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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反穿手札-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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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了权医师的影响。

到了半下午也没人来找她,含光本想直接回宿舍的,但到底还是做不出,想了想还是回了住院部。于思平趴着又睡过去了,她问了护工,原来她走后不久,刘德瑜三人也走了。医生下午又来过,为于思平的自愈能力而惊叹了一把,据说按他这个速度,过上几天就能把身子正过来了。

含光听说,更是放心了,索性拎上行李,也不叫醒于思平,便回去复习备考了。

刘德瑜等人都是知情识趣之辈,没有人提起含光的身世,含光也乐得‘不提伤心事’,她每天过去医院的时候于思平都在睡觉,不睡时也没个信息过来,去了两日以后,含光便不再去了,过去看个人趴在床上也不是什么有趣的娱乐。

不过,就在她最后一科考试的那天早上,于思平把电话打过来了。

“马上过来医院。”一接通他就言简意赅的指示。

“啊?”含光怔住了,一时有点慌。“有什么事儿吗?我下午要考试哎!”

“大姐,钱啊!”于思平抬高了声音,“住院费是交了,可你连一分钱都没留给我!”

听起来颇有些悲愤,想来是从没过过如此憋屈而贫穷的日子。这几天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含光一下给跪了,她的确没想到这点,只好好声好气地安抚了于思平几句,说定了考试完就过去找他,这才匆匆奔出宿舍,考试去也。?

、技术宅

?要不是最后这门课还算比较简单;含光都怀疑自己也许不能过了;最近实在是太多事了;说是复习;她也是成天心神不定的,思想总是不能集中。而且睿王已经考完了;还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要不是她还没有考完;含光根本不知道如何敷衍睿王,现在她满心里总是想些转世啊、穿越等的玄幻事情,睿王什么的;暂时根本都顾不上了。

好容易考完了最后一科,刘德瑜和桂思阳今日没考试;则还在为明天奋战,含光把书本一收,走出教室正要出门,远远地还看见了睿王,他站在走廊里,似乎正和几个同学说话——含光心里倒是一咯噔,虽然有点自作多情,但她还是垂下头去,小心翼翼地从教室的另一边溜走了。睿王的考试已经结束了,会来这里,说不定也有点找她的意思。最近她借口复习,基本都不回短信的,他似乎因此有点不满。

虽然两人上次联系也不算很久,但中间经过这么多事,她心里好像对他也觉得有点疏远了,起码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应酬他,出了教室,含光松了口气,手机什么的也不看,打上个车就直接去了医院。

于思平的恢复能力看来是十分强悍,含光走进病房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在窗边看风景,从背面看去,单薄的睡衣根本掩不住他那修长而劲瘦的身躯,背部的纱布微微隆起了一块,从他的动作来看,伤势好像是已经没有大碍了。

“你现在就满地乱跑了吗?”含光走进屋里,把她在楼下随便买的水果放到桌上,“才一周吧,怎么就可以下床了?”

于思平转过身来,淡淡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伤,龟息一周,几乎已经痊愈了。”

他气色不错,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重伤病人,神色隐隐有些不快,对于了解他的人来说,看着就颇为怕人了,不过含光心底对他的畏惧,倒是随着这些经过的事情而渐渐消散,她撇了撇嘴,“原来这是轻伤啊,记得你当时叫我打120的着急劲儿,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于思平眼神一厉,含光冲他吐了吐舌头,拿出于思平的那张银行卡给递了回去。“我连里面有多少钱都不知道,这就又要物归原主了。”

“这么想要,那就拿去啊。”于思平似笑非笑的。

含光白了他一眼,把银行卡丢到桌上,道,“还有没有事?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干嘛?”她想走,于思平还不让她动呢,他挑起眉毛,“我屋里有刺?”

“那你对我那么凶,我还呆在这,我有病啊?”含光抱怨了几句,到底还是坐了下来,决定尽探病的义务,为于思平削个苹果吃,她道,“对了,你的护工呢?”

“被我辞了,这几天我可以走动,他也没什么用了。”于思平也坐到桌前,开始挑拣橘子剥着吃。“你这几天怎么样?”

含光也知道他在问什么,她有点来气,水果刀一拍,“你那天可真是会说哦!都没先问过我。”

她絮絮叨叨地抱怨了几句,于思平也不以为意,只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不然,我们两人的关系必然惹人疑窦——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你有这么好吗?”含光怀疑地斜了他一眼。于思平嘿笑道,“要不然我对你坏一点试试看?”

两个人抬杠是有历史的了,真要这样抬下去,简直可以说一上午的相声,含光懒得和他计较,把苹果递给于思平,自己去洗了樱桃出来,“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吗?”

“大概下周做几个检查就可以走了。”于思平慢慢地拈樱桃吃,眉宇间似乎有些深思,含光看了也没问,只说,“哪天出院你告诉我,我先安排人打扫一下屋子,到时候再来接你。”

“嗯,你放暑假了吧。”于思平嗯了一声,很快又转了话题。

“要放了,怎么?”

“暑假本来怎么打算的?”

含光说到这个就郁闷,因为杨老师和李年要去他们家某亲戚在俄罗斯的庄园避暑的,并且打算带上她,但现在于思平需要人照顾,她作为深受深恩的小辈,自己跑去玩似乎不大好,所以经过商议,她出国游的梦想就泡汤了。

“本来出去玩啊,现在只能留下来照顾你了。”她也没有瞒着于思平的意思,眼刀挖了他几下,终究忍不住问道,“喂,你到底在那边都遭遇了什么啊,怎么会这么快就——”

于思平面上掠过了一丝阴沉,他恼火地看了含光一眼,想一想,又叹了口气,“我要是不说,你是不是会一直问下去。”

含光就看着他一边傻笑一边点头,于思平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地道,“这一次我有多倒霉,说出来你都不会信。”

“怎么个倒霉法?”含光立刻就高兴了,闪着星星眼,“怎么个倒霉法?”

“你倒是挺高兴的么,”于思平哼了一声,才不高兴地道,“刚穿过去,还没站稳脚跟呢,一盏灯照过来,靠,我直接穿回我家去了,而且是穿回了机要所在的西院。那里平时都有护卫把守,到了晚上,根本没有人会随便经过的,护院灯一照过来,接着就是喝问,几个人就围上来了——妈的,我还晕着呢!要跑都跑不掉,被人砍了一刀,从墙头上栽下去,一栽就又回来了。”

含光现在非常痛苦,她的表情因为强力的忍耐,简直都有了几分扭曲,于思平瞅了她几眼,没好气地挥了挥手,她便终于不再控制自己,伏在桌上大笑了起来——简直笑到有些缺氧了。

她起码笑了有五分钟,至少是笑到于思平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方才经过几次努力,才断断续续地停住了笑声,“你这也太、太倒霉了吧……哈哈哈,看来,天意不让你回去啊!”

说到这里,她好奇地道,“是了,那你第一次是怎么回来的?”

于思平好像也觉得没什么瞒着她的必要了,便如实以告,“想必你也知道,我在前世有几个敌人,她们都是厉害角色,上一次我回去,还是无风无浪,颇做了点事情。但当时风声很紧,他们一直在四处搜捕我,有一天更围到了我居住的小院外头,一枚冷箭已经射了过来,我当时心思混乱,也没有躲开,就在中箭的那一刹那又过来了。”

他自嘲地一笑,“只怕他们根本都不知道我在院子里,只是例行搜索而已,若不是那只箭被我带过来了,他们都不会觉得有一点异状。”

含光觉得和听故事一样的,她为于思平梳理道,“第一次过来,头上一个大包……第二次,中箭,第三次,刀砍,如果你还要回去的话,第四次会不会更厉害啊?而且你看,第一次回去,待了好久,第二次回去,马上就出事了,要是第三次的话,会不会……”

“乌鸦嘴!”于思平眉一立,瞪了含光一眼,但并未动气,他若有所思地道,“我这几天也在琢磨这事,我想,会不会是因为时空的排异性呢。”

“什么排异什么?”含光根本没听懂,“你——你怎么还时空上了?”

“你知道量子场论吗?”于思平问,他没等含光回答,又道,“观察者效应?时空不连续?”

含光快晕过去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不是,你不是——”

“你以为那年在学校里遇到我的时候,我是去干嘛的?”于思平反问。

“我以为你……去贩卖试题什么的啊……”含光讷讷地道,感觉自己又坠入异次元了。“难道——难道不是吗?”

于思平送来的眼刀几乎可以把她扎死了,他明显是耐着性子和她说话,“我是去补课的好吗,已经通过了物理系的同等学力考试,谢谢!难道你对自己穿越的原理,就不会有一点好奇吗?”

这……虽然再讨厌于思平也好,却也不能不承认,这智力上的差距……

含光羞惭地垂下头,“我……我对于理科没什么天分……”

“那就简单和你说说吧,”于思平皱了皱眉,挑选着词汇,“你可以把时空看成一个比较松散的集合体,就像是——就像是一杯水吧。从时空外介入,就像是一滴异物滴入水里,比如说你,你从古代来到现代,就像是一滴油,你会一直浮在水面上,在很多时机中,你会比一般人更有机会脱离水面——而一旦回到了你原来的时空,你的性质就从油又变回水了——跟得上吗?”

含光也不是那么笨的,她点头道,“你的意思是,时空对于外来人口有排异性,就像是水和油的关系一样。但我就不明白了,你回去不应该简单吗,反而是过来难。要知道,你连身体都是原来的呀。”

这倒也解释了她的身体为什么过不去,含光忖度着,就像是她的灵魂和身体码不对一样,平时还好,要穿着它过去时空隧道,这个不重合率就高了点,排异性会更强之类的。

“一般情况应该是这样的,我回去要更容易,所以回去的时候我不需要受伤,而过来却需要重伤的刺激。”于思平可能也不是很肯定,他边说边想,“但……如果我回去的时候,抱着强烈的要改变历史的决心,而且也掌握了超越时代的知识,有足够的能力改变既定的历史进程时,我就不是原有的一滴水了,我可能成了油,而且是一滴沸油。当我落到时空中时,便会引发很激烈的排异反应,所以我能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遇到的危险也一次比一次激烈,因为时空想要排斥走威胁内在逻辑的巨大危险,它要通过危险激发我的穿越体质——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遇到危险就会穿越。”于思平摊了摊手,“但很可能就是因此,每次我准备得越周全,信心越强烈,那么反弹的力度也就越大。反而是第一次回去时,我没汲取多少知识,只是知道了历史发展的方向,就没有遇到多少排斥。”

他若有所思地下了结论,“这样看,平行宇宙之说并不能适用于现在,当我们回到过去的时候,过去与现在形成了一个固定的逻辑联系,过去已经决定,因为其在我经历过的现在已经发生……你懂吗?”

“我……我想想……”含光为了不被鄙视,真是用尽全身力量在思考,她想了半天,才隐约弄明白了,“也就是说,虽然两百年前的那个时代,可能发展出了很多很多不同的未来,但因为你到过咱们现在的这个未来,所以当你回去的时候,你就注定会回到和这个未来对应的过去。是这样吗?”

“我觉得是这样的。”于思平想了一下,不禁叹了口气,“如果我抱着要改变未来的决心和能力回去,我就会遭到命运的强烈反抗……文艺点说就是这样了。”

一直以来的希望现在完全熄灭,但于思平看来一点都没有沮丧,含光看着他,不禁有些怔忡,她道,“你——不难过?以后你没法回去了啊。”

“谁说我不回去的。”于思平横了她一眼。

“那你刚才又——”含光又凌乱了。

“这只是时空内在逻辑的抵抗而已,并不是说不能改变,比如我第一次回去,一样有强烈的决心,只是没有能力,但就安然无恙地生活了一年,为什么?因为我没有足够的能力破坏联系稳定性。”于思平给她举例子,“我不可能把那个时代绝对没有的东西带回去,但我这一次回去,已经掌握了从无到有高炉炼铁,造出步枪和弹药的知识,如果那个时代就有了这种程度的积累,两百年后的现在,人们可能已经开上星球战舰了,懂吗?时空有自适性,比如我回去以后杀了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也许现代会少了一户人家,一个村子,但这样的改变,它可以自行调整、修修补补。掌握到这一点,你就算是稍微懂得游戏规则了。”

他翘起唇,自信地一笑,“只要有规则,还怕找不到作弊的办法吗?”

含光想问:你怎么知道杀人不会被排异,但转念一想,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默默地望着于思平,完全无语了。?

、小白脸


说穿了回到古代后的遭遇;就像是又捅破了一层纸;感觉隔阂的确是又少了一些;含光有些好奇了很久的问题也终于有机会问了;比如说,“你到底是怎么找到往回穿越的方法的?还有你那时候是怎么从西安去到北京;然后又回去的?”

“你真的想知道吗?”于思平往嘴里扔了一个樱桃,有点玩味地问含光。

含光道;“我当然想知道!”

“嗯……”结果于某人考虑了一下,居然还摇了摇头,有点遗憾地说;“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知道。”

含光一下就展开想象的翅膀了,她是知道于思平的性格的;而且也深信不疑,他手上绝对少不了人命,问题就是在现代到底有没有延续这个作风而已……不过看他的性格,应该也不会收敛……

“咦!”她不免叫道,“你给我的钱,来路不会不干净吧!”

“你装,你再装。”于思平白了她一眼,吐槽快狠准。“你不是文科生吗,历史总学过了吧,封建社会最主要的盈利模式是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没学。”

含光沉默了很久,才不能不承认,“好吧……我知道我们家前世的钱也不是白得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你这和小地主的性质还不一样,”于思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当年在江南强买强卖征敛土地的事你别和我说没有——”

见她张口欲言,他又找补了一句,“当然了,我们家的钱来路也不干净,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就是现在,你以为生意人私底下就不干缺德事了?少在这卖天真了好不好。”

含光一句话而已,招来连番打击,不免动气道,“我就是问一下嘛!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呀!”

她欲找点东西来丢于思平,但考虑到他是个病号,只好罢手了,伸手抢过他的樱桃盆算是惩罚而已,“出院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还回去吗?还是明年再说了?”

“现在已经错过端午,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于思平道,“就是要回去,也得等一年以后。而且我也还没有想好,该怎么绕过这个规则……出院以后再说吧,在医院住了这么久,闷气得很,我也想放松放松了。”

“对哦,”含光忽然想起来,“你还得继续挣钱买灵器呢,要回去的话。”

她瞄了那张卡一眼,“钱还够用吗?不需要卖房子吧。”

于思平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两声,伸手道,“不够用——所以要抢,把你的钱交出来。”

他对自己的事一直都很注意保密,含光还真不知道他身家多少,不过他之前那个高炉炼钢的计划,既然在现代是经过试验的,想必也没少花钱,又要买这么多古董,在于思平没打算再回来的情况下,不留太多后路是很正常的事,现在要重新开始,做生意自然也需要本金的。她便掏出自己的卡来递给他,道,“赚了的我也有份的啊,收你高利贷,一天一分利!”

“我说要,你还真给啦?”于思平有点吃惊,冲含光扬起一边眉毛,“就不怕我不还?”

含光虽然不是那种视金钱如粪土之辈,逢人就能托付全副身家,不过于思平在他要走的时候毕竟是给她留了全部的遗产,现在需要钱,她的性格和出身都决定了她出手不能小气,再说了,于思平别的地方可能还不靠谱,不过好像在赚钱上从来没有掉过链子。

“你好意思不还就别还了呗。”她赏了一个白眼,伸手要抢,“不要还我。”

于思平焉能让她得逞,他手一扬,笑道,“就说你这人无趣了,我说声要抢你就乖乖奉上,不晓得配合一下,让我抢个高兴?”

含光无语地望着他,于思平冲她眨眨眼,弹了弹她的卡,笑道,“我现在有钱了,请你吃饭?”

“你还是病人呢,”含光站起身道,“不和你说了……我回宿舍去!”

才来一会,她身家就暴跌,再坐一下,含光都怕自己会变成负资产,这会不走,更待何时?趁着护士来查房的功夫,她脚底抹油,便溜之大吉,回了宿舍。

#

接下来一两天里,刘德瑜和桂思阳也陆续考完,不过两人去向也不一样,桂思阳并不回西安府,他父亲从西安到北京来看他,并准备带他往国外洽谈公务,让他观摩学习——含光一直很好奇李局管生了儿女没有,如果有的话,不知她心里对桂思阳的受宠又是如何想。

至于刘德瑜,她没有接掌家业的压力,过得就比较悠哉了,不过因为刘副省长去河南做省长了,她也一样不回西安,也不回家,这个暑假她先去姐姐那里探亲,再回家探望老祖母。刘景羽就没那么舒服了,他乘着暑假,要进入企业体全职实习两个月。

石旻旻和于元正的轨迹比较传统,石旻旻回家探亲,于元正结束了期末考以后,又受邀参加研讨会,跟着他的导师一起要去今年夏天在美国召开的什么数学大会,说起来,他虽然是本科生,但理科生貌似跳级容易,感觉他现在完全是研究生的学习模式,几个人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讨论了一下第一学期大家修的学分,于元正修了刘德瑜的两倍……

当然了,这也使得他不是一般的忙碌,平时都很少有空和同学们聚会,这一次也就是匆匆吃了个饭,就又得回去做课题,准备去美国的论文了。含光自然也不愿打扰他们,她送走刘德瑜以后,一人在宿舍住着觉得寂寞,便乘着杨老师他们还没出国,回老师家住了几天。

杨老师和李年之后都和于思平有过联系,也知道他预计休养一阵子,也都叮嘱含光要好生照看——虽然都是年轻男女,但自幼的照顾,以及这一次也可以说是帮含光挡刀的‘救命大恩’,她如果不表示点什么,那就太过分了,难免有忘恩负义的嫌疑。是以含光也只能乖乖地答应,丝毫都不敢有什么异议的。

不过该如何照顾,她也实在没个头绪,于思平那边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生活自理她都不知道,按说这种程度的背伤,就算可以出院,肯定也不能做饭什么的,说不定连洗澡都不行,这几天于思平辞退护工后,在医院如何洗澡的她都不知道——做饭她不会,洗澡她也无法帮忙,难道还要请个家务助理?问题是于思平也不知道是否喜欢让个陌生人来家里打杂。而且她到时候该住哪里?宿舍、于思平家和杨老师家距离都很远,她又不会开车,难道天天打车啊?钱不说,关键是麻烦呀。

至于和于思平住在一起,这个她是绝对不会考虑的,万一于思平带个女孩子比如成如意之类的回来……

当然,现在他还没出院,说这些都是为时过早,含光大概每天打个电话请请安,因为没啥事,也就没有每天去,隔天去坐一下,也免不得和于思平抬杠几句再回来。然后她还要抽时间应付睿王——他已经对她发出几次邀请了,可是现在她实在没心情把一天的时间都花在遥远的庄园里,而且在心里有事的情况下,也根本不想再为自己对睿王的情感头疼。

但该怎么拒绝他,她也没头绪,睿王也不是个傻子,她先后婉拒了几次以后,他已经隐约在问她有没有什么问题了,含光不知道该如何说,更有个很离奇的念头从她的脑子里冒出来了——

虽然有感觉,但诸多不合适,烦恼几乎和快乐一样多,甚至是比快乐更多了。要不要……就乘势和他断了?

这样想对睿王好像不是很公平,毕竟他明显是喜欢她的,也不能说是做错什么,但她又觉得两人的关系不会有什么结果——不是说结婚之类的结果,而是含光也没法想象和一个不能亲近的人恋爱,这对睿王来说也不公平啊,这要继续进展下去,他想亲密一下就被她推开,或者看出她的僵硬的话,他也不会高兴的吧。

但……她又不是那种能够很冷若冰霜的人,连何英晨这样一直没有感觉的男孩子,她都没办法把他的心思断了。不是说她享受暧昧,而是见面三分情,有些硬话她根本就说不出口,要断该怎么断,含光都不知道。

如果请教石旻旻的话,估计会被她呵斥一顿,而且她的答案含光也能猜得到,只是做不到而已,她为这事烦心已经有几天了。不论在哪里,看到睿王的短信都很烦心,即使是在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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