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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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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事情或许有转机。

一念至此,他拼命挺起腰板问道:“你们是谁的兵?”

“嘿嘿,咱是天子之师,赵官家的兵!”有士卒打趣道。

“我是问你们,受谁节制?刘光国和刘光远何在?”徐六急道。

先前放话给捕役的xiǎo军官听了这一句,一脚过去,骂道:“你个该死挨刀的逃犯,安敢直呼长官姓名?”

“我是你们长官的故人!带我去见刘光国!刘光远也成!”徐六大声道。

那军官一听,侧首打量他几眼,见这人倒也不像是跑江湖的,心里虽然不信,却还是问道:“既是长官故人,我问你,可知刘安抚出自哪家?”

“刘安抚是刘枢密长子,他二弟刘光世如今是西军环庆帅,三弟刘光远,也在淮西军中作统制官。”徐六脱口而出。

“哎,哥哥,这厮怎这般清楚?”有士卒疑惑道。

军官也是狐疑,思量片刻,又看几眼,道:“且不管,先jiāo给统制官人再说。”

“哪个统制?”徐六追问道。因为他是分管军务的副相,淮西军统制以上的军官,他还知道两三个。

那军官却不再回答他,只顾走路。一阵之后,至营区,来来往往的都是官兵,几名士卒推推搡搡将他赶进一间营房,先是来了一个三十几岁的军官,看了几眼,问了几句,便走了。

又过好一阵,才来一个官人,三十多岁,生得好相貌!身长七尺有余,体魄雄健,神态威武,穿一领红袍,未戴幞头,进营房以后,背负双手,打量徐六几眼,问道:“你所犯何罪?怎敢自称刘安抚故人?”

见他穿红袍,当是五品以上官员,徐六心里有了底,问道:“阁下既不是刘光国,那该是李显忠?”

来人怔住了,背在后头的双手也放开来,疑惑道:“你怎知我是李显忠?”

“淮西军里,能穿红袍的,也就那么三个人。你不是刘光国,又是这般年纪,除了李显忠,我想不出还有谁来。”徐六róu着发酸的胳膊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徐良参知政事不是白当的,分管军务也不是白干的。李显忠北伐有功,虽说整个战局失利了,但有功就必须得赏,朝廷拔擢他为淮西安抚副使,这事还是徐良亲自经手的。

“你到底是谁?”那军官问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可是李显忠?或者,该叫你李世辅?”徐六反问道。

连这个都知道?那军官变了有sè,沉默片刻之后,点头承认:“我便是李显忠,你终究是何人,报上名来,倘有半句虚假……”

“少唬我!”徐六轻道,“你能归国,任职淮西,都是我弟一手促成。你升任淮西安抚副使的任命,还是我经手的。”

李显忠仔细查看了他的容貌,确实不认得,但把他的话反复思考了一遍,试探道:“我引军归国,赖川陕徐宣抚提携;而拔擢安抚副使,又必经宰执之手。你莫非自认是……”

“不用自认,我便是徐良。”徐六正sè道。

李显忠大吃一惊!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把身居高位的徐参政,跟面前这个逃犯联系在一起!他不是三岁孩童,遂问道:“你既自称徐参政,何有凭据?”

“你引军归国,在我弟麾下效命攻打延安时,我在绵州的川陕宣抚司。等我回到行朝,你已经到外头带兵了,所以不认得我。但北伐之时,你攻取灵壁,虹县,又助攻宿州,战果报上来后,对你晋升,是我和赵鼎拟定的。”

李显忠还是不信,质疑道:“这些事,想知道,并不难。”

徐六一笑,补充道:“那这么地吧,昔年你和你父李永奇,身陷金营。曾想有投奔西军,我弟命令环庆帅刘光世予以接应,但不幸事泄,你父及满mén遇害,你只引二十六骑投奔党项,平青面夜叉之luàn,夏主借兵予你,与王枢等人同往延安。后面的事,还需要说么?”

“真是徐参政?”李显忠失声道。此刻,他毫不怀疑徐良的身份,因为能知道得这么详细,已经足以证明了。“那参政如何沦为通缉逃犯?”

“这,说来话长了,但我可以告诉你,朝廷里发生了变故,我必须尽快见到折宣抚,晚了,就变天了!”徐六道。

赵桓指使人发出海捕通缉,遍布两浙路,甚至越过长江,来到了扬州。所以,徐六才会被捕役盯上。但这事淮西军中并不知道。

既然确认对方是徐六,再加上徐九这层关系,李显忠当然不会阻拦,立即表态道:“这好办!折宣抚现在人应该还在寿州,卑职这就派人护送参政过去!”

“如此最好不过!”徐六大喜。

有了李显忠的帮助,徐六安全上再无顾虑,他由士兵保护着,快马加鞭往寿州赶。十月二十日,徐良一行达到寿州,一问,折彦质果然还在!折家军遭受大败之后,折彦质一直在淮西处理善后,布置防务,最近正在寿州何整,还没有来得及回江西。

徐六直接找上了mén,折彦质一听徐良到此,大感意外!

花厅上,徐良正喝着茶,折彦质从内间匆匆而出,一边走,一边拱起手道:“徐参政如何到了此地?”

一见到他,徐六有些把持不住,起身拱手,话没出口,倒像是被堵住了,索xìng深深一礼下去!

折彦质满头雾水,快步上前扶起,惊道:“徐参政这是作甚?”

徐良抓着他的手,痛声道:“折宣抚,行朝祸事了!”

折彦质心头一跳,赶紧问道:“这从何说起?”

徐六不废话,直接扯开胸襟,扒掉外衣,而后背对有对方。折彦质双眼圆瞪,仔细看了背部的赵谌亲笔诏以后,惊得面如土sè!连声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徐良穿上衣,将事情原原告予他,而后道:“此番天子安危,都在宣抚相公身上了!”

听闻此事,折彦质的态度跟赵点有些类似,他也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沉默以对。转身缓缓坐到主位以后,喃喃道:“这恐怕不是逆臣胁迫太上皇。”

与面对赵点不同,折彦质是文阶,正经进士出身,而且曾经作过西府长官,身在宰执之列,所以徐良毫不避讳地说道:“你我心里都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哼了一声,折彦质不屑道:“朝臣鼠目寸光,此次北伐虽然失利,但却吹响反攻号角!其意义重大!官家不曾失德,他们如何敢作下此等事?”

“正是如此!或许,折宣抚也知道,太上皇当年被迫禅位以后,一直没有停止过对朝政的干预,此番,借北伐失利之机,悍然发动政变,这无论是于法、于理、于情,都说不过去!还望折宣抚早发勤王之师,肃清朝纲,拯救天子!”徐六正sè道。

折彦质摆了摆手:“这事,先不说。”

徐六已经在赵点那里吃了一回憋,所以分外敏感,霍然起身道:“怎么?连折宣抚也要学赵点?你置官家于何地?不需要我再提醒……”

折彦质见状,赶紧解释道:“你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指,先把事情理顺,拟定好策略。”

徐六转怒为喜:“这么说来,宣抚相公是同意发兵勤王了?”

折彦质严肃道:“这是自然!官家亲笔诏书在此,我如何不奉诏?太上皇身体不便,且已经禅位,如今悍然复辟,是何道理?官家即位以来,锐意进取,矢志恢复,这才是中兴明君该有的架势!兵,我一定发!”

听到此处,徐六终于放下了半颗心,赞道:“宣抚相公深明大义,在下钦佩至此!”

折仲古招招手,示意他坐下,沉yín道:“发兵倒是容易,但得师出有名。矛头,自然不能对准太上皇,否则天下人都将看笑话。只能按你的说法,指朝中逆臣胁迫太上皇复辟,所以我出兵勤王,是为了征讨逆贼!这一点,我们必须坚持!”

“宣抚相公所言极是!”徐六拱手道。

“另外,为了尽快到达杭州,必须经过赵点的防区,你认为他会配合么?”折彦质问道。

“配合不一定,但观他言行,放我们过去应该没有问题。”徐六分析道。

“如此最好,倘若行不通,就得绕路,空费时日。”折彦质点头道。“另外,你说那帮人控制着殿前司的部队?殿前司有多少人马?”

“殿前司禁军、班直、内卫,加起来不到七千人。”徐良道。“不过,我个人认为,一旦宣抚相公大军兵临城下,打起来的机会,不大。”

“话是这么说,但总要作好最坏的打算才好。”折彦质xiǎo声道。RO!!

第六百六十三章 起兵勤王

“徐参政,老实说我现在手里的兵能调走的不多。前些日子的事情你也知道,折了我不少人马,我甚至连江西的部队都调过来了。要起兵勤王,我们得征诏淮西军。”,折彦质道。

徐良点点头,没说什么。折彦质见他不明白,挑明道:“徐参政莫非忘了,淮西安抚司是受两浙宣抚司节制的,没有赵点的命令,我恐怕指挥不动刘家兄弟。而且,不瞒你说,就算是赵点,也不一定能让刘光国和刘光远两兄弟俯首听命。”

徐良将手一挥:“这个好办,只要折宣抚你一出兵,我持天子亲笔诏书调刘光国刘光远。退一万步说,如果他兄弟二人也推托,也还有李显忠!”,“李显忠能听节制?”,折彦质问道。

“宣抚相公忘了他是怎么到南方来的?”,徐良反问道。

折彦质这才恍然大悟:“哦,走了,你们家老九对他有恩。”,提起徐九,他倒想起一桩事来。自己新败,如果又出兵去杭州勤王,不可避免地会造成淮西防线的虚弱,倘若nv真人得知情况,举兵来犯,那可就首尾不能相顾了。

想到这里,他建议道:“徐参政,我倒有个想法。”

“宣抚相公但说就是。”,徐六道。

“我这chōu兵一走,怕金军趁虚而入。现在朝廷里想必也混luàn,请示是没有办法了。左右你们家老九有处置大权,我打算以江西宣抚司的名义行文川陕宣抚处置司,请西军方面协同中原防务。请徐参政以个人名义,同书一封,送往四川,这样更有效一些。”折仲古建议道。

徐六虽然很着急,但却没有一口答应,想了片刻,问道:“那如何协防?”,“西军不是收复了河南府,据着虎牢关么?一出来就是郑州,其实也不需要徐卫大动干戈,只要增强河南府兵力”就足以牵制东京一带的金军。徐九手里二十万马步军,想必是没有问题的。”折彦质道。

徐六听罢,细想一阵,终究点头道:“好,这封信我写!”,“如此,我便没有后顾之忧了!”折彦质松了口气,“这样,事态紧急,今天晚上我就召集军中将佐,由你宣布消息,我们争取三天以内动身,随后还得去征召淮西军,耽搁不得!”,折彦质正sè道。

徐六缓缓点头:“最好不过!”

就在折彦质答应起兵勤王之际,杭州皇宫里,正上演一出bī宫的戏码。朝中大臣,除了少部分支持太上皇的主和派以外”其他人都是“举朝求去,如出一。”,。虽然,赵谌的一些做法,让大臣们反感,尤其是绕过朝廷”直接指挥前线将帅,这违反了赵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祖制,再加上他长期跟太上皇赵桓关系紧张”所以引起了大臣们激烈的反弹。

但不满归不满,一旦有人要将赵谌赶下台,自己坐皇位,大臣们就不干了,哪怕这个人是太上皇。赵谌虽然有错,但他个人品行没有问题,勤奋、节俭、矢志雪耻,要挑他的máo病,至多也就是年轻气盛,急功近利。

这能成为赶他下台的理由么?那试问,太上皇你在位时是怎么干的?任用耿南仲那撮鸟”惹得天怒人怨,一心向伞求和,甚至不惜国体。

而且,你年纪虽然不算老,可你有风疾!最近是好了些,但你能自如行走么?万一哪天又严重了,朝政怎么办?

因为这些原因,朝中大部分官员反对太上皇复辟。但问题是,赵桓已经这么干了,而且控制言路,控制杭州,又将官家软禁,宰执远窜,剩下的朝臣们没办法将他赶下去,只能用撂挑子不干的方式来抗议。

赵桓也恼火,逐一批复大臣们请辞的奏本,统统不许!但即使如此,也没人到衙mén坐堂。有鉴于此,赵桓不敢将消息公告天下,朝臣尚且如此,万一消息传出,地方官员也有样学样怎么办?甚至地方官员都好说,那几个手握重兵的宣抚使要是反对,事情就大了。

而最让他恼火的,则是徐良没有消息,也不知这厮躲到哪处去了。一天不抓住他,就等于在头上悬把大刀!

要解决这些问题,关键就在儿子赵谌身上。只要他点头,承认了这件事情,什么都好办。他一出面,那些居家待罪的大臣还有什么好说的?

赵桓先后派了大臣内侍去劝,都不奏效,最后没奈何,他不可能亲自出马,遂派了一个人去,一个nv人去。

永安宫赵谌从葛岭被带回来以后,就软禁在此,内侍宫nv,全部都是赵桓一手安排的,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能见赵谌。

“郎君,皇后来看望了。”一名三十多岁的内侍,尖着嗓子对埋首案间的赵谌说道。

听到这句话,赵谌放下笔,起身相迎。不多时,只见一妇人踏入房中,不到四十岁年纪,个头不甚高,身板显得有些削瘦,但还算保养得法,颇有几分颜sè。衣着虽华丽,却掩饰不了她眉宇间的忧sè。

赵谌上前,俯首执礼道:”太后。”

先前,内侍说“皇后”来了,现在他却称之为“太后”,这就表示不承认。来的,是他生身之母,赵桓的元配正妻,朱氏。当年赵桓被迫退位,赵谌尊他的生母朱氏为太后,现在赵桓复辟,太后又变成了皇后。

朱氏在历史上不甚知名,但他们家后来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那个人叫朱熹。

听儿子这么叫,朱氏脸上忧sè更重,看着儿子问道:“你眼睛通红,气sè也不对,是没睡好?”,“朕一切都好,多谢母亲。”赵谌道。

朱氏叹了口气,伸手拉住儿子,带到椅子旁,母子两个坐下,又摒退了内侍,这才道:“大郎,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实在是让人难堪。”能不难堪么?老子抢儿子的皇位,从炎黄以降,历朝历代,有这样的事么?

赵谌不说话。

“今天来”也是你父让为娘来的。他想让为娘劝劝你,出面安抚朝中大臣,不要再继续僵持下去。”朱氏也不隐瞒,实言相告道。

赵谌听出来些意思,随口问道:“朝中大臣如何僵持了?”,朱氏沉默片刻,xiǎo声道:“朝中诸多大臣上表辞职,举朝求去,如出一口。”

赵谌嘴角微微一扬”但马上恢复如常,正sè道:“太上皇执意如此,朕又为何要去安抚大臣?倘若真如某些人所说,太上皇复辟是顺应天意民心,又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朱氏肯定是说不过他儿子的,于是不在这些事上纠缠,只语重心长道:“大郎啊,这事还是快些了了吧”否则,天下人都要看笑话!”

到底是作儿子的,赵谌见母亲为难的模样,心里也不好受,叹道:“母亲,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唯独这一桩,儿子不能让步”这并非是我们赵家的家事,而是事关大宋国本!祖宗创业艰难,如今两河、山东、河南、淮东,还在北夷手里。倘若太上皇真坐稳了,他能怎么办?对金求和?继续伯侄之国?继续送岁币?母亲,朝中大臣反对,这已经说明问题了。”

朱氏无言以对”良久,才道:“即便你父复辟”你也还是太子,将来……”,“母亲”这话…………”他本来想说,这话你自己信么?但集虑到母亲的感受,没有说出口。一旦太上皇坐稳位置,头一件大事就是要改立太子,是个傻子都能想到。

朱氏见儿子态度坚决,估计也说不通,叹了好一阵气,又道:“大郎,有件事,不是你父要问,是为娘想知道。”,“母亲请进。”,赵谌道。

“听说当时跟你上山的,一共十四名大臣,回来时,却少了参知政事徐良,有这事么?”朱氏问道。

赵谌不正面回答,却反问道:“母亲问这作甚?”

“为娘只问你,是,或不是?”,朱氏正sè。

赵谌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这么说来,是你让他脱身离去?”,朱氏有些慌了。赵谌再次陷入沉默。

“儿啊!你万万不可这么干!你让徐良脱身而去,必是为了征召军队!你知道这是干什么吗?父子之间,怎能兵戎相见?不管你父作了甚么,他到底是你父亲!你召军队来作甚?勤王吗?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你父,怎么处置为娘?”朱氏疾声道。

赵谌面无表情,好半天憋出一句话:“朕只能先国后家。”

朱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sè,儿子是她怀胎十月所生,又一手抚养长大,这孩子聪颖好学,但从来没觉得他还有这样一面。先国后家?什么意思?莫非等你把军队召来,将你父赶下皇位去?

缓缓将起身来,朱氏忧伤不已,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她能怎么办?深深看了儿子一眼,哀声道:,“天气凉了,你依时加衣强饭,不要坏了身体。”语毕,移步往外而去。

赵谌起身相送,至mén口时,低声道:“太后回去,只需对太上皇说朕不答应就是,旁的,就不必多说了。”

“为娘晓得。”,朱氏丢下这句话,带着内侍宫nv远走。赵谌看着母亲的背影,脸上也不禁闪过一丝落寞之sè。

十月二十四,江西宣抚大使折彦质,发一万七千勤王之师,从寿州出发。至庐州,徐良亲自找到淮西安抚使刘光国,示之以皇帝黄袍御诏,刘光国刘光远兄弟表示奉诏,但以淮西军兵少,且要防备金人为由,一兵一卒也不肯发。

徐六苦劝无果,便要调李显忠的部队。李显忠是淮西安抚副使,如果没有刘光国的命令,他想动也动不了。而刘光国当然不可能放李显忠,此去若成,李显忠有功,他们兄弟就得背锅,若败,李显忠是他部下,他也难逃干系。

徐良深忧折彦质兵力不够,到扬州时,对李显忠晓之以情,动之以义,后者毅然率本部四千兵马同行。刘光国听闻消息,引兵来追,被折彦质斥退。

两万一千人马在长江北岸,遍征民船渡江,自不用提。再说长江对岸的镇江府平,赵 点自徐良离开后,一直留心朝中局势。数日之内,从杭州连续发来两道诏命。第一道晋升他为正一品少保,封国公;第二道,则是命令他看紧江防,以防不测。

到底什么,“不测”,诏书中没有明说,但赵点却心知肚明。十月最后一天,赵点接到了第三道诏命,要他注意淮西动静这几乎把事情挑明了。

徐六在扬州城险些被捕,虽然被李显忠护送至寿州,但消息还是很快上报到了杭州城。赵桓等人据此判断,首先,徐良没有说动赵点,所以赵点可以派上用场:其次,徐良是要去找折彦质,所以才让赵点注意淮西方向。

“报!”,一个雄浑的男声在两浙宣抚司衙mén二堂里响起。随后一名武官闯进了赵点的办公堂。

“何事?”,赵点抬头问道。

“相公,江北有大批兵马迹象,正四处征集舟船,企图渡江!”,武官洪声道。

赵点眉头一皱,他知道徐良一定是搬到了救兵!当下不敢迟疑,麻利地起身走来,命令道:“马上命水师戒备!我随后就来!”

“得令!”武官应了一声转身大步而去。赵点立在原地想了想,神情越发地yīn沉,来的必是折彦质,这可如何是好?如果说打,自己倒不怕他,大江之上,乃水师争雄之所。自己麾下这支水师部队就是当年折郡王在江面上大败金军的那一支。折家军虽然战力强悍,但水战么…………

只是这仗能打么?思前想后,心里拿不定主意也匆匆出了堂去。

离了镇江城,不一阵至江边军港,水兵已经登船,正等候着他。先前那名武官迎上前来道:“相公,战船已经齐备,是否出发?”

赵点摇了摇头:“且慢,你派两艘快船,跟着我。”,语毕,在卫兵搀扶之下,上了一艘战船,即命朝对岸驶去。两艘快船,各载百十名军士,左右两侧保护着他。

行一阵,船至江心,赵点远眺对岸,果然看到一大片舟船的影子。再驶得近些,便能看到对岸来来往往的身影。更近一步,就连战旗也能看到了。

没过多久,对岸也发现了有战船靠近。十数艘大xiǎo船只离了岸边,对着面冲过来。

“相公,是否迎敌?”,旁边战船上,水军战将大声问道。

赵点只摆了摆手,示意部下不要轻举妄瓶。很快,那十几艘大xiǎo船只都围了过来,估计是看到赵点身旁有两艘快船保护,也不敢贸然行事。

“来者何人?敢犯水师战船?”一名水军将佐喝问道。

对方却不知道,对峙片刻,都掉头北去。部将一见,劝道:“宣抚相公,回吧。”

“别急,再等等。”赵点立在船头道。

果然不出所料,没等片刻,但见对岸一艘可载数十人的大船缓缓驶来。距离拉近后,还能看到船头上站着一人。

稍后,赵点看得清楚,来的正是徐良!

“赵宣抚,你引战船至江中,是何用意?”,徐良也看到了对方,在船头上高声问道。

赵点没有回答,却吩咐道:“将船靠近过去。”,对头徐良一见,也道:“靠近他。”,两船相隔不远,双方都能看清对方的面容,赵点见徐良一身戎装,不免吃惊,问道:“徐参政这是从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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