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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儿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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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根本没把窦琳的无礼放在心上。
虽然同是女人,但是两人的定位不同,窦琳再鲁莽,早晚还是要嫁人,注定了只能成为后宅中的一个女人;而她……脚下这条路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弄不好,说不定嫁人生子这种事情就会和她的上辈子一样无缘。
“夫人客气了,实在是在下和表兄冒昧来此,还望夫人恕罪。”微娘文绉绉地道。
“说什么冒昧,你们两个英雄少年,又前后对窦府有几次恩情,算是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呢。”王太太笑着说。
所谓的前后几次恩情,大概指的是之前沈杀于受惊的马车上救下窦琳以及这次假茶花的事情吧?
几人又客气了几句,王太太毕竟是女眷,很快就退了下去。
沈杀却对她叫人端进来的几盘点心起了好奇心,每样都尝了几个。
微娘见窦先德微有苦恼之意,心下一转,便知道原由,她笑道:“窦大人不必烦恼,在下家中还有两盆茶花,虽然不像‘十八学士’那样名贵,倒也算是上品,不如就叫人搬来这里如何?”
窦先德不由一怔。
他确实因为时日近了,除却那两盆假“十八学士”,再没准备什么凑手的礼物,如今想起来不觉头疼,没想到微娘竟然玲珑剔透至此,不但看出了他的心事,更大方地表示可以将自己的礼物转送给他。


、第 76 章
窦先德虽然器重顾三思;但也不会因为几句话就轻率地把近二十万钱换来的茶花轻易毁去。他先是从宫中请了专门侍弄花草的花匠过来;让他们看一看这两盆茶花的真伪。
花匠们并不是精通百花,可刚好其中有一个偏爱茶花;平时对这方面琢磨得深入些,他仔细看过之后,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两盆茶花,确实是落地秀才。
顾三思的话是真的。
他替窦府避开了一场灭门大祸。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窦先德却仍旧觉得后背隐有汗意。
太险了!
他当即命人将那两盆茶花毁了。
花匠还没出府;就有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人送了两盆茶花过来;送花的人递上来的帖子署着顾三思的名字。
窦先德急忙出去;却是几个小厮模样的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一见到窦先德出来,就立刻躬身施礼,显然受过良好的训练。
再看他们旁边车上那两盆茶花,乍一看,都是白色的大花,细看却有细微的差别。
那酷爱茶花的花匠看到这两盆茶花,不由眼睛一亮,凑上前细细地看着,不时地微微点头。
“大人您看,”那花匠忍不住道,“这一盆便是‘满月’,虽然这满月粗看是大白花,可您看到没有,这花瓣上却有些黑色的斑点?”
窦先德看了看,果然如他所说。只是那黑斑并不显眼,不细看的话看不太出来。
“这黑斑,就是月宫中的桂树了。只有满月的时候,我们看月亮,才能隐约看到点儿月宫的形貌,比如说这月桂树。这茶花大而圆,饱满如中秋之月,花瓣上又映着桂枝的影子,因此才有‘满月’之名,”他说着,又对第二盆茶花开始讲解,“至于这一盆,如果小人看得不错,应该是叫做‘红妆素裹’的。”
这两盆茶花的名字,窦先德早先在微娘那里便听说了,只弄不清哪盆对应哪个名字,如今见这花匠说得头头是道,显然对茶花所知甚多,心里多少放下了心。
有三思和宫里的花匠在,想来这次的茶花总不至于再出什么事罢?
“您再看这一盆,虽然同样是大白花,可是同样并不是纯白,而是在白中透着些红斑,这就像是一个美人儿刚刚涂好了胭脂,看上去别有一种风情,因此才起名叫做‘红妆素裹’。”花匠道。
窦先德满意地点头,送走花匠后,便吩咐下人们将那两盆茶花好好地送到花房里去。
他则转头到了后院,去了正房。
王太太正在美人榻上斜倚着,见他进来,忙起身坐正。
他摆了摆手,王太太便对正在捶腿的小丫鬟道:“去,给老爷倒杯茶润润嗓子。”
小丫鬟应声出去了。
窦先德坐到榻上,王太太见他脸色轻松,笑道:“今日老爷可是有什么好事要说?”
窦先德道:“送给太子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王太太一怔。
府中虽然也有些积蓄,但说到奇珍异宝却根本没有。就算把她当年的嫁妆拿出来,同样摸不出什么适合给太子当贺礼的宝贝。
同时,这礼物还要名贵,又不能打眼,想想就让人头疼。
自从知道那两盆“十八学士”是“落地秀才”之后,窦先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她知道他并不全是因为那花出去的二十万钱,主要还在于要送的礼物没有着落。
没想到今日竟然解决了。
“老爷当真是厉害,转头就备好了。”王太太笑道,“不知道老爷这次备的是什么?”
窦先德叹了口气:“还能是什么?茶花呗。幸好三思不但心地善良,为人也坦率,回去之后就让人把他买下的那两盆茶花送了来,不然现在我还在挠头呢。”
王太太怔了一下。
照她看来,自己那鲁莽的女儿应该是把顾家的后生得罪得狠了,当众骂出那么难听的话。这事儿换到她身上,如果她不是窦琳的亲娘,心里绝对会起了大疙瘩,就算因为身份关系没法报复回来,也不会再帮着出什么主意。
没想到那小后生不但出主意了,甚至重新送了两盆茶花过来。
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两盆茶花不会又有什么不妥当之处吧?
不知不觉中她把自己的担心说出了口。
窦先德看了她一眼,虽然自家这个太太在管理后院上确实有一手,但不可否认的是,由于是女人,她在眼光上很明显差了不止一筹。
如果真的有心陷害为难,当初顾三思袖手旁观就是了,又何必特意上窦府相告?
“放心吧,刚刚宫里的花匠特意看过,说那两盆都是上品的茶花,一盆叫做‘满月’,一盆叫做‘红妆素裹’,虽然在品质上比不得十八学士,却同样是难得的好花。”窦先德宽她的心。
王太太这才放下心,拿着帕子的手抚了抚胸口,道:“妾身只是太担心这事了。”
担心上次的事再发生。
“没事,说起来顾三思还是我举荐上去的。他一直念着这件事,不然也不会出力替我解围了。”窦先德叹了口气。
小丫鬟进来,将热茶倒进了他身边桌上的杯子里。
王太太想着微娘的容貌,低声道:“说起来,那顾三思的长相倒是个难得的精致。”
“何止精致,难得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窦先德说着摇摇头,“也不知道我们养的那个好女儿怎地就这个性子,看不上他也倒罢了,偏偏行事没个轻重,竟然还去为难他。”
“是妾身宠她太过了。”王太太道。
“若非顾三思心底坦荡荡,又看在我的面儿上,恐怕现在我们那个好女儿已经被他折腾得有苦说不出了。”窦先德一反从前只要妻子一请罪就立刻松口的态度,继续道,“你有空闲就去告诫她一下,不要不知好歹,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得罪的。凭顾三思的能力,虽然现在只是太子府里一个小小的幕僚,但以后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王太太一顿。
自家的丈夫自家了解。
她嫁给窦先德这么多年,他在她面前不是没有夸过什么人,可绝对没有评价这么高过。顾三思在他眼里竟似个好无缺点的一样。
她虽然同样感激于顾三思的援手,却依旧出于爱女之心忍不住出言回护了窦琳一下:“我看,也不一定就像老爷说的那么严重吧?就算日后太子登上大宝,难道他就会封侯拜相了不成?他再厉害,也越不过老爷在殿下心里的地位去。”
窦先德立刻严厉地咳了一声,见她住了口,这才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如果只是个幕僚,自然不会高升到哪里去。你又怎知道他日后……。”说到这里,环视了一下屋里,终究没有说下去,只吩咐道,“你只要看住琳儿就行了,别再让她给我惹出什么事来!平白就败了那么多钱出去!”说着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微娘这边倒是没什么,虽然她命人把茶花送出去,但这府中之事本就是她在做主,并没有谁敢在她耳边嘀嘀咕咕。
只有顾三思问了一声:“妹妹把要送礼的茶花送了人,太子殿下的生辰只剩两天了,妹妹打算送什么礼物过去呢?”
微娘笑了笑,道:“现在我们的身份已经在太子那里揭开,既然家底豪富,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哪怕只是在库里挑几样名贵的东西送过去,太子知道了也不会挑剔什么。”
顾三思见她这样说,必然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便不再问。
太子生辰那日,送礼之人云集,有些没有资格进府里道贺的,便托门房将礼物转交进去。至于像微娘这样的,虽然身份称不上显赫,却是太子的属下,自然被门房迎了进去,却不能在主殿呆着,只能和其他几个幕僚一同在后院里吃小席。
因着只有刘华几人在,彼此间都算是自己人,称得上是知根知底,倒也不用防范多多。吕方是最先喝醉的,接着是刘华,倒是王鹤鸣,一直笑眯眯地,无愧于他的“笑面虎”称号,一时间倒也看不出是不是真的醉了。
微娘虽然是女子,却是天生的海量,满桌子的人都趴的趴,倒的倒,她却还颇清醒地看着对面的王鹤鸣,琢磨着他是真醉假醉。
沈杀一入席就埋头大吃,这些幕僚一向把他当成是顺便的添头,并不把他放在心上。举杯的时候吕方倒还想着叫他一声,其他几个人都是提杯示意一下,便把杯子放到唇边喝下,根本不给沈杀反应的时间。
沈杀也不在意,可惜好景不长,他不过刚添了个半饱,外面就冲进来个醉醺醺的身影。仔细一看,却是萧紫。
萧紫看到屋子里的景象,不由有些怔愣,紧接着拍了吕方一下,原本趴在桌子上的吕方被他这一掌一下子拍到了桌子下面。
他跺了下脚,又去拉刘华,刘华晃了两下,也坐到了地上。
“王先生,王先生?”这次萧紫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并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小心地用手掌在王鹤鸣眼前晃了晃。
王鹤鸣“嘻嘻”笑了两声,头“咚”地一声砸到了面前的碗里。
得,这位也醉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看向微娘和沈杀。
沈杀根本没注意他,只顾着大吃大喝,倒是微娘偏了下头,笑道:“萧护卫有事吗?”
萧紫见只有这两个是清醒的,虽然觉得不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牙一咬,道:“还请顾先生和沈公子跟我去一下。”
“去哪里?”微娘问道。
就算萧紫是熟人,可是不问明白目的地,她仍旧不会轻易出去的。
太子府说白了,就是传说中的东宫。这是宫里的地界儿,一步行差踏错,搞不好明天出去的就只能是具尸体。
“太子那边需要先生去看一看。”萧紫含糊地说。
微娘却在看到萧紫脸上有些为难的表情时,隐约明白了什么。
说起来,这虽然是太子的地盘,平日里其他几位皇子也不见得和殿下相处得多好,但借着他生辰的时机借酒装疯倒不是不可以的。
众目睽睽之下,太子就算想翻脸都不能。
难道他堂堂国之储君,连这点儿雅量都没有,还要和醉汉计较吗?
那萧紫进来就揪吕方,估计是因着他和太子多少有那么一点儿亲戚关系的缘故。虽然这点子关系在宫中贵人们看来并不算什么,却成了吕方能够倚仗的最大优势。
可惜他现在醉了。
不但他醉了,连刘华和王鹤鸣都醉了。
一瞬间,微娘突然有些怀疑。
难道这几个人是真的醉了吗?还是在装醉?
不过,事情已经容不得她多想。既然萧紫求到了她的头上,她又是场中“唯二”清醒中的一个,那就只能跟着走一趟了。


、第 77 章
微娘站起身;看着萧紫急切的模样;转头看了下沈杀。
沈杀本来是觉得事不关己的,可一看微娘站了起来;他不可能不跟着,便也站起来。见微娘望过来时,他对她笑了一下。
微娘一边向外走,一边装作无意地道:“殿下那边应该正热闹着,我现在突然出现;合适吗?”
萧紫看她一眼;道:“他们几个都醉着;也只能是你了。”
果然是个武人;不会说话之极。
微娘心里腹诽了一句。
萧紫却犹豫了一下;转头问微娘:“我听说……令妹极会做点心?”
微娘一怔。
听说?她听谁说的?
谁告诉他秋谚会做点心了?
秋谚以前是伺候人的没错,但不是厨娘,估计会做饭就不错了,上哪里“极会做点心”去?
随即她反应过来,萧紫指的……其实应该是自己吧?
只不过他不知道顾府的详细情况,以为顾三思的“令妹”必是秋谚,却没想到那是个认的干妹妹。
“唔,还好。怎么,萧护卫对吃食一道很有研究?”说着她笑看沈杀一眼,那意思很清楚,阁下有空在这方面可以和沈杀切磋一下。
萧紫摇摇头,低声道:“我只是听说,令妹对于酥油卷的做法更是独特。”
微娘皱起眉头。
她擅长的可不止酥油卷一样。
但萧紫却单单把这项提出来……难道酥油卷本身有什么不妥?
她把酥油卷的来源从头到尾撸了一遍,没发现不对的地方,便“呵呵”笑了两声:“萧护卫有话便直说罢。”
萧紫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半晌才道:“顾先生,有空闲时能不能出来一道饮杯酒?”
微娘看了看周围,笑道:“萧护卫有约,敢不听从?”
看样子,萧紫是觉得这里面说话不方便,想改日找个方便的地方再提。
萧紫见微娘答应下来,不由深深吐了口气,放下心来。
对面匆匆走过来一个小侍者,萧紫喝了一声:“你是哪个?”
小侍者见到萧紫,急忙垂下头,恭恭敬敬地道:“萧大人,殿下请顾先生先去偏殿后面稍候。”
萧紫愣了一下,回头看看微娘,面上出现犹豫之色。
他来后面本来是想请吕方出头,没想到不但吕方,连另两个资历较老的幕僚都醉得一塌糊涂,无奈之下才找来微娘这个新入府没多久的。本来他就想着微娘面生,在那些宾客面前未必会有什么面子,肯找她来不过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硬着头皮把她推上去。
没想到现在殿下竟然单独召见微娘,而且还是去的偏殿。
难道太子殿下已经从那些宾客的包围中脱身出来不成?
想到这里,他不禁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太子殿下毕竟是未来的国之储君,看来那些人再没眼色,也是不敢当面为难的。
微娘一副没所谓的态度,看着萧紫。
虽然萧紫没有具体说酒宴上的情况,但能让他这么急匆匆来,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太子当时的情形应该是不怎么妙的。
这种时候,按理说她不该出头得罪人。
可谁叫就剩她和沈杀了呢?
萧紫最终还是转身对微娘道:“那顾先生就先去偏殿吧,我还是再去那边看看。”
太子不在场,如果没个镇场子的人,说不定会被那几个无法无天的皇子把大殿都掀了。
虽然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护卫,但毕竟和太子也算沾着亲,带着故,就算不像幕僚们那样长脑子吧,好歹算是小半个主人。
接着他叮嘱那小内侍:“好好地带路,把顾先生送过去,半路上如果有什么差池,我唯你是问。”
那小内侍应了。
微娘看着萧紫急匆匆从另一条路走了,这才不紧不慢地和沈杀跟着小内侍向前走去。
“不知公公高姓大名?”微娘问道。
“不敢,不敢,”那小内侍一边说话一边赶路,“小的叫庆喜。”
太监就是太监,就算是皇帝和太子面前比较得脸的太监能被外臣们捧着恭维,可像庆喜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就只能缩着脖子做人,见了有点儿品级的都得自称一句“小的”。
“原来是庆喜公公。”微娘笑着道。
“不敢,不敢。”庆喜诚惶诚恐地道。
“庆喜公公看着眼生啊,平时不在殿□边服侍吧?”微娘突然问道。
庆喜脚下微顿,接着赶得更急了:“是不在殿□边服侍。如果不是今日宫中太忙,传话这种事情怕还轮不到我呢。”
他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微娘点了点头,却侧过脸对沈杀使了个眼色。
说来奇怪,沈杀平时不是个多有脑子的人,但微娘这一个可能让人产生多种联想的眼神却让他准确无误地理解了:“刚刚吃得多,有点儿内急,这附近可有更衣的地方?”
庆喜给他指了方向,沈杀立刻千恩万谢地去了。
庆喜并不在意沈杀的离开,他接到的命令是将顾三思带过去,里面并不包括其他人。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向偏殿走。
萧紫回到主殿里,却发现太子竟然已经回来了,之前围着他的那些人依旧围着他。
萧紫不由愣了一下。
太子的脚程这么快?那顾三思呢?被太子派去了哪里?
他四处扫了一圈,没看到微娘的身影,便借着席间侍者们的身影阻挡慢慢走近了太子殿下。
刚巧这时新一轮的敬酒已经结束,大家归座谈笑吃菜,萧紫悄悄走过去,代着替太子倒酒的机会低声说:“殿下,您回来了?”
太子一愣,看他一眼,脸上神色不变,却借由拿筷子的动作挡住了嘴唇,匆匆低语了一句:“什么回来了?”
萧紫倒酒的手顿了一下,心中一股不安升了起来。
那个看起来面生的小侍者口口声声说殿下是在偏殿召见顾三思,当时他以为“殿下”说的必然就是“太子殿下”,却忘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同样可以被称为“殿下”。
只是,现在二皇子和三皇子都在主殿里,根本没有离开。
到底是谁把微娘召了去?是谁想见到这个新进的太子幕僚呢?
萧紫虽然觉得不妥,这时酒却已经斟满了,再留在太子身边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只能放下酒壶站到后面,想着什么时候找机会再细说这件事。
只是,他干巴巴地站了一会儿,接近太子的机会没找到,倒是一个侍者走进来,匆匆对他道:“萧大人,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沈杀沈大人的想找您出去说话。”
萧紫一听,赶紧悄悄后退几步,借着帷幕的遮掩退了出去。
场中诸人没有谁发现他的离开,气氛还是那般热烈。
殿外,沈杀正站在栏杆处,此时黄昏已过,玉兔东升,月光在他脸上投下了一抹光亮,让他的另一侧脸隐在黑暗中,看起来有些明晦不定的感觉。
萧紫走过去,见左右无人,这才悄声问道:“到底是哪位殿下召见你们?三位殿下现在都在殿里呢。”
难道是公主殿下?可公主殿下没道理见这些外臣啊。
沈杀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半路上借着要解手过来的。”
萧紫厌恶地看他一眼:“那你还不快去解决一下?”解手解到主殿来了,而且说得那么口无遮拦地。
“我是顺道看了一下布置而已。我看到除了常见的那些护卫之外,还有一帮子人躲在暗处,里面颇有几个高手,看着面生得很,我想问一下这是不是太子府的布置。”沈杀问。
萧紫哽了一下。
太子府里的布置能随便告诉别人吗?难道是觉得想行刺太子殿下的刺客太少了不成?
沈杀见他没说话,等了一下,索性拿起石子,在地上比比划划地说了几来,哪里有侍卫,哪里有流动哨,他发现的那一帮子人又躲在哪里。
萧紫虽然没告诉他太子府的布置,却很留心他的话,见他指出的那些人的躲藏地点,不由愣了一下。
虽然沈杀说的只是普通的明哨以及个别暗哨,但那一帮子人……确实不是暗哨所在。
如果不是太子临时布置了其他人手,那就只能是东宫混进了其他人。
事实上,东宫这边的暗卫布防完全是由萧紫控制的,太子绝无可能突然调换更改。
沈杀看着萧紫大变的脸色,长眉一挑。
他就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大姑娘那个眼色,是让他暗中摸摸四周的情况,他借口离开,仗着超强的记忆力,躲在东宫中他所知道的那些明卫暗卫,结果发现有一帮完全不曾见过的人隐在黑暗里,好像在等着什么。
他们躲藏的地方,正是大姑娘要去的偏殿附近。
当然,他不怕那些人会对大姑娘不利。不管怎么说,这里是东宫,今天是太子的生辰,那些人就算疯了也不会干出这些诛九族的事情。
只是,如果不是为了杀人,为什么又要藏在那里?
他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却发现宫里他认得的人除了那几个幕僚以及老头儿顾先德之外,就只剩下萧紫了。
所以他当机立断,跑到主殿来找人。
萧紫神色严峻起来,看着沈杀道:“你可敢担保你说的是实话?”
沈杀道:“我用我的命去担保。”
萧紫点点头。他倒不是怀疑沈杀,事实上他觉得沈杀很对他的脾气,那样问只不过是因为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些罢了。
“那几个高手功夫确实不错,我又要躲明哨暗哨,差点儿就被他们发现。”沈杀加了一句。
面前这个男人的功夫有多高,萧紫知道得清清楚楚,如果连他都差点儿被发现,只能说这些进到东宫里的人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
只不知道他们的图谋是什么?
刺杀太子?
那为何去了偏殿?还把顾先生也骗了去?
“那你想我怎么做?”萧紫想得头有些疼,索性把这个难题扔回给沈杀那边。
“报告给太子,立刻关闭宫门搜查,搞清那帮人的真面目。”沈杀道。
“不行!”萧紫立刻反对。
那帮人的存在只是沈杀说的,他并没亲眼所见,更不知道谁是他们背后的主子。
虽然知道不大可能,可万一这些人真的是太子临时心血来潮调派过去的呢?他来这么一出,岂不是让太子不快?
话说回来,今天来的宾客这么多,就算出一点点儿事,也都算是掉了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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