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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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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也不从!刘若寒刚才被丘义两巴掌打翻在地,眼冒金星,头发散乱。发簪掉在地上,被自己捡起握在手中。发簪是用毛竹做的,打磨得非常尖锐。丘义要是敢上来,自己就用发簪的尖刺死他,为爹爹报了仇,然后再自杀。

丘义听到门口有响动,抬头一看,是盐场的几个运盐工,尤其是最前头的那个张九四,更是软弱得像条虫子,经常被自己捏几下。

“张九四,你们来干什么?”丘义沉下脸来说道,用手按住了后面的刀柄,仿佛一言不合,就要血溅当场了。

张阳所有的怒气突然没有了,纵使自己这几个人一拥而上,估计也不是丘义的对手。要是他抽出刀来,恐怕也要砍下自己的胳膊来了。

“丘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张阳灵机一动,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

不能强攻,那就智取呗,只要能给若寒妹子解了围,什么招数都可以使。

“有屁就放,别耽误我正事。”丘义大声呵斥道。

“丘爷,我早晨去河边打了几条鱼,正想着趁着新鲜,给您送去呢,您看。”张阳说着,从后面的扁担上拿下两条活蹦乱跳的鱼。

见到张阳是给自己送鱼来的,丘义才缓下脸来。

“你个小九四,平时也没见你多孝敬你丘爷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丘爷,您的威名,在咱这盐场,哪个不知,谁人不晓啊,原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老人家别和我一般见识,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张阳说道。

后面几个兄弟摸不着头脑,看张阳这样,也只好跟着点头哈腰。

“哈哈…”丘义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大笑。

“丘爷,”张阳这才提到了正题:“你看这个老刘头刚去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也得让她给老刘头守孝一个月吧,等过了这个月,咱找个八抬大轿,给您送家里去,咱也多劝劝她,跟了您丘爷,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啊。”

“士诚哥,你…”刘若寒不明白张阳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小娘子。”丘义用手摸了了刘若寒脸蛋,“丘爷我心情好,那就让你守孝一个月吧,下个月,你要乖乖从了我。哈哈…”

说罢,左手按着刀柄,右手提着鱼,扬长而去。

“啪!”张阳两眼冒金星,挨了一巴掌,这手,好软,好细腻,好光滑…

“士诚哥,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刘若寒算是瞎了眼了,枉我那么信任你了…”

“若寒妹子,别这样”士信他们过来拉开了刘若寒。

唉,美女就是好啊。美女可以发嗲,可以发脾气,可以打你,骂你,要是个丑女,张阳此刻一定也怒气冲冲地回应了:老子这是曲线救国,要不是老子机智,你今天就被丘义带走了。

“若寒妹妹,我要是不这么说,怎么能骗走丘义呢。”张阳解释道。我的两条鱼啊,真是肉痛。

“骗?”众人也都回过味来。

若寒也睁大了自己那楚楚动人的眼睛,上面还沾满了泪花,望着张阳,“士诚哥,即使现在骗走了丘义,别说一个月,用不了五天,他肯定还会回来的。我,还是会被他欺负的…”

“我有方法让他回不来,永远都回不来。”张阳掷地有声地说道。

刘老伯尸骨未寒,丘义又找上门来,这是裸地无视,无视汉人的尊严,无视汉人的存在,在他们眼里,汉人还不如一条狗。

也许这个时代的社会就是这样,但是,早已经习惯人人平等的现代社会,张阳再也无法忍受丘义的这种暴行了,尤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

张阳的眼光慢慢变得如刀子般锋利,连只鸡都没有杀过的张阳如今已是杀机暗动。

“若寒妹妹,这两天丘义应该不会来了,你自己要小心。”张阳说道。

接着拿下早已被李伯升藏到一边的扁担,刚才一进门,李伯升就把鱼都藏起来了,否则,丘义一条鱼也不会给大家剩下的。

取下一条鱼,张阳提着拴着鱼嘴的草绳,递到若寒手里。

“从昨天到现在,你一定什么还没吃呢吧?把这条鱼煮着吃了吧,补补身子,这是我们今天早晨打来的。“

“不了,士诚哥,你们留着自己吃吧。”刘若寒连忙推辞。

“我们多着呢,咱们村里,每户一条,若寒妹子,你就别推辞了。”士德说道。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士诚哥了。”说着若寒款款低腰,做了个万福。

这一动,周身上下却无处不流露着端庄典雅,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难言的诱惑。如此清汤挂水、稚嫩清纯,叫张阳看了顿时心生萌动。

张阳感觉自己心头的那头小鹿,已经开始在不由自主地跳动了。

“我们走吧。”张阳说道。

第七章 自制突火枪

士义,士德,士信和李伯升,四个人走在张阳身后。

“士义,士德,你们俩继续把剩下的鱼分发给其余的几户。士信,伯升,你们俩跟我来。”

“好的,大哥。”众人连忙答应,都感觉到气氛有点异常。因为,大家感觉到张阳已经动了杀机。

杀死一个蒙古人,那可是个大罪,弄不好,整个盐场的人都得跟着倒霉。

“大哥…”李伯升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张阳冷冷地说道。

“我…”李伯升涨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张阳说道。

“我们不能在盐场动手,也不能在村子里动手。否则,官府追查下来,我们肯定逃脱不了干系。”李伯升停了一下,观察张阳的脸色。

“接着说。”张阳仿佛很感兴趣。

“丘义是负责我们盐场治安的,每个月都得去一趟高邮府,向高邮知府李齐禀报我们白驹盐场的情况,如果他在半路上不小心出事了,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吧?尤其是盐场以西一百里处,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里面还有几只野狼。他要是在里面消失了,肯定是被狼吃了。”

白驹盐场是高邮府三大盐场之一,也是高邮府的主要收入之一。所以每个月丘义都得去一趟高邮府,也只有在这几天里,盐场里盐民的生活才算安稳点。

张阳眼中一亮:有勇有谋,假以时日,这李伯升一定会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

“这个月他什么时候去?”士信问道。

“如果我估计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后天。”

“后天?那时候我们正好该出去运盐了。”士信说道。

“不错,我们就那个时候动手。”张阳下定了决心。

“可是,我们不是还得运盐吗?这个事也耽误不得。”士信说道。

“所以我们要准备得充分一点。”张阳胸有成竹地说道。

一个周密的计划,在张阳的脑海中渐渐形成。

来自现代的他,平时最喜欢看警察破案的电视了,尤其是港台片。要想自己不被怀疑,那最重要的就是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据了。比如和同事们去K歌,中间过程去了趟洗手间,就在这几分钟的时间内,将仇家杀了。警察来调查时,同事们都会给自己作证。

在盐场所有人的眼中,自己是出去运盐了,自然不会做什么别的事情了。而自己盐船上的几个人,都是自己的亲兄弟和铁哥们,反正一起运过了私盐,要是谁把自己给告密了,他也跟着没好下场。这就好比水泊梁山的投名状,只要入伙,就出不来了,如今大家都被绑到了同一条船上,自然是同舟共济了。

等到了夜里,盐船悄悄靠岸,自己从盐船上下去,操小路,赶到树林里埋伏起来,将丘义干掉,再返回预先商量好的地点,上了盐船,就搞定了。反正现在风很小,盐船在运河里航速缓慢,即使耽搁了一天,也走不出几十里。

所以,去的人不能太多,否则盐船上人太少了,会被别人发现,最多也就是两个人。

但是,怎么才能把丘义干掉呢?

别的不说,就他身上那弓箭和刀,就是致命的武器,自己唯一拥有的武器,就是家里那把菜刀,显然不行。

去铁匠铺打兵器?虽然上次贩私盐赚的钱也够打几把刀剑了。可是在这元朝,铁器是受到严格限制的,铁匠铺打件农具都受人监视,要是真打出把刀来,元兵肯定过来把铁匠铺给封了,再顺藤摸瓜,自己跟着就完了。

赤手空拳,人家只消几箭射来,自己这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怎么办?张阳摸了摸脑门,又顺着摸了摸胸口。

里面有个鼓囊囊的东西,是造成炸鱼剩下的火药。

有了!张阳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可是陆军学院轻武器设计与制造专业的研究生,现在又有黑火药,造出把枪来,一枪过去,就解决了。

可是,造枪需要特种钢啊,自己连块生铁都搞不到,还怎么造枪啊。即使有了特种钢,没有机床,没有现代的加工工艺,也造不出枪啊。

士信和李伯升,两人跟在张阳身边,看着张阳低头走路,时而双眉紧缩,时而露出笑容,两人都有些担心,不会是失心疯了吧?

“有了!”张阳突然一拍脑门。

“大哥?”士信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张阳露出从未有过的笑容:“走,我们去河边的竹林。”

“去那里干吗啊?”士信问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刚才砍竹子的柴刀还带着呢吧?”张阳问道。

“我带着呢。”李伯升说道。

茂密的竹林,就长在涓涓流水的小河边。绿竹幽幽,绿水悠悠。

走进竹林里面,一人多高的竹子,将阳光挡在了天穹的外面,偶尔从缝隙里,洒下点点光芒。地下是丛生的野草,杂乱无章。

张阳像相亲似的,仔细观察眼前的一棵棵竹子。

“这棵不行,太老了,有裂纹。”

“这颗不行,发育太快,纹路不够致密。”

“这棵营养不良,怎么都没有长成圆形?”

张阳一边念叨着,一边寻找着自己需要的竹子。

终于,在一棵竹子前面停下了。

“这棵不错,发育完善,纹理致密,浑圆厚实,就这棵了。”

士信和李伯升两人,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竹子还青着呢,既不能吃,又不能当劈柴烧,要这个东西干吗?

“伯升,给我把这棵竹子劈倒,注意,别弄裂了。”张阳发话了。

“好。”虽然不知张阳要干什么,但是李伯升早就对张阳佩服得五体投地,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伯升拿着柴刀,开始劈竹子。

果然,张阳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这棵竹子长得太结实了,一刀下去,只劈进去一个小口。

李伯升接着使劲。

“啪,啪啪。”终于,将这棵竹子放倒了。

竹子不算很高,将上面细小的一部分去掉,也就四米多长,张阳大概比划了一下,数了一下竹节,四个竹节为一段,恰好一米多点,这样可以做四个。

“伯升,你歇歇。”张阳说着,拿过柴刀。

“士信,你过来,给我从这几个地方,把竹子劈成四段,注意,要从竹节上劈。”张阳说着指了指刚才自己算计好的地方。

“啊?”士信很不情愿地接过柴刀,刚才李伯升劈一次就那么困难,自己得劈三次,劈成四段?

“注意,别把竹子劈坏了,裂一条纹,就废掉了,还得重新劈。”张阳提醒到。

“好的,知道了。”士信一听还要重新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可不能劈坏了。

“士诚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啊?”李伯升问道。

“突火枪。”张阳淡淡地说。

突然,他发现李伯升脸上闪过一丝惊异。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张阳问道。

“没事。”李伯升内心的惊诧简直无法形容。

突火枪,他也只是听和自己一起炼丹的术士说过,突火枪,那是朝廷的一种秘密武器。一声巨响,伴随着无数细小的铁砂飞来,只要被击中,就会被打成马蜂窝。

张阳心中有数,突火枪,是所有枪支的鼻祖,这对于研究轻武器的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的了。

大约在南宋的时候,也就是距现在一百年左右,中国就发明了以黑火药发射弹丸、竹管为枪管的第一枝“枪”:“突火枪”。

前段是一根粗竹管;中段膨胀的部分是火药室,外壁上有一点火小孔;后段是手持的木棍。其发射时以木棍拄地,左手扶住竹管,右手点火,发出一声巨响,射出石块或者弹丸,未燃尽的火药气体喷出枪口达两三米。

这种原始的火枪真正所能起到的,也只有心理威慑作用。

首先,由于是滑膛枪,枪管和弹丸密封性不好,其推力相当有限,射程大概不到一百米,又因为射击方式很僵硬,根本不可能运用现代的“三点一线”式瞄准方式,再因为其枪管为竹管,在射击了大约四到五次之后,枪管末段的竹质就会因为火药爆炸时的灼烧而变得十分脆弱,摔在地上就会折断,更有甚者,射击的时候因为膛压过高干脆炸膛,竹子哪里撑的住那样的爆炸,很少能成功开火,所以只有心理威慑作用。

而他需要的,也是这个效果。

想要靠这种不算枪的枪来直接把丘义干掉,估计难度很大。他让士信做出了四个竹管,是想制造四只突火枪了,而剩下的火药,差不多够用五次,一次做实验,四次实战。

将两只摆放在丘义必经之路的正前方,两只摆放在侧前方,形成一个完美的防御圈。

等丘义靠近了,先点燃正前方的,再点燃侧前方的。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丘义所坐的马匹一定会受惊,将他摔下马来,要是弹丸直接打在他身上,或者受惊的马直接将他踩死了,那就最好不过了。即使没有,他从马上摔下来,受伤一定不轻,这时自己再上前,应该不难解决掉他。

“哥,劈好了。”一个声音打断了张阳的思路。

“这么快?”张阳问道。

“嗯,我发现了诀窍,左手握紧竹子,右手那好柴刀,眼睛看稳了竹节,用力挥下柴刀,要快,要痕,竹子就会立刻从竹节处分开。”士信说道。

“好,那我再交给你一件事,把这竹子里面全部磨光了。”

“还要干活?从昨晚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士信说道。

张阳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这忙得连饭都没顾上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走吧,拿着竹子,我们先回家吃饭。”张阳说道。

“哥,你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啊?”士信在后面问道。刚才他听到张阳和李伯升说了句什么枪,也不懂是啥意思。

“哥给丘义准备几个大炮仗,把他炸得人翻马仰。”张阳胸有成竹地说道。

第八章 吃鱼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母亲的声音:“看你客气什么,都是街坊邻居,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还带什么东西来啊。”

“大娘,就是点蘑菇,刚才采的,没什么。”

张阳有点诧异,这个听起来很熟悉的女声,究竟是谁呢?

“娘,谁来咱们家了?”张阳说着推开了门。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白色布衫,体态轻盈,白色脸庞,秀气的双眸,含蓄典雅。这不正是若寒吗?

两人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的一丝羞涩。

“士诚哥哥。”刘若寒低下头,小声说道。

“怎么有空过来了?”张阳随口地问道。

“士诚哥哥,你两次相助之德,若寒莫不敢忘,无以为报。刚才在外面采了点蘑菇,给伯母带来了,你们煮鱼的时候可以放点。”

父亲早亡,家里只有一个老母曹氏,看着老母那望着若寒的眼神,那种期盼,那种渴望,显然有做儿媳的打算了。

“若寒,你就多坐会儿,跟我们一起吃饭吧。”老母对若寒说道。

“不了,我送来蘑菇,就该走了。”若寒说着,站立起来,款款而出。苗条的身段,迷人的曲线,张阳看得有些呆住了。

一阵风吹来,吹动了她那欲折纤腰上的长长的浅色衣带,她就像仿佛一朵玫瑰,娇艳动人。

“还不快送送。”老母说道,“傻小子,怎么一看到若寒,就根变了个人似的,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连送人出门的礼数都不懂了吗?”。

“哦,知道了。”张阳跟着快步出去,刘若寒已经渐行渐远了。

望着她那孤单的身影,张阳忽然有了一种想给她依靠的感觉。她家中如今只剩她一个人,该如何生活啊。

“士诚,你刘老伯不在了,若寒一个人,你们多帮助她啊。”老母说话了。

“嗯,知道了。”士诚心不在焉地说道。

正说着,士德,士义两人送鱼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剩下的几条鱼。

“还有蘑菇,鱼肉炖蘑菇,大补啊。”士义说道。

“是若寒送来的。”老母笑着说道,“去井台上把鱼洗洗,我们吃鱼。”

“伯升,你也跟我们一起吃吧。”张阳说道。

“不了,我回家去。”李伯升推辞道。

“你家就你一个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别走了。”张阳说道,“跟士信一起洗鱼去吧。”

“好。”李伯升说着,走了出去。

大家静静地围坐在桌子旁,老母坐在正位,张阳兄弟几个分坐两边,李伯升坐在最外面。

大块的鱼肉端了上来。白白的嫩嫩的鱼肉,点缀着小块的蘑菇,漂浮着一层浓浓的鱼油。这对于平时连饭都吃不饱的一家来说,也算是一顿美味了。

“吃吧!”老母说道。

大家立刻拿起筷子,向鱼肉夹去。

“哇,好香!”士信说道。

“小心点,别让鱼刺卡着了。”看着他那吃相,张阳劝道。

不过这鱼肉的确鲜美。自己原来吃的,都是人工饲养,靠各种饲料催化出来的,几个月就长成了一条大鱼。而这鱼,可真是天然生长,没任何激素残留的。

张阳也吃了不少鱼肉,来到这个元朝,终于吃了一回饱饭。

吃过饭,张阳的心思,还是花在了那几根毛竹上,得把它做成突火枪,才能增加对付丘义的胜算。

“士诚,把这鱼肉给若寒送去。”老母和张阳说道,递过一个篮子来,里面放了一碗鱼肉。

“让士德士义他们送去呗,我还有事呢。”张阳说道,现在他的心思,几乎全放在这个突火枪上了。

“他们还小,就你最大了,当然是你去了,快去!”老母有点生气了。

“好,我马上去。”看到老母要生气了,张阳赶紧同意了。

为啥我大,就要我去?哪个老大干活啊?干活的都是小弟。

接过篮子,张阳转头和士信说道:“士信,我回来之前,帮我把竹子内部磨光了,这可是大事。”

“嗯,知道了。”士信隐隐约约知道了张阳要做的东西,非常想看看效果怎么样,立刻动手准备了。

“还有,在下部一寸处钻一个小窟窿,再找跟正好能堵住竹管的木棍,一定要能紧密堵住的,不能留一点缝隙。”

“知道了,我会做好的。”

张阳跨出门槛,就听到老母嘟囔了一句:“我那放在墙角的瓮呢?那可是祖传下来的,怎么不见了。”

张阳突然感觉后背一凉,赶紧快步走了。

不就一个破瓮嘛,下次出去送盐时,多买几个回来,炸鱼也方便。

张阳提着篮子,很快就来到了若寒家门口。

“若寒妹子…”张阳喊了一声。

“士诚哥哥,你来了。”刘若寒应声出来。

“我娘让我给你送些鱼肉过来,你还没吃呢吧?趁热吃吧。”张阳说道。

“谢谢了,我…不想吃。”若寒捏着自己的衣角,淡淡说道。

?张阳看了刘若寒一眼,白皙的脸庞上,隐约挂着两条泪痕,眼睛有些红肿。又哭了?

“若寒妹妹,吃点饭吧,否则会饿坏身子的。”张阳劝道。

“士诚哥,你说,那个坏蛋丘义,会…”

“放心吧,一定会消失的。”张阳郑重地说道。

“可是,他可有腰刀,还有弓箭…”

“放心吧,我有办法。”张阳说道。

若寒那明亮的双眸,突然凝望着张阳,尖尖下巴的瓜子脸,泛起两片红晕:“士诚哥哥,如果你真的帮我把那个坏蛋杀了,我愿意…”

“别想那么多了,你吃鱼肉吧,我还有事,先走了。”张阳说罢匆匆离去。

望着张阳远去的背影,刘若寒顿了顿足。

士诚哥,如果那个坏蛋真的得到了报应,我愿意,嫁给你。

唉,真是消受不起。想起刚才的情景,张阳心里还是扑扑直跳。

看着那秀色可餐的清秀的脸庞,张阳忽然有了一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而且,感觉下面也是蠢蠢欲动。差点就要失去了自我,幸亏自己的自控力还算强。

要是自己真的做出什么事来,自己不就成了和丘义一样的畜生了吗?刘老伯才去刚去世,自己就…

唉,冲动是魔鬼啊。

张阳使劲拍了拍额头,向回走去。

第九章 突火枪;射击!

“士信,做好了吗?”张阳进了门,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好了。”

“好了?”

“你自己摸摸。”

张阳摸了摸,果然,竹子的内部已经非常光滑。

竹子的内部必须尽量光滑,如果竹子内部粗糙,弹丸在里面运行的阻力会很大,时间也会变长,那么,就很容易炸膛。

下面已经被钻出了一个小孔,放捻子应该正合适。

“下面的堵头呢?”下面还需要用能紧密结合的木棍堵住。

“在这里。”

张阳接过来,试了试,正好能塞进去,一个缝隙也没有。

纯手工加工,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看来以后要是有了更先进的武器,都可以交给士信来制造了。

“有胶水吗?”张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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