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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后宫女配记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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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就杀了他!

太后坐在正殿里等待着,这会儿工夫,宫中的妃嫔们也都陆陆续续的到了,见太后怒沉着脸,也没人敢上前,都默默的站在一旁,也不敢说话。

惠妃静静的听着偏殿里宋淑仪的惨叫,非常的无语,说真的,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和她的小宫女们都惊呆了,最近后宫的情况,她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了,还真是错棕复杂啊。

皇后和宋淑仪的乱斗就算了,大皇子你凑哪门子的热闹啊!而且,这热闹还凑的如此凶残,直接就早产了,你比皇后的杀伤力大多了好不好啊。

惠妃都快哭了,虽然说这种事跟她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她现在是协理六宫的啊,她要被连带的,太后会迁怒她的。

不过,说话,大皇子呢?惠妃环视四周,一宫的人俱都鸦雀无声,只听得见宋淑仪的惨叫声,似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件事的另一个主角不知去向。

大皇子不见踪景,皇后人家打根上就没出现,太后目前除宋淑仪外的事根本无视,惠妃暗自叹息了下,只能自行差人去打听。

人刚派出去,就见太后身边那个宋嬷嬷快步走出来,凑到太后耳边不知在说了些什么,太后竟然不顾身份,直接冲进了偏殿,惠妃连惊呆的力气都没了!

柳青惠自被太后推开之后,就一直静静的低头站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怡和宫的情景,没有半声言语,只有太后进入偏殿时,才低头扯出了一丝笑容。

偏殿里,太医,接生嬷嬷,宫女,都在殿里忙碌着,随着宋淑仪体力越来越弱,可产道却迟迟的打不开,他们的心情也越来越低,能用的办法都用尽了,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太后推门而入,直接走到床前,一把扯开帘帐,看到的正是浑身如水洗,面无人色的宋淑仪。

见太后造型这么犀利,气势这么迫人的冲进来,殿里的宫人们吓的身子都软了半截。

“可安!”太后哪里顾得上她们,她眼里现在只有宋可安,见到宋可安那仿佛会随时咽气的惨状,太后心疼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这是她如女儿般疼着长大的孩子啊。

太后坐在床边,抻手拉住宋淑仪的手,颤声叫她:“可安,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姑姑,快跟姑姑说说话啊!”

“姑姑,是可安没用,自进宫来,尽,尽给姑姑添麻烦了,竟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宋淑仪睁开眼,看向太后,她感觉体力正在惭惭流失,头晕沉沉的,神志似乎越来越不清醒了,疼痛,反而不那么明显了。



第40章 后宫亡

“可安;是姑姑对不起你,没照顾好你!”太后终于落下眼泪;可安是在她身边长大的啊;她哥哥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送到她身边,可她竟然没有护好。

“姑姑;这不怪您!我,我是被算计了。”宋淑仪断断续续的说;她记得清清楚楚;是有一个小太监引着萝儿过来;大皇子才撞倒她的。“宋嬷嬷看见了,您;您去问她。”

“姑姑知道了;你快别说话了,好好生下小皇子,哀家还等着做祖母呢!”太后柔声说,可听到宋淑仪的话时还是在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你们,还不快想办法。”安慰完宋淑仪后,太后便回头,指着殿中众人,怒声斥道。

“太后娘娘,太医已经给开了药方,奴婢喂宋淑仪喝了药,现下,宋淑仪的产道已经开五指,勉强可以生产了,但宋淑仪体力已经尽失,想生下来,要用些手段,到时候,宋淑仪恐怕……”接生嬷嬷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宫口已经开了一些,但是,想要生,这个程度还是要吃大苦头,而宋淑仪,明显怕是撑不住的。

寝室里,接生嬷嬷跪在地下,汗水已浸透衣衫。

“皇家养你们是做什么的,哀家命令你们,宋淑仪和小皇子,一个都不能出事。”太后听了接生嬷嬷的话,却没有理会,反而直接下了命令。

“臣等万死。”李太医与接生嬷嬷们面面相觑,随着太后的命令,俱都跪到在地,脸上俱都露出无奈与恐惧的神色。

太后紧紧握着宋淑仪的手,一时有些蒙了,她知道太医们是没什么法子了,可她不敢相信,可安还不到十九岁,竟然要……

不同于太后,躺在床上宋淑仪反而不怎么激动,很平静了的开口了,声音很清晰,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姑姑,我怕是不行了,保,保孩,孩子吧!”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宋淑仪眼睛里有泪,却始终没有流下来,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她知道,姑姑疼她,父亲也很疼她,可是,她是威远候府唯一的女儿,她享了候府富贵尊荣,就有应尽的责任,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生下这个孩子,这是她的至亲们最需要的东西了!

“可安,姑姑对不起你。”太后颤颤微微的伸出手,抚摸着宋淑仪的脸,泪水一滴滴的落在宋淑仪被冷汗浸湿的脸上。

她的可安,她的侄女,她当女儿般疼爱的孩子,可现在,她要亲自开口,放弃她的生命了,太后的颤抖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太后娘娘,请您近早下决断吧!”见太后迟迟不语,李太医不得不上前提醒,时间不多了,在这么下去,大人孩子一个都保不住。

太后用手抚了抚宋淑仪的肚子,可安,别怪姑姑,姑姑对不起你,若有来世,擦亮眼睛,别在投生在这样的家里了。

“保孩子吧!”太后的眼泪一直未停,但是,声音却很坚定,随后,便亲自扶住了宋淑仪的头,帮她固定好位置。

李太医听了这话,松了口气,急忙去端药了。拉生嬷嬷们也顾不得害怕,直接凑到宋淑仪身下,对着她的肚子,用力按摩起来,以便能将这孩子用外力直接挤出来。

太后的嘴唇一直在颤抖,看着宋淑仪的挣扎,看着血水渐渐的漫过床褥,脸色惨白,可手却始终稳稳的托着宋淑仪的头。

宋淑仪没有开口,连惨叫都没有,她早就疼的麻木了,但,她张开嘴,努力的想要呼吸,却如同上了岸的鱼一样,根本呼吸不到哪怕一丝的空气。

紧紧的闭着眼睛,宋淑仪痛苦的将头歪向一旁,忽然,猛的睁大眼睛,花香,为什么会有花香?宋淑仪死死的盯着太后的衣袖,什么都没有,可是,有花香,是花粉,是花粉。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宋淑仪抓住了太后的衣袖,困难的张开了嘴,可是,身下接生嬷嬷的一个动作,却让她在没有开口的机会,一句话噎在喉咙里,致死也没有说出来。

‘姑姑,你的衣袖上有花粉的味道,姑姑,我有花粉症啊’

宋淑仪瞪大了双眼,满身血水的躺在床上,死不瞑目。

“娘娘,生出来了,是个小皇子,可是……”接生嬷嬷颤抖着把孩子扯出来,递到太后面前,自己已经跪伏在地上了,只双手高举着孩子,看到这个孩子,她知道,她的命,没了。

看到孩子,太后留着泪放下已经死去的宋淑仪,不顾血气污脏,连忙把孩子抱在怀里,只看了一眼,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咆哮。

这个孩子,是个男胎,看起来有六,七斤重,肉呼呼的,眉清目秀,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像是宋淑仪。

这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如果他不是死的。

慈心宫里,柳青惠依旧很乖巧的为太后按摩,自从宋淑仪生下死胎,母子双亡之后,太后的头疾就越来越厉害了,发作的也越来越频繁了。

可即便如此,太后却依然强势,在问清楚那天发生的事后,太后直接下了懿旨,皇后失德,不堪国母,禁居凤兮宫,无昭不得外出,大皇子暴虐,至宫妃身死,皇嗣胎死腹中,不堪为皇家表率,着圈禁与中司院。无昭不得外放。

而面对这种情况,皇后的反应也很激烈,直接下了中宫笺表,反驳太后牝鸡司晨,无权处罚皇后,皇子,拒不接受,一时之间,后宫一片混乱。

太后,皇后的两道旨意一下,朝堂上一片哗然,王相力挺皇后,威远候却直接在朝中公开支持太后,两派相斗,硝烟四起,掐的无比狠烈。

奇怪的是,已经回朝两天的安顺王面对这样的情景,却没有任何回应。这让朝臣们嗅到一股山雨遇来风满楼的味道。一时间,朝中的气氛变的无比压抑。

柳青惠自然不知道朝堂上的事,她只知道,宋家近支在没有女儿,在皇后有孕将生,宋淑仪已死的情况下,她肚子里的,就是太后手里唯一的孩子了。

为了达到这个目地,整整一个月,她每天晚上都在乐曲轩的小花园里寻找盛开的花朵。

宋淑仪是有花粉症的,不算特别严重,当初,她刚知道的时候,还曾经使计让兰贵仪接露了宋淑仪有孕之事。

可是,她的花粉不严重,平日里用的话,没有多大用处不说,还很容易被人发现,柳青惠为了这个,思索了很久,终于,她找到了一个古方,乃是用花粉提炼透明花霜之用。

这个是美容方子,沐浴过后,用来抹身子的,香味几乎微不可闻,可用的花粉却十分多,她半夜出去,整整一个月,才寻够了用的花粉。

之后,她每天都将花粉霜放在衣袖的秘袋里,等待着机会,本来,她是准备用宋淑仪送到她那的小宫女荔枝的,可是,那天,她发现她竟然有了更好的选择,那就是太后。

太后有多看重宋淑仪,她看的清清楚楚,在宋淑仪生死存亡的关头,太后绝对不会顾什么面子,一定会亲自前往看顾,果然,她算对了。

她把花粉霜撒在了太后的衣袖摆子里,那东西味道极淡,在跟太后身上的香粉一冲,根本不会有人查觉,然后,太后进门后,定会靠近宋淑仪以便安慰她,那平日里顶多只是感觉不舒服的花粉,就会成为宋淑仪的催命剑。

随后,宋淑仪身亡,太后震怒,花粉霜味道已经散,屋子里又满是血气,不会有人知道,害死宋淑仪的罪魁祸首。只是一点小小的花粉霜。

“柳更衣,这些日子,宫中不太安稳,你就留在慈心宫里,不要乱走了。”太后抚着额,目光复杂的看着柳更衣,本来,她是为了给大皇子安个罪名,想过要算计她的,可谁知道,她还没有出手,皇后竟然就先出手了,大皇子可是养在她的名下啊,她可真敢啊!

不过,万幸,皇后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太后苦笑,现在,她只能盼着皇上千万不要病愈,那么,她还能抓着柳更衣的肚子,做些文章。

看着柳更衣的肚子,她一定能生个儿子,必须得是个儿子,太后心想。

香儿遮着脸,快步从中司院走出来,递给守门的小太监一个荷包后,左右看了看,才急匆匆的跑出去,围着南宫转了半圈,最后,才回到了奉贤宫。

香儿刚进正宫的门,就看见惠妃抱着二公主坐在一旁吃点心,看她回来了,便直接将二公主抱给了赵嬷嬷。

直到赵嬷嬷将二公主抱进了寝室内,惠妃才回过头来,问道:“大皇子怎么样了?”

“娘娘,大皇子烧得厉害,腿上的伤口都化脓了,奴婢将带去的药都用上了,可是到底做用有限。”香儿担心的说,大皇子的状态太差了,还被关在中司院那样的地方,在这么下去,直接死在里面也是有可能的。

“她们都疯了,真真的疯了,难不成,她们以为皇上是死的吗?”惠妃喃喃自语,对于后宫现在的状态,她根本无法理解,皇后太后对掐就算了,竟然连重伤的大皇子都不管了,她们想干什么啊?

香儿无语的站在一旁,她知道,惠妃并不需要她回答,她也回答不出来。

果然,惠妃只是愣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日后,你每隔一天就去送一次药吧!”

香儿点头称是,惠妃随后直接进了寝室,抱起二公女,看着女儿睡的香甜,惠妃叹了口气,后宫之争大皇子明显是被当了棋子,可她也不敢插手去管,她有女儿,她得顾着自己和女儿的生死,她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了。



第41章 所谓帝王

电闪雷呜;风卷着树叶四处飞舞,乌云如同黑色的布幕般笼罩在皇宫的上空。

曼枝和曼叶焦急的看着站在倚观楼上的安婕妤;虽然娘娘吩咐不让打扰;可是已有半个时辰了,天气又是这样,她们是不是该上去劝娘娘下来!

安婕妤站在后宫里最高的地方;远望着南方,皇后太后两败俱伤;甚至还搭上了大皇子;她的计谋已经完全成功了;可现在的局势她却完全看不懂,皇后还可以说是玉石俱焚;管不了许多;可太后为什么会如此行事

安婕妤眺望着南方,她隐约觉得,南巡之事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动,心中只恨母亲没能耐,除了送些东西进来,竟然打听不到别的事,爷爷又太刻板,从不肯支持她行事。

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要出现什么变动,安婕妤心中思量着,看来,要将尾巴收的干净些了!

在后宫前朝纷外胶着的时候,柳青元正坐在船舱里,看着外面的湘江河,此时湘江岸边站满护卫,湘江河中,前有引路,又有随行,几十条船,占据了大半的河道,就算从窗口向外看,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景。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柳青元恨不得有十个中指,能狠狠的鄙视皇帝,什么人性啊,扔下她这个孕妇自己跑了不说,还她妹的不让说啊,他知不知道,她每天看着一对对着空空的寝室请安的官员,有多大的压力吗?

抓过一块点心,柳青元狠狠的咬了一口,回想起那天的事情。

那天,是御驾起程返京的第四天,她正好好的跟着皇上培养感情呢,谁知道,也不知是哪个缺德鬼送来了八百里加急的秘信。

等显帝看见那信,那个脸色啊,柳青元坐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心里怪不落忍的。

结果,第二天,显帝就给她留下一口喻,人领着暗卫就走了啊,走得那叫一潇洒,那叫一果决,那叫一洒脱。好吧,她得承认,就显帝那随时可能脑冲血的样子,实在也称不上潇洒。

应该是就城里发生什么事了吧?柳青元思索,能让显帝如此着急,甚至扔下她,秘密回京,那么,这事就小不了,一定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么说来,显帝对她还算有几分真心,虽然自己走了,但还留了大半侍卫保护她,如此,她跟着御驾回京的时候,一切也都应该结束了,怎么也影响不到她。

柳青元从来没想过显帝会输,就算不得南王的势力,显帝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么多年受朝臣掣肘,最大的原因不过不想朝堂动乱,影响百姓。

相处了这么久,对显帝的脾气,柳青元是下过苦工夫去研究的,他个性温和,行事很是中庸,或许是年幼时不受重视的关系,不习惯强硬的解决问题,反而希望可以找出两相合意的办法。

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后宫里,他的个性都表露无疑。

不过,皇帝就是皇帝,在中庸的皇帝也是天子之尊,天子一怒,伏尸百里,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皇帝呼?

希望京城里的人有点分寸,别真把显帝惹炸了毛,柳青元幸灾乐祸了一会儿,到底,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儿!虽然她回去的时候,可能已经结束了,但是,她也不能真一点也不知道啊。

柳青元传唤了碧桃进来,柳家的人,接到她手里这么久了,总不能干拿她的银子,什么事都不办吧!

京城某座幽深的宅子里。

宅院深处,一点灯火通明的房子里,一个须发苍白,面容严肃的老者用激动而又不失恭敬的态度,对着一年轻男子行礼:“臣下见陛下,陛下能够痊愈,真乃大燕之幸。”

“皇伯父请起,这些时日,多亏了皇伯父照应,朝中才能平安无事,朕要谢过皇伯父。”重病将愈,又快马加鞭的赶了二十多天路,显帝的脸色有些苍白。

“臣无能,只能暂时稳住朝堂,后宫之事臣却无能。”安顺王低下头请罪,说真的,他能用的法子也真都用尽了,前朝他能管,可后宫,他总不能硬闯进宫里去吧。

“皇伯父已然尽力,又何须请罪,宫中现在如何了!”显帝安抚了安顺王一句,便正色问起。

“回皇上,臣等查明,威远候得知皇上伤寒之事,似是想陷害皇后,谋害大皇子,可却不知为何,宋淑仪反被而大皇子撞伤,母子双亡,太后,皇后起了纷争,大皇子圈禁中司院,而且,大皇子似乎受伤颇重。”安顺王是真心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想干嘛?连孩子都没生出来呢!这么闹有意思吗?

“朕知道了,那朝中情况呢?”显帝冷笑,她们这是要磨死大皇子啊,若他驾崩了,大皇子也死了,王相握着皇后的孩子,威远候把着柳更衣的孩子,谁会顾着百姓。

“陛下放心,朝中之事尽在掌握,只要陛下出现,那两人翻不出什么风浪。”看着皇上的脸色,安顺王暗地里给这两位点了跟蜡,玩什么‘富贵险中求’啊,玩脱了吧!

真当皇上是面瓜啊,安顺王暗自叹息,为了这一天,皇上等了足足等了三年,若没这样的事,这两位还能落个告老还乡,面上还能体面点,偏偏把自己作成这样,看来,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好。”显帝点头,随后,便宣了一直站在门外守卫的两个侍卫状男人进来。

“沈将军,明日,你拿着朕的旨意,接管锦衣卫,若有人不遵,你可便宜行事。白卿,你带着三千御林军封锁京城,五品以上官员府邸,尽数包围。皇伯父,明日随朕上朝。”显帝沉着脸,虽然现在动手,难免会留些后患,但有事从急,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显帝背过手,想起前段日子的暗卫传来的秘报,边关已稳,琉球退兵,看来,该是把孟澈叫回来的时候了!

京城的十一月,血染长空。

那日,如平常一般去上朝的臣子都被恭恭敬敬的请到了偏宫里,整整十天,不得出宫。

在朝臣们的不安达到顶点的时候,却又被放了出来,当他们摸不清头脑的时候,回府四处打听后,骇然的发现。在这短短的十天里,发生了什么事?

王相府被抄,王相被斩,理由是结党妄行,因是皇后母家,免其家人斩行,流放南洋,三代不得科举。

威远候被抄,威远候被斩,理由是妄议朝政,因是太后母家,免其家人流放,收回候位。

随即,显帝就将自己的人安插在朝堂各处,只十天的时间,朝堂上出现了无数的新面孔,对此,众臣俱都无言,还能怎么样,两代外戚,都落了这样的下场,他们还敢说什么。

至此,登基五年的显帝总算是摆脱了权臣的控制。

办完朝中之事,显帝却没有前往凤兮宫去见皇后,反而去了慈心宫,宋氏族被贬,是因为他出手太快,威远候已死,可其残余势力还是不小,由其,还有太后这坐大山在,他虽然掌握了朝政,到底时日太短,根基不稳,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善心宫里,显帝静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已显老态的女人,他从未见过她这么苍老的样子,记忆里,她永远是那么雍容华贵,高高在上。

“皇上果然好手段,如此雷厉风行,哀家当真自愧不如,可威远候乃是皇上的祖母,皇上如此行事,你就不怕世人评说吗?”太后看着着显帝,面上平静,心中却悔恨不已,当初,就是看这贺昭性子温和,好掌控些,才将他记在自己的名下,谁知道,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母后,宋氏驳逆,本应满门抄斩,朕已念旧情,只杀了首犯,除爵,并未斩杀宋氏旁族一人,朕已人至意尽,何俱世人评说。”听到太后的话,显帝丝毫没有生气,平静的说。

“胡言乱语,威远候何曾谋逆?”听了皇上的话,太后睚眦欲裂,不光是因为被除爵,宋氏被安了这样的罪名,很难在有无翻身之日。

“母后,太医诊断,晖儿断腿,想必无法行走了!母后知道吗?”显帝进宫之后,就将大皇子放了出来,可惜,大皇子烧得太狠,腿伤又没得到照顾,太医诊断,就算医得在好,大皇子的腿也不会恢复的如常人般。

显帝眼睛黯淡,大皇子出生的时候,他忙与夺嫡,实在还顾不得什么父子天纶。

在说,他那时还想着还能与皇后生下个嫡子,对于大皇子,就直接交给了皇后,自己也疏与教管了,直到连续几年,他都没有孩子降世,在想起大皇子的时候,大皇子已经被皇后养成了一副懦弱的性子,无论他怎么管教,都板不过来了。

而且,朝堂上颇多事宜,他也实在拿出不太多的时候来慢慢教导这个孩子,只能严厉的教导,可大皇子却越来越怕他,一见他,便他如猫见了老鼠般。

他不是一个好父亲,无论是对大皇子,还是对几个公主。

太后听了显帝的说,神情闪烁了一下,大皇子的情况,早就有人报给她知道了,只是当时那种情况,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中。

“哀家震怒,乃是因为宋淑仪所生的皇子,皇上,大皇子是你是儿子,宋淑仪生的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在说,哀家只是将他关在院中反醒已过,并不知道大皇子断腿之事。”自皇上回来后,太后就知道,这事皇上一定会问,也早就准备好了说词。

虽然如此,可在皇帝冰冷的目光下,太后也难免有些心虚,便转过头:“皇上,哀家虽然行为不妥,可皇后身为大皇子嫡母,却只顾与哀家吵闹,实非贤良之人!”

说到后来,太后语气狠辣起来,王家与她们宋家争斗已久,现在,王相虽然倒了,但有皇后和她肚子里的崽子在,也难免说没有以后,在说了,可安都死了,她怎么能容皇后身居高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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