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盛世反穿手札-第1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数。我心里真的是很担心你呢,你没个长辈照料,就是吃了亏都没人给你做主……”

虽然还是扼腕于她不敢正面和于思平说分手,还要跑到国外去疗情伤,不过眼下的结果已经足以让韦凤飞满意了,含光不禁有些担心,都怕她不在国内的时候,韦凤飞和于思平打起来,不过想到权寅,她又释然了——这两个人在权寅跟前,就是两只猫,再怎么炸毛威胁力也有限,他应该可以轻松镇住场面,而且也不会让于思平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和韦凤飞约定了三天后去拿新护照,含光挂了电话以后,少不得又拿自己原来的号码一一联系亲朋,说明自己失恋分手,并且打算出国静修一段时间的决定,又和他们约定了电子邮件作为主要联系方式。众人当然反应不一,有惊讶的,有八卦的,含光都一一应付过来了——德瑜那边多花了点时间,对方嚷着要来陪她,又嚷着要去找于思平算账,在知道分手是含光单方面决定以后,又嚷着让含光放心,她一定不会出卖含光等等等等。等到电话都打完,方方面面都交代到了以后,含光的时差都快不用熬了,她坐在落地窗边,看着如画城区上空慢慢落下的夕阳,也不觉得困,也不觉得悲痛难受,有的只有恍惚而朦胧的不可置信。

她真的做到了……真的就这么来了欧洲,而且也没想着要回去……奇怪,现在想秦国,她都不觉得那是她的家了,不论百芳园也好,扬州的坟茔也罢,甚至是她还没造访过的平国公府,还没了解过的那对儿子的生平……这些事对她来说,真真切切已经隔世,已经真的不再重要了,包括和前世一直牵牵连连,因为前世和她结缘的于思平,她曾以为离开他多少会让她有些痛苦,毕竟她对他不能说完全没有爱意……

可现在她真的半点也不觉得辛苦,她所感到的只有两世从来都未曾有过的轻松,好像一副本来就应该卸下的担子,终于从肩上滑脱一样,她现在简直轻盈得快飞起来。

她是单独一人、自由自在,没有谁牵绊她的脚步,世界这么大,她可以履行自己多年前刚穿越时的理想,慢慢地去浏览、去经历、去享受——现在,她已经有足够的金钱了。

于思平给她的钱,她几乎没有动过,那张卡也被她留在了北京,现在她的钱包里装着的完全是她自己的财富,或许不能让她一掷千金地买个百芳园,但也足以支持她宽裕地游遍全球……她实际上已经开始了刚穿越时想要的那种生活。

什么爱恨情仇,什么割舍不下,什么混乱的嘈杂的无能为力的被摆布的……所有这些身不由己的感觉,都让她想到前世,就像是于思平,他也算是个属于前世的爱人,这些羁绊里也许有些的确难以割舍,但真的放下了以后——说真的,这种感觉真正非常好。

她可以允许自己不再去关心前世那些亲友的处境……反正他们也不记得她了,她可以允许自己不再去挖掘前世子嗣生活的细节……她可以对自己承认,几天相处联系出的感情,毕竟没有那么刻骨铭心,她可以让自己忘记前世的遗憾,忘掉那所有种种不堪的一切——包括于思平在内,全都放掉。

说来,她的确是利用前世的积累,积攒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前世的经历曾经帮她不少……然而含光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确定,在后世生活了这些年以后,后世的她,也足以支撑起自己的生活,她完全可以随着自己想要地去活,不需要被任何人威胁和左右。

而她也是到了现在才明白,她已经不愿再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中了,那些复杂的人心揣测、智力博弈,本来就是她不喜欢的东西,她可以把这些和于思平一起,关在前世门后,开展新的生活。

她想要的那种生活,完完全全属于李含光自己的生活。

窗外的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夜色如幕布,遮去了巴黎所有的丑陋,让它多了几分醉人的风姿。含光一直坐到腿脚发麻,这才地毯上起来,挂着大大的笑出门去吃饭。?

、平和

?之前虽然也出过几次国;但含光这还是第一次在国外毫无陪同地出门吃饭;虽然她只是在酒店前台推荐的馆子里吃一顿便饭;根本没怎么打扮;但从坐下来到吃完,居然也有四五个人过来搭讪;倒让含光有些哭笑不得:都说巴黎是艳遇的天堂,真是名不虚传啊。

虽说是要展开新生活;但法国人英语说不好,沟通起来挺困难,而且含光也还没这么快就准备好再展开一段新恋情;因此都是礼貌回绝,示意自己语言不通。她还在寻思明天要不要买个戒指带上;免得老有人过来打扰,也颇为不便。

虽然自己去买戒指当婚戒好像有点可怜,但她现在正式进入百无禁忌时期,只要自己觉得好,就没什么顾忌。含光第二天还真的就去了百货公司,挑了个蛮好看的戒指戴到了左手上。——她当然也有一些首饰是于思平送的,不过这一次什么都没带出来,再说就是带出来了也不想佩戴。

因为已经和该联系的人都解释过了,她把原来的手机关了机,邮箱这边也换了个新的邮箱地址,旧的邮箱也不去看了。独自一人在巴黎游览了几日,把几个景点大致转了一下,这边韦凤飞也是神速,还没到一周呢,便联系含光,让她去取自己的新身份,不但如此,还附带一张黑卡,无信用上限的那种。如此一来,含光也不用为自己转移财产而头疼。

当然不是说韦凤飞白给她花钱,含光身为悠游股东,每年肯定是有分红的,在她不在国内的情况下,韦凤飞要从中扣押一部分那是轻而易举,等到她回国以后,两人再怎么结算那都是小事了。混到这份上,她和韦凤飞谁还真在乎钱啊?

当然,给这卡还有一个作用,就是韦凤飞可以通过用卡记录实时知道她的行踪,非但如此,她还给了含光一大堆电话,“欧洲一直都有些乱,你一个人可千万别去贫民窟乱跑,都给我住高级酒店,有事情随时打上面的电话,报我的名字,千万不要怕麻烦!”

含光心底暖暖的,真不知自己积攒了多少阴德,今世总有这些朋友这样对她好。“嗯,我知道的,韦姐姐,对了,你和德瑜近期有空就来这边,我们把授权代理书签一下。”

她在国内,可以随时联系上那还好,现在甩手走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悠游那边的话语权肯定要做出交代,毕竟虽然被一再稀释,但到如今她也还是拥有10%上下的股权,算是数一数二的大股东,许多事没有她的同意是没法往下推进的。含光又没有心腹可以遥控操纵这些,索性就把自己的投票权交给德瑜和凤飞代理,这当然是要本人签字了。

“这个不着急。”韦凤飞却道,“你先玩吧,我们保持联系就行了。”

她挂了电话,含光却有些疑惑:这为什么不着急?按说这个关系到悠游运转,韦凤飞应该很上心才对,之前也的确是一直在和含光商量,现在忽然间说不着急,难道是国内情况有什么变化?

想来想去,又问了德瑜,悠游内部还是一切照常,没什么问题,含光对韦凤飞反正是信赖得一塌糊涂,也就不去在意,拿了新身份,换了家酒店,这回就开始细玩了,凡尔赛宫、卢浮宫、铁塔……她反正不赶时间,一天就去一个景点,有时候兴致来了,咖啡馆一坐就是大半天,拿本书慢慢地看,也很是悠闲。

因为她是失恋出走,亲友们都担心她在外地情绪会过分激动,总是见缝插针地和她联系,含光也不觉得寂寞,实际上她正在考虑要不要再读个学位,不是为了学历,而是现在回头想想,整个大学时代都过得太满,各种活动极大低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以至于她根本不能说自己真的学到了什么知识,毕竟,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绞尽脑汁地糊弄着考试。

当然了,考大学的时候她还要为日后的生计着想,所以选择了英文系,现在的她已经有底气和德瑜一样,凭着自己的兴趣,选一些冷门的科系了,而有了韦凤飞的人脉和她自己的一些成就,想要入读欧洲的名牌大学,也不会是太大的问题。含光最近就在看欧洲的大学,也在了解它们的科系强项,她也不想去竞争氛围非常浓烈的大学或是科系,就只是想在高水平的教育下专心地学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至于进度快慢,在同学中处于什么样的位置,已经不想去计较了。

在巴黎住了将近一个月,虽然寓居酒店,生活上难免有不便之处,但含光却觉得每一天都要比前一天——更多一点能量,更轻松一点。仿佛离开秦国越久,离开过去越久,她也就越宁静、越快乐。虽然一开始她还是会难以遏制地想起于思平,一天少说也有那么二三十次,但在这样慢节奏的生活中,分明没有任何事情分散注意力,她居然每一天都比之前更少想起他,一个月以后,更是已经骤减为一天想起个五六次而已,而且想到他的时候,已经不再有任何思念和痛苦,反而是带了对于过去的淡淡感慨。

如果说她对于何英晨来说是一种现象,那么于思平对于她来说,应该就是灾害级现象了,想想为了他,她的生活发生了多少改变,含光就有种淡淡的荒唐感——一个人居然能在不经意间对另一个人施加这样大的影响,真是想想也觉得好笑。

不过,这些改变终究也不全都是坏的,毕竟还是为了逃避对他的感情,她才会参与创办悠游,现在才能生活无忧。人生嘛,福祸相依,并没有一件事会是完全的坏事。

刚到巴黎的时候,她只会说几句法语,对整个法国历史几乎一无所知,更别提他们的艺术史了。一个月后,含光已经会磕磕绊绊地说些日常法语了,听力也有十足进步,她搬到酒店公寓,给自己请了私人法语教师,也开始在社区学院入读,只是选修了法国艺术史,还有几门感兴趣的历史、艺术相关科目。

好歹是英文系毕业,含光的英语当然是很不错的,法语教师以英语授课,她又大量阅读法语读物,不消几个月,本来天书一样的课堂,对她来说已经没有那么艰难了,等到学期结束的时候,含光上交的论文甚至还得了A。

到这时候,她已经在巴黎住了快半年了,期间当然不是没有人来追求、搭讪,毕竟对于欧洲人来说,只要身边没有护花使者,手上有没有戴婚戒,很多人是不会去在意的。

当然了,含光明说自己已经结婚以后,多数人也还是会知难而退。不过,她也在考虑,是不是到了该摘掉戒指的时候了?

这期间,韦凤飞来探望了她几次,德瑜也来过一次,李年和杨老师要带小孩,当然不会随意出国,但关心的电话还是打个不停。甚至是何英晨,也不知从何处听说了她和于思平在一起又分手的事情,更是不知道从哪里(含光严重怀疑又是桂思阳泄密)得到了她的新电邮,给她写了几封信,询问能否到巴黎来探望她。被含光婉拒以后,他也还是和她保持着联系,所以她对于国内的情况,也不是一无所知。

于思平……一直都没有回来,或者说,他也许回来了,但并未和她的生活圈发生联系。起码德瑜作为她的好友,于思平理论上要第一个找上门的对象,就根本没听说过于思平的消息,所以德瑜毫无怀疑地就接受了于思平和她分手的说法,并以为于思平是回到鲁国去疗情伤了,就好像她来欧洲一样。

在别人口中,含光也一直没有听说过于思平的事情,也许他回来了,然后发现了她的信……然后就决定和她恩断义绝,从此再也不搭理她了,毕竟,在信里她还是把一切都说得很清楚的,她和于思平之间绝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这是不可能改变的定论。

虽然在心中隐隐希望是第二种可能,但含光也明白,于思平应该是还没有回来,不然,以他的个性,是肯定会来找她的……就算他找不到,这找寻肯定也会持续一段时间。

也许他是还没有办完事,或者是在另一个时空,他已经离去了,可在这个时空,他却还没抵达。前世和后世的时间并不同步,也许一错开就是一两年,这并不出奇。

当然,也许……也许他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含光已经可以平静地对自己承认,她还是希望他回来的,即使他回来意味着她要更提心吊胆、隐姓埋名,但也比永远都不回来,让她猜测着他是否死在了前世要更强。他回来了以后,他们的故事仿佛可以画上一个句号,可他要是不回来的话,永远都会有一个很开放的问号在那里牵挂着她的心情。

当然,这牵挂,如今已经是偶然闪过的一个念头,不再能左右她的情绪。

在冬天到来的时候,含光离开了巴黎,去到南部的南特,那里气候宜人,很适合过冬,还有许多葡萄果园,她想去那里学学怎么品葡萄酒——秦国特产的白黄酒当然好喝,但是人嘛,都该敞开心扉对待新事物不是?含光一直就对葡萄酒很有好感,偶然兴动,立刻就付诸行动,行李一收,便往南特去了。

在离开巴黎的列车上,伴着窗外高速掠过的风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上的戒指给去掉了。?

、他乡遇故知

?和巴黎比;南特因为居住人数要少;整座城市干净得多了;而且治安也要更好;韦凤飞听说她要去南特,也十分羡慕;他们这些在国内的高管,去年一个个都忙成狗;她现在连金融业务都不得不放弃,全心全意低投入悠游正在急剧扩张的事业版图之中,想当然尔;即使有假期,也得去鲁国;要来欧洲度假那就得看机会了。

含光在巴黎居住期间,并没有用上韦凤飞给的人脉,除了住所是服务完善的酒店式公寓以外,她过的几乎就是平常人的生活,当然在社区大学也交上了几个朋友,由于南特的服务业并没有巴黎这么完善,当然和互联网世界的融合也没有巴黎这样快,她没能在网上找到拥有管家和清洁工的这种高档短租型公寓,又不想住冷冰冰的高等酒店,便根据同学的推荐,选了一家很有人情味的民宿居住。

南特的特色除了葡萄酒以外,就是各种海鲜了,她还没想好是选读葡萄酒相关的课程,还是进入酒庄短期实习,在此地享受了几日温煦的阳光和鲜嫩的海鲜,吹着大西洋的海风,除了稍稍有些孤单以外,她已经有点喜欢这个城市了。

当然了,既然拿掉了戒指,而且语言关也不是问题了,和她搭话的人并不少,毕竟异国美女在南特还是颇为新鲜的存在,含光虽然不是马上就想恋爱,但拿掉戒指,多少也意味着心里又过了一关,有时候和这些形形色色的男性聊聊天也蛮有乐趣的,多少能从他们的话里了解一些当地人的生活。

南特有好几个认证过的大酒庄,都开放参观,直接到代理处预约就可以了,含光之前没去是有些发懒,也因为带来的几本书还没看完,她找了个喜欢的咖啡馆,在冬日温煦的阳光下把书都看过了,又休息了两天,便总算是预约了酒庄之旅。和当天组成的一日游小团一起,参观了这附近最大也最富盛名的酒庄。

和秦国不同,欧洲这边对于拳头产品的生产过程似乎并不忌讳,含光在秦国住了这么久,也不知道黄酒、白酒是怎么酿造的,几个出名的厂家好像也没听说会开方厂区参观,这种体验对她来说很是新鲜,从果园到生产线,她都看得兴致勃勃,倒是对于品酒则依然一窍不通,虽然酒庄内部提供了品级不同的葡萄酒品鉴,又体贴地教导游客该如何赏鉴葡萄酒,但她喝起来则只能领会个大概——基本上前世那么多名酒,对她来说也就是个甜不甜的区别,这辈子也不好酒,当然没什么感悟了。

不过,难得出来一次,手信那还是要买的,酒庄内当然顺带着卖酒了,而且还提供海外邮寄服务,含光知道韦凤飞爱喝酒,便为她挑了两箱最贵的密斯卡岱——基本上她在酒上的品味也就是越贵越好了,想想还有德瑜啊,杨老师他们,索性又多买了一些,分别填了地址一一地寄过去。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开了购物这条线,就很难抑制住了,接下来几天她陆续又去了几家酒庄,这回还顺带寄了什么明信片呀,当地的小饰品呀,还有虽然酿造法一样,但是品牌不同的酒呀,当时出来法国,完全是为了和过去,尤其是和于思平划清界限,本来都不打算和国内太常联系的,结果现在反倒和出来旅游一样风花雪月了。

当然了,那时候预计和国内减少联系的一大原因是预计于思平会努力找她,不过现在都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毫无音信,含光也不是那种意志非常坚定,说到一定要做到的,一年的时间已经足以减少她的警惕心理,让她觉得事情大概就会这么过去了。那么当然人是社会的动物,一个人出来这么久,虽然也交了一些新朋友,但又如何能和德瑜她们相比?她甚至在考虑要不要短暂回国,和他们小聚一下。

这思乡之念一动,就觉得旅途有些无趣了,含光本来还想在南特多住一段时日的,结果去过几个酒庄,发觉自己所谓的爱喝葡萄酒也就是相对白酒而言,对品酒并无多少天分,就又打消了主意,但她出国的时候本来想的是起码要漫游过整个欧洲才回去,现在就走似乎又有点对不起自己的雄心壮志,遂又开始留心英国的大学,想着去英国住一段时日,短期进修一番再说。

她爱吃海鲜,对南特最大的留恋就是新鲜丰盛的海产,眼看离期将近,忍不住就又约了当地颇负盛名的餐厅克里亚戈,想要再尝一次他们家的龙利鱼。

虽然在南特住了一段时日,但对于这间当地最好的餐厅,含光也就吃过几次,无它,因为预约实在有点麻烦,作为上过许多美食指南的高档餐馆,克里亚戈几乎是天天客满,预约经常是要排到一周以后,所以去吃之前必须提前预算时间。含光又不想为了吃东西等这么久,这一次也是就想着约个近点的日子,吃完走人。

餐厅那边给出的回复,最近的日子也在三天以上,而且必须勾选不介意拼桌,含光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她到了法国以后最想联系韦凤飞的朋友,动用特权的就是预约名饭馆用饭的时候,如果没有点特殊关系,只是普通游客的话,几乎没有一间名馆是不需要拼桌的,毕竟她只有一个人,如果想要尽快约到,最好的办法那莫过于把她塞到三人组的餐桌里去。

拼桌就拼桌吧,谁让人家的焗田螺也那么好吃呢?含光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一边预定了从南特回巴黎的车票,预备在巴黎和几个同学小聚一番再去伦敦,一面又慎重思考菜单,思忖是尝试个新菜还是维持上次的保险选择,毕竟他们家的菜点确实有过人之处,而她之后回到南特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了。

对于有点选择障碍症的人来说,此事是很难下决定的,她都到餐馆门口了还没有个定论,再加上头天晚上贪看小说有些晚睡,含光精神很有几分恍惚,走进餐馆直接示意侍者带位,见她不动,还有些疑惑,直到回过神来,才忽然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这实在也不能怪她,在这里用的都是法文名字——上法语课的时候老师给起的,法国人不认英文名。和朋友打电话的时候也不会特意叫对方的名字,含光已经有很久很久没听过自己的汉语名了,听见熟悉的声音,她实在是货真价实地吃了一惊,左右望了几眼,才看到临着海边有个人正在叫她。

“许大哥?”含光都快吓呆了——这也太巧了吧?

思及自己告知过许多人他们在南特,一瞬间她都以为许云深是来找她的,不过旋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许云深这几年都在国外,和国内的联系当然渐渐稀薄,她又因为他和于思平是好友,换了电子邮件以后也没有特意告知他,只是设定了一下他的来信会自动转发到新邮箱而已,不过这一年多来许云深也没有找她,两人基本就等于是失联了。

到底是好友,虽然有日子没见,但却不觉得生疏,只有久旅逢故知的喜悦,含光跑过去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许云深看来也很吃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含光才想问呢,“你一个人来吃饭?”

这就是特权阶级的好处了,虽然是一个人过来,但许云深就不用拼桌,而且看起来也没提前预约,“我昨天才到的,今天忽然想吃这家馆子就来了,你事先不知道我会来这里?”

两人一交流,含光才知道原来许云深几年也来过这里度假,觉得南特颇为怡人,便购置了一间小酒庄,打算以后常来居住。当然酒庄附带的葡萄园什么的也一并买了下来,所以有些改建功夫要做,经过几年的缓慢修筑,这里已经可以入住了,他反正也不必回家过年的,正好就来这里视察一下成果,顺便在南特过年了。

以两人的交情,见了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其实若非两人都是各有各忙,许云深常年在国外,含光又不走古董线了,也不会渐渐疏于联系。现在坐下来谈天,却是越谈越投机,含光听说许云深在酒庄里收藏了许多画作,也是双眼发亮,又遗憾道,“可惜我票都买好了,下午就去巴黎,不然一定要去参观一下。”

“别去不就是了。”许云深干脆地说,“你今年又不回去,难道还在旅途中过年?怎么说也在南特陪我到年后吧。”

含光其实也有此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