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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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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对了。”残魂的嘴角微微上扬,“既然无法不让任何人看见,那么我们就干脆大张旗鼓出城好了。”

“大张旗鼓?”炼舞大声说。

“没错,比如我们假装举行什么可以不受城门守卫检查的仪式,不是就出城了吗?虽然敌人会看见我们的仪式,可是不一定会猜到是我们几个人啊。”残魂解释说。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炼舞和融月。因为,此时除了他们,没有人更了解海诺星的习俗。

“仪式……”炼舞也有些犯难,虽然他知道海诺星的很多仪式,但那些都是自然和谐崇拜者所举行的,并不受神教统治下的人欢迎。

看着炼舞沉寂的脸色,顾幽轻声问:“怎么了?这里的人没有仪式吗?”

炼舞说:“我所知道的仪式在神教的城市里是受到禁止和唾弃的,而神教的仪式,我并不知道。其实,你们应该问狱奴,别忘了,她在教会做过那什么使者。”

狱奴苦笑一下,提起自己在教会的职务,她似乎感觉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

“狱奴,你知道吗?”顾幽问她。

狱奴点点头,说:“只是,教会的仪式都是在大教堂举行,我们并不能依靠那些仪式离开瞻神城。”

残魂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小口,心想自己的提议这么快就被打了回去。

顾幽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仿佛自言自语:“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没有了吗?”

“哎呀??”炼舞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大喊了一声。突然的动作和喊叫,吓得残魂手里的茶杯险些从掌心翻下去。

“你鬼叫什么?”融月也被吓住了,偷偷掐了炼舞的后背一下。

本来炼舞脸上还是兴奋的表情,被融月这一掐,痛苦混合了开心,面部怪异地扭曲,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我……我想到……好的……主意了……”挣脱融月的手,炼舞喊出了一句。

“什么主意?”顾幽问。

“有一种仪式,是不分信仰的,而且绝对可以轻松地出城。”炼舞总是喜欢在关键的时刻停顿一小会儿以观察大家的脸色,“那就是……嘿嘿……婚礼。”

“婚礼?”蚀烛来了精神,扭头看了看顾幽,然后说,“依靠婚礼真的很容易混出城?”

炼舞点点头,“按照海诺人的习俗,婚礼的花队在路上是不能有过多停滞的,不然就预示着将来夫妻必然不合。所以,为了尊重习俗,很多时候守门的骑士都只是草草检查一下就放行了。如果给他们一点小红包,甚至可以跳过检查直接出城。”

残魂和蚀烛点点头。

可是顾幽的眉头依然皱在一起,说:“可是,我们在瞻神城又不认识人,从哪里去找举办婚礼的人帮我们混出去呢?”

残魂对顾幽说:“你这悟性,怎么跟炼舞似的。”

炼舞听到残魂拿顾幽和自己来比,赶忙划清界限:“顾幽,你的悟性怎么就这么差劲呢?比我,远多了。”

顾幽抬起头,看了看炼舞,并不计较他说自己的悟性差。他问:“炼舞,你的意思是……”

还没说完,炼舞手舞足蹈地,激动得几乎要在顾幽头上敲几个大包起来。他说:“难道我们就不能举办婚礼吗?我们这里男的女的都有了,想办好几次婚礼都没问题。”说到“男的”两个字时,炼舞还拍了拍自己的前胸。

“没错,自己办。”蚀烛走到顾幽身前,眼睛飞快地瞟了旁边的狱奴一下,说,“别人能办,为什么我们不能?”

“你是说……假结婚?”顾幽问。

蚀烛回答:“这个……如果你想真结婚,也行。”

“我?”顾幽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就你,和狱奴。”蚀烛又看了看狱奴。

“我……不要!”狱奴的脸上红了一大片。

炼舞拨开蚀烛,看了看顾幽和狱奴,然后转过头,对蚀烛说:“你领会错我的意思了。你看看他们两个的表情,一个整天皱着眉,一个整天紧绷着脸,这样哪像婚礼呢?我说啊,如果办葬礼他们两个还蛮配套,向队列前一站,绝对的孝子孝媳妇儿。”

蚀烛正想捂住炼舞的嘴,而炼舞发挥出他刺客的特长一下窜到了融月身边,对蚀烛说:“你看看,我们两个,是不是郎才女貌?”

“你们……”蚀烛张大了嘴。

融月一把将炼舞推开,说:“你……”

炼舞又走过去,说:“假结婚,只是假结婚而已。为了出城,我们两个只好牺牲一下咯。”

“牺牲?你?”蚀烛看着炼舞,笑得快要背过气去。

炼舞不理会蚀烛,深情地看着融月,对她说:“为了打败敌人,为了这帮外星人,我们就牺牲一次吧。再说了,花队里只有新婚燕尔可以坐马车,其他人都是步行的。”

融月没有说话,低下头去,避开炼舞的视线。

炼舞继续说:“你,就是我的新娘。”

好久,融月才说出一句:“哦。那么,你就是我的新爹咯?”

蚀烛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溅满炼舞的后背。手腕颤抖,茶杯摔了下去,在地上碎开了。而其他人,脸上都挂着扭曲的笑。

炼舞一边扭头看自己的后背,一边向融月解释:“这个……与新娘相对应的……不是新爹……”

“不是么?”看到旁边的人被自己一句话弄得笑到东倒西歪,融月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娘对应的不就是爹吗?”

炼舞哭笑不得,“没错,但是放到新娘里面就不能这样说了。记住,我是你的新郎。记住了吗?”炼舞一再希望融月能够记住,以免到时候在城门口把守城的士兵惹得一通狂笑。

“哦,记住了。”融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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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舞对于这一次行动似乎特别带劲,两天内又是租花队司仪,又是购买婚礼用品,总是忙得不可开交脸上却带着无比幸福的笑意。

一次顾幽悄悄指着炼舞,问蚀烛:“你说,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两天精神特别好似的?”

蚀烛看也没看,只顾着弄自己手上的彩花。他说:“你说炼舞吗?他什么时候精神不好?”

顾幽说:“不是的,这两天他更加活跃。”

蚀烛放下手中的东西,抬起头来,看了看炼舞,然后说:“确实……有点活跃了。不过,不奇怪,那小子想的什么,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说完,蚀烛抱起堆在自己脚下穿成了串的彩花,走开了。

“明眼人?”顾幽自己问自己。

“喂,顾幽,来这里帮忙。”炼舞喊起来。

顾幽答应了一声,跑过去,接过炼舞手上一大堆的火红色的布条。看炼舞忙得这么开心,顾幽问:“炼舞,你说,我是不是明眼人?”

炼舞又塞了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给顾幽,也不管顾幽似乎还抱得下。他说:“你自己对着镜子看看你那双眼睛,白得跟死鱼眼似的,肯定不是明眼人。”还没说完,炼舞抱起一大团东西就走出了房间。

突然,他的脑袋又从门里钻进来,说:“顾幽,你先抱着,别动。”

顾幽憨厚地答应着。

两天后,“婚礼”如期举行,新郎炼舞迎娶他的新娘融月去望神城居住。

清晨冷清的街道上,刹那间盈满了喜庆的气息。红色的碎纸片被司仪用手洒向空中,缓缓飘落。就像无数的蝴蝶,漫天轻舞。各种乐器吹奏出的喜乐在长长的花队间飘摇,撩动了人们的心弦。

轻盈的乐声,美丽的彩队,突然间给了所有人一个幻觉。仿佛,这一场幸福的典礼不是一个计划,不是为了躲避,而是真实的,幸福的婚礼。

幸福,太突然的幸福,让所有人都轻轻地,笑了。

由八匹全身披着红袍的白马拉动的花车里,炼舞坐得离融月远远的,低下头,偷偷地笑。而融月头偏向一边,看着花车的内壁,脸上被周围的喜庆映得通红。

花车前后,许多微笑着的人步伐轻盈。

蚀烛靠进残魂,小声问:“请了这么多人来扮演亲属,是不是太铺张了一点?”

残魂笑笑,说:“炼舞那小子花的钱,不过值得。”

蚀烛会意地笑了起来。

一路上,本来还在睡觉的人们听到婚礼的乐章,早早地起床,站在了道路两边。孩子倚在大人怀里,年轻的男女互相依靠。老夫妻的彼此搀扶,似乎在回响几十年前属于自己和爱人的美好时光。

无数祝福的声音,在空气里飘扬。

渐渐地,接近城门了。

看到把守在城门两旁的光之骑士,顾幽把兜帽压得更低,大步走向前去。骑士看到顾幽,走上前来,挡住了他。

顾幽赶忙照预先的计划,掏出一个钱袋,递给了最前面的骑士。骑士掂量了一下钱袋的重量,塞到腰间,然后说:“最近,上面安排下来了,所以我们需要检查花队,叫他们停下来吧。”

花队渐渐逼近城门,速度慢了下来。

顾幽说:“我是今天的司仪长,你们也知道婚礼的花队是不能随意停下的……”

骑士打断顾幽的话:“我们没有叫你随意停,检查,是随意的吗?”

这时,炼舞跑了过来,掏出一个更大的钱袋塞给了骑士。然后说:“拜托了,今天是我的婚礼。家里人很注重习俗,放我们过去吧。”

骑士笑了笑,似乎觉得炼舞比较大方。他点点头,说:“恭喜你了,新娘一定很美吧。好了,你们过去吧。”

炼舞连说了几声谢谢,最后还夸张地拥抱了一下那个骑士,才和顾幽回到花队里。

花队离开了瞻神城,踏上了平坦的驿路。

炼舞陪顾幽等人走了好长一段,正要回到花车里,顾幽拉着他,压低了声音,说:“为了这次的计划,你花了不少钱。”

炼舞摆摆手,说:“买东西,租花队其实花的钱不算多。我去租这些人的时候,告诉他们我家里人都死了,但是想给自己的新娘一个很有排场的婚礼。他们听了非常感动,要的价钱也一下少了大半。”

“那刚才给骑士的那一个大钱袋里,应该有不少钱吧?”顾幽又说。

炼舞笑了起来,“刚才那袋子里,装的是几块铁片和几块石头。我耍他们的呢。”

顾幽向瞻神城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对炼舞说:“那他们若是发现了岂不会追上来?”

“你这司仪长怎么当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婚礼上收的红包,都要在婚礼结束三天后才能拆。不然,就得不到喜气的祝福。”炼舞嬉皮笑脸地说着,然后扔给了顾幽一个小小的钱袋,说,“再告诉你一件让你吃惊的事情,我刚才顺便把你给出的那个钱袋也拿了回来。活该,谁叫他们贪心的!”

顾幽差点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炼舞会莫名其妙地去拥抱那个骑士。

“又做回老本行的吧。”顾幽指着炼舞说。

第四十章

直到离开瞻神城好远了,炼舞才解散花队。

海诺大平原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风从平原的东部吹拂过来,所有留下来的人的头发和袍子被吹开,猎猎飞扬。

路旁只有一棵大书,树叶在风中望着解散后的花队窃窃私语。

喜庆之后突然而至的宁寂,让所有人都觉得有些措手不及。所有人心中,都是空落落的,仿佛什么东西被人掠去。大片的红色碎纸被风吹远了,落在绿色的平原里,跌跌撞撞地翻飞。充斥着幸福轻吟的乐声,似乎还残留在脑海。

炼舞从车上解开了八匹马的缰绳,再拔去了马背上的红色袍子。然后对大家说:“好了,计划完成。现在,我们就向目的地进发吧。”说完,跃上了马背。

“好像,多了一匹马吧。”一个古怪的声音。

顾幽正要上马,突然转过身去,警戒地看着四周。其他人握紧了武器,寻探声音的来源。

除了一棵,周围什么也没有。

树。

所有人的目光抬起来,盯着枝叶茂密的树冠。

树叶开始不安地颤抖着,碰挤出哗哗的声响。紧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树上落了下来。那个人站在树下,没有再动。他说:“你们只有七个人,却有八匹马。多了一匹,要不让给我吧。”

“你的腿好了吗?”炼舞带着嘲讽说,“我看应该好了,要不然,从那么高的树上跳下来怎么会还站得起来呢?”

黑衣男子的紫色头发被风撩起,像鬼魅一样向这边走了几步。

狱奴拔出了剑,风从剑刃上流过,擦出一丝轻响。

“你是谁?”顾幽问他。

男子轻轻地笑,“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何必问我是谁呢?”

炼舞抢过话,说:“他的名字是顾幽。现在说,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们?”

顾幽看看炼舞,苦笑一下。

黑衣男子微微侧过头,看了看炼舞,然后眼神移会到顾幽身上。他说:“顾幽,不错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木冶,很高兴认识大家。”

“啧啧……你们听人家这名字……”炼舞说。

黑衣男子脸上的肌肉颤抖了几下。

“你为什么跟踪我们?”顾幽问。

男子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摇晃几下,说:“错了,我没有跟踪你们。我是在这里等着你们到来。至于为什么,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我只是不想欠你们的。”

“变态。”悬铃忍不住骂了一句。

男子看看悬铃,对她微微点头,似乎并不在意别人骂他。

“变态,谁记得你欠我们什么了?如果你真的不想欠我们什么,那么就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再跟着我们。”悬铃反而被男子的和颜悦色激怒了。

自称为木冶的男子又走近几步,炼舞双手按在腰上,跨下的战马向木冶靠过去。可是,木冶始终很平和的样子,说:“大家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上路罢了。”

“我们凭什么要带着你?”炼舞说。

“我没有说要你们带我。如果你们愿意,我带着你们,也行。”木冶笑着说。

炼舞从马上翻了下去,两柄短剑从时从腰间滑出来,在空气里划出两道长长的白光。木冶向后退了一步,长剑从袍子里伸出来,挡在胸前,破开了炼舞的攻击。炼舞落到地上,还没停稳,身体又一个翻滚。两道白光擦着他的身体向外旋出。

木冶依然只是抵挡住炼舞的剑光,身体轻盈地向后腾起。

“怎么不还手啊?”炼舞说着,双手挥舞,缠绕,向木冶靠过去。几片黄叶被风吹落,从炼舞的身边飘过,破成了无数碎片。

狱奴想上前去助阵,顾幽却挡住了她。他说:“没想到炼舞虽然和从前一样嘻嘻哈哈,但是暗杀术进步了很多。”

“为了帮你寻找身世的秘密,他经过了很多磨难。”融月走过来,对顾幽说。眼前的顾幽,比起刚认识时似乎陌生了很多。而炼舞的影子,却在融月的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痕。

“放心吧,那个人似乎并不想还手。”顾幽对融月说。

融月乖巧地点点头。

顾幽依然看着融月,看着她那美丽精致的脸,和身上红色的新娘装。融月低下了头,被顾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顾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解释:“对不起,我看着你,产生了错觉。”

“什么?”融月问。

“如果今天真的是你的婚礼,该多好。融月,在我离开的时间里,谢谢你照顾了我最好的朋友。能娶到你,炼舞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子了吧。”

另一边,木冶已经被炼舞逼退到了树旁。

“不还手,就死!”炼舞的双手交叉,然后同时向左右两边分开。两道月光交叉着,像一个带着死亡审判气息的十字。

木冶一只手撑着背后的数干,身子仿佛没有任何重量顺着树干腾起。两道月光在他的脚下划进了树干里。大块的树皮剥落,树干轻微颤抖了一下。炼舞抬起头来,木冶已经停在了树主干的顶端。

“跟我比爬树,你还早着呢。”炼舞说。

“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木冶已经气喘吁吁。

炼舞虽然说木冶爬树没他厉害,可是却没有上树。而是收好剑,走回到顾幽身边。顾幽对炼舞点点头,然后炼舞说:“还行,身手算不错了。”

狱奴不解地看看炼舞,又看顾幽。好一会儿,她才说出口:“原来炼舞是去试探他的身手的啊?”

顾幽和炼舞对视一下,轻轻地笑。

木冶从树上跳下来,走近了一些,又说了一次:“我不是来打架的,我只是想跟你们一起走,还你们的情。”

顾幽对木冶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虽然我们暂时确定你不是我们的敌人,可并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只相信朋友,你明白吗?我问你,上次被黑暗骑士追杀,以你的身手不应该败得那么狼狈。你是监视好了我们故意等我们帮助你的,对吗?”

木冶轻蔑地笑,“对付四个黑暗骑士,也许还不是什么大问题。那天之所以差点被杀死,是因为腿上有伤。黑暗骑士追杀迪拉王朝王室后裔,任何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真愧对于骑士的称号。”木冶怕其他人不相信,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说,“你们看,这枚戒指就是迪拉王朝王室的标志。”

炼舞哼了一声,“尊敬的王子,现在已经不是迪拉王朝时代了。你想向我们炫耀什么?是你在几百年前就失去的王子身份,还是在那时候消失的王朝?”

“我没有想过炫耀。”木冶收回了手,“欠你们的,我一定还。我今天只是想告诉你们,不要以为用婚礼的方式就可以逃脱亡魂战士的眼睛,他们无处不在。为什么黑暗骑士不再追杀你们,你们只猜对了一半。不全是因为麻痹你们的视线,更多的是,黑暗骑士已经有了新的任务。”

“新任务就是追杀你们这群王室后裔?有那个必要吗?”炼舞说。

“确实,在过去没有那个必要。”木冶看着顾幽,说,“可是,某些东西刺激了他们。”木冶的指尖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点了一下,“好了,既然你们不愿带上我,我也没有必要再多说。能给我一匹马吗?”

“给钱。”炼舞坏笑一下。

木冶扔给炼舞一个钱袋,高傲地说:“都给你,小子。我告诉你,亚哲尔死后给迪拉王朝留下了一笔不小的财富,买马的这点钱,我根本不在意。”

炼舞不屑地笑,“如果有那笔不小的财富,你为什么不自己用?”

“可惜的是,那笔财富正等着聪明的王子去寻找。”木冶说完,跨上白马,狠狠抽打着马向瞻神城的方向跑去。鞭子抽在马身上很响,似乎他借此来对炼舞消解刚才闷在心里的恶气。

炼舞对着战马远去的方向抛了好几个白眼,说:“亚哲尔留下的财富,我看他和亚哲尔一样,是个疯子。”

顾幽想起了还在裴罗商会里时,他们所接的那个任务:通过亚哲尔的诗集寻找到藏宝图。可是后来,从狱奴嘴里得知,那只不过是裴罗爵士为了麻痹他们而布置下的空任务。

顾幽跨上了马,说:“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蚀烛靠了过来,“顾幽,木冶说亡魂战士无处不在,难道他是想说我们依然没有逃出敌人的视野?”

顾幽摇头,说:“不知道。我们已经很难判断,去到哪里才不会被亡魂监视。本来我以为我们这次离开了瞻神城就可以逃脱了,可是我不敢不相信木冶所说的话。”

“你相信他?”炼舞问。

“我感觉,他至少不是坏人。”顾幽回答。

一直闷着思索的残魂点了点头,“感觉上,木冶似乎并不是冲我们而来。和我们一样,被教会追杀。可是,也并不是朋友。至于黑暗骑士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任务去追杀一个败落了好几百年的王朝的王室后裔,这点,我觉得很奇怪。”

“难道说,迪拉王朝也是外星人建的?”炼舞笑笑,说。

顾幽没有理睬炼舞的说笑,“刚才木冶说有什么刺激了敌人,究竟是什么呢?”

狱奴点头,“我始终觉得,他想提醒我们什么,但是却并不准备把所有的都告诉我们。虽然他对我们没有敌意,可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防范着他。毕竟,他和亡魂战士一样,也在监视着我们。”

越来越多的变化,压在顾幽心上,他几乎快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残魂问。

没有人回答。只有风的声音,显得凝重不安。

“要不这样……”

“这样吧……”

顾幽和残魂的声音同时响起。顾幽对残魂笑笑,说:“残魂,你先说。”

残魂微笑着点头,“要不这样,既然我们走到哪里都被亡魂战士监视着,干脆无视他们的监视,大胆去做我们要做的事情。他们想要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们就做给他们看,总比猥猥琐琐一事无成好。”

其他几个人听了,没有说话。

顾幽的眉头皱在一起,语气低沉,“很冒险的做法……不过,我想说的也是这样。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前方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丢失的是怎样的一段回忆。可是我知道,我们不能再等了。”

蚀烛重重点头,“既然躲不过,就大胆去面对。我同意。”

顾幽对蚀烛点头,然后举起了右手。

蚀烛,炼舞,狱奴,悬铃,融月的手一一拍在顾幽的手上。寻着声音,残魂的手也拍了上来。

“同意。”

“我同意。”

“我也同意。”

……

七只手,紧紧扣握。

七种精神,相互流淌,交织,融合。

第四十一章

一名亡魂战士趴在黑暗的大厅中,身体不经意地颤抖。

“你再说一次,发生了什么事?”魂悼大人的脸隐藏在黑暗里,悠闲地翘着脚,摆弄自己的指甲。

圣徒大人越是悠闲的样子,亡魂战士反而越紧张。他连着在地板上磕了好几个头,连声音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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