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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春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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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聊惹的祸!
沈毓满脸黑线的看我完成一系列动作,眼中毫不客气的展现鄙视之色。我一时疑惑——怎么招惹他了?
过了不一会,就有几个官兵进牢里来将我们带走。
我和沈毓分别被关进两个木牢车里,一路上周围的百姓人人喊打,声音一浪盖过一浪,白菜萝卜鸡蛋四处乱飞,毫不在意是否浪费!我尽量将头低着,心里气得想吐血——死黄鼠狼,姑奶奶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又陪你坐牢又陪你砍头,现在还陪你挨骂挨打?!
好不容易上了断头台——天——你知道我用这句用得有多痛苦吗?我和沈毓被拉到台上跪着——哎,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沈毓倒是跪得十分自然嘛!看来是深受荼毒了!
有身为现代人的自觉,我极不想跪,却被一个官兵一棒打在腿弯上,还是跪了下去……深为自己自尊哀悼的同时,被打地方的钝痛和猛然跪地的膝盖骨的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疼得倒吸口凉气。我转过头愤愤地瞪了一眼黄鼠狼——都是你害的!
沈毓此时竟真的有些心疼地看着我,眼里也飞快地闪过一抹后悔之色,我怒气一缓,仍是给了他一对大白眼。
太阳渐渐地高了,我的膝盖也跪得酸痛极了,汗水出来,渗进裂开的鞭伤里,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见沈毓,却仍是副轻松摸样。
天呐,不公平哇,凭什么他就没点感觉呀!
正在我想他的计划是不是出了岔子时,钦差大人来了。


。。/ 审判
更新时间201138 8:47:10  字数:3924

 “钦差大人到——”
我使劲往那团被包围的暗红色看去。哪知一个官兵好死不死非要挡在我面前,我恨得牙痒痒的,继续引颈左移右晃地插着缝瞧。
“看什么看,不许动!越早见钦差越早死,你这是迫不及待的想上黄泉路呢?!”我仰头,只见一个身穿红马褂,脸上长满丛林的大汉猛斥到,唾沫星子溅了我满脸都是,一把大刀明晃晃的看花了我的眼——传说中的侩子手是也。
我咽了咽口水,终于把脖子缩了回去。
随着人群的移动,暗红身影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
“几日不见,沈兄可好?”笑意的声音响起,四周的杂音立刻自动消失。沈兄?难道沈毓···
我仰头望向阳光下一脸白皙的来者,只见他半弯腰身,目光温和,薄唇微勾,看向沈毓——是一张温和而清秀的脸,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沈毓也笑盈盈地看着他,只是那目光···怎么看怎么危险···
只听“刷”的一声,来者手中已多了一把剑。那是一把十分漂亮的剑,和主人有着说不出的和谐。下一刻,我却笑不出来了——他那把剑,正指着沈毓!而沈毓却依旧云淡风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毓真要死不成?!
我脸色惨白,避开可能破坏沈毓计划的语句,大喊道:“沈毓,你干什么呢?人家都把剑指在你脖子上了!你怎么回事呢?!”
一时间,全场哗然,都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沈毓和那钦差也愣住。我却顾不得其它,只盯着离沈毓脖子不到一寸的剑,冷汗涔涔,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沈毓,这位姑娘好关心你呀!”笑呵呵的,那厮温柔地声音响起。“看来你也是不虚此行呀,就算是死也甘心了吧!“
目光一闪,沈毓笑意不变,只是眼神多了几分温柔。“别废话了,快动手吧!”
“沈毓,你疯了?!”一听这话,我心里直凉了个通透——他在求死!他奶奶的在求死!!!
钦差的剑已经高高举起了,只见那厮目光闪过一道狠厉——
“哐哐——”
“不要啊——”我大叫一声,眼睛一闭,眼泪却如决堤般落下。那个笑如春花的人,那个狡猾而无赖的人,那个我在这个世上仅识的二人之一,那个抱了我一晚上的人,那个被我狠狠踩了两脚,扇了一耳光却从不跟我计较的人,如今死在我面前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求死?为什么不听我劝?为什么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为什么我就这么弱小?为什么···为什么···
“喂,花花,我还没死呢,你就哭成这样?”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扶上我的肩膀,继而轻轻地搂过我,我的鼻中立刻充斥了熟悉的酸臭味。
泪眼朦胧中,一张脏兮兮、灰不溜秋的脸,正笑得心疼的看着我——沈毓。
我一阵惊喜,紧抓住他的袖子,又哭又笑地说:“你···你没死···你没死?”
“他没死呢,姑娘,我就是杀了自己也不会杀他的,放心吧···”温和而戏谑的声音响起,我抬眼看去,只见他正笑得一阵动容,外带不易察觉的狡黠。
我瞬间冷静下来,终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一时怒火熊熊,快燃烧了整个理智!好小子,竟敢耍我!
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怒气,我用手抹干眼泪,淡淡地说:“那么请看好戏的二位把我的铁链解开吧。”
“花花···”沈毓一时愣住。
“难道我陪阁下这么卖力的演出竟换不来暂时的舒坦么?”我冷冷地说
“不是,哎,花花,你不要这样,我说对不起行不?”沈毓目光一闪,脸的上笑意也挂不住了。
“沈毓,你先让开,我把链子给弄开,先把正事办了吧。”
沈毓只得让开,眼里沉静得像一潭深水,只是,我很轻易地就读出了他眼中的担忧。
卸下铁链,浑身轻松了不少。这时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大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呀?您为何要放了鸳鸯双煞二人?”稍微一猜便知,说话者正是大贪官王久怀,是个人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颤抖之意。
人群的焦点立马转移到这件事上来了,不少人都议论纷纷,一时间,整个菜市人声鼎沸。
沈毓只得先把我放在一旁,然后仰天吹了声口哨,便有一只黑鹰从云霄上俯冲下来,停到沈毓肩上,亲昵地用脑袋拱拱沈毓的脖颈。那黑鹰···怎么那么眼熟啊···难道是···
鹰眼朝我看来,淡淡地一瞥,眼里是讥讽和不屑。我抖抖眉毛,满头黑线——果然···
沈毓从鹰爪里取出一个黄明色物体,抚慰地拍拍鹰头,一挥手,那鹰便又翔空而去。沈毓清清嗓子,然后中气十足的大声说道:“圣旨到——”
一时间全民下跪,无一例外。沈毓是皇上的人?!看来这皇上还真是有点本事,竟能提前知道鸳鸯双煞的行踪,并且进行部署,而且应该是步步不错!
沈毓淡淡地瞥了一眼不住发抖地王久怀,冷哼一声,朗声读起了圣旨。那圣旨行文晦涩,听得我一阵糊涂,只是抓了几个关键词,加上这两天的经历和沈毓说的话,大概能猜出意思,即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鸳鸯双煞乃凤朝余孽,多次刺杀我朝忠良之臣,作奸犯科,多不胜数,罄竹难书,现终于将其抓获,为慎重起见,现特命新科状元秋涵礼和榜眼沈毓监斩,一眀一暗,两相配合,锦州各官听候派遣,卿此。
我已是听得傻了眼——两个钦差?!原来如此!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亏这皇帝想得出来!看来这皇上真是狡猾,明里的一个转移视线,暗里的一个却是个定时炸弹!可是,沈毓都来了这么久了,难道这皇帝早有预谋?哦,对了,刚刚还念了句什么来着?凤朝余孽?难道··这不是我国的古代?
圣旨念完,沈毓便从身上掏出个令牌来,令牌是金子所造,雕着个“钦”字,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他把令牌扬起,眯了眯眼睛,说:“王久怀,你好大的胆子!让你看着鸳鸯双煞,你不但把人给看丢了,还把在民间察访的本官给当做替身绑了去,如今差点就要冤死在你的刀下了!”
王久怀已是一身湿透,脸无颜色。他连忙磕头道:“下官实在不知,下官实在不知啊!那鸳鸯双煞神通广大,下官实在不知他们是何时逃脱,又是何时把大人给关进去的呀!”
“哦?”沈毓笑笑,只是那笑容很冷,“你牢里的守卫真是安排的多呀!我数数,竟然有两个之多呀!”
“下官知罪,下官治罪。下官以为那鸳鸯双煞被关进牢里,又被上了铁链,任是他武功再高强也恐怕逃脱不了的···”
“哦?刚刚你不是还说鸳鸯双煞神通广大吗?这种铁链,就秋大人的那把剑就可以砍断,还锁得住鸳鸯双煞?你是真的脑子不好使呢,还是···和鸳鸯双煞有勾结?”沈毓轻笑道,仿佛现在谈论的是天气,是风景。
“下官愚昧,下官愚昧,下官确实没想到那么多···”
“愚昧?呵呵,王久怀,你还当真是谦虚呀!”秋涵礼也是一笑,依然笑得温柔。
秋涵礼眨眨眼,说道:“你若愚昧,怎能在短短五年的上任时间内收刮民脂民膏达几十万两?我没记错的话···你把收刮的民脂民膏都藏在了你书房里的密室中了吧?”
“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你密探我的书房?!”王久怀脸色更白了。
“呵呵,我不过是猜猜,你这就自己不打自招了!密探书房可不是君子所为,你是在说我不是君子?”温柔的笑容闪了闪,依稀可以看出他眼中的狡黠。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呵呵,如果我更没记错的话,你这个官阶的年俸也不过一百两吧!”
话一说完,百姓立刻愤怒了起来,都纷纷骂起了王久怀。
王久怀擦擦冷汗,继续狡辩到:“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其实大人不知,那是下官做生意所得,并非贪污所得!请大人明察!”
“放心,本官定会明察,还你一个‘公道’的···”秋涵礼眉开眼笑,然后拍了拍手,立刻有人递上一个红皮账本。王久怀一见那账本,一个身形不稳,差点栽倒在地。
秋涵礼笑笑,开始读到:“庚嘉二十五年二月,收赋税一千二百三十九两八钱,五月,收赋税一千五百七十四两六钱,八月···”我听得眉头一皱——怎么收税收得这么勤?
“年终,上缴纹银二千四百六十五两三钱,呵呵,净赚两千六百二十八两七钱啊。”说到此秋涵礼目光闪烁,沈毓眼里黑沉如夜,我义愤填膺,百姓更是痛骂不已,有的甚至哭诉了起来。
王久怀此时已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我此时是十分佩服秋涵礼了——昨天才到这,今天便查出了这么多东西!
“哼,你还真是有本事,一年本是收两次赋税,你竟给翻了倍,我看你算计得快成精了,你说自己愚昧还真是谦虚至极呀!呵呵,后面的还需要再读吗?”秋涵礼讽刺一笑,也不再温柔了。
秋涵礼再一次击掌,又有人呈上一本黄皮账本。秋涵礼拿着账本到王久怀面前晃了一晃,说:“你可认得这个账本?”
王久怀又是一颤,眼睛里满是惧意,突然发狂了起来,一下子向那本账册扑去,眼睛里又惊又恐,竟发了红。秋涵礼只是轻轻一闪便躲过了王久怀,沈毓立刻上前一点,王久怀便立刻不能动了。
“把他押下去,多派些人手守着,千万不能让他自尽,也不能放任何一个人进去。另外,将他的府宅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进出。还有,把鸳鸯双煞逃狱的消息散播出去。”沈毓立刻下令,然后解了王久怀的穴。
“是。”两个官兵上来押着王久怀就走,后面跟了两排官兵,当真是“多派些人手”!
王久怀被押走时,百姓们又哭又笑,人人又悲又喜,但都是破口大骂,恨不得几脚踩死他,几巴掌打死他,只碍着官兵的制止,无法实现。我也见识到了什么叫“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王久怀一走远,人群立刻又围到了我们身边,里一层外一层的,堵得水泄不通,嘴里都喊着“青天大老爷”、“活佛在世”之类的话。官兵立马围成个圈将百姓拦住,只是百姓热情太盛,圈子越来越小,官兵都快撑不住了。
见情况混乱,有些人竟是不顾官兵阻拦硬闯,沈毓忙将我护在身边,低声说:“别怕,有我呢!”说完莞尔一笑,笑如春花,仿佛已经忘记了我还正在愤怒中。
怕?这有什么好怕的?
我虽仍在生气中,听到这话时还是狠狠地感动了一把,毕竟从小长到大,除了老妈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我说过,何况他还只是跟我相识不过十天。但感动归感动,生气归生气,我依然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淡淡地说到:“可不用劳烦沈大钦差咯,小乞儿可不敢造次!”说罢,抬脚便走。
“秋涵礼,这都是你惹的祸!这里交给你了!”沈毓愤愤地说道,还不忘狠狠地虚挥一拳,然后追上我,一手将我拦腰抱起,几个弹跳便出了人群,只留下秋涵礼一脸委屈地独自面对众人。
“凭什么是我的错?!”温柔地声音里夹杂着无奈和委屈,很快便被沸腾的氛围给蒸发掉了···


第十二章 囧事
更新时间201139 12:44:59  字数:4012

 突然被提了起来,我被吓得心里一阵发紧,接着的一阵悬空,更是让我晃花了眼,胃里一阵翻腾,嗓子眼也堵得慌。
好不容易在一处街角停了下来。他一将我放下,我便胃里一翻——吐了出来,吐得沈毓一身都是。
找了棵树倚着吐了好半天,胆汁儿都吐出来了,我才终于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一回头见沈毓正担忧地看着我,仿佛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秽物,胸中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甚至还有些动容——虽然“旧仇”加“新恨”让我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然猛然想到城西的那群乞丐,我心里一堵,又是一阵悲恸。“你混蛋!”我大骂道。
“对,我混蛋,所以,我道歉。”沈毓苦笑着说道,眼里满是无奈。
“你不惜用我和油虱子他们的生命做赌注去下你的套,他们只差一点就全死了!现在虽然他们没死,可都成哑巴了!成哑巴了!好好的人都成哑巴了!还有狗尾巴草,你也不管他死活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你不在乎是么?!因为他们只是乞丐所以你不在乎是么?!反正死的也都是乞丐,像我们这种低贱的人,活该被你们利用,被你们瞧不起,被你们想着死一个少一个!”
“你说什么呢?!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人?!我以前也做过乞丐!我会瞧不起乞丐?!我早已料到他们不会被杀,并且十分肯定!而且早就安排了人手去给他们解毒!阳儿没事,油虱子他们也不会当哑巴!不会!”他激动了起来,将好脾气也抛到了脑后,气势一下子喷发出来。
我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心里又惊又喜。他曾经做过乞丐?那些乞丐没事?
“你还骗我,赚了一大把眼泪!”我瘪瘪嘴。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见我气势弱了,他也放软了语气。
“哼,你以为你谁啊?不管是谁——额,只要不算太坏的人,在我面前突然死去我都会有那种反应的!”我一怔,立刻大吼道,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正在逃避什么。
“对,你那么善良,换谁都会这样的。”沈毓一惊,眼底有什么微微地亮了起来,只是脸上却表现出了一副哭笑不得样子,仿佛自己正在哄一个别扭的孩子。
见他此副模样,我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怒气升涌,几步走过去,作势要一巴掌扇过去,怎知他却依旧苦笑着看着我,并不躲闪。
我手一颤,终究没有打下去,恨恨的收了手,见他眼里的某种光茫又亮了些,我磨磨牙,一脚踩下去——
“啊——你又踩我?!”沈毓抱起脚,边跳边叫道,摸样好笑极了。
我硬憋住笑意,转身就走,没看到身后沈毓眼里一闪而过的宽慰和···温柔···
走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额···我···好像大概也许貌似···又迷路了···在这个十字路口···
身后有只手弱弱的戳了我一下,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泄气地往后一转,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要怎么着?别跟着我了行不?”
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某狼无辜地说到:“我只是想说,你走这个地方已经走过三次了···”
我在心里对他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想啊!谁叫这几条街长这么像来着?默默地扫视了周围一遍,我选中一个方向,抬脚走去——额,如果没有后面那只手拉住的话···
我愤愤地转过身来——真想一掌拍死他!
“那个···”他讨好地笑笑,一脸真诚的说:“你刚刚已经走过这边了。”
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中“包庇”的笑意!姑奶奶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拽拽地说到:“本姑娘就爱走这条街,怎么着?!”
于是我与一次踏上了西去——到城西门去——的道路,并且···壮烈地牺牲了两条本来就跪疼了的腿!
午时早已过去了,现在日都偏西了。因为赌气,我硬是没求助于沈毓,也没找人问路,硬是从一个路口转到另一个路口。我就不信转不出去——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而后我深深的感到了后悔,也在太阳快落山的那一刻,知道了什么叫欲哭无泪···
“其实,从这往西直走,不出一刻钟便能到城西门···”
站在最开始我呕吐的地方,夕阳如火,一脸霞光的沈毓如此对我说,笑得像只黄鼠狼···
我几欲飙泪而出、仰天长啸!
狠狠地抓过他的衣领,我眼里布满红丝,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说到:“你—怎—么—不—早—说!”
某狼立刻化身小灰兔(因为身上还很脏),委屈地说:“明明是你···”
“嗯?”绕了山路十八弯的字从我鼻子中哼出,“小灰兔”立刻噤声,身姿“摇曳”得像风中枯叶。
我恨恨地扔下他,径自向西走去···
“说!”再一次抓起“小灰兔”,我眯眯眼,恶狠狠地道。
“说···说什么···”
“还敢装?!”要我问出那个问题,可能吗?可能吗?可能吗?可能,除非梵高改画工笔画!
“额···”“小灰兔”咽咽口水,弱弱地伸出根手指往我刚刚要走的方向一指,说:“那就是西边···”
我一怔,接着浑身上下都在颤抖,悲愤地扔下“小灰兔”,泪奔而去···
第十章恐惧
回到破房时,一群乞丐正在嗡嗡嗡地聊着什么,都兴高采烈的样子时不时的往房顶看去。
一见沈毓进房,都赶集似的扑了过来,嘴里全是惊叹的话,看来已是知道他的身份了。
看他们叽叽呱呱像群鸭子,我舒了口气——还好,真没哑。
“狗尾巴草,给本姑娘滚出来!”一进破房,我双手叉腰,奋力大吼到,瞬间房里便安静了下来(请回忆某章里花花的外号···)。奶奶的,本姑娘的气还没消呢!
破屋上有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纷纷扬扬,潇潇洒洒,飘落姿势优美而高雅···不要怀疑,这不是夸张!
“来啦!”破房的房梁上,探出一个脑袋来,头上挂满了蜘蛛网,脸上也扑了厚厚的一层灰,几乎看不出模样来,只余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
见他爬到那么高的地方,这破房又年久失修,恐怕一不小心···我一时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想把他骂下来,又怕吓着他会失足掉下来,只得摆张笑脸,尽量温柔地说:“阳儿乖,快下来,那上面太危险了!”
阳儿脸上一惊,脚下一滑,竟真的从房梁上摔了下来!
“狗尾巴草!”我心里一空,拔脚欲去接住。旁边一阵风掠过,眨眼间沈毓已经一跃而起,稳稳地接住了阳儿。我的心这才放下来,随之又愤怒了起来,好样的,嫌我今天没受够罪啊!
“死小子,你找死啊!”我快步走过去,一把拧住了阳儿的耳朵。
“哎呦,狗尾巴花,你给小爷放手!”某阳不满地叫嚣到。
“都不怕摔跤的痛了,还怕我拧拧耳朵?黄鼠狼你还真是多事啊,就该让他摔摔长长记性!”
沈毓哭笑不得,见我火冒三丈,也只得忍着。
“哼,要不是你用那种阴阳怪气的声音说话,我怎么会受惊吓失足掉下去?”
“···”我瞬间石化,只觉得有群乌鸦在身后做匀速水平直线运动,外加嚎两声“呱呱”。
“···”沈毓使劲憋住笑,最终还是破功了,“噗···哈···呵···”听,笑得多压抑···
“哈哈哈哈···”其他乞丐全都哄笑了起来。
陡然间我只觉得委屈万分,转过身便跑了出去。
“她是不是害羞了啊?”
“估计也是,不过,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
后面的哄笑声一阵盖过一阵,我越来越觉得委屈,见着身上的囚服也是一阵不爽,干脆脱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又踢得远远的。
“阳儿,你在这呆着,待会我来接你走。现在我去看看花花,我不太放心。”沈毓隐隐的有些担忧。
“我和你一起去吧!是我把她气走的。”阳儿有些愧疚的说道。
“没事,她不会真生你气的,刚刚你摔下来时她比谁都着急。放心吧,你在这等着就好。”
“那···好吧···”
我正在扯一棵树的叶子时,远处传来沈毓的叫喊声。
“花花···花花···”花个屁!就不能让我静静么?!
我一阵不爽,干脆跑进了城里去——随着王久怀的败落,他下达的命令也自动无效了。此时街上人已散的差不多了,我吸取了下午的教训,找了块石头在路过的墙脚上做了记号。
肚子好饿啊!早上吃得倒是饱,只是今天情绪激动了一天,又走了一下午的冤枉路,我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摸摸肚子,我暗叹了口气。
迎面走来一只黑狗,体形健壮,怕是不好惹!我往旁边挪挪——天知道,我最怕狗了!
黑狗见我躲着他,态度立刻嚣张了起来,尾巴高高地翘着,似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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