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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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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够聪明。不错,他当然不是炎流毓,炎流毓这种清贵公子又怎么会来找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拓跋离叙走堂内走出来,依然一身直压心魂的皇者霸气。他的身旁静静地立着一个高洁如月,温柔如水的男子,让人看着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夜静蓝见过此人,在百花大会时,他突然出现,把自己认作夜静蓝,眼里充满轻蔑。那时候,自己不知他是何人,只是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刻,每每想起都有种莫名的心痛。而在梦中,他的无情让自己无比痛苦绝望,伤心跳崖自杀。
“拓跋离叙?又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不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想到此人三番四次找自己麻烦,夜静蓝恨不得狠狠抽他几巴掌,尤其是看到他现在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
“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高傲的皇者不屑地瞄了夜静蓝一眼,堂而皇之地坐在大堂正中,冷笑道。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就因为我知道你爱上拓拔类?拜托,这个原因未免太假了吧,整个隋霞皇朝有谁不知道你的变态爱情呢?只有拓拔类那个白痴不知——”
“啪!”的一声,中断了话音。
“因为你不应该留在这世上!夜静蓝,你少给朕装蒜了,以为男扮女装,换个身份和名字就可以混过去的话,那你未免太高度自己。”拓跋离叙的身法奇快,前一秒打了人家一巴掌,下一面竟然安然坐回原位,仿佛从来没动过那样,真如同鬼魅般,可怕!
“原来又是他,哎,拓跋离叙,你找错人呐,我不是那个夜静蓝!”抚摸着脸上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夜静蓝想起商紫烟把她误认为夜静蓝的情景,不由得苦笑起来。
“是么?来人,剥光他的衣服,扔到河里,让他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丹凤眼眯缝着,散发出浓烈的危险意识。
“拓跋离叙,你——你们走开!”夜静蓝打了个寒战,厉言呼喝道。
“不动手,他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拓跋离叙安然坐着,闭幕眼神,玉一样的修长手指在玉檀茶几上轻敲着,凉薄的嘴唇却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那些人本被夜静蓝的气势震慑住,现在听闻,把心一横,立刻如猛兽般冲上前把夜静蓝的衣服撕裂开来。
顿时,“嘶!嘶!嘶!”的尖锐响声和夜静蓝得凄厉叫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一曲最凄婉的乐曲。
夜静蓝向来清傲如竹、淡漠冷静,尤其是作为慕容临雅的那部分觉醒了之后,更是无法接受当众的屈辱……
“拓跋离叙,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被扔到湖水里,夜静蓝被冻得咬牙切齿。
月光下,她在湖水中拼命挣扎,露出光洁无瑕的后背,背上,竟然印着一副妖艳的凤凰图腾。这只火凤凰在滑嫩的肌肤颤抖中竟似活的那样,竟然在飞舞。刹那间,室内鸦雀无声,只闻得野兽的不顺畅呼吸倒吸声。
“夜静蓝啊夜静蓝,你还真是个妖孽。来人,把他捞上来。”看到这活色生香的艳图,拓跋离叙偷瞄了身旁的邢若馡,看到这位高洁傲岸的皇子竟然也看痴了,笑得邪魅十分。
“拓跋离叙,你难道不怕拓拔类知道么?”被粗鲁地扔到岸上,夜静蓝冻得咬破嘴唇,但不知当血液从嘴角流下的那一刻,本已楚楚动人的她更添几分妩媚妖冶。
“知道又如何?他是不会离开朕的。”拓跋离叙不悦地眯缝着狭长眼眸,浑身散发着黑豹般慵懒危险的气息。
“哼,未必!”面对对方的自信,夜静蓝没由来地不悦。
“是吗?你们过去好好伺候他,让他知道对君王无礼的下场!”拓跋离叙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不,不要!拓拔类!拓拔类!”面对锥心刺骨的大刑,夜静蓝痛得歇斯底里地呼喊。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或许,是他的呼喊求救传到了拓拔类的耳中,居然在这危急之际,静北王府的侍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让拓跋离叙不得不终止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他,王爷他……”静北王府的小厮发疯般跑到拓跋离叙的面前,嘭一声,跪下,急得冷汗直渗。
“王爷他怎么了?快给我说清楚,否则你别想活了。”拓跋离叙不耐烦地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话的语气不怒而威。
“是!启斌皇上,静北王府传来消息,静北王爷因为失恋而伤心过度,掉进河里,腻——”水字还没有说出来,那小厮发现面前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已不见了,只留下一句无法不容拒绝的话。
“你们给我好好看着他!”
当然,话中的他不是指可怜的小厮,而是被修理得伤痕累累,呼吸急促的夜静蓝。
此刻的夜静蓝浑身血迹斑斑,正无力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但却倔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果然如那个人所说的,拓拔类看似无能,其实料事如神。虽然拓跋离叙在他的身边安插了很多眼线,但是他却有本事瞒天过海,暗度陈仓。他此举应该是知道他被拓跋离叙抓住而想出的对策,那么拓跋离叙一时三刻是回不来的。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么下一步应该是有人来劫狱吧。
月黑风高,月光如水。当夜静蓝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被安置在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蟑螂老鼠横行,但是他似乎并在在意,只是目光深邃地凝视窗外的孤月,精心细想。
刚想着,就有一群黑衣人冲进来营救他了。那群黑依然显然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办事效率一流,让他对拓拔类不由得佩服起来。
可是,他想错了,这群并非拓拔类安排营救的人,而是别人的手下,而那人更是他永远想不到的。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旧情复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夜静蓝本以为拓拔类个性乖张,自不会按常理推断其行事作风,但越走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停下脚步,全神戒备。
“夜公子莫问,我们不会伤害您的,放心跟我们去便是了。”其中一名黑衣人上前冰释夜静蓝的疑虑。
夜静蓝听闻,不消多说,跟他们去,不是因为相信那些鬼话,而是他猜不到他们的主人,而且从一声“夜公子”,他断定那人定将他认作夜静蓝,却不知是敌是友?
夜静蓝镇定自若地来到一个非常隐秘却似仙境的山庄,山峦葱翠、茂林修竹、小桥流水、烟波缭绕,静若明月,笼罩着一层虚幻的美感。
如此罗曼蒂克的世外桃源,其主人也是一位超凡脱俗之士,只不过,此地却让夜静蓝有种熟悉的感觉。细想,他才发现这里竟和灵柩宫的环境布局如此相似,心里疑惑着此庄的主人必与灵柩宫有莫大关系。
正想着,忽闻有人报“庄主到”,转身仔细打量,他彷遭电击,身体晃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无法遮掩心中的差异。
“是你?”
万般设想却从未想到此人身上,第一次在百花会后见到他,他清傲高洁如月,对自己无限鄙视,自己却无法愤怒,只是感到难过。第二次是昨晚,他以拓跋离叙同流合污者出现,对自己百般受辱视而不见,眼里没有任何情绪。而现在,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却是春风般的温柔,近似宠溺性的心疼。这样多面性的男子,简直是一个谜,却像月亮般圣洁,让人爱不得,也恨不了。
夜静蓝发现自己对这类型的人毫无抵抗能力,竟对他产生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愫,不由得大吃一惊,别扭地别过脸去,迅速抑制下去。
“是我!”声音温文清澈,如一淙溪水流入山谷,使得夜静蓝的心没由来地跳动着。
“蓝儿,你的伤……”
“别碰我!”夜静蓝看到邢若馡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意欲伸手过来,心中莫名地恐惧,连忙倒退。
“对不起,蓝儿,我——”
“邢若馡,虽然我失忆了,但是我却记得曾经逼我跳崖自杀的人是谁,而且,我不是你的蓝儿。”
当他再次见到这个高洁温柔的男子时,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是拓跋离叙那边的人,刚才还对自己受难受屈辱无动于衷,如今却要冒险救自己。但是看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想到梦中他的绝情,心冷如冰。
“对不起,蓝儿,当年的事我十分后悔,是我太执了。你,你可以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么?”邢若馡本来便是一个温柔善良的男子,现在一副愧疚哀求的表情更让人看着心渐渐软化。
但是,即使夜静蓝不记得往事,没有办法讨厌眼前此人,甚至有些喜欢他,然而,过去的伤痕仍在,每次见到此人,它都会自发地疼痛。
“弥补?如果当年我死在崖底,你拿什么来弥补呢?当年我明明把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为什么要逼我跳崖这么狠?”夜静蓝声嘶力竭地叫嚷。
“对不起,蓝儿,当年是我的错,我很后悔!真的,打从你跳崖后,我每晚都梦到你带着无尽的绝望跳下山崖,心真的好痛。我真的好恨自己,为何要执着于你的过去?蓝儿,失去你,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
“够了,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夜静蓝无法听下去,他在害怕,害怕自己会被他的语言打动,害怕自己重拾旧梦。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无脸面对你的原谅,但是蓝儿,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弥补我对你犯下的错误吧!”邢若馡没料到对方的反应如此激烈,大受打击,顷刻间已为一名沧桑落魄之士。
“不必了,我不想见到你!昨日你害我,今日你救我,咱们两清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夜静蓝坚决拒绝。
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顷刻间,邢若馡仿遭雷击,脸如土色。
当年他也是如此决然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消失在自己眼前。想不到今天再次重逢,他还是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难道他真的放弃了他吗?难道他已经不是他重要的师兄了吗?是自己伤他伤得太深了?
“我知道了!你有伤在身,而且拓跋离叙在外面到处找你,暂且在此疗伤吧,我保证这段时间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哦!”夜静蓝没想到邢若馡突然黯然伤神,转身离去,不由得呆愣在原地,傻傻地盯着那落寞的身影,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日子,邢若馡真的不再出现了,但也只是在她的视线范围里,因为狠话断不了思念,誓言断了浓情,那人终究抵受不了内心的热浪,在夜静人深时悄然探望她,跟她忏悔,诉说衷情。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人,一向冷情单薄的夜静蓝始终没有将之拒绝门外,反倒为他把自己当做夜静蓝而感到有些心痛,有些伤心。他很疑惑这种复杂的心情,更加不明白为何当年被他逼迫跳崖的人是自己,他却把他认作夜静蓝。
这天晚上,一如既往,邢若馡来到床前,却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站起来,理了理衣裳,迈步离去,却不料刚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一阵眩晕,就不省人事了。
面对这一突然状况,夜静蓝心情复杂,不明白此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只是静静地躺着。但过了很久,依然没有动静,焦虑不安的心情终究让他忍不住跳下床。
看到那人脸色苍白,英俊的脸容扭曲得厉害,夜静蓝大吃一惊,连声喊人,同时把他带到床上。
“他怎么啦?”一阵手忙脚乱过后,夜静蓝不解地问大夫。
“哎,心病还需心药医!”大夫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仿佛要把话说给周围的人听似地,长叹一声后,提着药箱离开。
“为什么会这样的?”夜静蓝确实不解,此人看上去虽温柔多情,却不像脆弱之人。她忘不了当年被他狠心逼上绝路的那一幕。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邢若馡的其中一名贴身护卫看到夜静蓝一副无知的纯真脸容,不由得火冒三丈。
“维和,闭嘴!”眼见维和要把主人隐藏的事情说出来,邢若馡的暗影厉声喝止,却压不住那人的火爆性子。
“我不!凭什么主子要为他吃这么多苦,他却活得这么好。你难道没有看到当年主子看到他跳崖后,命人到处找他的疯癫吗?你难道不知道主子的绞痛病都是因为这个人的吗?要不是当年没有找到他的尸骸,主子深信他还活着,恐怕我们的主子早就没了!哼!”说完,维和带着满腔怒火,愤然离去。
“轰隆”一声,夜静蓝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天在瞬间塌下来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当年他不是很绝情的么?原来他还是对他有感情的,原来他并没有放弃他,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一直隐居在灵柩宫中,让他们彼此错失了这么多年。然而,错失了的同门情谊,还能回来吗? !
“对不起,夜公子,维和他……”对上那双清澈却沉淀着痛楚的眸子,暗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很可爱!”夜静蓝惨然一笑,表情却是真诚动人。
“哎,夜公子,我知道你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是,我们的主子也是身不由己。他是夕国前朝遗孤,身负血海深仇,复国大任,不能为了感情延误一切。其实主子他的内心比谁都痛苦脆弱。”暗影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脸色暗了暗,说。
“夜公子,你就别怪我们的少主了。主子他一向清高,非常讨厌拓跋离叙那种阴险小人,但是我们现在的还不足以击倒夜容纣,必须借助拓跋离叙的实力与之抗行,所以他才不能不跟那个人共谋。可是现在他为了你,竟然甘愿冒险跟拓跋离叙周旋。”这几天一直伺候着夜静蓝的童子,忍不住上前为其主子说情。
“或许你会奇怪,为何主子当时看到你受尽折磨都不出手。这个,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当得知你被抓,少主要救你,但被我们拦住了。我承认我们自私,可是谁不在自私呢?我们成全了你们,谁来成全我们呢?主子是我们的希望,当今纣王无道,残暴成性,我们的主子才是一代明君!”暗影神情笃定地说。
的确,倘若邢若馡为帝皇,必能开创出太平盛世!但是帝皇历来似是多情却无情,自己能再信任他一次么?
静静地凝视床上的病人,想到噩梦中跳崖的一幕,心就会痛得无法呼吸,于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冤冤相报何时了。
接下来的时间,夜静蓝决定不再去想从前的恩怨,抛开一切,照顾那位身心疲劳的王子。然而,别人是站起来了,而他自己却倒下去。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恢复记忆
他的身体不知何时变得如此脆弱,在倒下去的日子,得到了悉心的照顾,两个人又仿佛回到了还没有决裂的时候。夜静蓝喜欢这种感觉,于是打算与他冰释前嫌,把酒谈欢。
只是,当他悄然来到邢若馡的房间,却从他们的对话中,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骗局,所谓的同门情谊只是虚情假意。
想到温柔的背后包藏的是那么人痛恨的阴谋,想到自己居然被耍得团团转时,夜静蓝悲愤离开。但因身体并未痊愈,只得在半途步行,却不料遇到了拓跋离叙的爪牙,于是没命地逃跑。
“蓝儿!”
“啊!”
好不容易摆脱了拓跋离叙的追兵,停下来歇气,却被头顶上的声音吓得连忙急退。定睛一看,原来是邢若馡,脸不由得沉了下去。
“蓝儿,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你这样很危险的,跟我回去吧!”
“别虚情假意了,我什么都知道。得凤女者得天下是吧?没想到为了复国,你变得比当年还卑鄙无耻,我算是认清你了。”看到对方居然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夜静蓝的心剧烈地刺痛。
“不是这样的!蓝儿,你听我说,你身上的凤凰图腾是我们夕国的神话,只有留在我身边才能保护你,否则你会被拓跋离叙杀死的。”
“我宁可被杀,也不想看到你这种嘴脸!”夜静蓝越听心就越冷。
“……”邢若馡没有说话,也没有给站在悬崖边缘的夜静蓝让道,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陷入旧日的往事中。
“少主,不能让他离开!”感到主人会一时心软,放虎归山,暗影上前提醒道。
“对,少主,不为所用者,杀!”维和一向讨厌夜静蓝,此刻更是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个不要脸的祸害。
“蓝儿,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我保证会好好对你,复国后,让你做夕国的国师,好不好?”邢若馡的声音温文清澈,却让夜静蓝的心冷得打颤。
“我不稀罕!”
“小心!蓝儿,你这样子很危险的!”再次看到夜静蓝退到悬崖边缘,邢若馡浑身一阵,心有余悸。
“与你无关!”夜静蓝低垂着眉头,仿佛找到了一个解脱的方法似的,忽然笑得风轻云淡,“邢若馡啊,过去的一切我都忘记了,也不想记起你我的种种恩怨,不如这样吧,我从这里跳下去,如果不死,咱们从此两清,好么?”
“不好!你不是夜静蓝,你到底是谁?”邢若馡忽然目光凌厉,肃然逼问。
“我是谁?哈哈哈,邢若馡,你不觉得现在才问我这个问题很傻吗?老实说,我真的很想告诉你,但是,我一个字也不会告诉你的!”说完,他转过身去,面对摄人心魄的悬崖,毫不犹豫地展臂跳下悬崖,一如当年的决绝利索。不同的是,现在他听到了悬崖上那人急切的呼唤声。
“不要,蓝儿!”
“蓝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
“你要杀我?”
“是的。”
“我已经把你想要的都给你了,你还是要杀我?”
“是的。”
“为什么?难道我们之前的情谊都是作假的吗?”
“既生了你夜静蓝,何必有我邢若馡呢?你的存在本身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威胁!”
“你真残忍,不,你从来都是一个温柔如晨曦的男子,只是,你的无情冷酷只限于我。哈哈哈,为什么?难道在你的心中,我就这么碍眼吗?”
“是,非死不可!”
“哈哈哈,虚空的虚空,一切都是虚空!我懂了,终于清醒了,邢若馡,你想要这个黑玉牌?好,我给你!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你我的同门情谊算什么?”
“……”
“好,我明白,我不怪你!这支玉箫,我想你根本就不稀罕,让我毁了它好了。”说着,手法凌厉地发出几个飞镖,在他的面前把玉箫打断。
他神色慌张地迈进一步,眼睛却紧盯着他手上的黑玉牌。那时,他对他笑了,笑得那么轻那么淡。然后,他敛起笑意,决绝地转过身去,仰望苍天,仿佛看到夜静蓝哀伤的眼神,长叹了一口气,说:“静蓝哥哥,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完成你的遗愿。都怪我太过于自信,以为自己可以化解他心中的戾气,结果才发现我跟你一样天真。”
“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只要你把黑玉牌给我。”邢若馡害怕他会带着黑玉牌跳崖,急忙抢先一步谈判。
“你不用紧张,让你这几个月忍受着恶心的感觉来讨好我的东西,我带着它恐怕死也不得瞑目,而且我压根儿就对黑玉牌没有兴趣,既然你这么喜欢,送给你好了!”
“你在耍什么阴谋?”看到他这么轻易地把东西给他,他变得十分警惕。
于是,他笑了:“阴谋?告诉你,邢先生,不是每个人都是阴谋家,在这个世界上权贵并不代表一切的。对你,我的心思从来都很单纯,只是你把一切都想得太复杂而已。收起你那些阴谋家的诡计吧,它们对我是没用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夜静蓝。”
“什么?”
“这几个月我的异常举动你不是很疑惑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相信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夜静蓝哥哥了,他是绝对不会做我所做的事情的,而且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他,他在哪里?”
“告诉你,然后你再派你的暗影杀他?呵呵,只怕你那引以为傲的暗影连动他一根汗毛都不能。对啊,一个死了的人,能被杀死吗?你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跟夜静蓝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不用猜,只怕你穷尽一生都猜不着,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只告诉你,我跟夜静蓝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来替他把玉箫和黑玉牌送到你的手上的人而已。”
“别骗我了,你到底是谁?”
“呵呵呵,我是谁?重要吗?如果没有今天,或许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但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或许,错过了就错过了,回头只有无尽的痛苦,何必呢?黑玉牌给你,从此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把黑玉牌扔了,他毫不犹豫地跳下悬崖。
……
……
“你就像一朵傲雪中的红梅,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真香,香得真销魂,让人□!”在一处世外桃源中,一个模糊的影像正发出清朗悦耳的声音。
“师傅,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又扮男人骗那些脑残女人,小心将来没人敢娶你!哼!”一个与夜静蓝长得十分相似,只是年纪比他小两岁的漂亮男孩不满地嘟着嘴,嗔怒道。
“哟哟哟,我的蓝儿原来醋劲这么大,连一只烤乳鸽的醋都吃,不得了!”模糊的影像宠溺地笑了。
“师傅你——你耍我,欺负我穿越过来的,哼!”漂亮男孩不满地轻哼一声,随即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蓝儿乖,说了多少次,不要叫师傅,听着多不潇洒!”模糊影像佯作严肃地抗议,却眼含笑意。
“要潇洒就不要风流,我看到那些色女对你虎视眈眈的神情就觉得讨厌,你也不检点!” 漂亮男孩不满地怒瞪了一眼模糊影像,灵动的眼珠一转,露出可爱的笑容,“我以后天天叫你师傅,让你天天潇洒不起,所有人看着就厌烦你,那么你就只能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当我的女人,呵呵!”
“蓝儿,用你们那个世界的说法,我这叫社交,明白吗?而且你师父我也是从小被逼扮女人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暴露身份的!来,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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