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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魔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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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离奇暴毙
3月9日,南方G省东部小城东海市,深夜。一条黑暗幽深的小巷深处,一处老旧的楼房最底层,其中的一套房屋内所有人都已熟睡,发出均匀的鼾声。其中一个房间内,睡在双层床下层的男孩被一些怪异的声音惊醒,他轻轻下床朝发出怪声的地方走去,并摸索着摁亮门边的电灯开关。瞬间,伴随着一声沉闷的爆炸声,一团火光冲出,男孩身上瞬间着火,他一边惨叫着拍打着身上的火焰,一边在屋内奔逃。屋内其它人此时都被惊醒,惊慌失措,有的拿起衣服扑打男孩身上的火焰,有的跑向门口想开门逃到屋外去,但此时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们绝望的拍打着门板,发出惨烈的呼救声。整间屋子迅速被烈火呑没。随后,消防人员赶到,切开铁门,从窗户用高压水管向屋内喷射,大火迅速被扑灭。之后消防人员在屋内各处发现了总共六具烧焦的尸体。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条用粗黑的大字和大幅的照片报道了这次火灾:《午夜大火,一家六口遭灭门之灾,无一逃生》
3月13日,G省北部北岗县城郊一果园,午夜。果园边的一处房子沉浸在黑暗中。沉睡的女主人突然被奇怪的声音惊醒,她迅速起身叫醒了睡在另一个房间的几名工人,工人们走出屋外在果园内四处察看,并未发现异常。当他们返回屋子时,被屋内的情形惊呆了:女老板被一条粗麻绳吊死在了房间里的吊扇上,脸色黑紫,眼珠突出,舌头从张开的嘴里伸出来老长。第二天,报纸上登出了这条消息:《女农场主吊死农庄内,自杀?他杀?》
3月19日,与G省相邻的H省南部南天市,深夜,一住宅楼内一户人家,一家人都己睡了,只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孩仍坐在电脑前,神情呆滞。忽然,男孩站起来走到厨房内拿起一把菜刀,走到一间卧室内,站在床边,凝视了床上熟睡的女人片刻,举起菜刀向女人颈部猛砍,女人被惊醒后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尖叫,便停止了呼吸。男孩随后丢掉菜刀,向门外走去,一直走上楼顶,走到楼顶的边沿,飞身跃下。第二天,各地报纸登出头条:《人伦惨剧:大学男生疑患忧郁症,砍死母亲后跳楼自尽》
3月23日,北方某省省会S市,午夜,一中年女子开着一辆小轿车飞驰在寂静的街道上,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一个人站在马路中间,女人一惊猛踩刹车,车子在旋转了180度后撞向了马路护栏,随后翻下了高架桥起火爆炸。第二天,各报纸刊出消息:《女司机疑因酒后驾车,掉下高架桥,车辆随后爆炸》
3月29日,海川市某酒店,一盛大的婚宴现场,酒席上坐满了衣冠楚楚的男女,一片欢声笑语。婚宴已近尾声,妙龄新娘偕同中年新郎向宾客们敬酒。突然新娘脸色苍白,一头栽倒,众人一片惊呼。几分钟后救护车赶到,随后证实新娘已死亡。第二天,各报头条:《婚宴中疑因食物中毒,宾客无恙,新娘暴毙》
海川市,江边一幢古旧的欧式建筑内,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男子背对着客厅门口坐在临窗的软椅上,一对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女毕恭毕敬的站在老年男人的身后。
女子向着老年男人的背影鞠了一靷说:“弟子乌兰前来向师父请安!”随后,她看了看身边兀自站着不动的青年男子一眼,朝师父的背影努了努嘴,见男子仍然呆立不动,便又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时老年男子开口说道:“算了,阿雪,不必管他,随他去吧,我知道,他是为了小鬼头的事还在恨我。”阿雪不禁朝年轻男子吐了吐舌头。
这时老年男子站起后转过身来,盯着这一对年轻男女凝视了片刻,说:“你们俩跟我来书房。”随后朝大厅一侧一扇厚重的木门走去。
书房里,师父金克强坐在宽大的书桌后的皮转椅上沉默不语,两个徒弟不禁有点面面相觑:已经许多年没见过师父有这种表情了,一定有事发生!
终于,比较大胆直率的师姐乌兰雪终于沉不气发问了:“师父,你今天找我们两个来。。。找我们两个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吧?”
听到徒弟发问,金克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随后说道:“她回来了。。。”
师姐乌兰雪和师弟纳兰冰对视了一眼,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随后问道:“师父,您刚才说。。。谁回来了?”
金克强在又一声叹息后,看着桌上的水晶球说道:“是她,小鬼头,袅袅。袅袅回来了。。。”
乌兰雪和纳兰冰又对视了一眼,惊得嘴都合不上。乌兰结结巴巴地说:“不可能啊!师父!怎么可能?小师妹她不是已经。。。已经。。。除非她。。。除非她。。。”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纳兰冰问道:“除非她什么?你倒底想说什么?”
乌兰雪转头望着师弟说:“可是世上跟本没有鬼,不是吗?”
纳兰冰没有回答师姐的问话,只是盯着水晶球一言不发。良久,他终于开口说道:“师父,您刚才为什么说袅袅回来了?您确信您没有搞错吗?”
金克强和二徒弟对视了片刻,说:“我的感觉不会错,袅袅她还活着,现在她回来了。”随后,他拿出一叠近期的报纸丢在两个徒弟面前:“你们己看吧!”
乌兰和纳兰翻看完那叠报纸,沉默良久。片刻后,乌兰开口说道:“师父,这里有些纯粹是意外,有些虽然很可疑,但这些人天南海北的,互相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不一定就和师妹有关吧?”
“表面上看,他们之间是没有什么关系,但事实究竟怎样,现在还不知道。再说你看一下这些人死亡的日期:3月9日、3月13、3月19、3月23、3月29。。。不是3就是9,怎么会那么巧?这些人偏偏要在这些日子出意外?难道真是因为这些日子不吉利?这可能吗?我想不起来如果不是她,那该如何解释?”
“可是为什么?”乌兰瞪着原本就很圆的眼睛看着师父说:“这些人和她又没有什么葛。”
金克强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说:“她做事一向是这样,从来不问原由,想怎样就怎样。最麻烦的是,她不会就此罢手,她的下一个目标又是谁?”
纳兰这时发问道:“师父,你要我们怎么做?”
金克强这时坐直了身体,赞赏的看着自己的二徒弟,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一定要阻止她,我们要知道她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乌兰继续用她的大眼睛瞪着师父说:“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她在哪?怎么阻止?”
“去现场,我要你们把那些出事的地点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只要她在那里出现过,就一定会留下线索。这些地点之间也一定有着某种关联,只要找到这其中的联系,我们就能知道她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她下一次下手的时间是4月13日,今天己经是4月1日了,我们只有12天的时间,时间很紧迫!你们赶紧准备一下,下午就赶去第一个出事地点,离这最近的东海市。”
两个徒弟笔直的站起来,齐声回答:“是,弟子领命!”之后转身向门外走去。听着门外汽车引擎声渐渐远去,金克强一下瘫倒在了皮椅里。
这时,门开了,一个体型颀长精瘦的中年男子举着一个托盘,像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走进来,默默的将托盘放在桌上。金克强再一次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体,拈起托盘上一只小磁碟里的两颗樱桃大小的丹丸放入口中,就着托盘一只琉璃杯中的黄酒送下去。之后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了片刻神,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里精光四射。他对仍静立在桌前的男子说:“阿福,阿雪和阿冰下午就要去东海了。我给你个任务:我要你在暗中悄悄跟着他们。”
下午四点,东海市的一条街道上,纳兰将悍马越野车靠边停在一家酒店门前。前面不远处就是不久前发生火灾的那条小巷,车己无法开过去。从外表上看,俩人就像是一对情侣,和多数来到这里渡假叹海鲜的外地人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车刚一停稳,酒店的门僮便殷勤的迎了上来,为他们拉开了车门,将他们迎进了酒店的大堂。马上大堂理从办公台后迎过来,寒喧着将他们引向前台。纳兰对那个风韵犹存的副理要求要一个楼层高一点、比较安静、窗户向南的房间,那个女人立刻满脸堆笑的满口答应了。他们随后住进了九楼的一个房间。
当乌兰看到房门上的9009的铜牌时,不禁嘟囔了一句:“又是9!”开门的楼层服务生快嘴快舌的说:“这个号码意头好!寓意长长久久,多少来渡假的新人们都没有这么好运刚好开到这个房间呢!你们的运气可真好!”
“你的嘴巴可真会说!〃纳兰从钱夹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来递给那位女服务生:“拿去买杯饮料喝吧!算是对你那些吉庆话的奖励。”
那位女服务生忙不叠的道着谢,并承诺,今后他们在东海无论去哪里,只要好不是在当班,她都义务为他们当导游。

第二章 暂别尘世
袅袅从这家叫做时空隧道的酒吧出来的时候,右手还拎着半瓶刚才在里面没喝完的伏特加,脚步已经有些踉跄。如果不是一个手臂上满是刺青的光头男子在旁边不停的搭讪,她今天是不会这么早出来的。一个月以来她几乎每个晚上都在这泡到天亮才离开。
她走了几步,感到脚下如同踩到棉花一般的无力,于是干脆背靠着路灯杆颓然的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举起手中的酒瓶往嘴里灌了几口酒。
“你这么喝就不怕把自己喝死吗?”身旁一个苍老的女人的声音对她说道。
袅袅侧过头去,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和她一样地坐在马路边上,手里拎了一只精致的扁圆形酒瓶。但这女人从外貎看上去却分明只有三十多岁,穿了一件黑色提花旗袍,浓密的棕色卷发和雪白的皮肤在路灯的映照下十分富有光泽,尤其是皮肤,白得异乎形常,如同冰雕般晶莹剔透。
袅袅不由得有些诧异地问道:“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吗?”
女人从鼻孔时发出一声笑,用她那饱经沧桑的声音说道:“你看这街上还有别人吗?”
袅袅看了一眼眼前的街道,这是一条偏僻的小街,既使在白天行人也不多,现在夜深了,街上了无人迹,只有身后的那家酒吧的音乐声透过厚重的木门隐约传出。袅袅一声不吭的继续喝自己的酒,很快酒瓶就见底了,她沮丧地将手里的空瓶子扔了出去,玻璃酒瓶在水泥地面上翻滚了几下发出一阵刺耳的巨大响声后碎掉了。
女人将自己手里的酒瓶递给袅袅,见袅袅犹疑着没接,便又喝了一口,用纸巾擦了擦瓶口后递了过来。
袅袅接过酒瓶喝了一口后将酒瓶还给女人:“谢了!”
“不必客气!”于是两个女人便在这深夜的街头,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这瓶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这酒不错,好像是传闻中的兰姆酒吧?”袅袅问。
“你很厉害!只喝了一口就喝出来了?你经常喝这种酒?”女人问。
“不是,也许很久以前曾经喝过,也许从来没喝过,我不记得了。但我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兰姆酒。这酒很贵,而且假的太多,在东方,要喝到真正的兰姆酒很不容易!”袅袅说。她停了一下,问那女人道:“你为什么要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喝这么贵的酒?”
女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笑说:“谁说我们素不相识?我认识你已经一个月了!”
“什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的确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有一个月了,你每天都到我的酒吧喝酒,今天已经是第三十一天了”
“啊!这么说你是这里有老板了?”
女人对袅袅的话未置可否。
“你这里每天这么多客人,你怎么会注意到我?而且注意得这么仔细,连我来这里是第多少天了都知道?”
“那是因为你与别人太不一样。首先这里女顾客不多,独自一个人来的女子更少;其次你比别人待的时间长,每次不打烊不走;还有就是你天天来,一天不落,没有哪一个酒客有你来得这么勤的;再有就是来这的人总要找人说说话,你却是除了跟酒保要酒以外,整晚都一言不发。你这么与众不同,连这的伙记和常客都认识你了,我想不注意你都难!”
听到女人的一番话,袅袅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这间酒吧有一些独特之处,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想要我带你参观一下吗?”女人对袅袅眨了眨眼睛一脸神秘的说。
“好啊!乐意之至!”袅袅痛快地回答说。反正这会天还没亮,她还不想回去,于是她起身跟在女人身后向酒吧内走去。
打量着女人的背影,袅袅发现女人的身材异常高挑,又十分纤细匀称,走起路来饱满的臀部左右轻摆。尽管穿着后跟尖细的高跟鞋,脚步却轻盈得悄无声息。
“您的身材真好!您以前是做模特的吗?”袅袅赞叹地问道。
“不是。”女人回头嫣然一笑回答说。
“这么好的身材没去做模特真是可惜了!不知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谷幽兰,你可以叫我兰姐。”
“兰姐,我叫。。。”
袅袅话还未说完,兰姐微笑着回过头来打断她说:“你叫袅袅,对吧?”
袅袅有些吃惊地问:“你、你、你怎么知道的?”要知道她在这里在此之前从未跟任何人交谈过,更未向人介绍过自己的名字。
“我还知道你的很多事情!不要急,等一下你就都明白了!”
袅袅隐约感到这个兰姐有些非比寻常,而自己今晚的经历也将非比寻常。心里不由得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跟着她走下去?
这时她们已穿过酒吧里嘈杂的人群来到酒吧深处,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里面是一间办公室。兰姐走到一个书柜前,握住书柜上一个拳头大小口衔铜钱的金蟾木雕,旋转了一下,那只书柜立刻嘎吱嘎吱响着转向一边,露出了后一面如一个门洞大小的坳进去一米多深的石墙,墙上是一座穿着盔甲一手拿剑一手拿盾的中世纪武士的浮雕像。兰姐招呼袅袅一起来到这面墙跟前后,扭动了武士盾牌上的一个圆形装饰,这时,这面墙轰隆隆响着转向一边,原来这是一扇石门。这时外面的书柜己经归回了原位,借着石门里一点昏黄的灯光,袅袅勉强能看清石门里的情形:这是一个直径大约两米左右的垂直的深井般的圆形空间,依靠着井壁是一圈圈螺旋形的铁梯旋转着向黑黝黝深不可测的井底延伸。
“快进来呀!”见她只顾站在门外发呆,兰姐站在石门里的旋梯上招呼她。她醒过神来,走进了石门。兰姐伸手扭动了门边墙上的一个圆形石纽,石门轰隆隆关上了。兰姐带着袅袅顺着旋梯向井底走去,两的脚步声一轻一重落在铁梯上,在密闭的深井里带着回声异常响亮。她们一圈接一圈的走着,也不知走了多少圈,终于走到了井底,一座细高的拱门的门楣上,一串缀着流苏的铜铃祓黑乎乎的门里穿出来的冷叟叟的风吹得叮呤乱响。
袅袅不由得在冷风里打了一个寒战,她忍不住问道:“兰姐,这是什么地方?”
兰姐不紧不慢地说:“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她将门边的一座电闸推了上去,门里亮起了昏暗的灯光,原来门里是一条高高的、长长的隧道。
袅袅跟在兰姐身后向隧道里走去,她有些恍然大悟的说:“怪不得这间酒吧叫做时空隧道!原来在它下面真的有一条隧道!”
“其实这不是隧道,这其实是一个防空洞。上面那间酒吧,过去是日本人的一间军火仓库,为了防止敌人空袭,又在下面修了秘密的防空洞用来存放zha药。这个防空洞的入口极其秘密,所以很少人知道。”
她们在洞里走了很久,拐来拐去,这些洞主洞之外又有支洞,支洞又和支洞相连,如同迷宫一般。如果这时让袅袅自己回去,她一定找不到来时的路。终于,兰姐在一扇巨大的双扇的木门前停了下来,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门里是一个挂了许多帷幕的灯光昏暗的大厅。
兰姐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向里面高声禀报道:“主人,她来了!”
里面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嗡嗡的回响着:“带她进来!”
袅袅向大厅里看去,却只看到一重又一重的帷幕,不见一个人影。兰姐带着袅袅走进大厅深处,在一张巨大的长条桌前停下。
“请坐!”那个声音吩咐道,声音里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肃杀和威严。袅袅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只见在长桌后面有一道半透明的白纱

第三章 蛛丝马迹
纳兰和乌兰两人安顿好房间后,邀请刚才为他们开门的女服员一起吃晚饭。服务员是本地人,不巧的是正好就住在发生火灾的那栋楼的楼上。
席间通过和女服务员聊天,他们了解到:那是一个六口之家,祖孙三代人,外公外婆、妈妈和三个孩子,老大是女孩,十七岁,老二各和老三是男孩,分别是十五岁和十三岁,爸爸几年前死了后,他们就和爷爷奶奶家断了来往,全家只有妈妈一个人挣钱。妈妈在一家工厂打工,一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一家人生活得很拮据。妈妈性格很开朗,所以人缘还不错。只是这家的女主人在当地的名声不太好:大家都觉得这个女人在男女关系方面太随便了。在她丈夫还在世的时候,她便同多名男子关系暧mei,并且毫不避人。所以有人私底下议论说当初她丈夫的死恐怕没那么简单,但怀疑归怀疑,死的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何必管闲事得罪人?所以也就从来也没人来过问过这件事。她丈夫死后,她更加是肆无忌惮,只要是男人,无论老少,只要对她稍加暗示,她马上就会同其上chuang。她大约也知道没有人会娶她这种既不漂亮、也不年轻、既不能干、又没品行、还拖了六张嘴的女人做老婆,所以从不要求和对方建立长期关系或要求对方负什么责任,更不问对方婚否、有无女友?若有一段时间没有男人主动来找她,她便会主动出击,寻找机会去勾引一些禁不住诱惑的男人。刚开始一些男人见她容易上手,又不用花钱,所以不上白不上。但往往几次之后,便对其失去了兴趣,又因为知道她很随便,担心会从她那里染上病,便不再来往。东海市市毕竟只是个小地方,几年的时间,无论本地的男人,还是一些在工厂讨生活的那些单身汉或老婆、女友不在身边外地打工仔,都己经被她找遍了,她己经找不到新的目标,那些曾经和她有过一夜之欢的男人现在则一个个对她避之则吉。她于是便给一些曾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妻子打电话,告诉对方她和对方的丈夫在床第中的一些情形,假如对方挂断她便再打过去,直至对方崩溃。这些夫妻虽然不至于为了这么个女人离婚,她向那些妻子们描述的一些不堪的情形,就如同吃饭时吃到只蟑螂,吃不死人却让人恶心,这个事情留下的阴影纵然是过了一辈子也无法消除的。
火灾后,当地警方在事发现场发现发案的那间房屋门窗被人焊死,至使屋子里的人无法逃生。人为纵火的可能性是肯定的。但当时为了救火,现场已经被破坏掉了,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女人,不知多少人在心里诅咒她不得好死,这个小城里不计其数的人和她有着难以启齿的瓜葛,这些人谁都有可能是凶手。所以要找到究竟是谁是纵火者,着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吃过晚饭,纳兰他们没有急于回酒店的房间,而是在附近漫无目的的转悠了半晌。待到天色黑尽以后,他们来到那处火灾现场。
那是一个不足三十米的小弄堂,只有两两相对的两栋楼房,一栋很显然因为年久失修成为危房,已经不能住人,所以住户都已经搬走;另一栋显然就是不久前着火的那栋房子,外墙上还有烟薰火燎的痕迹。住户们大概在灾后被疏散,现在时间还不是很晚,整栋楼却黑漆漆一片没有一星灯光。
起火点的那间房子大门洞开着,铁门倒在房里门口地上。窗玻璃己已经全部碎掉。乌兰从背包里掏出一把袖珍电筒摁亮了,迅速的地将几间屋子巡逡了一遍。
房子很小,除了厨房和厕所,总共只有三个房间,外面那间应该是客厅,只有一台很小的样式古旧的电视机,外壳已经被烧得变了形,几乎无法辨认。这间层子所的的傢俱只有一架木质的双层床、一个折叠式的饭桌、和一张样式过时的做工粗燥的三人木沙发,全部都烧成了焦黑的木碳。一间稍大的卧室中有一张款式过时的双人床、一个衣橱和一张梳妆台,卧室的傢俱也同样一片焦黑,梳妆台玻璃已被烧化。另外一间卧室中一张大床和床尾处并排着摆在一起的两口大木箱便把房间塞得只剩下一条仅容走路的空隙,木箱的箱盖已经烧坏,箱中只剩一堆灰烬。卫生间中只有一堆焦黑变形的塑胶疙瘩,厨房的地上满是在爆炸中碎掉的碗碟碎片。灶台上一个变形的煤气炉,地上还有一截没烧完的焦黑的塑胶管,引起爆炸的煤气瓶应该已经被消防人员拿走。
他们已经将几间屋子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感到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称得上线索的东西,或者说,既便有线索也被大火毁灭得一干二净。他们不由得无比的沮丧关掉了手电筒,在黑暗默默无语地呆呆站着。
一阵晚风从无遮无拦的窗口吹进来,很是舒适,让他们的情绪稍微好了一些。这里是海滨,一天到晚海风都会不停地刮。
这时他们听到窗户上传来一阵细小的似乎是金属撞击的声音,他们摁亮了手电筒,在窗栅上仔细寻找了一会,终于在距离地面两米多高紧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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