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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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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舞并没有伸手去接,就在美兰将点心往她面前递过来的时候她便闻到了一种极不友善的气味。


那是巴豆。


再抬眼向这美兰看去,却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


“快吃啊!”见她久久未动,美兰有些不乐意了,“怎么?伍儿姑娘这是嫌弃美兰么?一个客人,这样子驳主人家的面子,可是不礼貌的。”


“哼!”布善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随即道:“你巴结叔叔一个人就好,上这里来干什么?”


“这是什么话?”美兰眼一瞪,却又不好跟布善发脾气。于是一腔的怒气没地方发,只好都转到灵舞身上——“真是不识好歹!想我美兰怎么说也是这王宫里的一品夫人,你一个外头来的舞妓,摆什么架子?”


“什么一品夫人?”布善不乐意了,“明明就是个侍妾,平白的给自己抬什么身份?叔叔又不会承认!”


“我不是舞妓。”灵舞也出言辩驳,这个女人她不喜欢。


“不管你是什么!”美兰狠狠地道,“我好心好意给你送点心,你凭什么不吃?”




赶出宫去

“不凭什么。”灵舞耸肩,再看向那托盘,却是反问她,“我为什么不吃,难道你不知道么?”


“你……你个狐狸精!专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孟子陌半夜都爬上你的床了,你就是双破鞋!还有什么资格再勾引大王……”


“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撒野?”房门未关,布奇库信步而入,刚好看到美兰这一如泼妇般的模样。


“大……大王。”美兰彻底傻了,自己平日里极尽所能地在布奇库面前表现得娇弱,却不想这一幕刚好被人看个正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不停地叫着:“大王……大王。”

  

“来人!”布奇库冷冷地一声低喝,立即有宫人上前听令。“送这女人出宫,本王从今往后再不想看她一眼!”

   

“是!”宫人恭身而退。


不多时,两名将士走了进来,不由纷说,直接架了美兰就往外走去。


任凭美兰如何哭求,布奇库都没有再向她看去一眼。


直待声音消失,灵舞这才摇头轻叹:


“看来,有些罪名,我是洗不清了。”


“你放心。”布奇库盯着她道:“若是这皇宫里头再有任何一人胆敢传言此事,本王定叫其以命相偿!”


灵舞忽就一怔,似乎有些明白了那美兰为何如此针对自己。


“那女人不怎么样,不过这点心还是不错的!”布善说着就往放在桌案上的点心抓去,同时跟灵舞推荐道:“舞儿姐姐快来尝尝,这玉香酥茶饼特别好吃,咱们扎克族人都爱吃呢!”


“别吃!”灵舞急急地出声,立即出手握住了布善的腕,“这点心不能吃!”


“为何?”叔侄二人同问。


灵舞答:


“里面有巴豆!”




你怎么知道

布善一愣,随即反映过来,气得大叫:


“怪不得!怪不得那女人没事来献殷勤,原来是存了这般的心思!真是可恶!”


布奇库却没有太大的反映,只是想了想,便问向灵舞——


“你怎么知道?”


灵舞没犹豫,直接告诉他:


“我懂医理,闻到了巴豆的味道。”

  

布奇库愣了一会儿,一下子便想到那日在树林里初遇时,她见自己受了风寒,随口便说了去寒的方子。于是轻声道:


“那阵子的风寒,按着你的方法,第二日便好了。”


“啊!叔叔!”布善突然叫起来,“我饿了,先去吃饭,你跟伍儿姐姐慢慢聊啊!”


“哎~”眼看布善说走就走,灵舞倒是有些尴尬了。再看看布奇库并没有想跟着走的意思,一时间不知再说什么好。


倒是对方先开口了,却是道:


“还是想跟你说抱歉,我可以赶走美兰,却不能赶走罪魁祸首。”


知他说的是孟子陌,灵舞心中一阵抽痛。


突然因他的一句抱歉而想到了孔轩,想当初她们相遇时,孔轩说得最多的话,恐怕就是抱歉了吧!


命运,还真是会开玩笑呢!


见她良久无语,布奇库轻声问道:


“你……怪我了?”


“没。”灵舞轻笑,“要怪的是那个讨厌的人,与你无关。反倒觉得你没有必须这样再三于我道歉,你是扎克族人的王,总这样亏来欠去的,我还真承受不起。”


“你还是在怪我了。”布奇库很别扭地道:“越是这样说,就越说明你心中无法原谅。我知道,女人的名节最重要,所以……你心里一定恨极了他。伍儿,再给我些时间,等这场战争结束,我布奇库会亲自把那个人提到你面前,凭你处置。”




灵舞的战征观

这话说得灵舞阵阵发冷,甚至已经可以想像得到孟子陌的种种惨状,不由得身子一颤。


“怎么了?”布奇库见她失神,看了半晌,才又道:“怕了?”


灵舞长叹,这一次,认认真真地迎上了他的目光,问道:


“打打杀杀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布奇库胸膛一挺,坚定地答:

   

“为了族人能够不再饱受黄沙侵袭,能过上好日子。”



灵舞又是一声轻叹——


“其实啊,世间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存规律。你有没有想过,扎克族人能够在大漠里活得风生水起,可是到了中原,却不一定会快乐。”


“不快乐?”布奇库头一回听如此说法,略现了惊讶。“为何?”


“我也不知道。”灵舞摇头,“只是觉得,人活着,快乐第一。虽然物质条件好了,但那并不是他们所习惯的。中原的束缚太多,大漠人生活在那里,也许会被渐渐地同化,但同时却也失了前人的那份豪迈。这就要看你们的选择,是想要豪情万丈,还是想求细微精致。两种活法,也是两种人生。”


……


布奇库半晌无语,再看向灵舞的眼,竟有了些敬意。


“……歇了吧!”足有半刻钟的工夫才道出这么一句,随即转身……“你说的这些,也许我会考虑。”


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去,灵舞心中却升起了一股希望。


他会考虑,真的会吗?


说是让她歇了,可是灵舞哪里睡得着,甚至连床榻都不愿去躺。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孔轩还在受着血咒之苦,她这里却是毫无进展。甚至在知道孟子陌并不是血咒的寄体之后,似乎最后这一点线索也跟着断了。




难道那不是孟子陌?

其实面对布奇库时,她很想有意无意的却打听一下关于他们伤了西离皇帝的事。


可是她没敢,毕竟相处时间太短,布奇库为人又甚是多疑。如果她问,怕是破绽就露了。


又是混混沌沌地过了一夜,次日清早,灵舞洗漱完毕,早饭已经摆到了桌上。


她却没有胃口,满脑子里除了那思考那血咒的寄体究竟在哪之外,便是在担心着不知道布奇库什么时候会再次出兵。


眼下孔轩重伤,接理说,扎克族这时候出兵该是最佳的时机。


她很着急,现在自己在这儿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如果布奇库真的发兵了,那孔轩怎么办?弄寒能行吗?


无聊地走出屋子,忽闻得一阵肉香。


奇怪地扭头望,见一个小丫头正端着托盘往一处走去。她随口问道:


“盘子里面是烤肉吗?这大清早的,怎么还有人要吃肉?”


“哟!”小丫头站定,“是伍儿姑娘呀!给你请安了!这肉是给孟先生的,孟先生最爱吃肉,特别是咱扎克族人烤的,他每天都要吃一两盘,就连早饭都不错过呢!”


小丫头说得笑意盈盈,灵舞却是混身一颤,又追问道:


“哪个孟先生?孟子陌?”


“对呀!”小丫头点头,“伍儿姑娘要是没什么事,那奴婢就先去了,这烤肉凉了就不好吃喽!”


“哦。”她下意识地答应着,直过了好半晌,才一把扶住花坛,内心久久无法平复。


直等到再有了意识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那便是——孟子陌不吃肉的,从来不吃!


难道那不是孟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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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明天见~~么么~~

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大王相约去骑马

怔怔地走回屋去,下意识地将早饭一口一口送进嘴里。却又着实是食不知味。


可是……心里却又有些高兴的。


这个孟子陌做了那么些下流无耻的事情,她本来就希望他是假的,不是吗?


可既然这个是假,那么真的又在哪里?


还有,为何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忽又想起西离皇宫的那副画像,那个叫做谷映荷的女子又何尝不是与自己生得一样,她甚至已经断定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生身母亲。



还有大师兄的妻子水落,也说是与她像至十分。


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多少巧合?


孟子陌的巧合也是这样吗?


灵舞缓缓地摇头。


不会!孟子陌无兄无弟无父无母,不会出现那样的事。那个人……


“伍儿姑娘!”一个丫环走了进来,见她已经吃得差不多,才又笑道:“姑娘用好了饭就换身衣裳吧!”她将手里捧着的衣服向前一递,“大王备好了马,说请姑娘一块儿去散散心呢!”


“散心?”灵舞接过丫头递来的衣裳,展了开来,竟是一套鹅黄色的骑马装,看上去英姿飒爽。


“姑娘,快换吧!咱们都好久没见到大王有这般闲情逸致了。您就跟他去逛逛,也看一看咱们这边的风土人情。”


灵舞噗哧一声笑了:


“怎么,你们大王出去溜个马,是很难得的事?”


“嗯!”小丫头点头,“溜马到是常有,但却没有这样轻松的。姑娘快换衣裳吧!大王等着呢!”


这套骑马装很合身,灵舞几乎要以为这是为自己特地定做的。


当她就穿着这衣身裳出现在布奇库的面前时,低着头的灵舞没有发现,他的眼中忽地迸起一股炙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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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布奇库的感慨

“上马吧!”布奇库长长地缓了一口气,这才又道:“带你四处逛逛,总比闷在王宫里好。”


“你……”灵舞牵过马,想了想,问道:“不忙么?”


布奇库摇头:


“不忙。”


“为什么?”还是没忍住,她不解地问:“现在不是在打仗么?你怎么可能不忙?那个……不是说西离皇帝受伤了,为什么你们不乘胜追击?”


布奇库翻身上马,再示意灵舞也骑上,他在前,引着两匹马向宫外走着。同时道:


“怎么?希望我带兵去拼杀?那不是你的国家么?”


灵舞心中一颤,一丝紧张泛了上来。


心虚地偷看向他,却没瞧出任何异议。


“怎么不说话了呢?”布奇库偏头看他,映着朝阳,偏黄的头发似泛着金光,煞是好看。


“不知道说什么。”灵舞已然平复了心绪。“打仗是你们男人的事,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对于百姓们来说,其实谁做皇帝都是一样的。咱们很容易满足,只要能安稳地生活,能够有温饱,那就不会有人造反。”


“你的话……总会让人变得慵懒。”


“嗯?”灵舞偏头看去,不明白他为何用了慵懒这个词来。


布奇库扯了扯嘴角,一只手抬起,用力地在自己头上抚了抚,再指着自己这一头有些干枯的发,话语颇有些无奈:


“老喽……”


这话灵舞没接,抒发完了感慨,总还有别的话吧?


布奇库又是一笑,再指着灵舞道:


“你这丫头,还真是难开金口呢!好吧!我告诉你,之所以不去讨伐西离,是因为已经上了年纪的大漠苍狼怕了他们那十万铁甲。皇帝是伤了,可是元气还在,我若去了,讨不到好处!上次能够伤到他,也实在是那孟子陌的功劳,若凭我之力,夺命邪君……胜不了啊!”




如果有你,我愿呆在大漠一辈子

灵舞很是配合地问道:


“夺命邪君?”心里却在骄傲着。


布奇库点头,却没与她解释,只继续道:


“再说……”扭转头,别有深意地看向灵舞——“你那天的话,让我开始重新思考这场战役了。”


“真的?”她忽然就高兴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伍儿替黎民百姓谢谢你!”


布奇库哈哈大笑,爽朗又豪迈。

   

两人两马就这样开始向前奔去,直到了大漠边缘方才停下。

   

布奇库豪情万丈地向前一指,迎着风道——


“你看,那里就是我们扎克族人的故乡!”


随他看去,灵舞只见了大漠黄沙,但却仍被他这气势所感染着。亦纵声感叹:


“真美!”随即放轻了声音,再道:“如果不打仗了,该有多好。”


布奇库突然侧头看她,再将马往近处一带,低下头,附在她耳边道:


“如果有你着,我布奇库宁愿一辈子生活在大漠里,再也不要出来。”


灵舞一惊,下意识地勒马后退,再看向他的眼中布满了警戒。


“别怕。”他深沉而坚定地道:“我是认真的。”


“你这是干什么?”她有些怒了,“其实我们并不熟悉,你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谁,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从哪里来。仅仅一个名字而且,你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怎么就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布奇库摇摇头,盯着她道:


“没有关系,以前是以前,不管你以前是谁,只要你点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大漠苍狼唯一的女人。我会护你一生,给你最好的生活。你不喜欢杀戮,我们就回到大漠,我给你筑一座金顶帐。你若习惯中原,我会倾尽毕生之力为你打来一片天下。”




奇怪的乞丐1

灵舞就这么怔怔而立,半晌无语。


待反映过来时,却是怒极冲心,连脸颊都闷得通红。


这一番话确是令人感动,但她再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她有她的世界,有她想要相伴一生的人。这个大漠苍狼于她来说……应该是敌的。


想要出言喝斥,话到嘴边却又不忍。


他没错啊!就这件事情来说,他是没错的。


只是她不行,她的身份、她的心都不允许这些事情的发生。她……


“等等!”突然,布奇库抬起右臂直横到了她的面前,“别说话。”


突出其来的紧张气氛把灵舞吓呆住了,真就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布奇库。


他并没再看灵舞,只狠狠地盯着沙丘后面的一块大石头,直过了好半晌,突然道:


“什么人?出来!”


灵舞一愣,再奇怪往那石头后面看去。不多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吃力地爬了出来。


那人长发散乱,面目污浊,一身……应该是白衣,已然又脏又破。仔细看去,脸上手上满布伤痕,每动一下,那些伤痕都在经受着强烈的考验。


灵舞被吓得再退几上不,布奇库一把握住她的腕,回过头来安慰道:


“不要怕,有我呢!”


两人这一番交流似引得那乞丐极为不满,直冲着他们含混地叫了几声,却怎也说不出话来。


“你是何人!”布奇库高声问去。


那人却仍是直盯着他,无言。


“他……”灵舞皱皱眉,“似乎不能说话。”


布奇库点点头,再问去:

  

“你站不起来?”

  

这一次,那人有了反映,但不是对布奇库,而是冲着灵舞狠狠地点头。




奇怪的乞丐2

灵舞的心没来由地一揪,某种感觉袭上来,却抓不到头绪。


“到我身后去。”布奇库回身来拉灵舞,却发现灵舞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怪人,一动不动。“伍儿?”


“没事。”灵舞摇摇头,却是身一偏,自马上翻了下来。


布奇库赶紧也下了马,紧挨着她站着,微展双臂小心地护着。


“他好像伤得很重。”


灵舞呢喃出声,下意识地抬起腿迈向前方。


布奇库大惊,赶紧出手相拦——


“你干什么?”


“他受伤了。”灵舞猛地回头看他,再伸手指向那乞丐,话音竟有些颤抖了。“你没看到么,他受伤了。我……我是大夫,我得去看看!”


说着,再不顾布奇库阻拦,甩开他的手臂就朝那乞丐奔去。


布奇库无奈,只好紧紧跟上,时刻留意着那乞丐是否有伤人的动向。甚至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剑柄,只要那人发难,他便可以抢在伤及灵舞之前一剑斩下他的头颅。


但是,他没有出手的机会。


因为当灵舞跪到地上抱住那人时,他分明地看到,那人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来。


布奇库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灵舞,只见她环起臂弯将那乞丐搂住,一只手不停地在他的脸上擦拭着。


更怪的是,她的泪竟也是簌簌地落,一滴接着一滴,一串连着一串。


他不解。


灵舞也不解。


只听得她轻轻地道:

   

“为什么?为什么对着你我就会流泪?你的脸怎么这样的脏?让我来把他擦干净,让我看看你是谁……”


她的手下未停,努力地擦拭着乞丐脸上的污垢。偶有眼泪滴下与那污浊混到一处,她便拽起衣袖一点一点地抹干。




他是我师父

那乞丐也不抗拒,且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安心地倒在灵舞的怀里,就这么流着泪,看着她为自己擦拭脸庞。


直过了好久,久到布奇库都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


突听得灵舞“哇”地痛哭失声,再狠狠地抱住那个乞丐,也顾不得他身上是否肮脏有伤是否疼痛,就这么狠狠地抱着,哭得悲天动地……

  

……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忽然内心止不住地狂燥,随即一把上前将灵舞与那人分开,喝声问去:


“你在干什么?”


灵舞终抬出头来,含泪看去,却仍是止不住地抽搐。


她的手没有离开乞丐,只张了张嘴,哑声道:


“他是我师父……他是我师父……”再回头,又把脸埋进那人的颈窝,好半晌,才幽幽地道:“师父,原来你在这里。灵舞还以为……把你给丢了呢!”


“你……”布奇库此时也看清了乞丐的脸,竟是一声惊呼——“你是孟子陌?”


这一次他真的不懂了,在他看去,这个人分明就是孟子陌。只是不明白,明明还在王宫里头等着吃肉的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还有,那孟子陌不该是与伍儿水火不容么?不是欲意侵犯么?


为什么这女人现在却这般亲昵地抱着他哭,还说,说是她的师父?


布奇库只觉得一个巨大的阴谋与欺骗正包裹着自己,他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来骗去。


转瞬间,他的目光不再柔和,那大漠苍狼的凶狠又覆在脸上。


看向灵舞时,无尽的遗憾显露出来。


他慢慢地后退,直退到马旁,才漠然开口,却道——


“伍儿,你骗得本王……好苦。”




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怎奈,前一刻还让他说出那一番豪言壮语的伍儿,此刻却是再不肯将目光分出一丝给他。


没错,这是孟子陌,货真价实的孟子陌。


灵舞紧紧地环着他,虽是破衣滥褛的乞丐,却依然可以感觉得到那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还有那温暖的呼吸,包容的体温……微微收臂,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的心脏正紧贴着自己微微地跳动着。


灵舞小心翼翼地体会这种感觉,不敢放手,也不忍放手。



好不容易可以说得话来,她将双唇凑近他的耳际,轻轻吐声,唤道:

 

“师父啊!灵舞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怀中的人微震了一下,呀呀出声,却怎也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灵舞恍然回神,手臂一转,向他的腕上抚去。


只一下,便又是大惊。


再回看孟子陌,面上除了悲疼,竟又现出恐惧。


只听得她颤颤地道:


“寄体?寄体是你?”


孟子陌无奈点头,灵舞呼地将头转向布奇库,却不知何时,在她的四周,已经围起了无数大漠精兵。


她不怕这些,只愤怒地吼向正主,狠狠地道:


“那个人是谁?你宫里头那个孟子陌,究竟是谁?你从什么地方找来的那个畜生?”


灵舞待人从不恶语相向,但是眼下,只有畜生二字才配得起她已点燃的怒火。若是那人就在眼前,怕是她该冲上前去,与之拼死一搏了吧!


“本王也想问你!”布奇库没答,又将问题扔了回来。“这个人是谁?我宫里的人又是谁?还有……你是谁?”




你不是男人

“我怎么知道!”灵舞真的怒了,疯了一样冲他喊着:“你从哪里找来那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要练血咒为何不在自己的身上练?我师父是冷玉公子,冷玉公子!怎么忍心把他害成这样?你们男人带兵打仗的,不是应该在战场上公平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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