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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宝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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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野鸡,所以升级效果不太明显?风可儿想了想,走过去,沾了点鸡血,涂在胸前的凤玉牌上。
血水“滋”的钻进沙土壳里。
“叮”,她的脑海里同样出现了两串金光闪闪的字:物种:长翎野鸡的尸体(公);
品阶:火属性白阶妖兽。
果不其然。
风可儿拔弄着开花的鸡头找妖晶。
妖晶是有的,形状、个头都和之前得到的两块妖晶差不多,只是颜色是粉红色。但是,已经她残暴滴被砸成好几瓣,废了。
“太可惜了。下次,不能打头。”风可儿摇摇头,用青布带拴住野鸡的两只爪子,整个儿给提了。这一个只是普通的妖兽,她可以整只的提到坊世上交易,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的。
这时,肚子“咕噜咕噜”叫唤了起来。貌似打了怪后,肚子会饿!风可儿只得放下战利品,取下背上的青布包,打开其中的荷叶包,扯下烤鸡腿,填饱肚子先。
她边吃,边总结经验,设计猎杀流程:先锁定目标,靠过去,然后瞒准机会,飞一木棍敲废翅膀,然后再上去直接割喉,取妖晶完事。
这种扁毛动物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机警,很容易捕杀的。
虽说白袍少女说过,越往山上走,野鸡越多。但是,风可儿是见识过麻点野鸡王的疯狂的,哪里敢贸然往更高处走?再加之,这一趟,她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而来的。
安全第一啊。这一地带有野鸡,却没有成群的野鸡,正合她的心意。
接下来,她又寻寻觅觅的轻松猎杀了三只普通的野鸡,一只公的,两只母的。这几次,她都有意避开了鸡头,只往鸡翅膀上砸。所以,她又得到了三片完整的粉红色妖晶。
三次猎杀成功后,她都有热气入体的感觉,但是,也只是觉得跟含了片参片一样,提神补气而已。宝典一直都没有进阶的语言提示。参片还是带王字的功效更好,打怪亦然——现在,在某吃货的心里,打怪就是等同于进补。汗!
吃完最后一块鸡肉,风可儿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偏西。
荒郊野岭的,晚上肯定会有蛇虫猛兽出没。她不敢在山上过夜,收拾战利品,打道回府。第一次打猎,就能有这样的收获,很不错的啦。
貌似打了半天的猎,不但没有半点倦意,而且比来的时候更精神,身子更轻快!心中一动,风可儿试着在使用“蜻蜓点水”的时候,同时施展疾行术——对于体内的那股很邪门的气流,她已经有所感悟:这东东跟体力差不多。用光了后,只要休息一会儿,把气喘匀了,它也会一点点回复。不到半个小时,气流就能回复到和用光前一样多,并且下一次再用的话,会更顺畅一点点、更容易控制一点点。但是,如果不用的话,它就是一死物,什么用处也没有;如果没有用光的话,它也会慢慢回复,只是回复完后,再用起来,却没有更顺畅的感觉。既然是不用白不用,且用光是最好,那么,她当然会一机会就用,而且每次都用光光。
不想,这次有更多的惊喜!除了更顺畅、更容易控制之外,体内的那股气流似乎比以前粗了一点点。而且,她对疾行术的控制也明显强过上午。
象一个喝醉了的酒鬼一样,风可儿提着战利品,跌跌撞撞的飙下山。不出一刻钟,小院子的院门就在眼前。
她推门进院,“扑腾”,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甩掉战利品,半撑着身体,象只离开地面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出气。不多不少,此时,她体内的那股气流刚好耗尽!虚脱的感觉又潮水般的涌来。

第十七章 以物易物

第二天,风可儿特意起了个大早。今天她要去坊市转转,用打来的三只野鸡换点生活用品回来。
今天不是一个出门的好天气。大清早的,太阳就呈白炽状态。到了正午时分,肯定会又毒又烈,能把人的皮都晒掉。所以,动作得快。
草草洗涮过后,风可儿施展冰球术,还是用老办法生了火,把两只鸡腿和两只鸡翅膀烤熟,吃一半,留一半。除了那窝野鸡蛋因为不方便携带而留在山洞里,她几乎把全部的家当打包随身带,提着四只野鸡出了门。
这会儿正是早餐时间,弟子们大多都在膳食堂用早餐,所以,路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也木有。但是,风可儿还是担心被人无意间看到,连“蜻蜓点水”都不敢使用,老老实实的沿着泥土路往北而行。
不过,即便是这样,五十余里的路程,她也只用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
前面果然出现了一片郁郁郁葱葱的小树林。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已经有不少人在摆摊了。从服饰上看,以穿白色镶青边短布袍的外门练气期弟子居多。有意思的是,风可儿看到其中有些人,脑海里立刻冒出“练气初期”的字样,好象人家身上贴着这样的标签一般。
买家也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同样也是以外门练气期弟子居多。也有一些穿着青布袍的新入门弟子,他们要么是三三两两的结伴而来,要么就是跟在练气期弟子的屁股后面当跟班。总之,象风可儿这样只身前来的只占极少数。
风可儿其实是被“独行侠”的。她初来乍到,又被一个人安排在远离新弟子院落群的边远地带独居,哪里有机会结识其他的新弟子?所以,她只有艳羡的份。
摊主们在地上铺了一块长方形的苇席,要换购的东东就一样一样的摆在前半张苇席上,而他们自己则在盘腿坐在后面。有的人东东比较多,就摆了两张或者更多的苇席。
不过,风可儿注意到,在这里摆摊是以树荫为界的,一棵树底下,只摆一个摊位。
白袍少女没有夸大其辞,这里的种类确定很多。大到两人合围的铜鼎,小到一寸见方的玉坠子,都能在这里找到。
出来之前,风可儿是订了一个采购计划的:第一样要买的是白棉布和针线,其次是烧水做饭的锅子。至于饭碗,她已经自己动手,弄到了一只——昨晚清理那栋唯一没有倒塌的正屋,她从屋子里的茅草丛里找到了一个破葫芦。葫芦的底部完好,只是葫芦身上破了一个大洞。用匕首削去坏了的部分,剩下的那部分,正好是个碗形。葫芦碗很厚实,洗干净后,露出淡黄色的外皮,还很漂亮的说。只等今天买个锅子回去,用开水煮一煮,消下毒,就能用了。
如果还有剩余,她还打算买把锁。有道是,穷家值万贯。就算是丢了把柴,都没东东烧饭呢。所以,防盗跟防火一样,都很重要。
还有……做人不能太贪,如果四只野鸡能换回这么多东东,她已经要念一句阿弥陀佛了。
于是,风可儿提着野鸡走到了一个买布料的摊位前。摊主是一位穿着白色镶青边短布袍的年轻女子。她盘腿坐在苇席上闭目养神,跟前只摆了一卷白棉布和一卷青棉布。每卷布大概有碗口粗。
风可儿之所以会选她,那是有讲究滴:首先,这是一个女摊主,并且看面样,生的是细眉细眼的温婉文静。据某人二十一年的人生经验,这样的女孩子一般不会是阴险奸诈之徒。呵呵,大家都是女孩子,好说好商量嘛;其次,她的摊位上总共才摆着两卷布。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不是专门练摊的,而只是偶尔过来玩把票的业余商人。而某人头次来,尚且弄不清坊市里的弯弯绕绕,所以,最怕就是碰到奸商神马滴。
“师姐,好。”风可儿提着四只野鸡,笑盈盈的打拱问道,“请问,这白布怎么个换法?”
女摊主睁开双眼,见是一个穿青布短袍的青瓜蛋子,扫了一眼她手里的东东,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两卷。”
这态度也太不专业了点吧。某人傻了眼,尴尬的挠挠头:“师姐,可不可以一次不换这么多?”只是做两身内衣内裤而已,哪里需要这么多!
女摊主翻了翻眼,本想不再搭理她,但是转念一想,来人明明是个刚入宗门的新弟子,却怎么说得一口流利的通用语?这丫不会是故意穿成这样,想害人吧?
坊市是宗门一处偏僻的所在。时常有练气期高阶的内门弟子玩这种鬼把戏来戏弄甚至劫杀低阶外门弟子。
于是,女摊主耐着性子问道:“你想换多少?”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尺啊米这样的说法。风可儿不敢乱说,只好两只手比划了个一米的长度:“有这么长就差不多了。”
女摊主见了,细眉微蹙,问道:“还要其它的东西吗?这一点点布,连一只白阶妖兽都值不了。”
“请问师姐这里有针线吗?”风可儿大喜,私底下狠狠的夸了一把自己看人的好眼光。她没有看到专门买针线的摊门,便想在这位卖布的老板这儿碰碰运气。好歹布和针线勉强称得上是一个流程里的东东。
“有的。”女摊主的手心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布包包,“你要什么颜色的线?”说着,象是变戏法一样,从比拳头大了不多少的小包包里一样接一样的飞出了大大小小的白色骨针,还有各种各样的线团。每团线都有鸡蛋那么大。
其实,买布都会搭送针线的。但是,她刚刚想通了,在坊市里交易,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所以,如果这人不愿意,再两说呗。她又没勉强谁。况且,只是几个针头线脑而已,就算这人真的是玩易装的师姐,也不好意思发作人。
风可儿一拍脑袋,立刻明白过来:传说中的储物袋啊,有木有!
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储物袋,那该多好!这样的话,上山打猎就方便多了。某人开始想入非非。
“你到底要什么颜色的?”女摊主不耐烦了。
“白色,白色的就行。”风可儿赶忙答道。
女摊主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右手中指对准那卷白布:“剪!”
只见白光一闪,一块大约一米来长的白棉布就自动从布卷上脱落下来,静静的立在她的跟前。她用手接了,又从苇席上拿来大大小小的五枚骨针和两团白棉线,一并递到风可儿面前:“一只白阶妖兽,换不换?”
“换,当然换!”东东远比之前想象的要多,风可儿连连点头,接过来,选了一只最肥最大的公野鸡给她,又问道,“师姐,请问,这储物袋换不换?”
女摊主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暗道:看来她真的不是玩易装的师姐,只怕是一个大家族出身的大家子。于是,就有心与她结一个善缘,放下身段说道:“你拿来无用,换它作甚?”
“装东西啊。怎么会拿来无用?”风可儿却觉得她问得更奇怪。
“这位师妹想必是刚入宗门没多少时日吧?”聊了这么多,女摊主更加肯定了心中的判断,认定风可儿是出身显赫,指不定将来会有什么样的造化,面色微和,耐心的解释道,“所以,师妹才不知道,储物袋也是用神识控制的。只有修为在练气初期以上的境界,神识才够强大到控制储物袋。况且,这只储物袋是我自用的。如果你要换储物袋的话,东边有一个专门换储物袋的师姐。我这个就是从她那里换来的。”
这样一说,风可儿便懂了。所谓的“神识”应该就是她用来控制体内那股气流的“精神力”。也就是说,她现在可以使用储物袋了。
只是,她明明是练气初期的修为,这位师姐怎么还说她是后天修为呢?难道修为是光凭眼睛看不出来的吗?
想到这里,她抱拳谢道:“多谢师姐指点。呃,还想向师姐请教一件事,怎么样才能看出别人的修为?”
“不客气。”女摊主摆摆手,“如果你的修为高出对方或者和对方是同阶,你自然就能一眼能看出对方的修为。”
这下,风可儿更糊涂了。她相信女摊主没有忽悠人。因为这可以解释为毛她看到一些人时,脑瓜子里立刻冒出“后天”或“练气初期”的字样。
但是,女摊主穿的是白色镶青布边的短丝袍,很明显是练气期的外门弟子,最起码也是和她同阶,却怎么没能“一眼”看出她的修为?这又当作何解释呢?
再一回想,她发现就是昨天那位可以御剑飞行的主儿,看了她‘N眼’,貌似也没有看出她的修为呢!
怪哉!
不过,管他呢!看不出更好。要不然,在宗门里过了一夜,她就进了阶。传出去后,叫她还怎么保持低调!
风可儿再次道过谢,解下背上的青布包,把布和针线收好,决定等买了锅子后,一定要去那个卖储物袋的摊位前转转。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太阳光越来越毒辣。好在有浓密的树荫遮挡,它也只能无可奈何的从树叶缝里投下些金色的斑斑点点。
摆摊的人越来越多,前来换购的人也越来越多。小树林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转啊逛的,风可儿最后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摊位面前停了下来。这个摊位上摆的全是大大小小的带盖铜鼎。
说它“很大很大”,首先是因为这个摊位真的规模很大——摊主一共摆了四张苇席。放眼整个坊市,规模超过他的,一个巴掌也数得过来;其次,摊主的身份也很大。他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却是目前为止,所有的摊主与买家中,唯一个身穿黄丝长袍、脚着青丝履的人——筑基期的内门精英弟子,有木有!
再加上,这位师叔往那儿一坐,面黑如锅底,双目微合,法相庄严,只差没有在额头上画一个白月芽了。
所以,不论是周边的摊主,还是走过路过的买家,鲜有上前搭讪的。个个都轻手轻脚,乖顺的跟猫咪一样,生怕惊扰了这位假寐中的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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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敛息符

做为一个专心致力于研究青铜器的考古内业人士,风可儿认为这些铜鼎无论是用料、做工都没话说,质量更是钢钢滴,用来当烧水做饭的锅子简直就是浪费。但是,她转遍了整个坊市,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砂锅或陶罐,看来看去,也就这些铜鼎最接近于她心目中的饭锅。而且,全坊市,卖鼎的独此一家……风可儿心里其实也好怕怕的。但凡有得选,她都不会去光顾黑脸师叔。
也不知道换不换得起,她麻着胆子,轻声问道:“师叔,请问铜鼎怎么换?”
黑脸师叔睁开眼,看到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道亮光,高挑一边眉峰,轻声问道:“你换铜鼎,做什么?”
哗啦啦,包青天的面具碎了一地,露出剑眉虎目的黑帅锅一只。
风可儿感觉到周边不少女修看向这边的目光开始火速加温——貌似黑脸师叔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可怕哩。说起话来也是轻言细语的。声音更是地道的男中音,带着一丝磁性,很好听的。所以说,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呃,貌似走神了。她怔了一下,连忙集中精力,很认真的答道:“买……换鼎当然是烧水做饭啊。”难不成买个又笨又重的铜鼎回去当澡盆?当然,后面这句,她只敢在自个儿的心里哼哼。天知道一旦黑帅锅也碎了,下一变又会换成神马类型!
不想,黑脸师叔象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握拳掩嘴轻笑:“唔,拿炼丹炉当澡盆,也只有你,咳,这样的丫头才敢想!”
风可儿吓了一大跳,尾巴骨都被“噼叭”雷爆了,提着三只野鸡,急退数步,警觉的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紧张,连刻意的敬语都忘了用,和在现代一样,‘你’呀,‘我’的全蹦了出来。
黑脸师叔不以为然的轻笑:“只要我想知道,就会知道。”说罢,冲她妖孽的勾勾手指头,“过来!”
声音不大,然而威力却很大。顿时,风可儿只觉得两条腿象是中了魔咒一般。明明大脑命令它们俩快跑,可是这俩家伙却自作主张的跑回了摊位前。
黑脸师叔一把抓过她的手腕,象中医探脉一般,轻扣她的脉门,旋即又放下,失望的喃喃自语:“不是。”
风可儿真的很想跑啊。可是,这丫就跟块磁铁似的,吸引力旺旺,她连动弹都成问题,更不用说迈开逃跑的步子。心里又急又怕,后背上的冷汗立马如黄果树瀑布下。
黑脸师叔敛了笑意,又变回了包青天,神圣不可欺犯。他略一沉呤,指着面前的那一摊铜鼎说:“丫头,也算是你我有些渊源,这些铜鼎你随意挑一个,我送予你。”
啥?白送!天上掉馅饼了。风可儿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无论是用哪只眼看,她也没有看出和这人咋就“有些渊源”了!
“要挑就快点。丫头,我只数到三。过期作废。”黑脸师叔斜睨着她,很不爽的哼哼,“一……”
对方太强大,根本就不是一个战斗级别滴。就象猫铁了心要捉弄老鼠,老鼠有权说“不”吗?风可儿心一横,决定索性就当一把老鼠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料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也不敢只手遮天,为非作歹!
定下心神,她一一扫过摊位上的大小铜鼎。其实,她早就相中了一个。可是,她以为黑脸师叔应该是想通过她的行为验证一个什么东东,所以,她极力忽视最心仪的那一只,而是从脚边的那只开始,探下身子,一只一只的挨个儿“梆梆”的敲啊敲……
“二!”人家显然不愿意给她这个时间,“三!”
说时迟,那时快。风可儿指着刚刚敲过的那几只里的一只四升高压电饭煲大小的三足双耳小铜鼎,说道:“就这只!”这个好哇,虽然比最心仪的那只卖相差了点、个儿大了一圈、鼎身单薄了一点,但是,用来煲汤熬粥是最好不过了。
她是那种骄傲到骨子里的人。换了是她,受到了胁迫,肯定只会更加坚定的选择原来的那只。真的不是她!黑脸师叔叹了一口气,指着风可儿最心仪的那只,说道:“你的眼光很不错。它是上品灵器,是所有这些里面最好的一只。你现在选的这只,是下品灵器。不过,一般的下界修士初学炼丹时,用的往往是下品法器。你若是用它来烧火做饭,不知道会惊落多少修士的眼珠子。”
果然,什么都逃不开他的眼睛。神马下品法器,上品灵器的!还“下界修士”哩,难道您老是从“上界”掉下来滴!是人听了他这损人的话,都会又懊恼又气,好不好!
风可儿亦不能免俗。但是,不偷不抢、不骗不拐的白得一下品灵器,上哪儿去找这种好事?知足常乐哈!
她掩去心里的酸意,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为什么?呃,师叔莫见怪,小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无功不受禄,小的虽然修为卑微,但是也不想稀里糊涂受了师叔的恩惠。”
黑脸师叔却微微一愣,旋即,摇头轻叹:“说不是,又象是;说是,分明又性情完全不同。而气息、功法也全不对。总之,是我认错了人。这只鼎就当是我送给姑娘压惊了。”心里却哼哼:这丫头嘴巴子太多太碎,怎么可能是她的魂魄转世?这一趟,又白跑了!
要是搁以前,这样的蝼蚁胆敢在他面前JJYY,他早就一巴掌拍成了肉泥。如果不是看在这丫头也是风氏一族圣女的份上,在神态上又和她有两分相似,他哪里会和一个练气初期的下界女修解释!
听这话的意思,人家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同门。哼,内门精英弟子就了不得啊!白送的,不要,白不要。风可儿有心想把三只野鸡送给他,但是又一想,这人心高气傲,且一出手就是灵器之类的贵重物品,区区的三只白阶妖兽,他未必看得上,于是打消了这念头,双手抱拳,洒脱的行礼:“在下风可儿,多谢师叔的馈赠。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罢,她试着把手里的三只野鸡全一古脑儿放在那只下品灵器铜鼎里。
不愧是下品灵器,三只野鸡的身体,任何一只都超过它的口径。然后,它不但装下了三只野鸡,而且看上去再装十几只都木问题——三只野鸡到了鼎里,一下子就缩小好几十倍。每只都变得比鸽子还要小。
这段时间见过的奇事怪事比前二十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风可儿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她只是看着铜鼎,眨巴眨巴眼睛,就不声不响的提起它,掉头离开。她很不喜欢站在这人面前的感觉。那感觉就象是站在X光机前一样,没有半分隐私可言。
嘿,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她也是个出了名的臭脾气……唔,看在她的面上,本座就略微指点指点你这丫头!黑脸师叔眉毛一挑,不紧不慢的说道:“丫头,你身上种有敛息符。这道符乃是出自金仙修为的制符高手所制,所以,寻常的修士才看不穿你的修为,也无法用神识感觉到你的影踪。但是,你却能感觉到金仙期修为以下的灵力波动。”又转念一想,他现在掩了修为,装成是筑基期的修士,所说的话,这丫头未必信服,顿了顿,真真假假的编了一段,“呃,本……我也是因为天生目力超凡,所以才能看出这道符。但是,此符有利有也弊。有利的是,碰到争斗,你可以麻弊对手,扮猪吃老虎;弊端是,修真界里,没有修为的修士比泥土还要卑贱。我言尽于此,丫头,你好自为之吧。”
金仙画制的敛息符!这么变态!怀壁其罪。她一个练气初期的菜鸟保得住吗?众目睽睽之下,丫的这般说,不是成心要她的小命,又是什么?
该死的!姐跟你丫有仇啊!姐是曾经把你家的娃扔井里了,还是以前把你给扔井里了?风可儿气得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咬牙切齿的道谢:“多谢师叔提点……”说未说完,她整个人石化了——身后哪里还有那家伙的身影。不但人不见了,就连苇席带数十个铜鼎都在这一转身的工夫里不翼而飞,好象这里根本就不曾有过这人这摊。
再看看周边的人们,个个象是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也不动的保持着各种神色和姿态。
这人好厉害。筑基期的修士真有这么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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