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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曹地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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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狄看着印迟落荒而逃的身影,靠回床头郁闷道:“明明被占便宜的是我,他一副被□的样子跑出去干嘛啊……”

酒量过人的司神大人自己估计是没概念的——上回印迟喝的是他亲手酿的酒,足够让印迟不胜酒力直接睡过去,而昨晚他们喝的酒是凡人柳姗姗酿的,酒劲比起仪狄的酒差了十万八千里,却刚好够印迟喝醉了发一发酒疯。

而印迟自己都不知道,他发起酒疯时的一大特点就是——

无论男女,通通扑倒。

……

不能接受自己居然发了如此丢人的酒疯的印迟,又羞窘又悲愤的狂奔到院子里,看到井边有一桶刚打上来的水,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跑过去把发烫的脸连同整个脑袋一起泡了进去。

这时无申刚刚回房拿了毛巾出来,见状当即气炸了肺:“喂!那是我刚打上来要洗脸的水啊你这个混蛋!!!”

他边骂边跑过来,看到抬头起来的印迟却愣了一下:“大清早起来脸就这么红,你被喂春。药了啊?”

“……”

印迟默默的,再一次把自己泡进了水桶里。

原本应该平淡无奇的一个早上,被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开门声打破,随即各种声音远近高低,在转生殿的后院回荡不绝。

“老妹啊,你们平日早饭都吃的些什么?我今早突然有些想吃甜食……”

“姗姗,那就给翊殿下的粥里多加两勺白糖。”

“珩胥!你这小子什么意思!”

“丫头啊,你去给为师找些针线来。”

“哇!师父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个样子?”

“……你去问印迟。”

“印迟?诶?印迟你把自己泡在水桶里干嘛?”

“翊啊,不要忙着打架啦,先陪老夫去掌毒药司找则首,回来你再跟珩胥慢慢打。”

……

刚睡醒推门出来的毕池站在走廊里放眼望去,看着无比热闹的后院,一种不真实的沧桑感油然而生——

想当初清冷而清闲的转生殿,如今俨然是有往大杂院发展的趋势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虐的问题。。该虐的必然是会虐的,大家放心,不过讨厌的角色小生不想给太多戏份呐,所以剧情还是以有爱的童鞋们为主的哦~~ps:预祝大家月饼节快乐~~翊被太上老君拎着后领去掌毒药司扰人清梦去了。

即便如此,转生殿这天的早餐吃得依然不乏亮点。

至少,对于无申无丘来说是这样的。

比如挨在西齐身边谈笑却反常没跟珩胥说话的翊姗。

比如被翊姗冷落还一脸怡然的往她碗里夹菜的珩胥。

比如披着破外套顶着一堆牙印抓痕还悠哉哉的仪狄。

比如一直没停止过脸红恨不得把脸摁进碗里的印迟。

……

无申无丘一边吃着早饭,目光一边滴溜溜的围着他们几个转,然后一左一右的悄悄挨到毕池旁边:“哎哎,昨晚上他们两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事?”

毕池挑眉看着他们充满八卦的渴求目光,挪开了一点:“干嘛来问我啊?”搞得好像他很擅长半夜去爬人家房顶偷看似的。

可惜无申无丘就是这么想的,一脸不信的贼笑:“你的房间就在他们两个房间的黄金交接处啊,离两边都近,难道昨晚你没去探到些什么动静?”

西齐和习书的目光也飘了过来。

显然毕池的八卦集散地称号并不是浪得虚名的,这会儿想撇清关系也没用,于是干脆放弃,挪了回来:“不是我不想探,而是探不到,昨晚两个房间不约而同都突然加了厚厚的结界,什么动静都听不到,谁知道里面是什么回事啊。”

他的音量丝毫没有掩饰,显然是说给对面四个人听的。

而毕池话音一落,正扯着嗓门跟西齐没话找话的翊姗蓦地就卡壳了,脸上刷的一下红得比印迟还厉害。

珩胥脸上的神色则越发的怡然起来,又往翊姗碗里夹了一夹菜。

如此明显的反应,周围一群脑子转得比什么都快的家伙还能不知道是什么回事么。不过无申无丘还没来得及吐槽,已经被仪狄抢先了一步——

“丫头啊,你也到年纪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事估计你们也都做全了,你们小辈要是不好意思自己提,为师还是可以替你们向长生大帝提一提的。”

“……”

看着翊姗接近烧焦冒烟的状态,仪狄心情非常舒畅,语重心长的又补充了一句:“还是早点帮你们提了,为师突然很想再看到你和珩胥在奈河边上打情骂俏,然后不小心就被珩胥调戏的样子呢。“

“……”

什么叫遇人不淑、拜师不慎,她就是活生生的列子!

翊姗终于从昨晚被珩胥吃干抹净的尴尬中暂时解脱出来,瞟着仪狄和印迟皮笑肉不笑道:“其实徒儿也突然很想看到师父和印迟在奈河边上打情骂俏,然后不小心就被恶鬼拖下河的样子呢。”

……

仪狄早就习惯了翊姗这样口头上“目无师尊”的行为,笑眯眯的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而一直努力让自己存在感减弱的印迟又被无辜扯进来,哀怨的瞅着翊姗,却不敢去看仪狄,只好继续努力的把脸往碗里埋。

围观群众被他们俩的“你来我往”弄得有些呆,而珩胥显然也有些意外,好笑了一下,侧头到翊姗耳边道:“姗姗,没想到你嘴上功夫如此厉害,之前从未用在我身上,真是该庆幸啊。”

哪里敢用在你身上?活腻了啊……

翊姗心里腹诽着,尴尬状态死灰复燃,便不动声色的又往西齐身边挨了挨,企图拉开她跟珩胥之间的距离。

西齐目测了一下翊姗跟他和跟珩胥之间的距离,把她推了回去:“姗姗,你不要害我。”

“……”

一顿早餐吃完,翊姗觉得自己已经熟了一层皮了。

可惜某个罪魁祸首还不肯放过她——

珩胥把转生殿的公务委托给毕池,把翊姗拎出了转生殿。

“这阵子旁的事情折腾得多了些,也该把要紧的事处理掉了。”

奈河边,驱望台。

翊姗之前一直打算要向孟婆道谢,但这阵子一事接着一事,一直抽不出时间去拜访孟婆。

不过珩胥并不打算只是带着翊姗来找孟婆闲话家常的。

一番见面寒暄之后,珩胥对翊姗道:“虽然那天孟庸已经认罪画押,不过如何处置她还是你自己来决定。”

翊姗想了想,问孟婆:“孟庸现在在哪里?”

孟婆道:“暂时关押在叫唤大地狱里……她错上加错,没必要再饶她,一直留着她也只是想着给你留个作证的人。”

孟婆边说着边疼惜的抚着翊姗的脸,神色歉然:“无论是进了紫金红葫芦还是掉下奈河,那都是要置你于死地啊,都是我管教不严让你受苦了,孟庸虽然是被指使,但也已罪不可恕,幸亏两次你都被救了回来,不然我怎么对得起你母亲的嘱托……”

翊姗急忙摇头:“孟婆娘娘说的什么话,我在六道中多亏了您处处照应,不然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重回天庭,这两百年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我该跟您道谢才是。”

孟婆拉着翊姗,笑得欣慰:“如今倒是越发懂事了,不是以前那个喜欢胡搅蛮缠的小丫头了。”

翊姗也不好意思的笑,笑过之后想了想:“既然还要留证据,孟庸就先留着她,等我跟扶宣的事有了结果之后,再按规矩处置她。”

从驱望台下来,翊姗想起昨天天空战神说的话,问珩胥:“我们要现在就去找扶宣吗?要不要缓一缓再去?”

虽说她是个急脾气,可扶宣刚刚没了孩子他们便又找上门去,结合昨天天空战神对她的“指控”,可想而知肯定容易落下什么话柄。

珩胥自然也想到这一点,但难说扶宣和天空战神会不会借机又先下手为强折腾出些什么幺蛾子,比如一口咬定是翊姗害得扶宣早产之类的。

“先去看看情况再。”

乐拓的府邸这天显得格外的安静。

守门的侍从看到翊姗和珩胥,脸色一变,立刻跑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乐拓就出来了。

翊姗看着他并不太好的气色,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不过乐拓却显然心知肚明,没说什么便把他们让了进去。

府邸里也是处处静悄悄的,而乐拓不知是因为那次跟翊姗谈话后决定保持距离,还是被孩子早夭的事情打击,冷淡疏离并不想多说话的样子,把他们带到扶宣的房门前,示意他们自己进去。

房间里窗户紧闭,还下了帐幔,显得有些沉闷阴暗。

扶宣显然是被孩子早产夭折的事打击得不轻,披头散发的靠在床榻上,双眼红肿面容憔悴,手里紧紧抓着什么布料,走近了看,是一件精致的婴儿衣服,大概是为那已经夭折的孩子准备的。

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扶宣原本没什么反应,但等翊姗和珩胥走到床边,扶宣略略抬了抬眼,看到是翊姗,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原本颓然虚弱的模样被歇斯底里所取代:“你们来做什么!滚出去!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我好不容易怀上乐拓的孩子,他却突然对我不闻不问,整日不回来,肯定是去了六道里看你……我忍着他对我的冷落,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撑到现在,却被你那一闹,现今连孩子也没了……你如今有珩胥在身边,乐拓的心也还在你身上,你什么都赚到了,现在又来看我的笑话了是,你滚,给我滚!!……”

扶宣一边哭骂一边发疯似的扑过来要抓翊姗,珩胥上前挡开她,扶宣跌回床榻上,已经泣不成声,只拿恨恨的眼神瞪着翊姗和珩胥。

翊姗原本初初进来看到扶宣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有些心软同情,可被她这么吼了一通,也被吼得肝火旺盛起来,不客气道:“对啊,我就是来看你热闹的,当年你看够了我的热闹,如今还不准我看回来啊?”

扶宣一怔,翊姗已经俯□直视她,冷冷道:“你说你现在这样是我害的?你当年若没有拿自己当靶子受我那一剑你的身子会这么虚弱?你若没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关了水墨我吃饱了撑的会来找你闹?乐拓突然冷落你,是因为听到你跟乌黛说了诬陷我的实情,他会频频下六道去看我,也是因为知道了真相内心愧疚。两百年前你害我身败名裂,两百年后你还想置我于死地,你自己种下了什么因,就该结什么果。你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还想又怪到我头上来?”

扶宣一边听一边摇头,等翊姗说完,她看看一旁的珩胥和屋里的仙婢,头摇得更是如拨浪鼓一般:“什么真相,我没有,没有诬陷你,当年是你自己要刺我那一剑的,你,你被罚是罪有应得的,你不要污蔑我,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

眼看翊姗又要被刺激得发飙,珩胥把她拉回身后,上前对扶宣道:“夫人不用老抓着两百年前的事不放,我们今天不提两百年前,光是你指使孟庸推姗姗下奈河,还有私自关押水墨这两件事,已经是蓄意谋杀和以下犯上两条重罪。孟庸已经画押认罪,天空战神大概还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而水墨那事,当天在场的仙婢侍从也都是见证,所以证据的问题夫人不用替我们担心,夫人如果愿意可以自行到天君跟前认罪请罚,如果不愿,也可以先专心养好身体,之后我们再好好把事情清算一下。”

翊姗和珩胥从扶宣的房间里出来,就见乐拓站在院子里,似乎是在等他们。

明明是灿烂明亮的天色,乐拓却一副颓然黯淡的形态,看到翊姗和珩胥出来,便朝他们走了过来。

三人相对沉默片刻,乐拓看着翊姗被珩胥牵着的手,缓缓开口:“天空战神刚才来过,孟庸的画押我看过了,但扶宣她情绪不稳定,所以还没有告诉她。扶宣确实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有需要的地方我都会配合,但扶宣刚刚早产,孩子又夭折了,而且因为身子虚弱,以后……都不会再有孩子了,这事她不知道,希望你们不要告诉她,给她一些恢复的时间,然后再了结以前那些事,可以么?”

乐拓虽然早已对扶宣冷淡,但显然还是尽了为人夫的责任替她维护恳求了。

翊姗默默的听完了,又回头看了眼扶宣门窗紧闭的房间。

不能再有孩子,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翊姗自然是清楚的。这么多事情接二连三的扑面而来,估计扶宣知道了真的会撑不过去。

虽然她恨扶宣的所作所为恨得咬牙切齿,但就今天所见,扶宣也不过是一个为情铤而走险,而且自作自受吃尽苦头的可怜女人而已。该讨回来的公道她既然都会讨回来,再额外做这落井下石刺激扶宣的事情,也实在是没必要了。

“乐拓君放心,这事我不会告诉扶宣的。”

乐拓微微点头:“多谢。”

三人走到大门口,一直没说话的珩胥看看乐拓的神色,淡淡道:“可恨之人虽有可怜之处,终究是可恨更多一些。”

乐拓目光遥遥的落在远处,没有说话。

“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在过节当天再来吼一句~~祝童鞋们月饼节快乐~~

表示这两天看步步惊心看得嗨了,无心码字啊滚来滚去……回到地府,走在回转生殿的路上,翊姗闷闷的一直没说话。

珩胥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觉得扶宣可怜了?”

翊姗斜眼看看他,翻了个白眼:“她自己自作自受,我可怜她做什么,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我是郁闷她刚刚没了孩子,不能直接拖了她去找天君把事情了结,省得别人说我们神霄玉府冷血无情……天晓得要拖到什么时候,想到就心烦。”

“……”

好像,有点高估她的胸襟了……

珩胥看了看周围空旷的环境:“之前说要跟你比试剑术,却一直没机会,既然觉得心烦,那咱们就比比剑术消消气。”

气闷的时候砍砍人倒确实是个好主意。

反正也不用担心珩胥会被她砍到,翊姗便爽快的答应了。

不过比剑么,当然要有剑才能比。

翊姗是随身带着自己的佩剑的,不过珩胥则从来两袖清风两手空空,没有现成的兵器。

珩胥环顾了一下四周,从路旁的树上掰了截枝叶,捋掉树叶和细枝,只剩光秃秃的一截树枝。

翊姗看他把树枝拿在手里,眨了眨眼,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剑,再抬头:“我觉得,你是在明目张胆的鄙视我。”

珩胥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了。”

翊姗抡起剑就砍了过去。

……

片刻之后。

翊姗悲愤交加的决定,以后再也不跟珩胥比剑了——

实力差真可怕,连比个剑都能被各种N次和N+N次啊啊啊!!

而且这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路人甲乙丙出现的啊……

就在翊姗抓狂分心的时候,珩胥再一次躲开她的剑锋闪到她身后,树枝往翊姗脖子前一横,另一手制住她拿剑的手,顺势就把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道:“好了,今天先到这,昨晚想必也累着你了,今天就不要太过劳顿了。”

“!!!!”

翊姗被珩胥亲密的姿势弄得手足无措,一提到昨晚更是炸毛脸红,立刻手脚乱蹬的挣扎起来:“什么什么啊,谁累着谁劳顿了,我才没有……你放开我啦……”

“哦?原来没有累着啊。”珩胥当然没让她挣脱开,反而抱得更紧,暧昧一笑,“原来姗姗你体力这么好,那我就放心了。”

“……”

放心你妹啊放心!!

翊姗泫然欲泣,几欲仰天长叹。

他娘的!谁能来告诉她这个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珩胥!!

还好前面有几个押解鬼魂的阴吏走过来,珩胥便放开了翊姗。

而仰天长叹完的翊姗这会儿眼珠子一转,对珩胥道 :“你教我练剑。”

“嗯?”

珩胥一怔,而翊姗则在心里欢快的打着算盘——就珩胥和她之间的实力差距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这种事呢,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既然存在可能性,那要让她不反抗不挣扎就直接认了,她一定会被憋屈死的。

“我们现在这么比试太不公平了,你把我的剑术教好了再重新比过!”

翊姗边在心里盘算着边在脸上则摆出一副柳式厚脸皮的死皮赖脸架势,珩胥瞧了会儿她的神色,挑起眉头:“教你练剑是没问题,不过我收的学费很贵。”

翊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还要收学费?!”

他被太上老君带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从哪学得这么抠门的啊……

珩胥笑笑,大言不惭的点头:“当然,不能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啊。”

你能饿得死那才见鬼了……

“……那你要怎么收费?”

“晚上再告诉你。”

“干嘛要等晚上啊?”

“现在白天不方便。”

“说学费有什么不方便的啊。”

“不着急,晚上你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啊喂!!”

……

神经大条得能跑四轮马车的翊姗全然没有钻进套子里的自觉,不依不饶的一路追问到转生殿。

直到快到大门的时候翊姗的注意力才被转移开——转生殿门口似乎是一片电闪雷鸣的光景。

她停下脚步,原地抬头看了看头顶风和日丽的晴朗天色:“地府也劈局部雷电?”

珩胥遥遥看了一眼:“过去看看。”

走到“局部雷电”的地方,就见无申无丘毕池他们正抱着手臂靠在大门两边的石狮子上,看热闹看得饶有兴致。

至于门前不远处的“局部雷电”,并非自然现象,而是人为的打架斗殴现场。

只是混乱战团中,看不清参与斗殴的是谁。

翊姗走到无申无丘旁边,左右看看在场的人,没发现她那高调而风骚的师父的踪影,于是小心翼翼的问:“我师父呢?”

难道是仪狄在打架……

翊姗从认识仪狄到现在,除了跟翊掐架之外,从没见过他真正动过一次手。

无申看她神色兴奋的脸,泼了盆冷水:“仪狄司神刚才拉着印迟去逛地府了,不在这儿。”

“……”翊姗想看热闹的兴致瞬间消失,“那是谁在打架啊,你们也不拦一拦?”

无申正想开口,战团那边突然砰的一声惊雷声,然后跌出来一个踉踉跄跄的人影。

翊姗眯眼去看,没看清跌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却看到渐渐散去的烟尘里走出来的另外两个人。

怎么是西齐和她哥?!

翊姗再一次盯住那个灰头土脸跌出来的人,仔细辨认了半天——

“太上老君!你这个死老头子故意引老子过来的是不是,还让这两个臭小子以多欺少,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老混蛋!!”

这个语气,这个声音……

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翊姗这才留意到太上老君他老人家,正优哉游哉的坐在琉璃亭顶上,手中拂尘左一挥右一挥……

唔,大概是在赶蚊虫。

驱蚊驱得正专注的太上老君停了下来,摆出一副无辜的脸色,顺手掰下一块琉璃瓦砸到那人头上:“喂喂,你这么说就太不讲道理了,老夫只是带你过来等珩胥,是你自己要跟翊打起来的,打就打又控制不好动静,结果把人家西齐从睡梦里吵醒了,那西齐来找你算账这能怪老夫嘛?”

“……”

居然是掌毒药司的则首么?

翊姗对着那边气结无语的则首看了半天,实在没办法跟他以前那个文质彬彬广袖峨冠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而面无表情走过来的西齐,除了衣襟稍微有些松散之外,几乎完全看不出是刚刚打完了一架。

如此反差之下,翊姗实在有些想不通,到底是则首身为一个司神太不能打了呢,还是西齐身为一个无常太能打了呢?

……

西齐经过翊姗身边的时候停了停,扭头看她。

又是没披外衣,冷冷的眼神……

翊姗被西齐那冷冰冰的气场一扫,顿时想起她惹得西齐踹墙的那次悲惨往事,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抬手朝西齐挥了挥:“那个,早啊西齐,呵呵。”

西齐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便径直进了转生殿。

冰山一走,现场立刻解冻。

则首那边也传来骂骂咧咧的吵架声,翊姗回神去看,原来他又跟翊吵起来了。

当然则首虽然有些没形象,却也没到被打得四肢不全缺斤短两的程度,至少从头到脚还是完整圆乎的,骂起人来气势也依旧如故,丝毫没受到刚才斗殴失败的影响。

翊姗回过神来他已经骂完了一个段落,大意大约是翊其实打不过他,最后靠的是西齐来以多欺少才让他没法招架,他很鄙视翊如此的为人云云。

可惜自己德性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则首说出这种话来完全没有震慑力,翊听完一脸不屑,抄起手臂瞟着则首:“鄙视我的人这么多,你算老几啊?”

“……”

诚然,要跟翊比脸皮厚,是很有难度的。

则首简直要被他这句话气死。

多次事实证明则首虽然混账,但吵起架来并不擅长,翊姗向来喜欢围观她老哥以强欺弱的跟人吵架,于是抱起手臂来打算好好观赏。

还没等那边两人继续往下吵,她突然觉得手背上一痒,低头看才发现一只硕大的花蚊子正趴在上面,吸血吸得十分欢快,肚子已经圆滚滚的了。

之前光顾着看热闹去了,竟没留意让这些小精怪跑到身上来了……

地府的蚊虫不同于凡间,都是修炼了些底子的精怪,它们若是吸了有道行的仙者的血气,自然就等于吸了免费的修为,是大大占便宜的。

我们心胸并不宽广的翊姗童鞋当然不会让一只蚊子精白白吸了自己的血,毫不犹豫的抬手给了那蚊子精一记“如来神掌”。

一声脆响过后,手背上赫然留下了一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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