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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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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现也够好看的了。含光无语地凝望着他,真想问问到底前世是怎样一番爱恨情仇;不过今日于思平似乎谈兴还满浓的,倒是一反之前的神秘主义;主动开口说道,“如果说你死了以后,纪念你的人是你七妹;那我死了以后,纪念我的人肯定是我二哥;我二哥待我一向没什么可说的,不过前一世……我二嫂对我吸引力更大,这一世,权寅还待我一样好,可韦凤飞和我二嫂,却有太多的不同……”

“不同?”含光蹙起眉,“可我觉得她还是很好很厉害啊。”

“层次根本就不同,现代的她已经被宠坏了……”于思平低声说,看来对这个话题他已经想了许多,“成长经历的不同,一样的底子也会长成不同的树。她现在这个性子,根本成不了大事。”

问题是韦凤飞好像也没成大事的人生目标吧……含光有点无语,她对韦凤飞前世还是有点了解的,焦家的守灶女嘛,说起来有个守住家业的责任,也许人会成熟点,这一世的话,根本就是吃喝玩乐啊,她有什么人生目标需要实现?事业上,能力那么出众,随便做做就很牛了,含光也不觉得她有成为韦氏掌门人的野心,韦凤飞完全就是在享受生活的节奏。

“所以你是一定要那种能成大事的人才会看得上吗?”她吐槽说,“那我明白你为什么是看不上我了。”

“应该说她吸引我的明确就是那一点吧。”于思平扯了扯唇角,谈起韦凤飞,语气倒是有些冷淡,“如果她真和前世一样,就算是摆出今生的冷淡姿态又如何?那点手段,根本不足以阻止我,我早就得到她了——可话又说回来,如果她和前世一样的话,我势必也不能那么简单就得到她。”

什么叫做那点手段啊,喂,人家可是很有信心地表示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不能在北京呆下去了哦……

这话当然是不能出口的,含光也不想打断于思平的节奏,他真的很少对人敞开心扉,关于他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猜来猜去,迟早都会猜迷失的。

“那你的意思是,权寅对你就和前世没差多少了?”

“毕竟不是亲兄弟,当然不会和前世一样好……”于思平叹了口气,“不过,你说得没错,那份好的性质也是差不多的。”

提到权寅,他显然有几分惆怅,“昨晚他没有问我到底出身何处,我猜他肯定是回去查过了,他一直都在问有什么可以帮我的地方,我能感觉得到,他是真心的。”

于思平对这两人的认知和含光有好大区别,警告她要小心于思平的人就是权寅啊,含光有点迷糊了,难道权寅对于思平真的一点提防都没有?还是他只是在故作姿态?

如果是后者的话,于思平要因为前世的关系而移情,对权寅降下心防的话,会不会反而对他不利……

含光还担心了一会,才提醒自己:现在表现出的一切,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种策略,没有必要担心到这地步。更何况即使是有心要说,又该怎么说呢,于思平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和权寅在这方面有过交流,而且权寅明显也没告诉他。

“结果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却前后两世都想着要挖墙角……”她转开了话题,“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一世的韦姐姐你看来是要放弃了,因为和你想的不一样,那上一世的权二少奶奶,你应该也不可能成功吧,如果你成功拐走了她,权家还可能会去海外吗,还会有现在的权家世系吗?毕竟,这可是举足轻重的一支力量,按照你所说的,怀有改变历史的心思就会被历史反弹的话,那只要你还是想要把她挖来,你回去的过程只会是一次比一次死得更惨啊。”

“嗯,”于思平面上掠过了一丝阴云,“这一点我很早就想到了,而且比你说得还更严重……历史书上没有写的是,我怀疑二嫂对历史的影响比二哥更大,起码有几项技术革新离开她都是没有办法发明的。”

所以,他一直要回去,可能还真不是为了意中人。含光无语了一下才说,“那……哦,难怪了,难怪你在现代看到她,反应那么大……”

“事实是,遗憾就是遗憾,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办法通过重来一次,在似是而非的人身上找到补偿的。”于思平的语气倒是很平静,看来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此事对他的打击,也不像是含光想得那么大——光是看他现在的反应,她都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爱权二少奶奶了。

爱演,分明刚知道的时候超激动来着的。她想,又为自己的遐想发笑了:说不定是因为现在有了她,所以无形间才渐渐地不稀罕韦凤飞了。

“这样就好了。”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心情还是挺好的,含光露出笑靥,“不然,夹在你和韦姐姐之间,我可就尴尬了。”

“你又有什么好尴尬的?”于思平看了她一眼,倒是又笑了。“是因为不尴尬而高兴,还是因为什么而高兴啊?”

含光哪还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现在气氛轻松,她也不是很怕他,遂四处乱看,“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

于思平举手呵了一下,“真的不知道吗?”

“哎呀,你这个人!”很容易就顺从的话,感觉就有点假了,再说含光也有点故意和他打嘴仗的意思,“怎么就这么喜欢听甜言蜜语啊?自己又什么话也不讲的。”

“你不要求呀。”某人还理直气壮,“我又怎么知道你想听?”

含光嘟起嘴,“那我也不说。”

也许是她的憨态取悦了于思平,他倒是没打击她的非分之举,而是宽宏大量地说,“好吧,今天来个特惠酬宾了,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如果都要我先说给你一遍了,那意义在哪呢?”含光反问。

于思平笑道,“那不废话吗,一样的话,我说出来就是比你有说服力,你信不信?”

考虑到他的骗子本色,其实含光还是信的,她也不敢再进一步吐槽了,“好吧,好吧,那你说一句……含光最漂亮了来听听?”

于思平二话不说,便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凤眼微垂,深深地注视着含光,他唇角微扬,视线仿佛能看进含光心里,略带低哑地道,“你是我一生见过最美的女人……”

妈蛋……吃不消啊……这个……这个威力有点大啊……

含光感受着席卷全身的颤栗,强忍着亲上去并且感谢上苍自己何德何能会得这样一个男人对自己表白的冲动,不住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他是装的,他是装的,这句话根本就假的。

“怎么样?”于思平又恢复了正常的傲慢态度,颇有几分得意地对含光飞了个媚眼,好像在嘲笑她不堪的定力。“还想听什么,继续说。”

含光咽了咽口水,思绪都是空白的。“嗯……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是笑着醒来的。”于思平的眼神还是那么深邃,语调也还是那么有说服力,“睁开眼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还活在美梦里。”

含光已经快抵御不住这份攻击了,“好好好……算你赢了,我说,我说。”

她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躲着于思平的眼神,“知道你放弃韦姐姐,我心里高兴……是因为我吃醋……行了吧?”

于思平还保持悬在她身上的姿态,闻听此言,他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不够诚恳,再说一遍。”

“因为我吃醋——”含光把音量放大。“我——吃——”

说到一半,于思平微然一笑,她的声音,就被他吻了进去,断在了口中……?

、心意,没变吗

?虽然已经知道于思平几乎是放弃韦凤飞了;但含光也不可能八卦到把这事拿去和韦凤飞说;就还是保持什么也不知道的状态就最好了。包括权寅那边她都当作自己是不认识于思平的;并不太说起于叔叔的事。眼看暑假快到尾声;公司又刚搬了新家,事情当然是只有更多了;毕竟悠游这边的发展现在算是进入了高速期,不论是对外宣传;技术攻关,还是服务器采买,包括内勤供应;实际上都是一盘学问,对含光来说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人手又不够用了;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招新管理,现在悠游内部的薪水已经是开得比市面高了五成,但是所有人也都是超负荷运行,这样的状况显然是不可能持久的。

也是因此,她到现在都还没把两亿的卡给拿回来,现在悠游给她的薪水,已经足够含光日常花销了,以前视为奢侈品的纤绣坊,现在她一个月工资可以随便买好几件,算上年薪的话,夺天工的首饰也可以轻松入手了。

不过,现在她已经远离国服很久,并且更是明白韦凤飞对西服长裤为什么那么喜爱了,每天九点到办公室,晚上九点都未必能回家,这种情况下穿什么曲裾根本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啊,国服果然还是只适合成天没事闲在家里,最大的活动就是和闺蜜泡茶聊天的大小姐,含光这样每天都要上阵拼杀的女战士,还是老实穿西服就好了。

开学就是大三下学期了,按照惯例,从这学期开始,因为少了公修课,只需要上专业课,课程安排会轻松很多,但是课程本身却是难说了,难度就得看老师自己的尺度,难得变态的理科院系,全班都没法及格的情况也有不少的,含光这边,因为大一大二的努力,大三的选修课就不用修了,算起来她到毕业就只需要再修学校安排的专业课就可以了。不过即使这样,有几门课的阅读书目也是看得含光眼前一晕,这些书即使对于英语母语的学生来说,也显得很高深啊……

德瑜就更是如此了,本来她学比较文学,就是和各种创作理论打交道的学问,到了大三以后随便一门课都是要读大量小说的,还得带写论文。桂思阳那边也是如此,金融系到了大三下,也要和各种高深的模型打交道了。

偏偏就是在这当口,悠游迎来了第一轮大规模宣传后的爆发性增长期,开学后该怎么办,三个人现在都不知道了。只能是乘还在暑假拼命地先把事情做掉一些算一些。

忙成这样,也没时间和于叔叔厮混了,好在于思平也不是完全没工作在做,最近刚好也是在忙。现在不止是德瑜睡在桂家,连含光都跟着住过去了,反正大部分时间桂思阳都直接睡公司,那间公寓就是给她们两个还算是讲究的女孩子晚上回来睡的。

这么废寝忘食地忙了快一周,眼看开学在即,含光特别希望能把接下来几个月的宣传策略给定下来,现在她已经是把大部分事情都分摊出去给底下人做了,不过作为部门主管,当然还是有很多事要亲力亲为,比如说宣传预算的分配就是只能她来和桂思阳讨论做主,还有韦凤飞也会参与其中给予指导。——顺便一提,由于悠游规模扩张很快,但还没开始盈利,所以下个月就要开始新一轮融资了。含光还没想好要不要拿钱出来参与融资,还是就保持原样,主要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得到的巨额资金。

“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

越是忙就越是爱出错,一大早含光才上班就收到了电话——是她平时来往不少的大秦国家电视台广告部业务主管,也是韦凤飞给拉的关系,平时悠游做电视投放都要直接找他联系,才撂下电话她就黑脸了。“做了好几周才列出来的预算表,你手一抖就发出去了?”

因为是电子邮件的关系,所以一下就找到了负责人,也是刚招来负责对外联系的广告专员,这位大哥昨晚在写业务邮件的时候,手一抖就把附件是今年秋季悠游广告投放预算的邮件给群发给他负责联系的客户了。这下大家都得傻眼了——预算都给别人看到了,现在这业务还怎么谈啊?

就这位专员,还是刚从别的企业里跳槽过来的,含光简直烦得想给他一棒子,她都觉得这人该不会是商业间谍了,才来没到一个月,就给捅了这么个大娄子。再是怎么道歉,怎么解释说自己不熟悉无纸化办公,现在对整件事也是于事无补了。

“你先回去做事吧。”她捏着鼻梁挥了挥手,“等我这里的通知。”

把人打发出去,又拉下了百叶窗,含光捂着脸崩溃了两分钟,才开始考虑该怎么办。虽然这是手底下人的错误,但是在韦凤飞和桂思阳等人跟前,她也没什么好推卸责任的,作为部门领导,这本来就是她该负责的事情。虽然说自己本身个性迷糊,而且没什么争斗心,但是在职场里一年多,含光到底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在和别人商讨这件事之前,自己必须拿出个主意来,不然的话这让别人怎么再继续信任她的能力?

刚开始办悠游的时候,公司本身和商海风云根本都没什么关系,就是大家闲来无事兴趣所致,莫名其妙公司一步步扩张走到这一步,含光有时候都没法相信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些财富,不过随之而来的也就是整个工作内容的一次次升级换代,她都快有种跟不上脚步的感觉了。像现在,三个月的宣传预算就是以千万计算的,而且预算表都是往高了做,实际中当然是尽量往低价去谈,电视媒体倒好说了,一般来说都是投标,纸媒很多时候是可以谈打包、折扣的,现在最高价都暴露出去了,业务那边回旋的余地一下就少了很多。要调整还不好调整,整个就是业务大失误,而且影响还挺深远的,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谈后续的合同了。

含光一边想一边给桂思阳和韦凤飞都写了邮件,要求开会讨论调整预算的事,写完邮件她还没头绪该怎么补救。结果就在这时候手机还响了,何英晨到附近办事,找她吃午饭,想要顺便问一下他们申请和银行合作开网银支付通道的事情。

一般来说,和朝廷打交道是很考验关系的事情,这一点即使是现代也不会例外,悠游在这方面不知借助了多少韦家的力量,其实经验不多,但越是如此,就越不能敷衍何英晨,刚好现在几乎公司里人都忙着,她又烦,含光也就先把此事搁置一边,自己去忙别的了,等到吃中饭时候才和何英晨吐槽此事。

何英晨过来一般都是找三个人的,只是今天刚好余下两人没空,他们才会单独一起吃饭,不过他表现得还是很得体,没有露出什么色授魂与的表情,就是很正常的老同学表现,听了含光的话,也是同情道,“这个篓子可是捅大了,商业机密都敢外泄啊?他可别是竞争对手派来的商业间谍吧。”

商场如战场,这种事真有也不稀奇,含光都听说好多故事了。不过一般说来,公司的背景审查都是很严格的——当然用的也是韦氏的征信体系,要不然韦氏占股高呢,要白手起家可是不容易啊。含光说,“就算要搞破坏也不会这么没脑子吧,应该纯粹就是蠢的,就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擦屁股了。”

何英晨也帮她想辙,“要不然就干脆借机说要调整预算和宣传策略,走现在流行的什么网络营销路线,削减公共媒体预算,借此来谋取一点主动权了。”

“之前也是在这样想,不过这么搞万一被人看穿就糗大了,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事。”含光越想越烦,再想到两天后开学以后的日程,更是恨不得现在就饮茶自尽,她抱头呻吟道,“哎呀,烦死了,干脆辞职算了,我怎么会觉得自己有能力管起一个大部门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何英晨笑着说,“好了,不要自暴自弃了,你要都管不起来,那我还开什么网站?”

那是和你比……事实上我比你大了六七岁啊……含光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说起来她比韦凤飞都要大,可看看人家现在,全世界飞来飞去,管理的都是大额资金流动,随便一笔钱都是上亿的,她呢,连这么一个扩张中的中型公司的部门都管得磕磕绊绊的,人比人比死人,她能力多少,心里还是要有数,要是被那些外在光环给迷惑了自己,倒是有点自取其辱的感觉了。

反正都有钱了,往后没钱可能性也低,干嘛这么辛苦,不如好好回去读书……

看,自从有了两亿以后,这种想法肯定就是势力大盛了,而且仔细想含光也觉得这样做也不错,起码不会累死,她是真的有点动摇了。

“我是说真的。”何英晨可能看她不信,又加重了语气,“含光,你现在懂得的,会做的事情,已经是足以让我们很多同学都羞愧了,工作上的纰漏都是在所难免的。你要是不想干,回去读书也没什么,但是要觉得自己干不了,那就错了,你肯定是可以的,只是看你愿意不愿意而已。”

何英晨这个人吧,最大的特点就是很诚恳,他的缺点也都是很诚恳地暴露出来的,现在夸奖她的时候,也是诚恳得特别有说服力,好像他说的就是真的,含光真是个旷世奇才一样。含光被他说得心情大振——真的就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应付得来之后乱糟糟的事儿了。

不过……迎着他温暖的眼神和熟悉的神态,含光也是确定了一件事。

何英晨,果然还是对她有意思吧……?

、痴心一片

?倒不是说含光现在还特别厌恶他;不想看到他什么的;随着何英晨本人的成长;她也没那样觉得和他格格不入;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但她的确也很好奇,她到底好在哪里;何英晨要这样一直喜欢她?

当然,她很清楚自己的优点;长得漂亮,学业好,可能在外人看来也是个商业奇才吧;有眼力提早入股悠游并且成为高层(这对含光来说就只是运气而已),而且人脉和广阔;交往的朋友都是非富即贵的,何英晨在她的社交圈,按身份说应该是只属于下层。但是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品质,就是硬件条件而已,相信还是有很多人和她差不多,或者是比她更优秀的。就个人的为人处事什么的来说,她觉得她不如韦凤飞爽利肆意来得迷人,也没有德瑜那种认真可爱的萌劲儿,其实根本还是和前世一样,有点笨笨的半吊子感觉,就算比前世好点,没那么半吊子了,也绝对没到魅力四射的地步。她拒绝过何英晨那么多次,而且两人见面机会也不多,他怎么就会一直喜欢她呢?

“说来,英晨。”她现在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畏首畏尾了,有疑问也就直接问了出来,“你现在有在恋爱吗?”

何英晨有些吃惊,“怎么忽然问起来这个。”

他摇了摇头,“没有了,之前那个女朋友也分掉了。其实都是一时的迷糊吧,后来也就明白了,都是不懂事的时候才会这样干,想要做点事情的话,不能是这个心态。”

“什么心态啊?”含光也有些好奇,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何英晨成长起来的。

“其实还是和你有关。”何英晨看了她几眼,倒是很心平气和地微微一笑,“真的,就是去年,我听他们说了悠游的事情,又看了一些当时的报道,忽然就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了……当时你和我的确不是一种人,就算再不情愿,也得承认这个事实。和你比,我就像是个孩子一样,为自己的一点进步就沾沾自喜,还没到开始享受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玩女人了……你看不上我,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说得这么平静,含光连客气都没办法,只好把这个说法给默认了,其实她从未看不起过何英晨,就是觉得两人太不一样了,还没到评判高下的程度。

“后来想下,连思阳这样的出身,有个那么疼他的爹,都知道努力,忙成那个鬼样子,我既然明白了,就不能再自暴自弃下去了。”何英晨耸了耸肩,用很轻松的语气说,“所以我也开始学着做一些事,慢慢地也明白自己以前有多浮夸了。”

他顿了顿,又说,“当然,现在开始做了,就更明白我和你们的差距有多大,不过这也没关系,知道差距以后,就可以用努力来弥补,一步步追,总是可以追得上的。”

含光有点感动,“不要这样说,其实我们也根本没你想的那么好,不过你会在事业上努力用心,我也为你高兴。”

“我爸妈也是高兴得不得了,都说要感谢你。”何英晨也和她开玩笑,“怎么样,嫁到我们家吧,婆媳关系绝对不会是问题的。”

哦,现在是可以肯定了,他绝对还对她有意思……不是说玩笑话的问题,而是说话时的神态,含光无语道,“干嘛,你难道真的还喜欢我啊?我到底哪里好,我自己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我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就不喜欢你了。”何英晨也笑了,有点糗的感觉,“不过你放心吧……我知道你现在很忙,根本没精力谈恋爱,我不会来打扰你的,就让我在一边静静守护你就好了。”

“什么静静守护啊。”含光被逗笑了,“太肉麻了。”

“就是偶尔一起吃吃饭就可以了啊。”何英晨说,“要是你有烦恼的时候能想到我,我就很满足了。反正,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有问题,有需要的话,都可以随时来找我的,我会尽全力帮你,就算帮不上,也能陪你一起烦,分担下你的压力。”

话都说到这地步,含光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她望着何英晨,半开玩笑,“那不是更对不起你了,你对我这么好,我却没什么能回报你的。”

“你肯接受我的关心就是很好的回报了。”何英晨说,“怎么能说没回报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含光还能说什么?如果连不求回报,没有目的的对她好都不接受的话,好像也太侮辱何英晨了吧,只能是摇头道,“我其实没你想得那么好。”

“这你说了不算啊。”何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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