笑着上前道:“谢柏你想怎么死。”
“你…”谢柏惊恐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赵谌也怕夜长梦多,突然向前,甩出一脚踢向谢柏的手腕,骨头碎裂的脆响传来,手中宝剑脱落而出,谢柏尚未来得急惨叫,赵谌大手按住谢柏的脑袋,猛地按在地上,顿时血花四溅,赵谌抽出四把匕首,分别狠狠的刺入谢柏的手腕,脚踝之中。
第三百零三章金兵南下
冰冷的刀刃深深的刺入血肉之中,谢柏吃痛惨呼,赵谌上手将谢柏下巴卸下,谢柏鼻涕眼泪皆留了下来,含糊不清的哀求赵谌给他个痛快,赵谌冷笑着,法场之上李军所受的折磨,岂可以这么便宜的放过谢柏。
李军夫妇让赵谌感觉到了家人的感觉,而此时两人双双遭此不公命运,赵谌暗恨自己力量有限,悲愤之余,除了对金人的恨之入骨,对谢柏这样的叛徒更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此时哪有半点怜悯。
赵谌冷冷站起,用力踩下,将谢柏的关节接连踩碎,在谢柏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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