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召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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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据点所附带的能力和建筑本身的职能有着很大的干连，作为惩恶扬善的执法部门，派出所能够带来“秩序”以及“武力”的提升，并不让人觉得奇怪。可他却又忘了，这里经常会有三道九流的不良人士进出、逗留的。尤其以这样的审讯室为最，这些房间固然也是派出所的一部分，可其中的常客怕也心怀叵测的坏人为主吧？

俗语又有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样的房间因为罪犯、疑犯的你来我往，从而拥有了影响他人心性，变得狂暴异常的影响，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温德伸手向门把抓去，就欲将房门推开。不防却被少女拦了下来，“温德，你小心一点。”她嗔怪的瞪了一眼，上前几步挡在了温德的面前，“你难道忘了吗？这个房间很危险的！”

温德搔头笑着，“这不是有你在么？”起初的时候，他确实还挺谨慎的。不过一路都没有出事，就连那古怪的气氛，也在少女身上亮起淡淡的白光之后，完全的消失了。所以在眼下，确实有了几分怠泄。

少女摇摇头，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回头对众人道，“你们就在外面先待着，我一个进去看看情况再说。”不待温德多话，跟着就闪了进去。

少女没有把腰间佩剑抽出来，这让温德安心了一些。他见少女身上的白光更亮了几分，其他倒是再没什么变化。隔着大门向里望去，这间审讯室看上去很普通，就连家具也很少。就是一个桌子放在房间正中，两张椅子放于两侧，上面摆着台灯、水杯等物；又有一张桌子摆放在房角处，和旁边的金属柜一样，盛放都是些文件。

温德左看右看都未曾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可看在房间中慢慢转着的少女，面色却很凝重。他偏过头来，向着旁边的绒绒小声问道：“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那猴子苦笑了一下，“那日一来到门口，我便意识便彻底丧失。连这房子的景象都是今天才看清，又那里说得上来？”

“呃……”

他们在这厢低声闲聊着，房内少女在绕着不大的房间走了几圈之后，突然轻叱了声，“啊哈！”身上白光变得大盛，让人几近无法直视！白光将房间照映的分毫毕现，数秒后，忽有几道黑雾从墙角处、桌底下慢慢渗了出来。

这些黑雾似是有生命般的微微颤抖着，慢慢向着房间正中站着的少女逼近了过去。少女冷哼了一声，身上白光更盛了几分。那些黑雾顿时如被雷劈到了一般，先是剧颤了几下，跟着就四散逃逸了开去。

少女却是不会将这些黑雾轻易放过，她纤手指处，一缕黑雾顿时如春雪般融化了开来。先是颜色越来越淡，紧跟着就不见了踪迹。

眨眼间，数道黑雾只剩下了最后两缕，颜色业也变成淡淡的灰色。这房间眼看着就将被少女彻底净化干净，房角突然又有一缕黑雾飘了出来。这缕比之前的那几道颜色要淡了许多，也更细。与其说是黑雾，倒更像是一缕淡淡的烟气。看上去是毫不出奇的，可少女见了，脸上却是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她凝目注视了那缕烟气数秒，身上的白光居然淡了上去。她放过了所剩的最后这三道雾气，居然转身出了房门。

温德诧异，迎上去追问道，“怎么？是处理起来比相信中的麻烦吗？”

蓬蓬、绒绒也齐声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大人您好好休息吧。我们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就是不去理会，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少女摇摇头，“倒不是这些。要是净化，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只是刚刚的事情让我发现了这房间里的一处特别地方，要是就这么净化掉的话，倒是显得有些可惜了。”

“特别？”

“可惜？”

温德与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少女话里何意。就觉得少女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扭头看去，询问道：“这话怎么说的？”

少女抿嘴笑道，“这事倒是于你有些关系。要不是你的身份特别，我断然不会留手的！”

“呃？”温德诧异着，就见少女伸出了手来。他疑惑的握住，跟着便被拉进了房中。少女身上的白光明亮了数分，由被紧握的手中传递到了温德的身上。他身上也有淡淡的白光亮起，除了温暖以外，再无其他的不良感觉。

“你这是要做什么？”温德奇怪的问道。

少女先不答话，只是带着温德在房中绕了一圈方才停止了下来。站在房间正中，她把手臂一挥，开口说道，“温德，这里可是一处汇聚点哦！”看模样倒是很有几分指点山河的意思，如果可以不计较她耳边那抹不寻常的嫣红的话。

“汇聚点是什么？”温德还不明白，倒是门外绒绒、蓬蓬、橘红汽水等人齐声叫道，“这里既然会汇聚点？”就连琪露也道，“大个子好笨哦！汇聚点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清楚！”

温德干笑，目光落到了蓬蓬身上。野猪人知意，开口解释道：“我之前不是有对你提到过么？这个世界除了有现实中有的东西以外，还有着现实里不曾拥有的‘幻想’之物。比如说秘银、精金那些。这些东西，也许是以个体的方式存在于某处，可也可能是由矿脉的方式出现的。而且不仅这些可触、可摸之物如此，就连我们所需要的，视为力量之源的那些……也是同样如此！”

“像魔力有可能会形成‘魔力漩涡’，火焰结晶则有可能聚成‘不灭之炎’，这些便被称为汇聚点了。”少女接口说道，“这里也是同样如此。而且汇聚的还是五类阵营中的‘混乱’‘邪恶’两种因素！”

“听起来挺难得的。”温德听见门外绒绒“嘶”地声吸了口气，“可若只有那‘混乱’倒还罢了。这‘邪恶力量’听起来就有些够呛，我要它又有何用？！”

“若是恶魔的话，我当然是二话不说便会将这里净化。”少女答道，“毕竟阵营因素对我们而言是根本之物，会从根源处影响到我们的出事行为。像绒绒只所以会变得狂暴、易怒，便就是这两股力量在作祟。可它们对你而言不同，对于召唤师，无论是‘秩序因素’还是‘混乱因素’，‘邪恶之力’还是‘善良之力’意义都是一样的。它们就像武器一样……使用不好的话，固然会误伤自身。可若使用得当，未必不是一种助力！”

温德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少女，“想不到你居然会说这些话……”

少女挑了下柳眉，“那你觉得我当如何？”

“我以为你是嫉恶如仇的，容不下这些东西呢。”温德笑道，“毕竟你的性子是这样……坚韧……”

“你可以明说我古板的。”少女抿嘴笑笑并不在意，“原先我或许是那样。不过有些事情让我明白了过来。”她显然无疑在这件事情上多说，马上岔开了话题，“这里对你而言是相当难得的，所以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要不要将它留下来？”

温德还是没有决定，“我留下它又该如何？在这房间当中使用魔力汲取吗？可这些力量可是相当危险的！不说绒绒以及蓬蓬它们都有可能会受到影响，若不是有你在一旁庇护的话，只怕连我也很够呛吧？”

“这点你倒是不必担心。我有办法将它的危险性控制下来。”少女答道，“之前在别的城市旅居的时候，我曾和别的一位召唤师合作过一段时间。他是相当聪明好学的人，而且还特别有专研精神！通过他，我也学到了不少事情呢。其中就又应付这样危险性的方法。”

虽是至今对少女的名字还不了解，温德听见这话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听你们相处的挺愉快的。后来怎么又分开了？”

“我和他并不是一路人。他虽然聪明，却无……”少女还不习惯在背后非议他人坏处，索性略过不提，“我们在处事的根本性原则上就有分歧。虽然能够因为外部原因而合作，不过危机解除之后，却也无法继续相处下去。”

温德莫名的松了口气，对于少女的提议倒是有些动心。“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少女点了点头，跟着就指点起来。

她与温德忙碌了好一会儿。先用被加持的栅栏封锁了整个房间，以阻止房内汇聚的因素外溢，从而对居住在这里的嚣群、野猪人造成影响。跟着又在房间正中设下了一个十字架状的法阵。

少女最后对温德说道，“因为绒绒以及它的族人在无意间吸取了许多的因素，刚刚又被我净化过，这里的存量所剩不多，此时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日后你要用，却需要将各二十点的魔力置于法印上，利用法阵来进行。”她将激活口令对温德说了，又指着法阵正中被她特别放下的那块白玉说道，“要特别注意它的颜色，它是用来监控这座房间里面能量大小的。如果变成深褐色，就最好激活一次法阵。而若是它的颜色彻底变黑，那这里就非常危险，最好就不要再进出了！”

温德点头，将这些牢牢记在心中。少女便将右手一儿，演示性的做了一次示范。只见这间房间突然有白光一闪而逝，一些东西就豁然出现在了法阵正中。

那是两块幽暗色与一块灰蒙蒙色的小石块，正是邪恶力量与混乱因素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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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有些私事在忙，明天起继续双更！

　七十一、辞别

清晨的阳光暖暖地洒落下来，为大地、楼宇、树木妆点上了淡淡一层金色的余晖，寒冬的冷冽似乎都因此而温暖了几分。//

温德微微喘息着坐在了小区院内的圆形石凳上，将大剑放在一旁，接过了女猎手递来的毛巾擦拭着额间的热汗。一旁观望了好一会儿的橘红汽水抽空跑了过来，笑道，“不错嘛，老兄。这才几天时间，动作就似模似样了！”

今天距离地狱犬突袭嚣群的那漫长一夜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在这段期间内，蓬蓬带领族人重新住回到了派出所当中，和平再次降临了，宁静与无聊又成为了温德生活的主旋律。在期末考试即将来临的重压之下，温德自觉的开始了复习。他进入里世界的时间较之前要缩短了许多，探险更是完全停止了下来。在这有限的几个小时里面，除了和蓬蓬、琪露、绒绒、橘红汽水他们的聊天之外，大部分的时间又被温德拿来进行练习。

之前在帮绒绒恢复治疗的时候，少女曾用多余剩下的一部分魔力，为温德净化了大地精罗恩所留下的那把一手半大剑。并承诺会对温德进行剑术基础的锻炼。甚至在那漫长一夜刚刚过去，她不顾身体的疲惫，便不急待的兑现了这份诺言。

这几天下来，温德成果可谓不菲，就如橘红汽水所说的这样，动作已经很是似模似样。这里面有温德自身基础优秀的缘故，虽然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进行过“器械搏斗”的训练，可多年的拳击比赛、训练，却也为他打下了相当坚实的基础。无论是器械搏斗还是空手搏斗，其中都很有部分道理是相通的。而所追求、锻炼的，也无外乎是“脚步的灵活移动”、“手与眼的协调配合”、“身体各部位的调动”以及“发力、卸力、防御的技巧”种种。所以虽然是初次接触大剑搏斗这门格斗技巧，温德却也比常人要占了许多的便宜，上手变得极为容易，少女指点、纠错的时候，也更容易理解。

而另一方面，少女虽然看起来年纪很年轻，可却是位相当优秀的老师。她对于大剑这种武器，理解恐怕远在常人所能接触的极限之上。一些她随口所说的看似浅显易懂的技巧，放在现实世界当中，恐怕都会是某些流派的“不传之秘”。而且她对温德教学还相当的上心，不仅总是不厌其烦，而且还每每能将道理掰碎了、揉开了，深入浅出的进行指点。

所以温德的学习成果有这么迅速，也就不足为奇了。

“还好吧。”温德冲着橘红汽水笑笑，“伙计。今天不出去跑两圈吗？”

在那一夜过后，橘红汽水就如愿的成为了温德的仲魔。起初提要求的时候，温德难免还有些忐忑，毕竟他与汽车人的第一次会面可是不怎么让人愉快的。可没曾想到，橘红汽水倒是没怎么多想。只是笑道，“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刺激！我有预感，这样继续努力下去，我迟早有一天……会成为像擎天柱大人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跟着就应承了下来。

基于恶魔契约第九十九条，第五修正法案，温德与橘红汽水以各自的名义签订了“公正平等契约”，将对方视为了自己可以出生入死的战友与同伴。

在签订了契约之后。温德与橘红汽水，就和温德与女猎手、铁骑士那样，在心底建立起来了一层淡淡的联系。不仅让联系起来更加容易，配合也将会变得更加默契。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一些好处。这是每位召唤师对他们的仲魔都能去做的事情——利用魔力帮助仲魔们提升实力或者弥补缺点。

一位恶魔的位阶由“普通”或者“精英”晋升为“进化”或者“异变”，不仅标志着它们自我意识的觉醒，更还意味着自身实力将能够得到大幅度的提升。它们前进的方向开始变得多样化，对于魔力的渴求也跟着变得愈发急迫，光凭自身的魔力增长已经很难满足它们的需求。就算是量一族之力，想要完全满足一个变异类别恶魔的需求也是极难。像之前那个地狱犬部族，整整六七百号大狗，所拥有的变异双头犬的数量也不过是数十只……便是在清楚不过的明证！

而一直独来独往的橘红汽水，对于魔力的需要显然更加严重了。他一与温德签订了契约，便迫不及待的询问道，“老兄，你觉得我下一步该怎么走？”跟着就将它目前能够强化的选择，为温德介绍了起来。

一是花费五十点魔力，使功放拥有循环立体声的功能。

二是花费五百点魔力，将摩托发动机改造成为涡轮增压。

三是花费一千五百点魔力，让橘红汽水拥有新的技能武器——“三重奏”！

单论橘红汽水的行为，这样迫不及待的表现似乎是显得有些“贪婪”的。可温德听到后，非但不觉得生气，相反地还很开心。橘红汽水虽然是温德所签订的第一位仲魔，可对于仲魔的事情，他也不能说是完全陌生。在温德成为召唤师的那个刹那，涌入他脑海中的诸多资讯里，就有不少关于仲魔的资料。

仲魔与使魔最大的区别，无疑就是自我意识的觉醒与否。拥有自我意识，就意味着仲魔可以独立的进行思考、判断。而不是必须如使魔那样，听从召唤师的号令方能行事。它们与召唤师间的关系，不似使魔那样是严格的上下级关系，而是更加灵活多变了许多。

昔日大地精罗恩对温德的提议，就是其中的一种。召唤师雇佣使魔为自己作战，事成之后即付给报酬。

除此以外还有很多，可除了少数几种苛刻的契约之外。大部分的情况下，召唤师与仲魔间，义务与权利同时存在，相互间都是平等的。并不存在谁指挥谁，谁命令谁这样的情况。

在这样的前提下，召唤师与仲魔间关系密切与否，就变得相当微妙以及重要了。

——这与现实世界的人际交往其实是很相像的。

在某个晚饭的时间点上，如果遇见的是位“泛泛之交”，那么至多也不过是打过招呼，询问声“吃过没有？”；而若遇见的是位关系不错，那就很有可能顺便相互约着一同吃饭；再要是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那么不仅会共进晚餐，还会就吃什么，在哪吃……这些个问题，展开相互的讨论。

对于每个类别在“变异”以上的恶魔，自身强化的选择都是至关重要，会影响它们一生的。这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它们前进的方向，由不得它们不去慎重对待。而它们又有着独立的思考与判断，若不是实在拿不定主意，又或者是对自己的同伴——也就是召唤师特别的信任，是决议不会拿这些事情来做询问，以征求意见的。

所以见到橘红汽水甫一签订了契约，便将它目前所能够选择的强化方向全部呈现了出来。温德非但不觉得生气，相反还很是开心。他仔细征求了橘红汽水的个人意见——喜欢飚车的它更想要强化发动机的涡轮增压——随后给出了自己的看法：请橘红汽水将“三重奏”当中目前首要的选择。

对此橘红汽水也不见怪，相反的很痛快的点了点头，“说起来，我的实力确实有所不足呢！”跟着就按温德的提议，依言行事。

……

橘红汽水今天似乎对兜风的兴趣不是很大，温德也就不去勉强。他只是坐在石凳上休息了一会儿，见到一旁的少女站起身，跟着就也站起来把大剑握住，重新回到了场地当中。一天的训练课程如今方才进行了一半，接下来温德将会与少女进行对打的训练。

他紧握手中大剑的剑柄，闭目苦思着接下来的策略。纵然剑技的训练，进展相当的迅速。而温德眼下还是无法与少女同日而语的。前几天的对打训练，温德别说逼得少女移动脚步了，就是连逼入剑圈这样的事情，也不过勉勉强强做到过一两会儿……

这让温德大感到脸上无光，屡败屡战的结果，就是让他连少女的性别也渐渐忽略了。好胜的他眼下一心想的，就是该如何才能从少女手中拿到哪怕一个“胜点”……

可苦思了一会儿也没得出个能用的结果，靠力量强行逼入这样虽拙劣但干脆的办法，再昨日就证明是行不通的了。别说少女的力量似乎还在温德之上，就是技巧的灵活运用，就能让她把温德的剑力轻松卸去。

（……那该怎么办？）苦恼的想了好一阵子，温德方才愕然发现，对面站着的少女，并没有如往日那样拉开架势，甚至连长剑都仍佩在腰间没有抽出来。他有点错愕，出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事情？”

“恩。”少女点点头应道，“这几天对你的指点，我已经把能教的全部都教了。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如今基础也已经全部打下，再以后，再能否进步，就要看你的锻炼是否刻苦，以及在实战中能否灵活运用了……这些我都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就如我之前有对你说过的那样：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做！”

“所以我准备告辞动身了。”少女突然弯身向着温德行了一个大礼，再起身时将散落的秀发归拢到耳边，静静的说道，“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及最近一段时间里的照料。”

　七十二、约定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以及最近一段时间里的照料。//这些天我过的很开心。”少女静静地说道，“可是，你也知道的。我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做！所以……今天我就准备告辞动身了。”

少女的话虽然来得相当突然，可温德却又不觉得意外。他与少女的相遇只是巧合，分别自然无法避免。可是，这一天来临的这么快，还是让他觉得有些遗憾。“怎么这么着急，你的伤势恢复过来了吗？”

“伤势早在前几天里就完全好了。而这几天的休息，也让我把损耗的魔力恢复了过来。”少女静静笑着，轻声答道。

“还是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和目的吗？”

“抱歉，温德。”

“我还以为经过地狱犬来袭的那一夜之后，你的看法会有所改观呢。”温德有些不爽的挑了一下眉毛，“我真的连一点忙都帮不上？”

“不是这个……怎么会是这个？！”听到温德话里的不满，少女急急答道。她摇着头，“只是……我这次要去做的事情非常的危险……我不能把你牵扯到那样的危险当中！”

“我觉得我已经在了呢……”温德调侃着，进一步逼问道，“而且，在此之前，你不是也有和其他召唤师一同合作过的经历吗？”

“那是不同的……”少女摇着头解释道，“那一次，我要面对的敌人远远没有这次危险……而且，那位召唤师作为召唤师也远要比你更加厉害……”

“……比我更强嘛？”

“不是比你更强，而是比你更像是召唤师。”少女想了想，谨慎的评价道：“单论个体实力，你是我所见过为数不多的召唤师当中，最为厉害的那个！他是不如你的，可是呢……他成为召唤师的时间，却又远远在你之上。我最初遇见他的时候，他所支配的使魔就有九种！其中不乏很是厉害的家伙。而且，更还有小半个市区的恶魔都是他的‘盟友’，像我们前几天遇见的地狱犬部族，在那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温德嘶的吸了口气，“这么夸张？”

“恩。”少女点点头，“他是最早就成为召唤师的那批人中的一个，起步比你要早近一年时间。所以，你不必在意。”她安慰着，接着又道，“可就是他那么强的召唤师，和我一起努力着，一同取得最后的胜利……依然付出了相当大代价……”

温德皱着眉头，“你到底在跟怎么样的怪物为敌啊？”

少女摇摇头，“这也是不能说的。”她看着温德，态度很真诚，“所以你明白了吧，温德。我还不能把你牵扯到这样的事情当中，因为……那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应付的。”

温德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了，可还是在做最后的坚持，“就算现在没有被牵扯进去，可我也迟早会遇见它啊——它也在这座城市当中，没错吧？难道就让我眼睁睁看着它打上门来，再慌乱无措？”

“时间是你如今最欠缺的东西。”少女笑了起来，“而且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