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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休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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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统统给我滚出去。。。”苏冰大声的对着伺候的女婢吼道,顾不得伤口再度撕裂,丝丝的血迹流淌出来。瓷瓶、笔墨、字画,凡是能摔的东西,她都疯了般用力的摔在地上。“碰。。碰。。。”碎瓷片散了一地。“啊。。。。。”

终于,当门被关上,只剩下苏冰一个人的时候,她绝望的倒在地上,放声的大哭起来。她现在的眼泪,绝对是货真价实,因为夏末如的那一刀,对于苏冰而言,扎得实在是太深,此生此世,她都得在黑暗中度过。

突然,苏冰的眼瞳变大,捡起地上的一块瓷片,狠狠的就向着手腕割去。可就快到要触及皮肤时,她又用力的把瓷片丢掉。死在她手下的冤魂不在少数,但当她真正面对死亡时,却是异常的恐惧,她怕死,即使那么痛苦,她也不想死。

“夏末如,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啊。。。”鬼一般的哀嚎声,在太师府响了大半夜,惊得府中是鸡犬不宁。所幸的是,或许最后苏冰累了,或者是喊不出来了,这才重新还太师府一片宁静。

“老爷,现在突厥已经是功败垂成,你为何还把那什么公主带回府中?”仇太师最恩宠的小妾媚娘,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很是不满的抱怨道。

“你们这些女人懂什么,托雷雅不过是个小角色,关键的是他哥哥。最好不要小看了托雷达,要不了不久肯定会东山再起。而且,就算不能卷土重来,我也能借他们的实力,除去伊晨风还有夏末如。我的小美人,你就再忍耐几天,老夫随便找个理由,把她送出去。那么现在。。。”仇太师一手抱住搔首弄姿的媚娘,任由她在怀中挣扎,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

“老爷你的意思是说,这战还有可能再打起来?”媚娘一边脱着她衬体的衣裳,一边忸怩着身子带有疑惑的问道。

美色当头,仇太师心中瘙痒难耐,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蹂躏着身下的美娇娘,风流可以说是不减当年。而对于苏冰,若是以往的天姿国色,他还稍微看上几眼,而现在,多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更是懒得理。

不过斩草不除根,祸患无穷。尤其是怀着无比怨毒的苏冰,日后的梁宇,看来也不会太安分,更有可能是步步凶险。

事有千千结,谁也无法预计。虽然苏冰恨夏末如入骨,而现在的夏末如,却把苏冰抛得远远的,至离开伊府后,就没再想起过。被心中所厌恶之人无视,苏冰可算得上尤为的可怜。

大战胜利,雨过天晴,虽然没有七色彩虹,日子倒也是风风火火的过了起来。经过一晚上的养精蓄锐,第二天起来的韩显廷犹如猛虎下山,精神矍铄。只是夏末如有些奇怪,昨夜她明明睡在椅子上,睁眼时却躺在他的怀中,不过倒是很温暖。

每日起来,女人梳妆是必不可少的步骤,只是今天与以往有些诧异,夏末如人坐在梳妆台前,但梳子却拿在韩显廷的手中。

“还是我自己来吧。。。”若是丫鬟伺候倒也罢了,对于韩显廷,夏末如实在觉得有些不自然。

“你别那么不知好歹。。。给我坐好不要乱动,待会要是弄疼了,可别怨我。”韩显廷面容严肃,可嘴上这么说,手中的力道倒是放得很轻,他可不忍心真弄疼了夏末如。

韩显廷梳到一半,从后面环住夏末如的肩,脸紧紧的与她贴着,呼吸到她淡淡的体香,他情不自禁的向着她的唇上吻去。很温,很暖,仿佛陷入海绵中,整个人变得无力,更是不愿抽身。

“想不到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就这样拜倒在你的软玉闻香中。哎,真是悲哉,壮哉。。。”韩显廷沉迷着夏末如的味道,重新接着帮她梳头。

“真是委屈你了。”夏末如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句,口气像玩笑,其实说的是真心话。经历了那么多,她和他能走在一起,真是不容易。

清晨在温馨中结束,正午时分,从客栈中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韩显廷,他身边的是皮肤白皙,相貌俊朗的另一位翩翩公子,被强行以男儿装打扮的夏末如。虽是如此,依旧迎来了许多关注的目光,不过全是女人罢了。不乏花容月貌的少女,看了一眼男装的夏末如,竟然羞涩的低着头。无奈,夏末如只得客气的点点头,点到后面脖子都差点僵硬掉。

第一百二十九 赌场风云

与夏末如相比,留在韩显廷身上的目光就要少许多,对于他的放荡,多数女子认为是轻浮。两人站在一起比较,自然而然,多数人都会选择面容谦和的夏末如。想不到一个假男人,比一个真男人更受女人的欢迎,韩显廷难免有些受挫。口气微带点异味的道。“真不知道你们女人的眼睛怎么长的?竟然喜欢看假男人,而不喜欢真男人。”

“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你硬要我穿男装。”夏末如鼓了韩显廷一眼,被女子频频这么瞩目,她实在有些难为情。

总比让你穿女装好,那时候看的就不是女人,而是长着一双色迷迷眼睛的男人。韩显廷心中暗道了一句,自然没说出来,不然不是显得他太小气了。

韩显廷一脸无赖的样,伸手就欲揽过夏末如的肩,不过手还没触碰到她,便感觉有几道异样的目光投向他。此时他才想起来,夏末如是男装,要是大白天两个男人搂在一起,这场面。。。想想,他立马又安分的把手收了回去。

“现在我们要去哪里?”现在被逼穿上了一身男装,强行被带出了客栈,然后一直在大街上游逛,夏末如实在猜不透韩显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不是说客栈太小,委屈了,现在就带你去买座大宅子。”韩显廷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心不在焉的回了夏末如一句。口中还小声的喃喃道,店小二说是就在这一带,为什么没有?。。。

在山林中那间简陋的屋子夏末如都能住下,她又岂会在意那些身外之物,随便一句玩笑话,不想韩显廷却把它当真。大宅子?。。。以韩显廷心高气傲的秉性,他口中的‘大’,绝对不会小。但在帝都想买一座大宅子,没有相当深厚的家底,肯定办不到。

夏末如心中想着,然后仔细打量了韩显廷几眼,除了外壳还可以,完全感觉不到一点含金量。疑惑。。。她能感觉到,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关键,会是哪里?毋庸置疑,绝对会超出夏末如的想象。

“啊。。。终于到了。。。”韩显廷在一座气派而又奢华的大楼前停住脚步,而人来人往的大楼门口,赫然的挂着一个牌子,顺天赌坊。

没瞧见夏末如微变的脸色,韩显廷略微有些不满意的道了一句。“恩。。。虽然没想象中的那么大,不过也凑活了。只是,哎。。。看来能打开门做生意,今天也就是最后一天了。。。”此刻的他,表情比唱戏的还要丰富,煞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阵。最后,全然是秉持着一颗同情心,哀叹道。

“韩显廷。。。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什么吃喝嫖赌只占其二,夏末如看韩显廷是样样都玩得顺风顺水。以前因为没想到过会走到一起,那也就罢了,而现在,她势必要他给个解释。还有最后一样。。。嫖。。。想到那,她便不由得板起一张脸。

原本以为忽悠过去了,没想到为了买座宅子,得意忘形中原形毕露。。。韩显廷抽搐着嘴角,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最后抵赖道,“我原本是戒赌了,而且绝对是千真万确。上次的情况你比我更清楚,而这次,不也是为了买宅子。。。赌,总比去偷去抢的好吧。。。夏末如,你可要知道,我重出江湖可全是为了你。。。”

韩显廷一边说,手心一直在冒冷汗,深怕夏末如就这么和他纠缠下去,毕竟那时候是骗了她。但凭天地良心来说,他确实是很长一段时间没赌过,因为没对手的战场,实在是太寂寞。只是任由他解释再多,也不清楚夏末如真正介意的是“嫖”。

对于韩显廷的人品,夏末如实在是不怎么信得过。若真还有事骗她,她绝不会轻饶了他。忍着不发作,但她那阴冷的脸庞,比直接发作出来更可怕。“来都来了,还站着干什么,进去吧。”

韩显廷愣是没想过要做什么反驳,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走进了赌坊,夏末如紧跟在后面。还真是门里门外,天壤之别。外面一副天下太平,祥和的景象。而赌场里面,乌烟瘴气,到处弥漫了硝烟的味道。不过是把战场从平地,搬到了一张桌子上,却是更令人惊心动魄。夏末如听着耳边传来的嘈杂声,不由得皱起眉头。

久别重逢,骰子的声音,还有振奋人心的喊叫声,倒是让韩显廷很是怀念。说戒是戒,一来到这种场合,不由得又手痒痒起来。不经意对着夏末如自豪的冒了一句。“你一定没来过这种地方。”不说还好,刚说完就觉得有道寒光正直射于他,险先肝胆俱裂。

“所谓入乡随俗,都来了,不如也玩上两把”。韩显廷算是豁出去了,直接拉着夏末如的手臂,朝着人群中挤去。而人群中央的桌子上,是一个赌盘。很简单,就是买大卖小,因为复杂的她肯定也不会。简单是简单,不过各个赌徒都如狼似虎。

“一局定,一一一…小,庄家通吃。”赌到身无分文,一小部分人走了出去,韩显廷挑了个稍微好点的位子,然后把夏末如拉到一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说下盘开大开小,我听你的。”

正在韩显廷与夏末如谈话中,庄家已经开始摇起手中的骰子,“买定离手,买定离手。。。”骰子落下以后,便开始有很多人下注。夏末如迷惑的看了下四周的人,心中没什么注意,更是对赌博不在行,随口说了句。“小”。

“六六六。。。十八点大。。。。。一二三。。。六点小。。。”

“夏末如,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我身上最后的一锭银子,要是你再输,我们可就得喝西北风了。。。”想他韩显廷从未在赌场失利过,却万万想不到夏末如逢赌必输,还差一点就能把他的家底全部输完。二十盘连开下去,就没中一盘,就算瞎猫也能装上死耗子,像她那般,实属罕见,几乎是在一般情况下,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对他而言,还真是无比讽刺。

韩显廷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把最后一锭银子交到夏末如手中。

“没事,我这里还有。。。再不然,夏府还有。我就不信。。。”别说韩显廷,一直输,还是一直输,夏末如也甚是窝火。虽是浮浮沉沉,但迄今为止,她还未真正打过一场败仗,想不到居然输在那三颗骰子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算了,还是我来吧。”韩显廷急忙抓住夏末如扔向赌桌上的银带,然后塞进她的手中。身为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银子,更不能用夏府的钱,不然脸面全丢光了。更重要的是,看夏末如越发疯狂的样,他害怕她一招不慎,便泥足深陷其中。他可不想娶一个赌婆,绝对不想。

“不行,从我手上输掉的银子,一定要亲手赢回来。”输上二十多局的夏末如,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进入了状态,哪里容得别人的劝。

“这位公子,你还买不买,若是不买的话,我就开盘了。”坐庄的人,见夏末如与韩显廷你推我往,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冒光的眼睛却是瞧准了夏末如手中的白色钱袋,鼓鼓的一袋,绝对不是个小数。

“大大大。。。小小小。。。”其他已经下了赌注的人,眼睛直直的盯着坐庄人手下的木罩,口中大声呐喊,还真是有一番的阵势。见夏末如迟迟不下注,终于也有人催促道,“要下快下,不下就让开。”

“等等。。。”夏末如聚精会神,目光在买大卖小的桌子,和罩着骰子的木罩上来回移动,却完全看不出一点门道。最终一狠心,把银子全部都丢在了‘小’字上。而原本准备自己赌的韩显廷却并未阻止,一双犀利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木罩,仿佛能看清里面的点数。身心全在赌注上的夏末如,自然没有看到韩显廷的表情。

“大大大。。。小小小。。。”在嘈杂的声音中,庄主一只手拿起放在木罩上,而另一只手却放在桌底下,目光留意了一眼夏末如丢的钱袋,嘴角泛起一丝贪婪的笑意。“还有不有要下注的,不然就开了。”

可就在庄主准备借开木罩的时候,一旁默不作声的韩显廷向后转去,大声的喊道,以至于全神贯注的赌徒都能听到。“你们看,是谁掉的银票。”

银票。。。不用说,一切完全是处于本能,圈在赌桌外的赌徒,争先恐后的往后看去,场面一时间变得有点点乱,不过很快平息。因为动作最快的那个人,兴高采烈的捡起银票放在眼前一看,顿时傻了眼,甚至是不敢置信,但那悲剧的神色绝对不可能是捡到了巨款。“他娘的,这世间还有一文钱的银票。。。”

第一百三十 韩式银票

“快开。。。快开。。。”一场闹剧之后,众人再度把注意力留在赌局上,而至始至终没有回过头的唯有一个人,夏末如。不过她的目光,已经从庄主手中的木罩,移到了韩显廷身上,就在刚才的瞬间,她看到了一些东西。虽然不是很真切,但决绝对对发生过。

“四五六。。。十五点大。。。”庄主揭开木罩,看也没看罩在里面的骰子,满目流连在赌桌上搁着的大大小小的银子上,大声喊道。不过,奇怪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

“什么四五六,明明是一点,小。。。哈哈哈。。。我赢了,赔钱。。。”

听到喧哗声的庄主,低头往桌面上的骰子看去,这回轮到他瞠目结舌。明明摇的是四五六,怎么一开出来却变成了三个一。正确的说是三颗骰子立在一起,最上面的一颗是一,而下面两颗,毫无疑问也是一,这绝对是小得不能再小的点数。

“真是厉害,这回连本带利全赢回来了。”韩显廷才懒得理会愕然站着的庄主,直至把赌桌上的银子全扫到他的怀中,得意洋洋的对着夏末如笑道。“要不,再来两盘,那样我们的宅子也就有着落了。”

“不必。。。要玩你自己玩。”清醒过来的夏末如,已无之前的疯狂,而是异常的冷静。什么是赌场,她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是些迷惑人双眼,蒙蔽人理智的把戏。‘顺天赌坊’,确切的说是顺幕后黑手捞钱的赌坊。明白了这些,她自然便没有了之前的兴致。

不过,下注与开注时的紧张与疯狂,她却是真切的体会到。难怪会有如此多的人会投身其中,并不是没有原因。至少在刚才那短暂的时间里,她忘却了很多的东西,伤痕、痛苦、包袱。。。很多很多依附在她灵魂上的东西。

“刚才那张银票怎么回事?”夏末如从拥挤的人群中退了出去,庄主会如此的反常,她确定是韩显廷做的手脚。当时她明明注视着木罩,只依稀看到一道微弱的亮光打在上面,为何骰子会出现截然不同的结果。疑惑。。。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韩显廷。

“哦,你说这些,如假包换的一文银一张的韩式银票。哈。哈。哈。你夫君是不是很有才。。。”其实就算不用丢银票,韩显廷也有足够的实力,在没人察觉的情形下改变骰子。不过有夏末如在,自然也得来点特殊的节目。

对于一板一眼的夏末如,韩显廷完全没往心里去,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沓的银票,得意的在她眼前晃悠着。

夏末如直接白了韩显廷,便不再理他。

而接下来,完全可以说得上是韩显廷一个人的舞台,要么不赌,逢赌必赢。一个时辰不到,比做皇帝还要风光,身后是一堆接一堆的崇拜者。什么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都惟恐不及韩显廷的一个眼神。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代表着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果然是小瞧了他,夏末如默默的站在一旁,认真的留意着韩显廷,想要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不知为何,在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在甘田县看到的那张画像,一张奸杀大嫂的通缉犯。或许。。。或许。。。夏末如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一不小心他要真是那样的人,该怎么办?

看人,真的必须要全方位,夏末如深刻的体会到这一点。不过,若是韩显廷敢欺骗她,她绝对饶不了他。

“这位兄弟,我们赌坊的老板有请。”

就在韩显廷左右逢源,春风得意之时,有人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转头,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彪肉横生的壮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想来赌坊的人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他可是毫不客气的捞了一票又一票,到最后都有些不忍心。而后,又继续含着极度的怜悯心,继续赌下去,没办法,他不知道要多少银子才够在梁宇买座体面的宅子。

此等挥洒的机会今生恐怕不会再有,韩显廷决定痛痛快快的赌个够本,然后银子吗?自然是多多益善。不过看来,已经有人对他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我不过是路过,老板不必这么给面子。”韩显廷对着彪汉嬉皮笑脸的说道,然后掂量了一下用来装银子的麻袋,有点沉,足有几十斤。眉宇间流淌着得意之色,丢下彪汉,朝着夏末如亲昵的贴上去。“夏末如,你说这么多够不够买座宅子,若是不够,那就再赌一把大的,也好快些出去找点东西祭一下五脏六腑。”

从早上匆匆食过一点,现在都差不多接近傍晚时分,韩显廷早就觉得有些饿。只可惜顺天赌坊还是小了点,连下注都有上限,不然也不用折腾这么久。不过很明显,他是废寝忘食,乐此不疲。

“谁给你面子。。。我们老板正在后面等着,你是自己去,还是要我们动手。”彪汉见韩显廷居然无视他,恼羞成怒,又重新召集了几个人过来,威胁道。

“大伙慢慢玩,赌坊的老板说要请我喝茶,恕在下先行一步。”韩显廷摇摆着手,对着他的追随者惋惜的说道。然后潇洒的转身,走进了赌坊的最里面。

进赌坊容易,出赌坊也容易,不过是身无分文的出去,对于满载而归的人,绝对不可能全身而退。韩显廷与夏末如才刚进到一个房间,身后的房门便骤然关上。而房间里面,除了正中央坐着一个脑满肥肠的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这家赌坊的老板,两旁还站着十几个强壮的大汉。一个个面露凶意,绝非善类。

“你们实在是太客气了,不就喝个茶,不必这么多人来招呼,弄着我都有些过意不去。”韩显廷绕过大汉,径直找了个空的位置坐下。嘴上说不好意思,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客气的神态,一副我行我素的德行。

夏末如跟在其后,站在韩显廷的一旁,没有坐下。五步距离的时间,却仔细的打量了所有人一遍。若是把这些人放在市井之中,绝对威吓乡里,只可惜遇上了武艺高手,看来今天有得倒霉了。

“韩显廷,适可而止就好。。。”俗话说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虽然夏末如没打算再来这种地方,却还是于心不忍的示意了韩显廷一句。

“放心,我不会为难他们,怎么说,也从这里赢了那么多银子。”韩显廷站起身来,把夏末如按坐到刚才他坐的位子上。“你在这里喝杯茶,我很快就能解决。”

“小子,竟然敢在本大爷的地盘上撒野,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听着韩显廷与夏末如不紧不慢,甚是旁若无人的对话。赌坊老板一手用力击在桌子上,顿时桌子四分五裂,杯碎水洒,可见他的生气程度。

“是谁的地盘我不清楚,不过,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本公子是谁。。。”韩显廷大刀阔斧的把一袋银子丢到夏末如的脚边,所谓无银一身轻,他卷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啊。。。。啊。。。。砰。。。。砰。。。。”夏末如才刚把茶倒进杯子,一阵接一阵的惨叫声便在耳边响起,她微蹙着眉头,没有抬头,而是慢条斯理的把茶喝下去。心中却是在计时,果不出所料,茶刚饮尽,哀嚎声已经变成了求饶声。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回。不如这样,若是公子还缺银子,想要多少小人一定全都奉上。”强力之前,弱者低头。虽有不甘心,前一刻还威风凛凛的赌坊老板,下一刻已经曲着膝盖,跪倒在韩显廷的脚下。

“其实要多少才够,我也不太清楚,不如你帮我算一下,在梁宇买一座大宅子,需要多少银子?”韩显廷摸着鼻尖,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很为难的对着赌坊老板道。

“小人在梁宇正好有一座空置的宅子,若是公子不嫌弃,尽管拿去。只是,小人有个要求,就是以后千万别再外面赌,和市井小民一起赌,实在是降低了公子的身份,要赌,小人亲自安排个房间和您赌。”赌坊老板摇尾乞怜,在韩显廷的威势下,根本不敢有所造次。

韩显廷的武功造诣,别说以一敌百,敌千也不在话下,才刚显露了几招,已经把众人威吓得肝胆俱裂,训得服服帖帖。弱肉强食,世道就这么残酷。

虽说是如此,赌坊老板也有自己的一点算计。和韩显廷赌,顶多输一方,若是让韩显廷在外面发挥,恐怕早晚要陪个倾家荡产。他悔啊。。。千不该万不该招惹这样的人,此时就想着如何把这尊大佛送出去。

“那当然。。。只是没想到赌坊老板如此客气,若是不接受,倒是不给面子了。”听说有现成的宅子,韩显廷顿时眉飞色舞,表情也甚是殷勤得很,扶起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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