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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后宫女配记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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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德顺跪在地上看着从面前过去的团龙缎靴,低着头,心中却想,都说近来夏答应得宠,在他看来,却是比不过这纯婉仪,不,是纯嫔的,圣宠又如何,不过是个正八品的答应,若不得圣宠,连个体面些的奴才都不如。
待圣驾离开,僵在床上摆着美美姿势的柳青元动了动酸疼的腰,无声的笑了出来。
她的步舆,到手了。缺爱的大叔啊,果然还是无法抗拒深情的萝莉的。


、第十三章 年 宴 上

自那日梅花林后,转眼又过了十几日,今夜,便是除夕了。
晚上除夕宴,柳青元一身浅粉色的百折副衣,披着镶着白狐狸毛的斗篷,衣着倒是普通了些,只是在脸上画着精致的梅花妆,让彩绸给挽了个与平时不同的仙人髻,眼角在描上淡粉的眼影,双眉间贴着精致的梅花形的花黄。第一眼看的时候,到是不惹眼,可仔细看看,却是极精致的。
虽然不想在年宴上打扮的太过火,招仇恨,却也不能太普通,要不然,宴会上一水儿漂漂亮亮的大美人儿,你敢泯然与众,皇上就敢连眼角都不扫你。
现在,她这身打扮,这一脸的梅花妆,保证能让皇上看见她的第一眼时候,就回忆起一些很美好的事情。
“主子,时辰快到了,咱们可别赶在皇上皇后后边。”碧桃见主子走的有些慢,便提醒道。
“知道了。”柳青元很配合的伸出手,碧桃见状便扶着主子往大殿走去。
跟在柳青元身边的的碧桃和彩珠,她现在最信任的便是丽嬷嬷,碧桃,彩月与彩珠,太监里,林德安和小良子也算不错的,这几个人里,丽嬷嬷和林德安,一个宫女头,一个太监头儿是一定要留在阁里总管的。
其余的,碧桃沉稳,彩珠机敏,彩月活泼,小良子忠心。剩下的,小丁子虽然是皇上的,但必要时也是个助力,彩绸消息很是灵通,现在虽然看不出好坏,却也可用,其它众人,虽没有什么特长,却也忠心,那有问题的早已经打发到不起眼的位置,也有专人盯着,起不了什么风浪了。
踏入专为宫宴与庆典专用的闻合殿,守宫太监一声传唱:“纯嫔到~~”声音响亮。
一时间,宴中众人毕回首望来,目光聚笼,柳青元顿感压力山大。
“纯妹妹来了,快到这边坐下。”按照顺位,她应当坐在兰贵仪之下,如此兰贵仪便开口唤她。
“兰姐姐,今日来的到早。”青元与这个兰贵仪算不上熟,只不过,她是柳青惠的秘友,与原主也有两三分的交情。借她的话,就势坐寒喧,今日是除夕,各宗世王爷都在,到不用请安问礼的。
不一会儿,宴会就恢复了,见没人在注意她,青元一边与众女说话,一边在心中松了口气。
没等一会儿,皇上皇后驾到,一曲《阳春白雪》过后,让殿内诸人仿佛置身于冬去秋来的初春景象。除夕宴正式开始。
“细思往事心犹恨,生把鸳鸯两下分,终着如醉还如病,苦依薰笼坐到明……”
戏台上的青衣相思入骨唱着,声音柔软缠绵,一甩袖,一回身,动作说不出的柔媚风流,柳青元看的津津有味,她在前世就十分喜欢京剧,没想到这架空的世界里也有这样的剧种,一时间,只看的目不转晴。
“哈哈,没成想纯嫔妹妹如此喜欢听戏,看你这样子,到象是十足的戏迷。”一旁,孙贵嫔抱着才五岁的长公主端宁无意间看见青元的样子,不由得回头打趣她。
“贵嫔姐姐见笑了,妹妹平日里少见这样的热闹,一时入迷了。”柳青元有些不好意思。
“在家中,妹妹不是最不耐烦听这戏吗!总是说吚吚呀呀的听不懂。”坐在下首不远处的柳青惠听到这话,不由得抬头看向这个自进宫以来,就变化颇多的妹妹。
“其实我一直都挺喜欢听戏的,只是不喜欢武戏而已,家中母亲点戏总爱武戏。我也懒的看。”柳青元笑的张扬,听彩绸打听,柳青惠与她宫中主位宋淑仪交情甚好,经常随着宋淑仪去太后宫中请安,似乎想走原著里先靠太后的路。
自她封嫔以来,柳青惠来了好几次,言语中颇有深意,她便按着原主的得意就张狂的性子答对,最后,在柳青惠提起莫姨娘时,才勉强低下气焰。
“哦,在家中时到是没听妹妹说过。”柳青惠低头,心中有些不安,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在她的掌控了。这个在家里蠢笨听话的庶妹,似乎有了自己的心思。
初封的份位即比她高,这她不在乎,本就是让她挡箭的,圣宠比她多些,也无妨,现在宫中混乱,受宠未必是好事。
她本想着先在宫中站稳脚跟,在慢慢图求圣宠,有这个受宠的妹妹在,皇上总不会忘了她,而她便可以慢慢讨好太后,以便以后行可。
可事情却偏离了她的愿望,先有这个夏答应,三番两次的截了皇上,让她将近一月没见着龙颜,而太后,她虽然经常去太后宫中请安讨好,但有宋淑仪在,太后根本就不看她。
更可怕的是柳青元已经渐渐的脱离了她的掌握,近宫不到四个月,正五品,有金印金册,算来她算是这届选秀里爬的最快的了。近几次去支持她行事时,她已经有不耐烦之意,还是搬出莫姨娘她才勉强同意,可事情却办的面目全飞,如果不是她从小就是母亲教养,一直都是个蠢的,她定认为她是故意的呢。(亲,别怀疑,她就是故意的。)
不行,柳青惠有些心急了,在这么下去,她不被太后看重,又被皇上遗忘,那在这宫里,又有什么指望,一定要想个办法。
只说了几句,上面的戏便正好收腔了,几人便停下来,等上面的几位大神开口。
一曲终了。那青衣上台谢恩,太后听他声音清丽,有些喜爱,便先开口:“不错,赏。”
旁边立时有太监奉上赏银,戏班出来磕头谢恩:“谢太后娘娘赏赐。”退下后,又来了一拔歌舞,柳青元不太喜爱,又不愿意在答理柳青惠,便低头拿起桌上了的葡萄,准备拔开吃。
谁知刚刚拿到嘴边,正准备吃下时,心脏忽然一阵抽痛,虽然不强,却让她瞬间就警醒起来,这种感觉她不莫生,是系统的危险提醒系统,进宫这三个多月来,这种心脏抽痛的工能让她避过了一次罚跪,两次滑倒。每次都很准确。
她看看葡萄,装做不怎么中意的放下,又拿起一旁的切好的香梨,放到嘴边,见没什么提醒,才慢吞吞的吃下去,两只眼睛无意的乱晃,似乎非常无聊的样子。
果然,除了她之外,宋淑仪,安婕妤和几位得宠的高位都没落下,她现在也勉强算得上是高位了,便也有幸得了一整盘,而下边的低位妃嫔只最近承过宠的有那么一小盘,这其中就包括那位怀孕的郭选待。
收回目光,柳青元心中暗叫,坏了,这是要出事啊,原著里应该在万寿节暴出怀胎消息,又没两天就被弄得落胎的郭选侍到现在还默默无闻的怀着胎呢,这要是吃进去……
可,这是谁干的啊,年宴落胎这太不吉利了有木有?宗室,大臣,命妇,宫妃,这都在呢,都在呢有木有?皇上会震怒的,绝对的,这可不是万寿节只宫里这些人的小宴啊。
柳青元环视一周,在心中发出一声咆哮,我去,连命妇和宗妇桌子上都有啊,这是无差别大范围攻击,还是放的迷雾就攻击一人啊,这出手的是皇后吗?她没这么傻吧,她想干嘛啊,她疯了啊!大过年啊,多大仇啊,至于吗?在这种时候出事,影响很大啊,搞不好会被废啊!娘娘,你造吗?
柳青元在心中暗自咆哮了一会儿,就若无实事的收回目光,只专心的吃着桌上的水果,有红花算什么,有炸弹也不关她的事!
戏台中,舞姬广袖舒展,飘飘如风般的舞着,眼波流转,纤腰曲折,以此悦人。
皇后似对那舞不感兴趣,只与太后交谈,偶尔又与宋淑仪等搭话。
显帝自进殿后便寻到了柳青元的身影,自那日给她进位之后,因将近年关,国事烦忙,他少进后宫,心中又有些别扭,便没去过她那,算算有将近半月没见了,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戏曲,眯着眼儿,嘴角上扬的模样,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让那戏班,捡拿手的在唱一出。”戏停后,又见她不时回头与人说话,显帝想她应是不喜歌舞,看她抓起桌上的东西便往嘴里塞,嘴角微微撇着,这是她十分不耐烦时的小动作,平时,显帝在见她不听话说教她时,也偶尔能看见,算是十分熟悉了。
跟她说话的是?似乎是柳小仪,是那小丫头的嫡姐,平素很是温和,言谈中善解人意,相貌也非凡,不过,一家姐妹之中,从未有过两个高位,所以他便很少去她宫里了,他即中意了这小丫头,就不会在提这柳小仪。
“皇上,这戏班唱的的确不错,臣妾也很喜欢。”皇后先对着显帝道,接过太监总管手中戏单子,笑盈盈的打开。转头对着太后说。“太后,不如您看看,也点上几出”
“不必了,拿给皇上吧。”太后拒绝了皇后的提意,示意皇后将戏单交给显帝。
“皇后做主吧。”显帝道。总要给皇后些面子,而且,他并不喜欢听戏,只不过,见那小丫头又像很无趣的样子,才又点了。
太后也明显皇后是在向她示好,近来,她为了宋淑仪与皇后之间多有不快,而大过年,她也不愿意惹显帝不高兴,便借着皇后给的抬阶下来。笑着向皇后点头。
一时间,高台的气氛到是其乐融融,一副你好我好的样子。
火树银光不夜天,当大家都注意着天空中炸开的礼花时,显帝却听见一声惊叫:“小主,小主,你怎么了?”
一直注意着四周情况的柳青元也听见了,忙转头便向郭选侍的方向看过去,果然,郭选侍捂着肚子卧在宴几上,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
“小主,小主,您醒醒啊!”她的丫环也很着急,却不敢大声呼喊,只能轻轻的推着郭选侍的肩膀,不停的轻声呼唤。
这时,皇后也发现这边出了情况,神色不悦的差了丫环去问情况。
不一会儿,丫头回来,神色不安的道:“娘娘,不好了,郭选侍见红了!”
“什么?”皇后只听得心脏都颤了一下,年宴上,妃嫔见红,不管是不是意外,这都是她管理后宫不当,本来近年皇上对她就颇为冷淡,她百般讨好才好转一点儿,这会儿又……
“将郭选侍扶回殿中,请太医,将结果报与朕知道。”一旁的显帝早已听见,冷冷的看了皇后一眼,吩咐道。
“遵旨。”自有小太监领命去办。


、第十四章 年 宴 下

年宴继续,似乎没人发现郭选侍提早离席。只是上头正中坐着的显帝脸色却有些僵硬。
柳青元继承吃着水果,心里却颇为同情显帝,二十七八岁了,就一个儿子,这皇帝当的也惨点,随着皇后年纪越来越大,却迟迟没有身孕,她对皇宫子嗣的把迟一年严过一年,早年还有几个怀上流产的,近几年,连怀孕的都不见了。好不容易出了一个郭选侍,还大过年的见红。
也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保住,这次又是谁出的手?
不一会儿,有小太监匆匆快走上高台,轻声回跟德顺说着什么,德顺低着头,挥退了小太监后,便跪坐案前,低声回禀,柳青元便连在忙竖直耳朵,她耳力不错,离高台又不远,希望可以听见点什么。
“皇上,奴才请了太医院医正给郭选侍请的脉,刘医正回禀,郭选侍已经有了近两个月的身孕,但不甚服了些红花汁液才晕了过去,但万幸服用的少,郭选侍身体又健康,所以虽然脉象轻浮,胎位有些不稳,但堪堪还是保住了,只日常要定要卧床静养调理,不然,胎儿……胎儿怕是保不住。”德顺低着头回禀,根本不敢抬头看显帝的神色。
“让太医每日去与郭选侍请脉,需要什么药材直接太医院领取。你亲自去吩咐,让郭选侍放心安胎。”显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黑着脸吩咐。
“皇帝,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显帝的声音不太大,太后因为离得有些远所以并没有听清楚,不过,她却看见有人被人扶着下去,又见显帝的脸色不对,所以便开口询问。
“母后,只是一选侍有孕,有些胎位不稳,朕命人与她叫个太医罢了。”显帝表面轻描淡写,可好心情却瞬间烟消云散,他已年进三十,却只得了一个皇子,两位公主,太过单薄了。
夺嫡时,他虽无暇顾忌后院,可渐渐的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他与皇后少年夫妻,还是有些情份,他便隐晦的提了几句,这才有了皇长子贺晖,可想想那难产而死的皇长子生母,终让他与皇后生出了隔阂。
可夺嫡风云中,他也实在是顾不上后院之事,登基后,又忙与清除旧臣,等终于朝堂平静些后,他悲痛的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他宫里的那些嫔妃们,就是怀不上。
他清楚,这事不怪皇后一人,估计这宫里的女人除了死的了,哪个也不无辜,再加上,后宫与朝堂息息相观,朝堂刚刚稳定,他并不想再起波澜,便招开选秀。
可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怀胎的了,却在大年宴见红,而且明晃晃的被下的红花,显帝眯起眼睛,原府中的女人最少也跟了他七,八年了,念着原来的情份,他本不准备太过计较,可现在看来……
“既然身体不好,就让她好养着,一会儿,哀家亲自去瞧瞧她。”太后瞧了一眼宋淑仪,可惜了,若怀上的是她,在产出个男丁,也就不用她一把老骨头还要为威远候府担心了。
“年宴结束后,天色就晚了,实在不敢烦劳母后,母后如此,让儿臣惭愧。”显帝颇为感慨的答,其实心里颇感不耐烦,他子嗣不旺,这位嫡母怕是最高兴的了,她恨不得他所有的儿子都让她们宋家女人生出来。要不是威远候子嗣也不怎么旺,否则,这宫里也不会只宋淑仪一人。
“皇帝子嗣稀少,关心些也是应该的。”见显帝如此态度,太后颇为满意,又转头对着皇后道:“皇后,这宫中近年来少有喜迅,你身为皇后,本就有责任,现在,宫妃有孕,你竟不知道,也该多多自醒才是。”
“臣妾惭愧。”皇后听这明晃晃指责她管理不当的话,连忙请罪,心中暗自着急,太后本就看她极不顺眼,千方百计的想拉她下台给她那侄女儿腾地方,她应对起来已经颇为困难,就算没错,太后还能鸡蛋里挑出骨来,可现在,她竟还出了这样的错。
她年纪见大,又老的快,近几年来,皇上就是来了凤兮宫,已经很少跟她同床了,她没有子嗣,见着那些年轻美貌的贱人围着皇上,就觉得心中深恨。下手就狠了些,三年守孝,宫中无一人有孕,这对与她这正宫皇后来说,就是天大的错处。不管是皇上,还是朝堂,对她都颇有微词。
自选秀后,她其实也想了,对与后嗣,她把的太厉害了,其实,只要那几个高位的不能生,旁的也该松松手了,只是终究不快,对那未曾喝药的,便有意无意的疏忽了过去,可谁知,竟然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想到这儿,皇后心中大恨,这郭选侍在哪儿不能红,偏要在年宴这当儿口。
“母后,今儿是大年除夕,难得合合满满的日子,就别为了这点事儿,破坏了大好气氛。”显帝伸手扶起皇后,他对皇后虽然不满,却还不想废除她。后宫中,不能让太后一家独大。不过,该敲打还是要敲打的:“皇后,郭选侍这胎就交给你了,朕不希望再听见什么不好的消息。”
“是,臣妾遵旨。”皇后连忙应声称道。
“皇上既然已经开口了,那哀家也就不在怪罪了,年宴后,你就去将那选侍搬到你宫中吧,哀家已多年未抱到小皇孙了。”太后叹了口气,状似难过的狠狠将了皇后一军。
“是,母后,臣妾今晚就将郭选侍接进凤兮宫。”皇后紧紧的掐着自己手,忍着将太后狠狠撕碎的冲动,她是皇后,堂堂一国之母,竟然让她去照顾一小小选侍,还要接入凤兮宫,真是欺人太甚。
不过,忍不了也得忍,现在情况对她太过不利,这一胎,她必是要保住的,放到她宫中也好,到时候,不论是男是女,直接养在她膝下,到是很省事。
不远处,竖着耳朵偷听的青元听隐隐听到了些什么‘见红,搬宫,照顾’之类的话,心里就已经猜到了大概,心说皇后这算是骑虎难下,现在这宫时群魔乱弄,这胎,可不太好保。
夜,凤兮宫中红烛明亮,照的整个寝室如同白昼。
“皇上,臣妾将郭选侍安置在偏殿,又派了两个得力的嬷嬷照顾着,又有太医,这胎定是能保住的。”奔波了一天皇后终于回到寝宫,抬眼见显帝面色冷俊的坐在案边,连忙上前。
“臣妾已经亲自安慰过郭选侍。又敲打了她殿里的奴才,皇上放心,她这一胎,定然会给皇上添个小皇子。”
“皇后,朕已派人查过,年宴中所有女眷的案上的葡萄都用红花汁浸泡过的,连朝臣女眷的案上都有,你可知道,若出了事,会有什么后果?历来,年宴都由你全权负责,你如何解释?”显帝铁青着脸,刚听见太正监的回报,他当场便翻了案子,连朝臣女眷的桌上都有这红花泡过的葡萄,这让显帝心中的怒火飞腾,万一有哪个女眷吃这葡萄出了事,那皇家便成了天大的笑话。
“皇上,这……这不是臣妾所为,臣妾是冤枉的。”皇上听了这话如同被雷劈了般,顿时软在地上,,心中慌的不行,她一心只想安排好郭选侍,便没顾的上查年宴上的事,现在心里悔的不行,这可是大罪,如果细追究,她被废了都是可能的。
“就算不是你所为,你掌管后宫,却出了这样的事,是你只说冤枉,便免了的吗?你可知,这是多大的错处?”显帝冷笑。
“皇上,臣妾自知有罪,可皇上看在臣妾一直辛劳管理宫务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臣妾仔细查找,定能找到那祸首。”皇后泪如雨下,急急的辩解,这几年,皇上对她虽然对她冷淡些,可到底还是给了她正妻的体面,从未象今日这般震怒过。
“不必了,这事你不必在管,好好照顾朕的孩儿,这事,朕自会查清。”显帝看着一脸慌乱的皇后,心中五味陈杂,想当初,他与皇后也曾夫妻恩爱,相敬如宾,那时皇后温和柔顺,对侧妃侍妾虽然偶有冷面,却也不会暗中加害,是什么就变了呢?是她迟迟怀不上身孕的时候?还是他迎娶侧妃的时候?或者是第一个侍妾传出怀胎的时候?她就变了。
听着皇后还是在求情辩解,口口声声念在夫妻情份,他忽然想问问,她在背后暗害他子嗣的时候有没有念过夫妻的情份,在给侍妾下避孕药时有没有念过夫妻的情份,结缡十二年,她未产下过一子半女,他从未有过一句埋怨,她害死皇长子生母,抱养皇长子,他也没有异仪,甚至还想过如果皇长子可堪造就,就将他记到她的名下,甚至对着满宫不孕的嫔妃,他除了对她以示冷淡表示不满外,也未曾对外下过她一次脸面,她还想让他怎么念着夫妻的情份?
“你,好自为之吧!”显帝长叹了口气,不理皇后的哭求,迈步走出内兮宫,只觉得满心的疲累,一股郁气宁聚胸口,说不出的气闷,忽然间想了那小丫头娇娇的笑儿,痴慕的眼神,温热的手,一时间只想不顾一切到锦绣阁里将那暖暖的小儿抱入怀中。
可看着这凤兮宫中满宫的红灯,大年初一,他独寝还只能说是帝后不合,若去了那小丫头那,明儿一早参她妖妃的折子想来能推满全案。
罢了,显帝自嘲一笑,最终还是准备回到太和殿,独自安寝。
德顺踮着脚尖儿跟在显帝后面,不时狠狠瞪上后面走路发出些许声音的太监或宫女,他刚刚就守在宫头口,皇帝和皇后的话儿听的真真儿的,现在只觉得背后的寒毛根根倒竖,维恐一不留神就成了皇上的出气筒儿。
夜色中,显帝一人独自在前,数十太监宫女在后,又有数人抬着肩舆跟在更后面,乌乌鸦鸦的一群人,却只留显帝一人的脚步声,吱吱的踩在雪上,传出老远。
凤兮宫中,皇后独坐在龙凤床上,泪水琏琏。
“娘娘,你快别哭了,现在,哭也没用了。”孙嬷嬷早将宫女们赶将出去,现在看见皇后哭的这般厉害,忙递了帕子,心疼的劝道。
皇后死死的咬着嘴唇,眼泪簌簌的流下来,低泣着:“嬷嬷,我该怎么办啊?刚刚,皇上说不让我管年宴上的事,是不是,皇上要拿下我的凤印啊!若是皇上细查郭选侍之事的时候,查出我往年在太医院做的手脚,这后位是不是就要换人做了?”
因为太过惊慌,皇后连‘本宫’这样的称呼都忘了说。
“娘娘,你冷静些啊,明日老奴就命人停了各宫的药膳,后续老奴也会办妥,您大可放心,您与皇上结缡十二年,情深意重,皇上不会轻易废了您的。”
孙嬷嬷见皇后神色惶然,泪水涟涟的模样,心中也心疼的很,皇后是她从小奶大的,二十多年,她看着皇后从懵懂婴孩到花样年华,从新婚宴尔到今日这般惶惶不安。她视皇后为自己的孩子般,现在,看着她这样子,只觉得心都要疼碎了。
她知皇后甚深,皇后自幼在家中娇养,候夫人治家极严,手段又高,从来没让女儿接触过什么污晦事,嫁给皇上后,也算夫妻恩爱,皇上从不管后院之事,皇后有候夫人精心调理的丫头们帮忙,也把皇子府管理的仅仅有条。
可皇后迟迟不孕,行事就急躁起来,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行事就越发的不管不顾,她眼睁睁的看着皇后磨没了皇上那点情意,心中急的不可,可她无论怎么行劝,皇后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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