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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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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对人间的皇上君臣什么的,并不放在眼里,毕竟荣华富贵加官加爵对于妖精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勤奋一点有抱负一点的妖精,就是想着练练法术积积功德,树好根基,位列仙班啥的。懒惰一点,比如她和甲先生两人,就是每日混日子,碰到好玩的去凑凑热闹啥的。基本妖精们都很少管人家的事情,出现在历史舞台,比如周朝一个不小心就灭亡了……那也是不小心的。
有了夜青的记忆之后,她发现康熙还真可称得上是千古一帝。八岁登基,十四岁计擒鳌拜,二十三岁平定三藩,三十一岁收复台湾,阔大清疆土。褒姒不禁想了想自己八岁的时候,不禁摇了摇头,太久了……她记不清了。
青丘的生活很安定,基本就是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在不就是练练法术,争取能成为天狐一枚光宗耀祖。
当然,她此生都没有做天狐的想法,位列仙班一身仙骨又如何?天庭规矩多了去了,还不如人间逍遥自在。
一屋子的妃子,容色都不差,也没有谁比谁更出色的。皇上决定留下来陪皇太后吃午饭,孝惠章没说留下谁,妃嫔们自不敢赖在这里,于是各回各宫,玩些民间游戏打发时间去了。
宜妃同褒姒交代了几句,就走了。晴儿体贴地走了过来,说了几句姐妹之间的体己话,拉着褒姒的手带到孝惠章那边去了。
康熙见这两格格似乎关系颇密切的样子,不由地笑着对太后道:“晴儿和夜青两人倒是关系不错。”
孝惠章点点头:“晴儿伴我时间久、情分长,却交友甚少,还好有青儿时不时过来探望。看她两投契的,连我都给忘了。”
康熙哈哈大笑:“这两丫头能如此亲密朕深感欣慰。只不过夜青性子顽皮,莫把晴儿给带坏咯。”
说道这里,康熙不禁想到前些时赏菊时发生的皓祯一事,不由地脸色一霁,后又恢复过来。
夜青和晴儿两人都虽非亲生,但夜青承欢膝下,晴儿陪伴皇太后,都聪明懂事,很得他的喜爱。看着一双女儿嬉闹的开心样子,康熙不禁感叹,婚姻乃女孩子家的大事,两位女儿也正值婚配年纪,万不可像上次一样,找到如皓祯这般的人。
晴日方好
由于夜青这一‘病’时间不短,今儿个再次见到晴儿,晴儿很是担心,拉着她问了好久。褒姒笑着一一应了,再三保证自己的身体没有事情。晴儿还是有点不放心,特地让宫女取来她求来的护身符,那是她上次陪太后去庙里求来的,并嘱咐褒姒贴身带着。
小小一枚纸符,并不比金钗珠玉胭脂首饰值钱,不过礼轻情意重,褒姒觉得这东西反而比那些个娘娘们赏赐的值钱玩意贵重多了。
午饭的时候,康熙顺便考了两位格格诗词歌赋方面的问题,褒姒和晴儿都一一答了,其中有两句回答的特别出彩,康熙一高兴,赏下了不少东西。
用过午饭,康熙走了后,褒姒又和晴儿说了会话儿,就乘着辇车走了。回到房间里,拆了头上多余的钗子踢掉花盆定,褒姒恨不得赖在床上不起来。
太累了,原先在骊宫的时候,她是周幽王的宠妃,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哪像在这里,说一句话前要想三秒钟,虽然赐了坐可只能坐三分之一,背还得挺的笔直,真是累死了。
凤褚今天没有出去,他呆在房间里面和甲先生下棋。这次下的可不是上次那种半边围棋半边象棋的四不像,而是正正规规的围棋。下围棋的时候,双方一般都是精神高度集中的,有一点吵闹都恨不得把那吵闹的源头给一棋子扔死。
所以褒姒进来时制造的一系列乒呤乓啷的嘈杂声响,让甲先生头痛不已。
不过凤褚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一样,食指中指捏住一枚乌黑的棋子,沉稳的落下,在棋盘上落下‘啪’的一声脆响。他眼睛笑成弯月,语调中笑意中带着少许得意:“我赢了哦~”
甲先生棋龄不小,他缓缓伸长脑袋,凑近棋盘看了很久,瓮声瓮气地得出结论:“不—可—能—”
凤褚刷地一声打开纸扇,扇了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愿赌服输。”
闻言,甲先生一阵无力,脑袋磕到桌上了。恍惚了好半天,愣是不知道他是哪里着了那毛头小子的道了,无奈之际甲先生只能掏出一颗婴儿拳头的夜明珠递给凤褚。
凤褚望着那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一边仔细打量一边喃喃道:“明珠辉吐离埃来,女有口有消散开。走失郎君当两归,交易有成永无灾。甲先生这可是吉卦?”
此话是对甲先生说的,但语毕,凤褚却朝褒姒看去。
褒姒横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变成算命道士了?”
“什么时候都是呀。”凤褚无辜地笑着,“我代替头儿打杂,什么都得做,什么都得知道。”
“……”
一时间褒姒并不明白凤褚的用意。
瞅着那枚夜明珠上看下看,虽然这珠子很难得,但也不是那么稀奇的东西。一边看凤褚一边说:“我这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道吗?”跟着话锋一转,“精卫回家了。”
“……”褒姒一愣,然后道,“……是吗?”
语调里有那么点不自然……像是努力抑制着音调上扬,又像是刻意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嗯,”凤褚瞅了她一眼,就迅速把头侧了过去,他也笑了,“我上次出门,发鸠之山发大水,我顺手就救了她。然后,她就想通啦!”
“是吗……”
褒姒仍然趴在床上,丝绸的被套滑溜溜的,蹭在脸上很舒服。她把半边脸埋在被子里面,露出另半边姣好的轮廓,以及一截雪白的脖颈。
“嗯。”
凤褚也很简单地应着。
对话到此就结束了。一个人坐在桌边把玩着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另一个人懒懒趴在床上,闭目养神。
但从昨晚开始弥漫在房间里的尴尬气氛,就这么一点一点消散了。
甲先生终于不再纠结那盘棋,他一扭一扭地爬进了水缸里面,嘴巴里还念叨着:“别—扭—”
(什么精卫不精卫,哼,都是借口。)
回答甲先生的是一只刺绣精美的枕头,正好落在甲先生的背上,吓得他立刻缩进了龟壳里面。
对于褒姒来说,精卫能回家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凭良心说,她挺喜欢精卫这个姑娘,虽然一开始那丫头嘴巴太坏,爱扮可怜爱说谎话,但不得不说,本质上面精卫还是一名善良的女孩子。
只不过太好强了,只不过太寂寞了。
所以才一直……不回家吗?
褒姒当然知道,虽然凤褚三言两语地带过了此事,期间的发生了的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不过凤褚不说,那也没办法了。
总之,精卫能回家……真是太好了。
褒姒控制不住地扬了嘴角。
意识到了这点,她把自己的脸向被子里更多地埋了些。
房里静谧,晴日方好。
突然这个时候,天空突然黑了起来,太阳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一样,明明是白天,却伸手不见五指。
褒姒惊得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正准备出去看看情况的时候,凤褚的嘴边却泛起了一个苦笑。
“别、别激动……我想大概是那家伙来了。”
褒姒冷着一张脸看过去,只觉得自己刚刚莫名生出的好心情好像扔入热水中的一捧雪,瞬间融掉了。
凤褚委屈地对着手指道:“我……我没想到他今天就来嘛。”
褒姒都懒得说他了。
由于这阵仗太大,吓得宫里的女眷们都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嬷嬷宫女冲了进来,连忙问她有没有事。
在褒姒保证自己没有事后,霁月仍然不放心,主动地留了下来,说留在这里也是个照应,免得格格有个万一。
霁月都这么说了,褒姒没有不留她的道理。待到其余的下人都退了下去,褒姒使了一个眼神给凤褚,笼子里的红色小鸟会意的点点头。
突然黑暗中冒出一点白点,以那为中心一阵白光向外迅速扩散开来。接着整个院子都静了下来。一时间,空间静了下来,屋子里的霁月像个木偶一般呆呆立在那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红色小鸟从笼子里飞了出来,落地就恢复成那个华服青年的模样。他给自己倒杯茶,大呼:“要是每天都这么来一次我就累死啦!”
甲先生觑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哼—!没—用—”
“甲先生,你这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在甲先生和凤褚两人一心里活动一话语的对侃时,本该时空静止了的院子里,褒姒的房门被推开了。
推开房门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衣服的青年,刀削似的立体脸庞上嘴唇抿起,一丝笑意都没有。
青年看到凤褚,行了个礼,接着道:“听说你可以找的到山海经?”
北冥有鱼
褒姒仔细地打量了进来的那名青年,青年的脸很好看,眼儿乌黑眼神却很冷彻,再加上面无表情,这更让他像一尊雕塑一样。
青年头发黑的,眼睛黑的,衣服也是黑的,背后还长了一双黑漆漆的小翅膀,这显得他的脸愈发的白了。最让褒姒惊奇的是这样黑压压的一身犹如才从葬礼中出来的模样,竟然意外的不难看……就仿佛这个颜色理应出现在青年的身上,这个颜色也最适合青年一样。
见到青年,凤褚站起来,忙迎上去。他的双手仍然拢在广袖里面,行了个躬身礼。
“鹏先生,好久不见。”
被唤作‘鹏’的青年也回了礼,应了一声,既不显得生疏但也不亲密就是了。
客套话并没有你一句我一句说不停,自从刚刚一踏入这间屋子里面起,鹏就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和甲先生还有褒姒只是目光交汇,相互点个头,话很快被转回了主题上。
“前些日子我曾找到武原道士,他说已经把山海经交换给了你了。凤褚,我此番的来意依然不变。可否把山海经借我一用?”
山海经……还是从武原道士那边送过来的书……褒姒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那本莫名其妙就出现在自己袖子中的破本本。难道那本书就是传说中的……山海经?
不禁投个疑惑的眼神给凤褚。凤褚叹口气,默默地点了点头。
“确有此事,山海经的确现在在我的手中。”
鹏的眼睛一眯,眼睛里添了一抹热切。
“但是……”凤褚的话题一转,装腔作势地转头,眼望窗外深沉道:“非常抱歉,上头有交代,这东西不能借给你。”
“可我……”
“连看一眼都不可以。”
凤褚转过头来,语气坚定地把这话撂下了。
听到这里褒姒有点不明白了。
山海经她不是没有听说过,这本古籍是一部富于神话传说的最古老的地理书。里面杂七杂八奇怪故事记载了不少,从地理到物产,从神话都巫术,从宗教到民俗,还有一点古史啊医药啊方面的东西,凡多驳杂。
那次甲先生和凤褚打赌赢了,曾借过此书一览,但据甲先生所说,里面描写事件的手法太过流水账,看一半被他给弃了。
褒姒问:“你要这书干嘛?”
“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南冥,据说山海经的原图上记载了此地,想借来一看。”
“找南冥干嘛?要大海哪里都有,比如从此地向东行十万里……”
不待褒姒说完,鹏只是摇头:“那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凤凰觑了一眼褒姒,解释道:“鹏是非南冥而不栖的……就像凤凰非梧桐不栖一样……”
随即转头对鹏说:“别找了,可以吗?”
不出意料,鹏坚定地摇了摇头:“你知道的,当我还在北冥还是一只鲲的时候,我就被告知,化为鹏后只有找到南冥才可以栖身。所有的鹏……都是要找南冥的,我也不例外。”
看了凤褚一眼,“我会再来的。”
一凤一狐一老龟,看着鹏展翅,化为原形,微微一振翅就是一阵阴风作起。
他飞走了。
待鹏离开,甲先生就开始吐槽凤褚的假正经。
(不就是一本破书么借别人看看又有何妨你就是爱摆架子。)
凤褚揉揉额角,小声咕哝:“上头有交代,我要做的是打消他找南冥的念头……”
“就像凤凰非梧桐不栖一样,你干嘛不让鹏去找?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没节操的。”
“非梧桐不栖什么的……这本身就只是无聊的偏执!”凤褚突然大声嚷嚷,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褒姒摊手耸肩,幸好九尾没有那么多的限制。
眼睛一转,褒姒问:“你就等他飞到腻就好了,干嘛管这么多。看他那模样,三两下不会飞死的,叫伏羲别担心。”
“不是这个问题,”说到这里凤褚似乎更愁了,“他要是再飞下去就会发现地球是圆的了……”
凤褚不打算就这个问题多谈下去,拍拍手,褒姒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一亮,凤褚已经化为红色的小鸟呆在笼子里梳鸟毛去了。
即使褒姒心中问题还不少但也只能就此住嘴了,房间里面还有一个霁月,如果她看到小鸟在说话的话,只怕会吓得半死吧。
然后再请什么道士啊和尚啊进宫做法。上次来的武原道士好歹是凤褚的熟人,下次要再来个什么道士,她该如何?
没有法术真可怕,褒姒抖了抖,更加坚定了要快点把伤疗养好的心愿。
第二天一大早接着去和宜妃去慈宁宫请安。虽然原先褒姒每天也要给宜妃请安,但母女之间规矩肯定没有见皇太后的多,再加上这大清朝的规矩凡多,又和周朝的礼数相差不止一点。就算褒姒是一只妖狐,没有法术的情况下,要全数记下来也得数日。
而且褒姒觉得和那一大屋子的女人应承过来应承过去非常累。她额娘自然会护着她,不过其他的妃嫔就不好说了。
和她们说话一句话得揉开了反复咀嚼,把其中的味都体会足了,才能明白是褒是贬。
这样一对比,褒姒觉得晴儿就是那贴心小棉袄,软软嫩嫩又贴心,还长的水灵,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不招人喜欢?
本来褒姒对夜青的闺中密友不甚在意,应付应付着就过去吧。宫里又有几个人能真心对自己好?只要一天不嫁她就得在这里对付着过呢。
但晴儿这姑娘实在懂得照顾人,难怪皇太后喜欢她,常年把她带在身边。褒姒虽然是妖狐但也并不是铁石心肠,这么一来二去的,也对晴儿很有好感。
凤褚曾经打趣地道:“你总说男人不可信,现在突然出现个软妹,干脆拖着她拜天地进洞房好了。”
面对如此不着调的建议,褒姒竟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嗯,我也不是没考虑过。”
此言一出,换凤褚的下巴彻底的掉下来了。
甲先生笑了:“自—掘—坟—墓—”正文 自寻死路
说完爆炸性言论的褒姒,嗔怪地看了一眼凤褚,那眼神可以简述为:你大惊小怪什么快点把你的下巴捡起来。
“你都可以有龙阳癖,我就不能拐个女人回去拜天地?”
挠挠脑袋,凤褚支支吾吾起来:“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只不过……”想了半天,他忽然恍然大悟一般以拳击掌:“人妖殊途!你看看晴儿就算再长寿也只能活个百年的样子,百年以后怎么办?”
褒姒一本正经:“……失去的时候大概会伤心会痛苦,但有些人爱过就好了,不一定要相伴到永远。”
……爱过就好?
凤褚使命扒了扒头发,一头柔顺束起的长发被弄得格外再乱,就好像此凤凰乱糟糟的心绪一般。
“……你们什么时候上升到爱的层面了?”
甲先生噗嗤一声笑出来。
喝口茶润润喉,再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盏,褒姒的唇角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几乎令人不可查。
“被发现了吗?我开玩笑的。”
凤褚一怔。
他头发蓬乱,眼神湿润,刚刚由于急于辩驳而手忙脚乱的样子现在看起来有些可笑。不过凭良心说,凤凰的脸虽然拿到狐妖里面算不得最上层,不过灵兽之间眉目见的贵气慧黠,是妖狐们比不上的。这也就能解释,虽然凤褚每次都是一身大红袍子,但并不会像她一样,穿出一身艳骨来。
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脑后滑了下来,凤褚干脆拔下白玉簪,让一头长发松松地散在脑后。
“话说回来,下一次鹏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尽量劝他不要找南冥了……要是最后还是被他给发现了的话,我也只能向和头儿说我尽力了。”
“不就是本破书么,为什么就是不能借给鹏呢?”褒姒皱皱眉。
叹口气,“因为每一只鹏都要找去找南冥啊……”
凤褚耸肩摊手,正准备说话被甲先生打断了:“死—板—”
甲先生把龟爪上的手倒扣到桌子上,白了凤褚一眼……甲先生由于年龄太大头上褶子太多,看不大清。我们姑且就理解为他白了凤褚一眼吧。甲先生心里活动飞快:(伏羲说的是不让借原稿你画个赝品给鹏呗你傻啊这都想不到!)
凤褚眼睛一亮。
于是再奋斗了两天三夜之后,凤褚终于握着小毛笔一点一点地把那副标注着如何去南冥之路的图给画好了。
画好的当日就立即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差点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要知道武原道士送过来的是山海经的原稿。一般原稿由于岁月的摧残腐蚀都破破烂烂的了,这本也不例外,不止是外面破破烂烂的,就连里面有些位置也看不清了。
所以要重现这幅图说实在的也是个技术活,考验的是体力眼力耐力!
褒姒由于上次那件现原形的事情实在怕了这书,甲先生一摊自己的龟爪,心有余力不足。所以在场三人可用资源实际上只有凤褚一人,虽然他不太擅长画画,但仍然硬着头皮上了。
神马?你说用仙术复制?
真不好意此等‘仙物’是有知识产权的,随意转载者是死!
但你要画的话……那也无妨。毕竟用惯了法术的仙人没有谁会犯傻无聊画这玩意。更何况……除了鹏的话大概也没人想要一睹此书了。
于是在完成的当天,两手黑乎乎脸上一道墨印外加眼圈漆黑的凤褚,那喜悦简直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在心底滚动荡漾……差一点就要翻滚出来了!
甲先生甩下了凉凉的一句话:“你—该—垫—张—纸—照—着—描—的—”
“……啥?”
凤褚掏掏耳朵。
甲先生再次给了他个白眼:(你傻啊照着描然后把不清楚的位置再手绘出来不就简单多了,何必都要辛辛苦苦的手绘。)
喷出一口凌霄血,凤褚嘴角抽抽,额头暴起青筋:“甲先生,你怎么不早说!”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着说完的,充分可见说话之人内伤的心情。
还附带了几声响亮的磨牙声,似乎在说着他好想尝尝万年老龟肉的滋味。
甲先生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小子有本事你就试试牙崩掉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瞅着捂着嘴巴的凤褚,似乎在衡量这一口下去会不会当场血洒,褒姒在旁边闷着乐,原来被甲先生气到吐血的不止她一个。
哎呀,虽然这么想很对不起凤褚,但是她突然觉得心里舒爽多了。
让褒姒有点可惜的是,最后凤龟大展还是没能华丽丽的展开。
在快完工的时候凤褚就提前通知了鹏,所以鹏过来的时机非常好。当然,由于他们现在是在皇宫,这次的动静没闹那么大。要知道上次还传出了什么宫中有妖孽,天狗要食日的流言。
鹏青年跋山涉水,在快靠近京城的位置化为了人形的模样……然后还是飞进来的。
不过凡人要察觉妖物还是很困难的,相比上一次真是低调到了极点。
还是一身黑的鹏先生,从凤褚手中领过赝品图,再三感谢下才飞走了。期间露出了一个非常难得的笑容,那微眯的眼睛里似闪着一点光,显得非常温暖,一扫冷酷形象。
褒姒喃喃自语:“笑起来不是很好看吗……”
“是啊。”凤褚转身,由于他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所以仍然像个邋遢的墨人儿,因此露在外面的牙齿显得格外的白。
他微微低下身子,视线同褒姒平齐,然后乘其不备拉开褒姒的嘴角,替她完成了个‘人造’的笑容。
“嗯,笑起来不是很好看吗,为什么不常笑呢?”
由于隔的很近,褒姒感受的到凤褚的温热的吐息、散发的热度、跳动的胸腔。他的笑容很开朗自然,而且难的地感受到一股真意,这是她平时看不到的。想了想,褒姒一手拍掉凤褚,面无表情道:“我可不想和你一样,一脸墨迹。”
说着就走进屋子里去了。
屋外,凤褚无所谓地耸耸肩。
*
每天去请安已经成为了褒姒的必修课了。
一旦习惯,就也不觉得特别难受。起码那老太太慈眉善目的,也没有刁难她。而且晴儿也是个伴儿,呆在那也没觉得无聊难熬。
一日,褒姒还是照例留在慈宁宫里陪伴晴儿,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的天气在渐渐变冷的秋季里,实属难得。两人却没有结伴出去玩,反而留在了慈宁宫里面,因为今天威武大将军的夫人进宫来探望孝惠章皇太后了。
将军夫人雁姬是个高贵贤惠的妇人,十三岁嫁了人至今,已经年过三十有三了。不过保养的得当,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褒姒搜索了一下记忆,发现夜青似乎对此人并没有什么印象。本以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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