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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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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下。
绫庄不售绵绸不制缎绫,只卖一样东西,那便是——棺材。
据鹤言不完全统计,绫庄一年仅售三百口棺材,但净盈利润却不亚于安国首富大通钱庄。绫庄只做富人的生意,每口棺材最低定制的价格绝不低于千两黄金。
因所有棺材皆由上等木匠亲手刨制而出,样式别致款式新颖,甚得四国富商巨贾高官所喜。绫庄共有一千多民工匠,每年仅能制出三百余口棺材。尽管如此,每年绫庄收到的订单仍多得出奇。
进了绫庄,收到守卫通报的德伯笑逐颜开的迎了上来,拽着景颜的手便不肯松,一张挂满纹路的老脸咧成了一朵花,“颜儿,你今个怎的有空来绫庄了。绡绡这两日还提起你来着,说你都一年半载没来瞧他了,惹得他快生相思病了。”
诚然,德伯口中喊得好不亲昵的‘绡绡’,便是绫庄庄主绫绡是也。
“德伯,”景颜艰难地扶着路子歌,提醒他正事要紧,“还望德伯知会绫绡一声,我这朋友中了蛇溪香的毒,想先借绫庄的冰床一用。”
德伯闻言不禁皱眉,忙将视线转向路子歌,急忙命人前来帮忙,“你先带他去吧,我这就去喊绡绡过去帮忙。”
说完作势便要走,又似想到什么转了个身,眨巴着眼问景颜,“你先前说……你这朋友中了蛇溪香?”
景颜无暇顾及其他,忙应了声是。
“可是绫庄里头尽是男人,谁给他解毒啊?”
德伯话音方落,又望了望景颜,那眼神与玄音如同一辙的惊惶失措,忙摇头道,“不可不可,颜儿,你万万不可做傻事。你若今日为了给这公子解毒失了身,绡绡和鹤言会要了我的老命的。”
景颜忍不住攥了攥拳,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太过于气急败坏,“德伯,你想哪去了。我已经让鹤言派人到山下找姑娘来救他了,你大可放心吧。”
德伯却又拉住她,小声贴在她耳边道,“不可不可。绡绡跟鹤言为了前些年的事至今还未和解,若是他带人上来,绡绡定是不肯的。”
“你先去喊绫绡来,我会与他好好说的。”景颜说完,便迫不及待的随着侍从飞奔而去。眼下当务之急是先让路子歌恢复意志。
按药王录记载,中了蛇溪香一时辰后,中毒者便会感到浑身悸烫难耐,中枢神经涣散失控,所作所为亦不受控制。路子歌中毒这么久,却仍没有任何反应,景颜猜测他肯定是在强自用内力压制毒发时间。但长此以往,若毒液渗进心脉,到时候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他了。
绫庄冰床置于后山黄岩泉,冰床四周皆是飞扬着腾腾热气的黄岩泉水。泉水靠近冰床的瞬间便会凝结成霜,依附于冰床的表层。泉水却又从后山瀑布源源不绝流入,因此冰床为绫庄一奇景。加之冰床可强健体魄,医治痛疾,世人无不想一见其庐山真面目。
但冰床是绫氏一族祖上遗留下的至宝,因此绫绡将冰床保管的甚好,除却身中奇毒,需借冰床护体者,他绝不外借。
好不容易扶着他躺上冰床,景颜遣退侍从,本打算先以冰床的寒气将毒液融进血脉,谁知这男人死咬着牙关,仍在用内力与毒素相抗衡。
景颜错愕不已的抚上他的额头,只觉触及之处,一片骇人的滚烫。
额尖有汗滴下,滑落在他的脸颊,犹如红泪。
衣裳亦是湿了一片,景颜犹豫半晌,终是下定决心去解他的外衫,穿着这样的衣裳,毒还未解,他就高烧不退了。
谁知手方触及他裸 露在外的肌肤,便惹得路子歌一阵痛苦的轻咛,他艰难地睁开混沌的双眼,炙热的双手握住她冰凉的手,用尽微薄的力量,将她推开。
声若蚊盈,痛楚的表情凝至唇边,只化作一个字:“走……”
景颜反扣住他的手,冷静地命令他:“路子歌,我不许你再用内力去逼毒,这毒比你想象中更强,你若再强行用内力去抵,只会让它更快浸入你的心脉。”
路子歌依稀听到她在大声朝他说着什么,却又听不真切,只是喉间一股腥甜,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他想要克制内心的欲望,想要阻止自己混乱的思想,可是他做不到……
像是被人牵引,他忽然将她拥在怀中,朦胧不清的眼睛,映出她万种风情绝美秀丽的容颜,未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时,他的唇已然欺身吻上她的。
她的唇舌微甜湿润,他忍不住想要摄取更多,哪怕明显的感受到了她的反抗及推脱。
他阖上双眼,不再强迫自己去对抗那强大到让他浑身乏力的欲望。如今他浑身上下似被无数蛆虫啃噬,哪怕只是轻微的碰触,都会让他痛不欲身。
他的手滑落到她柔若无骨的后颈,美妙婀娜的颈线有着致命的诱惑,他的唇线沿着那道纯白无暇的颈线游移,舌尖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心中那股子痛楚,似乎轻了许多。
景颜简直快要疯掉,任她如何大声唤他,他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一再将他推开,却又被他更强大的力量束缚住。直到感觉到他的吻滑落到她的颈间,她才大呼不好,忙用尽全力将他推开。
路子歌重重地跌落在冰床上,冰冷的寒床吐露着森森冷意,许是感觉到疼痛,路子歌有片刻的清醒,他望着她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模样,立马便明白先前发生了什么。
气息滚烫,他沙哑着嗓子朝她吼道,“我让你走啊!……”
说完这句,又是一阵急促地喘息,他痛难自抑,一拳用力砸向坚硬的冰床,凹凸不平的冰床瞬间便让他的手骨鲜血直流。
那样尖利的刺痛,却仍然无法克制他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欲望。
景颜再也顾不得其它,顾不得对他的恨,顾不得此前发生的种种过往,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他有事,她不能让他死。
她上前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抱得那样那样紧,低喃着安抚他,“子歌,你再等等……玄音很快就会带人来救你了……”
他紧咬着牙关,从齿逢间迸出一段话来,“凌景颜……我让你走!你听不到么!”
想要将她推开,双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这个傻丫头,难道不知道如今的情况有多危险么。见她仍旧倔强的抱着他,他忽地转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中流露出的是狠薄及无情,“你当真不走……”
有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她缓缓摇头,轻轻阖上双眼,她的声音显得那样苍白无助,“我不走。”
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痛不欲生,她无法感同身受,无法明白他此时所受堪比凌迟的痛,但她可以陪在他身边,至少还有她陪着他,不离不弃。
他的气息离她愈发地近,近到两个人的双唇只剩下咫尺的距离,哪怕只是轻轻的翕合,都会碰触到她的。
“当真……不走?”他的眼中满满的全是不舍,双手紧紧握着两旁的冰床,指尖已然刻进冰石三尺之深。见她紧紧蹙着倔强的眉宇,坚定地向他点头。他的唇却缓缓移向她的额间,印下深深地一吻,声音沉厚嘶哑,“可是我不想让你更恨我……”
说罢,他艰难地将她推出怀中,独自一人强忍着体内翻滚不息的欲望,侧躺在冰床上,浑身颤抖着克制体内的冲动。
景颜还想说话,余光却猛然扫向身后。
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斜倚在一棵桃树旁,手中把玩着一件赤琉斑蝥链,似已观望许久的模样。景颜点住路子歌颈侧的双隅穴,让毒素自然流入血脉,不让他再强行用内力压制毒液的蔓延。随即跳下冰床,走到那男人身侧沉声唤他,“绫绡。”
绫绡走向她身边,细细地望了眼躺在冰床上的路子歌,随后又将视线定格在她身上,啧啧两声摇头评论:“这种时候还占人家便宜,凌景颜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景颜将想要一刀捅死他的冲动强压在心底,有气无力地握着他的肩膀,试图找个依靠:“救他。”
“凭什么?”绫绡扬了扬细长的眉梢,指尖优雅地将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挪开,“全天下人皆知我绫庄是卖棺材的,我不可能到手的生意不做,你说是吧。这兄弟若是死在这,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你个优惠价就是了。”
“鹤绫绡!”景颜忍无可忍,圆目怒瞠,“你救是不救!”
“你要是再敢叫我一声鹤绫绡,信不信我连冰床都不借给他使!”他凤目侧翻,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好了,我不想与你争。一句话,怎样你才肯答应让鹤言将人送上来。”景颜估摸着时辰应该差不多了,鹤言到山下找的人已经被堵在绫庄门口多时了。
“他不是能耐么,有本事让他的那些鹤飞进我绫庄。”绫绡依旧是不急不徐的,一副想要滋起事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景颜不由叹气。
鹤言养的鹤都是极有灵性的,它们能嗅到危险而避开,因此甚少遇险。而绫绡之所以敢这么有自信白鹤无法飞进绫庄,正是因为绫庄内布满机关,危机四伏。
“绫绡。”景颜明白多拖一秒,路子歌就越危险。她语重心长的劝他,“我明白你为何这样生他的气,但你可曾想过,若他心中没你,又怎会与嫣然悔婚。”
绫绡听她这样一说,不由又来了脾气,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鹤言的妒恨:“谁说我生他的气,他这样一个烂人,我怎会生他的气。再说了,他与谁订亲成婚都与我无关。”
“鹤言当日在绫庄外淋了一夜的雨你可知道。”景颜强扭过他的身子,逼他与自己对视,“他隔日便发了高烧,任我怎样拉他都不肯离开。既然你们彼此心中有着对方,又何必要这样百般折磨。”
“你骗我。”绫绡深吸一口气,幽怨道,“你不过是想骗我放他进来,好让他带人解这男人的毒。他怎会为我在雨中淋了一夜,他怎会……”
“他不愿让我告诉你罢了,我一直瞒你,也并非答应他不说,而是气你竟这般小气。”景颜甩袖,她似凉了心,落寞道:“既然你狠心不愿出手相救,便出去吧,我再想办法就是了。”
“我小气?”绫绡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他与旁人订亲,我有说什么嘛。他要娶旁人为妻,我又有说什么嘛?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祝他幸福不成。明明是他背信弃义在前,如今怎的全怪到我身上了。”
“绫绡,鹤言从未背叛过你。不管你信或不信,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始终向你隐瞒真相,是怕你知道后愧疚。好了,话已至此,我也不愿再多说。你走吧,我想陪陪他。”
景颜背着身,想起绫绡与鹤言之间的恩怨种种,又是一阵唏嘘。
只是未曾想过,他们二人之间的纷争,会波及到路子歌。
正叹息间,她听到绫绡离去的脚步声。她猛地起身,朝他的背影声嘶力竭的哭喊,“绫绡,你当真要见死不救!”
绫绡并未回头,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方才说自己会想办法的人是谁?不过是中了蛇溪香罢了,又不是无药可解的毒。你跟鹤言不都喜欢替人做决定么,若你真这么伟大,亲自救他不就行了。”
“绫绡!”景颜被他的话气到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你的心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狭隘。”
他终于转过身,略显病态苍白的脸颊浮着一丝戾气,“我就是见不得鹤言跟你整日装成圣人的模样教训我!”
景颜一气之下,作势便要扬手扇向他,袖口中藏满了可以瞬间让百斤猛汉倒地的蒙汗药。却仍狠不下心,她与他作着最后的商量,“我大可以杀了你,然后让鹤言放人进庄。”
绫绡似听到惹人捧腹的笑谈,将身子往她面前凑了凑,咄咄逼人的气势竟逼得她步步后退,“若你敢杀,我也活不到现在。绫庄上下一千三七人,除了我绫绡,谁的话都不听。如果你真杀了我,让鹤言带人进庄,那我的手下就会将三盒烟桃草统统倒进后山水源中,他养的那几百只鹤,将会在一夕间与世长辞,反正它们也活得够久了。”
她不敢置信的抬首望他,“烟桃草是用来救你性命的,你竟用它来威胁鹤言?”
“是他先弃我而去,他没资格怪我。”
景颜不由冷哼出声,“鹤言他,竟爱上你这种人。”想起那个在雨夜中长跪不起,落下寒疾的痴情男人,景颜为鹤言感到不值,“绫绡,若我是鹤言,我绝不会再为你受这些折磨。因为你根本,不值得。”
绫绡似不愿再与她多做纠缠,甩袖愤然离开。
景颜听着他的脚步声愈行愈远,直到被澎湃激昂的瀑布掩去所有声响。
毒液冲破她方才点中的穴道,路子歌嘤咛着转醒。她慌忙上前一探究竟,她凝眉望着濒于崩溃边缘的路子歌,双手颤抖的去抚摸他的脸颊。长睫轻颤,他的声音轻不可闻,似乎还有些哽咽,“别恨我了好么……”
强忍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楚,转醒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让她,别再恨他。
她几乎就要答应,喉间却似被异物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答应了又如何。
他们之间隔着景薇,隔着上官燕黎,隔着安国皇妃,隔着无魂剑……
那路途太过遥远,犹如星辰至皎月,寒冬至盛夏,落寞至欣喜,朝阳至夕霞……
那是她和他,都到达不了的地方。
路子歌望着眼前的少女变成无数个重影,大脑沉重的像是塞满千斤重石。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不匀,心脏跳动的频率也愈发急促。
艰难的从袖间抽出一把短刃,本想用力刺向自己的心口,剑身离心口只余几毫之际,景颜却眼疾手快,伸手握住剑身边缘,泛着银光的刀刃立马便将她柔嫩的手心划破一道血口。
血涓涓如流般落到冰床上,又融进泉水之中,很快便染红一片。
“你……你这个傻瓜……”路子歌见她这样,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短剑丢落在冰床上,颓败地跌落几声后坠落深泉中,不见踪迹。他虚弱不已的想扯下碎布要为她包扎,奈何手上没有一丝力气,刚触及到她的手,却又因着心头的悸动,陡然滑落。
他闭上双眼,背过身不再望她,望她愈发清濪美好的脸颊,望她因他伤痕遍布的双手,望她噙满眼泪,悲伤且痛苦的眼睛。
他明白,毒发后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伤她。
要么,伤己。
他不愿再伤她,若因这毒而强要了她的身子,那他永远不能原谅自己。
忽然感到颈间有一丝凉意,他错愕的回首,正对上她莹然的眸子,她的双手从他身后环在他的腰上,双唇轻轻吻上他的几乎要燃烧成灰烬的脸颊,“路子歌,你说的没错……我失去了景薇,你也失去了祺。所以……”
有一滴泪落从她眼眶滚落,滴在他的胸口,一片冰凉。
她的嗓音琅琊如雾,“我们互不相欠了。”
她稚嫩的去解他的衣裳,却被他仅存的理智阻拦,推搡间,她的吻却已然星火燎原。
蛇溪香的毒液融进他的血脉,他终于失去最后一丝理智,用力将她压在身下,粗重的喘息,体内藏着一头欲脱缰奔驰的野兽。
他倾尽一切去吻她,吻痕由着唇际下移,滑落她的锁骨,修长的颈线,再蔓延至胸口那一抹妖媚的朱砂痣。舌尖在她半褪罗衫的胸前游移,手下微微施力,便顺着香肩扯落她的锦衫。他吮吸着她清澈滑嫩的肌肤,惹得她不由轻颤。
很快,她身外厚重的锦衫皆被他褪去,仅剩身前薄薄的一层肚兜。
冰床本就寒凉,路子歌只顾吻她,下腹有一股困顿许久的欲望被她唤醒。
他温厚的双手透着肚兜揉捏她圆润挺翘的**,惹得她轻吟出声。她娇羞不已地将头深埋在他怀中,又因他缠绵不休的吻惹得浑身无力,脸颊一片绯红,她将牙尖抵在他精壮挺实的肩胛骨,黛眉紧蹙,随着他手下或轻或重的力量而呻吟出声。
他的大手抵在她细嫩的腿侧,试图将她紧闭着的双腿分开,指尖微提,便解开了肚兜的系带,完美无暇倾城绝色的**,便赤裎无遮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的思维涣散,没有一丝意志。舌尖在她粉润的**盘旋轻啃,景颜的指尖嵌入他的后背,她甚至能感到自己快要将他抓出血来,只是不知,这样的疼痛,却惹得他更加兴奋。
指腹在轻抚着她细嫩圆滑的腰身,沿着瘦削平坦的小腹下滑,直至被裙身紧紧覆着的胯骨。景颜的神志也已经逐渐迷乱,她试图阻止自己,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他的吻太疯狂,让人身不由己,无法控制。
衣衫落在冰床之上,仅剩单薄的薄衫覆着后背,感受到她瑟瑟发抖的寒冷,他干脆抱着她滑入温热的泉水中。
他知她惧水,紧紧将她护在怀中,更加放肆的吻她。水很快便浸湿她的满头青丝,发簪被他扯落,青丝没入水中,犹如纯黑的缎带在水中飘摇。
路子歌紧紧拥着她,使得她的身体与他的更为贴合。景颜思绪混乱,但触及温热的泉水心中立马安定了片刻,因为绫绡山庄后山的温泉水不同平常,泉水自身带有奇效,世间奇毒,但凡中毒者浸入这温泉水中,便自降半成功力。
若不然,按药王录上的记载,她真不晓得要如何陪路子歌度过这艰难的一夜。
她的裙带也很快被他解开,终于……
全身再无一件可以遮挡的衣物,胸口那抹朱红的朱砂落在他的眼眸中,犹如在引诱他犯下更不可弥补的过错。
她那样瘦弱,白皙如玉的肌肤浸在温热的泉中,晶眸轻阖,粉唇浅翘,轻吟落在他耳际犹如浅唱般诱人。
他将她的腿固定在腰际,嘴上仍用力地吻着她,似要将她揉进身体中,下体用力挺向她的身体,换来她倒吸一口凉气后的低吟,却不等她有所缓解,他已然展开新一轮的攻势,精壮的身子在她体内霸道的穿插横行,剧烈的动作惹得泉水敲打在冰床边缘。
她轻咬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抵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袭来,一阵阵魅惑的轻吟由她嘴中呻吟而出,惹得路子歌的动作愈发的剧烈。
泉声叮咚作响,耳畔皆是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惹得人遐思冥想。
那一日桃林花海由后山瀑布滑落进泉水中,使得冰床四侧皆是一片花海。水下暖流如注,滑过她与他的身体。花瓣在眼前翻卷飘荡,景颜脑海中只余下一句话;衣带渐宽终不悔, 为伊消得人憔悴。缠绵不绝,至死方休。
醒来时,路子歌头痛欲裂,只觉浑身上下都像是被车辗过无数次,他挣扎着起身,朦胧地睁开双眼,却看到半倚在床檐昏睡的玄音。
他摇醒玄音,待玄音迷茫的睁开双眼后,只觉口渴难忍,“水……”
待确认他醒来后,玄音兴奋不已的朝屋外叫道,“景彦,先生醒了!”
景颜正在门外和绫绡商讨之后启程前往楚国一事,听到玄音唤她,忙推门而入,见到路子歌清醒无恙方才放下心来。
她径直走向茶桌为他倒了杯茶,递给他。路子歌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又指了指桌上的茶壶。景颜明白他昏睡初醒,口干舌渴,因此特让厨房煮了整整三壶茶水供他饮用。
玄音在一边感慨不已,“先生,你这一睡,便是整整两日,我与景彦都要担心死了。”
两日?
路子歌纳纳不解,他只记得自己中了蛇溪香,随后被白鹤带到了鹤隺居。似乎有人带他去了一处融满温水的冰床,中毒后的自己浑身滚烫,再之后……
他竟记不起之后发生的一丝一毫。
“路先生大难不死,当真要好生庆贺一番。”绫绡不知何时进了屋子,说话时眼角扫向的,却是景颜站着的方向。
“绫绡,这两日叨扰了,待他身子好一些,我们便会告辞。”景颜在与绫绡对话时,似有一丝不安,路子歌看在眼中,却又不明白其中缘由。
“你先好好休养,稍候吃些东西。明日若无大碍,我们便要启程前往楚国了。”景颜交待完一切,便要起身离开。
手却被他紧紧握住,他沉声向玄音及绫绡道,“玄音,你先出去,我有事同她说。”又望向绫绡,感激道,“多谢绫庄主这几日收留。”
谁知绫绡却颇有深意地笑道,“你真正要谢的人可不是我……”
后续的话还未说完,却忽然被景颜打断,“绫绡,晚上我想吃桃鸳糕了,还劳烦你帮忙和厨子说一声。”
这样明目张胆的逐客,绫绡再想装糊涂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妖娆的凤目翻转,若有所思的点头,离开后将门轻轻阖上。
终于,只余他们二人。
红楠木自身有便带有奇香,似桃非杏,路子歌轻吸一口气,只觉肺清腹怡。
“为何明知是我,还要救我?”路子歌想起在船上时她冲他大喊时的模样,“你早知那人是我,对么。”
景颜敛眉不语,虽然相识时间不长,却也能猜到,他定不会乖乖听话,她让他走,他便真的消失无踪。若连这些都看不透他,那么这几月相处,当真全都是假的了。
“我说过,我是医者,医者父母心,不可能见死不救。若没有其它事,你好生歇着,我出去忙了。”
“景颜。”他沙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每一个字,却都如无形的剑,伤得她千疮百孔。 “不要把所有的事都背在自己身上,不要总是为别人着想而伤了自己,不要救了别人的命却害得自己万劫不复。”
他在身后细细叮咛嘱咐,她的眼眶中却因他每字每句而蓄满了泪。
“不要,恨一个不值得你恨的人。”他的手缓缓松开,却是那样不舍,不舍地与她冰凉细腻的指骨纠缠。
指尖一丝丝的滑落,那样无力。却终是,彻底分了开来。
她收起泪,只轻轻道了两个字,“保重。”
转身,却已是天涯。
………………………………………………………………………………《妃子谋》……………………………………………………………………
“你用尽全力救了他,用的是这天下最贵的解药。他感激涕灵都来不及了,你却又让他服下忘忧水,忘记当天发生的一切,我倒真是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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