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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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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儿哑然。她明白小姐的苦。可是,一想到那尚未成形的孩子,她就不忍心。

不,不。

锥儿抬起头,抓住茉儿的手,哭着说:“小姐,我明白你心里的苦,可是你不会和你母亲一样,你还有我。我听你的,我们走,离开这,我们找一个僻静而美丽的地方,我们两个一起抚养他。好不好,你答应我?”

茉儿的泪滴落下来,悄悄的拭去,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回握住锥儿的手说:“谢谢你,锥儿。谢谢你肯这么委屈。”

“小姐。你答应了是不是?太好了,太好了。我没有什么委屈的,我只想让你和孩子都活得开开心心的。”锥儿含着泪笑了。

茉儿看着锥儿那纯真的笑容,重重地点点头,许下这郑重的承诺。

她决定,做一个合格的母亲。也许,此生她都不会是一个好妻子,可老天垂怜,让她有机会做一个母亲。

忽听门外小醉说:“少爷,您来了?”

锥儿和茉儿忙坐好,拭了泪,互相看了一眼,锥儿点了点头。

只听温暖茗问:“你家夫人呢?”

“在屋里呢。”

“大夫来过了?”

“刚走。”

温暖茗说着已经推门走了进来,锥儿忙起身施礼。温暖茗看一眼锥儿问:“这是怎么了?眼眶红红的,好好的哭什么?”

锥儿答:“没什么,姑爷坐。”起身出去。

温暖茗坐下来,看着茉儿。她瘦了,脸色苍白,眼眶也是红的,便轻柔的问:“我听说你只是受了风寒,怎么这么多天了一直没好?今可是又换了个大夫?”

茉儿淡淡的道:“没事了,就是受了点风寒。你不是一直知道我习惯小题大做?”

温暖茗抿了抿唇,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看着茉儿那倔强的神情背后的苍白,就压下了想和她争执的心。

茉儿接着说:“贵足不踏贱地,您那么忙,不劳为这些小事操心,我没事,你可以忙你的去了。”

温暖茗觉得好生无趣。

是伴墨告诉他,说茉儿的病一直没好,今儿锥儿又叫吴总管请了个新大夫。温暖茗这才恍然,他好像很久没看见茉儿了。从那次在书房闹一场,他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在茉儿的房中歇过了。

他在自己心里对自己说,不是自己对兰心好。实在是她值得自己对她好。再者,茉儿一直病着,何必去打扰她?

可是她一直病着,自己即使再忙,只看过一次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所以他才放下公事,来看茉儿。不想,她依旧如过去般冷傲,自己的一腔热情又碰了冰板。连带锥儿,也对自己不冷不热的。

早知道,他何苦来这坐冷板凳?这倒好,自己巴巴的来看病,连口茶水都没有。

温暖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叫锥儿:“锥儿——”

锥儿进来,垂手站在一边,问:“姑爷有什么吩咐?”

温暖茗道:“怎么,几日不见,你们怎么同我这么生疏了?我来了,也不说给我倒杯茶喝?好歹我也是来望病人的。”

锥儿不言不笑,说:“原来姑爷也知道是来看病人的?”说时看他的双手,道:“就这么空手来,我倒不知看病人有这么看的。”

温暖茗笑道:“你这丫头,果然牙尖嘴利,原来是在为这个生我的气呢?我当什么,过一会,我叫人补来。”

锥儿道:“拿不拿东西的,倒在其次,只要人来,就是个心意。只是姑爷这心意,未免太稀少了些,一连几十天不露面,也怪不得我们生疏。”

“好,好,是我错了,我再忙,也不该连个面都不照,我认罚,成不成?敢情你是在替你家小姐叫屈呢。”

“我不过一个奴婢。有什么资格替小姐叫屈。再者,这是主子之间的事,锥儿可不敢越礼。”

温暖茗脸上讪讪的,道:“我倒是自作多情了。”

锥儿看了一眼茉儿,倒也不敢再继续逼问温暖茗,便道:“姑爷本不是个多情的人,难得多一回情,我替我家小姐心领了。姑爷慢坐,我去倒茶。”

温暖茗看锥儿走了,这才笑笑对茉儿说:“锥儿是越发伶俐了。”

茉儿道:“没别的本事,就只剩下一张嘴了。”

温暖茗见茉儿肯同自己说话,便问:“大夫可开过药了?到底要不要紧?”

“开过了,说过两天就好。”

“嗯。”温暖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便沉默下来。茉儿见他不说话,也沉默。温暖茗觉得心中躁热,站起身道:“那,你好生歇着。”

茉儿忍不住冷笑,道:“你也就这三句话,下次大可免了,不必大老远的跑这一趟,我也禁不起。”他跟别人倒是有说有笑的,和自己,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离开才好,从此再也不会烦恼。茉儿如是想着,便翻身躺下说:“慢走,不送。”

温暖茗踌躇了一会,说:“我今天晚上,搬过来吧。”

茉儿心里抽痛。这是他的家,自己是他的妻。可听听他在说什么?“搬过来吧。”一个“吧”字,带着几多犹疑,几多不确定。这算是商量呢?还是他做不了主?

这明明是他的施舍,是他的怜悯。自己再可怜,也不要这样的假意的温存。茉儿冷冷地说:“不必,我说过,没有几日一轮换之说,你爱住在哪,就住在哪,我绝不说半句不字。”

温暖茗遭到这样直白的拒绝,脸上有些下不来,恼道:“你就这么清高吗?为什么就不能说一个好字?你看兰心,从来都没说过这样的字眼。”

茉儿翻身坐起,冷笑道:“我拿什么和她比?她自是好得不得了,你爱怎么欣赏就怎么欣赏,那是你的事,何必拿到我面前来炫耀?”

“我看不是你不好,是我在你面前样样都不好。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不能顺你的心意。我到底哪做错了,你说出来,也好过这样不阴不阳的,让人心里难受。”

“呵,温暖茗,温大人,您都做过什么?您什么都没做,不做不错,哪里有丁点错处?小女子无才无德,可不敢妄加评论。”

茉儿在想,她和他到了这样话不投机的地步,不告诉他有了孩子的决定显然是正确的。

第八卷 第19章、柔软的心

第19章、柔软的心

温暖茗看着茉儿脸上那不屑的神态。心就说不出来的难受。在她眼里,在她的话里,处处都是不在乎,无所谓,难道她就真的没有感情吗?还是她有,只是不需要自己的感情?

两个人沉默着,谁都不再说话。

锥儿敲门,送了茶,过来扶茉儿说:“小姐,你躺下吧。”言外之意就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茉儿只觉得头晕目眩,真的无力再吵,挥了挥手,对锥儿说:“你请相公到外面坐坐,我头痛得厉害。”

每次见面都要吵,与其这样,不如不见。为什么他不懂这个道理?难道几十天不见面,老远的深更半夜的跑来就是为和自己吵嘴?看着自己愤怒,他是不是很开心?

锥儿看一眼温暖茗,说:“姑爷,天也晚了,你在哪歇?”

温暖茗赌气的想:不就是想赶我走吗?这里是我的家。我哪里待不得,我偏不走了。见问,便说:“我不想动,就在这安歇了吧。”

有锥儿在,茉儿不想和温暖茗撕破了脸,她真想说:在这住可以,别睡在我的床上。可是毕竟温暖茗是个大男人,她和他关起门来怎么吵都可以,若是让锥儿和小醉、小茶、小话等听见了,终是笑话。

因此默不作声。

锥儿道:“我去打盆热水。”

说时小醉、小茶拿了新手巾、热水进来,温暖茗除了外衣,洗了洗脸,收拾好了,锥儿领人退下,温暖茗除了鞋袜,躺在茉儿身边。放下床帐,狭小的空间里就只有这两个彼此能闻见呼吸的夫妻。

温暖茗翻了个身,见茉儿背对着自己,便去摸她的长发,一缕一缕的在自己手里把玩。茉儿忍着,只不理他。

温暖茗忽然开口,说:“最近我压力很大。”

茉儿想:压力大不大,关我什么事?

只听他又叹道:“新任丞相罗力罗大人已经开始进行吏治改革了。”

改就改吧。茉儿心忽然一动,难道是针对了他?凝眸想了想,便也释然。谁让他是前任丞相的得意门生又兼乘龙快婿呢。

见茉儿还是不理,温暖茗有些泄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想和茉唠叨这些烦心的事。在兰心面前。他从来不和她说。偶尔谈到过一次,兰心的想法幼稚的让人发笑。她的思维很简单,只停留在自己那一片小世界里。除了吃穿妆容,好像天底下没有什么能引起她兴趣的事。

茉儿虽冷,说话直接,可她的话很深刻很有道理,针针见血,让人不得不反思。人总是有惰性,总是能在困境中找一个比较舒适的生活方式。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人也就没了进取之心。他需要茉儿用她的犀利为自己开僻一条精神之旅。因为,那坎坷的路后面,将会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可她不理不睬。是对自己漠不关心吧?

温暖茗不由得用力扯了扯茉儿的头发,恨道:“你就不知道体谅我?”

茉儿吸了一口气,用手抢回自己的头发,道:“疼。”

见茉儿开口,温暖茗道:“不让你疼,你就不会和我说话。”

“讨厌,我不愿意和你说话,开口就吵,有什么意思?”

“茉儿,其实我本意不想和你吵。”

茉儿道:“我不听。什么本意不本意的。吵也吵了,追究初衷有用吗?”

“是啊,是没用。”温暖茗叹了口气,安份的躺着,不想再说话。

茉儿忽然问:“罗大人对你如何?”

“不清楚。”

听着他语气中的怏怏,茉儿就能想像到他脸上的怅然,便问:“怎么会不清楚?他终究是一个人,在做事说话的时候总会带出态度和情感来。”

温暖茗闭着眼,说:“他对我很客气,所以琢磨不透他的真实态度。”

“你很受排挤吗?”

“说不上,只是没有先时的游刃有余。恩师在时,有什么事都先听取大家的意见,可是现在,我像被隔离在核心之外,消息不通,想要建议,折子递上去,如同石沉大海。”

茉儿沉默,一会说:“爹的其他门生怎么样?”

温暖茗说:“都差不多,有的人已经开始另攀亲厚了。”

“罗大人的吏治改革,有什么新的动向?”

“他想实行官员轮换制。遭到很多大臣的反对,但他上书皇上时颇得皇上的好评,所以现在一时争议不下。”

“你有没有想过动一动?”

温暖茗睁开眼,心一动,问:“茉儿,你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申请官员外放。这首先表明了你对罗大人整治改革身体力行的支持,其次也可以看看他对你的态度。如果他不想用你,一定会用各种理由和借口阻止你去。反过来说,如果他同意你外放。你在三五年之内做出成绩,大家有目共睹,也是声名鹊起之时,无人能压制得了你。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将来只能在外地为官一世,也强似在这天子脚下受人排挤的好。”

温暖茗不说话,他在脑中已经开始思虑下一步如何做了。

茉儿见他不说不动,翻过身来看他一眼,问:“睡着了?”

“没有,没有。”温暖茗忽然抱住了茉儿柔软的身躯,兴奋的说:“茉儿,我有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了,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女诸葛。”

茉儿不被他的兴奋感染,嘲讽道:“女子无才是德,我做什么女诸葛。连个妻子都做不好,做人不是一般的失败。”

“不,不,不,你说的都是警世良言,哈哈哈,我温暖茗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茉儿挣脱开他。说:“行了,少说这些好听的吧。我不过是妇人之见,要怎么做还得你自己周密考虑。我累了,睡吧。”

温暖茗并没有放开茉儿,只低声道:“让我抱一抱,别动。”

茉儿心一软,只好任他抱着,很快就听见了他轻微的酣声,可是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和他的关系,如此混乱,想要择。怎么择得清?一忽好一忽坏,做夫妻时争吵不断,倒是彼此心静如水时心态比较平和,还能说上两句话。可是对彼此无欲无求,那又算什么夫妻?如果只是做朋友,也倒罢了,自己不会对他有什么奢望,那也就不会失望,不失望,也不会有怨尤,说话的时候也就不会带着太多的抵触情绪。

可是,做朋友?和他一天是夫妻,她对他就不可能完全的毫无要求。她和他,是不对等的。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分得清清楚,他对她,有的是关于一个妻子的种种要求,他的更多,而这种不平等,就势必造成自己的不平衡。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茉儿无力的想:自己如此心软,注定自己在感情的路上受过多的波折。与其这样,宁可希望他是一个绝情的人。一纸休书,一了百了。

他身上的热度传来,茉儿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早醒来,茉儿发觉天已经大亮,温暖茗正在着衣,回身一看,茉儿神情慵懒,有着刹那的茫然,似乎不知道身在何处,便俯下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问:“回魂了,想什么呢?”

茉儿略微偏了一偏,还是被他亲到,感觉到他的脸是清凉的,唇却是热的,心上仍然不舒服。却也没说什么,翻身坐起,说:“今天我怎么起晚了?”

“我看你一夜睡得不安宁,所以起了就没叫你,你再多睡会,我要去上朝了。晚上等我。”温暖茗说着,起身开门去了。

茉儿坐在那里,暗暗苦笑。这就是他,总是随易的许诺。是等呢,还是不等?若是等了,恐怕只是自己的失望。不等呢,却还是满心的苦涩。既然说了不算,何必要留给人一个希望。像镜中花,水中月,虚幻飘渺。你若是和他计较了,他便说忘了。你若不计较,常年累积,自己要以什么样的心态去准备?

锥儿敲门,端了热水进来,哟一声道:“小姐,你怎么起来了?也不穿衣服,就坐在那发呆,小心着凉。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更要多注意……”

茉儿打断她,说:“锥儿,这话再不能轻易的说。”

锥儿哦了一声,说:“这里只有咱们俩。再者,我见姑爷一早兴冲冲的走了,还以为你们和好了呢?”

茉儿心里不是滋味。什么叫和好?在外人看来,这假象真的如此美妙?他和她,不曾决裂,不曾好过,又怎么算是重新和好?就算是破镜重圆,那裂痕就真的可当作不曾存在?要什么样的绝世高手,可以让那粗糙扎手的裂痕平复如初,光滑如初?

茉儿不愿意解释什么,只说:“总之你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些的好。”

锥儿点点头,试探的问:“小姐的意思,我们还是会……”比划了一个离开的姿势。

茉儿点头,说:“嗯,你明白就好,不必多说,人多耳杂。有时间去看看店里的情况怎么样了?过了年了,店应该打理打理,我们也该另找些新的生意来做。”

“好。小姐,你吃点什么?我怕你又恶心,只熬了点粥,做了些精致的素菜。”

第八卷 第20章、兰草与野生的茉莉

第20章、兰草与野生的茉莉

茉儿穿好衣服,洗了脸。坐下来,说:“怎么难受,也得吃饭。我不能只为自己想。”低头看一眼自己平坦的腹部,脸上涌现出了一抹温暖的笑,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想到他,心中也不由得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他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儿?他会像谁多一些?他会长什么模样?他会是什么性格?他会更像谁?他长大了会做什么?是喜欢做官还是喜欢经商?

想着他会长得白白嫩嫩的,围在自己身边一口一个娘亲,便觉得暖意融融。一定是软软的小身子,充盈着自己的怀抱,也将充盈自己的生命。

当日晚间,温暖茗果然没来。

锥儿打了个呵欠,问茉儿:“小姐,今日不累么?怎么睡得这么迟?”

茉儿放下书,伸了个懒腰,说:“想是这几日睡多了,睡不着。好了,把书收了吧,我要歇息了。”

却没敢说,自己是为了早晨温暖茗那一句许诺在等着他。

自嘲的想:自己真是疯了呢,怎么到现在还对他抱着希望。他说一自己就当一。给个梆椎就当真了。

自己在这儿苦苦等待,他却不知道在做着什么,那一句承诺也许只不是一时心情好顺嘴说出来的,对他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若明日问起,说不定他早就不记得了。

不知道兰心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样?是装着自己也不记得呢,还是要恰当的时候撒娇的质问他,让他做些另外的补偿?

摇头笑笑,越发疯得厉害了。人和人不一样,何必在乎别人怎么做怎么说。邯郸学步,到最后忘记原来如何走路。东施效颦,最后沦为乡人的笑柄。

锥儿一边替茉儿梳着长发,一边说:“姑爷这么大人了,看着挺稳重的,竟然像个孩子,风一阵儿雨一阵儿的。”

茉儿问:“怎么了?”

“他和你啊。不像夫妻,倒像是两个孩子,为了自己的利益,寸土不让。”

茉儿笑笑,说:“也许老夫少妻好,男人年纪大了,成熟了,说不定就会让着女人些。”

“谁知道呢。”锥儿停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了笑,没说话。

茉儿看着她,道:“将来锥儿一定要找个年纪稍微大些的相公,给自己一个机会。”

锥儿脸一红。说:“小姐又拿我来取笑。其实我在想呢,男人的成熟似乎和年龄不是有很大的关系,我看那伴墨就挺少年老成的,人又老实,嘴又笨,应该不会吵架才是。”

茉儿笑弯了眉,说:“是吗?我倒不知,你对伴墨了解的很。他比阿牛怎么样?”

“阿牛?哼。”锥儿哼了一声,却还是答道:“他就和他的名字一样,人很轴,估计犟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

茉儿看着锥儿,问:“你对他似乎很有成见?”

“没有,我和他又无瓜葛,哪来的成见?”锥儿若无其事的答。

“其实上次我见了他,问了问他的情况,他说他心里有人了,没有娶妻,也暂时不会娶,你应该可以放心了。”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娶不娶,那是他的事。”

茉儿回过身来。握住锥儿的手说:“锥儿,我当你是姐妹。我不希望你受到我的影响而失去寻找自己幸福的机会。”

锥儿笑道:“小姐,你这话说了很多遍了,我都快背下来了。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很好。未来是很遥远的事,你不是也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我们干吗要考虑那么多?”

茉儿嗔了一声说:“你呀——”

温暖茗一连几日不见,仿佛失了踪影。茉儿无心过问,也不许默艺院里的人四处走动去打听。身体好些了,就到前厅理事。

兰心只说身子不舒服,避不见面。这倒也好,免得虚与委蛇,挂着一脸虚伪的笑,怪累的。

这天吴总管说完了事,拿着帐本退下,茉儿坐在那端着茶杯喝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温暖茗一步就迈了进来,高兴的对茉儿说:“茉儿,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看他这么高兴,茉儿也觉得轻松。

“罗大人准了我的外放申请,还上奏折对我大加表彰呢。说我敢为人先,是少年才俊,总之大加赞溢之词。”

“哦,是吗?”茉儿的表情淡淡的,心里却在琢磨。

温暖茗问:“有什么不对的吗?你看起来并不高兴。”

“这只是个开始,不能代表什么。如果官员申请外放,谁是最后的决定人?”

“应该是皇上。”说到这,温暖茗的心也平静下来。他会不会还记着上次的事,而从中作梗?这又成了敏感而尴尬的话题。

茉儿笑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你的态度已经表明了,罗大人对你又很认可,这就说明你的能力还是得到大家公认的,你现在需要的只是机会而已。”

温暖茗点点头,说:“嗯,你别担心了,我自有主意。怎么这几天你越发瘦了,病可全好了吗?”

茉儿的神色还是很苍白。她一直吃不下饭,常常才吃下没多久就全吐出来,不过虽然瘦,精神还好。茉儿说:“我没事,就是最近没什么胃口。”

“咦,怎么没见兰心?”温暖茗看只有茉儿一个人,有点奇怪。

茉儿站起身说:“我不清楚。”

温暖茗见她要走,问:“你去哪里?”

茉儿说:“我坐得久了,想要出去转转。”

温暖茗道:“那好,我不扰你。”

茉儿没说话,心里却想:什么叫扰,什么叫不扰?几天不见,也不见你过多的亲热。说完了你的公事,我想做什么就与你无关了。温暖茗,你真的很自私呢。

慢慢的走出门。锥儿迎上来,问:“小姐,我们回去吧。”

茉儿有点难过,一次一次的问自己:说着不抱希望,为什么见他如此无动于衷的对待自己,心里还是这么难过?见锥儿问,摇摇头说:“我想去花园走走,你先回去吧。”她想一个人静一静。忍得太久,忍得太难受。

锥儿便说:“也好,过一会我来接你。”

温暖茗看着茉儿的身影走远,坐下来。有些发呆。

他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过多。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总是那么脆弱,像千钧一发,因此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唯恐这好不容易换来的和平又被争吵所代替。

真头疼。

他现在都不知道希望茉儿怎么做。他现在只希望他和她,可以像现在这样平和的说上几句话。也许茉儿像兰心那样容易满足就好了。那样他可以一眼看透她在想什么,她想要什么,他能满足她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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