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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花传说之诛神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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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主教看着开着的高门,心里空荡荡的。
他没有站起来,而是挥了一下手,门便关上了。担心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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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舞把两套白色的袍子递给顾幽和残魂,说:“快换上吧,我们得快些离开这里,不然那帮恶棍又回来了。”
残魂脱下被黑暗战士的斧头撕了好几条口子的长袍,快速套上白袍。顾幽卸下一层层的甲衣,正要穿上长袍,突然一块黑色的石头掉到了草地上。残魂的耳朵动了一下,顾幽赶忙蹲下去捡起石头,然后塞在了袍子的口袋里。
残魂没有问,顾幽也没有说话。
炼舞把裹着黑袍的马牵过来,说:“可惜只剩两匹马了。残魂,你还记得你的马扔在哪里的吗?”
残魂走过去,摸摸马身上的袍子,问:“炼舞,这是黑暗骑士的马吗?”
“对啊。”
残魂重重一拳打在马身上,马痛得嘶鸣一声,炼舞没有抓牢缰绳,战马向着森林深处跑去。炼舞追了几步,残魂却对他说:“不要追,把另一匹马也放了吧。”
“为什么?”炼舞问。
残魂说:“也许望神城里没有这样的马,但是教会的人和光之骑士一定认识黑暗骑士的马。我们不能骑这些马进城。”
顾幽对炼舞点头。残魂又说:“还有,我们换下来的衣服也要藏起来,最好埋起来,不然敌人就会知道我们已经换装转移了。”
炼舞放走了另一匹马,然后把顾幽和残魂换下来的包裹在一起,说:“不能埋,不然挖出来的新土会被别人看出一些痕迹。我把它们藏到树顶的树洞里去,敌人应该不会爬那么高的树去搜寻有关我们的线索。”
衣服藏好之后,炼舞在草地里找了几粒红色的果子,在手掌中拍碎。然后,他走到顾幽身前,用指间蘸着红果的汁水在顾幽脸上点了一个小红点。
“你做什么?”顾幽后退几步。
炼舞说:“别怕,不伤皮肤的。你的白头发太显眼,所以进城的时候必须把兜帽扣上。如果例行检查的人让你摘下帽子,你只用让他们看看你的脸,然后告诉他们你正在长天花,或是麻疹,他们就不敢碰你了。”
“天花?或是麻疹?”顾幽皱着眉头。
“你不愿这样也行,要不我再去找一些黑果,把你头发给染成黑色就行了。”
顾幽走近炼舞,说:“还是天花或者麻疹吧。”
临近傍晚,三个人才走到望神城。果然不出所料,城门口堵着十多个骑士大呼小叫着对每一个进出的人进行搜查。他们的战马绑在一边,本来绑在马背上的盾和短剑都被骑士背在了身上。
“大家不要紧张。”炼舞说了一声,大步走了过去。
“站住,站住,检查。”几名骑士围过来,手里还握着长剑。
“各位骑士大人辛苦了,我们都是来大教堂朝圣的。”炼舞说着,掏出一把蓝魔晶,塞给其中一名骑士。虽然神教的信徒都是不需要花钱的,可是对于这帮骑士来说,他们需要钱供自己花天酒地。
骑士收下钱,说:“蛮懂规矩的,可是检查还是要的。”说完,他收好剑在炼舞身上马马虎虎地从头摸到脚。炼舞庆幸没有把短剑放在腿上,不然被搜到就惨了。
另一个骑士走到顾幽面前,大声对他说:“把帽子摘下去。”
炼舞开始紧张起来。顾幽没有说话,稍稍仰起头,让骑士可以看到自己藏在阴影里的脸。骑士看到了兜帽里的脸,上面布满让人觉得恶心的红色斑点。骑士后退了几步,强烈抑制住想吐的欲望。他问:“你脸上是什么?”
“天花,或是麻疹。”顾幽老实地回答。
“到底是天花,还是麻疹?”又一个骑士走过来,问。
炼舞哭笑不得,他怎么也想不到顾幽会笨到把他之前的原话给搬了出来。他眼珠一转,对问话的骑士说:“骑士大人,我们现在也不清楚他脸上到底是天花还是麻疹,所以想到望神城里找一位医生来医治。听说,真神可以赐福给我们,所以我们也是来乞求神的福气的。”
骑士没有说话,走到残魂身边,检查了残魂身上没有铁器后,指着他背后的弓,问:“这是什么东西?”
炼舞跑过去,拍拍弓,说:“玩具弓,您看,连弦都没有,只是一个玩具。”
骑士点点头,说:“好了,你们进城吧。”
三个人刚走进城门,城外又走来了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的女子。两个人穿戴得都很朴素。一名骑士搜查了一阵老人,骂了起来:“身上一分钱没有还想来朝圣?你懂不懂规矩?”
接着,骑士在女子白皙的脸上摸了一把,说:“小女孩长得不错啊。陪大爷我们喝喝酒吧,算作过路费,怎么样?”
“骑士大人,不行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还太小。”老人挡在女子前面,“我们今天不进城了,马上就走。”
骑士给了老人一耳光,老人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
女子哭着蹲下去,扶住老人,喊:“父亲??父亲??”
骑士把女子拉了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说:“别哭,跟大爷我走。”
女子对着骑士吐出一口口水,骂道:“坏蛋,为什么打我父亲。”
骑士擦去头盔上的口水,哈哈大笑。他得意地说:“小姑娘蛮辣的,我喜欢。以后就跟着大爷我了,保你吃好喝好。”
顾幽转过身去,炼舞赶忙把他拉住,小声在他耳边说:“不要去,我们不能暴露身份。”
“可是就让那群混蛋如此嚣张吗?”
“顾幽,人我们要救,但不是现在。”残魂拉住顾幽,说,“我有办法,我们先走。”
“救命啊??救救我们??”女子的呼喊声撕心裂肺。
而顾幽被炼舞和残魂拉着,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女子在骑士的怀抱里哭闹却不能挣脱。他雪一样白的通红瞬间像燃起了火焰,灼烧着他的心。
城门口,骑士拖着女子向城内走。而地上的老人伸出手,死死抱住骑士的腿。另一个骑士走上前,一脚踢在老人的手腕。老人的手松开了,骑士还骂了一句:“老东西,找死!”
“救……救救我的女儿啊……求你们……放开她……”老人干涩的嘴唇颤抖着,昏黄的眼里落下两行浑浊的泪水。
骑士抱着哭闹的女子,对其他人说:“今天到此结束,关上城门,大家一起到顺神酒馆去喝酒,我请客。”
墙角,炼舞按住顾幽,残魂拍了拍手。
多多飞过城墙,寻到击掌声的方向,很快落进了残魂的怀抱。残魂在多多耳边轻声说:“多多,跟着那群骑士,看他们把女子带到哪里去了。”然后,残魂把多多放在地上。多多拍拍黑色的翅膀,向骑士的方向跟去。
残魂轻松地笑笑,对顾幽说:“今天晚上,我们又有事情做了。现在先去找一家旅店吧。”
顾幽对残魂点点头,心里依然有些担忧。他说:“对不起,我太卤莽了。可是,当我看到女子被欺负的时候,心里好疼,好疼。”
“你是不是对女孩子都这样啊?”炼舞说,“不过,我刚才仔细看了,那女孩子长得蛮可爱的。对比一下,好像比你的狱奴还可爱啊。”
顾幽不理睬炼舞的疯言疯语。
残魂笑着说:“我看不到女子的脸,不过听她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今天,我们救她救定了。顺便也好好教训一下那帮穿着骑士铠甲的混蛋。”
顾幽点点头。
残魂拍拍顾幽的后背,说:“轻松点,不要太紧张。对了,我想问一下,你的狱奴是什么人?是你的妻子……还是女朋友?应该也是很美丽的人吧。”
“没错没错,她的狱奴很漂亮的。不过,有点凶,连我们的顾幽都有些怕她。”炼舞继续煽风点火。
顾幽冷冷地说:“谁相信你的疯话。”

第十一章

多多落在残魂的肩上,嘴凑到残魂的耳边。
炼舞急迫地问:“怎么样?他们在哪里?”
仔细听了一会儿,残魂说:“多多告诉我,那帮骑士把女子带到了顺神酒店,他们现在在二楼的六号包间喝酒。”
炼舞一把将多多抓了过来,强行把多多的嘴按到耳边。过了几秒,炼舞说:“为什么我听不见它在说什么?”多多被炼舞的手卡得难受,张开嘴在炼舞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炼舞痛得将多多扔了回去。
残魂说:“轻点,它也会记仇的。你听不懂它的语言,是因为你不懂使用精神力。”
“好了,我们出发吧。”顾幽说。
炼舞对顾幽说:“到时候不要太心急,慢慢来。”
“我听你们的。”顾幽说完就向旅店外走。
顺神酒店是望神城里最大的酒店,也是生意最好的酒店。不过,来这里花天酒地的,除了光之骑士就是一些还没有归附神教的有钱人。
天已经黑了,酒店的门口挂着好几串灯笼,红色的柔光将酒店门外的一小片区域映得暖意十足。一楼的大堂里,许多店员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来来往往。酒杯碗盏碰出阵阵脆响,书写着一篇奢侈的曲谱。
三个人走进酒店大堂,一个穿黑衣,两个穿白袍。
一名店员马上迎过去,满脸的笑都快溢出。店员躬着腰,说:“几位是第一次来吧,欢迎欢迎。请问,在大堂订座还是到包间?”
“二楼,包间。”炼舞说。
顾幽小声问炼舞:“我们来吃饭的?”
炼舞说:“别急,我已经安排好了。”
店员说:“三位,正好二楼还剩下五号包间没有被订,请跟我来。”
店员始终躬着腰,把三个人带到了二楼的五号包间里。炼舞随便点了几个菜,店员就退下去了。
很快,菜上来了。店员将菜摆在桌子上后就退出了包间,再轻轻关上房门。
残魂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炼舞端起一个盘子,疯狂地向嘴里拨了几口菜,囫囵吞下,说:“你们也吃点,这可是钱买来的。”
顾幽拉开门,走了出去。残魂对炼舞笑笑,也摸索着走出去。
六号包间内,骑士们的头盔和武器扔了满地。一个骑士抱着泪流满面的女子,将酒杯递到女子嘴边,醉意浓浓地说:“来,喝一口。”
女子把脸瞥向一边。
“够辣,哈哈,我喜欢!”骑士将酒送到自己嘴里,仰起头吞下。下巴的山羊胡上挂着晶莹的酒滴,骑士放下杯子,宽厚的嘴唇贴到女子细嫩的脸上。女子反感地躲闪,却始终挣不脱骑士的怀抱。
另一个骑士为抱女子的骑士把酒满上,两眼却一直盯着女子精致的脸看。他用舌间舔舔上嘴唇,说:“恭喜大哥得到美人,但是大哥也不要忘了兄弟们啊。”
其他人也开始起哄。
山羊胡的男子说:“那是当然,怎么会忘记大家呢。来,每个人都来亲她一口。”
骑士们站起来,笑着,推着,要把满是酒气的嘴凑过去。
突然,门被踢开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进来,捡起地上一个空酒坛砸碎在一名骑士头顶。骑士们还在吵着要亲美人,又两个身影窜进来,两名骑士被头盔砸翻在地上。
长着山羊胡的男人最先发觉事情不对劲了,忙放开女子满地找剑。女子哭着躲到了墙角。男人摸到一把剑,用尽全力却拿不起来。原来,顾幽的脚正踩在剑上。男人吼叫一声,抓起一个酒坛。顾幽拳头挥出,穿过酒坛,落在男人的鼻梁上。酒从坛子的穿孔倾泻而出,男人倒在了地上。
很快,所有的骑士都倒在地上不动了。
顾幽转过身,对女子说:“你安全了,快离开吧。”
女子的泪水弄脏了她的脸,她感激得嘴唇轻颤,说不出话来。双腿弯曲,就要跪下来。炼舞向前走了一步,扶住女子,然后从袍子里掏出一条手绢,递给她。他说:“不要跪,站起来。拿着,先把眼泪擦干。”
女子抬起手,手指还在颤抖,捏不稳手绢。
炼舞扶稳女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擦掉女子脸上的泪水,再把她散在脸上的头发整理好。这时,他才看清,她真的很美。眼睛大大的,黑色的眸子像盈满了水。小小的嘴唇轻抿着,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杂质。
女子意识到眼前年轻的男子正盯着自己看,眼珠转到一旁,脸微微泛起了一层红晕。
炼舞也发觉自己的失态,放开女子,对顾幽说:“我们送她离开吧。”
残魂说:“不可以,我们现在回隔壁包间,继续吃饭。”
炼舞差点忘了,自己不可以与女子一起出现在大堂,以免给别人留下线索。他对女子说:“你快点走吧,今天晚上先找一处旅店住下,明天就出城去找你的父亲。”说完,炼舞掏出一颗红魔晶,塞到女子手里。
女子不要,炼舞却固执地说:“收下,你一个人,无亲无故的,需要这些钱。快走吧,去找一家旅店。”
女子点点头,稍稍平静下来。“谢谢,谢谢你们三位。”她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快走吧。”顾幽对她说。
女子转过身,就要走出房门时却又扭过头来,对顾幽说:“你的手受伤了,要赶快处理伤口。”说完,离开了包间。
顾幽抬起右手,拳头被酒坛划出了几道伤口,血与酒混在一起,伤口针刺般的痛。
三个人回到自己的包间又坐了一会才离开。其间炼舞一直没有说话,手里握着那条手绢,眼神涣散。直到快要走回旅店了,残魂推推顾幽故意说:“炼舞啊,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呢?好像平常就你话最多的吧。”
顾幽也难得地幽默一次:“炼舞,你什么时候有用手绢的习惯了?大男人带条手绢在身上,多别扭。反正你那条手绢也脏了,扔掉算了。”
残魂继续说:“炼舞才舍不得扔呢,说不定以后连洗都舍不得了。”
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炼舞的脸发烫,红霞从脸庞一直染到耳根。他终于说了一句话:“刚才那家什么顺神酒店真够黑的,才点那么几个菜,而且都没怎么吃,收了我那么多钱。”
残魂一路嘲笑着炼舞,三个人走回了旅店。走到楼道里,残魂还在不依不饶地开炼舞的玩笑。而炼舞只好闷着不吭声,掏出钥匙开门。
推开门,正要走进去,隔壁房门开了。
刚才的那个女子走了出来,对三个人说:“我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所以……所以……出来看看。”
残魂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我有些累了,先进去睡觉了。”
残魂走进房间,发觉顾幽还站在门口,于是对着地板重重踏了一脚。顾幽明白过来,说:“我……我也睡觉了。”
刚要向房里走,女子却叫住顾幽。她说:“你手上的伤还没处理啊,你们先等我一下,我去找些医疗用品。”说完,她向自己的房里走了。
炼舞瘪瘪嘴,走进了房间。顾幽觉得有一些尴尬,只好跟着炼舞走了进去。
房里一共放了三张床,有两张是炼舞订房时为了节约房钱非让店员增加的。他说,三个人在一间房内,热闹。
炼舞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来,偷偷将手绢塞回了衣服的口袋里。顾幽坐到炼舞身边,摘下兜帽,说:“炼舞,你还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那种想法。”炼舞说。
“平时开我的玩笑,怎么今天没什么语言了呢?”
开着的门被人敲响,是那个女子。她对着里面问:“我可以进来吗?”
残魂装作睡着了,顾幽也故意不回来,看着炼舞。炼舞坐起来,说:“进来吧。”
女子走进来,刚看到顾幽的白发还吃了一惊。她走到顾幽身边,脸上带着惊异,小声说:“我找到了一些绷带,帮你包扎一下吧。”
顾幽说:“让炼舞来吧,他会包扎。”
女子将绷带递给炼舞,说:“原来你叫作炼舞啊,真好听的名字。”
炼舞接过绷带,顾幽伸出右手,炼舞小心地将绷带缠紧在顾幽的伤口上。炼舞对女子笑笑,说:“那么你呢?”
“那么你呢?”女子同时问顾幽。
顾幽抬起头,看看女子,又看看炼舞。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可是残魂依然不出来帮忙解围,躺在床上偷笑。
女子说:“不好意思。我的名字是融月。”
“融月,真好听的名字。”炼舞说,然后指着顾幽,“他叫做顾幽。”
融月点点头,问顾幽:“你脸上的红点……是画的吗?”
顾幽不回答,偷偷掐了炼舞一下。炼舞帮忙回答:“没错,是画的。”
“为什么画成这样啊?真有意思。”
炼舞又挨了一下掐,在女孩子面前疼却不敢表现出来。他心里一边诅咒顾幽一边回答:“因为他很喜欢把自己弄得像疯子,他说,这是艺术。”
肩膀上又被掐了一下。

第十二章

清晨,接到顺神酒店店员的报告,骑士团长迅速穿好了铠甲戴上头盔向外赶。他一边出门一边在心里骂:“混蛋,一群饭桶,就会为我找麻烦!”
团长骑上马向城南奔去,他的身后跟着一小队骑士。
队伍在酒店门外停下来,心急如火燎的团长恨不得直接骑着马冲到事发现场。团长跳下马,对其他人说:“你们在这里等着。”说完,跑进了酒店。他可不想太多的人跟着自己去看笑话。
店员带着团长上楼,团长一边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我们想骑士大人们一定是喝了个烂醉,早上想给他们送几床盖被,可是推开门却发现他们全都被打伤了,包间里很乱。”
“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都是一些食客。而且,一直没有人听到他们的包间内有打斗的声音。昨天晚上和大人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子,不过后来女子早早离开了。”
说着,已经走到了包间外。包间的门开着,一股刺鼻的酒味被从包间开着的窗口吹进的风带出来。团长捂着鼻子,看到包间内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乱上好几倍。酒坛坏了好几个,酒洒了一地。头盔和武器散落在地上,泡在酒里。骑士的身躯东倒西歪,每个人额头上都带着血迹。
团长忍住怒气,对店员说:“你先离开吧。”
店员看看团长,小步跑开了。
团长走包间,一脚踢在躺得最近的一名骑士肩上。“混蛋,起来!”他看着骑士的侧脸也泡在地上的酒水里,觉得自己的面子都被这群下属丢光了。
“混蛋,谁打我?谁敢打我?”骑士被踢痛了,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全部给我站起来!”团长大声吼。
刚才还在骂的骑士全身一颤,赶忙爬起来。由于动作太急,脑袋撞到了桌角上。他捂着脑袋,对团长鞠躬,然后分别叫醒其他人。
所有的人刚才还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分钟或全笔直地站在团长面前。只是,他们的衣官不整,头发散乱,看上去像是总是蹲在街角的乞丐。
“全都是混蛋!”团长气得给了长山羊胡的男人两耳光。
“一共有三个人,他们很厉害。真的很厉害,一拳打倒我们一个兄弟。”男人以为团长为他们被别人打倒而生气,竭力为自己辩护。
又两个耳光打在脸上,男人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变得浮肿,嘴角滑下一缕鲜血。团长气愤地骂道:“真是蠢货,饭桶!谁让你们到这里来喝酒的?你们哪里来的钱?不但聚众喝酒,还嫖娼,你们真是把骑士团的脸丢光了!”
男人想说他们没有嫖娼,可是却突然想到不好解释那女子的来历。而且,强抢民女的罪名可比嫖娼大多了,应该是死罪。
“赶快给我回总团去领受处罚,晚了一步就滚出骑士团!”团长说完就走,却又突然转过身来,小声对骑士们说:“这件事情,不要让狱奴小姐知道。”
团长下了楼,将一个红魔晶放在柜台上,对柜台里的店员说:“今天的事情,你们不要乱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然……我听说死人最会保守秘密。”
店员听团长这么一说,哪还敢收钱。他伸出手,将钱推到团长身前,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啊?什么也没有啊。”
团长点点头,“很好,钱还是收下吧。”
团长走出酒店,抬起头来,脚步突然乱了方寸。最害怕见到的人却还是出现了。狱奴小姐骑在马上,站在外面待命的骑士小对前面,像是在等着团长下来。团长后面,那几个骑士一窝蜂地跑出来,看到狱奴后,吓得站在团长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狱奴的马向团长走过来,团长的头上掉下了一滴汗。
狱奴却没有训斥骑士团长,而是冷静地问山羊胡男人:“谁做的?”
基于刚才挨了团长四个耳光的教训,男人直接认罪:“是小的们不守骑士规矩,到这里聚众喝酒,还……还……嫖娼。”
团长气得想把男人撕碎,然后自己找个地洞钻下去。本来想要蛮着狱奴小姐,这个笨蛋却把所有的事情倒了出来。
狱奴的表情依然平静,她说:“我不是说这个,你们犯了什么错由你们的团长处理。我是问你,是谁把你们打伤的?”
“三个男人,很厉害,一拳……”男人还没说完,又挨了团长一个耳光。团长气得浑身发抖,对男人骂:“笨蛋,滚回去领受处分!”
“是,是。”一帮人脑袋点得向鸡啄米,赶忙跑过街角,消失在清晨的街道上。
“你们也先去做自己的事情吧。”狱奴对团长说,然后拉着马缓慢地向着长街西边走去。
骑士团长暗自庆幸,狱奴小姐没有大发脾气。不过,他知道这笔帐狱奴小姐一定记下来了。他爬上自己的马,带着骑士队伍离开了。
街道稍稍安静了下来。
狱奴骑在马上,漫不经心地任由战马随意向前走。她一直在想,袭击光之骑士的三个人到底是谁?
“是他吗?应该是吧。”她自言自语,“他们本来只有两个人的,可是后来又从黑暗骑士手里救下了一个人。现在应该是三个人了,没错,是他们。可是,他们是怎么进到城里的呢?光之骑士已经很严格地把守城门了,为什么他们进城了我没有得到消息呢?另外,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狱奴一直思索着,就连有四个人从自己身边擦过都没发觉。
四个人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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