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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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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消除的;算来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时不时地有点边缘;这才算是把她的认知给慢慢地扭转了过来。不过随着她对这个世界接触的深入,她倒是没有什么第一次一定要如小说般在洒满玫瑰的大床上;你侬我侬互定终生后顺其自然地发生这样的幻想,或者说她相信世界上有人有这个运气,只是觉得如此好事不会发生在自己头上而已。

这世界上可能有九成人的第一次都不是和自己唯一真爱的人发生——如果唯一真爱有的话;含光生活圈子里更是都没真爱这个概念,她大部分女同学都是和两百年前一样;经由父母安排嫁人,虽然不说到新婚之夜才看到丈夫什么的,不过可想而知也有一大堆人和她一样并不喜欢自己的丈夫。从这个角度来说,虽然于思平对她心思难测,但她还是有点……有一些……好吧,反正就是喜欢他的,程度什么的,就不去想了。虽然整件事还是和她的人生一样,有点小糟心,有点小莫名其妙,但含光也懒得去计较这些了。早在伦敦她就做好了发生这件事的准备,推后了一年多以后……也就等于是把该付的账单给付掉了就是。

嗯……反正就……还可以吧……

毕竟是这具身体的第一次,肯定是很痛的,不管于思平技巧多高超,身体上的反应总是克服不了,也没有什么第一次就特别High的神奇事件,就连于思平都没在她身体里做完,含光的不适感达到一个程度以后他就退出来了,最后几下是在她腿间完成的,这多少让她松了口气,不过他的心情看来还算不错,没有说什么煞风景的奚落话语,反而是展现了体贴一面,超难得地搂着她温存了一会。

除此以外,其实也没什么变化,要说什么裸裎相对的话,这都什么年代了,两个人度假的时候基本也是正大光明地都把该看的都看过了,也就是那么寥寥几处区域没有涉猎到而已,至于那处的风景也不至于有什么特别的,那种‘把这个人都交给他’的托付终生感根本就没有浮现,反而是有种,‘啊,这种事说到底也不过就是如此’的感觉。

“在想什么?”于思平有点困了,他面上难得没有了伪装得无懈可击的温良,也没了平时偶然闪现的阴狠疯狂,现在看起来就是……就是超级居家普通的青年,凤眼微垂,脸上略带柔软,再加上环过腰际的手,两个人就这么贴合在一处,在这一瞬间,含光倒是的确觉得两人的距离比以前拉近了许多许多,近到她几乎有种错觉,好像她现在是终于有了点希望,能够抓住于思平一样——好像于思平对她是很特别的一样。

这种感觉不是特别好,激荡在心里的情怀反而是让她有点小感伤,含光在心里默念了几声韦姐姐——还有那些在古代现代肯定享用过这肉身的许多人,表面上若无其事地说,“就……觉得这种事好像也没有很舒服,虽然不会和以前那次一样不舒服了,但是……”

提到以前那一次,于思平情不自禁,噗地笑了一声,这才在含光额头上印了一吻,玩笑道,“怎么在我身边,你还想着你相公?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有他?”

这个人有时候还真爱演,含光白了他一眼,“是哦,恨不能现在就穿回去,把那个该死的心机庶妹一脚踹走,抱着两个孩子和相公笑傲江湖……你觉得这么回答怎么样?”

于思平已经埋在她肩膀里快笑疯了,“还一脚踹走呢,你有这个能力吗?你那个妹妹,论个人能力简直秒杀你,你不被她干掉就好的很了。”

“好啦,不提这个了。”含光又担心起来,“快睡吧,明天说不定还要回去公司加班——啊,对了!你没在我身上留什么痕迹吧!”

她连忙举起手来,又在身上看得到的地方浏览了一下,于思平刚才在她身上啃啃咬咬的,要是留下吻痕的话,她和他的关系就再也没法瞒人了。

“哎哟,有一个。”含光一低头就在锁骨下方发现了一个,别看现在还发红呢,等到明天起来就该黑青了,“糟了啊,这个不穿高领的话根本遮不掉的。”

“你不说倒是忘了这茬,”于思平又在她脸侧亲了一下,“好啦,睡觉吧。”

“这让我怎么睡得着啊!”含光晕了,“你也不想个办法,还在这云淡风轻的……”

她也是够了解于思平的了,看他那气定神闲的表现,就知道他肯定有后招,只是逗他而已,便如愿配合他闹了好一会别扭,于某人这才满足,笑眯眯地为她按摩揉捏了几下。

“这还是我和我二哥学的,其实这都是因为毛细血管被破坏,有淤血,揉散了就好了,就算还有点痕迹,看起来也不会象是吻痕。”

“你二哥还知道毛细血管呢?”含光忍不住笑了,于思平在她耳朵上轻咬了一下,“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就行了。”

如果抛开种种因素,单纯论刚才发生的事情来说,他表现得其实挺好的,很照顾她,什么都给打理得妥当,反正就是也迷人得紧。结果现在反而是含光不想和于思平多说什么,就想快点睡觉,要一直压抑心里的那种感觉的确挺难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她的确也困了,再加上于思平给她揉捏按摩,手法得当,也让她很舒服,不知不觉间,她便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嗯……于思平已经醒来并且忙活了好一会了。

头几次的感觉其实都是差不多的,顶多是舒适程度递增,不适递减而已,比起重头戏,她还更喜欢开胃小菜,于思平也还是和之前一样,用手指让她放松几次,这才剑及履及,而且时间也不会太久,不过因为这种高。潮含光也比较熟悉了,并不会说是失魂上瘾,洗过澡出来看看自己,其实和昨晚前也没什么变化,更没觉得腰骨酸痛什么的,相反,因为舒服过了几次,所以是精神抖擞、浑身轻松的状态。

女孩子动作慢,含光洗漱出来的时候,于思平也在主卧室的洗手间洗漱过了,连早餐都拿出来加热好,含光坐在桌前咬了口加热过的馒头,看着于思平一头乱发地在厨房里忙活,忍不住就微笑了起来。过了一会,才发现自己笑了,赶紧收敛表情,不过于思平已经端了两杯牛奶走出来,问道,“笑什么?”

他声音里也饱含了笑意,显然是很明白含光在那一笑里表达的情绪的。含光冲他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并不回话,于思平拧了拧她的脸颊,“今晚要加班吗?”

“可能是要的。”含光如实说,“下午韦姐姐要过来开会,开完会如果不加班就会一起去吃饭吧。”

“嗯。”提到韦凤飞,于思平神色有些淡。含光看了他一眼,心想自己如果什么都不问的话可能也有点假,便问道,“你追她追得如何啦?”

“暂时也就那样,这几天已经没有联系了。”于思平喝了口牛奶,倒是很淡然。

她咬了一口馒头,转动着眼珠子,唔了一声,也就不问了:暂时也就那样,那之后必然还是要有所行动的喽?

正这样想着,于思平倒是难得地主动开口,谈起了这事儿,“对你来说,一个人和另一个人的区别是什么?”

“就……我不知道啊,你这个问题很大。”含光想了想,“你是说我六妹和旻旻,表哥和许云丹,是吧?”

“嗯。”于思平点了点头。

“应该是也不算原来的他们了吧,毕竟身份都不同了,成长经历也不同,虽然性格有相似的地方,但不代表会和以前完全一样。”含光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你看,旻旻现在和我虽然是好朋友,但是毕竟和姐妹不同,许云丹那就不必多说了,也就一熟人吧,还闹过点不愉快……要把他们当成前世的那个人是有点难的,顶多我心里对他们会有些不同的情分,但本质上依然不再是以前的关系了。”

“但是以前吸引你的地方,现在应该还是存在的。”于思平说。

“这……”含光耸了耸肩,“我又不是爱慕他们俩,你要问这个的话,得让那个我爱慕的人重新出现才能知道吧。”

“你在前世有爱慕的人?”于思平一下直起了腰,“谁?你怎么从没告诉过我?”

“没……就……又没说过几句话,少女思春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含光被他乍然外放的气势压得都结巴了,虽有心含糊,可在他冷锐的眸光下,连撒谎的精力都欠奉。“就……就我七妹生母那边的亲戚啦,你应该也知道的——”

“你七妹的亲戚……你是说燕云卫指挥使封锦?”于思平眼神一闪,语调有些古怪了。

“嗯,对啊。”含光说,刻意轻描淡写。“小时候见过他几次,他那么好看,就有点喜欢呗……怎么啦?”

于思平咳嗽了几声,忽然又恢复了正常,“没什么……”

他一挥手,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总之,韦凤飞和……我二嫂,虽然相似之处甚多,但很多细微处的差别,却足够已经让我觉得,她和我二嫂的关系,其实也就是那张脸而已,两个人终究还是有很大不同。”

呃,这个意思是……含光小心地看着于思平,“如果是你二嫂的话,你就喜欢,如果单纯是韦姐姐的话,你就不喜欢,是这样吗?”

于思平不置可否,“也许是吧。”

他看了看手机,“既然要上班,我送你回家换衣服,明晚再来接你。”

含光还想告诉他如果自己老不回去的话德瑜会起疑心的,但看于思平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也不敢抗议,哦了一声,就跑进里间去换衣服了。

关门了她才想到:哎呀,按于思平的说法,他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即使韦凤飞肯和他一起,只怕也留不住他。就不知道他还留在这里,到底是在等什么了。

之前是说投资没收回,所以不能走,指的不会是这两亿吧,按他的说法,他的那部分投资应该也是早就收回来了才对,他留在这里迟迟不动身,总不会是……

含光忽然升起了一个极为荒谬的想法:总不会是因为她吧??

、主动权?

?在刚进公司的时候;含光还担心德瑜他们会看出什么不对来;没想到大家都是超自然地就接受了她的外宿;德瑜还心疼她呢;“就觉得你够累的了,才考完就这么忙着加班;都没休息过吧?要不还是放假几天,让你好好休息好了。”

含光那个汗啊;她现在就盼着忙,可不希望度假,“不要啦;昨天睡一觉后就已经休息过来了,公司事情这么多;赶快做完一点是一点了,要是拖到开学,那就更麻烦。”

至于别人,估计觉得这都不是什么事儿,连桂思阳都不曾拿暧昧眼神看她——他每天都来接她们上班,肯定是知道她昨晚在于思平那里过夜的。含光只能推定桂思阳并不知道于思平和她实际上是什么关系,还是当他们俩就是普通的长辈和后辈而已。

这算什么,思维定势吗,难道都没人觉得花样年华的大姑娘在英俊潇洒的单身长辈家里留宿有点奇怪吗……含光心里默默吐槽了几句,也就放下此事,又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了无限的工作里去。

忙过这一天,晚上她和韦凤飞一起吃了饭,韦凤飞说自己下周要去孟买出差,含光一听就是眼前一黑。果然,第二天也就是周一,于思平便指示她,“今晚下班后过来吧。”

含光虽然的确工作忙,但也不是天天晚上都要加班,韦凤飞走了以后,她和别人的约会,于思平就会让她推掉,实在是找不到恰当的借口来推辞,好在于思平多数还是心有忌讳,一周顶多折腾她一两个晚上,而且都不过夜的——不过到后期是不是回来过夜已经没人在乎了,因为搬公司的关系,德瑜累得要命,因为她是内勤,有无数琐事要到新址那边去处理,正好公司新址距离桂思阳的房产更近,她干脆就暂时住到那边,这样早上桂思阳可以直接把她载过去,再绕到公司去。

含光和桂思阳说自己会打车去公司,不用他跑两边接,这样她从哪里出发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德瑜忙成那样,也没闲心关注,至于桂思阳,最近在玩命地和于元正搞新算法,忙debug,对外界的事哪会关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含光……嗯,算是偷/情吧?反正她和于思平之间的隐私事情就进展得很顺利,到后来她渐渐算是被培养出来了,都有点食髓知味,要是算准了时间,于思平不来找她的话,某人还有点小失落呢,毕竟,怎么说呢,她虽然没有经验,但也知道不是人人都和于思平这样面面俱到、善于引导的。

也就是因为他太善于引导了,含光一开始都没发觉他的本色,还以为于思平在床。上的表现是和他平时截然不同的温存呢,后来度过了最开始的尴尬期才算是明白,这都哪和哪啊,一开始他是用力收敛,免得把她折腾出阴影来了,这个人心里……野兽着呢!

反正,每次和他做完了,她都是很脱力的,一点都没有采阳补阴的感觉,于思平的疯狂在床笫间完全是表现无疑,不是说姿势、力道,而是那种不顾一切,仿佛没有明天的激情,仿佛自己一无所有,要从含光这边掠夺走一切的急切饥渴,还有那种行家里手般恶意玩弄她,逼她求饶的恶劣……在床笫间,没什么是于思平不做的,也没什么是他认为含光可以不必去学的,基本她看过的一些技巧,他不但会,而且还要她学,这才是两个月功夫,含光在这门学科上就已经是大有造诣了……

这天晚上和之前的许多个晚上一样,含光昏昏欲睡地趴在床上,接受于思平擦身的服务——于思平有个好习惯,做完以后一般都会搞点毛巾来抹拭干净,她躺着享受就可以了。在这种时刻,她有时也不免会想,于思平到底是就对她这么体贴呢,还是觉得这是基本礼貌,对每个伴儿都会如此。

直接问他那就太没面子了,她当然不会问,也不让自己多想。含光眯着眼,似睡非睡地昏沉了一会,感觉他躺回来把自己揽住,便往于思平怀里拱了拱,又半睁开眼,注视着于思平胯。间,随口笑着说,“哎呀,这个这样看着,可是没有今晚看的那个男主演那么雄伟哦。”

说着,又拿手去比量,“我看看有多长呢。”

于思平把她的手拍开,“我看你是想死啊,明天你不上班了?”

含光顿时噤如寒蝉,“好好好,是我错了。”这人体力超级好,周末的时候经常能把她弄得第二天起不了床——完全是因为运动过度,所以腰酸背痛的那种程度。平时她要上班,他才收敛点。

“对了。”于思平忽道,“你那个卡还在我这里,你不要了?”

那两亿元含光还根本没考虑过,卡就一直放在于思平这里,说实话她都不知道该不该拿。她倒不是说会觉得拿了于思平的钱就让他们俩的关系变质了,好像他买她一般,他们的关系层次还是比这个紧密点的,换句话说,没钱她也一样受他的钳制……就是她根本都不知道拿了这两亿又该如何花。

两亿,如果没意外的话,一辈子都是够花的了,她也没什么奢侈的爱好,连车都不会开,更对打入上层社会没兴趣,那就意味着不需要珠宝和华服,光是吃喝玩乐,一辈子也花不完吧。拿了于思平这笔钱以后,含光还何必在悠游做生做死的?感觉……就是忽然间连奋斗的动力都没有了一样。

这种混吃等死的氛围她上辈子就一直拥有,其实含光心里也不是很喜欢这种状态,相应来说对这两亿她就看得比较淡,听于思平这么说,也就随便说,“随便啦,你要是有别的用处,就拿去用好了。”

“现在不缺钱了。”于思平耸了耸肩,“不行你就入股悠游,增持股份,把韦家的持股稀释一点呗,我还是满看好你们这个网站的盈利模式的,现在的持股模式太便宜韦家了。”

“也不能这么说,没有韦姐姐的帮助,网站根本找不到门路扩张,现在走上这条路子,韦家的无形资产帮了不少忙。”含光随意说,“再说……哎呀,提出这些太麻烦了,反正我已经有钱了,做这些根本来说不还是为了赚钱吗,两亿,我一辈子也花不完了,又何必还搞这些。”

说着,她忽然想起来,“哎,对了,许大哥的生日不又要到了吗,他有邀你吧?”

“你这辈子也就这出息了。”于思平先是意料之中般点评了一句,才说,“是啊,邀了我了,干嘛,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啊?”

“也不是……就是韦姐姐应该也会去啊。”含光顿了顿,又加上,“还有权大哥……就权寅,你要去的话……呃,那我就不去了吧,或者是我就晚点去什么的。”

“你和德瑜一起去吧,”于思平说,“我这里到时候你就少过来就是了。”

含光知道他的意思——基本在两人关系有变化以后,他们还没有同时出现过,万一相处时含光没控制好,那种细节变化对于韦凤飞来说肯定是很明显的,就不说有追求的意思了,只说两人明面上的关系,这件事就不能曝光。

“好。”她很顺从地说。

于思平扫了她几眼,声调倒是有些怪怪的了,“你就不反对?”

“很合理啊,我为什么要反对。”含光说,她睨着于思平,“你这……是盼着我吃醋吗?”

于思平似笑非笑,又把那和气的面具端出来了,“你说呢?”

“难道我上去厮打韦姐姐你就高兴了?”含光无语。“我不吃醋,你不该开心吗?”

“这怎么开心得起来?”于思平半开玩笑地说,轻轻地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

“那你要怎么才能开心?”含光只好接着问了。

“你猜。”某个人又来了。

含光无语,想了一会,勉强说,“其实我心里很吃醋,只是因为……哎呀,因为种种原因——”

见于思平神色变化,她又赶忙说,“就因为我对你的深爱,害怕我吃醋了你会离我而去,我才苦苦忍耐——可以了吗?”

“虽然不够诚恳……”于思平看她作势要坐起身,便又话锋一转,“但也算是勉强过关了吧。”

切……含光也懒得和他计较了,她看了看手机,“好晚了,睡吧。”

于思平并没答话,过了一会儿,等含光都昏昏欲睡了,他才轻声问,“真的不吃醋啊?”

这人烦不烦啊!含光无语了,正欲赌气回答时,心中忽然是灵机一闪。

等等……如果说,他一直没走,是因为她的话——姑且不论这个猜想本身有多不靠谱,就以此为前提的话,她一直表现得若即若离,或者超正常,反而不利于把于思平送走啊。

他没走是因为她——因为舍不得,还是因为没得到呢?到目前为止,两人的关系里并没有多少爱恋的因素,更多的是她……反正说惧怕或者无奈吧,就是这种外力捆绑着两人在一块,她从没和于思平说过喜欢、爱,当然在他看来,这可能不算是真正拥有她。

不是说得好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于思平说他得到她的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时候,心里应该就是把得到她的心当作了真正的目标吧。毕竟对他来说,占有她的肉体应该也不是那么特别的事,只有在‘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的时候,男方才会有如此绝望的想法,不然一般都会想要人和心一块得到的。

而以他的自私来说,得到了他想要的以后,他应该是不会管她的,而是拍拍屁股就回去了。之后会不会因伤回来那是另一回事,反正回去的事是不可能改的。

以此继续往前推理的话,那就是在没得到她的心之前他不大可能走,而且攻势还会越来越紧密。现在还好,那是因为她忙,而且也还在他忍耐限度内。要是超过忍耐限度的话,含光觉得他都会做出把公司买下来然后解雇她的事情……于思平绝对是做得出来的。

好吧,那么结论就是——要送走他,就得配合他,表现出对他的喜欢……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得手了,满足了,才会甘心离开。

当然,这做戏也得做得很像,不能假到让他觉得自己被愚弄了……综合地说,就是要流露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才好,让他以为他已经完全得到她,他走以后她的人生会黯然失色,成为行尸走肉,他就会满足地走了。

嗯……

“有一点啦。”她语调里的酸涩的确是如假包换,她又不是铁人,看到于思平对韦凤飞如此特别,心里能不在意吗?“干嘛,难道我在意的话,你真就不搭理她了吗?”

果然,于思平得到这个答案了以后,语调里便出现了满足,声音都爽朗起来。“怎么可能呢?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说着,在她鬓边亲了一下,便松开手翻到一边,目测是真的准备要睡了。

含光恨得牙痒痒的,但心里又是兴奋得很——这都多久了,她和于思平之间,总算是她占了一次主动,现在是她明白他的心态,而他对她的心态貌似还不了解。

这……可是她的优势啊!她不禁就筹划了起来——不好好利用一下,尽快把他送走,可怎么行呢!?

、大家都来了

?都说经过人事的女人眉宇间会有一种风姿;很容易被人看出来其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不过含光揽镜自照;包括咨询于思平;得到的回答都是她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要说有的话;也就是特别疲倦和憔悴而已。含光还不至于不敢去见许云深他们,生日派对当天;便是若无其事地和德瑜、思阳一起过去了。

由于最近公司事情实在多,三个人看来都是快被压榨成药渣的死样子,许云深看了都是直咋舌;“怎么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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