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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米遇上熟饭(VIP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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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紧跟:“我也可以把产品的单价降到65美元。”
双方的谈判陷入了僵局,而汤姆斯很乐意看到我们两边的人马斗得你死我活,因为我们斗得越狠,他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大。
李莎今天的表现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以她的风格,按道理是不会与罗兰用这样的方式正面的。65美元,这个已经是我们的成本了,再拼下去的话,就真成了赔本买卖了。
汤姆斯的态度很明显,谁开出的条件优厚,他就把订单给谁。
我偷偷地拉了一下李莎的衣角,小声地说:“莎姐,我们放弃吧。”
李莎没有理会我,不久前她还在用平常心来要求我,此刻却成了一个斗红眼的公鸡,不分个胜败出来绝不罢休。
而此刻的罗兰骄傲得像只孔雀:“想跟我拼价格?你拼不过我的。”
李莎经过一番思想斗争,缓缓开了口:“我愿意将订金改为百分之三十。”
罗兰的脸色变了。
一般而言,类似于这种订单,双方签认好合同之后,买方会先付百分之五十的订金给卖方,如果中途出现变数,买方突然撤单的话,订金是不用退还的,而用来作为对卖方的赔偿。
可以说,订金是卖方用来约束买方的砝码,也是一种安全保障。
罗兰出招更狠:“我愿意不收取任何订金!”
李莎被罗兰这种做法震住了:“你有必要这样吗?如果没有订金,先不说那么大的一笔原材料需要资金购买,一旦他们中途撤单的话,你会一无所有的。罗小姐,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罗兰执迷不悟。
“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  。。  想下载全本TXT电子书来 书 包 网
“我觉得有意义。”罗兰的笑容里有种刺骨的寒意,“我就是要让你三科公司没有客户,接不到订单,最后这个公司开不下去。”
翻译向汤姆斯报告了罗兰所开出的愿意取消订金条件,汤姆斯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当场表示愿意与她签合同,然后非常抱歉地对李莎说:“很遗憾,李小姐。希望下次我们会有合作的机会!”
李莎跟他握了握手:“我也希望你下次来中国的时候依然会来找我!”
输了,真的输了。
我的心冷到冰点,回家的路上一直在唉声叹气,李莎也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是否还保持着一颗平常心。
汤姆斯第二天就回美国了,李莎拖着我去送他,汤姆斯似乎还没有玩尽兴,一直在跟我们念叨着他这两天新学会的一句中国话:“吃了没?”
吃吃吃,这家伙不但吃了中国的美食,还把中国妞也吃了,真不知道是这个美国人精明,还是那些中国人太傻。
汤姆斯与李莎拥抱、告别,准备跟我也来一个拥抱的时候,我一脸嫌弃地避开,弄得他尴尬地张着手站在原处,李莎跟他了几句什么,他哈哈大笑起来,冲我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不必了,还是byebye吧。

第一百零七章
熟饭十分讶异于我居然不喜欢汤姆斯:“听我姐说,他是个帅哥呢。”
“是挺帅的。不过,我不喜欢。”
“为什么?就因为这回合作不成功?”
“不是。”
“因为他看起来像个骗吃骗喝的老外?”
“不是。”
“因为他喜欢教那些女孩子英文?”
“不是。”我解释道,“我说的不喜欢,已经撇开了那些道德上的观点以及中西文化之间的差异和公事上的纠葛,而非常单纯地从外形上评论他。”
“哦,我很好奇,他哪点让你不满意了?”
“他有胸毛。”我清楚地记得我和李莎陪汤姆斯爬山,中途因为他感到热解开过衬衣的两颗纽扣,他的胸前露出了黑压压、毛茸茸的一片,立马让我对他外表的惊艳恢复到了平静。
我讨厌男人的毛发过于茂密,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很多人视男人拥有浓密的胸毛为性感。念大学那会,同寝室有一女同学,喜欢汤姆克鲁斯,她在自己的床头贴了一个巨幅的汤姆克鲁斯的半身照,夜夜在入睡前对其大流口水,想入非非,对照片看上去没什么美感的胸毛极尽赞美之词,不恶心死我们全宿舍的女生就死不罢休,以至于我在此之后只要看到男人浓密的胸毛,就会条件反射式地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熟饭听得捧腹大笑:“米,西方人的毛发比东方人浓密,这说明有可能东方人和西方人有可能不是同一种猩猩进化成的。”
我反驳道:“也有可能说明东方人进化得比西方人更完全。”
罗兰接到了朗高公司这笔订单之后,开始采购材料,并且尽量往下压价,以求降低成本。我们公司虽然已经与这笔生意没有了任何关系,但李莎对罗兰的一举一动都非常感兴趣,时刻收集对方的新资讯。
我拿着计算机按了半天,最后跟李莎说:“根据现在罗兰的成本,她这笔订单的利润应该在百分之八左右,最多不会超过十。”
“很好。”李莎说,“罗兰还是很能干的。”
“投入几十万美金,最后才赚几万美金,风险又那么大,利润这么低,不太合乎我们这一行的投资理念。”
李莎点点头:“你说得没错,用高风险去搏取一个低回报,的确不太值得。”
“那我们当初为什么还要去竞争,甚至报出了一个65美元的成本价?”
李莎笑了:“其实,从我知道罗兰已经插手这笔生意的时候,我就没有打算要把朗高公司的订单接下来。依我对罗兰的了解,在那次与汤姆斯的谈判中,只要我拿捏得当,她一定会一路跟到底,哪怕是撞得自己头破血流,她都不会回头。我之所以会报出一个65美元的成本价,无非是想让罗兰即便能拿到合同,也赚不到钱。这是她不按行规办事,中途硬要插到这笔生意里面来所应该付出的代价。”
“那你为什么不报得更低一点?”这不就可以让罗兰赚更少点了吗?
“65美元是我们这边估算出来的成本,我相信罗兰那边的成本与我们的成本不会相差太远,罗兰虽然喜欢意气用事,但毕竟是生意人,没有人会把一个赔本的生意接到自己的手上来,她为了对付我们,可以不赚钱,但不可以赔钱。所以,在当时,65美元应该是罗兰的最后底线,突破了这个底线,她应该就不会跟下去了。”
“这招真是厉害。”我真是越来越佩服李莎了,“不过,她现在向材料供应商那边压价,最终还是有钱赚。”
“但是不多。”
“对。”
李莎突然诡异地笑了:“如果我们找人放风出去,说罗兰公司财务状况出现了问题,你说那些材料供应商还敢放这么多钱的贷款给她吗?要知道,几十万美金的材料,好几百万人民币呢,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冒这个险。”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让罗兰即便拿得到订单却生产不了,对不对?”
“不对,比这个更严重。”李莎说。
“那是想怎样?”
关键时刻李莎卖起了关子:“暂时不告诉你。我说过,如果罗兰再要来招惹我的话,我会把她打残,并且还不让她知道是我出的手。”
果然是无奸不商,我还以为像李莎这种商人应该会与罗兰那些黑心商人有所不同,没想到她比那些人更奸,并且奸得让人心服口服。
李莎说:“坏人要奸,好人更要奸,这样好人才能对付得了坏人!”
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些材料供应商在收到罗兰公司的财务状况出现了问题之后,都不敢放帐给她,要求她必须用现金来购买原材料。罗兰因为主动放弃了朗高公司那边的订金,以至于一下子凑不齐这么多流动资金来,为此,她很上火。
这天,罗先生约我和李莎出来喝茶,谈起了这件事情,他连连摇头:“唉,她迟早都会摔一跤的。”
“如果她摔倒了,重新低下身段跟她妈一起回过头来求你扶她一把,你会扶吗?”
“不会了。”罗先生摇摇头,“我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后却落下一个孤家寡人,挺可悲的!是不是?”
我不说话。
李莎说:“罗先生怎么可能是孤家寡人,您还有韩忆这个儿子,不是吗?俗话说血浓于水,在我看来,韩忆虽然这些年来没有在你身边,可对你的关心却从来都没有少过。”
罗先生的脸上极为自责地说:“他却不让我关心他。也许我以前有些做法的确错得太远,所以他不肯原谅我。”
我还是不说话。
罗先生却开口问我:“申谜,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件事情与韩忆有关:“什么事?”
果然,罗先生说:“我知道韩忆现在辞去了三水公司的职务,现在好像还没有上班,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要他来我公司帮忙?我跟他提过这件事情,他一直不肯答应。我想你出面,可能会好一点。”
“罗先生,我跟韩忆已经分手了,跟他谈这些事情好像有点不太方便。”我很为难,“并且,就算我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从来都不干涉他做的任何事情。”
李莎在一旁帮腔:“是啊,罗先生,其实你那种依靠自己亲属来管理公司的理念应该改一改了。我们要学会选拔人才,重用人才,建立一套有效的管理制度,这样,公司才不会因为某个管理者不在而出现混乱的局面。”
“所谓当局者迷。我之前只知道罗兰这个人不能过于相信,却不知道谁可以相信。”罗先生叹了一口气,“如果可以回头,我宁愿当初没有下海经商,还是在那个小单位上班混日子,说不定生活要比现在幸福。”
李莎笑了:“罗先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这种刚刚下海单门立户的人正需要鼓励呢,你可不能给我们当头一棒。”
……
出门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遇到了罗兰,她刚从一辆的士上下来,四个人打了个照面。
“怎么?三个人又凑在一起商量怎么对付我呢?”罗兰说,“三个手下败将,就算你们联合起来,我也不怕。”
罗先生显得很无奈,“兰兰,你为什么总喜欢把人都往坏的方面想呢?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想方设法地对付别人。”
“罗先生。”罗兰说,“别叫我兰兰,你现在和我妈离了婚,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
罗先生气得嘴唇发白,却依然劝说道:“人前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小心日后就算是你跪着求人家,人家都不会帮你了。”
罗兰的嘴巴很硬:“我不会求别人的!”
我忍不住插嘴:“只会算计人。”
“你们被我算计到,只能怪你们自己没本事。”
李莎轻描淡写地问:“我最近听说罗小姐接了个大单却没办法生产,没人敢交货给你,对不对?唉,人品啊,有些人的人品不值钱。”
“你人品好,但是接不到单啊。”罗兰说,“你放心,材料我一定买得到,朗高的货,我一定交得出来,不会让你们看笑话的。”
四个人就要不欢而散,罗兰突然又丢出一句话:“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朗高这个客户的吗?说出来,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是韩忆告诉我的。”
“什么?”我真的不敢相信,“不可能。”
“哈哈,你们没有想到这个当初和你们关系密切的人会背叛你吧?”罗兰得意地打量着我们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之前,他和你们联合起来,在三水法国总公司那边参了我一本,害得我失去了一个客户,还害得我颜面尽失,甚至还害得我失去了一个孩子。”
“这和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吴方的老婆去我公司大吵大闹,我就不会流产,说不定吴方也会和老婆离婚,跟我结婚了。”
“罗兰,你太天真了,吴方那种男人不会娶你的。”
“会,如果我有了孩子的话,他就会。”罗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所以,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
“那是你咎由自取!”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罗兰还不能醒悟过来,总是把过错都往别人的头上推。
罗兰冷笑道:“我还得感谢你,你替我捎信给韩忆,让韩忆联系我。我对韩忆说:如果他不能为我做出补偿的话,那么我就让他妈和那个什么破教授结不了婚,闹得他们心里恶心一辈子。”
李莎听明白了:“所以韩忆出于孝心,把朗高公司的信息透露给你,作为对你的补偿,对不对?”
“对。只能怪你太信任他了,什么话都跟他说。”罗兰说,“昨天我和那个汤姆斯通过越洋电话了,他们后续每个月都会有一万套左右的订单下给我,这真是个大客户。我很感谢你把汤姆斯带到中国来!”
我不相信,虽然罗兰说得头头是道,所有的话都无懈可击,但我还是不相信韩忆会背叛我们,即便他的出发点是为了给他最爱的母亲一个完美的婚礼。
我想起那天在参加完韩姐的婚礼之后,韩忆站在大街上与我说起的一句话:“非常感谢你给我留的信,不然,我妈她今天的婚礼一定不会这么顺利。”
天,如果真的是韩忆把朗高公司的信息透露给了罗兰,那么我就是十足的帮凶。
“莎姐……”我欲言又止。
“不必说了。”李莎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韩忆真的这么做了,自然有他的原因。”
与李莎分手之后,我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我以为自己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拨的号码,电话通了,没有人听,转入到了语音信箱:“韩忆,我是申谜,我见到罗兰了,她跟我说是你把朗高公司的资料告诉给她听的,是不是真的?回我电话!”
半小时之后,我的手机根本没响。我又打了个电话过去,又转入到了语音信箱:“韩忆,我是申谜,赶紧回我电话!”
又过了半小时,我火了,再次打了一个,电话一通,我就开始破口大骂:“你回个电话会死啊?”
那边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我,我是韩忆。”这一次电话没有转到语音信箱。
这头的我反而没有了刚才那股牛气冲天的架式,说起话也结结巴巴起来:“呃……我只是想问你一下:罗兰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是。”韩忆没有否认。
这个回答让我的心情沉到了谷底:“为什么,这不像你做事的风格。那个罗兰她陷害过我,陷害过你亲爸,顺便还陷害过李莎,你居然站到她那一边。”
“我没有站在她那一边。”韩忆的语气里有太多的无奈。
“那你为什么要把朗高公司的资料告诉她?她现在把这家客户抢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韩忆说,“对不起。”
他的态度让我抓狂,我快要气疯了:“韩忆,我真没有想到你会是出卖朋友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申谜……”韩忆似乎有话要说。
我静下心来听着,却不料等到的却是这么一句话:“我无话可说,你要骂就骂吧!”
“你去死吧!”我骂完这一句,狠狠地把电话挂了。
当生米遇上熟饭 第一百零八章
当一个女人突然发现自己爱过的男人是如此不堪,是一件让她郁闷到极点的事情。女人,即便她不能和那个男人相守一辈子,但如果那个男人是优秀的话,她依然可以为她自己曾经拥有过这么优秀的男人而感到骄傲。
女人,即便没有变成凤凰,就算飞上过枝头,那也是一件让她觉得很拽的事。
打个比方,如果你的前任情人是数年来富甲全球的比尔·盖茨,那么你一定会很勇敢的承认。
而如果你的前任情人是已经沦为阶下囚的陈水扁,你一定会想方设法地瞒住天下人。
我是俗人,虽然不想自己能够拽一把,但也不希望自己曾经有过的美好回忆被人秒杀。我很郁闷,我很需要发泄,首当其冲就是暴饮暴食。打个电话给熟饭,通知他我今天不当厨娘。
“你要干嘛?”熟饭问。
“我要去增肥。”我不想把因为剩牛排引起的情绪带回家,影响到另一个不相关的人。
我在一家甜品屋吃完了一份红豆冰、两个冰激凌球,三块布丁,才勉强让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身后的门被人推开了,有人大声地吆喝:“老板,给我来一杯草莓味的珍珠奶茶,要大杯的,双份糖。”声音很耳熟,是阿彩。
阿彩比我更爱臭美,为了保持身材,她虽然喜欢甜点却不敢吃甜点,只有在她悲喜交加,分不出悲多一点还是喜一点的时候,才会吃上那么一点,因为,甜点据说能让人心情好,此刻的甜点不是食物,是天平往喜偏的砝码。
阿彩要喝奶茶,并且还是一大杯,这说明她刚刚经历过一回让她纠结得不知所以的故事。
阿彩看见了我,于是我们两个曾经同住过一套房子的女人同坐吃自己的甜点。
好歹同居过,彼此熟知对方的生活习惯。阿彩看着我面前的杯杯盘盘问:“你心情不好?”
“是。你悲喜交加?”
“是。”
“吃了这么多,你一定郁闷得不行。”
“这么大杯的珍珠奶茶,你也一定纠结得很厉害。”
阿彩一口气将她面前的饮品喝掉一半,大口大口嚼着珍珠:“你怎么了?被舒凡甩了?”
“让你失望了,暂时我和他感情还比较稳定,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如胶似漆?”肚子有点撑,我不想再吃了,“你怎么了?离婚了?”说风凉话并不是只有阿彩才会的。
阿彩没有说话,又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半杯珍珠奶茶。
看来我猜对了。
我发自内心地祝贺她:“恭喜你!”阿彩那个缺了一颗门牙的老公,不要也罢。
“什么时候的事?”我接着问。
“今天。”阿彩说。
“这是好事啊,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阿彩愤愤然地说:“本来我是想先跟他提出离婚的,结果却被他抢先一步。”
“挺好啊,这样你可以多分点财产。”
“P。”阿彩更愤愤了,“他根本就没钱,他当初还跟我说他之前存了多少多少钱在他爸妈那里,还说什么他爸之前所在的单位集资建房,他们家想整两套,一套他爸妈住,一套给我们。全他妈是假的,就连他爸妈现在住的那个屋还是租来的。”
当一个人遇上另一个人比自己还惨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还是个幸运儿。剩牛排比起阿彩的前夫,似乎还是高尚着。我一下子变得释然了。
拿别人悲惨的经历来给自己疗伤似乎有点不对,于是我内疚地表现出大方:“还想吃什么,尽量点,我请客。”
“你请客?”阿彩问。
“嗯。”我非常肯定地点头。
“那我们换个地方,请客怎么能随便呢?”
我只不过是随便地想请一下客而已,而阿彩却不肯随便地放过我,吵着要去吃麻婆豆腐,正当我看她果真点的是麻婆豆腐这道小菜而要感叹人性本善的时候,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点了一只烤全猪来“陪衬”那道麻婆豆腐。
下次我一定不说“请客”,而是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说“请你吃甜点”,不不不。没有下次,依阿彩的功力,就算是吃甜点她也一定能吃出烤全猪的价格来。我没有必要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阿彩一边啃着猪皮一边抱怨我不够义气,说我抢了她的熟饭。
我讶然:“喂,你之前早已经是有夫之妇了,还惦记着人家未婚男子干嘛?”并且就算我和熟饭没谈恋爱那会,阿彩不早就被熟饭给拒绝了么。
“人家有妇之夫不也惦记着人家未婚女子嘛!”阿彩不以为然。
“那还有人出家为尼为僧呢,你咋不学?”
“生米,你当初怎么就跟那个韩忆分手了?我结婚那会你们俩还挺好的。”
她现在都离婚了,还不许我跟人家分回手啊?我白了她一眼:“别打舒凡的主意,他现在是我的人。”
“我跟你说的是你跟韩忆的事,当初是你甩了他,还是他甩了你?”
“我不想说。”
“我知道了。”阿彩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一定是他把你给甩了。哎,这没什么,出来混,迟早要被甩的。我都被同一个男人甩了两回了。我比你更惨!”
阿彩喜欢戳别人的痛处,但也不把自己的痛处掖着藏着。我拿她哭笑不得。
阿彩的手机响了,是几个小时前荣升为她前夫的男人打来的,声音老大,我坐在阿彩的旁边都听得到:“喂,你的这些东西什么时候搬走?放在我这里碍手碍脚的。”
“老娘我全不要了。”
“不要我丢外面去了。”
“随你,你以为老娘跟你一样没钱吗?老娘我全买新的。”
“啪。”电话挂了。阿彩终于舀了一小勺放到自己的碗里,笑意盈盈:“舒坦了!”
“你真的不回去拿东西了吗?”我问。
“那当然。”
“那你……”我很担心阿彩会突然提出来说要搬去和我暂住,心里开始冥思苦想拒绝的借口。
“我会去我一个朋友那里住。”阿彩的回答让我松了一口气。
朋友?我想象不出她还有哪个朋友比我还能够忍受她。我想到了朱总,却不好明着问。
然而阿彩一点都不避讳,主动交代:“是朱总他家。”
我想起之前阿彩还曾经很热心地撮合我和朱总,擅自替我安排了一次相亲:“你为何不干脆嫁给朱总就得了,这结婚、离婚、又结婚的,不是给民政部门添乱嘛。”
“因为当初我没有勇气当人家后妈。”阿彩说。
“现在怎么有勇气了。”
“因为现在我也是离了婚的女人,大家平等了。何况,朱总还算有钱,有房有车。”阿彩说,“也许你想像不到,当初我和那个烂人结婚的时候,那戒指还是我自己买的。”
阿彩有可能是我所见过的女人当中最向往结婚的。我问:“那是不是意味着,很快我又可以喝到你的喜酒了?”还意味着,我又要送一次红包?
“不。我这次结婚不打算请你参加。”阿彩倒是很坦白,“我不想我的男人又跟你跑了。”
我求之不得。
回到家里,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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