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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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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来跟着殿兰四处走走,”胤禛哪怕知道费扬古不待见自己,也有礼地回答,虽然表情显得冷酷了些,“顺便替皇阿玛当马前卒,提前到盛京帮皇阿玛打点行程。然后在科尔沁与皇阿玛会合。”
“雍郡王慎言,”费扬古没想要听皇上的行程,“皇上此行尤其慎重,还请雍郡王不要对奴才一个外人言说皇上将要巡幸之落脚地。”
“费扬古大人是皇阿玛亲信,”胤禛却接口道,“如何能是外人。况且皇阿玛既然让李德全率领一个小卫队护卫,也当知皇阿玛对大人和格格的厚待。”
胤禛说到此,心中闷闷,皇阿玛这般厚待殿兰,是动了真心了。他四处一看,没看到殿兰,却找到了一个熟人,“原来庆书也在,由你带队,这一路上爷也安心了。追击噶尔丹的时候,爷还记得你左右两手皆可挽弓,连皇阿玛都赞叹你的神勇。”
“奴才如何当得起神勇二字,”庆书说道,“奴才自幼耳闻皇上左右开弓,射得百余猛虎,甚感佩服,这才自幼苦练,如今也不过是摆出了个样子,臂力却不足。”
“费扬古大人,”胤禛问道,“怎么不见殿兰?”
“殿兰还在午睡,”费扬古就知道这个男人是奔着他的殿兰而来,“殿兰一贯不喜欢被打扰睡眠,可要奴才是叫醒她?”
“不必,”胤禛不想惹殿兰不快,“爷正好也歇一歇,等会儿殿兰醒了,我们再上路吧。”
李德全在一旁跟苏培盛勾搭起来。而庆书正暗自琢磨,这个雍郡王明显是冲着殿兰而来,两人有什么渊源不成?自己在战场上和雍郡王也有几次一同作战,雍郡王当得起勇猛二字。但是太凉薄了些,对谁都是冷冷冰冰的,不若八阿哥温文尔雅,也不若太子爷高贵清华,又被爆出独宠侍妾之言,恐不是殿兰良配。
不多时,觉罗氏醒了,掀开睡前放下的车帘,看到了远处长身玉立的雍郡王。觉罗氏暗叹一口气,本是一对佳偶,谁知道闹到如今地步,更是把女儿伤透了心,不然如何变得冷冰冰的,对什么也不甚感兴趣。
觉罗氏摸了摸殿兰的头发,京城里二十岁还没嫁人的贵族格格,也只有殿兰了。她如何会不心酸难过,面对自己和她阿玛还是这么温柔体贴,可知心痛都被压在心底了,这可如何是好,会生病的。觉罗氏看了看天色,开始叫殿兰起身,“殿兰,起来了,再睡下去,晚上就要走了困。”
殿兰睁开了双眸,她其实被来人惊醒之后就没再睡着,不过是闭目养神而已,“额娘,我起来了,让宝珠宝琳进来给我梳头吧。”
等到净了面,梳好头,太阳也没那么烈了,殿兰决定继续骑马前行。
首先跟胤禛见了礼,“雍郡王安好。”
“殿兰不必多礼,”胤禛看着殿兰的芙蓉面,不觉温柔地说道,“殿兰还是叫我四爷就好,不必每次都请安。”
“如此,就怠慢四爷了。”殿兰从善如流,能轻省些,谁乐意总行礼问安。
胤禛看到殿兰走到一匹雄壮的黑马旁边,一纵身就跃上马背,暗自惊艳,却想起茶摊上两个年轻男子之语,如此风华绝代的殿兰,胤禛不希望被太多人看到,于是说道:“殿兰,骑马太累,你还是回马车就好。”
殿兰只是看了看四阿哥,连话都没回,继续打马小跑起来。
“殿兰,”胤禛与殿兰并辔而行,“爷知道你喜欢骑马,但是此时风大,官道上又满是沙尘,你还是回马车里好。”
“四爷,”殿兰看着左侧离自己只有一臂远的男人,略微无奈地说,“等到累了,我自会回马车上,不必四爷劳心。”
“你就不能听爷的话?”胤禛目视前方,嘴唇紧抿,“爷何曾在意别人是否沾染上尘土,你既生□洁,爷也时刻惦记着,你如何就不能听听爷的劝告。”
“四爷,”殿兰有些不耐烦,“我长脑子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有分寸。我不需要别人告诫我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况且你又不是我阿玛,管我这么多作甚?”
“你是爷的福晋,爷如何就不能管你?”胤禛也有些怒火。
“那我真希望能晚点儿实现对你的承诺,”殿兰冷冰冰地说,“原来福晋是这么没自尊的,真想不明白为何还有那么多女人拼死拼活,宁愿陷害别人也要当福晋。”
“怎么就没有自尊?”胤禛语气低沉,“爷管着你,你就没有自尊了?真是荒谬。你倒宁肯爷不看你一眼才好?”
“你说对了,”殿兰说道,“若是你可以不看我、不管我,我想做你的福晋就没有这么为难了。”
“岂有此理?”胤禛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接着说道,“做爷的福晋还委屈了你?也不看看,如今你既非完璧,有爷愿意娶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你也大可不必这么委屈。”殿兰轻飘飘地反击,当我愿意嫁给你不成?还谢天谢地,真是做梦,“你既然如此嫌弃我,做什么这么委屈着自己。四爷,我不过是为着我的承诺才愿意嫁给你,并不是因为只有你愿意娶我。”
“怎么?”胤禛断章取义道,“如今又是哪家阿哥想不开,看上了你不成?谁要娶你了?不妨跟爷说说。”
“想不开的阿哥恐怕不在少数,”殿兰十足相信自己的魅力,“不如这一路上我们看看,说不定就有想要娶我之人。说不定,这是段艳美的旅程。”
胤禛动怒,“好个不知检点的格格。你跟太子做过的事情打量爷不知道吗?做下如此错事,不知悔改也就算了,还言语放荡,你还有没有羞耻?”
殿兰却平和地提醒胤禛,“我说四爷,大概您不记得小时候某此我俩一起去琉璃厂,坐在同一辆马车里,我曾经说过,我只是你管理内宅的妇人,并不打算与你真心相守。况且当时我就提到可以来段艳遇。四爷,当时你可没说我言语放荡、行为不端。”
胤禛自然想起了那次,马车里小女孩儿轻飘飘地说出的几句令人心惊之语,是了,那时的殿兰就明确表明不打算跟爷谈感情,两人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甚至他还记得殿兰说出的“不如另起炉灶”之语。
殿兰此刻继续说道:“当初我就说了,与其与你相知相守,不如另起炉灶。之前是我想差了,竟然以为我俩可以相互依偎着共度一生。太天真了,还好你当头棒喝让我清醒过来,以致我不必陷入太深、不可自拔,为此我也要感谢你。如今回到了原点,我依然是那句话,不如另起炉灶!”

、8、爷不放手

并辔而行的两人说着话;语气并不高亢;声音也很小,所以一众人只看到郎才女貌的一对;并不知此二人正暗自角力。
“殿兰,”胤禛斟酌着说;“你心里对爷有怨念;爷心知肚明,爷来也是想亲口对你解释。爷自打跟你好上,就没碰过其他女人,李氏根本没有怀孕;那不过是爷使出的计谋,打算断了德妃的念头;也好让她在你我婚后不至于总找你的麻烦。”
“也许这是真的,”殿兰听后既不心酸、也不欢喜,她冷静地剖析自己的内心,“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我听到李氏怀孕这个消息的一霎那,根本不曾吃惊。我所想的是,这一天终于到了。你明白了吗?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也许早、也许晚,但总有那么一天,你会告诉我,你有了其他的女人,我并不是你的唯一。既如此,这段感情我何必白白守着?”
“你从来不曾信爷。”胤禛轻声感叹,心头无力。
“是,”殿兰点头道,“我只是盼望着,在一起的时候能够开心,等到这一天来了,平静地分开而已。可是,你却又来招惹我,这又何必?你不是非我不可,你现在有李氏,未来还有年氏、谦嫔。哦,对了,还有钮祜禄氏,庆书你既认识,也当知道,按辈分,他应该是弘历生母钮祜禄氏的堂兄。看着庆书的模样,其实想想,钮祜禄氏长得也不错。”
“你想说什么?”胤禛闷声问道。
“你既已猜到了,何苦让我说出来,”殿兰有些愧疚,“这让我觉得自己不道德。我想你放弃婚约,只有你开口说,你不想娶我了,我才能安心。不然,我必须嫁给你,才对得起自己说过的话。可是,我并不想嫁给你,这你不是知道吗?”
“做梦,”胤禛飞快地回答,“殿兰,爷不会让你如愿的。不嫁给我,你要嫁给谁?怎么?还在跟太子暗通款曲?太子最近找了不少太子妃的错处,但是太子妃犯的大错早就被爷提前抹掉了。况且皇阿玛不会轻易废掉太子妃,皇阿玛最在意的就是朝堂安稳。你以为你有机会做太子爷的正妻?”
“做谁的妻子并不重要,”殿兰轻松地说,“或者不嫁人也无所谓。若说我如今仍然打算嫁人,不过是为了安阿玛额娘的心,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哼,”胤禛觉得无法理解殿兰的话,“什么叫不嫁人也无所谓?除了姑子,所有女人都要嫁人,你还能抗拒命运不成?况且,妻子本来就是为丈夫看管后宅,谈什么好处?爷真是纳闷,如何就看上了你这样注重私欲的女子?成婚竟然首先考虑对你有没有好处。爷今日真是长见识了。”
“我是个独立的个体,”殿兰骨子里没有忘记曾经作为宇宙战斗者的傲气,“我不是为了给谁管理后院才活着的,况且,我又不欠你。没有好处,我凭什么要帮你管理后宅?如今不过是为了承诺而已。所以我说,若是你不管我、不看我,我才觉得嫁给你也没有多少无奈。反正嫁给谁都不过是如此的一生。你不能理解我,如同我不能理解你一样。”
“说了这么多,”胤禛觉得殿兰不可理喻,“你不过是想让爷解除婚约罢了。殿兰,爷明确地告诉你,这不可能。我已经对你坦诚了一切,根本没有李氏怀孕一事,可你却拿不信我做借口。殿兰,你不过是想解除婚约而已,为的也许是跟太子在一起,也许不是,不过究竟因为什么,爷也不探究了。爷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儿,你这辈子只能嫁给爷,哪怕皇阿玛想要你,爷就算得不到你,也必杀了你,大不了谁也不能得到你。”
“随意,”殿兰耸耸肩,这个男人无法沟通,谁知道究竟是几万年的代沟,“嫁给你就嫁给你好了。我还有三十年好活,等到给父母送终之后,就真正了无挂碍了。你想要这具身体,随时可以拿去。我只是说一点,若是我遇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人,你最好别拦着我。”
“好玩儿的人?”胤禛越发觉得荒谬,“你去爬墙,还要告诉爷不要拦着你,你究竟有没有当我是个爷们?殿兰,你这般无羞无臊、罔顾礼法、自私贪财之人,若是身为汉人,就该被沉塘,生生淹死了才好。爷是魔障了,竟然对你放下了心思。”
“如今收回你的心思也来得及,”殿兰对于胤禛的诅咒完全无感,当初在宇宙里,诅咒她死于非命的言论可以在虚拟网中找到数十亿条,殿兰早就习惯了,“你贪图的也不过是我现有的身体。比起前世美了许多不是?我敢说,若是我还跟前世一样平庸大度,你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不过,我从小就不是为了你而活着。我自美丽我的,你喜欢我也好,厌恶我也罢,跟我有什么相关。”
“福晋,”胤禛抬头看天,“爷是真心想要补偿你的。从你小时候,爷第一次送你皇阿玛赏给爷的挂绿那次,就一直在补偿讨好你。可是在你心里,爷不过是个贪图美色之人?爷在前世也许还有些时日被女色所迷,今生却一次也没有。你在妄图引起爷前世对你的愧疚吗?福晋,没用了,你这么三番两次地戏耍爷,爷就算有再多的愧疚,这几年也弥补完了。爷早就不欠你什么了。”
“那很好,”殿兰目光直视前方,“你我既没有了前世的瓜葛,如今我也可以肆意地活着。我过去还一直觉得有些对不起你,如今你既这样说,我也放心了。再强调一遍,我还不是你福晋呢。叫我殿兰就可以了。”
“你当然对不起爷,”胤禛握紧缰绳,“爷对你不够好?多少次,爷都舍不得动了你的身子,只想留到大婚时。可你却把你的身子给了太子。爷现在想想都后悔,当初何必要珍惜你。”
殿兰所指的对不起胤禛,不过是当初占据这个身体时,将原主和穿越女用精神力振得魂飞魄散了。那点点的愧疚也实在不值一提,别说是误杀,就算是谋杀,殿兰手中的血腥也不知多少了。她不过是受到隆西亚的影响,总还惦记着那些连宇宙大联邦都放弃了的道德准则,才对胤禛存有些微的愧疚。
此刻听到胤禛说后悔珍惜自己,殿兰冷笑,“后悔有什么用?我还后悔太轻易就对你许下诺言。不然我此刻多么逍遥自在?如今却要被一句轻飘飘的语言约束,不得不嫁给你。”
胤禛狠狠地看了殿兰一眼,才转过头去看另一边郁郁葱葱的树林,过了一会儿,才在马上坐直了身体,平缓着语气说道:“殿兰。我实在不相信你曾经所说过的、爱我的话。若是果然如此,你如何变得如此快、如此薄情?”
“大家彼此彼此,”殿兰悠然说道,“我们不过是被身体的**主导了,才会误以为那些是爱情。其实狗屁不是,释放出体内多余的液体,我们又恢复如初。”
“爷承认,”胤禛轻语,“最开始对你动情,是渴望你的身体。但是后来爷一步步地沦陷,你没有察觉吗?”
“沦陷?”殿兰咀嚼这个词,微笑起来,“不。你只是因为还没有占有,所以才无法放弃、无法割舍。若是你占有了我,自然谈不上什么沦陷。若是如此,不如我尽快把自己交给你,你过足了瘾头,就不再要求我嫁给你如何?”
“嫁给爷,就让你这般不情愿,”胤禛手背露出青筋,“甚至不惜拿身体跟爷做交易?”
“我只是在追求最大价值,”殿兰云淡风轻,“身体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况且你可以带给我愉悦。但是拿它来换取自由,不是很划算的事情吗?四爷,若是我身份比你高,力量比你大,道德准则再低一些,也许,我连付出身体的代价都不必要。”
“你还有什么道德可言吗?”胤禛的心冰冷,“能拿身体做代价,你还敢说道德?别让爷笑话!你就是个自私冰冷、毫无人性的女人。追求最大的价值?说得太好了。可不就是如此。爷能当皇上,你嫁给爷就是最大的价值。若是太子当皇上,你嫁给他就是最大的价值。可你何必如此费力,直接嫁给皇阿玛多好?”
“也未尝不可,”殿兰对于胤禛无法理解她的观点,丝毫不觉得遗憾,有胤礽一个人懂得就足够了,“皇上若是把正宫主位给我,我未尝不会嫁给他。”
“做梦!”胤禛阴狠地瞪着殿兰,“若是皇阿玛知道你和太子的勾当,知道你放荡无耻,你说,皇阿玛还会不会将你放在心上?”
“那是皇上的事情,”殿兰依然无所谓地说,“他放在心上,我就嫁得开心。他不放在心上,我总还有别的人选。况且,四爷,女人不是非要依附男人而活的。”




、9、第一场艳遇

“女人自然只能依附男人。”胤禛立刻反驳;“殿兰;你别异想天开。”
“呵呵,”胤礽绝对不会说自己异想天开;可见,我殿兰放弃胤禛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我不习惯跟你讨论这类的问题;又没个结果,你又不是个能容忍不同意见的人。明年你的府邸就会建成了,到时候就大婚。我也不跟你多罗嗦,你要娶;我就嫁。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殿兰,”胤禛明明希望殿兰别再说这么不靠谱的言论;但是听到殿兰亲口说出不愿意跟爷谈论这些时,心里又微微难过,“哪怕你做了对不起爷的事情,爷依然可以原谅你。殿兰,你真打算与爷这般过一辈子?”
“四爷,”殿兰冷笑,“别说的你多么委屈、多么深情,我最多经历过除了你以外的一个男人。你经历过的女人可不知凡几。你我之间现在并不对等。是我勉为其难地接受你,并不是你大度地容纳我。”
“放肆!”胤禛忍不住轻声斥责,“一个女人,也妄图跟爷们谈对等?爷的后院里有多个女人那是天经地义。你若是有其他男人,就是厚颜无耻。殿兰,你现在不肯跟爷好好说话,还不是因为嫉妒李氏得宠有孕?就算爷跟你说了那是假的,你也依然介怀。”
“随你怎么想吧,”殿兰真心地想笑,这个星球的男人可以自大到这个程度,也是少见的热闹,“我就不明白了。四爷,若是你这么看不上我,又强调不是因为好色,怎么就不能轻蔑地、藐视地、高傲地、嘲讽地抛弃我呢?这般非得把我拘在你的后院里,真是有趣,难不成你还对我有感情不成?”
“殿兰,你从不相信爷对你有感情,对吗?”胤禛冷冷地问。
“我不信,”殿兰随口回答,“没有尊重、没有信赖,你对我的看重只能是源自**,不会是源自感情。”
“爷如何不尊重、不信赖你?”
“多说无益,”殿兰不打算给他普及人权知识,费力不讨好,“懂得就是懂得,如同胤礽,不用我说什么,他自然会尊重我、信赖我。而如四爷这般,我说再多也没用。”
“他尊重你、信赖你?”胤禛冷笑,“那他如何会无媒无聘之下,与你苟合?就凭他开口说许给你太子妃之位?殿兰,承认自己自私吧。若是爷是太子,你怕是早爬上了爷的床榻。”
殿兰根本就不打算回答,两人沉默着前行。留给外人看到的,是两人并肩却不和睦的背影。
不多时,来到了一个城镇,由五格出面,包下了镇里最好的客栈,几个主子、女眷并侍女居于二楼中间,侍卫分布在四散的房间里,稳稳地守护住中间的客房。
“老爷,”觉罗氏翻来覆去睡不着,“今日瞧着,皇上是对殿兰上心了,连御前侍卫都能调出京城专门护着殿兰,入宫大小也是个妃位,你怎么看?”
“爷能怎么看?”费扬古也睡不踏实,“大格格是爷从小放在手心儿里的,进了宫,那么些个勾心斗角,殿兰哪里懂得这些。说句实话,但凡大格格性子软和些,跟雍郡王也不会闹到如今的地步。安安稳稳地嫁给雍郡王,也不白费了两人的心思。虽说爷不待见雍郡王,好歹马上就开府了,就算府里女人再多,多得过紫禁城的东西六宫?”
“哎,”觉罗氏披着衣服,起身给两人倒了茶,“雍郡王这般让殿兰伤怀,我到情愿殿兰入宫,不然日后日子怎么过?时时想起今日的难堪,两人还能热乎起来?”
费扬古拿着茶杯,也不喝,就捂着手,“爷这身子如今也不中用了,都四月的天了,早晚还是手脚冰凉的。夫人说的对,自今年一开始,殿兰受伤,雍郡王一开始还时时上心,后来突然就冷了起来。虽说是殿兰那时候心情不好,但是可想而知,雍郡王自幼被人捧着,也低不下头,碰上咱们大格格那样事事要强的,如何会好。也罢,后宫就后宫吧,若是皇上多怜惜点儿,记着我这辈子为大清出生入死的情分,加上太后照拂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如今说这些,也是空谈,”觉罗氏替费扬古拿开了茶杯,回身上了床,盖好两人的被子,“皇上如今的态度也是两可之间,不然后来怎么就允许雍郡王出了京城。罢了,睡吧。”
第二日,众人起来早膳,却独独不见殿兰。费扬古着急地问宝珠宝琳:“你们主子呢?”
“主子出去遛马了,”宝琳回答说,“早早的就走了,还不让奴才跟着。”
“那你们也要提早告诉爷一声啊,”费扬古大声地说,“如今不必在京城,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主子不让惊动各位,直说一会儿就回来。”
宝琳的声音刚落,门口就进来一位骑装女子,宝蓝色的骑装衬得她高贵冷漠,“阿玛,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让宝琳宝珠别提前告诉你们,她们自然不会对任何人开口的。”
殿兰坐在费扬古旁边,端起觉罗氏给她斟好的茶水一口饮下。此时又有几个人来到客栈门口,却被掌柜的拦住,“对不起了各位,小店被包下了,等会儿客人走了,再招待各位。”
“别啊,”一个男子油滑地闪过掌柜,闯进了客栈,目光直视着殿兰,“这位小姐,可是要前往京城?可巧了,我阿玛就是京城的官员,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打点,不妨跟爷一起进京。”
“放肆!”胤禛一拍桌子,“都说了这地儿被包下了,你进来作甚?哪个旗的?敢这般骚扰别家的姑娘?”
男子一愣神,问自己是哪个旗的,看来这位爷来头也不小。再打量众人穿着,虽然偏向汉人装束,但是姑娘家抛头露面,更是马术精湛,也该是大家格格了。男子虽说贪个新鲜,早间碰到个骑马的绝色,想要亲近亲近,但自幼长在京城,也知道比自家阿玛大的官员有都是,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于是一拱手,说道:
“是在下冒犯了。今儿一早看到姑娘玉容,一时惊了魂魄,才冒昧地上门打扰了。只是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可选秀了?可能自行婚配?在下是兆佳府上的,伯父是尚书马尔汉,若是姑娘还没有许了人家,可否告知姓名,在下回去就让家人上门提亲。”
殿兰看着眼前男子虽然唐突了些,但是至少光明磊落,看上了自己就直接说出来,也就不觉得被冒犯,遂说道:“我姓那拉,不过婚事要由皇上指婚,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你自去吧。”
“还请格格告知详细些,”男子执着地说,“我虽说无甚功名,但是家里人口简单,我今年十七,除了有两个通房,侍妾、侧室一概没有。马尔汉大人虽说是我伯父,但对我也视同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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