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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爆安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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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志不以为然,拉她坐下,笑道:“不顺眼能追着我跑?咱也不能让我兄弟看笑话,今晚这事他们不是不知道你的存在嘛,知道还敢这么整?是不兄弟?”
“得勒,看来我们是瞎操心了!媛媛你也别介意,哥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行啊,成哥,我觉得你就比他强,怎么着,我们试试?”那叫媛媛的就是刚才被冉志推开的女人,长得确实漂亮,又大大方方,看来在这群人中混得不错。
“你饶了我吧,我不要命了敢染指你?!家里那个非扒了我的皮,咱可不像冉志,要美色不要命……”成哥意有所指,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飘向叶子初。嗯,她算是听出来了,说她美则美矣,脾气却不怎么地!
再不明白她叶子初就真的蠢了!冉志这是拿她当挡箭牌,而且还是送上门来给他挡桃花的。
酒吧里灯红酒绿,他目光深邃谈笑自如,这么贼的一个人,前途渺茫啊……
酒过三巡散场,叶子初坐上冉志的车,想着该怎么跟他说,他却先发问了:“小姐,我们很熟吗?上陌生男人的车不好吧……”
“!!!”她现在严重怀疑学院女人们的眼光,就这德行还花痴他不行。
“你已经在你朋友面前染指我了!!!”叶子初横眉竖眼,大有背水一战之势。
相对而言,冉志轻松多了:“啊~你说那个呀,我不是送你拐杖让你发泄你的不满,随时给我一棒踹开我的权利吗?显然你没有充分利用……这说明,你在向我朋友宣告,我已经被你染指……小姐,这被告和原告的关系你是不是弄反了?”
他棉里藏刀,装得很无辜。叶子初觉得这男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也不是一般的无耻。但是皇命在身,她得忍辱负重!
“不管怎样,我们也算牵扯不清了。呐,你看,定情信物都送了,铁证如山啊,门口那侍者是见证人,老情人了还计较这些?”叶子初将折叠拐杖拿出来,很熟络地拍拍冉志的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冉志转过头看着她,一双眼睛笑里藏刀,硬硬的短发让整个人散发出阳刚的味道,然后说:“既然如此……我们去开房?”
“吓?!不用了!不用了!你送我回学校就行了,我们精神恋爱,精神恋爱就行了,那什么多伤感情啊!”叶子初吓得连忙摆手,整张脸僵硬得不行。心里估摸着他是算准了她不敢才这么说,当真和他较真去了,依他的腹黑程度吃亏的肯定是她。
冉志脸上换以旗开得胜的阴笑,然后开车送她到校门口。 本来不打算开进去的,叶子初死活赖着说不进去就不下车。开玩笑,这个机会怎能放过?怎么也得让宿舍那些整天拿着教鞭侯消息的家伙端茶递水伺候她!
“成功了?我看到他大奔了。”刚进门周想就把她拉进去,几张八卦脸一起凑上去,逼问。
叶子初白她们一眼,用女王高高在上的姿态瞄了眼桌上的茶水,翘起个二郎腿装深沉,周想鄙视地端过水递给她,拉过一条凳子坐下。
“那么明显还用问吗?什么时候见我失过手?大家等着看实用那边苟延残喘的样子吧!哈哈哈哈!”这种被奉若神明的优越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享受的,叶子初干嚎几声,以此宣泄痛快。
“他说了这次奖项给我们?”管你把那男人怎么地,这才是她们关注的重点。
“呃……”难道周想她们的理念里,套住了男人还套不住奖?
见她结巴,周想皱眉,沉下脸:“就是没有了?”
叶子初打着哈哈,宿舍里众姐妹面面相觑,然后哗啦啦同时迅猛起身,你拿包,我拿洗漱用品,她拿衣物,乱成一团,但效率高高地,叶子初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一大包东西就扔到她怀里,把她撞倒在床。
“乘胜追击!把他吃干抹净,不把名额给你对不起他男性尊严!一定要让他哭着喊着跪着求着你接受!”周想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推出门去,彭地一声门关上,叶子初只能以吃惊状态站在门口石化。
叶子初成了无家可归之人,翻了背包,可能怕她不尽心尽力,那群女人连钱包都没放进去,只有十几块跑路费。回家吧,想到老爸见到她两眼放光,不软禁她个把月陪他是不会放她走的。去堂哥陆向东那儿?那厮新找了女朋友,估计不会收留她。住酒店又不够钱,果然很悲催,宿舍里那群悍妇是铁了心要逼良为娼啊……
直接去叶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小公司,那里离得近,又有个休息室,勉强能住上一晚。这一晚睡得异常烦躁,几只蚊子老是嗡嗡嗡叫个不停。叶子初皮肤敏感,夏天最怕的就是这些小虫,有动静非得把它们拍死了才能安心睡觉,整个晚上都和蚊子搏斗,天明的时候两个黑眼圈大大的。
睡不好脾气就大,匆匆忙忙洗了个脸就往冉志那奔,跟了他那么多天也算熟门熟路了。
抬手还没敲到门,门就开了。刚梳洗完,冉志整个人神清气爽,见到她,眼神怪异地瞟一眼,不怀好意地笑:“怪不得昨晚没遭窃,原来是你给看的门啊。那么大只,是个没瞎眼的强盗都不敢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叶子初脸立马黑了,脾气火气什么气都上来:“……冉先生这么早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吧,顺便说说咱俩的事。”
笑容可掬、笑容可掬,为不再喂蚊子,忍气吞声才是王道。
“咕噜噜”一阵声音,叶子初的脸僵掉了,冉志也不怕别人尴尬,目光大大方方地落到她肚子上,然后笑道:“进来吧,吃完早饭再说。”
房间很大很简洁,就是窗帘摆设什么的太生硬,一看就是个男人窝,毫无情趣可言。叶子初坐下,冉志给她添了碗粥,稠稠的,稻香四溢,很可口,饿极竟吃了两碗,觉得这男人还算有良心。
“以前养了只小狗,后来跑了,不过已经习惯煮它的份,每顿或多或少都剩些,倒掉怪浪费的,叶小姐真是好人,帮我解决了这个烦恼。”冉志绅士地笑、绅士地笑,优雅地起身,优雅地收拾,优雅地洗碗。动作帅到极致,除开坏到极致的心眼,蛊惑少女的芳心那是绰绰有余。
叶子初想抽人,没天良也得有个限度吧,不打击她这男人浑身不舒坦是不?!
心里默念忍辱负重上百遍,叶子初才没有打人。收拾完残局,两人一起出门,到停车场取车,叶子初想也没想就坐上去。
“你确定要跟着我?”冉志看她一副不能被扔下的样子,笑得很危险问她。
这虽然是他们第二次正面交锋,但叶子初对他笑面虎的秉性还是有所了解,看他表情跟去肯定危机四伏,不去晚上又要喂蚊子,总不能真的那么遂了宿舍里那群悍妇的愿,睡到他家吧。
“跟!除非你把这次比赛的获奖名额给我们系,不然我烦死你!”叶子初讨厌拐弯抹角,索性直接摊牌省事。
冉志笑,眼里闪现精光,浑身散发“只有我才有权力说行与不行”的气场被叶子初有意忽略,不赞一词发动引擎带着她离开。
坐在咖啡厅叶子初就后悔了,早知道他是来见梁舒婷的,打死也不会跟。
梁舒婷是实用艺术的系花,平时就不对盘,尤其今天还是狭路相逢。她也是冲着设计大赛来的,而且看起来,她和冉志是老交情,这是最悲剧的……
喝的是上来了,冉志面前摆了两杯,一杯梁舒婷帮他叫的咖啡,一杯叶子初帮他叫的薄荷茶,然后两个女人就大眼瞪小眼,眼睛能冒出火来。
“艺术的人果然没出息,设计不出来就走旁门歪道……”梁舒婷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说话带刺。
“实用的人好有出息,每年都暗箱操作,徒有虚名也能沾沾自喜!”输什么不能输气场,叶子初鄙视的眼神全赏给梁舒婷。
两个女人之间火花辟里啪啦,斗得天翻地覆,冉志倒是优哉游哉,喝会儿这杯喝那杯,靠着椅背作壁上观,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观赏的兴致极高。
“实用的,敢跟我们来真的吗?”叶子初现在认为如果不是暗地里搞鬼,以往获胜的都该是她们系。
“我们没给你们颜色都一败涂地,要较起真来……你们真打算输得哭爹喊娘?”梁舒婷神情傲慢,丝毫不把叶子初放在眼里。
叶子初火大,噌地拍案而起:“败者给胜者洗一学期颜料!”
梁舒婷愣了一下,旋即轻蔑地笑说:“这是你说的,到时可别赖账。”
“冉志,你作证。还有,你要放水就不是男人!”
不仅没有解决实际问题,战争还升级。回到宿舍把自己如何识破敌方暗箱操作,如何让冉志弃暗投明豪言壮语声情并茂地说一通,结果被周想直接扔了出去:“蠢!弃暗投明正义中立有屁用,你得让他全力叛敌拥护我军,确保万无一失!”
叶子初可怜巴巴又被赶出来,没办法只得去找冉志,想他至少能透露点敌军情况。结果那厮说要避嫌,保证绝对公正,坚决不见。
火大,叶子初趁冉志在开会,拿着他送的拐杖冲到秘书处说他奶奶病危,小秘书被她哄得一愣一愣。这事关重大,要是知情不报老板真见不了相依为命的奶奶最后一面,岂不罪大恶极?权衡之下便放她进去了。
冲进去,冉志正在训话,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他的领子就骂:“冉志你个龟孙子!奶奶都快病死了你还只想着工作,养你这么大,奶奶真是瞎了眼养只白眼狼出来!奶奶耶,你看看你疼的都是什么人啊,一根拐杖就把你收买了,贴心贴肺对他好,他连你最后遗言都不想听,天打雷劈~天打雷劈啊……”也不管地上脏不脏,一屁股坐下去,拐杖一扔无赖至极。
冉志当下黑了脸,拉起她就往办公室拖。叶子初跌跌撞撞跟上,冉志把她扔进办公室,彭地关门,叶子初看到他铁青的脸,也顾不得呲牙咧嘴,一个劲地顶着胜利的笑。
只是这笑没维持多久,叶子初就彻底沦陷了。这次谈话可谓扭转了叶子初的人生:从最初对他的不屑鄙视,认为他不是男人;然后觉得冉志看着挺顺眼;最后觉得这世上男人都死光了,就剩冉志这一只公的,心路历程可谓看得见的飞跃。
第二十一回
冉志的公司没有自己的生产车间,实质上只是种高级代理,没什么成本,赚的是纯利润。所以凡是有利可图的,他都不放过。
“叶小姐,真以为梁舒婷是靠我才获胜?人家那是真材实料技压群雄,我劝你务实一点,赶紧去赶设计图,缠着我有什么用?”冉志坐在皮椅上,不以为然。
“真材实料?就她?要真材实料她就不会没拿过一次奖学金,没赢过一次知名大奖了!”当她是三岁小孩么?梁舒婷仗着有钱,啥都靠钱解决这是谁都知道的手段。
“谁说一定要出自自己之手?有钱找个枪手署上自己的名就行,谁又敢说不是她的作品?”冉志轻笑,说的那叫无关痛痒。
没想到这层,叶子初错愕:“哈啊?!”
“感到吃惊?有钱能使鬼推磨,从名设计师手里买个设计不算什么,你们要的是结果,什么时候注重过程了?‘为理想奋斗’在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们的字典里能翻到?叶小姐,你要觉得自己实力能力战群雄就赶紧回去描稿,要觉得自己不行又非赢不可呢……也学学人家梁舒婷,找个更厉害的枪手,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呀。”他依旧笑容可掬,不过眼神却很轻蔑,可以看得出他很不喜欢他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少爷小姐。
她对这个情况有些吃惊:“你这是什么建议,难道大家都这样?”
他用看怪物的眼光瞄她,说:“当然!”
她却不能明白他的用意了,疑问:“那比赛还有什么意思?比赛群体都变了,既然这样你干嘛不面向全国举行,岂不更盛大,对你旗驭的名声影响也更大。”
他轻笑,起身给她倒了杯白开水,反问:“叶小姐觉得我的公司怎么样?”
不明白他的意思,是要奉承拍马呢还是实话实说,他眼睛深不见底,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索性实话实说:“小的可怜。”在她眼里确实如此。
他也不见怪,没有生气的征兆,继续问:“既然如此,叶小姐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在全国主办设计大赛吗?即便比赛能进行,我也只是做了别人的跳板,帮其他公司发掘创作,大师级的设计我还买不起。”
这倒是在理,不过听他这话就知道心有不甘,是个自大的家伙!
看她眼里还有疑问,他便继续解释:“这个比赛的目的可不像对外说的促业界发展。促了业界没促我,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不过很显然这个比赛中,获益最大的是我。”
那个时候她真的没有商业方面的敏感嗅觉,更是猜不出他的算计。只是后来和他在一起久了,才多多少少了解他的花样心思。所以,她很直白地不耻下问:“怎么说?”
好像对她的反应意料之中,连鄙夷都懒得了,轻笑说:“如你所见,我的公司没有自己的生产线,所以没必要吧把赚的钱都拿去养个虚设的大师,但我又确实需要属于自己标记性的东西来扩大旗驭在民众当中的影响,为以后创建品牌打个基础。你们学校像梁舒婷这样的不乏其数,拿出来的设计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而我……只是提供一个平台就得到这样的创作,相对于直接购买设计,省了不少,而且资源更多。”
“你都说了没有生产线,还要设计干嘛?”拿来解眼馋,找刺激吗?!
冉志绕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直摇头一脸鄙夷:“啧啧啧,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富二代了,就没有嗅到一点商机?”
废话!她不仅是富二代,而且还是最富的富二代!!懒得和他绕弯子玩脑子,索性不爽地说:“没有!”
“两个字,转卖。我可以把设计卖给其他公司,标上旗驭的商标,而代价只是为获奖作者提供一辆原装汽车,这个我可以作为出卖设计的条件让买家提供。换句话说,在买家眼里,作者是隶属旗驭的设计师,这招叫移花接木。”他说得洋洋得意,在子初看来一脸奸相。
“你就不怕作者告你侵权?”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
“你们这些富家子弟视名誉为生命,视钱财如粪土,要的不过是名声。至于真正的作者,他们都是被大公司高薪聘请,私下售卖设计本身就违反合同,所以他们即便知道也不敢站出来。”说得如此风轻云淡理所当然。
叶子初算是看明白了,其实他就是看准了艺天的这些富二代的腐败潜质才这么嚣张吧。这叫什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想到平时在学校里嚣张跋扈的自鸣精英被他这么个小老板算计,还真替他们可悲。
想着想着脑袋里突然一个激灵,顿时心头窃喜。貌似梁舒婷那个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女人,争来争去,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帮他刨钱吧?
知道那种心情吧,虽非同道中人,但这个路人甲突然把你头号对手的美貌、智慧、人格、尊严蹂躏得惨不忍睹。而且在梁舒婷不知道他的如意算盘的情况下,两个人还有那么点狼狈为奸的意思。所以,这个路人甲在不知不觉间被膜拜了,看在她眼里骤然成了闪闪发光的伟岸形象,先前那些什么奸诈之类,也都成了红果果□裸的闪光点!
加之先前和他过招,他的腹黑奸诈历历在目,老爸不是一直说白养她了什么都不干吗?这次给他找个比他还黑还奸或许更能干的女婿,该是对得起他养她了吧!反正现在什么都不缺,正好缺个男朋友,这样算不算是一箭三雕?于是,她就在宿舍那群悍妇的淫威逼迫下,沦落到了冉志的家。
冉志自是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然成了叶子初的猎物,下班回家看到她拿着行李坐在门口,着实愣了下。本是没要放她进门的,没想到这位大小姐耍起横来没脸没皮,足足按了大半夜的门铃,阻止她的唯一办法就是——开门,请神。
结果她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说要追求他,吼完就蔫了,不顾他难以置信的目光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他卧室倒头就睡。他也只当她大小姐抽风,很有风度地把床位让给她,自己进了客房。
到底一个人惯了,多了一个人生活自是不自在,冉志成天想办法把这位佛送走。奈何叶子初脸皮不是一般厚,不仅打死不出门,还成天把要追他到手的誓言挂在嘴边,冉志只有隐忍,只等设计赛结束那天。
比赛结果揭晓的那天,叶子初出离愤怒,因为她的设计是英国汽车界顶级设计师梅森。史密斯的作品,国内还无一人敢言超越,冉志那个衰人居然让她的东西石沉海底!晚上回到家,冉志迎面就被丢了一个抱枕。
“冉志,你缺心眼!我的设计是梅森。史密斯的,这个你早就知道了。就算不知道,在众多作品中它也鹤立鸡群,凭什么输了?”叶子初暴怒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拉着他的衣领逼问。
冉志早就盼望这种结果,最好她一怒之下很有性格头也不回地走掉!于是压下心里的隐隐窃喜,佯装淡定,说:“是吗?你确定是梅森的?不是你买了冒牌的就是梅森江郎才尽了,我还真没看出它哪里独特。”
“它哪里都独特!你眼瞎也得有个程度吧,而且我们还在建立恋爱关系,就凭这点你就不该把梁舒婷放在前头!”其实叶子初不矮,但站在冉志面前还是差了点身高,为了不输气势,能让他看清她脸上的愤慨,她是踮着脚对他怒目以示。
不知道该说她大小姐是嘴毒还是过度自信,不管如何,今晚都是要反击的:“你想我怎么回你?对我来说有两种说法,一种是为了避嫌,我不得不牺牲你;另一种是,从交情来讲,你和梁舒婷之间,我更应该选择她。”
叶子初一下冷了脸,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说,现在比赛也结束了,叶小姐不用再委屈自己用美人计了,结果不可能更改,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冉志的心思全部都扑在事业上,是没有多余的精力来陪她玩这种小孩子闹脾气的游戏,所以才把心里的话说开了。
如果说当初一头热才挤进他家的,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两个人平时为一日三餐斗斗嘴,为性格不合吵吵架,这种日子叶子初是没有尝试过的,眼睛不由自主就不能从他身上挪开。喜欢他的心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现在赖着不走是她心里真正想要的,他说这话根本就没用心体会过她的心情,是真的伤了她。
“冉志,你混蛋!”心意被糟蹋,她哪能忍受这般屈辱,又不愿承认,恼羞成怒上来就是拳打脚踢,还专攻他的脸。女人打架和男人不同,男人都用真拳实力,女人拼了命用她的指甲,还不能还手。冉志努力护了好多次都失败,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红痕赫然醒目。
心头被她抓得烧起一把火,怒不可遏扛起她就把她扔在沙发上。刚被扔下她又要奋力跳起来作恶,他哪肯再让她继续撒泼。实在抵不过忍无可忍,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压了下去,钳制她的手臂,禁锢了她一切行动。
第二十二回
“呃!”沉闷一声低呼,显然冉志没能把握力道和速度,弄疼了她,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停了,面露痛色。
看着她眉头纠结,冉志心头一颤,才发现貌似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有点过意不去,心里头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般,别扭地说:“不许再动手了,同意我就放开。”
没料到他会跟她较真,她是侧着身子被他压着的,身上的重量快把她骨骼都压变形了,只想赶快从这种束缚中脱离出来,她只得不服气地点点头。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倒没觉得姿势暧昧。
他戒备地慢慢起身,得到解脱她本只是看看疼痛的手腕有没有被他捏断,他倒好,条件反射立马用胳膊护脸,他这动作更是让她的委屈感飙升,难道在他心里她就这么恶劣?检查伤势改为翻身背对他,紧紧靠着沙发里头,肩头就一抽一抽的。
他也没料到会把她惹哭,说实话,他虽二十六了,也没见过女孩子这么哭过,尤其还是整天疯疯癫癫的叶子初,让他这个大男人有点束手无策,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
“叶子初,不许再哭了。”哭得他心烦意乱。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边哭得更猛烈了,简直是扯开了嗓子,生怕邻里不知道有人在欺负她似的。他差点就暴走,挫败地冷静下来蹲到她面前,安抚说:“那个奖不给你,也是为你好。”
这话显然起了作用,哭声立马就停止了。叶子初翻过身,手背糊了把眼泪,抽吸着鼻子,眼神却明显怨怼,赫然是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自负神态。
事情的发展远远脱离的他的轨道,本该什么话狠捡什么话说的,结果冉志的神经系统被叶子初哭抽风了,居然什么内幕都爆料出来:“赢了这次比赛的代价就是花上百万甚至几千万买个虚名,你还要不要?”
“不许疑问句!陈述句、感叹句、设问句都可以,就是不许疑问句!”她最讨厌他话里有话,每天都让她猜来猜去,他不累她还累了。
都懒得批评她的智商了,他直接解释说:“获奖作品被做成成品之后是以拍卖的形式出售的,这你总该知道……的……”本来他想说“这你总该知道吧?”结果愣是中途拐了个弯,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继续说:“竞标的底价我往往把它抬得很不合理,比同类产品至少高出10%。你想想,虽然是获奖作品,真正的作者也是赫赫有名,但署名的人毕竟名不经传,即便产品再好,又有多少人愿意拿钱砸这样的东西?但获奖者总不至于让自己的东西成为摆设吧,所以为了自己的面子,她会让人代买下来,而且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心,出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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