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魔传说-第6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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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魔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但眼光却回过来，在粉伶与牙童的面前停了一下。
　　　　他沉思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好像下定决心还是要问问那般地开口道：“牙童、粉伶……你们马上就要再次进入异元区了，依照区内那种多重空间交错的情况，你们还想凑巧地退回到原点，没有我在这里，恐怕是不大可能了……虽然我知道你们现在也许还不是那么信任我，但我从第一次见到你们开始，就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你们……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还不懂得怎么传出讯息，所以现在，我想把这个问题提出来问问你们……你们觉得可以吗？”
　　　　粉伶和牙童见问，又互相对望了一眼，才由牙童点点头，回答道：“龙魔王，虽然我们因为知道的事情不多，因此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们的达罗主人，要把你视作会将我们‘天间’毁灭的敌人，但至少，现在的我却很清楚地知道，你身上有一种能够牵动我们元能的某种力量……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出来，我们恐怕也很难不坦白回答……因此你会用这样的方式问我们，就是一种我们第一次感受到的尊重！所以，不管你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我一定以最坦诚的态度，回答你龙魔王的问题。”
　　　　龙魔听了牙童的回答，只能再望一望二人，然后点点头，询问道：“我想问的是，你们身上那种‘紫阳赤阴’元能，是一种我从来没有看过的绝对‘纯粹元能’……为什么在你们的身上，会有这种‘人间’‘真人界’，‘阴阳宗’的独门绝活呢？难道是玠芝到了‘天间’之后，被你们的主人，达罗众天所改良的吗？”
　　　　对于龙魔的询问，牙童和粉伶还是很自然地互相对望了一会儿，然后才由牙童很清楚地摇了摇头，回答道：“什么‘真人界’？什么‘阴阳宗’？龙魔王这一点你可完全猜错了……你所说的这种‘紫阳赤阴’元能，我们‘天间’并不称为‘紫阳赤阴元能’呢……”
　　　　听到牙童如此肯定的回答，龙魔有点意外地怔愕了一下，然后才又赶紧问道：“你们不叫‘紫阳赤阴’？”
　　　　还是很确定地摇了摇头，牙童又接着继续说道：“正是，我和粉伶身上的这种元能特性，我们从来都叫作‘对流元能’！我们有句话说：‘衍变之生，在于对流之生。’……龙魔王，我和粉伶身上的这种元能，是一种‘天间’最玄奥与最基础的‘原始元能’……”
　　　　龙魔听得心中微微一震，忍不住脱口重复问道：“‘天间’最玄奥与最基础的‘原始元能’……这这这……这也就是说……”
　　　　本来没有说话的粉伶，终于在这时也点着头，开口回答说道：“没错，龙魔王，这也就是说，此种‘对流元能’，可以说是‘天间’一切‘元能’的基础！因此它早就已经在‘天间’形成之前，就已经存在于‘天间’了，根本不是什么‘阴阳宗’的‘独门绝活’！相反的……这种‘对流元能’，其实就是我们的主人——‘达罗众天’的特属专精元能型态！”
　　　　达罗众天的“特属专精元能型态”？
　　　　听到粉伶这么一说，连龙魔也大感意外地有点傻了。
　　　　换个比较更正确一点的说法……
　　　　搞了半天，修罗界之主的“达罗众天”，才是“紫阳赤阴元能”的最初源头？
　　　　这这这……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从粉伶的回答中，明白这一点的龙魔，又不得不陷入了满天的疑云之中了。
　　　　“所以……”龙魔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很谨慎地再次确认似地说道：“你们的意思是指，紫阳赤阴……不，也许应该称作‘对流元能’，其实就是由你们的主人，达罗众天，所传播出来的？”
　　　　粉伶和牙童很仔细地想了想龙魔那种词句中所要表达的涵意，好一会儿才由粉伶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地回答道：“也不能说得这么简单，元能型态的散播，是很错综复杂的，在各种元能的衍变里，不可能所有的变化，统统都由我们的达罗主人所亲为……但话又说回来，因为‘对流元能’是一切‘元能’的基本特徵，所以说每一种‘元能型态’，都和达罗主人的‘对流元能’有关，因此，某种程度上这种说法也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了解了粉伶现在的说法，龙魔不由得更加奇怪了。
　　　　“粉伶，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们的主人——达罗众天，岂不等于就是……‘天间’的启始人之一了？”
　　　　对于龙魔的这种说法，粉伶竟很自然地点了点头，而且还很肯定地回答道：“‘天间’的三界，其实并没有很清楚的界线，彼此之间甚至有很多复杂的交错……以比较明确的空间特性来说，‘天间’分成了‘流生’、‘光悬’、‘冰风’、‘雷焰’四种不一样的界天，由四位天主所分管……一般所说的‘天人’、‘修罗’、‘天灵’三界，其实都同时存在于那四种不同的空间之中……我们‘修罗界’里，十六内外天，所合成出来的三十二天与其修罗群，同样也都平均地分属于‘四界天’之中……这里面只有一个例外……”
　　　　所谓的例外，龙魔猜也猜得出来指的是什么。
　　　　果然，粉伶的话在稍停之后，马上便又接了下去：“这个例外，就是属于三十三天的达罗众天！‘修罗之主’！”
　　　　听了粉伶这样的说法，龙魔很自然地，就在心里浮起了一个疑问。
　　　　“粉伶，如果照你们这么说的话，那么……四界天的天主们，能管得了你们的主人——达罗众天吗？”
　　　　粉伶对于这个问题，回应得很快，可见得这种“分际”，确实一直就很清楚的。
　　　　“不行，龙魔王，达罗主人是第三十三天，不属于四界天中任何一界天，所以四界天的天主们，并没有权力管到我们达罗主人头上的……”
　　　　皱了皱眉，龙魔对这样的上下管理机制，更有些不明白了。
　　　　“那么……能管得到‘达罗众天’的，岂不是只剩下一个‘玉虚天主’了？”
　　　　玉虚天主，既为“天人界”之主，又同时为“天间”之主，所以龙魔的这个推论，想来应该是没错的了……
　　　　再怎么说，达罗众天也只是一个“修罗之主”而已吧？
　　　　不料，当龙魔这样的询问才刚说出来，粉伶竟有点犹豫地和牙童再次对望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这个……谁管得了我们达罗主人？呃……我们可就真的不知道了……因为我们从来，也没有看过‘玉虚天主’过……同时，我们也没有听到达罗主人提到这方面的事过，所以说实话，龙魔王你这样的问题，我们还真的没有办法做出什么肯定的回答呢……”
　　　　见到粉伶做出了这样的回应，龙魔虽然还是被“天间”的这种“相属制度”，给弄得糊里糊涂的，但至少，他很确定不管怎么说，“修罗之主”的“达罗众天”，显然是“四大界天”之外的另一个特殊的体系！
　　　　这个达罗众天，到底是一位什么样的人物，还有，既然他是“紫阳赤阴”，或者该说“对流元能”的“天间”最原始源头，那么龙魔和他，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如果，这样的关系确实存在的话，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想到这里，龙魔虽还是很迷糊，但却第一次对那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过的“达罗众天”，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他到底是谁？
　　　　正在龙随如此沉思的时候，旁边的粉伶，看到脸色变幻个不停的龙魔，似乎有些什么话想说，但却迟疑着一直没说出来。
　　　　等又过了一会儿，粉伶终于才忍不住开口打断了龙魔的思路说道：“龙魔王，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道可以吗？”
　　　　龙魔现在脑中的疑问，显然不是以目前的资料讯息，光想就能够想得出答案来的，因此在听到粉伶如此说法之后，马上就暂时将这些疑问放到一旁，对着粉伶微笑说道：“当然可以，你有什么问题？”
　　　　停顿了一下，粉伶过了一阵子，才接着继续说道：“你之前说，我们有过第一次见面……你可以告诉我们，你和我们是在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吗？”
　　　　微微一笑，龙魔这一次，只是轻轻地，又伸出了他的右手！
　　　　不过他这样的动作才刚做出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立刻发现到一种怪异的情形已经出现在龙魔伸出来的右手手臂之上！
　　　　本来银光灿灿，宛如金属的粗壮手臂，也不知道是经过了一种怎么样奇怪的变化，竟在龙魔把手“伸出来”的这么一个动作之下，忽然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他的整只手臂，竟“嗤‘地一下，整个”消失了“！
　　　　其实说“消失了”，只是一种直觉式的说法……换个比较精细的叙述，应该是：就在龙魔“伸出手”的那一瞬间，他的整只手，忽然变成了一团“模糊”！
　　　　那种“模糊”，并不是什么“粉碎搅烂”了的“模糊”，而是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忽然都没有办法在龙魔的手上，定出清楚的影像焦距那般……
　　　　明明知道龙魔的手臂还在那儿，但却怎么也没有办法看出那清楚的手臂影像……
　　　　那是一种感觉非常怪异的“模糊状态”！
　　　　在场的那些“生灵族人”们，看到这种情形，俱都同时吓了一跳！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位龙魔王居然还有这一招。
　　　　而在生灵族人们的怔愕中，粉伶与牙童虽然脸上也同样流露出那种吃惊的表情……
　　　　但是他们两人的神色，却也多了一股恍然！
　　　　指着龙魔现在伸出来的手臂，牙童忍不住轻呼道：“这个……这个……原来……你就是它？你就是那个……特殊讯息体？”
　　　　龙魔点了点头，微笑之中，手臂轻轻抽回。
　　　　随着他的这个“抽回”的动作，肩臂处那银亮的金属凝液外表，很快就“刷啦”一下，往外延伸而去，转眼恢复了之前那个“手臂”的模样。
　　　　“没错，粉伶牙童，你们还记得我吧？”
　　　　看着龙魔手臂那种好像表演戏法似的变化，粉伶只能愣愣地瞪着龙魔，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正在瞧着一个什么怪物那般。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粉伶喃喃地重复说了几遍“原来是你”的话，接着才以一种似乎只是讲给自己听的轻微语气，叹了口气说道：“你到底……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我们的敌人？”
　　　　粉伶的语气虽轻，但龙魔却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目前的龙魔，也不知道自己和“天间‘的关系，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至少现在，龙魔可以确定自己将要去做什么事……
　　　　所以在粉伶这样的询问之后，龙魔暂时把一切未解的疑问抛开，哈哈一笑地回答粉伶与牙童道：“在我们还没变成敌人之前，做做朋友，应该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吧？”
　　　　说到这里，拍了拍手，龙魔回过头，变成面对着在场所有的生灵族人们与粉伶牙童，然后一起说道：“好了，我的朋友们，现在我差不多要暂时离开你们了……对于生灵族人来说，你们应该很快就可以脱离这个丑死了的‘魔疫皮’了；而对粉伶与牙童来说，你们不久就能回到‘天间’同伴的身边去了……我和大灵将，就先暂时和你们在这里分开啦……”
　　　　这一次，不但是粉伶与牙童……
　　　　在场的众生灵族人们，一时之间，每个人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
　　　　这里面，有感谢、有激动、有期待、有兴奋、有希望，甚至还有很多的不舍！
　　　　龙魔王和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短，但他们每个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位龙魔王，真的给他们整个“生灵残部”，带来了变天换地、截然不同的未来！
　　　　他确确实实，是“生灵一族”的启缘使者！
　　　　而此时，这位启缘使者，就要暂时地离开他们，前往更加危险万倍的“罗喉魔窟”了！
　　　　想到这里，众“生灵族人”们，心情不由得很自然地激动了起来……
　　　　而其中，有些生灵族人，忍不住对着龙魔鼓起掌来……
　　　　在眼前的这种情况下，任何动作只要有个人开了头，其他的人很快就会跟着做出相同的反应……
　　　　因此才刚有人“啪啪啪”地鼓起掌，不过一转眼，整个房间已是“噗哩噗啦”地拍成了一片！
　　　　有些生灵族人，甚至激动地对着龙魔大叫了起来……
　　　　“龙魔王……您可得一路小心啦……”
　　　　“龙魔王，我们等您回来再次相聚……”
　　　　“愿灵王慧力保佑、慈运加被，龙魔王一切顺利平安……”
　　　　“龙魔王，您可是我们的恩人呀，暂别之后，您可得要再回来呀……”
　　　　这些激动与感谢的言词，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声，很快就让房里混乱成了一片！
　　　　龙魔在大灵将的引领之下，相粉伶牙童点头作别，按着就往“姮灵球”的出口走去……
　　　　这一次，因为已经有了之前的经验，因此在灵弼辅相和灵顿医佐的一番劝阻下，只有最重要的十几人，陪着龙魔与大灵将，到达“姮灵球”的出口。
　　　　于是，在那些辅相医佐、团宗诸人的肃立敬送下，龙魔和大灵将，终于往“摄形管”里一跳，准备重新出现在真正的“地面”之上了……
　　　　其实对龙魔来说，他自己实在也不得不庆幸，来到地间这一趟，好在无巧不巧地，遇着了这些假扮成“妖魔”的“生灵族人”！
　　　　因为要不是这样，龙魔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够混进那所谓的“罗喉魔窟”呢……
　　　　以目前来说，至少，在他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和“向导”差不多的“大灵将”，陪着他一起勇闯魔窟！
　　　　这使得龙魔的“地间之行”，到眼前为止，总算也有了一个依循的方向。
　　　　当他们重新出现在阴沉的空间、阴沉的地面上时，大灵将并没有多说什么话，而是着地的四爪，使劲一弹，“飕”地一声，就往远方深沉的黑暗前途弹跃而去！
　　　　相对于大灵将的动作，龙魔当然也毫不怠慢，整个身体往下一沉，接着全身肌肉猛绷而起，“唰啦”地直窜紧跟于大灵将的身后。
　　　　地间任何东西，都是沉重无比的。
　　　　所以，对生存于此间的每一个生灵而言，“浮空飞行”，就变成了一种不大适合在“地间”采行的“前进方式”。
　　　　但也因为，龙魔现在身体，已经变成了那种沉实了上千倍的惊人重量……
　　　　所以，当他的身体在空中飞射出去时，那种强烈的劲道，破开空气的势子也同样变得千百倍般地不能抵挡……
　　　　当龙既发现到这一点时，他才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从第一次看到那些妖魔们的闪掠攻击，会具有那么不可挡的威力！
　　　　原来这一切，都和“地间”的这种特性，有着非常紧密不可分的关系！
　　　　沉重无比的身躯重量，使得“地间”的生灵很难“吸气浮飞”……
　　　　但沉重无比的身躯重量，却也使得“地间”妖魔的每一次前冲力道，都巨大得简直就好像是一座山飞掷而来那样。
　　　　同样的，这也使得妖魔的身躯到了不会每样东西都如此沉重的空间，例如“人间”或“天间”时，就好像长期被手铐脚镣给锁住的怪物，一下子挣脱了束缚那般，每一个动作都变得灵活快速得连眼睛也来不及收摄！
　　　　这是龙魔边紧紧地跟在前面大灵将身后，一掠一掠地飞跃，心里所浮现出来的体会。
　　　　大灵将那巨大而又狰狞的“椎灵”怪物形象，因为极为庞然，因此并不是在空中“浮气飞行”……
　　　　但她四肢健爪，强韧而又粗壮，每一个弹跃，无论是高度或远度，都至少超过五十丈，因此真的说起来，比较那所谓的“浮气飞行”，其实在速度上，早已不遑多让了！
　　　　像这样一跃就“唰啦啦”地扑进黑沉沉的前方空间，如果有人立在地上，根本一转眼就看不到飞过去的是什么东西的那种毫无忌惮的前进方式，龙魔还真是第一次在“地间”这么做……
　　　　好在他的感应与别人截然不同，因此在跟着大灵将“飞跃”了两次之后，龙魔已经快速地调整适应了这种从未有过的新奇经验……
　　　　等到第二次从地面上蹦起，他已经和大灵将差不多处于“并肩”的位置了。
　　　　龙魔这种飞快便适应了的速度，让大灵将转头望向他时，不自禁地流露出了一种很惊讶的光芒……
　　　　然后，她就以一种非常深沉，凝结得好像她所说出来的声振，其实是一种坚实固体那般的语调，偏头对着龙魔说道：“你说，你才刚到‘地间’来？”
　　　　在给牙童与粉伶的讯息之中，龙魔已经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自己会到“地间”来的经过，因此这个时候的大灵将，同样也已经概略明白了龙魔的情况，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对于这样的询问，龙魔很自然地便点了点头，然后也以和大灵将同样“坚凝”的音波振动与语气声调，回答道：“是的没错，我才一跨进‘地间’，就碰到了你和其他三位灵将的合击，你应该还记得的吧？”
　　　　大灵将现在飞跃前进，一起一落的情况，龙魔已经很快地掌握住了那种固定的律动……
　　　　因此，从某个程度上来说，几乎同起也同落的两个身形，就好像同时在一辆马车上说话的两个人那般，维持着一个非常固定的距离，就宛如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动作一样。
　　　　对于龙魔的回答，大灵将只是静静地望了望，然后便轻轻摇了摇头，以一种难以相信的口气继续说道：“以前我所看过，第一次到‘地间’来的特殊生灵，乍然碰到了像‘地间’这样的‘无论什么都加重了千倍’的奇怪环境，没有一个不是在刚开始的时候，简直就只能够趴在地上慢慢地爬行，连站立久一点的时间，多半都完全吃不消……因此，他们都绝对必须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够浙渐地，一点一点地，适应‘地间’的这种特殊重量特性……”
　　　　大灵说到这里，稍微地停了一下……
　　　　不过龙魔听出她的话尾还没有完，因此并没有在这个停顿的时间里，多插嘴说些什么。
　　　　大灵将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龙魔两三回，然后才叹了口气，有点困惑地说道：“我从来也没有看过，甚至没有想过，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你根本就只花了我看眨眼也不到的时间，便完全适应了‘地间’的这种特别的重量特徵！因为……第一次和你交手的人，就是我！如果不是你说你那时才第一次踏进‘地间’，我根本连想都没想到……”
　　　　听大灵将说到这边，龙魔只能耸了耸肩，打了个哈哈，然后做出很不在意的表情回答道：“也许，那只是我的感应比较敏锐一点罢了……哈哈……”
　　　　对于龙魔这种很不经意的回应，大灵将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好一阵子才又睁眼凝视着龙魔，缓缓说道：“你……到底是谁？”
　　　　被大灵将这么一问，龙魔可真的有些迷糊了。
　　　　怎么又来啦？
　　　　龙魔的心里虽然隐隐觉得有些感觉得到，大灵将的这么一问，到底真正的意思是什么……
　　　　不过他在表面上，却依旧再次耸了耸肩，又做出很不在意的表情，哈哈一笑，回答道：“我？我不过就是，一个受了朋友托付，要来寻找她残余族人的‘龙魔王’罗……”
　　　　看着大灵将又开始摇头，龙魔心里实在不大愿意再在这个题目上多作纠缠，因此他的脑中灵光一亮，想到了一些问题他一直想弄清楚，便很快地开口主动询问道：“啊，对了，有几件事，我想趁这个机会，先请教一下大灵将，不知道行不行？”
　　　　大灵将没有直接回答，但她的眼光，却转成了很明显的询问意思。
　　　　龙魔一看，马上便又继续说道：“之前，我记得大灵将曾经说过，现在的‘妖魔界’，有三个‘魔种子’，也就是被下了‘罗喉魔种’的特殊生灵，是目前最炙手可热的？”
　　　　大灵将点了点头，神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子，好像龙魔现在问的，是每一位妖魔都知道的讯息一样：“是呀，没错……你问的‘阿龙蠼’，就是其中的一个……”
　　　　龙魔同样也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那么……大灵将能不能告诉我，其他的两个‘魔种子’，到底是谁呢？”
　　　　大灵将被龙魔这么一问，只是稍停了一会儿，似乎在奇怪龙魔怎么会对这个有兴趣……
　　　　不过大灵将的这种疑问并没有持续多久。
　　　　以目前龙魔就要前去“罗喉窟”犯险的行动来看，任何讯息他多知道一点，总是一件对他有利无害的事。
　　　　因此，大灵将便很快地，做出了回答。
　　　　“另外两个，一是由‘阿罗异’所种摄捕获，听说综合了什么脑脶、旱魃和‘人间’真人界的一个叫什么剑什么王的变异体——阿脶刚！据传来的讯息指出，阿脶刚是一种已经发展出很特殊‘魔王质’的‘魔种子’！”
　　　　听到大灵将这么一说，龙魔马上就想到了之前他所看到的，那个将剑老人一击之下，即刻灰飞烟灭的魔化了的“魔剑妖主”！
　　　　一个混合了脑脶、旱魃，和魔剑妖主的魔种子！
　　　　“大灵将……阿脶刚可是和我一样，刚从‘异元区’里出来？”
　　　　大灵将有点意外地点了点头，“咦？你怎么知道？没错……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