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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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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也没有附庸风雅地看看书,她就坐在椅子上等了一夜,也想了一夜。
……但决心是没有变的。
于是在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两人终于敲定了。
——就按褒姒说的办。
回到房间,褒姒虽然觉得不太累,但还是趴在床上补觉去了。等一觉起来,只见巫凤已经回来了,他正坐在桌边和甲先生窃窃私语。
见褒姒起来,他朝褒姒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和甲先生说一会,接着再看一眼,又和甲先生继续商量。
那窸窸窣窣的谈论声褒姒听不清,从他们的动作神态上来判断,这两人绝对是在说自己没有错。褒姒心下只觉得心烦意乱,额头上冒起青筋,褒姒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一阵劲风扑面而来,甲先生和巫凤各被赏了一个夹杂着妖力的枕头。
……这足以证明扔枕头的人怨念之深。
巫凤只是才接到枕头,就风一般地窜到了褒姒的面前,并把褒姒上下打量了一番。
一张脸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褒姒小小地吃了一惊,然后面无表情地某凤凰对视。
“你在看什么?”
“你啊。”
“你看我干什么?”
“……褒姒啊,有病早治啊。”拍拍褒姒的肩膀,巫凤一副‘我什么都知道让我来开导你’的欠扁嘴脸。
褒姒自认为的好脾气从来都不对巫凤施展,于是伸手一拉,再使个巧劲,一阵天旋地转,褒姒就把巫凤摔床上,用一只膝盖按住他。
巫凤懒懒地躺在床上,“矮油,你这么想我陪睡就直说嘛,我还会拒绝你不成?”
不出意料,巫凤被褒姒狠狠地蹂躏了……当然她比不过别人的不要脸,蹂躏起来也没什么快感。
等褒姒走下床,巫凤翻身支着下巴问:“你到底在计划些什么?”
褒姒原本给自己倒茶的动作顿了顿,她仰头把茶喝干净,然后回头。由于光线的原因,巫凤只能看得清她的半张脸,他静待着褒姒的话,可褒姒半天没有动作。
数秒后,褒姒只半边嘴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秘密。”
“……”巫凤一愣,然后赖在床上打滚,“给点提示也不成吗?”
“成啊。你还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么?”
“……记得。”
“所以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面,巫凤各种耍赖卖萌打滚……但通通不成,褒姒不说就是不说。巫凤无可奈何,也就只能随她去了。
秋天到了,天气渐渐地凉了下来。一天,褒姒和霁月在院子里转悠了一阵,回到房间里面去的时候,褒姒猛然咳嗽了起来。
她咳嗽地非常剧烈,几乎是止不住的那一种。褒姒拿帕子捂住嘴,霁月在一旁帮她拍背顺气。
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她把帕子拿来,霁月正在倒茶的人,看见了帕子,手一抖不禁把整壶茶水都打翻了。
“主、主子……”
“把桌子收拾干净。”褒姒淡淡地下命令,把手中的帕子递给霁月,上面满是血痕,“烧掉吧。”
霁月颤抖着手接下了,“要、要不要请太医进府里来看看?”
“不必了,我没事。”
“这不成啊主子,你看你都……”
“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褒姒冷眼看霁月一眼,“这件事情不许外传。”
“……是。”
但褒姒呕血的消息,还是没能隐瞒太久。宫里特意派了最有经验的老太医来看,老太医看过以后,只是摇摇头,说她这病大概也有些日子了,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期,恐怕时日不多了……
宜妃知道了这消息,差点晕倒过去。
巫凤和甲先生都觉得很奇怪,她平日里身子骨好得很,起码撂倒巫凤没有问题,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甲先生本来要拿点私藏的小药丸出来给褒姒的,褒姒摇摇头拒绝了。
“只不过这个小姐身体快挂了,又不是我快挂了,你担心什么。再说了,早点玩完我们早点解放,不好吗?”
一乌龟一凤凰不自觉地点点头,觉得她说得也在理。
咳嗽呕血什么的,难受的虽然是这具身体,但褒姒的魂现在在这具身体里面,自然会一样痛苦。
那种痛,像是内脏里有什么东西在撕咬一般,硬生生地抽着疼。
褒姒的脸色惨白,但又不敢呻吟出来,于是只得死死地咬住嘴唇,一直到咬出血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她还是一样平静。
霁月不明白那种痛楚,甲先生不明白,巫凤同样不明白。
三只妖怪只是一起平静地等着这具身体挂掉……
期间,宜妃来府里看了褒姒一次。褒姒虽然拖着病体,但还是让霁月扶着她起来。她跪在地上,对着宜妃好好地磕了个头。
“谢谢您。”
宜妃泪眼婆娑,她赶忙扶着褒姒起来,但她不明白褒姒说这话的意思。
终于,熬到最后,褒姒看到了光明。于康熙五十年的春天,某个黎明里,那具跟随了褒姒七年的身体,已经在床上冰凉了。
夜青之死
夜青是死了,但褒姒还活着。
等那具身体挂了以后,褒姒重回本体,抖抖手跺跺脚,褒姒感叹还是自己的身体好用多了。本来夜青死了,褒姒就应该不用再待在清朝,巫凤本想拉着褒姒去别处玩玩的时候,褒姒突然要求巫凤把自己送回清朝。
问之为何,褒姒答:“因为夜青死亡也是约定的一部分啊。”
“什,什么约定?我怎么不记得和你做过什么约定。”
褒姒看了巫凤一眼,理所当然地说:“不是和你做的约定你当然不记得,你要记得我才奇怪。。。。。。”
“你到底要干嘛?”
“你送我回去不就知道了。”
对于巫凤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巫凤心里万分疑惑,她和胤禛到底是做了什么样是约定。 妖虽然为妖,但不代表妖就是万能的。约定的内容到底为何,竟需要“夜青”这个身体死去。
巫凤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摆摆手,罢了,也不去多想。褒姒又不傻,肯定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吧。
由于是巫凤送褒姒去清朝,自然巫凤要去一趟。甲先生本来可以该干嘛干嘛去的,比如选一下乌龟,比如选一下乌龟,再比如选一下乌龟什么的。但甲先生竟然非常坚定地表示他也要跟着再去一次清朝。
褒姒问他:“难道你勾搭上了什么雌性乌龟?”
回答褒姒的是甲先生狠狠地一咬。
幸好褒姒闪的快,手指才幸免于难
时空上的穿梭,即使巫凤是时空管理员,也会出现一定的误差。等褒姒再次来到清朝的时候,时间整整过去了一年,这是,已是康熙五十一年的春天了。
这时正值夜晚,回廊里点上了灯,但灯光依旧昏黄,在寂静的夜晚中有种岁月沉静的美感。书房的灯亮着,褒姒驾轻就熟地推开了房门,果然不出意料,胤禛正坐在里面写写画画。
他的面貌。。。。。。似乎有些微改变。褒姒说不出是哪里变了,但就是感觉有所不同。也许所有的妖精都是这样,他们的生命太漫长,所以对时间的流逝格外迟钝。
对褒姒而言,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在人间,已经确确实实地度过了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
胤禛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那有些久违的熟悉气息,让他瞬间明白是谁进来了。
胤禛流畅写字的手微微一顿,白纸上多出一团墨迹。
“我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褒姒大方地走进来:“既然做好了约定,我自然不会随意改变。”
不论是一年前还是一千年前。
她自觉地找个椅子坐下,问:“那,何时行动为佳?”
“。。。。。。”
至此,胤禛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一身广袖白衣,和清朝的旗装想去甚远,但却让人觉得,这才是她应有的样子。
“就算一年过去,你还是这么想?”
“对我来说,并没有一年。”
胤禛闭眼,明白褒姒的心意并没有半点改变。他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太子在毓庆宫里,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褒姒点点头,起身,准备走。
身后的胤禛把笔放下,突然说:“你没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此时褒姒一只脚已经划过门栏,她侧头,屋外昏暗的光线只照得她的半张脸。她的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胤禛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褒姒还是摇了摇头。
为胤禛把门带上。褒姒似听到一声叹息。
她动作一愣。但还未进多想,就脚步匆匆地从府中走出去了。
府外,巫凤和甲先生正在等待褒姒,见褒姒出来,巫凤问:“告别完了?”
褒姒瞥了他一眼:“不是道别。”
竟然不是道别?
先前巫凤还自觉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没想到竟然还是猜错了。正准备继续问下去,可巫凤的话语被褒姒打断,褒姒说:“我们进宫。”
“哈,进宫?你想见宜妃么?”
褒姒疑惑地看了巫凤一眼,“我为什么要见宜妃?”
“那你说宫里除了宜妃你还认识谁?别和我说你要去见康熙我会被吓死的。。。。。。”
“是太子,胤礽”
“吓!”巫凤倒吸一口凉气,往后退一步。
“我又没有说康熙你为何还被吓到。。。。。。。”
“这,这个比康熙还要恐怖好不好!从实招来,你什么时候和胤礽勾搭上的!你、你要我这个原配情何以堪。。。。。。。”
说完巫凤还掏出小帕子假抽一会儿,褒姒面无表情看了他一会儿,一甩袖子自己先走了。
只留巫凤抱着甲先生一路小跑在后面追,“等~等~我~”
月黑,风高,杀人夜。一个红衣男子一白衣女子外加性别不明乌龟一只,鬼鬼祟祟地趴在宫墙上面。。。。。。。
“你跟来干嘛?”褒姒不耐烦地翻个白眼。
“矮油,我不是担心你嘛~”
“恶心”
“谁恶心啊你说谁恶心啊甲先生你别仗着是我头儿我就不敢动你,今儿个咱们把话说清楚你刚刚那个绝对是人身攻击!”
“巫凤恶心” 真。面瘫帝,啊不对,他是没办法作出表情, 甲先生无压力重复了一遍还带上了主语。
“我要投诉投诉你!”
“快去”
“哄!”
不一会儿,“。。。。。。。你刚刚踹我下去干嘛?”
“干嘛?”
“甲先生你不要学我讲话!”
“你俩太烦了!”
等两只再次爬上来的时候,褒姒已经磨拳搽掌要翻过宫墙了。
但她的衣袖被巫凤拉住了。“你、你你你你你你要来干嘛?慎重啊褒姒。。。。。”
褒姒甩开他,就回答了他两个字以后,她光明正大地跳下墙,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了。
一路目送褒姒的背影,巫凤忍不住掩脸泣血。
褒姒你是何时勾搭上胤礽的为啥专门穿越回来难到只是为了和胤礽睡觉?太劲爆了。。。。。。。。
一边想着,巫凤缓缓流下一管鼻血。
并且他选择性地忽略了甲先生鄙视的目光。
毓敏宫里只留了几盏守夜的灯。
大半夜里,宫里非常安静,只能偶尔听到士兵巡逻时兵器盔甲相互碰撞的声音。
褒姒踩着脚上的软鞋,手拢在袖子里面,不慢不紧地往里面走。
如果你她这一身白衣被胆小的宫女看见了的话,大概会吓得腿都发软了吧。不过褒姒不像某些妖精那样的恶趣味,她很体贴地隐去了身形。
一直到胤礽的床边。
昏暗的宫殿里,华丽床幔前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
白色身影伸出手,撩开了床幔,里面穿单衣的胤礽已经熟睡了。
没错,那身影正是褒姒。褒姒看着熟睡的胤礽,微微眯了眯眼睛。
然后。。。。。。。
她扒开床幔爬上了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啊蹭啊地睡好了以后,那白色的身影渐渐化成了一只狐狸。
通体雪白的狐狸晃了晃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九条大尾巴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她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九尾狐还有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胸腔缓缓起伏两个人(?)都睡着了。
夜晚的毓庆宫的香炉里,檀香绕绕。
而宫墙上吹着冷风的巫凤和甲先生,一脸冷汗。
“还真是纯睡觉啊。。。。。。”
第二天一早,恰巧撞见此场景的宫女吓得膝盖发软,手脚并用地往宫外爬,她一边爬一边喊:“捉、捉妖怪啊!!”
于是太监来了,宫女来了,太医来了,道士也来了。
立刻有占星术士上报给康熙,“紫微星动,怕有大灾啊皇上!”
康熙一声令下:“派人守着毓庆宫!立刻给朕把白狐拿下!”
当时最著名的武原道士正好在宫中,还未待到康熙下令他就已经把白狐,也就是褒姒拿下了。
褒姒一身狐形,眯眼看着道士,道士也打量着她,两人一同用心音说:“原来是你啊。”
周围的人又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觉得道士肯定和那妖怪在斗法,不自觉地躲得老远老远。真好,清了清场
武原道士坐在地上和褒姒平视。
“我以为你会更聪明一点,没想到还是被捉住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在江湖混,哪有不挨刀的。”
鹤发童颜的道士一身道袍,眉目朗朗,清俊依旧。
“也是。”
“可否放我一马?”褒姒指了指困住她的奇特笼子,周围贴满了道符。
武原道士只是回“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褒姒立刻明白,没得谈。
这时从屋外进来一个人,周围的人看不到,但褒姒和武原道士看得到——那是巫凤。
巫凤在笼子跟前蹲下,“我以为你会跑的。”
“不跑了,也跑不掉了。”她朝武原道士那边指指,意思是你老朋友根本没打算放水呢。
巫凤竖起三根手指,“造杀孽也不好,我们私下解决如何?给你三个凤凰蛊,原地满血复活无副作用。”
武原道士笑笑,“那你还要看你要救的人到底有没有活着的心了。”
褒姒也笑了。
“果然好眼力。”
巫凤不做声了,褒姒想,他的话,只怕早就想清楚了。
她朝巫凤钩钩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巫凤依指示往前靠了点,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了。
两人窃窃私语一阵后,巫凤难得神色严肃:“你没必要做成这样。”
褒姒向前方望去,长长大殿尽头只是一个白点而已,而褒姒的视线,要比这远得多。
“欠命还命,只是这样而已”
生命走到尽头,也只是这样而已。
白狐未来得及闭上的眼睛,最后倒映着的是清朝蔚蓝的天空。
夜青之死
这件事看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再三下令禁止外传,白狐的事情还是走漏了出去。一时间,民间动荡,都在谣传太子胤礽是个不祥之人。
康熙大为震怒,但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把这件事情细细想想,又联想到这些年以来太子结党营私,不禁觉得这就是上天给自己的警示。
而且他从来未见过九条尾巴还会说话的狐狸。。。。。。。就算是有人故意陷害,也无法做到这种程度。
谁也不知道康熙到底是不是为白狐事件起了疑心,又或者是早就起了疑心,只不过因为这白狐事件,定了决心。
几个月后,太子二废。
当日有人目击,天上出现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全身浴火,炫目异常。
当事人凤凰本人巫凤,看了看自己这幅打扮,不禁叹口气。
在褒姒被关在笼子的那一天,褒姒就同他说了。让他在废太子的那天以大家心目中凤凰的形象,在空中徘徊几天。
巫凤当然不愿意,谁还想在这破清朝呆着啊,而且还是为了帮自己心目中的情敌。
褒姒大概也早就猜到巫凤的不愿了。她坐在笼中,神色很平静。褒姒有条不絮地说:“你还记得,你把我带清朝来答应过我什么吗?”
巫凤一愣,继而把头扭向一边。
一时失策竟然答应了她的一个要求,并且还一直未履行。
他可不可以选择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当然是不可以的,就算巫凤不记得,褒姒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所以即使巫凤再不愿意,也不得不答应褒姒的要求。
于是巫凤只得在这一天跑一趟清朝,化成大家心目中凤凰的形象,鸡头、燕颔、蛇颈、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的样子。一边振翅一边向天空飞起,巫凤嘴里还嘀嘀咕咕:“真不能理解古代人民的欣赏水准,为什么他们就不相信凤凰可以是个人呀。。。。。。”
传言有人亲眼看见五彩的凤凰在空中盘旋了三天,后来渐渐向城西亲王府飞去。最后那只凤凰竟然在亲王府的屋檐上稍稍栖息了片刻后,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而那间屋子,正好是四亲王之子弘历的寝室。
天降祥瑞,无数百姓目睹此事。都不禁朝凤凰所栖息的位置拜了拜。
据悉,弘历后来被康熙带入宫中,亲自教养。
而也同样是那一天,胤禛命人把已经逝去侧福晋夜青的东西全部烧掉。
还留下来做什么呢?物是人已非,只不过徒增伤感罢了。
二零一二年,格林威治时间凌晨十二点,即北京时间八点整。
一个穿着牛仔服的短发男人叼着面包慌慌张张地往警局跑去,与此同时,他手上的手环“哗哗哗——”地叫个不停,就像是恐怖分子身上携带了个炸弹随时会爆炸一般。路上赶着去上班的人都不禁侧目,然后默默躲得远远的。。。。。。
便服青年也管不到路人侧目不侧目了,他一边把面包咽下去一边念念叨叨:“啊啊啊千万要赶到啊这是我这个礼拜第三次迟到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要看球看到凌晨了!”
这个世界上最难买的就是早知道,于是某人的手环还是不断地响着,而且声音愈发地尖锐逼人,快要震破人的耳膜。
。。。。。。但莫名地,手环竟然不叫了,但只静默了一秒钟,从手环里面爆发了一阵男人的怒吼,几乎要把便衣青年给吼跑。
“巫凤我一定要开除你——”
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小声的提醒:“组长你没有开除巫凤的权利,了不起转组而已。”
“咳咳。。。。。。就是这样,下个月你就不是STR组的了!现在你给我滚去案发现场,坐标。。。。。。。”
没错,这名便衣青年就是巫凤,在这里,他也就是个能变成凤凰的普通人民公仆罢了。
便衣青年一边听着一边掉头准备向头儿说的那个地方跑去,但他一转头就撞上了一个轮椅。往左挪挪,巫凤摸着头发笑着和轮椅的主人道歉,但他刚刚抬头就愣住了。
这张脸不就是。。。。。。
“回话!听到没有啊你这小子!”手环里boss的声音还在不断地传出,但巫凤已经自动把那声音忽略了,因为在他面前的,有更重要的事情。
虽然穿着衬衫牛仔裤,而且头发修剪得只到肩膀,但这张脸果然是。。。。。。
“褒姒?!”
巫凤的脸被女子手中的包包击中了。
“你傻啊什么褒姒!本姑娘叫月皎!”
于是,路边,已经彻底决定翘班了的巫凤,捂着鼻血凑近了褒姒的脸仔细瞧了瞧,又认真地检查检查,确认无误后,准备露出一个大大笑脸的巫凤,却发现自己其实有点笑不出。
失而复得这种心情,仅仅喜悦一个词无法表达清楚。
巫凤就呆呆地站在那里。
坐在轮椅里面的褒姒仰着脸看着巫凤,巫凤绕着后脑语无伦次:“那个,我站着是不是太高了。。。。。。啊啊,我不是歧视你的意思!真的不是。。。。。。”
说着,他蹲了下来,与褒姒平视。
褒姒不禁扑哧一笑,“喂喂,你不用这么紧张。再说了,褒姒在这里用太诡异了,叫我月皎吧。”
“真的。。。。。。很久不见了呢。”
巫凤点点头,“久到,我都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了。。。。。。”
“我一直觉得,我能重新睁开眼就是一个奇迹。能再看到你,又是老天给我另外一个奇迹。。。。。。”褒姒,不,是月皎指了指蔚蓝的天空,今天是晴天,天气很好,“你看,老天待我不薄。〃
说道这里月皎竟然浑身颤抖了起来,巫凤也不禁紧张了起来,站起来急急忙忙地跑过去,却发现。。。。。。月皎在笑。
巫凤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不是哭真是太好了。
“你的脚。。。。。。”
月皎没有理会巫凤的话,她打开包包对里面说:“喂喂,甲先生你安排的台词太恶心了,我说不下去了。”
乌龟一扭一扭地爬出来:“真没用”
咦?
月皎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她在包包里搜了又搜,掏出一包烟来,她点上烟吞云吐雾了一口:“啊啊,装残疾人真是累死了。我说啊巫凤,你呆着干嘛?别一脸中了风一样的表情,来给姑娘我笑一个。”
咦咦?
“你的腿,你的腿不是。。。。。。”
“谁说我残疾了?坐在轮椅里就是残疾了吗?”月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而且,我残疾了的话,也和你没关系的,别紧张。”
“不过,有一件事情。。。。。。”月皎正了正颜色,严肃地说。
“这里好奇怪,为什么铁盒子可以在地上跑,又为什么那里面会有人。。。。。。我明明一点妖气都感觉不到。实在。。。。。。太奇怪了。”
“包括你的发型,穿着,一切都很奇怪。”
巫凤浑身上下看看,“真的很奇怪么?”
月皎点点头。
“可你自己也穿这样。”
月皎轻轻咳一声,“那是。。。。。。迫不得已。”
巫凤笑了,欠扁兮兮地耸肩摊手,“好吧,我负责。”
月皎奇怪地看着他,“你负责什么东西啊,这又不是你变出来的。”
巫凤:“我负责你一辈子啊》”
月皎愣了很久。。。。。。最后一拳头狠狠打到巫凤的脸上,就像初次见面的场景一样。亏他一副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来。。。。。。而巫凤的鼻子缓缓滑下一行血迹,但他竟然还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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