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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三:宫医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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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孔轩的动作还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满朝文武沉浸在宇文灵舞这股突然杀出来的势力的同时,一道指婚的圣旨凭空而来,于巍峨大殿之上惊起一声响雷——


今指吕良候义女吕曼儿为京都总兵宇文弄寒之妻,赐宇文弄寒于京修筑将军府,择日完婚!


一时间,众臣哗然。


自以为聪明的人想到了宇文灵舞一方的势力,却怎也想不到,直到最后,这个球又踢给了吕良候。


没有人真的愿意得罪皇帝特别是这个既年轻,又有胆识有主见的皇帝。


那些上了参本的反吕派,自指婚的圣旨颁出之日起,便生活在了提心吊胆中。




傻子娶了美媳妇儿

然而,灾祸并未降临,吕良候自此也再未于朝堂之上出现过。


弄寒一心于练兵,也没有兴趣玩权弄势。


渐渐地,人们的神经开始松懈,提着的心也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肚里。

  

……



由后宫引起的一这连串事件终于风过浪平,人们着实过了好一阵消停的日子。


灵舞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跟孔轩两人经常就像傻子一样抚着圆滚滚的肚子,然后呵呵地笑。


孔轩喜欢把耳朵贴到她的肚皮上去,然后说能听到宝宝在说话。


每每这时,灵舞便会笑他是傻子。他也不辩,反倒说:


“傻子就傻子,傻子娶了美媳妇儿,让我傻一辈子都乐意。”


两碗甜汤送进屋去,小蝉静静地退出。


深秋的风已是极凉了,站在院子里的一颗银杏树下,小丫头嘴角漾起一丝清浅地微笑,轻轻地靠了上去。


转瞬间,思绪万里。


她还记得,那一年,在居客宫的院子里也有这样一颗银杏,只是没有这一株这样粗状。因为之前侍候的丫头柳儿猝死,她被掌事太监派去侍候住在那边的一对师徒。


当她怯生生地走进宫院时,正看到一个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就像她现在这样,靠在那颗银杏树下,手里还捧着一包药材,正在跟对面一个瘦弱的少年说着话。温文尔雅、清新俊逸,一时间,她竟看呆了。


那时候那个叫做伍儿的少年不大爱说话,可是人却极好,看到她在吃凉饭菜,竟还把自己的那一份分出一些来给她吃。


自那之后,她便立志追随,随那少年,也……也想随那公子。


转眼经年,数番悲喜迭起,终换得今日柳暗花明。


只不知当年银杏树下的儒雅公子……可安好?


————————————

《宫医叹》今日完结,大家别急,妮妮正在写,不管多少章,今天都完结!

呜呜呜~好舍不得~

文家1

然而,平静之下,总还有人不甘心的。


比如说,文淑妃。


……


平山寺庄穆的钟声出了京都便依稀可辩,这一天,千年古刹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打着为宫里祈福的旗号,淑妃文君柔一大早便上了平山。

  

一场法事过后,平山寺后山的客间儿里,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早已经等候多时。

   

“小民给淑妃娘娘请安!”


见得文君柔进来,那老者赶忙跪于地上行礼。


文君柔快步上前将其扶起,声音里带着不满道:


“爹,你这是做什么!”


老者正是文君柔的父亲,京都首富文一桑。此时听闻当了淑妃的女儿这样说,立即往四周里瞧瞧,然后小声道:


“人在外面,礼数总还是要周全的。”


“这地方不算外面!”文君柔拉了父亲在椅子上坐下,继续道:“这寺院是我们家出钱捐建的,自然会尽最大的努力行我们方便。我已经吩咐秋红在外头守着,谁都进不来。”


文一桑听她这样说,一时间更为不解,遂问道:


“有什么要紧的事一定要在这里说?”


“不然还能去哪里?”淑妃无耐,“您又不像从前吕良候,他有官职在身,几乎天天进宫,想见女儿自然也容易。我一个淑妃,位不高,更无权势,想宣家人进宫至少还要上报德妃。想想都麻烦。”


“你……”文一桑想了想,再道:“你还是老样子?按说如今德妃有身孕,皇帝应该……”


“气的就是这个!”文淑妃一巴掌拍到桌案上,“按说!按说!按说的事儿可太多了!按说皇帝应该保持后宫雨露均沾,谁知道他竟迷那个宇文灵舞迷成这个样子。” 

文家2

“嗯。”文一桑也点了点头,“这样是有些过份了。”


“爹!”文君柔向前探了身,“这个时候,你们可就要帮着我了!”


“这……”文一桑一愣,“我们怎么帮?咱家是有钱,可是没官职啊?”

  

“您跟朝中的几位重臣私交不是很好么?那就用咱家的钱,去换他们的言!”

   

见父亲不理,文淑妃干脆挑明道:

 

“就像您刚刚说的那番道理,这德妃有孕在身,按说皇上是不该住在凤舞轩的,这于规矩不合!您使钱,说那些大臣去跟皇帝施压。祖宗规矩摆在那儿,他总不能太一意孤行!”


文一桑有一瞬间的犹豫,再看向自己的女儿时,心中百味纠缠。


“君柔……”终于还是劝谏出口,“若真是过得苦,就回家来。爹听说那吕贵妃就是……”


“我不!”文君柔突然厉声尖叫,“我好不容易进宫来,为什么要出去?吕曼是吕曼!哼!吕良候那只老狐狸绕了这么个圈子,为的是什么?还不为是为吕家的权势。朝堂上那些老东西也是都瞎了眼,什么靖州女子?我呸!那分明就是被偷偷送出宫去的贵妃吕曼!”


“闭嘴!”文一桑也急了,一把扯住了文君柔,“你不要命啦?为什么大臣都不说?不是他们眼瞎,而是他们不敢!这事儿摆明了主使者就是皇上,与皇家为难,那不是傻子么?”


“我偏要与他为难!”文君柔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子倔劲儿,一口银牙紧咬,竟让文一桑有了一瞬间的怔忡。“爹!你帮不帮我?”


“……帮吧!”这个老人好像一下子老去十个年岁,倦容袭了满身。“就照你说的,我们的钱,去换人家的言……” 

众臣为难

金钱还真是万能的,不出三日,朝堂便有人带头提起后宫这个乱摊子。


孔轩紧篡着眉头,半晌无语。


待七位大臣都提出了相同事宜之后,这才面色沉沉,轻启开声:


“后宫的事,什么时候要搬到朝堂了上了?”


众人心头一颤,对于这个年轻的皇帝他们实际上,是有些俱怕的。


“可是皇上!”终于还是有人大着胆子迎风直上。“这是关系到皇朝命脉,怎能只是后宫之事?望皇宫以皇朝利益为重,兴旺子嗣,维持后宫和睦。”



……

  

这个朝上得孔轩满腹怒气,却没想到,那些死心眼儿的大臣在下朝之后竟又一头扎到南书房,硬是要与皇帝就此事好好理论一番。


孔轩突然心中一动,再看看堂下这几位大臣,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


这些人不是言官,无需尽言官的责任,平日里更不是如此执着的。为何就此事深究不放?硬要与自己为难呢?


一招手叫来侍候在旁的小常,耳语几句,小常迅速离去。


而这七名大臣却被其留在南书房,随便说,随便论。渴了有水喝,饿了,下人们还会送上点心。只是想要出了这屋子,却是万万都不可能的事。


大臣们一时间也慌了神,不知道这年轻的皇帝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几人劝了一阵,再相互看看,之后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放弃。


默默于殿中垂立,直到幕色已临时,小常回来了!


小太监当场打了个千儿,随即开口——


“奴才回禀皇上,已经调查清楚,文淑妃的父亲文桑一于近日给朝中几位重臣府上送去了大额银票,还有珠宝器皿。收受大臣的名单已在奴才手中,请皇上——”

凤舞轩失火1

“念!”不等他话说完,孔轩将手中墨笔一扔,狠狠地道。


“是!”小常侧身而立,手中一纸文书展开,随即道:“收受文家钱财的大臣有……”

   

“皇上啊!”小常的话再一次被打断,这次,是在殿中垂站的七名重臣。只见几人齐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告饶——“皇上饶命!老臣再也不敢了呀!”

   

“不敢?”孔轩真的怒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收受贿赂,这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你们——”

  

“皇上——”急匆匆的一个声音响起,一个太监砰地一声撞门而入,还不待孔轩怒斥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再一抬头,道——“皇上!凤舞轩——走水了!”


嗡!


神情骤然僵住,孔轩只觉整个儿人像经了重击一样,身子一晃,险些就栽倒过去。


“皇上!”小常赶紧跑上来将其扶住,“皇上您没事吧?”


孔轩挥挥手,心头骤然之间掀起了难以遏制的悲愤。眼底狂怒已然翻天覆地,燃起了熊熊烈火。


猛地冲着堂下看去,一双眼里流露出了静冷的杀意,阴沉沉,一眼看去,如坠冰窖。


突然之间,九五之尊身形一弓,整个儿身体竟像是豹子一般,猛地就向前蹿去!


眨眼之间人已至门前,却又在一脚跨出门槛的时候停了下来。


再一回头,目光如利剑般向在声众人扫视过去,薄唇透出一种苍白的冷厉。只听得他道——


“全部押入死牢!宇文灵舞若是有个闪失,朕要整个西离皇宫来给她陪葬!”


话闭,竟是运足了轻功,撇下一众下人,自向凤舞轩飞奔而去! 

凤舞轩失火2

这就是命吗?


火光熊熊冲天,映得满屋热浪翻飞,化做一片茫茫深海,波波催命!


灵舞几次想要冲出火海,最后,却仍是随着屋梁的坍塌缓缓倒向地面。


这就是命吗?

  

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问向自己,就好似坚持思索这个问题可以让她暂且忽视越来越绵薄的呼吸。

  

“娘娘!”屋子的一个角落,小蝉的声音弱弱地传来。


灵舞寻声望去,怎耐浓烟滚滚,已然无法视物。


“娘娘!”那声音又起了,“桌案上的茶壶里还有水,您把衣服沾湿了捂住鼻口,多熬一刻,就能等到皇上来救命了!”


“小蝉你在哪里?”灵舞咬牙站起身来,转了个圈,却再也无法多向前迈出一步。“小蝉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娘娘!”那声音越来越弱,“我的脚被压住了,站不起来!娘娘您别急,皇上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


“灵舞!”


忽地外门一声大喊,灵舞神经一震,刚要大喊着回应。怎奈声音还没等发出来,一口浓烟便吸进腔内,瞬间将她的话又压了回去。


咳咳!


屋里的人一阵暴咳,好不容易缓过这一阵,刚一抬头,却惊见一道横梁自上而下直摔下来。


灵舞急急抽身,不料身子一转,整个儿人“砰”地一下撞到硬物。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灵舞只觉小腹一阵抽痛,好似有某种热流开始在体内蓄意窜动。


她真的惊了,直到这一刻,眼中才有泪夺眶而出,沿着在热炎的烘烤下却依然惨白的面颊迅速滑下,屋内的一切在她眼前立即变得模糊一片。


——————————

亲们别急,妮妮正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写。结局不好写,我也很纠结。但今天无论如何一定会完结的,不管多晚!如果熬不住困了的同学,就先睡觉,等明天再来看。妮妮明天要去给先人扫墓,所以今天一定会把宫医更完的。结局是四姐妹相聚的片段,大家不要错过! 

凤舞轩失火3

孩子!


脑中立时有两个字惊现!


总算她反映够快,立时撑着全身的力气翻了手腕,三枚银针在手,想也不想的插进了小腹。


终有感觉那股热流在体内搅动一番,再归于平静,总算是有了一丝微薄的笑轻轻漾于唇边的苍白。

 

然而,还不等她再次微笑,整间屋子轰然之间在这片火海的摧残下寿终正寝。

 

终于再次倒下,这一次,她再也没有力气站起。


脊背被一只木桩狠狠地砸住,一口鲜血喷腔而出,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灵舞突然间就想到了那扑火的飞蛾。


她不就是那最傻的一只么?


明明知道所谓的皇宫就是一团巨大的火焰,尽藏了危机陷阱。可她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扑了进来,并且没有打算再出去。


现在,报应终于来了。


她怎会属于这个地方?她的生命应该只限于靖国都城之内的那间小小的医馆!


她不该去救那门外之人,更不该在那样一个深夜帮了那个身份的孔轩。


千万不该,到头来,却仍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该去爱上他!


她爱了,于是,也毁了。


竭尽最后一丝清醒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地抚上了圆滚的肚子。心头默念:孩子,娘亲对不住你,不能带着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了。


一片惺红的灼热蔓延过来,越来越浓,骤然化做了无尽的黑暗……


……


贵仁宫的寝殿内,孔轩一瞬不转地盯着躺在床榻上的女子,一双眼里似有烧红的火,几欲喷涌而出。


一众太医忙乱成团,逐一上前诊察,最后,终有一带头人跪于孔轩面前,沉声道:


“可救!”

我要孩子 我要你

本该是如释重负的,孔轩却依然剑眉紧锁。终眼目光转向那正跪地仰视的太医,对方的脸上亦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


“朕要听实话!”


那太医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去,随即道:


“要皇上……舍去德妃娘娘腹中的胎儿。”


“不必!”孔轩想也没想,猛地一挥手,“朕只要她平安!”


“可是……”那太医欲言又止,半晌又道:“七个月的胎儿,臣有把握保他平安!”


“朕只要德妃!”


“皇上!是个男婴……”


“朕只要他平安!”


砰!


猛地一脚踢在那太医的肩头,孔轩从未如此盛怒过,眼见那床榻上的女子一张俏脸越来越白,他还要什么孩子?


沉沉的深夜,又现出一片死寂。


忽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自灵舞口中发出,孔轩一步上前,急急抓上她的手,轻道:


“灵舞!”


眩晕铺天盖地般袭来,她却还是倔强地张开了眼睛。


便却没有看去孔轩,只顺着他的身子向后面的太医处看去,之后咬着牙自口中挤出一句——


“我要孩子!”


那太医吓得扑通一声重新跪倒在地,带着哭音道:


“娘娘!臣没有本事,母子二人,只能保住一个呀!”


“我要孩子!”她从未这般倔强过,那神情,竟似与孔轩刚刚一模一样。


只不过,两个人说的,却是相反的话。


一个说:我只要她!


一个道:我要孩子!


“灵舞!”孔轩狠心怒斥:“孩子以后还可以生,但是你只有一个!”


泪,终于泉涌而出。


“他是你的骨肉。”她苦苦哀求,“留住他,哪怕是用我的生命。”


孔轩眼一紧,只觉得在她的眼中现出了从未有过的无助与绝望。那种感觉,令他撕心裂肺,五脏俱焚。

你看谁来了

“灵舞!”终于,他坚定地道:“我已说过,若你有事,我要让这整座西离皇宫来给你陪葬!所以……好好活着!”


灵舞无言,目光忽有些涣散,一只手轻抚上肚子,承受的,是彻骨的痛。

   

“快!”孔轩起身拉过那太医,“定要确保皇后无事!”

   

……

  

满屋子的人皆是一愣,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皇上把这个冠艳六宫的最尊贵的头衔就这样指给了德妃。



然而,这又是在情理之中。


谁都明白,那个凤座,只有住在凤舞轩的那个女子,才能坐得。


“臣,遵旨!”


太医神色一正,提了针盒就向床榻奔来,再向灵舞微一恭身,道:


“皇后,臣落针取婴,冒犯了!”


灵舞绝望地闭了眼睛,听到那太医动针的声音,心头骤寒。


“住手!”忽然一声大喊自门外传来,太医手顿住,灵舞亦听出那是弄寒的声音。怎奈此时腹中一阵抽痛,额上已然甚了汗来。


“住手!”果然是弄寒闯了进来,一见那太医正拿着针向他看来,二话不说,上前就将那银针夺下,再一把将太医扯到一边,直对了灵舞道——“姐,有救了!真的有救了!”


灵舞不解他为何这般肯定,再向孔轩望去,见他正眼观一方呆愣愣地出神。


“孔轩……”她轻唤去,却眼尖地发现在他的眼角处有一滴晶莹透亮的东西流了出来。


弄寒让过身子,带着笑道:


“姐,你看谁来了——” 

绚目的瑰丽

有宫人适时地掌了更多烛灯,借着通明的烛火,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于眼前展露。


灵舞眨了眨眼,微闭了去,复又张开。


终于,含泪轻唤——


“爹!”


于是放下心来,紧绷的神经一松,下一瞬,陷入了沉睡。


……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孔轩正倚在床榻边,微闭着双目,却是紧紧抓着她的手。


下意识地往肚子上看去,只见盖在身上的锦被高高隆起,再动了动,那个小生命依然完好地留在她的身体里。


忽就笑出了声来,惊醒了正在浅眠的孔轩。


“怎么啦?”见她醒来,孔轩赶紧直起身向前探过,“什么时候醒的?干嘛在这儿发笑?”


“高兴。”她轻轻地说,却怎也掩不住兴奋。“真的高兴。”


“傻子!”他轻斥,“都弄成这样儿了,还高什么兴。”


“我爹呢?”她没答话,反问去,“该不会又走了吧?”


“怎么能!”孔轩也笑了,“我怎么可能再让他离开!现在才知道,有一位神医当丈人,是一件很棒的事!”他上前抚了抚灵舞的头,再问:“能起吗?”


灵舞试着动了动身子,后背还是有些痛,但应该是外伤,不碍事。于是点头:


“能!”


“来!”孔轩起身将她轻轻扶起,“到院子里去坐坐。”


“嗯?”多年的夫妻让她清楚地意识到他心里有话,但却又不想在这个时候说。


终于下了榻来,见她正一脸好笑地看着自己,孔轩下意识地摸摸鼻子,那神情,像极了一个做错事被抓到的孩子。


“你有事瞒我!”灵舞嘴一撇,“不老识喽!”


“哪有!”孔轩争辩,转身将披风搭在他肩头,眸光轻柔,望向她一笑:“只是……”


两人已然行至门前,他话语顿住,她亦止住脚步。


院外秋风微起,宫门前,但见一白衣男子悠然而立。


身量修长,那抹纯白映着秋日的阳光,分外的耀眼。


她隔空伸手向前,只觉自那人周身散发的温文之气直面而来,那样的急切,又是那样的优雅。


一滴泪被风吹起,竟激起了水花点点。


半晌,她轻道:


“子陌……”


终于展了笑颜,两名男子都觉得那种开心的笑是在灵舞的脸上从未出现过的,这一刻,仿若整个世界的欢乐都被其握在了手中。


几多年来的冰冷忧痛皆于瞬间化做无形,纷纷在这场欢乐之中溃败下来。


是绚目的瑰丽…… 

四年后

四年后


新凤舞轩


“娘娘!救命啊!”


不远处传来小蝉一声惨叫,随即又有孩童的声音飘来——


“不要叫不要叫!蝉姨叫娘亲帮忙,就是耍赖!”


只见一红一绿两只大胖球自跟小蝉混战一团,一起滚在铺好的毯子上。小蝉被两只圆球压着,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是凤舞轩每日都要上演的戏码。



孔轩无奈摇头,冲着小蝉道:


“自作孽!谁让你那么惯着他俩!”


灵舞一眼向他白去:


“还说呢!你这个当爹的不是比她还惯?没听说谁家会在院子里头铺上虎皮毯子,就为了给孩子们踩着玩儿!”


“别家怎么能跟皇上比!”孔轩不干了,挺了挺胸:“那两个可是我孔轩的心肝宝贝,是差点儿拿我老婆的命换来的!不疼着点儿怎么行!”


“啧啧!”灵舞轻扎出声,“还好意思说,你瞅瞅那两只球都胖成什么样儿了?好歹也是王子公主,就照这种趋势一直胖下去,可怎么得了!”


“嗯。”孔轩点点头,“是太胖了点儿,该给他们减减肥了。”


“谁敢?”忽地一个声音响起,虽带着沙哑,却又十分的坚定。


灵舞仰天长叹,每次一谈到要给两个孩子减肥的问题,她老爹都会适时地杀将出来。


自打四年前她生下这对龙凤胎,老爷子算是铁了心的要住皇宫,赶也赶不走了。


于是经常能看到的画面,就是一个瘸腿的面具老伯一手拎着一只大胖球满宫的乱逛。


每到这时候就是小蝉最清闲最惬意的时光。用她的话来说:


“这宫里头没了文淑妃,真是太爽了!” 

凤临天下

灵舞实在庆幸,四年前的那场大火,她们都能够活下来。


甚至保住孩子和重见父亲与师父的喜悦冲淡了她对纵火者的仇恨。


她说要给孩子积福,于是,孔轩自死牢中放出了文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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