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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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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歌下意识地往后退,谁知那弹丸间距离他不远处忽然暴裂开来,从弹丸中飞射出一股异样的烟雾,浓呛凛然使人心肺皆凉,眼前的唐玥忽然变成重重相叠的人影,分不清虚实。
“路子歌,上屋檐!”景颜知道她没办法干涉唐玥及路子歌之间的恩怨,可是路子歌弃剑不用,简直是找死!她深谙唐门暗器中的奥秘,却又不能说破,只得从中提点一二。
路子歌强忍住头晕目眩的痛楚,从袖口取出一条盈绿翠雅的丝绢的丝绢,继而摇晃着身子强行靠近唐玥。
使暗器者,轻功卓绝,但武功平庸,若近得了使暗器之人百米,便有机会取其性命!
唐玥自是明白自己的劣势,见他想要靠近,不急不徐地后退两步,继而指尖轻弹,又是一枚'白无常'朝路子歌飞扬而去,只是这会儿,路子歌却不躲避,而是直直对上'白无常',在弹丸破裂开来之际,以极快的速度用丝绢将弹丸包裹,又迅速向唐玥扔去。
唐玥还未回过神来,丝绢内的弹丸碎裂开来,罂粟花粉散得漫天遍地都是,浓香袭卷鼻端,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又怎能遮挡住那花粉的强猛攻势,很快便双脚绵软,手上无力,浑身一软瘫倒在地。
路子歌强行稳住步伐,重咳几声,右肩被银针伤过的地方仍涓流不止的流着血。
他边咳边向唐玥道:“你输了。”
他本意,并非取唐玥性命,因而弃用无魂剑。先倒地者为输家,如今唐玥应该也输得心服口服。
路子歌左手紧紧捂着血流如注的右肩,迈着艰难的步子朝景颜走去,谁知不肯认输的唐玥颤抖的扬起手,用尽全力将袖口的'梨花雨'朝路子歌挥去。
景颜眼疾手快,朝路子歌大喊了一声,“小心!”音落,她奋身将路子歌推开,路子歌踉跄落地,景颜身上却被'梨花雨'的暗器深深刺中。
血,如小蛇般浸透她的衣裳,让人心神不宁的向外流着。
唐玥见状,想努力站起身形起来,却终是徒劳,只得艰难的挪着步子过来,不敢置信的唤着躺在路子歌怀中奄奄一息的景颜,“景颜?……”
“你们,休战好不好?”景颜望了眼唐玥,声音愈发虚弱,声音里满是忧伤,“玥,恨一个人,该多累啊……我也不恨了……”
声落,她的手无力垂倒在地。
她知道,如若是路子歌身中'梨花雨',有她在一定是可以救他的,保他性命无虞。可是那样的话,唐玥又怎会轻易罢手。
只有她身陷囹圄,唐玥才会放手。
这招苦肉计唯一的缺点就是,如果不能及时找到羽衣,那么命丧黄泉之人,将会是她。
在朦胧之际,她虚弱地想着,也罢,找不到羽衣,就让她这样离开吧。
撒手人寰没有她想像中的不舍和痛苦,许是经历了太多,因而也不再恐惧于死亡。
只是不由想起慕容华裳来,那个荣宠一世的女子,她死后,上官燕黎的眸宇中是否流露出一丝哀凄?
得知这个日日藏于他身侧的细作,实则爱他如命,甚至为了他舍弃性命,他会否,有一毫的感动?
她呢,若她死了。
这世上,会有几人,感到不舍?
………………………………………………《妃子谋》………………………………………
路子歌强忍着痛将她抱回到卧房,随后朝唐玥道:“解药呢!”
唐玥痛苦不堪的摇头,面色凝重,之后的话虽说得艰难,却仍是满怀悲痛的摇了摇头,“唐门暗器,从不配解药。”
砰地一声,路子歌的手重重地挥向唐玥的面门,唐玥被队击倒在地,嘴角溢出一道血丝,他却似查不到痛似的,喘息着向路子歌道:“快,找羽衣……世间如今,只有羽衣可以救她……”
“羽衣如今远在安国艉湖山,你让他如何赶到!”路子歌绝望地朝唐玥低吼,望着躺在床榻上没有知觉的景颜,无力的跌坐在床侧,喃喃低吟,“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
“她是为了阻止我杀你……”唐玥轻咳一声,缓缓道:“她了解我的脾性,若她不出手以命相阻,我便不会停……”
“你即知道她会这样做,为什么还要来找她!”路子歌回声怒吼道,“如今你满意了吧!”
唐玥颓败地摇头叹道,“我亦别无他法,我命不久矣,若不使此计逼你现身,或许我这一生都无法伤你一毫。”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了炼制新的暗器,我不慎中了奇毒,天下无人可解。我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死去,若无法替爹报仇,我怕就算我死也不能冥目……”唐玥靠躺在墙角,幽幽地望着夜色,沉声道:“她一直这样,从未变过。为了心爱之人,付出性命再所不惜。虽莽撞,却令人动容。”
“我不需要她为我这样做。”路子歌抚上她苍白的脸颊,如今真的只能眼睁睁看她在自己眼前失去呼吸无能为力,他像是在经历世间最痛苦的煎熬。
时辰一分一秒过去,直至夜深人静,水洛及玄音的脚步声匆匆传来,水洛推开卧房的门,当望见躺在床上的景颜时,不由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院子里到处都是血渍。”
“地上还有一堆的银针……”玄音探过脑袋,也望见了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景颜,讷讷地扯了扯水洛的袖口,小声道:“洛,她怎么了?”
水洛没有应声,推开路子歌上前去探景颜脉博,随后从景颜的身上摸出一个瓷瓶,取出一粒九香凝露丸,强行喂了下去。待做完这一切,她向路子歌沉声,“她中了唐门的'梨花雨',如今只有羽衣能救她,我现在飞鸽传书至艉湖山,如果运气好碰上羽衣在山上,那她便还有救。如果运气不好,羽衣下山巡诊了,那三日后,我们便要为她收尸了。”
当她转身要走时,景颜的指尖却忽然动了一下,屋内的众人忙屏息相待,路子歌俯身靠向她唇边,静静听她说的每一个字。
“月……貕……”景颜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似费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粗喘着气息,脸色愈发苍白无色。
“月貕?”路子歌凝眉,想起当时替楚王薛誉诊治的那个医师来。
“水洛,你先去传信给羽衣。玄音你在这照看景颜和唐玥,我去趟王宫。”说罢,他起身到屋外马厩取马,策马扬鞭,尘土飞扬,消失在暗巷中不见踪迹。
夜色朦胧,雾凝如水。
浓霜浮面,划不开一池秋水。
…………………………………………《妃子谋》…………………………………………
几声震聋聩耳的敲门声后,月府的家仆柔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门,迟疑地望着这位深夜访客,“先生,有事么?”
路子歌焦急道:“在下家中有一位病人受了重伤,特来请月医师出诊相救。”
那家仆深知若非生死攸关,定不会这般急切地半夜敲门,朝路子歌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在下路子歌。”
音落,那家仆将手中烛火又靠向了路子歌几分,当望清他的模样时,不禁手颤了颤,随后恭敬道,“老奴眼瞎,不知竟是路将军来访,请在此稍候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主人。”
说罢,匆匆进了府。
自对战璃瑾二国一役,楚国上下对路子歌此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路将军英俊潇洒,文武双全。攻守有序,不费一兵一卒便使得璃瑾二国缴械投降。
这样一个英雄,那家仆怎敢懈怠。
那片刻的等待对路子歌而言,却长得好似过了百年之久。
直到家仆推开门,身后跟着的正是月貕,他身后跟着一位似助手的模样的少年背着药箱,两人一前一后,显然是做足了出诊的准备。
“草民参见路将军。”月貕先作了个揖,随后道:“不知路将军家中谁人受了伤?”
话音未落,却借着少年手中的灯笼望见路子歌右肩流血的伤口,担忧道:“谁把将军伤成这样?”
路子歌望了眼之前被唐玥所伤的右肩,摇头道:“我没事,伤者另有其人,先赶紧上路吧。”路子歌牵过骏马,随后道:“我知道月大夫从不深夜出诊,委屈月大夫了。”
月貕摇了摇头道,“草民当年能够全身而退,多亏路将军及凌小姐,谈何委屈。”
说罢,从少年手中牵过缰绳纵身跃马,三只骏马在深夜中轻快迅急地朝凌宅奔去。
楚王药方一事,景颜曾和月貕深谈过,得知他是受薛阑所迫,妻儿几人皆被薛阑囚禁,因此不得不令宫女在药汁中加入龟膏。景颜随后向薛蒙禀奏了此事,并望薛蒙从轻处置月貕,毕竟月貕医术甚高,且龟膏并未伤及楚王命脉,因此并非罪不可恕。
薛蒙也深感月貕治疗楚王辛劳,因此只罚其三年俸禄,杖责一百,关押了一年,便放其出狱。出狱后月貕被革去御医一职,贬为庶民。
那之后月貕在民间开设了一个药馆,为平民百姓医诊治疾,其精湛的医术博得楚国百姓交口称赞。
景颜曾说;留人一命,就当给自己留条后路。
谁曾想,当时的一念之仁,竟为她换来一条活命的机会。


蓦然回首,却阑珊
薛蒙也深感月貕治疗楚王辛劳,因此只罚其三年俸禄,杖责一百,关押了一年,便放其出狱。出狱后月貕被革去御医一职,被贬为庶民。
那之后月貕在民间开设了一个药馆,为平民百姓医诊治疾,博得楚国百姓交口称赞。
景颜曾说;留人一命,就当给自己留条后路。
谁曾想,当时的一念之仁,竟为她换来一条活命的机会。
…………………………………………《妃子谋》……………………………………………
路子歌带着月貕赶到凌宅时,凌颇及文馨也已经回来。
屋内围了一圈的人,月貕坐在床侧开始替景颜诊治,随后沉声道:“幸好,凌小姐服用了九香凝露丸,此药丸能强人气血暂缓病症,因此凌小姐的毒尚未攻入血脉之中,还有救。”
路子歌不禁长吁了口气,幸好水洛及时给景颜喂服了九香凝露丸。
月貕从少年的手中拿过药箱,随后朝屋内的众人道,“我现在要替凌小姐取针,还望各位回避。”
凌颇及文馨相望一眼,不舍地退了出去。水洛拉着玄音的手搀扶着虚弱的唐玥纷纷出了屋,月貕将银刀放在烛火上来回烧制,直到银刀的刀刃滚烫,他划开景颜已经被血浸透的衣裳,刚想取针,却发现路子歌仍站在屋内不愿离开。
“路将军?”月貕不解地望了他一眼,路子歌上前一步,沉声道:“我想她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月貕闻言不再多语,有条不紊的从少年手中拿过各种工具为景颜取针止血。
诊治的过程持续了足有两个多时辰,翌日辰时,少年推开房门,朝众人道,“凌小姐已无大碍,大家可以进去看望了。”
凌颇半夜见文馨疲惫,便殃她去休息,留他在此等候,但文馨哪肯同意,众人一直在屋外等到诊治结束。如今景颜无事,众人皆舒了一口气。
唐玥离开前,景颜的伤还未痊愈,待景颜宣布无恙后的第三天,他不辞而别,连支言片语都未曾留下。
路子歌告诉景颜,唐玥中了无人可解的奇毒一事,景颜闻之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只是强撑着笑意朝路子歌道,“你还有多少仇家,下一回,我可不会再傻呼呼的去替你挡了。”
路子歌闻言轻轻将她拥在怀里,一遍遍地呢喃着,“丫头,我的傻丫头……”
景颜回拥住他,这般相濡以沫,尽管没有爱,尽管到不了爱,却也已经足矣。
子歌,我欠你的太多,若搭上性命才能够还掉一些,对你,我也会少一些愧疚。
…………………………………………《妃子谋》……………………………………………
安国·皇陵
暮秋,十月初三,安国贵妃慕容华裳出殡之日。
上官燕黎静静望着工匠将棺材推进陵墓,再用土壤层层覆盖。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积压在心口,怎样都挥洒不开。
他早已见惯死亡,亦习惯了离别。
他知她的身份是慕容连城放在他身边的细作,他亦知身边没有一人可以让他相信。
可是,她毕竟陪伴了他这么多年。任他再冷漠无情,也不可能对她的存在视若无睹。
只是现下,连她也不要他了。
他垂下眼睑,望着枯叶纷飞,落在翻搅过的土壤上。蹲下身,他的手抚上墓碑上他亲刻的字迹;爱妃,上官氏华裳。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他从来不能保谁一世安然。
连那个他最爱的女人,他亦要使用最残忍的手段,才能护她安危。
华裳,这一世你爱错了朕,三生石旁,奈何桥上,切记不要饮下孟婆汤,下一世,记住朕的模样,来找朕报仇。
朕定不会,有一丝反抗。
………………………………………………《妃子谋》……………………………………
楚国·凌宅
整整半月时间,景颜的伤终于好得彻底。路子歌被银针所伤的右肩伤口亦在月貕的精心料理下,渐渐愈合。
这期间上官燕黎三番五次催促薛蒙归还兵马,薛蒙差些按捺不住,想要私下里将兵马送回安国。毕竟当时上官燕黎慷慨相救,若非安国五万兵马,璃瑾二国也不一定会这么快退兵归降。薛蒙厌恶战争,生怕自己的子民又因战事而招祸上身。
如果再不归还这五万兵马,上官燕黎一怒之下,不晓得要做出什么事来。
安国兵强马壮,若想一举踏平他楚国城池,犹如踩死一只蚂蚁般易如反掌。
奈何,没等他想暗中下令命兵马原路返回安国,景颜却似猜透了他的心思,深夜入宫。他早早就下令宣召的路将军人还未到,她却已经先人一步,掀了玉帘进到书房内。
“景颜拜见王上,王上万福。”
礼倒是行得中规中矩毫不逾越,只是之后的话却说得不大好听,“王上这般着急宣路将军入宫,不知所为何事?”
薛蒙被她看透,面上有些挂不住,“倒也没什么事,不过是忽然觉着无趣,想召子歌入宫陪我下下棋罢了。”
时至如今,薛蒙在与景颜说话时,从不以‘寡人’自称,向来只用‘我’,两人关系在这两年愈发亲密。私底下景颜常常直呼薛蒙的名讳,薛蒙亦感叹有一知己无需在意宫规繁习是件大快人心之事,因此从未对此有过不悦。
“王上若想找人对弈,何需劳烦路将军那么麻烦,找我不就行了。”说罢,大大咧咧地掀起裙摆往椅上一坐,好整以暇地望着已经受了内伤的薛蒙。
“好了,我不与你闹了。”薛蒙甩了甩袖,坐在她边上,灌了一大口茶,“安皇已然情急,如今安国局势严峻,我若再不将兵马归还,兴许他皇位难保!我薛蒙不做过河拆桥的勾当,你若与他有私人恩怨,你们大可以自行解决,为何非拉上我楚国不可?”
景颜慢悠悠品了口茶,四两拨千斤,轻声道:“王上言下之意,是想报安皇当日借兵马的恩情?”
薛蒙坚定地朝她点了点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自然的。”
“容我说一句,王上若真想报恩,就再忍上几日,届时,相信安皇会对王上感激不尽!”
薛蒙眯起双眼,思忖了半晌,却仍然无法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迷茫,直言不讳道:“你说明白些。”
“我早说过,上官燕黎的敌人,并非是慕容连城。近几日我们安插在安国的探子在西华山有不小的发现。”景颜又替自己斟了杯热茶,缓缓吹开浮在杯沿的茶絮,轻声道:“慕容连城是个气血之人,如今他的左党右翼统统被上官燕黎铲除干净,他定会用极端的手法报仇。到时候,真正的幕后黑手,应该也快要沉不住气了。”
薛蒙试着理清她话中重点,奈何好半天仍没个着落,“慕容连城如果想要报仇,肯定会动用兵钥号召兵马。可是安国最强的五万兵马全在我楚国,兜了这么大的圈子,我还是没明白有什么理由不归还兵马。”
“王上,我们借兵马来,至今已有多久了?”
终于碰上个薛蒙能够回答的问题,他掐指算了算道:“足有三个月了。”
“那王上便再等等,一月后秘密将兵马借道璃国,返回安国。王上切记,若想真的帮安皇一把,那这一个月内,无论安国怎样施压都不可将兵马归还。并且你还需对外声称,这兵马我楚国要了,安国连一兵一卒都别想要回去。声势要大,要让四国君臣皆知,知道这五万兵马由此之后不姓安,姓楚!”
景颜说完最后一字,抬眼,只见路子歌正掀起玉帘进来,她笑着招呼道:“子歌,你来的正好,王上今个夜里头无趣,邀你来陪他对弈呢。”
路子歌扬唇轻笑,朝薛蒙道,“王上,这丫头就喜欢兜圈子,她的意思其实是想让王上帮上官燕黎逼出那幕后黑手出兵。慕容连城造反,但手里并没有真正可调动兵马的兵钥,那他肯定会求助于那个幕后黑手,真正的操控者。可是那个操控者肯定觊觎我楚国尚且有安国五万兵马未曾归还,所以肯定会按兵不动,静候时机。你想,如果我们对外声称要将兵马占为己有,不归还给安国。那么,任谁都会认定这是最佳时机,趁机出手!”
路子歌将局势分析的十分透彻,也将薛蒙如今的立场解释的简洁明了。薛蒙犹如顿悟,“我就说,这丫头不像是个睚眦必报公报私仇的人。不过,若我真的对外声称强占安国兵马,依安皇的脾性,他不会举兵来袭?”
薛蒙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上官燕黎脾性不好,这一点除了总爱招惹他的凌景颜外,人尽皆知。
“薛蒙你大可放心,他现在外忧内患,焦头烂额,没功夫也没心思举兵来犯。”景颜舔了舔嘴角的茶水,甘甜宜人,好喝。
薛蒙坐在椅上仍是焦灼不安,想了半天仍觉得有些不妥,“你们俩算盘打得挺好,让我去当出头鸟。要是这事传到安皇耳朵里,他估计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剁了喂鱼。”说罢,朝二人疯狂地摆了摆手,“这事不成,不成,绝对不成!”
景颜还想再劝说,但薛蒙的顾忌也并非不无道理。他是楚国之王,得罪了上官燕黎,没准真会惹毛那个男人。
思忖片刻后,她终是开口,“王上,算我求你。我用性命担保,此举,一石二鸟,且绝对不会央及楚国。”
话音未落,人已经跪倒在地。
那扑通一声闷响,却直直打在路子歌心里。
这丫头,竟……
竟为了燕黎连自尊都可以不要。
“薛蒙。”景颜抬首,眼神坚定的望着他,“如今,我以你朋友的身份恳请你,救上官燕黎。若你现在将兵马归还,他一定会耐不住性子主动举兵攻向西华山,那个幕后黑手,等的就是他主动送命上门。西华山地势险峻,又是盆地,易守难攻,上官燕黎领兵去攻,简直是找死。”
薛蒙微怔,“我以为,你一直很恨他?”
谁曾想,这个骨子里倔强的丫头,竟会为了他,跪地向他求情。
景颜敛下眉宇,低声说了句,“自然是恨的,只是他那般辛苦,只为保全江山。我毕竟也是安国人,怎能眼看自己的家国被贼人强占,却不施手相助。”
尽管她知道,他从头至尾,都只是利用她。
可是,她无法弃他不顾,置他不管。
“一月后,我亲自领着兵马去安国。”她不顾薛蒙及路子歌诧异的眼神,一字一句道:“那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我好奇的要命。也是时候,揭开他的面纱了!”
秋叶纷飞,庭院萧瑟一片。
恩怨是非,往如如烟。依稀记得那**被他贬斥离宫,心系最后一丝不舍,她缓缓回过头。却望见,长巷尽头,一抹熟悉的身影,撑着油纸伞渐行渐远。
是不舍,亦或是其它情愫使得他竟独自一人出宫送她……
她不得而知。
但,那一瞬,不知为何她眼眶中全是眼泪。
如若他们之间没有恨,该有多好。
可是如今,他应该恨死她了吧,国恨家仇,他一定迫不及待找她一起结算了。
无妨,燕黎。
若能保你安危,若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安国无虞。
你我之间的恨意再绵浓深长,又如何。


悠悠生死,别经年
如若他们之间没有恨,该有多好。
可是如今,他应该恨死她了吧,国恨家仇,他一定迫不及待找她一起结算了。
无妨,燕黎。
若能保你安危,若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安国无虞。
你我之间的恨意再绵浓深长,又如何。
……………………………………《妃子谋》………………………………………………
安国·西华山
悠扬的鸟鸣划过天际,苍穹碧蓝如洗,白色的云层浮掠而过,被微风拂散。
天凉好个秋,冷风凛然袭面。空旷的山谷中聚满了身着戎装的兵士,正在听候为首的将领发号施令进行操练。
慕容连城站在山颠,欣慰地望着这山谷中数不清的兵将们,抚着长须笑叹道:“哼,天也助我!三日后,我必领兵血洗安国!”
他的身旁,一如既往的站着一个男人。宽大的白色斗篷遮住了大半张面孔,指尖来回辗转着那颗檗蓝琥珀扳指。
幽然深邃的目光望着山谷中的人群,发出一丝谓叹,“右相何须如此心急,别忘了皇帝还有五万兵马放在楚国。”
“哈哈哈哈……”慕容连城仰天大笑,拍了拍那男子的肩膀,丝毫没有察觉那男人在被他重拍后面上浮起的不悦,朗声道:“薛老弟,楚王也算是个好汉,他这两天派了使臣前来送信,称那些兵马吃他楚国的粮饮他楚国的水,现如今已是他楚国的将士,不可能再归还给安国。”
被唤薛老弟的男人沉沉敛着眉宇,轻声道:“楚王并非是过河拆桥的人,怎会忽然下如此鲁莽的决定。难不成,这其中有诈。”
是肯定的语气,他已然料到是谁在耍这些心思。
知己知彼,方才百战百胜。他的对手,是他新手培养出来的,他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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