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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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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含光已经是洗过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了,脖子上的淤青也是涂了药膏,由李年亲自给揉过了。见小女孩揉着眼睛有点犯困,李年给她盖好了薄被,“睡吧,明天起来就没事了。”
含光嗯了一声,大眼睛眨巴了几下,长翘的睫毛便安稳地落在了白润的脸颊上。李年看了她一会,见她已有睡意,便要起身离开。
“谢谢师叔。”床上却是传来了轻轻的声音,含光不知何时睁开眼,恬静地望着她笑了笑,“师叔你待我真好……以后,我一定要报答你。”
李年的心一下都被萌化了:这么可爱的孩子,却偏偏是个孤儿,叫人怎么不打从心底怜惜出来?
“别说傻话了,都是应该的,睡吧。”柔声又抚慰了含光一会儿,见她安静下来真正入睡了。李年这才起身去忙自己的事——她心中已是对含光的身世多了几分好奇,决定改日好好地问一问师兄了。
至于她心中纯真无邪的小孤女,这会儿闭着眼,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李年的看法,大约可以算做是秦教授的看法。雨夜的怪事,如果排除闹鬼这么离奇的说法的话,唯一的可能也就是盗墓贼团伙盯上了法门寺,想要重演一套装神弄鬼制造混乱的好戏。
这已经是个法治的年代了,这群学者也不可能为了免去麻烦把于思平一刀杀掉了事。事实上,他们过去的时候会发现一个‘倒伏在地、气若游丝、伤势严重’的于思平。那么按照一般人的逻辑,这个于思平也有很大可能是盗墓贼团伙设计绑架来制造乱局的棋子,也是个倒霉的受害人。不然,他也不会说什么‘你是谁,你是不是要害我’。
不论是为了免除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基于普通的常识,法门寺方面、武警方面和考古队方面都不会让于思平就这么昏迷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送到医院去,治伤之余也可以尽量远离法门寺。如果于思平没有露出马脚的话,现在的他应该是已经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了。
正这样想着,含光就听见了远处疾驰而来的救护车声。她在心底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计划,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什么疏漏。
又睁开眼瞄了李年一眼,含光闭上眼翻了个身。她刚才和李年说的是真心话,自己乱跑出事,的确令李年颇为内疚——而欺骗大家,又何尝不令含光内疚?虽说这善意的谎言终究是没有伤害到谁,但眼看李年不断地自责了半个晚上,含光心里也是觉得欠了她一笔。
将来希望能还上这份人情吧。她一边想,一边打了个呵欠,翻个身,彻底地沉入了梦乡。
#
第二天早上,含光就收到了整件事的最新进展。
“那不是鬼。”杨老师很怕含光真以为自己见鬼,被吓得走魂了,一有进展就赶快跑来告诉她,“昨天你回去以后,我们过去看了,就是个人——好可怜,好像是被人打过一顿,身上、手上还有绑痕,额头上有血迹,连鞋都不知跑去哪里了,倒在地上半昏半醒的,好像随时都能断气。我们赶快叫了救护车,给送到医院去了。”
含光做出惊讶的样子,“啊——这么可怜啊!”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进了食堂,众人也都在说着这事,“听说已经醒了——就是什么都不记得。”
“不是昨天说是后脑有血迹吗,不会是被人闷棍敲失忆了吧?”
“是后脑吗?是额前吧。”
“说是也没完全失忆,就记得自己在一条巷子里走,然后被人敲了一下就什么也没印象了。”
“但是连自己名字,是哪里人都记不得了吧?”
“可怜啊。”秦教授也是和几个老同事一起摇着头叹息,见到含光来,几个老人家不免都把她喊过去安抚了一番,含光就势就在他身边坐了,听人谈论着道,“说不定就是因为穿得光鲜,所以就被盯上了,敲晕以后洗劫一番,刚好拿来做装神弄鬼的道具了。”
“是,今早已经有县民在法门寺附近聚集议论。”很正常的国民反应,现在也变成了论据。“昨晚武警不是还在墙角发现了一些脚印?好像就是把他扔进来以后那些人自己爬墙走了。”
“可惜有雨,不然,顺藤摸瓜,一个盗墓团伙也就是一会儿的事。”
议论了几句昨晚的风波,几个专家都是下了结论,“还是要尽快把法门寺宝藏全数挖掘出来,做好登记拍照工作以后,回西安府博物馆再进行下一步的修复考证工作。”
地方上有时候是比较乱,可西安府是一省省会,要兴风作浪那谈何容易?几个老教授三言两语下了结论以后,那边武警也来找含光去配合调查了。李年和杨老师还要陪着她呢,含光都婉拒道,“我都多大了,光天化日还能出事吗?”
因为整个小组都要加快进度,现在两人确实也是走不开的。李年是考古队一员,有自己的一块要处理,杨老师则要在秦教授身边贴身服侍着,再加上含光只是去武警大队而已,也不是去龙潭虎穴,因此大家商议一番,还是让武警队员把含光接走了,只是让那边人问话完就给接回来。含光过去以后,也就是说说当晚的事,别的她也说不出什么,别人也不会告诉她。
之后几天,大家都十分忙碌,武警这边也没调查出个结果,含光先后被接去了几次,也借机探问了一番,都说是没找到什么线索——法门寺宝藏是当世重宝,在扶风县出土,县领导都是很重视的,对这件事也很是震怒,整个县城都被排查过网筛了一遍,虽说是筛出了好些蟊贼,但却没有人肯认下医院里的那个失忆苦主。
是的,于思平的身份现在已经是确定了下来:苦主。还是个非常苦逼的苦主,从他身上穿的中衣,和言谈举止间的气质来看,他的出身应当起码是很富裕的,可他现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身边也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现在就在医院住着,还处于需要人照料的境地中。
“他这个情况国家管不管啊?”含光对于思平表现出了合情合理的好奇心,和李年叽喳着八卦。
“管的吧,起码都会给买一身衣服,给点钱,联系个工作或者是办个临时身份证什么的,证明来历清白。”李年不大肯定。“如果很重视的话,还会给采集指纹和血液,去做DNA分析和指纹比对的。不过那起码要到西安府的安全局办理的,就不知道这边扶风县是怎么做的了。”
“如果他又恢复记忆了呢?”含光的问题一直都是很多的。
“那就很好办了,联系家人过来的话,身份证可以很快就回原户籍地补办下来。拿临时身份证也可以旅行的。”李年失笑道,“你怎么这么关心那个人啊?”
“我觉得他也挺可怜的……”含光嗫嚅了一下,“而且我也想看看他的家人,如果有家人的话,那就真的不是鬼了……”
童言童语的,实在是惹人发噱,李年不由哈哈大笑,“我去工作棚那边了,你来吗?”
两人性格投契,再加上李年只比含光大了十年,含光又‘超龄成熟’,两人很有话说,几日内倒有些姐妹淘的意思。含光笑道,“我不去了,一会儿说不定武警那边还过来找我呢。”
李年也不在意,遂自去了。含光等了一会,杨老师也过来招呼她,都被她搪塞过去了。一会见人走光了,她便熟门熟路地出了法门寺,去扶风县医院探于思平。
#
虽说最近她接受调查,都是围绕着于思平的事在进行,但上次和他见面,还是在那个雨夜了。当时天色黑又下雨,含光根本没看清他的脸,兼之又不知姓名,在医院一楼耽搁了一阵子,才上到五楼住院部,和当班护士打听道,“是不是有个失忆的患者……”
才说着呢,便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了一阵嘻嘻哈哈的声音,含光伸脖子一看,便见到一群小护士凑在一间病房前头,踮着脚透过门上的玻璃窥视着里头的动静。过了一会,又和麻雀般四散了,三三俩俩地低声议论着什么,还时不时满面含春地回头看上一眼。
含光也不必问了,直接走到那间病房前推门而入,果然就见到一个轮廓有几分熟悉的俊朗青年,他正半躺在病床上,抬着头很温文地和警官谈话。深深蹙起的眉峰,为他的容貌平添了几分迷人的忧郁,也更为他本就出众的外表增加了不少杀伤力。
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含光只看一眼就下了结论,而且,应该是她那个级数的大家子弟。
——气质,是永远都骗不了人的,含光自小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打转?要骗过她的眼睛近乎是不可能的任务。其实,就不说是他,只怕连一般的平民百姓都骗不过,含光肯定那群护士围观于思平,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外表,肯定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尊贵气质。
询问于思平的警官,就是询问含光的那一位,见到这个讨喜的小孤女来了,不免笑道,“苦主来看苦主了?——小于啊,你该对这个小姑娘好好赔礼道歉才是,你看她脖子上的淤青,这都是你当天慌张时候留下的,你还记得吗?”
于思平忙下床给含光行了个长揖礼,“鄙人当时实在惊慌无状,伤到小姐,真是万死莫赎其罪。”
含光忙摇手道,“你也是不知道嘛,没事的没事的,你看,我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
又‘好奇’道,“你现在想起了什么没有?”
于思平苦笑了一下,“就记得自己好像姓于……”
他思忖了一会,忽然又抱住头,摇头道,“不行,想多了还是头疼……”
这警官对于思平要比对含光都客气,忙安慰道,“没事,没事,慢慢想——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进展随时找我。”
遂问含光,“要不要顺道带你回去?”
含光笑道,“我想多和他待一会儿,说不定我能启发出什么来呢?”
毕竟还小,对和自己有关的纠纷比较关注也是在情在理,这小于又是个最最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都仿佛是优雅得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公子,警官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打趣了一句,‘要是启发出来,记得给我打电话’,便拔脚走了。
他一走,病房内的气氛顿时就冷淡了下来,含光抱着手,在病床边上拿白眼看着于思平,过了一会儿才哼道,“现在,你相信自己是已经穿越到了数百年后了吧?”
于思平丝毫不以为忤,依然对她展开感激地笑容,“多亏姑娘为我盘算,不然,我哪有今日的安稳?”
含光哼了一声,“我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了吧,你自己好自为之了,混不下去也别来找我,你听说过我的身份了吧——我没能力帮你什么!”
她怎么看于思平都怎么不顺眼,说了又是想要转身离去,可于思平却还是不让她走。
“姑娘,”他温和地道,起身把含光引到窗边的会客桌椅处坐下——虽说语气温和,但态度却是不容违逆。“独在异乡为异客……你我二人虽然身在此处,但终究身属异乡,虽说相见得并不愉快——如果姑娘还介意当日的事,于某可给姑娘叩头谢罪——”
“不必了。”含光可不敢受他的头,她蠕动了一下,不大舒服地道,“是,我们是有一个共同的秘密……”
“这就是了。”于思平截入平和道,“你我在这世上,都是一无所有,重新开始。我们两人理当互帮互助——除了彼此以外,还有谁能知道我们心中的苦楚和秘密呢?”
要不是当时差点被他掐死,含光真要被这最最温文尔雅、最最体贴亲切的大家公子给打动了,饶是如此,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很难把这个不字说出口,只好闷声道,“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于思平思忖片刻,便微笑道,“也无需姑娘费多大的事……可烦您告诉我,打从昭明年间到现在的两百年内,咱们秦国,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这,当然也是每个穿越者心里都想要搞懂的第一个问题了。
含光不介意给他普及普及这个知识,她梳理了一下思绪,便道,“这就要从昭明末年的夺嫡之争说起了……”



、第26章越快越好

昭明末年;皇长子鲁王与皇次子太子明争暗斗,太子羽翼丰满,联合两位养母孙皇后与许贵妃;隐隐有压制皇帝的态势。当时皇帝一度沉疴难起,而太子方明里暗里,多方阻挠其寻药就医;父子两人之间,就此种下了心结。太子唯恐皇帝身体大安重新夺权之后;将皇位传递给鲁王,便先下手为强,构陷诬赖,强称鲁王谋反。所幸皇帝明察秋毫,对太子的阴谋心知肚明,奈何太子羽翼丰满,皇帝也不便直撄锋锐,唯有暗渡陈仓,将心腹兵马两万人交给鲁王,让其扬帆出海,另寻一番天地。鲁王一支遂漂洋过海,在天赐之地新大陆安定了下来,各方豪杰慕鲁王英名,纷纷跨海来投,华夏子民繁衍至今,是为鲁国。
“这是鲁国那边的版本。”含光告诉于思平,“我从地摊上卖的小册子里看到的。”
“禁。书吗?”于思平问。
“反正肯定是不能公开出版贩售的了。”含光歇了一口气,“现在来给你讲秦国的版本。”
昭明末年,逆贼鲁王包藏祸心,数次谋反夺嫡,均为太子、皇帝明察秋毫,将阴谋挫败于襁褓之中,因顾及兄弟之情,太子并不忍惩戒兄弟的恶行。鲁王却是自绝于天地,在皇帝弥留之际起兵造反。如此倒行逆施,当然不能见容于万民,后见事不成,遂诈死脱身,带领余孽远走高飞到海外安身。纠结了流放于海外的诸方逆贼罪犯,在海对岸的新大陆侵占了原住民的一方天地,后立国自称‘后秦’,此番大逆之举,不为国朝所容,后鲁逆自知有罪,临终前留下密旨,数代后,终将国名改为鲁国,承认其为秦国的藩属之国。
“反正历史的真相就藏在这两个版本里。”含光对于思平道,“你自己感受一下吧。”
于思平唇边飘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他呵呵笑道,“有趣、有趣,只不知道什么又叫做君主立宪制呢?”
“哦,那就要从两位宰相说起了。”含光也有点兴奋:虽然不想和于思平透露,但她在谈论的可都是她的亲戚啊。“第一位是承平年间的改革先锋杨海东,他提倡地丁合一,鼓励工商业发展,开放口岸开征商税,又鼓励发明了蒸汽机、织布机,广泛应用于生产、生活当中,还鼓励银行业蓬勃发展……在他就任首相期间,秦国国力得到了很大提高,百姓安居乐业,史称承平中兴。”
“杨海东之后,继任的乃是铁血宰相权宝印,他三十岁就任首辅,把持大权长达五十年,在位废立了七个皇帝,只手操纵秦国政局,一手促成了君主立宪制的成立。”含光要往下讲,“不过,在他去世后……”
“等等。”于思平打断了含光,双目闪闪,“你能不能仔细讲讲这里面的故事?”
含光也是能理解于思平的好奇心,不过她也就只知道这么多了。“我这都是从历史书里看来的,本朝好像不禁谈政治,但不太鼓励讨论国史,我们学校的图书馆和书店里都没有相关的书籍,这些都是我背下来的。”
于思平愣了一会,才示意含光往下讲,含光便给他继续背诵课文,“君主立宪制的核心内容有三点,第一,否认君权神授,第二,确认虚君实相的指导思想,规定天子只承担礼仪任务,不干涉内阁主政,第三,肯定了内阁首相为国家政治元首,天子为国家象征元首。”
“这是完全架空了啊。”于思平轻声说,“五十年死了七个皇帝,每个皇帝只在位七年多一点?”
“嗯,而且登基的时候年纪都不超过六岁。”含光也笑了,“后来实行君主立宪制,估计也是因为老杀皇帝实在是太不体面了。”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笑而不语:都是那个阶级的人,有些事不必说破。当然做得如此明显,就算是正常人也能发觉不对的。
“不过,权宝印在位期间,国家也有一定的动荡,一个是国内的保皇势力并不安分,经常有小规模的勤王战争,还有一个就是鲁国开始入侵秦国,打着‘清君侧,诛权相’的名义要夺取皇位继承权,还有就是在海外殖民地的划分上和欧洲诸国时有摩擦。在权宝印去位以后,秦国发生动乱,政体在君主立宪制和君主独。。裁制之间反复变动,如此乱象持续了大约三十多年,期间在国内外各地都有规模不一的战争。”含光介绍道,“最终国内各派达成统一,实现君主立宪制……这一段说得不是很清楚,估计当时的战乱持续了一段时间,都是在海外和各国争夺殖民地。还有边境上的一些摩擦。之后就是长达几十年的战争了,各国互相打来打去,战战和和的没有稍停过,最近一次就是日本战争。”
“我听人谈起过一次。”于思平难得地流露了一点情绪,撇嘴道,“如此蕞尔小国,也敢和国朝叫板,看来如今是国势暗弱……”
“不是哦。”含光纠正他道,“之所以叫日本战争,只是因为在日本打而已。争夺的是日本的两个国际性大港口大阪、东京,直接参与争夺的有我们秦国、俄国,间接参加战争的还有鲁国、英国和法国、加拿大,主战场在日本而已。”
她觉得于思平的话很荒谬,遂鄙视道,“你怎么会以为那样一个小国有资格和秦国对抗。智商在哪里?”
于思平低头受教,“在下无知妄言,不知这一战是怎么结束呢?听起来,鲁国和秦国如今决定携手,似乎和这一战也有关系。”
“确实是有一定关系,最近的节目一直在议论这个。”也因此,含光也算是半个专家了。“由于日本政府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清、反复摇摆,为了炫耀武力,俄罗斯在长崎引爆了一枚原子弹,毁灭了一整个城市。日本政府受此威吓,宣布倒向俄罗斯,但这侵犯了我国和鲁国的共同利益,我国抢先一步,在北海道进行原子弹试验,成功核爆……不过,仅仅是十天以后,鲁国也宣布核试验成功。三方互相威慑,战争反而无法继续……”
“为什么无法继续?”于思平有点无法理解。
“这该怎么说呢,原子弹这东西……”含光抓了抓耳朵,尽量用最简明扼要的说法给于思平介绍了原子弹,“和冷兵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所以一旦提出核捆绑策略的话,有核大国之间根本就打不起来,最终只好坐下来谈,签订了《日本和约》。协定日本作为永久中立国之类的,哎呀,反正就等于是三方瓜分了日本……出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估计是要战略制衡吧,之后俄罗斯向英国、法国转让了核技术。受此刺激,我国和鲁国签订联盟条约,现在全球氛围大概就是这样,虽然还挺紧张的,但大规模战争是打不起来了,除非想要全球毁灭,不然和平应该会持续一阵子。这几年我们国家都处在战后恢复期,配给制刚刚结束没有多久,好像要和鲁国一起多层次合作,互相促进经济恢复发展什么的。——这些基本都是我从新闻上背下来的。”
于思平很容忍地看了含光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他闭着眼沉吟了一会,像是在吸收含光的说话,半晌,才点头叹道,“不过两百年,期间剧变,何止是翻天覆地?”
旋又问道,“未知现在宜春票号……”
“哦,你是说我们那时候的宜春票号啊?”含光挠头道,“好像是不在了吧,我也不知道,两百多年的变迁,有些东西消失不见也挺正常的。”
于思平点头不语,过了一会,又问道,“那朝鲜现在立场如何?”
“还不就是秦国和俄罗斯的小弟咯?”含光不以为然地道,“东北亚这两个小国,当然只能在两个大国之间找平衡。朝鲜比较听话,一直不敢和鲁国眉来眼去,所以也没受多少罪。你是没看到那些报道,日本爆过原子弹的三个城市基本全毁了,当地土著居民好凄惨!”
“不听话的狗,当然只有被杀的份。”于思平嗤之以鼻,好似全然不为人命心动。“东南亚的那些国家如何呢,吕宋的殖民地怎么样?”
含光的眉毛不禁皱起来了:这人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穿越过来的?昭明年间,好像大部分秦国人连吕宋在哪都不知道吧。
“东南亚大致上是欧洲和秦国的天下,顺便一说,现在没有殖民地的说法了,不过大部分新国家在经济上还是依附于原来的宗主国,所以势力范围也可以按殖民地时期进行划分,我们占了菲律宾、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是英国、法国占地组合成的新国家,还有越南也是法国的……”含光给于思平尽力细数了一番,“鲁国的地主要在南北美洲,非洲那边更乱了,各国势力都有。不过那边因为远,所以比较独立,各自立国以后还是努力在摆脱宗主国的控制的。亚洲这边基本就是秦国和欧洲各国在争吧,秦国人在东南亚有不少种植园和工厂,上次我在电视上还看到说什么劳资纠纷呢。”
“有意思。”于思平低吟了一声,“看来,这时代机会很多。”
“嗯,以你本事,安身立命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含光鼓励他,“只需一段时间,便可以融入社会了,加油,我看好你哟。”
她自忖对于思平的利用价值也就仅止于此了,一个孤女,还在上小学,能给他多少帮助?要钱没有,要人也不值钱,知道这些以后,于思平应该也不会再纠缠她了吧。
不过,经过之前几次,含光也不敢说要走: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于思平,前世估计是身居高位,心机很深说一不二的那种人,可能是不喜欢把主导权交给别人。他让她走可以,她自己要走,说不定反而他还不让她走了。
两人一时谁也没有说话,含光坐在一边安静地等待着于思平放人,而于思平似乎是看明白了她的想法,他扫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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