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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宝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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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可儿歪头萌笑:“我在等师兄啊。”事实上,全是心虚闹的。她怕在路上碰到熟人,露馅。如果有这位仁兄在一旁护驾,总归可以掩饰一二。
哈,秦家的子弟屈尊迂贵的在门口等自己!田师兄很是感动,当下把某人划入‘知已’一行,嘴上的话多了起来。
风可儿套了些话,惊喜的发现这位田师兄竟是位八卦男。他在外门混了两年,也是突破在即,知道的事情还真多。
比如说,从他的嘴里,风可儿得知秦家在青云宗的势力真的不可小觑:秦家是支撑青云宗三大家族之一;秦家有位老祖宗是化虚末期的大能,飞升有望,是宗门的十大护法长老之一;另外,秦家嫡系中有数名成婴期的修士;秦衡的母亲也不简单,是凝丹中期的修士,在内门重要部门担任管事。
“今年刚好是内门选拔年。”田师兄无不艳羡的对她说道,“你大哥,秦师兄进内门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是投在哪位上人门下罢了。秦师弟,你呢?这四个月内,有望晋阶练气期么?”
怪不得秦衡的柜子里收着那么多丹药。看来,秦家是希望他能在这四个月内有所突破。内门?那里可是大能们聚集的地方!风可儿心思活了,摸着鼻子嘿嘿讪笑:“我才修练几天?早着呢。到时,我一定去比赛现场给师兄打劲助威。”
田师兄是个妙人,闻言,换了个话题,聊起了三年一度的内门选拔赛。
之前,陈老夫子上课时也有提到过。不过,他讲的甚是简单。而田师兄在里头掺了不少八卦传闻,故而,风可儿听的是津津有味。
呵呵,有个话篓子同行,风可儿收获颇丰。
外门上下又忙活了四五天,依然是一无所获。因为抽调了不少练气期的弟子去野鸡坡“历练”,大半的活计都停了下来。于是,外门一团糟,连两顿饭都成了问题。
宗主很生气,把两堂的管事师伯师叔们臭骂一顿,宣布“历练”继续,自个儿气呼呼的回了内门。
师伯师叔们无奈,又开了个紧急会议,最后决定把两年期以上的新弟子们全组织起来,去补练气期弟子们空下来的缺。
于是,做为新弟子里的老人儿,钱师兄他们六位全被安排了活计。除了钱师兄是去演讲堂晒玉简外,其余人都被安排进膳食堂烧火。
钱师兄接到任务,整张脸都垮了。
自从穿过来后,风可儿做的最拿手的事就是说谎+冒名顶替,一不小心就成了老手。经过几天的努力,她已经进入了新角色,不但没有人质疑她的身份,反而比原主混得更开,已然和师兄弟们打成了一片。
这不,刚一回到院子里,陈雄就告诉她这事。大伙儿凑在一块儿,七嘴八舌的打趣钱师兄。
风可儿听了,艳羡不已,正欲发问。陈雄挤眉弄眼的拉了拉她的衣袖,捂住嘴巴,悄声说道:“那些玉简一年才晒一次,脏得要死,八成又生出不少的玉虫。嘻嘻,钱师兄是出了名的怕玉虫。”
没想到高高大大的正太居然怕小小的虫子。好可乐。风可儿忍住笑,很认真的说道:“钱师兄,我跟你交换任务吧。”玉虫算什么?这个时代没有书,所有的资料都是用玉简记录的。她作梦都想去翻一翻那些玉简哩。
送饭是多轻松的活计呀,并且只要出半天工,剩下的时间全可以自由支配。难得精明的秦师弟抽一回脑子,钱师兄大喜,生怕她会反悔,赶忙互换了令牌。
其余人都用看天外飞仙的眼光瞅着风可儿。
风可儿指着自己的脚,哼哼:“走了这几天的路,脚板下都磨出水泡来了。”
温室里滴花朵!
有好戏看了。
……
众人的眼里有不屑,更多的是嘲讽+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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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超级刻录机
第二天,风可儿吃过早饭,早早的赶到演讲堂上工。
演讲堂的东面有一个小跨院。
陈老夫子住在这里。他的主职是保管小跨院里的数千枚玉简,而每个月底的讲座纯属客串性质。
来之前,风可儿已经从新四号院里的六位那里套得:读玉简时需动用神识+灵力。新弟子们没有灵力,无法阅读玉简。是以,小跨院只对练气期以上的弟子开放。每月的初三、十三以及二十三的上午就是开放时间。外门的练气期弟子每月可以去小跨院免费阅读一次;此外,玉简可复录——复录用的玉简自备,每次复灵收下品灵石一枚;外借呢?抱歉,偶们暂且还没有开通此项业务!
但是,打扫小跨院、晒玉简之类的活,一般都是由新弟子担当。原因是,练气期的弟子们无法抵挡知识的诱惑。见了玉简,就跟老鼠碰上大米一般,一个个如饥似渴的看书去了,谁还顾得上活计?
这也难怪他们。一来小跨院的开放时间太短,满足不了他们的求知欲;二来,外门大都是没靠山、没根基的低阶弟子,穷得叮当响,哪里付得起一次一枚下品灵石的复录费?
这些不难理解,风可儿很快就理清了这些信息:如果说青云宗是所学校的话,内门就相当于重点班,外门则是放牛班;而小跨院便是个商业味道超浓的小图书馆。
呃,外门抠得要死,一年到头,半枚灵石也不发放,却连弟子们复录个资料都要收费,好无良!
想着被肉鸟“借”走的五块下品灵石,她便肉痛不已:丫丫的,那就是下品灵石哈,可以复录五次玉简,姐连摸都没来得及摸一下哩。
不过,转念一想,顶着秦衡的皮,她这回是赚大发了:没人知道她也能阅读玉简!她就是那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一个子儿也不用花,数千枚玉简敞开了看!
怀着雀跃的心情,风可儿和其余八名新弟子被陈老夫子从角门领进了小跨院。
因为换了个外形,陈老夫子没有认出她来。
小心啊……轻拿轻放哈……注意顺序呀……等等,等等,陈老夫子花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才千叮咛、万嘱咐的训完注意事项。完了,他挥挥袍袖,响起一片“吱呀”声。东、南、西三面屋子的木门尽数打开。
一排排的一人高的木架子露了出来。木架子和现代图书馆的书架差不多,都没有上漆,有一米多宽,分为三层。
虽然灰尘仆仆,蜘蛛网现象也比较普遍,但是风可儿一眼就认出这些书架是上好的紫檀木打造,不由暗中咂舌:红果果的有钱哈。还有,陈老夫子,您老也太懒了些。
书架两两并排而立,每一层上都整齐的罗列着十来枚半尺来长、一寸见宽的白色玉条。
那些便是玉简!风可儿垂下头,掩去星星眼。
晒玉简是出了名的苦且累。尤其是管理员筒子、陈老夫子又是个超级难伺候的,视玉简如命。如若稍不留神,手脚重了些,铁定会招来他的一通臭骂。是以,其余的新弟子都热情不高,视玉简于无物,跟木桩子一样的列队耷拉着脑袋,杵在陈老夫子面前。
为此,陈老夫子非常滴不爽。他生平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不尊重知识的货!
“仔细些,小心点!若磕着碰着玉简了,我揭你们的皮!”吼了一嗓子,他挥手放行。
狮吼功凑效。新弟子们面色大变,三人一队,轻手轻脚的列队进入东、南、西三间木屋。
玉简,姐来了!风可儿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跟在前面两名队友的后面,进了东屋。
小队长姓汪,是个MM,看上去有十五六岁,皮肤白净,长着好看的瓜子脸。
她和另外一名陈姓男弟子是第三次领晒玉简的差使,是熟手。而风可儿所顶替的秦衡是个众所周知的关系户:十四岁,秦家嫡系子弟,半年前进外门。
一般说来,这样的人是内定的内门精英弟子。所以,汪小队长和陈GG搞不懂:晒玉简向来都是两年期以上的新弟子的活计。又苦又累的,还讨不了好,从来都是落到他们这种没有背景的穷弟子的头上。这次,上头怎么派了这位来?
但是,尊卑摆在那儿,上头的决定哪能容他们两个小蝼蚁质疑?
所以,摊上这样的队友,他们俩只好自认倒霉喽。
“陈师弟,我们俩负责晒玉简。秦师弟,你负责擦木架。玉简珍贵,你千万不要乱碰。”汪小队长想都没想,给风可儿打上了‘危险’的标签,坚决杜绝她沾玉简滴边。
风可儿点头应下了,心里却暗自好笑:玉又不是玻璃,更不是倭国豆腐。伦家的摩氏硬度达六级以上,刀刮且不留痕,硬朗着哩。
院子里有一口井。风可儿用木盆打来水,把领来的两块抹布全打湿,拧开,选择从最里头的那排开抬擦拭,每个木架的外侧正中位置都镶嵌了一块巴掌大的小铜牌,上面刻着“法”、“丹”、“器”、“符”等甲骨文。只有最里边的并排立着的两个木架上什么也没有刻。整间屋子也就数这里的灰尘和蜘蛛网最多。显然,这里是个被人忽视的角落。
风可儿很是好奇,随意选了一枚玉简,用神识覆盖住,飞快的瞄了一眼,心中狂喜:里头记录的是一些关于灵气的基础知识。换了旁边的一枚,记录的是丹田的基础知识。
啊哈,什么是心想事成!这便是!
原来,这一排的玉简里记录的都是修真的最基本的知识。练气期的弟子已经具备一定的理论基础,肯定不会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些玉简上。所以,这里才无人问津。
但对于风可儿来说,这些玉简全是难得的宝贝。
一方面,她不是真正的秦衡,乃半路修真的冒牌货,连最基础的修真术语都弄不明白;另一方面,顶着“修真世家嫡系子弟”的名头,她若是‘不耻下问’,竟跟人打听些最基础的东东,惹人笑话不说,弄不好还会招来猜疑。
呃,肉鸟倒是个不错的老师。可惜这丫脾气太臭,且心狠手辣。风可儿对他的态度大为改观,目前已经将他贴上危险分子的标签,拉进了黑名单。
有如沙漠里的行人终于碰到了绿洲,风可儿一边蹲下身子佯装擦试木架的最下层,一边用神识覆盖第一枚玉简开始狂读。
这时,“叮”的一声,那个熟悉的女声又响起:“主人,是否复录?”
几乎是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现出两个金色的选择框,一个“是”,一个“否”。
不会吧,亲爱的宝典还有刻录机的功能,自带u盘?盗/版功能灰常灰常强悍?
真是正要瞌睡就挨到了个金枕头!风可儿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心花怒放,忙不迭的用神识选择“是”。
脖子上挂着凤玉牌上不显眼的闪了一下。
风可儿便仿佛看到玉简里的那些甲骨文一个个被激活了,化作金色的字串,以光速“嗖”的钻进了凤玉牌的沙土壳里,不见了。
紧接着,“叮”的一声,女声再度响起:“主人,复录完毕。”
这就是复录?整个过程不到一秒钟!这速度才叫爽歪歪哩,光纤神马滴简直就是浮云!
风可儿心虚的捂住凤玉牌四下张望。还好,汪小队长和陈GG在门口第一排忙碌,根本就无暇顾忌这边。
轻吁一口气,她赶紧用神识覆盖住凤玉牌,查看复录结果。
她还是只能翻开第一页。但是,里头弹出了一个类似于书签的夹页,象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码着一大版甲骨文。
风可儿敛神细看,正是那枚玉简里记录的内容。
尝到了甜头,她胆子渐肥,毫不客气的挨个挨个复录。
于是,脑海里“叮”声不绝。
“叮——”
“主人,是否复录?”
“叮——”
“主人,复录守毕。”
因为复录速度实在太快,这些声音连续不断的反复响起。二十来枚玉简复录下来,风可儿只觉得两耳嗡嗡作响,头大了一圈。
这才一层!看着十多个木架,上千枚玉简,她抚额:要是可以无声无息的自动复录,那该多好?
心念一起,“叮”,脑海里立刻现出一个金色的界面。
风可儿凝神一看,抚掌大乐。
娃哈哈,亲爱的宝典就是这么滴善解人意!
金色的界面上出现了好几个复选框:暂时取消提示音;永久取消提示音;
复录;
自动批处理复录;
风可儿想了想,选择了“暂时取消提示音”和“自动批处理复录”。
只是,什么叫做“自动批处理复录”呢?亲,妮怎么连个使用说明都木有?
这回,宝典没甩她,默声不语。
幸亏没有选择“永久取消提示音”!风可儿甩了一把冷汗,开始做实验。
按照她的理解,所谓“批处理”就是一次能同时复录好几枚玉简。至于“自动”,她表示理解无能,忽略!
So,她决定先试着用神识同时覆盖两枚相邻的玉简。
结果,她刚一抬眼,目光扫过第二层的那排玉简,凤玉牌便闪了一下。
发生神马情况了?
风可儿连忙用神识扫视凤玉牌,当即被惊到石化:天,夹页扩展了一倍,上面多了一倍的内容!
只要用眼光看一眼,玉简的内容统统复录,这就叫“自动批处理复录”?
额滴咯神,亲爱的宝典,你太妖孽鸟!姐爱死妮啦!
谨防诈和!保险起见,风可儿捂住“砰砰”乱跳的小心肝,还是用神识一一覆盖那些玉简,核对内容。
一个字也不差!
风可儿起身,环视东屋,捧着灰不溜秋的凤玉牌,“叭唧”亲了一口,笑了。
吼吼,一个子儿也不花,半点灵力也不耗,这些玉简里的资料姐统统打包带走!
第三十八章 奇怪的虫卵
一年一度的晒玉简会持续三天。每天清晨,玉简们被搬出来,象晒萝卜干一样,分门别类的摆在小跨院正中的青石板地上。太阳下山之前,它们又被搬回木架。第二天、第三天再被原样搬出来,接着晒。
院子里有一棵老槐树。陈老夫子在树下搁了一个蒲团,盘腿而坐,目光如烛的盯着他们做事。整座小院都笼罩在他的威压之下。
新弟子们都是后天修为,没有灵力护体,个个两股战战,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彼此间的交流基本上全无。
风可儿现在比较拉轰。因为敛息符的存在,筑基期修士的威压对她没有什么作用。
把所有的资料复录完后,她的脑瓜子闲了下来,开始习惯性的溜号:玉虫是什么东东?
风可儿长这么大,还是头次听说玉会变质生虫。所以,她特意留神观察了一下那些玉简。
然而,以她目前显微镜级别的视力看来,这些玉简和平常的玉没有什么两样,没有虫变的迹象。
反而,她在擦木架的时候,无意中摸到每只木架最底层的那块木板的底面有些很细微很细微的裂纹。如果不是她现在的触觉都达到显微级别,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紫檀木是出了名的木质细密。上好的紫檀木怎么会有这种毛病?况且,别处都木有,就每块最底层的木板有?
好奇心害死猫。风可儿用指关节在这块木板上叩了叩,然后再叩叩别处的木板,声音完全不同!貌似这块木板是空心的!
绝对有古怪!
风可儿乘汪小队长和陈GG没注意,飞快的用力撬起木架的一角,瞄了瞄。
这一瞄不打紧,一瞄吓一跳!
额滴咯神!黑暗中,那些比头发丝还要细一半的裂纹里闪着淡淡的紫黑色的荧光。
木板里有东东!
怪哉!风可儿佯装擦这一面木板,眯缝着眼睛,屏息敛神,小心的用指甲把裂纹抠开少许。
没想到,竟让她窥得冰山一角:虫卵!里头重重叠叠的挤满了米粒般大小的黑色虫卵!每一颗虫卵都裹着一层发着紫色弱光的粘液。
好恶心!风可儿只觉得后背发麻,胃液上涌,慌忙放下书架,冲到木盆旁蹲下,佯装搓洗抹布,实则一个劲的深呼吸。
神马鬼东东?没听说紫檀木里会生出这种呕心的虫卵啊。平定下来,风可儿百思不得其解。
再看看汪小队长和陈GG。他们俩汗流浃背的捧着玉简进进出出,压根就没正眼瞧一下木架的最底层。
是熟视无睹,还是根本就不知情?风可儿想了想,把涌到嘴边的话生生的咽回肚里。
陈老夫子这里的规矩是:做完活,验收合格后,方可离开。
所以,汪小队长和陈GG搬完玉简后,自觉的加入了擦木架的行列。
三人合力,在吃午饭之前,把东屋所有的木架都擦得锃亮,一尘不染。
陈老夫子验收合格后,指着西边的一座山峰,吩咐他们太阳落到那山顶之时再回来收玉简,遂放他们仨出院吃饭——这个世界没有钟表,貌似也没有沙漏、日晷等计时工具。和寻常人一样,修士们也是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星星跟月亮,估计带统计的计时。
其余两个组的进度明显慢些,见状,做得更加卖力了。
离开小跨院后,汪小队长和陈GG脸上终于露出了轻快的笑容。经过一个上午的观察,他们对风可儿的态度大为改观。尤其是,在陈老夫子的威压之下,大伙儿一个个累得浑身大汗,而风可儿却神色自若,连汗星子都木出一个,令他们俩更是刮目相看。
不愧是世家嫡系子弟。这气度是我们这些人学不来的。汪小队长有些汗颜,用商量的口吻对风可儿说道:“秦师弟,下午的时候,我们一起搬玉简,如何?”
“好啊。”风可儿满口答应了。
陈gg不放心,张嘴准备叮嘱几句。
汪小队长小眼神一瞥,成功的止住了他。
风可儿从膳食堂里出来的时候,碰到了陈雄他们五个。他们的差使已经做完了,在厨房里吃过午饭,这是要收工回院。
见到风可儿,他们亲热的围上来,询问她晒玉简的事。
风可儿笑道:“还好。我跟汪师姐和陈师兄一起负责东屋。他们俩很照顾我。我没有搬玉简,擦了一上午的木架子。”
众人闻言,面上不显,眼里都或多或少的有点悻悻然。他们昨天和钱师兄合伙,教唆这小子换差使,就是恨不过这丫是未来的内门精英弟子,存心想让他不好过。没想到,反而给旁人巴结世家子弟的机会。真真的损人不利己。
风可儿装着没看见,好奇的问陈雄:“陈师兄,你昨天说过玉虫,我怎么没有看到?玉简也会生虫子吗?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陈雄酸酸的答道:“你们世家子弟从来没有去晒过玉简,怎么会知道这些?头两天是看不到玉虫的,要连晒三天,到了第三天的下午,那些玉虫才会被晒出来。到时,你就能看到了。”至于玉虫到底长什么样,哼哼,哥才不告诉你哩!
原来如此。风可儿心中大致猜到木板里的虫卵是何物,暗道:也许能从复录的那些资料里找到答案。遂换了个话题,询问他们五个去膳食堂帮工的情况。
陈雄他们都是头次进膳食堂的厨房,闻言,一个个打开了话匣子,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说开了。
很快,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新四号院。
钱师兄和他们是前后脚的进院。陈雄他们五个拉着风可儿围上去,又是一通问长问短。
风可儿的心思全在复录回来的那些资料上,哪有那个米国时间陪他们闲聊?她故意打了一个呵欠,以午休为名,溜回房间看资料。
钱师兄看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嘴唇。
陈雄见状,满不在乎的劝道:“钱师兄,他进宗门才半年,而离比试只有四个来月了,他肯定突破不了。再说,他是世家子弟,三年之后,肯定会成为内门精英弟子的。”
“就是。这小子命好。钱师兄,你别担心他,抓紧时间修炼,争取早日突破才是正事。”其余人纷纷附和着。
钱师兄这才露出笑脸,压低声音向一干兄弟致谢。
就知道这帮家伙是昨天是合谋。风可儿在房间里听得分明,摇头轻笑,背对住矮榻用神识覆盖凤玉牌开始阅读夹页——她是打定了筑基后和肉鸟解约的主意,所以,更加不想让他发觉凤玉牌的秘密。虽说眼下这丫正在闭关,应该不能分心偷窥。但是,习惯使然,她还是本能的背过了身子。
海量的资料哈。丹方、制器、画符之类的,应有尽有,简直是天降横财。风可儿激动之余,竟不知先从哪一门看起。
想了想,她觉得先查阅一下木板里的虫卵为何物。
心念一动,夹页里金光一闪,竟罗列出数十条关于虫卵的信息。
啊哈,还有检索功能?
风可儿捂住凤玉牌,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接下来,她读遍这些信息,也没有找到和木板里的虫卵相关的信息。
好神秘的东东!这下,风可儿的好奇心更重了。
下午,她准时赶到小跨院,和汪小队长、陈GG一道收玉简。
陈老夫子挑的这日子不错。太阳超毒,晒得玉简们简直可以用来烙鸡蛋饼了。
风可儿一直暗中留意着那些虫卵。把发烫的玉简放到最底层的木板上时,她总是乘人不备,会暗中撬起木架,飞快的瞅一眼。
貌似那些虫卵感受到了玉简的热量,微微有些颤动!
除此之外,她还发现所有木架最底层的木板都是可卸的!
她大惊:有人在故弄玄虚!这些就是所谓的“玉虫”!极有可能晒玉简只是一个噱头?明为晒玉简,实则是借玉简的热量孵化这些所谓的“玉虫”?
心念一转,风可儿乘往最底层放玉简的机会,蹲下来,飞快的用指甲在木架上做了一个记号。哼,如果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她就不信这人能连续两次丝毫不差的把木板装在同一个位置!
第二天,晒玉简依旧。
风可儿留意到,虫卵和前一日有了许多变化——外面裹着的粘液越来越多,虫卵大了一号,呈半透明状。同时,做了记号的那块木板也挪动了位置。
她越发坚定了心中的猜测。
第三天上午,风可儿看到木板下面的地板上滴着斑斑点点的水渍。那是恶心的粘液太多了,木板装不下,溢了出来。虫卵个头大了一倍,变得完全透明。风可儿甚至能看清里头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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