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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睿宋史-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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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温久攻不下,心中暗恼,发誓定然将这一群人,包括卫东一行人的势力连根拔起,疯狂的折磨他们,让他们后悔来到世界上,卫东此时本就十分被动,失去了武器,唯有躲闪,又要防止暗中偷袭的箭矢,实在是有些勉强,但卫东颇为坚定自始至终没有开口投降,只是躲闪着吕温的连续攻势,吕温失去了耐心,故技重施,卫东惊觉不对,面前突然传来一阵清香,卫东想要躲避,但为时已晚,一阵眩晕的感觉让卫东十分难受,当眩晕之感过去,吕温的折扇已经近在眼前,从吕温邪恶的眼睛里看到了狰狞和喋血。
卫东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有时候死亡也算是一件快乐的事,不知道自己的一众弟兄们能不能逃过军队的杀戮,自己的一时冲动可害苦了他们,但要自己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投入别人的怀抱,这种事卫东办不到,一直钦慕的祝依珊可能也要嫁给眼前这个人了,这一切都将远去,和自己没有关系,卫东突然好想回家,家,那个永远的避风港。
卫东等待许久,眼睛一睁,发现吕温愤怒的站在不远处,手掌微微颤抖,明显看到虎口早已崩裂,鲜血顺着手掌流淌下来,一个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手持长剑指着吕温,此人正是赵谌。
赵谌并没有回头,淡淡道:“走吧,剩下的交给我。”
卫东点了点头,朝着木台下方而去。
赵谌冷冷的看着卫东,沉声道:“我早已说过,我们会有一个了断,今天日子不错,适合做你来来的祭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第九十八章武林大会(下)

“你是何人,为何冒充赵谌。”赵谌沉声问道,因为此时不便透漏身份,若是公然高呼自己是皇子赵谌,必然被群起而攻之,一人之言本就无力,会被很快淹没在众人的声浪之中。
吕温缓声道:“你不配知道,等你下了地狱相信就会明白。”
赵谌低喝一声,也不废话朝着吕温仗剑前行,长剑朝着吕温头上劈斩而下,吕温用手中折扇借力打力将赵谌手中的长剑逼退,赵谌这才明白,吕温的身手的确不差,阴冷而诡异,赵谌也不指望一击得手,朝着前方横切过去,剑刃划破了空气一般猛的朝吕温斩去,看样子也是久经沙场。
吕温轻松避开折扇朝着赵谌刺来,赵谌一惊,刚才横切的时候用力太猛,现在没有余力后退,看着近在眼前的折扇,赵谌猛地向边上一倒,胸口被折扇上突出来的利刃割开了一道,并不太深的口子,刚才若不是赵谌反应机敏,绝对胸口上被开一个大口子,直接丢了性命也说不定。
赵谌此时颇为心急,后悔自己太过冲动,当日树林之中的感觉很难把握,那股在身体中隐隐流转的气体,在刚刚救卫东之时猛然爆发,现在却不知去了哪里,要是一个不好死在擂台之上,相信后人必然编成千古笑话。
赵谌想要寻找那种窥看天地感觉,但吕温可没闲工夫等赵谌呆呆的站在眼前,在吕温看来,这个小子数次和自己作对,现在正是光明正大取其性命的机会,擂台之上,生死各由天命,杀了对方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刀剑无眼不是。
赵谌急忙狼狈的躲闪,不消片刻身上就多了数道伤口,虽然不致命,但身上的衣服却遭了殃,布条散落,混合着一些血液的布条挂在赵谌身上,样子极为狼狈,卫东愣愣的看着这个刚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救下自己的‘高手’,现在被吕温猫爪耗子一般,在玩弄追赶,很多人都可以看出,吕温只要稍下血本,以自己受点小伤的代价,定然可以取眼前之人的性命。
吕温本以为赵谌如何厉害,刚才赵谌的那一式剑法是最平常普通的基础武学动作,但就在刚刚,吕温却感觉到了泰山崩于面前的强大震撼,面对高入云端的山川,站在脚下如蝼蚁一般的人类哪有反抗的勇气。
吕温本想接下赵谌一两式剑招马上逃命,用大军淹没赵谌,没想到稍后的赵谌好似得了重病一般,剑法稀疏平常,除了反应能力可圈可点之外,威力,步法都趋于下乘,和刚才无敌的状态简直无法比较,让吕温同样产生乐儿错觉,要不刚才救卫东不是此人,要不就是眼前少年在戏耍自己,这也是吕温不敢凭着受伤杀死赵谌的原因。
吕温在疑惑的同时,不远处的秦真同样大惑不解,以那日树林之中见到的赵谌,向吕温这种货色上来一百个也不是对手才是,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现在的赵谌如同儿童一样,手无缚鸡之力一般,秦真暗道:‘难道赵谌这么做有深意。’秦真这时发现不远处的房屋并不显现的角落之地一个丽人正颇为紧张的看着木台,秦真这才了然,原来赵谌是做样子给祝依珊看的,不禁微微一笑不再乱想,一旁的霍远不禁有些生气的道:“秦大哥,石磊小兄弟现在有危险,你还笑得出来,太让我失望了。”
秦真拍了拍霍远的肩膀道:“不碍事,他正在玩呢,果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说完朝着祝依珊的方向指了指,再经秦真一分析,子蝶堂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骂石磊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用伤口感动佳人,果然聪明,若是赵谌知道这些人这么想非被气晕过去不可。
祝依珊看着台上的赵谌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称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反感,而在不久前自己的言语伤到了赵谌,让她有一种愧疚的感觉,通过这几场比试,吕温的残忍让祝依珊有些不舒服,但哪个英雄天天在家抱孩子做好好先生的,所以还可以忍受,但此时看到救过自己的男子被吕温不停的追杀,不禁对吕温的钦慕产生了一丝动摇,而场下的各路绿林好汉都是看戏一般并不多发表意见。
伤口虽然不深,但长时间的比斗让赵谌的血液大量的流了出来,赵谌有些目眩,本就不快的步伐更加显得散乱,这让赵谌更加雪上加霜,吕温早已失去了耐心,看来赵谌是突然被高手灵魂附体,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这是目前情况唯一的解释,朝着赵谌撒出‘暗器’,那动摇心神的神秘无色雾气。
赵谌忽然想到,刚才在救卫东之时,自己正处于一种极端的情绪之下,那种极端的情绪在树林之中也曾出现过,抛开一切,无欲无念化为自然的极端,赵谌忽然想到不久前祝依珊伤害自己的话语,突然之间,心中的火焰在平静的脑海中剧烈燃烧,赵谌感觉到全身上下透漏着决然的冰冷,那种掌握天机的感觉让人为之振奋,迎面冲来的香气对赵谌毫无影响,瞬间就被分解。
此时赵谌的全身好似流淌着火一般的冰焰,冰冷而炙热,这两种势同水火的属性居然完美的融合了,赵谌的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感觉微微一动就有天地罡气环绕在身侧一般,赵谌将手中的长剑抛开,捡起木台上一截木头,冷笑着看着吕温,吕温身体不禁一哆嗦,此时的赵谌好似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但他别无选择唯有朝着赵谌杀去。
赵谌只是微微动作,每一下都是恰到好处的躲开了吕温的攻击,好似闲庭信步一般躲闪着,吕温越大越心惊,自己刺杀了半天,赵谌一步都未挪动,吕温高喝一声,不在藏私,身上的机关暗器齐出,数十道短小的劲弩朝着近在咫尺的赵谌飞了过去。
场下的卫东猛然向前,眼前男子刚才救了自己的性命,自己若是袖手旁观就太不是东西了,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还了就是,就在地下众人刚刚反应过来吕温擂台使诈,刚想破口大骂之时,突然传来“噔噔噔…”的声响,卫东的脚下插满了一排暗器,正是刚才吕温从身上射出的短弩,赵谌沉声道:“退下。”
卫东一愣抱拳道:“是。”领命而下,卫东早已被赵谌的手段折服,在极端的时间内不禁接住暗器,还将暗器投在自己想让它去的地方,这要如何强大的反应力,卫东扪心自问再苦练十年也并不一定做到,所以若是赵谌不弃,定然追随。
吕温跌坐在地上,用惊恐的眼神,向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赵谌,赵谌微微一笑,但在吕温眼中这笑容极为恐怖,赵谌动了,那手中的断木头随度快到了消失,卫东身上的衣衫突然化为粉碎,场下众人狂笑不止,吕温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这种奇耻大辱,他长这么大就只有被其父亲整治的一次,今日之仇不共戴天,吕温仰起头愤恨的看着赵谌。
赵谌猛地起身,手中并不锋利的木头尖头朝着吕温的咽喉而去,吕温双瞳圆睁,大力吼道:“师傅救我。”
三支携带倒刺的利箭划破了空气一般,朝着赵谌极速射来,三支利箭是经过精心布置,一支阻挡赵谌的方向,一支朝着赵谌脑袋射去,一条封死了赵谌后退的道路,赵谌冷冷一笑,身体一甩,将最前面的利箭借力打力的射进了吕温的咽喉,赵谌向后微微一偏,躲过了第二支箭,箭矢狠狠的刺穿了木台,可见穿透力之强,箭身几乎擦着赵谌的眉头飞过,赵谌的刘海被劲风吹得飘逸起来,第三支箭被赵谌稳稳的抓在手中。
吕温急促的喘着气,极为不甘心想要用用手拔出箭矢,鲜血如喷涌的山泉一般流淌着,很快吕温就赤着全身,咽喉中箭而死,那黑影早已消失,看来是去通知城外的大军去了,赵谌并不慌张,手持刚刚接住的箭矢,走到众人面前道:“此人已死,你等要想活命就该团结一致,听我号令调度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一个不服气的好汉高声道:“你是谁,凭什么听…”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谌投出的箭矢直接穿透了脑袋,红白之物流了一地,血腥之气迎面而来,赵谌沉声道:“不听号令者,裹足不前者,死。”
一时之间众人皆闭口不言,不敢触怒赵谌这个杀神,其实他们也懂得,城外众人不会放过他们,就在此时那几个保护吕温的护卫偷偷朝门口挪动,赵谌冷冷的看着他们,沉声道:“就以他们的人头诠释今天的会盟。”
这些绿林好汉也不是善男信女,常年刀口舔血颇有血性,赵谌话音刚落,卫东一马当先朝着这几个西北军兵士冲去,其余众人都怕被赵谌派去打头阵也奋勇争先,这几个可怜的西北军兵士很快被乱刀分尸,众人踩踏之下连完整的都找不到,很快绿林好汉就要和军队交手,谁生谁死尚未可知。

第九十九章持戈待战

赵谌猛的往后一闪,躲开了刺向赵谌的剑刃,只见祝依珊满脸含泪的看着赵谌,哪有原来女将的英姿飒爽,看上去楚楚可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他。”
赵谌心中一阵烦躁,淡淡道:“我是自卫,他找死罢了。”
“你!”祝依珊美目圆睁,朝着赵谌刺来,场下众人不明所以,只能傻傻的站在一边观看,也不敢上前帮忙,几个人想要趁机逃出去,被卫东毫不留情的削去脑袋,鲜血流了一地,卫东环顾四周,沉声道:“若再有逃跑惑乱军心者,这几人便是下场。”其余想要逃跑之人不敢去看卫东的眼睛,目光多有闪烁,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逃跑了。
赵谌也颇为火大,吕温这厮要杀自己,难道还要引颈受戮才对?赵谌躲闪了几下沉声道:“祝姑娘,现在形势危急,得罪了。”说完赵谌猛的一冲,身体如利剑一般,祝依珊只看到赵谌的残影,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后颈一痛,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赵谌将倒下的祝依珊轻轻的接在怀里,防止其摔倒,一阵清香传来,惹得赵谌一阵心猿意马,赵谌甩了甩脑袋,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遂将祝依珊交给两个祝家庄的侍女,也不管两女惊恐的眼神,转身来到了木台前。
赵谌环视台下众人,顿了顿高声道:“西北军懂得战斗力大家想必都清楚,纵横西北,与西夏军队征战数十年,我就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西北军固然强大,但也不是不可战胜,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定然可以守住祝家庄,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人抱着侥幸心理,我可以告诉你们,西北军的战斗力和败坏的军纪作风是成正比的,杀入祝家庄后,定然鸡犬不留。”赵谌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不远处面色淡定但目光闪烁的祝融。
祝融其实远没有表面的淡定,吕温的身死让祝融差点晕厥过去,祝融的内心很害怕,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剑闯天下的豪迈剑客,安逸的生活和天伦之乐早已磨平了祝融的锐气和锋芒,祝融早已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但富有野心的富家翁。
现在东窗事发,祝融很想开城投降,和西北军对着干可没什么好下场,在这里天高皇帝远,西北军又是最精锐的军队,和西北军有仇的都被杀了个精光,西北军没有收俘虏的习惯,所以从没有敢和西北军对着干。
但祝融看到赵谌玩味的眼神不由一哆嗦,祝融明白自己稍有异动,赵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自己杀死,祝融尽量摆出一个合作的微笑,高声道:“祝家庄全体私兵归盟主指挥。“其实祝融极不愿意,这可是统训多年的家丁,每一个私兵加入厢军混个小队长应该不成问题,但现在不得不做出妥协,祝融的心中此时已经苦不堪言。
祝融早年也是穷苦出身,早年白手起家,吃了太多的苦,好不容易,努力多年之后才有了现在的家业,现在明白这些家业很可能在今天烟消云散,祝融突然好后悔,自己办什么武林大会,都是吃饱了撑的想要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权利,的确十分诱人,但很多时候却是一记致命的毒药。
卫东上前抱拳道:“我愿意追随盟主,只要我卫东一天不死,便为盟主斩杀外敌。”卫东之后,相继有很多势力表达了愿意听命盟主,但各个势力站的很开,势力分布十分明显,赵谌暗自摇头,若是让这群绿林好汉前去破坏,刺杀,偷袭倒还不错,若是形成军阵,定然不战自溃,原因很简单,各家的仇恨都解决不清楚,何谈协同作战。
赵谌想了想下令道:“事不宜迟,各势力打乱编制,十人为一组,祝家庄全体私兵皆为领兵之长,统领分给自己的十人,不服军令者,斩!临阵脱逃者,斩!怯懦不前者,斩!”
赵谌轻描淡写之下,零时控制了由绿林好汉组成的军队,祝家庄私兵乃是祝融的‘私人物品,’祝融宣布归赵谌统协,自然不会收回成命,赵谌只要看好祝融足矣。
赵谌对祝融道:“请庄主将武器发给众人。”
祝融道:“这是自然。”遂派人将武器库打开,不得不说祝家庄的武器的确不少,而且还有不少上品,这实在是难得,赵谌环顾四周,地上堆放着大量的武器和战甲,不知道的人看到此景,定然会绝得祝融想要造反,赵谌心中一喜,起码在装备上略胜西北军一筹,西北军虽然强悍,戍边多年,但军费被层层剥削之下并没有多少,赵谌就知道有西北军兵士一件大衣能穿数十载,实在是让人扼腕,赵谌看着大量的投枪和箭矢不禁若有所思。
不多时武器分发到了众人手中,赵谌高声道:“你们之中谁会射箭的,速来这里领取弓箭,战斗之时列于战阵最后,只是希望要诚实,不要欺瞒与我,不然后果自负。”
听到可以列于战阵最后,马上蜂拥赶了过来,若是有机会保住性命谁会放弃,求生是本能,赵谌眉头微皱,心中暗道:‘绝不可能都会射箭,看来要用雷霆手段镇压才行。’
赵谌突然上前叫住一个面色嚣张的青年男子,此人面色黝黑,不时的撇嘴叫骂,一看便是眼高于顶之人,赵谌拦住此人道:“你叫什么,可会射箭。”
那男子极度不耐烦的边转身边道:“老子…小人会…会射箭。”看着赵谌冷冷的看着他顿时换了一副神色,其实内心之中对赵谌并不服气,赵谌将一把弓箭递给他,淡淡道:“射那个旗杆的旗,射中免死。”
那男子顿时方寸大乱,没想到赵谌拿自己开刀,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青年男子无奈之下只能搭弓射箭,箭矢脱弓而出,飞往旗杆,只是这青年男子本不会射箭,加上有些慌乱,差点射到站在旗杆下的祝家庄私兵,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青年有些忐忑的看着赵谌,赵谌微微一笑,猛然抽出身边一个绿林人士的佩刀,将那青年的五个手指砍下,那青年一愣之下,突觉剧痛传来,惨叫一声,抱住断了手指的那只手掌呻吟不止,鲜血从断了的手指处流淌而出,那男子脸色煞白,望着赵谌露出愤恨的目光。
赵谌早已将对方的表情净收眼底,故意转身向前几步,背对着手指被砍断的男子,向众人沉声道:“这只是一个小教训,若再有人假装会射箭,被我查出,我定取他性命。”众人暗自唏嘘,赵谌的雷霆手段,让很多投机之人急忙退开。
果然不出所料,这群绿林好汉中会射箭的人寥寥无几,只有数十人,但赵谌相信对方随吕温出游既不会带攻城武器,也不会多带箭矢,数十人虽然不多,但量的积累产生质的变化,也许会改变战局,何况赵谌准备了‘礼物’给西北军一个惊喜,相信借助地形会让西北军喝一壶的。
就在此时,那个刚刚接受包扎的青年男子突然暴起,抄起武器向背对着自己的赵谌杀去,赵谌心中冷笑,猛地转身,那青年男子双眼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赵谌将一把短箭射进了咽喉,这把短箭正是吕温偷袭赵谌时,赵谌随手接住便保留了下来,短箭透体而过,一个窟窿在青年男子的咽喉之处显现。
那个青年男子颤抖着,手中长剑掉落在地,满是不甘心的倒下,赵谌冷漠的看着青年男子倒下,背身对着对方就是给青年男子发难的机会,这样杀死对方就变得理所当然,赵谌绝不会让仇恨自己的人活下去,既然如此唯有灭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赵谌坚信此点。
就在此时一个身背箭袋的青年男子走了出来,此人相貌堂堂,器宇不凡,满脸刚之下给人沉稳之感,他上前道:“盟主,我想统领所有射箭之人,战场之上,唯有听命向前,才好协调指挥。”
“哦,你叫什么,有何本事?”赵谌对这毛遂自荐之人颇为好奇,疑问道。“在下花逢春”。赵谌差点跳起来,花逢春是谁也许大家不太熟悉,但他的父亲花荣相信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花荣有小李广之称,可见其能力之强。
但赵谌还是压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道:“若你射中那旗杆,弓箭手统兵之将就是你了。”
花逢春目测之下那旗杆较远,几乎超出射程之外,况且旗杆很细,并不好射中,但花逢春自信一笑,搭箭上弦,拉成满弓,箭矢一闪而过但并未射中旗杆,赵谌不由大失所望,但花逢春射的离旗杆并不远,倒也不差,看样子乃是冒名顶替,或者就算是花荣儿子,也没继承父亲的高超箭术。
赵谌心道‘也是,哪有那么简单遇到梁山好汉的后人。’但花逢春依然自信的微笑,并未垂头丧气,就在此时旗杆上的大旗随风落下,赵谌大惊,花逢春居然射中了挂旗的绳子,要知道如此远的距离射中旗杆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但眼前的事实表明,自己捡到宝了。

第一百章西北铁军

赵谌下令让人把武器分发下去,众人手持长枪兵刃,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赵谌让其中几个武艺高强之人战在前面,祝家庄的设计颇为狭窄,主要是这样节省成本,也较容易看管过来,现在成了赵谌最大的依仗,西北军未带攻城武器和箭矢,只能杀进来,而道路狭窄,兵团无法展开,虽然西北军有五千精锐的虎狼之众,而绿林好汉这边只有三千余人,且毫无配合协同作战的经验,但赵谌依然有信心守住祝家庄。
街道狭窄只能让很少的人通过,这样一来对绿林好汉来说,单对单,数人对数人对战军队还是颇有优势的,大战前的气氛十分紧张,若是身在其中,那种空气中弥漫硝烟味的战前寂静,绝对能把一个心志不坚者逼得发疯,花逢春等弓箭手,被赵谌安排在一个高台之上,西北军没有箭矢,相信也只能望而兴叹。
不多时,整齐的脚步声打破了空气的宁静,远远的街道尽头尘土飞扬,几千齐整的西北军迈着整齐的步伐而来,威武的军容,肃杀的气息,气势如虹,西北军的登场给绿林好汉极大地震撼,很多绿林好汉也是杀过人的,若说起狠辣,并不比军队差多少,但此时面对军队顿时失去了平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很多绿林好汉几乎是第一次穿战甲,第一次握长枪,紧张之余常有兵刃掉落在地的事情发生,自然免不了领兵的祝家庄私军兵士一番教训。
赵谌率领五十人作为督战队,在后方巡视,惧怕敌人的士兵并不可怕,就怕因为恐惧反身逃跑,不禁会影响士气,更重要的是会冲散阵型,两军直面对战,阵型乃是首要因素,因此兵法云:‘敌阵型已成,不可强战,唯攻敌之侧翼,散,则敌败亡不远矣。’
士气奔丧,队形散乱,必然一触即溃,兵败如山倒正是如此,很多人奇怪,古代战场之上兵败之迅速让人觉得实在太假,难道连一个抵抗的人都没有,其实就算有人想要继续战斗下去,也会被自己人的人流冲散,多有人被踩踏而死,就算侥幸不死,也很难抵挡后面掩杀上来的敌军了,人流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几乎是不可抗力。
花逢春目力极为出色,对下面的赵谌高声喊道:“盟主,西北军离我等只有十余里了,请做好准备。”
赵谌手一挥,数百人抬着巨大的楠木走来上来,堵在大门之口,但赵谌并不是为了封死通道,而是三个楠木一组垒了起来,差不多有齐腰的高度,这些楠木本是祝融想要修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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