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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宝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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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身后传来一通中气十足的声音:“风李茜!”
风李茜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过身去。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三个穿着黑色连帽长袍,蒙着黑面巾,通身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高大男子:“你,你们是谁?”
老院长向来最爱恶搞,所以,风李茜童鞋可以说是被吓大滴。但是,在这样的氛围下,陡然看到背后冒出三只乌漆抹黑的高大威猛的家伙,是神也要吓一大跳的,好不好!
正中的那人轻笑:“我们是谁,黄泉路上,风三那老小子会详细告诉你的!”
嘎——,头顶仿佛飞过一群乌鸦。
神马状况,拍惊悚片么!
“你,你们……”风李茜瞠目结舌,只觉得四周阴风撩人,浑身的寒毛风中凌乱ing。
就在这时,那人的眼里露出一丝猫戏耗子的戏谑,轻轻抬起右手。他的中指变戏法似的被点亮了,从里头飘出一个花生米粒大的亮点。象吹气球一般的膨胀起来,亮点很快变成拳头大、表面“噼叭”作响的亮蓝色光球。而且光球还在明显的胀大。
魔法师?好玄幻哦。风李茜双手捂住嘴,险些尖叫出来。
“惊奇吧?”那人摇头轻叹,“女娃娃,能死在老夫的手里,也是你的荣幸。”沧海变桑田啊。没想到,昔日叱咤风云的圣女转世成了肉眼凡胎;更没想到,他堂堂的大护法有朝一日会对一只蝼蚂施法。
说话间,光球已经变得有篮球般大。那人轻轻一弹,光球便呼的直冲她的面门砸来。
风李茜终于意识到这三个黑乎乎的家伙不象是逗她玩,慌忙抱头躲闪:“不……”
就在这时,她脖子上系着的凤玉牌迸发出一道刺眼的白色光弧。
“当”,两者半空相撞,竟发出刀剑相对之声。
光球“噼叭”炸开。
炙热的气浪层层荡开。
“啊——”风李茜的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化作一个小黑点消失在瓦蓝瓦蓝的空中…
地上仅余追杀三人组大眼瞪小眼。
“大哥,这……”
“坏喽,中计了!”
“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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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宝典认主
被震飞的风李茜童鞋感觉象是被扔进了洗衣机里,转啊飘啊……突然,旋转运动陡然改成急骤的下坠。
“啊——啊——啊——”
“叭嗒”一声,她终于碰到了实地。呃,脸先着的地……货真价实的嘴啃泥,有木有!
痛意汹涌,两眼发黑,冒出无数大大小小的星星。风李茜趴在地上,连连甩头,好不容易才能睁开眼。
沙土、小溪,还有一片绿意浓浓的树林,朦朦胧胧的,她看到了是山清水绿的一个好地方。
目光最后落在身边的旁边一块狰狞的青色巨石上,风李茜瘫在柔软的溪边沙地上,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这石头离她只有不到三十公分之远。要是掉在这家伙上面,就冲她这标准的嘴啃泥式落地方式,非得血溅三尺、肝脑涂地不可。
天在转,地在旋,劫后余生的风李茜童鞋晕得七荤八素,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就这样摊开手脚,在沙地里趴着。
旋晕退去,身体各部位的感官陆陆续续开始恢复。
痛!除了痛就是麻。浑身上下就没有哪一处不痛的。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水,喝水……左侧就有一条哗啦啦的小溪!可是,身子比山还要沉,风李茜现在却连爬的力气都木有。
左手伸到了极致,还是够不着。溪水就在离指头一拳之遥的地方,欢快的流走。
该死的一拳之遥。
咬咬牙,她用右手艰难的撑在巨石上,大喝一声,终于成功的翻了个身。
平常看似很轻松的动作,此刻却差点令她背过气去。
两眼发黑,金星再次冒起。仰面摊成一个大字,风李茜张大嘴巴,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稳住心神。
大学里的野外求生课没有白上,她算计得刚刚好。这一翻身,右手刚好落在水里,身子却没有沾到水。
满嘴的沙土,嘴唇麻木,溪水有毒与否……这些统统顾不上了。
水是生命之源,这话真不是诳语。一气牛饮过后,风李茜总算还了阳。
身上各部位继续痛疼ing。不过,她已经能摇摇晃晃的坐起来。这时,她才发现鞋袜不复存在,身上的黑色西服套裙也已经触目惊心的成了碎布条,勉强还能护住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裸露的肌肤上全是血淋淋的小口子!
清点下零件……不幸中的万幸,大家伙儿都还在。
头皮筋不知何处去,“马尾巴”变作了乱哄哄的一篷。
摸摸脸。滋,好痛!两片嘴唇肿得跟肥香肠似的。
惊呼一声,风李茜连以水为镜的心思都死了——照什么照!不照也知道这脸现在是重灾区。仙女都忌讳脸蛋着地的下凡方式,更何况她风李茜还是一地道的凡女。
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她真得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
风三是谁?姐压根就不认识,好不好。
什么叫做“能死在老夫的手里,也是你的荣幸”!生命好宝贵的说,轮家恨不得能寿与天齐哩。
心念一动,风李茜赶紧低头查看。运气哇,脖子上的凤玉牌还在。糊着沙土,连同那根红绳,整个儿一个灰扑扑,不见底色。
这到底是什么东东?那会儿,这玉牌分明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弧光,对抗黑衣魔法师扔过来的光球。然后,爆炸了。她被冲击波拍飞,再然后,她就掉到了这个不知叫什么的地方。
她解下凤玉牌,搁在掌心,想仔细琢磨琢磨。
不想,手上的鲜血一碰到凤玉牌,便“嗖”的钻进了玉牌上的沙土里。
“叮”,眼前一闪,风李茜的脑海里冒出一个清脆的女声:“《通天宝典》认主。”
紧接着,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两串金光闪闪的字:
物种:主人;
品阶:后天;
妈呀,白日出鬼了!
凤玉牌象是变成了烫手的山芋,风李茜尖叫一声,本能的把它胡乱扔掉。
“咕噜”,裹着沙土的凤玉牌掉进溪水里,跟个称砣一样沉了下去,静静的落在溪底。
金光闪闪的字消失了。青天白日,绿树成荫,鸟语花香,世界太平。
回想起先前凤玉牌发出一道白弧救了自己一命的情景,风李茜咬着手指头,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探身把凤玉牌从水底捞了出来。
怪事又发生了。那些沙土好象生了根,在玉牌外面结成了壳似的,把好端端的一块羊脂玉改造得灰不溜湫,跟随处可见的普通鹅卵石们没有两样。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风李茜还偏不信邪了!用水冲,用指甲抠,用牙咬……甚至于,她还从溪边捡了一块尖石头,使劲的刮。
总之,能想的招,她都用上了。土疙瘩堪比金坚,硬是木有掉下一粒沙!
而整个过程中,她的脑海里再也没有出现那些诡异的字串。
凤李茜绷了绷“红”绳。虽说红色不复存在,成了土褐色,但人家的结实度它还在,半点不减!也不知道老院长从哪而整来的这根细绳儿。绝对的质量信得过产品!
莫非这里头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刚刚是她被拍晕了头,一时神经错乱?她重新戴上“鹅卵石”,准备回去后,找所里精通玉器的老专家给好好鉴定一番。
这时,风李茜的体力恢复了一大半,肚子却“咕噜咕噜”的抗议起来。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火红的太阳正中挂,竟还是正午时分!貌似她被拍飞那会儿差不多就是十一点钟左右。以警察的搜救速度,想必他们一时半会儿还赶不过来。所以,目前,她得自救。
“该死的扫把精!莫明其妙的神经病!天杀的恶魔……”风李茜嘴上不停,恨恨的咒骂着黑乌鸦三人组,一边打量周边的情形,一边咬牙爬起来。
谁知,不看不知道,越看越惊心!
天,小溪两边古木参天,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无边无际。
一眼扫过去,不乏楠木、银杏等珍稀树种。一棵棵年份都很壮观——合围的树木那是小儿科,两人合抱者亦是比比皆是。至于那些海碗粗的……呃,它们应该都不好意思自称是“树”——闭着眼睛,胡乱砍倒一棵,拖出去都能换大把大把的红色毛爷爷。
据她所知,公墓园以前就是市郊的几座荒凉小山包。这几年的植树节,市政府才发动全市人民义务栽树,在周边种了许多松柏之类的常青树。就算天天淋国家免检、驰名商标的强力肥,它们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强悍,还附带着变了种。
这到底是神马地方!丫丫的,不带这么玄幻滴。
风李茜难以置信的使劲擂着眼睛,嘴里碎碎念叨道:“做梦,做梦,绝对是在做梦……”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闷响,后脖子上猛的一沉,貌似有什么钝物不轻不重的敲了那儿一下。
有人敲黑棍!这是风李茜的第一反应。
紧接着,她还来不及吱一声,天又黑了。
再次醒来时,首先映入风李茜眼里的是一个黑乎乎的茅草棚顶。随即,周身的疼痛象潮水一样涌来。
身下是硬梆梆的泥土地。风李茜“嗯咛”一声,本能的动了动,立马惊出一身大汗——双手象是被捆了起来。
她连忙抬起双手查看,只见手腕上赫然绑着一根手指粗的棕褐色藤条。这玩意只绕了一圈,看上去简单且势单力薄,呈天然无害状,却是越挣扎越紧。又是一桩邪门的事!
丫的,是谁干的!
“叽咕、叽哩咕……”黑影一晃,有人亢奋的嚷嚷,“叭叭”的跑开了。
这丫跑得太快,以至于风李茜连个背影都木瞅到,只看到门口一道形似苇席的草帘在那儿晃啊晃的。刺眼的亮光里,她隐约看到门外立着一条黎黑、肌肉发达的腿。
外面是有看守滴!
杯具啊,一系列的情况表明,她应该被绑架鸟。
愤怒木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的惶恐与不安。
但是,事已至此,害怕是救不了人的。风李茜一连做了N个深呼吸,稳了稳心神,麻着胆子打量周边。
这是一个粗陋得不能再粗陋的圆形草棚:近圆形,正中立着一根大约直径二十公分的圆木,应该是在半米深的土穴上层层码垒干草,然后再扣上一个茅草顶而成。没有窗,只有一道门。空荡荡的,木有半件家具之类的东东。
牲口棚?貌似在哪里见过。好眼熟的赶脚。
风李茜挣扎着从地上爬坐起来,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破布条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土褐色的粗麻布……好吧,勉为其难的称之为“袍子”:应该是纯手工活计。因为布料又厚又糙又重,版型却是清凉型的那种,无袖圆领,衣长大概是过膝。
脖子上的“鹅卵石”还在。大大小小的伤口上都厚薄不匀的覆盖着一层黑绿色、看上去脏不拉叽的不明泥状物。风李茜闻了闻,初步断定为草药泥。还是那种自制的土草药!
旋即,她又心惊胆战的摸了摸脸颊,脸上也有,心里哀嚎:完了,这回真的要毁容了。
丫的,这是一群神马极品绑匪。人质也有人权的,好不好!妮玛好歹也给整点正规消炎药啊。感染了肿么办!破伤风的,知不知道!还有,姐不贪图传说中的江湖疗伤圣品,但素,云南白药有木有!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听声音,显然是有一群人火急火燎的走了过来。
正戏来了!心提到了嗓子眼里,风李茜紧张的双手攥成拳,眼巴巴的瞪着门口。
门帘被掀起,呼啦,进来一大串人。这里头有男有女,个个看上去有身份、更有年纪。原本空荡荡的草棚变得有些拥挤。
麻布或兽皮制成的短袍,赤足披头,头上插着彩色的长瓴,额头、脖子、腰间等处挂着石头类或动物骨头类的“饰品”……
轰隆隆,天雷滚滚!风李茜被雷得内外皆焦。
作为考古专业的优秀毕业生、考古界的明日之星,她终于回过味来,为毛刚刚会赶脚这间草棚那么眼熟!
她的办公室里就摆着一件半坡氏族时期的住宅陶制模型。那是实习时,参观半坡氏族遗址时,淘换的一件纪念品。她每天都要擦一遍的来着。
吼吼,这草棚简直就是那模型的实物版,好不好!
眼前的这一幕,分明就是原始社会的生活场景复原图,好不好!
难道她风李茜也赶了一把时髦,成为穿越大潮里的一朵小浪花!
第三章 苦逼的圣女
那一大串人围着她,神形激动,唾沫横飞,叽哩咕噜的说了一大通。
可惜的是,不是普通话,也不是地方话,更不象是过了四级才能拿到大学毕业证的某国语。她一句都听不懂。
“你们是谁?”双手被捆着,风李茜没法比划着,只能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问道,“这里是哪儿?你们把我绑来做什么。”
“啊、啊、啊……”人群乱了。他们哗啦啦的跪了一地,不敢再抬头看她一眼。
跪什么跪啊,能滚出一个听得懂人话的来么?既然都拜姐,怎么还用破藤条捆住姐的双手?风李茜气极,举起双手,用最原始的肢体语言,示意他们解绑先。
不想,跪在最前头的那位皱纹巴巴的老太太先是连连摇头,然后,神情惶恐,“当当当”的象小鸡啄米一样的叩头,同时,嘴里一个劲的嚎着:“拉噢,拉噢……”
其他人也跟着叩头、嚷嚷。
看情形,应该是在讨饶。
语言不通,没法沟通。风李茜恶汗。大爷大妈们,现在被捆着手脚的可是姐!姐向你们“拉噢、拉噢”,成吗?
“叮——”,突然,风李茜看到地上的一小截树枝,脑门一亮,冒出一个办法。
姐懂甲骨文,还懂钟鼎文,简笔画更是一级棒。话听不懂,字也许认不得,但是,画画,妮玛应该勉强看得懂吧。
风李茜轻喝一声,示意他们停下来,捡起那截树树,在泥地上画了起来。
她先画了一个长头发的小人,指了指自己:“这是我。”然后,画了三个高高大大的人,“三个坏人。”再画出一个光球,砸向小人,“他们袭击了我。”小人儿被拍飞,化作一道弧线,落在了一条小溪边,“我就是这样到这里的。”最后,她画的是一个人拿着棍子从后面敲了小人一下,抬起头,用树枝指着拿棍子的人,瞪着人们,质问道,“这是你们的人,是吗?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她是看出来了,这帮家伙敬畏她!反正已经杯具成这样,伸头是一刀,缩头说不定也是一刀。所以,她决定高调一点,也许还能多活几日呢。
貌似大家都听懂了。只是,没有人出来解释,也没有人嚎“拉噢”。
他们一个个诚惶诚恐的跪伏在地上,连气都不敢往粗了出。草棚里顿时安静下来,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切之,做的是无用功!一群压根就没有开窍的老怪物。风李茜象泄了气的皮球,随手扔掉那小截树枝,不想再出声。
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急骤的脚步声。又有人赶过来了?
跪着的那帮人脸上现出喜色。
也许来人不是一般人。风李茜不由精神为之一振,无比期待的看向门口。
门帘又被掀起,一条白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来人是一个年轻女子,身着白色及地长丝袍,额头上用五彩丝带束着一块碧绿的圆玉扣,墨发及腰,面若桃李,明眸皓齿,身段跟柳条儿似的。
风李茜眼前一亮,暗中赞道:好一个美人儿!
“请圣女恕罪,小女来迟了。”年轻女子撩起前袍,盈盈拜倒,小嗓声儿比黄鹂儿的叫声还要婉转动听。
“你,你是谁?”惊喜过后,风李茜回过神来,彻底的晕菜。搞什么,这人的普通话好流利!丫的,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啊,原始社会有这话!还“圣女”呢,不带这么玩人滴。
“小女风雀衣,是这里的祭司。”年轻女子说罢,和其他人一样跪伏在地上,清清楚楚的请罪,“请圣女恕罪。他们都是没有修为的凡人,所以,无法为圣女解藤。”
原来如此。风李茜满脑子都是问号,现在终于碰到了一个沟通无障碍的人,警觉的试探道:“祭司?既然如此,烦劳帮我解开罢。”许多折腾下来,这玩意越箍越紧,勒得她的手腕发红发肿,生疼。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先顺着这帮神经病、妄想狂,解去眼前的痛苦再说。
风雀衣闻言,掩去眼底的喜色,和前面那老太太一样,“咚咚咚”的连连叩头:“请圣女恕罪。恕小女不能从命。除非……”
在场的人闻言,统统把头伏得更低。
好家伙,一个个的狐狸尾巴全露出来了吧!这些人都听得懂普通话!红果果的把姐当猴耍哩。
小怒火蹭蹭的上窜,风李茜拧眉问道:“除非什么?”
心一横,风雀衣抬起头来,乞求道:“除非圣女答应我们,留在这里,不再逃走,等待仙子驾临。”
还有“仙子”!没完了!欺姐脾气太好,怎么滴!风李茜指着自己肿得不成样子的脸庞,怒道:“你们到底想做什么!都看清楚点,我不是你们的什么圣女!
“拉噢,拉噢……”叩头声一片。眼前这帮人脸上的惶恐不象是假的。
拍电影啊!风李茜被他们激得爆了粗口:“住口!说,TMD到底是怎么回事?”
“圣女息怒。您是要抛弃所有的族人了吗?”风雀衣脸上写的是义正言辞,“事关全族人的性命,请圣女以本族之存亡为重。”
啊呀,这还赖上了!你丫哪只眼认出来姐是你们的捞什子圣女了?
“如果我不答应呢?”事情越来越诡异,某‘猪头风’按下一大堆的问号,明里暗里的套话。
风雀衣直起身子,满脸悲愤,咬牙答道:“暗袭圣女的,正是小女;也是小女一意孤行,用大祭司赐下的缚仙藤绑了圣女。一切都是小女之过,与他人无关。请圣女饶过其他族人。”说着说着,她缓缓站起,一步一步的向风李茜走过去。
那眼神完全不对劲。不知道为什么,风李茜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脑子里冒出了另一段阴森入骨的声音:“好一个自私自利的禽兽,枉你受全族人供奉十几载。好好好,既然你无情,那么休怪旁人无义。没错,我修为低,耐奈不了你,所以,今日,我就算是自爆,也要拉你一起死。三日后,仙子驾临,族长就报你个练功走火入魔而亡。到时,全族上下说不定也能逃过一劫。”
淫浸网络小说多年,“自爆”是神马,风李茜真的懂。
“站住!”她慌忙大叫,“我警告你,不要再过来半步。不然,不然……”
“不然,圣女当如何?”风雀衣面露狰狞,咬牙切齿的质问道,“圣女要杀了我等吗?”
那声音俨然和刚刚脑子里无端冒出来的那一段声音一模一样。风李茜真的是怕透了,决定先把人给稳住再说:“好,我答应你,留下来,绝不再逃走。”
那个“再”字咬得重重滴。什么叫做“再”逃走?姐是头次光顾,好不好?哪曾有过前科!这倒霉孩子实在是太会骇人,姐怕了妮还不成?靠,这是劳什子的圣女,好苦逼的角儿!
紧张、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欢呼声差点冲翻茅草顶。除了某“圣女”,在场所有的人尽欢颜。
“想必圣女是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有些事和人记不得太清了。”风雀衣又变回了那个笑盈盈的美人儿,恭敬的把众人一一介绍给风李茜。
‘被失忆’的某人气到只差没有吐血——装的,这巫婆绝对是装的!
这一大伙人貌似是一个大家族,无论男女,都姓风。
族长是当头的那位老太太。下一轮的族长是她的长女。另外还有三长老,那是她的俩妹妹和次女。大祭司是风雀衣的姑姑,外出未归,所以不在。貌似这些人构成了这个家族的权力核心。
除此之外,棚子里还有仨老头儿,分别是族长的舅舅和俩兄弟。他们是外事长老。据风雀衣的介绍,他们一个精通制陶,一个擅长打猎,另一个是名种植高手。也就是说,在这家族里,所谓的外事长老纯属业务骨干。
这一大群人里,“父亲”、“老公”、“女婿”等男性角色集体空缺。好诡异!风李茜的小心肝又狐疑的摇摆起来——红果果的母系社会哇。莫非不是绑架+整蛊+精分,姐真的穿越鸟?并且还是带玄幻的那种?
但素,万一她真的是掉进了某疯人院呢?抓狂啊。风李茜不敢冒冒失失的瞎打听,只能极力按住心里越来越多的问号。
思来想去,安全第一,保险起见,她还是骑驴看唱本,不要露出半分怀疑的好了。
选择了配合后,风李茜的待遇直线飙升:
缚仙藤第一时间解了;
除了风雀衣,家长等一大帮子人一一上前,先叩头行礼,然后是鱼贯而出;很快,又有人躬着身子、勾头进来了。他们是家长派来收拾房间的。
转眼,草棚还是那间草棚,但素,地上铺上了厚实柔软的狐皮褥垫。旁边摆着一水的油光亮闪的各式盆盆罐罐,里头有盛水的,有装不知名的新鲜野果子的,还有的盛着大块的水煮肉和肉骨头……
最后,他们也退下了,又进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正太。手里拿着一把彩色羽毛扇,行过礼后,他垂眉顺眼的跪在皮褥旁,不紧不慢的打扇。
雷啊雷着,风李茜的神经又粗大了一倍。
冲风雀衣勾勾手指头,风李茜示意这丫把一条皮褥子团成一卷,塞到她背后。然后,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杏眸微合,半躺着充大爷。
老院长生前说过,世上就没有那白得的便宜。风李茜结合她二十一年的人生阅历断定,这家圣女绝不是神马好岗位,十有八九是要人命的!
天知道,她风李茜接下来要花费什么来买单。
所以,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姐且极时行乐好了。
安排好这些后,风雀衣躬身行礼,细声细气的向她汇报:为了给圣女压惊,同时也为了庆贺仙子三日后将驾临本部落,接下来的三天里,部落上下将举行篝火舞会,连续欢庆三夜。
但是,圣女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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