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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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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心中暗暗叹息,他们中间,要是有个漏嘴的,跑去若寒那里一说,自己恐怕会有麻烦。

“士诚哥哥,快点啊!”何照依仿佛一阵风,已经飘到了远处。

张阳只好快步跟上。

“照依,你不是说平山堂离这里很近吗?怎么走了这么远,还没到啊?”张阳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当然那个很…远啦,平山堂在扬州城西北,现在还在扬州城东郊,即使坐马车,也得一个时辰,不过,这样才更有感觉,要是没走两步就到了,能叫踏秋吗?秋是用来踏的。

何照依有一种满足感,踩着脚下的茵茵绿草,吮吸这秋天的气息,与张公子在一起,共同走着,走着,美景遍地,心旷神怡。

张阳的心情就不同了,仿佛一个正憋急了尿,可是正在公交车上,没法上厕所,这种感觉,很不爽。

他看着何照依那开心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小妮子,肯定诳了自己。

“照依,我们雇个马车去平山堂吧。”张阳说道。

路远,那就打个车呗,反正现在也有钱了,为啥总坐十一路啊。

何照依收回那兴致勃勃的目光,盯着张阳:“士诚哥哥,你不觉得,在这种环境里面,和我一起游玩,很有一种温馨的气氛吗?我们是在踏秋,不是在赶路,你要是再这样心不在焉,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那小嘴撅起,别有一番风情,张阳只好作罢。

“前面就是扬州著名的二十四桥了。”何照依说道。

“二十四桥?是不是有二十四座桥啊?”张阳问道。

“这二十四桥,就是一座桥而已,就比如说三十六策,走为上策,就有三十六种计策么?”何照依笑意盈盈地看着张阳。

“那它为啥叫二十四桥,不叫二十三桥,也不叫二十五桥啊?”刚才说得自己和白痴一样,当然要狡辩一番,看何照依他怎么回答。

“这个,还真有这么说的。士诚哥哥,这个二十四桥的来历,要上溯到一千年前,当时隋炀帝的游船到了这里,看到一座小桥,就随口问道:‘这叫什么桥啊?’。太监都说不知道。这时候,一个宠妃就说了:‘我来给它起个名字,就叫二十三桥吧。’因为游船上的公主、妃子有二十三个,称为二十三娇而‘娇’和‘桥’韵母相同,右半部分也相同。但是听了宠妃说的缘由,一个太监报告皇上,反而说船上有二十四娇

你知道为什么吗?”

“有一个妃子怀孕了呗。”张阳说道,这种脑筋急转弯的问题,还拿来考自己,太没水平了,不过,这隋炀帝有这么多老婆,也算是好福气了,不对,应该是说,哪一个当皇帝的,都是佳丽三千,这区区二十四桥,太少了。

何照依哪里知道张阳想到了这些,她的这个问题,难倒过许多人,而士诚哥哥,居然一下子就猜出来了,这让何照依觉得,这个士诚哥哥简直是个神人。

“过了二十四桥,再向北,我们就可以去大明寺了。”何照依说道。

“我们不是要去平山堂吗?怎么又去大明寺了?我可不求神拜佛,我是无神论者,不信任何宗教的。”张阳说道。

“看你紧张的那个样子,我又没说让你剃头当个和尚。”何照依说道:“平山堂就在大明寺西侧,不去大明寺,怎么去平山堂啊?”

哦,原来如此。

蜀冈,是扬州的一块龙脉宝地,绵延盘踞在扬州北郊,其上三座山岗,分别叫做东峰,中峰,和北峰,大明寺就建在中锋之上,山岗下面,就是保障湖(即后世的瘦西湖)。

张阳很受伤,他只想陪这何照依登高赏景,就算是完成任务了,没想到,这一趟下来,从扬州城东,到城西,再到城北,把扬州的所有景色都转遍了,都怪自己没有地理常识,不知道平山堂在什么地方,否则,也不会被何照依像遛狗一样领着团团转。

踏着青石的台阶,一步步地来到了平山堂。

这里早已废弃,一片破落荒败的景象,但是那厚厚的蛛丝之下,整个大红色的厅堂仍旧清幽古朴,外面的石棚之上,藤蔓早已爬得遍地都是,古藤错节,芭蕉肥美。在那厅堂的正中央,仍旧高悬着“平山堂”三个熨金大字。

“士诚哥哥,我们到那边去,在那边就可以将四处的美景尽收眼底。”何照依说道。

这边被厅堂挡住了视线,穿过去,应该就比较清楚了。张阳跟在何照依的后面。

果然,眼前豁然开朗,满眼一片葱绿,四周都是树木,清风徐徐,沁人心脾;下面的湖水,蜿蜒曲折,古朴多姿;向南远眺,江南丘陵层峦叠嶂,隐隐山峦,江山如画。

这种饱览河山的感觉,让张阳心情舒畅。

突然,手中感觉异样,一个酥软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自己的手碰在了一起。

张阳想要抽出手来,却是欲罢不能。

“唉,想不到,我汉人的花花世界,如今却被胡虏霸占,山河破碎,国破家亡,痛哉,痛哉!”一个声音,旁若无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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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书生酒鬼

“哼,这是哪里来的人,打扰我和士诚哥哥?”何照依非常生气,她和张阳一路走来,已经渐渐拉近了距离,刚才那无意识的两手相触,心中一阵滚烫,就想说出些贴心的话儿来。

可是,这话还没说,就被一个无病呻吟的人给打断了,何照依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顺着刚才的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落魄的中年书生,头上用一块普通的碎布,包起了一个发髻,穿着粗糙的土布长袍,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中提着一个酒壶,正在不住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原来是个酒鬼!”何照依的火,不知该怎么发泄。

那酒鬼看到有两人走了过来,反而来了精神,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手向四周一指,说道:“看,我们汉人的江山,多么秀丽,可是,却被那群蒙古人骑在头上,受他们的欺压,岂非痛哉!”

“喂,我说兄弟,你在这里大逆不道,就不怕被人抓去了砍头?”张阳说道。

“你,你这奴才,我们汉人,就是有了你这样的人,才会被人欺凌,我们要是都奋起反抗,十个人打一个,也能将他们赶出去。”书生酒鬼有些愤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和张阳打斗。

“喂,兄弟,就你这样,我一根手指头就把你放倒了,你还是醒醒,该回哪里回哪里去,这次就当我们没听到,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你肯定已经人头落地了。”张阳随手拉起何照依的手:“照依,我们走。”

这一举动,只是很自然的反应,何照依的脸都红了,没想到,士诚哥哥平时对自己不冷不热的,这时候,反而这么主动。

她抬起纤纤玉足,准备和张阳一起走开。

“哼,我李善长,岂是如你一般甘愿做朝廷的奴才,我要去投奔朱公子,反抗元朝,赶走蒙古鞑子!”身后传来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

什么?李善长?还要去投奔朱元璋?张阳猛地回过头来。

“你是李善长?”

何照依感觉自己的忍耐,快要到极点了,刚才还对士诚哥哥充满期望呢,一转眼,他的注意力,就全集中到这个酒鬼身上,仿佛就是他的大老婆一样,握着自己的手,早就松开了。

此时朱元璋已经攻下了横涧山,接下来,就会去攻打滁州,而历史上,这个李善长正是在朱元璋攻打滁州的路上投奔他的,此后,伴随朱元璋,成就霸业,最后成了明朝丞相。他在朱元璋身边的作用,堪比萧何。

但是,现在既然让张阳遇到了李善长,这个历史,已经在不知觉中,发生了改变。

张阳将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酒鬼使劲摇晃着:“你说,你是李善长?”

“是啊,我就是定远李善长,我本就此糊涂终身,但是,看到这番美景,却被鞑子蹂躏,我虽是一介书生,但是国耻家恨,铭记于心,我要…”还没说完,酒壶已经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两眼一合,已经呼呼大睡。

何照依看着张阳的神态,非常不解,不就是一个落魄书生吗?整天就会高谈阔论,夸夸其谈,仿佛凭他们的吐沫星子,就能做出一番大事来。

“士诚哥哥,我们下去吧。”何照依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张阳头也不回。

“啪”脑袋上被狠狠地来了一下,何照依的怒火,终于爆发了。

“你看看,太阳都要下去了,四周马上就要黑了,我这样一个女子,你让我自己回去吗?你就不怕我出事吗?这一个破书生,有什么好的?怎么你待他比待我还要贴心?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到最后,何照依已经有些哽咽。

张阳抬头,确实,太阳要落下去了,这一天逛下来,居然没有什么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他将李善长轻轻放下,走到何照依面前,真诚地说道:“照依,对不起,我刚才做得不好,这个人,对我太重要了,我一定要把他带走才行,可是,他现在又是大醉不醒,所以…”

“所以,你就想让我一个人回去是吗?这里又不是在扬州城里,你…”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能陪我呆在这里,等这个人醒了之后,我説服他跟我一起回去可以吗?”

“士诚哥哥,你是说,让我陪在你身边?”何照依问道。

“是啊,可是,天要黑了,估计这晚上我们是呆在这里了,大晚上的,你和我在一起,恐怕会有损你的名节…”张阳说道。

“没事,我不怕!”何照依回答得很干脆。

“要不,我们去大明寺请求借宿一晚?”大明寺离这里非常近,只要下了那近百级台阶,就可以去了。

何照依点点头。

张阳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李善长:“兄弟,你先在这里躺会儿,我去找几个人来抬你,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

说罢,张阳带着何照依,走了下去。

何照依的小手,不由自主地又伸到了张阳的手中,张阳也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当作她害怕天黑而已,牵着她的手,一同走去。

“对不起,施主,本寺只剩下一间客房,不知两位施主,可否已经成亲?”敲开了门,一个迎客僧说道。

“这个,我们俩可没有成亲,不是,我们俩没有婚约,不是,我们俩还没有任何关系。”张阳急忙解释道。

看着张阳窘迫的样子,迎客僧也觉得有些好笑,在他眼里,这两位一定是私奔跑出,路过借宿的了。

“照依,只有一间客房,你去住吧,我去上面陪着那个人就可以了。”张阳说道。

“不用了,我和你一起去吧,平山堂里面很大,我们收拾一下,暂住一晚。”何照依说道。

“这…,那里那么脏,你住得习惯吗?”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怕。”何照依说道,这一句话说完,已经将自己的心意表露无疑。

张阳岂能感觉不出来?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好吧,那我们回去,暂住一晚,可是,你家里人是不是会着急啊?”

“不管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这第一次,自然就是上次偷着跑出来那次,在那一次,认识了身边的这个男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夜宿平山堂

“咦,李善长呢?”张阳回到平山堂,天已经快要黑了,让他纳闷的是,刚才将李善长放到的地方,此刻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醉成那个样子,不会是滚到下面去了吧?”何照依指着下面的山崖说道。

“照依,不要咒他,那个人,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死掉的。”张阳非常有把握,他可是明朝开国第一功臣,至少能有七条命,一次醉酒跌下悬崖摔死了?那简直比王勃还倒霉呢。

“就是,我李善长哪里有那么容易死掉,我还要投奔朱公子,反抗这个元朝的暴政呢。”远处的草丛里,一个声音传来。

“喂,我说兄弟,你没事怎么轱辘到那么远去了?”张阳走了过去,立刻回过头来:“照依,你先躲开一下。”

“为啥啊?我帮你一下吧。”

“不用,不用。”张阳连忙推开了何照依。

这个家伙,酒喝多了,挣扎着去小解,解完了之后,居然连裤子也不提,就那样又倒在了草丛里,看身上那个样子,不知是否染上了黄白之物。

那粗布的长袍显然没有罩住,胯下之物,就那样享受着秋风的沐浴。

没想到,这个以后会鼎鼎大名的人物,现在居然有这么邋遢的一面,要是有个相机,一定给你拍下来。

张阳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兄弟,起来了。”张阳说道。

“我不,这里这么舒服,我不起来。”李善长说道。

无奈,张阳只好用了一招:拿起地上的草,不住地咯吱他。

“呵,呵呵。”李善长虽然罪了,这痒的感觉传上来,低级的神经反射,屁股一扭一扭。

张阳趁着他扭动屁股的机会,终于将他的裤子拉了上来,盖住了要命的地方。

还好,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即使是有一点破绽,何照依也不会看出来。

“走,进里面睡一觉,明天醒来,你就是我的人了。”张阳不管李善长是否同意,已经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使劲搀起李善长,向平山堂的大厅里走去。

露宿在外面的话,早晨的露水,会将人打湿生病的。

“照依,照依。”张阳喊道。

现在快十五了,外面的月亮升起来,倒也不是见不得光亮。何照依就着月色,收拾好了一块地方。

“来,让他躺到这里来吧。”何照依说道。

张阳扶着李善长,将他安放在了何照依收拾好的地方。外面的月光照了进来,他忽然发现,何照依的小手,有点红色的痕迹。

“照依,你的手,怎么了?”张阳问道。

“没,没事。”何照依将手放到了身后。

张阳将何照依的手拿了过来,十指葱葱,纤纤玉手,月光之下,上面有几丝血迹。

“我刚才铺草的时候,不小心,被草划了一下。”何照依说道。

也难为这个大家小姐了,在家里,她什么事都有人伺候,细皮嫩肉的,干起粗活来,当然会不适应。

张阳再一细看,何照依那双柔嫩的小手上,那个翘着美丽弧度的拇指,被扎进了一根刺,血还在不停地流出来。

“扎了根刺,我给你拔出来吧。”张阳说道。

“不用,不用。”何照依不知怎的,忽然有点难为情,上午的时候,才刚刚两手有了接触,现在,就被他这么仔细地看着双手,却突然感觉有点害羞。

“不行,必须拔出来,否则会感染的。”张阳说道。

“感染?什么叫感染?”何照依问道。

糟糕,自己第二次提到这个词了。“就是说,这根刺不拔掉的话,会从这里开始溃烂,一直烂掉整个手指。”张阳说道。

“坏人!尽吓唬人家!”何照依举起另一只粉嫩的拳头,作势要打。

“哎呦!”何照依感觉指尖一疼,原来,张阳已经用两个指甲一挤,将那根刺挤出了个头来,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将那根刺麻利地拔了出来。

“好疼!”何照依感觉到指尖很痛,却突然又感觉到一股湿润的感觉。低头一块,张阳已经将自己的嘴,放在了她的小手上,正在吮吸着自己的指尖。

“好,没事了。”张阳若无其事地将嘴拿开,将吸出的血吐了出来,拔出刺来,他发现那是一根黑色的木刺,怕伤口里还留下什么东西,所以,又使劲吸了几下,确认里面没有残留,才住手,错了,是住嘴。

何照依满脸通红,刚才那柔润的嘴唇靠在自己的手上,吮吸的时候,她忽然有了一种欲飘欲仙的感觉,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

张阳做这一切,却仿佛是很正常的一样。“照依,今天恐怕只能在这里休息了,让你去寺庙的客房里休息,你还不肯,这里有什么好的?”他有点埋怨。

“我看过了,在大厅侧面,还有几个侧室,里面有几张床,不如…”何照依没有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天上。

“今天的月亮,好圆啊。”

天仿佛一块黝黑的幕布,衬着一轮圆月,仿佛一个玉盘,月光清幽,明亮皎洁。

张阳抬头望去,不错,应该是十五左右了,月光如水,将四周的景色,映衬得如此之美,近处的建筑,远处的山峦与流水,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安详。

“士诚哥哥,我们就在这里赏月吧,一直到天亮,好不好,好不好吗?”何照依摇着张阳的衣角说道。

张阳坐在了地上,看着天上的明月,怅然若失。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何照依在张阳面前踱着步子,将这首苏轼的水调歌头吟了出来。

一曲吟罢,何照依笑呵呵地说道:“士诚哥哥,知道我刚才背的,可是谁的词吗?”

张阳并没有回答,而是把她刚才吟唱的后两句,再次重复了一遍:“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何照依脸色忽变:“不,我不要千里共婵娟,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何照依的胸膛起伏不停,显然,说出这句话来,将她自己也吓坏了。

何照依没有再说话,那满头的秀发,却向张阳的胸膛靠来,紧贴在他那温暖的胸膛上。

张阳也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感情,用自己粗壮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将何照依搂入怀中。

爱情迸发得,如此突然。

第一百五十章 说服

天渐渐亮了,四周仍是一片万籁俱静,只有那翠绿的小草,在不知足地吮吸着阳光的气息,那晶莹的露珠,正在从叶尖慢慢形成,轻轻地流淌,滴了下去。

张阳的胳膊有点麻,慢慢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何照依正趴在自己的怀里,睡得正舒服。

昨晚两人说了许多许多话,何照依像个小孩,一直在不停地说呀说,直到后来,两人都累了,坐在石头上,何照依将头蜷进张阳的怀里,舒服地睡着了。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何照依的发襟。

看着睡得正舒服的何照依,张阳不忍叫醒她,昨天的一切,仿佛一场梦,自己已经刚刚订婚,怎么又在这里谈起情爱来了?张阳感觉自己,有点像花花公子,可是,自己对她们每人,都是动了真感情,并没有欺骗她们,昨晚有点荒唐,这回去了,怎么和若寒解释?

“多谢这位公子昨天相助,在下告辞了。”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张阳抬起头来,只见李善长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却是低着头,拱着拳。

李善长醒来,天已经放亮,他摸了摸身边,是舒适的草垫子,模糊地记得,昨天自己酒醉,是有个人将自己拖到这里来的,否则,自己要是一个失足,说不定会掉下去,这样死掉,也太冤枉了。

昨天的那个人哪里去了?难道做好事不留名?

他走出去,就看到正偎依在一起的张阳的何照依。

非礼勿视,但是这样不辞而别,又有点说不过去,他低头道:“多谢这位公子昨天相助,在下告辞了。”说罢,转身就想走。

那两人亲密的样子,他还是不愿意多看到。

“等等!”张阳想站起来,可是身边的何照依怎么办?

何照依睁开了眼睛,看着身边的张阳:“怎么?天都亮了?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看日出的吗?”

张阳没有说话,向旁边怒了努嘴。

何照依顺势看了过去,就发现站在两人身后的昨天那个醉鬼。

“你醒了?”何照依不满地说道:“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最好就别醒了。”何照依有点脑他,自己和士诚哥哥在一起,总是被这个多余的人搅局。

“我…”李善长被这句话噎得够呛,顿了顿,说道:“我是来告辞的,昨晚承蒙两位相助,非常感谢,我,这就告辞。”

“走吧,赶紧走吧。”何照依巴不得他走得远远的。

“喂,等等!”张阳着急了。这个人,可是个治国之材,他要是投奔了朱元璋,有点太浪费了,最后还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不知兄台可有见教?”李善长问道。

“如今天下大乱,好男儿志在建功立业,李兄既然有远大理想,不知,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张阳问道。

“你?”李善长摇了摇头,在他眼中,眼前的人是个元庭的走狗而已,昨天还朝廷这样,朝廷那样的说;外加纨绔子弟,到处游山玩水,身边还有美人相陪,这样的人,岂能做得了大事。

“我本是定远人,如今,听说朱公子已经攻下了横涧山,手下兵众两万多,所以,跟着朱公子,我觉得更有前途。”李善长慢吞吞地说出了这些话来,意味很明显,跟着一个和自己算是半个老乡的朱元璋,而且他已经有了一定的势力,自然比跟着一个夸夸其谈的纨绔要强得多。

“那现在徐寿辉有有百万之众,你怎么不去找他?刘福通在北方也有几十万人,再说了,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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