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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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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周末,我醒来的时候还赤~裸裸在他怀里,两手圈着他的腰,脸贴在他强硬如铁的胸肌上。我现在已经练就得很是泰然自若了,脸皮也是万针齐扎而不穿孔的厚度,不过是脸微微红了一下,烧了一下,想到今天不用上班,准备继续抱着不很舒服的肌肉枕睡个回笼觉。
可是我怀疑关应书随身携带睡眠探测器,声音从头上传来:“醒了?那就,补上昨晚上的?”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个我就自惭得无地自容,话说昨天晚上大概是我的西红柿牛腩里面被蓄意加入大量那天导致我丧失人性的药,整得他晚上跟一头老虎一样凶狠。我只是感觉无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到头发里,无数莫名其妙的眼泪从蓄满眼眶流到耳朵里,一个周期接着一个周期,最后终于很是没出息地晕死过去了……
“我想先洗个澡……”我弱弱抗议,几晌贪欢,几度汗湿,我觉得我全身被氯化钠包裹着。虽然我其实打心眼里知道结果是反抗无效驳回。
“待会儿再洗。”果然……
我又从头到脚被蚕食之后唯一的念头就是:
大BOSS你咋这么贪吃捏?小时候肯定因为吃巧克力长过蛀牙……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百事顺利,万事如意,工作学习生活都顺风顺水(ˇ?ˇ)
ps:请个假了,最近两科一起考,害怕扛不住,接下来一周不定期更……
六号之后继续坚持日更!!!各位加油!!!
  夭桃如春(下)
好在大BOSS周日出差,我终于得以解放,恨不得举上我的旗子招摇于世,小受翻身把歌唱……
竺叶堂而皇之用上到了年底公司离不开她这种蹩脚的理由打发了我,好在还有左珊瑚永远有空,所以说当老师就是好啊,一年可以领十三个月的工资,还有寒暑假可以休,当个小学老师更是好上加好,周末永远不用加班,学生也好蒙骗,教他天上方的,他不会说是圆的……
左珊瑚进试衣间的时候我百无聊赖坐在精品店里的真皮沙发上,奢侈的世界就是好,她甫一进门迎上来的就都是笑脸如花,殷勤献媚的人从店长到职员,无一不是恨不得给我们捶背捏腰的表情,估计左珊瑚是常客,更何况她家夫君是声名在外,谁见她不是给三分好颜色啊。
哪个女人不爱美,女为悦己者容嘛,现在我突然多了一个悦己者,自然也是开始关注自己的形象起来,尽量不要给关应书留下只有发杂如草,衣衫寒酸的模样。天知道我以前是习惯买30块钱一件的T恤衫和50块一件的牛仔裤百搭起来的。现在我看着那些琳琅满目,风格时尚新颖,典雅可爱的衣服自然是凡心大动。可是一想到自己一直处于囊中羞涩的阶段,果断割爱断念,收起心思,拿起旁边的杂志打发时间。
左珊瑚虽然小白,也是花瓶型的小白,□,也不枉传说中的向堃向大帅心心念念三载之于,甚至用上丈母娘爱财这个弱点,才一举拿下这只小白兔,从此月朗风清,哦,是夜夜春宵……
一想到这个词儿,我的脸跟镜子里的衣服一样的颜色了 
大红的丝质裙,按说应该是俗气得很,可是左珊瑚换上气质就迥然不同了。她虽然离90后已远,可是岁月好像格外在意她,脸蛋夹杂着已为□的韵味和少女的纯真,身材确实和竺叶一样叫人喷鼻血的。她们一个是帅气大方的性~感,一个是慵懒纯洁的妖媚……
“小清新,你去试试这件天蓝色的的蕾丝纱吧,特适合你的气质,假忧郁添上真矫情……”
“你才小清新,你全家小清新!”我气急败坏,以为我不知道现在这不是啥好话啊!
“诶,这不是秦依依吗?她要来参加新电影的首映礼吧,就在前面的大剧院里呢,想去看不,我可以搞到票。”她得意洋洋地指着杂质上的美人图说。
我神情怏怏:“没兴趣。”
“有一个八卦你肯定感兴趣。”她一边打手势让包起一大摞战利品一边跟我咬耳朵。
“就你八卦,人家的秘闻干卿底事啊?”我十分不想知道,对于她,我只想知道为啥会出现在我爸爸病房里。网上并没有过多描述她二十几年前的中学生涯,甚至出生地也是千里之外的A市,跟W市隔着几乎大半个中国,完全没有是我爸爸学生的立论点,不由得让我想起她那日匆匆撒下的谎言,更加反感滋生。
“好像她曾经跟你老公公司合作过,最后不知为何崩盘了,不过好像你们家老关大度,没有索要巨额违约金。”
“呃?”这回真是烧到自己的眉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还在念高中呢,差不多十年了吧,那时候老关的生意也没有这么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可是她已经红得发紫了,传说中委身担任新产品代言人是和老关有暧昧……”她看了看我,小心翼翼:“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能,她大关大哥8岁呢。”
我一边越看杂志上肤白如瓷,樱唇柳眉的秦依依越不爽,一边心口不一反驳:“那可不一定,我看也不是没可能的。”
“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向堃说了,关于这件事半个字不得跟你透漏的。”她显得有些神神叨叨。
我不耐烦打断:“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
“也没那么复杂,只是被刻意隐藏,所以显得有些朦胧而神秘。话说十年前,大哥刚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雄心壮志,气吞山河。脱离官二代身份自立门户艰辛创业,那时候好像还在念书,可是因为初起步,公司还没办大就有些分崩离析的意味,后来红透半边天的秦依依如从天降,烟眉一挑,决定代言他们公司最新研发的产品。噱头有了之后媒体捕风捉影大肆渲染,最后秦依依解约,远走他乡,反而有些草草收场不了了之的样子。当然关于年幼气盛的老关和她的绯闻满天飞,产品因为质量效果和这份无形的宣传,竟然是公司那时候收入的最大一桶金,自此,老关的公司渐渐风生水起节节攀升了。一直发展成现在市价不可估量的上市公司了。”
故事真短,我有些意犹未尽:“就这样?关应书的公司原来是靠一个女人崛起的。”
“话不能这么说,这只是一个起点,后来的可都没关系了,关应书的手段强硬霸道,大概是五年前的时候吧,强势收购了三家中小型公司,就奠定了今天M市泰山北斗级别的地位了。”她对这些倒真是津津乐道,深谙其因。
我比较关注的肯定不是我们公司的发展史,关于他们之间的暧昧隐情,为何网上一片风声鹤唳,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时候关应书女朋友是谁啊?”我显得异乎寻常的淡定。
“好像是喻霞吧,刚刚在一起的。”她想了想:“不过既然现在你们这么幸福,何必计较这些陈年往事是吧,烂了就由它吧。我们去吃红豆冰。”
“这么冷吃冰?”我瞠目结舌,她真是生冷不忌啊。
“那里冷啊?况且他们家也有好吃的点心,咱们歇一会儿去吧,我都逛累了,腿疼。”她眉心打结地抱怨。
我举双手表态:“真不关我事啊,我没让你提东西,没拉着你非试衣服……”
“……就知道你会抱怨,请你吃好吃的,要泡芙还是提拉米苏?”
“可以要芝士栗子蒙布朗吗?”
“……”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一场雪
差点把我冻在自习室回不来了 
大家注意保暖哦~
雪球砸到脖子里神马的太销魂了%》_%
  江头潮未平(上)
没想到喻霞跟我打电话,接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喂,是颜馨吗?”
“是我,喻霞姐,你身体怎么样,我都没去看过你。”我有些内疚丛生。
“没事,我已经回家了,那天的黄百合和苹果是你送的是吧?我猜就是。为什么不进去呢?”
“不好意思……”我嗫嚅着不知怎么解释。
“不用不好意思,是我的错,害你们闹矛盾了。”她的善解人意越发反衬出我的小小龌龊心思。
“李君城打电话让我跟你解释的时候我有些一头雾水的,他很少对人评价高,以前就一直怂恿我干些很惹应书厌烦的事情,特不待见我,尤其是应书的‘树下’以我们俩的名字来命名的时候,他也是气得咬牙切齿啊。”她似乎有些浅浅的笑意,是我太过敏感了吗?为什么我听出掺杂了细微的炫耀成分呢?
“你不要误会,这孩子不是应书的,它是一个孽种,一个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孽种。如果可能,我宁愿他从不曾来过,可是他终归是走了,在刚刚要长出小手的时候……”话到这里突然就哽咽住了,世界上哪有真正憎恨孩子的母亲,说到底是身上的一块肉。
“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不应该是敌对关系,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觉得,没有比你更适合他的了。爱情,不讲究佳偶天成,不讲究珠联璧合,只不过他焦躁的时候你像一阵风吹了进去,那么,就是你了。”
挂了电话我有点恍惚,这才是咱们文学界的奇葩啊,左珊瑚完全是文学史上的炮灰嘛……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婆婆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岁月在她脸上浸润,却荡不起半点涟漪,她像是老僧入定勘破世事的禅师,从来只闻笑,哪来断肠哭?
“应书怎么老是出差啊,这还是新婚呢,连个蜜月都没有,婚礼也没个交代,打牌的时候那些个老太太一问我就哑口无言,有个儿媳妇儿连个证据都没有……”她看似有些撒娇式的懊恼。
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
“下周六晚上有计划吗?”她问得殷勤。
“呃,左珊瑚约我去秦依依的新电影首映观礼呢,离这里很近的,妈妈,要不我再弄两张票,我们一起去热闹热闹,有好多明星要来呢。”我就冲着大叔级的帅哥邓嘉华去的,是我童年记忆里五星级的大人物。
可是婆婆脸色倏然就变了,就像那天忽而降临的乌云,遮着整个脸庞,气氛一时说不出的压抑,素来泰山崩而色不改的公公似乎脸上也有些动容,这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我说错什么严重的话了。
她大概是看出我眼神的闪烁,转移话题:“本来还打算带你去转转呢,那改天吧。”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场面也不是平常一样热络,我有些食不下咽。
难道这么忌讳的秦依依问题真的跟关应书有关系,我越想心越凉,我不在乎你以前怎么样,喜欢几个人,受过几次伤,有过几段情。可是我所不能忍受的是我自己的无知,对你以及你的世界你的历史的无知……
“陈叔叔,你帮关应书开车多久了?”我总是对他不死心。
“有大概五年了吧?以前我们家很穷,我开出租车赚不到什么钱,还要在这高消费的城市里供我女儿读书。有一次,先生喝醉了,在路边左右晃,我看着不对劲,就把他带回家了,他醒来之后就雇用了我做专职司机,薪水是以前的四倍了。”
“你知道那天他为什么喝醉吗?他一向酒量深不可测的。”
“不知道,好像有些微微发烧,还在喃喃念着老夫人呢。”
我不由得叹气,一团乱麻,理不出半点头绪。我开始考虑着把关应书灌醉再套他话这种史上最不经思考的方案了。
关应书这次出差的时间有些长,第三天的时候我特别想念他,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片皮肤肌理都会思考,都被像是藤蔓一样的东西缠绕着,躲不开,逃不掉。
晚上不愿意一个人睡在偌大的床上,就钻回自己的被窝。一直沿袭着开窗帘的不良习惯,刚好看得到月光,细如银钩,勾着这个世界上万万千千的思绪,无从理起。我甚至像是诗里写的一样,希望我在这头,此时的关应书在那头……
我连电话都不敢打,害怕打扰他开会工作,偷偷发了个短信:“我想你,晚安。”以前看过一种说法,晚上互道晚安的人必然是相爱的人,我虽然以前将信将疑,现在却变得有些盲目了起来。
那边没有回音,我在失望和思念里终于入梦。
醒来的时候是在关应书的房间里的,我一阵狂喜,像春回大地后的燕子一样冲进还在哗啦啦流水着的盥洗室……
我以为他在刷牙来着……
却没想到是在洗澡……
“醒了?”他眼里似乎有着使劲压抑的笑意。
我脸红红的要退出来:“我以为……”还没说完就被他拉到花洒下面,温热的水登头淋下,淋湿了我的话,也淋湿了我的心。
“恩,以为什么?”他这回真的笑出来了。
我抱着湿漉漉的腰:“你昨晚上怎么不回我短信?”凶巴巴的质问经过蒸腾的雾气一氤氲,瞬间变成耍赖撒娇的语气。
“下飞机才看到的。”他回答得无比精炼,随即俯下身,对着我的耳朵轻语:“有多想,恩?”声音不正经极了,立马我的脸烫得像火一样。
睡衣在星火刹那之间就不着踪影,我有些羞怯:“我们,还是,去房间里吧?”只不过我向来人微言轻,细细的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更加加剧了我即将被吃干抹净的悲惨命运……
我靠在浴室瓷砖墙壁上一阵酥麻,手没有地方扶着,更加害怕起来,只有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汹涌澎湃龙精虎猛的进攻……
左边处不远就是防雾镜,我不经意之间看了一眼就羞得全身都红了,这样限制级的画面,这样惊涛骇浪的感觉,在我从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未遇到。而现在,我似乎变得不那么介意,不介意另一个人控制着我,控制着我所有的起伏和喜乐……
作者有话要说:给个准信吧
下次更新在6号……
神哪,请保佑我不要挂科挂得太看不过去 
  江头潮未平(中)
我终于软在他的臂膀里,几乎不省人事,迷迷糊糊抱怨:“没见过你这么禽兽的……”
上午工作的时候频频出错,被游沛骂了好几顿我还是笑眯眯之后,他大概觉得我彻底没救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势头:“我还真不明白你怎么就被留下来了。”
我刚要退出就抓住重点:“游总你刚刚说什么?我通过试用了?!”我的语气喜不自胜:“谢谢您的栽培,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算了,你少惹点麻烦我就要拜谢各路菩萨了。”他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我喜滋滋跟小敏报告,她审时度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敲诈我的机会:“我要吃食堂的糖醋排骨,那个王姓少年很萌滴说。”她一向拿花痴当饭吃。
“有我们游总帅?”我闲情熠熠,跟她调侃起来。
“那可不同,一个是用来被调戏的,一个是要抱回家的……”
“……”我无语得几乎吐血。
可是还没到中午下班我就收到电话,鬼鬼祟祟到人迹寥落的角落偷偷摸摸接了起来:“喂?”
那边大概等的又不耐烦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很疑惑,像他这么老大的脾气,这么没有韧性到底是怎么在这个一日风云遽变尔虞我诈的商场开拓一块立锥之地的?
“哦,我刚刚不方便接电话。”
“中午不要去食堂了,来上面。”他说完就挂,我就像是古时候宫里伺候皇帝的小太监,随传随到,甚至连个“喳”都来不及说出口。
小敏眼光是贼兮兮的:“速速从实招来,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打个电话都这么吞吞吐吐躲东藏西的?”
我大骇,急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没男朋友,刚刚就是……是因为游总威胁再被逮着了上班打私人电话就扣我年终奖金了……”我百慌之中也只能找这么个骗到单细胞小敏的理由。
外卖盒上是五星级酒店的经典LOGO,我一边腹诽一边享受。
平平常常的牛柳也做得花样百出,色香味俱全:“这个是怎么做出来的啊?”我很是疑惑,把一份炒牛柳做得这么出神入化,简直都不像了。
他终于放下文件,洗了手出来:“我不是掌勺的。”
“……”
“你找我上来是有事吗?”平时对我是放羊上山随我自己爱上哪儿吃上哪儿吃的。
他的脸色昭示着瞬息之间转变的不乐意了,我立马改口:“这菜真好吃,你尝尝。”棕红色一块块的又香又鲜还带着微微的甜味,我从来没吃过。
我擅自夹了一块递给他,因为降温得厉害,我穿的是粉蓝色抓绒薄外套,扣子是海贝样式,起身的时候一时不慎,纽扣太大,在不算窄的长桌上绊了一下,手一下没夹住圆咕隆冬的家伙就在还没到达他的碗时临时改道在他衣服上修了一条断断续续的铁轨……最终落在柔软如棉的长羊毛地毯上,像是也觉得愧疚似的埋在里面,不曾现身。
他平时的衬衣多为深色或黑色,可是今天偏偏是白色的棉质套,丑陋得像是蚯蚓形状的酱渍在他身上突兀又难看……再难看也没我的脸色,一瞬间我几乎血色唰地一下子从脸上消失,整个面部估计是变得惨白又可怖……
我死心塌地气息奄奄地等着他大发雷霆掀桌扇人的,结果他摸摸看了眼身上的痕迹,嘴角微微上翘:“怎么办呢?”
声音很低沉,带着我不熟悉的魅惑和调皮。我背部僵直:“我,我记得你办公室,里,里面不是还有个,呃,衣柜吗?”
他终于低低地笑了起来,伸长手臂把我从餐桌这边绕了半圈到达他的怀里。力气很大,我是一个俯冲,趔趄进他的怀里的,额头狠狠砸在他的下巴上,疼得我直吸气。
他温热湿润的嘴唇亲了亲我发疼的额角,终于放开我。笑得像个孩子:“我是有啊,那你呢?”
我沉浸在他顽皮而阳光的笑容里,久久发呆,就像是漆黑无边的夜空突然划过一颗流星;又像是在冬季白雪皑皑的早晨推开窗竟然发现墙角独自盛开着火一样的花朵……
等到我终于回神才发现事情的大条了,因为酱渍晕开的速度慢,所以我这么一被投怀送抱,正好对称式把他身上的蚯蚓复制到我的外套上了……
“关应书!”我头一次这么声大气粗,没见过这么睚眦必报的人!
他笑得像是小时候诡计得逞之后的形象,虽然这也是跟日全食一样五百年一遇的事情,虽然我的衣服没有他的那么价值连城;虽然我觉得我生气也得不到什么道歉……可是我还是生气!这辈子头一次生他的气!
冲动是魔鬼,冲动地莫颜馨是极品魔鬼……
我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说君子动口小人动手嘛,我今天既报了仇又做了君子!而且我是标准的细银牙,竺叶说这种牙齿咬人最有威力。
可是怎么这么硬?难道他瘦的只剩下骨头?
使劲了半天他都没动静,我刚要抬头观察他表情的时候他一本正经开口:“要不要看看你的杰作?”
我冲动地情绪还没过去,恶狠狠地解了扣子,使劲拨开他的衬衫到手臂处,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明明就只咬了一口……”
到处不是咬痕就是抓痕……
1;2;3;4……5个伤口?
“数好了?这是你昨天加今天办下的好事。”他语气又变得阴森森。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边狡辩着一边后退跟这个比,他弄脏我的衣服,简直是无足轻重嘛……
再次一个天旋地转,我经过一个据不完全统计有一百六十度角的旋转被他掐住了腰:“怎么?要逃避责任?”
我挣扎无果。
这才发现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才是他喊我上来吃饭的最初目的,他只管自己吃没吃饱,哪里顾及得到我等一日三顿的平民规律?
床上的丝绸床单开始是冰凉而熨帖平整,后来变得褶皱满床,温度如火……
我累瘫在他怀里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霍金霍老,真个身体只有十根指头能稍稍弯曲,我气愤不已红着脸掰着指头数:“离上一次不到六个钟头……”
“恩。”他无所谓地答了一声。
我拿起床头的男式手表,据说是专门定制,全世界独有,表背上有他姓首字母的刻度:“还有10分钟就上班,我还是没劲儿。”
“一个小时后的飞机。”他回答得文不对题,手也很是漫不经心地挑起我一撮头发,慢慢嗅了嗅,我突地想起那句很有名却被我曲解得面目全非的名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心中坚持着自己的理解,有些沾沾自喜。
可是听完他的话之后我好像被突然注入能量,蓦地转头看他:“又是出差,去哪里?”语气幽怨得像是深宫后院的弃妇。
怎么像是革命抗战时期的苦命夫妻啊,聚少离多的……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考完……
凶多吉少啊
  江头潮未平(下)
“法国,待会儿你跟我一起直接出发。”
“啊?我跟你去法国?为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没有秘书精通四国语言的能力,也没有助理的危机处理经验,带我去出差?
“不想听唠叨了。”他说得没头没尾,我愣是花了半天时间,脑细胞拐了九曲十八弯才理解清楚。每个周末回家吃饭的时候婆婆的开桌语不像基督教徒一样是祈祷,而是唠叨“你们像什么样子,结婚这么久还连个蜜月都不度,专家都说了,蜜月期怀孕的孩子格外聪明漂亮的”之类的话,我开始时是被雷到了,后面就习以为常,司空见惯,脑子里条件反射把它翻译成“今天的烟熏鱼做得不错,你多吃点”了……
“去法国度蜜月?”我尝试着压低喷涌而出的喜悦问道。
他不置可否,这种情况我已经脑补习惯了。直接就抓狂起来了:“我还没收拾行李,还有我的外套都弄脏了,而且我的护照签证都没办……”越说越觉得我能够赶上飞机的希望渺茫。
我一慌脑子就短路,一短路就着急得额头冒汗,像个陀螺一样披着一层床单在里间转悠:“怎么办怎么办?总不能就穿脏衣服出国吧,那就真是丢脸丢到国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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