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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休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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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儿低头道:“下个月是爹的生辰,我想请如兰姑娘过府献舞为爹庆祝生辰。但是如兰姑娘坚辞不肯,说是不开此先例,是我恼怒间言辞多有冲撞,所以……”

如兰镇定了下道:“是,我卖艺不卖身,难以奉命。”

孟兰卿道:“这也没什么,不过是请你过府热闹热闹。”

温暖茗笑道:“看来是林公子太唐突了,不够诚意。既然大家认识了,林公子,你改日以你父亲的名义亲自向如兰姑娘下个请帖如何?”

如兰道:“这我可不敢当。”

茉儿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如兰道:“如兰姑娘,我身无一技,又身无一文,想要讨得爹爹一点欢心,所以出此借花献佛之下策,请你看在我的一片孝心之上,就答应了吧。”

如兰面上淡然一笑,心里却想:这林姑娘刚才出手相救,算我欠了她一个人情。可刚才我欺她在先,她竟然不计较,又是为了什么?

细看时,见茉儿一双眼睛,竟然有一种理解和宽慰的力量,让他心弦一动。

是,她和他,都是娘亲受过苦楚的孩子,心灵上都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苦痛。也罢,权只当惺惺相惜吧。

如兰道:“容我再考虑一下。”

茉儿急切的道:“请你,一定。”

如兰点头,温暖茗和孟兰卿都站起来,笑道:“好了,真像个孩子,天色不早,我们还是别打扰如兰姑娘了,告辞。”

茉儿和孟兰卿悄悄回到孟府,一路无言。进了府门,孟兰卿跟在茉儿身后,送她回房,经过花园,停下脚步问:“茉儿,你今天说的话都是真的?”

茉儿站定,反问道:“你告诉我,你们今天去,就是为了那个下落不明的皇子吗?你们认为如兰就是?”

孟兰卿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沉吟了一下说:“无论如何,我当是你是妹妹,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茉儿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觉得星光下,孟兰卿的那双眼睛如星星一样闪亮,他宽阔胸怀中的一颗心,在热情洋溢的跳动着,从他骨脉里散发出来的热情漫延到了自己的身上。那句刻薄的话终于没说出口。

茉儿低下头,说:“晚了,我要睡了。”转身就走。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温暖茗未曾到后院见茉儿,先见了孟兰卿。两个人对昨夜之事仍有猜疑,怎耐茉儿和如兰都不肯说,两个只能私下猜度。

孟兰卿有点为难,说:“我爹,虽然一向自诩风liu才子,可是真要是在他寿晏上请花楼里的头牌为他献艺祝寿,总是有点……”

温暖茗点点头,说:“现在看来,无风还起浪呢,这次祝寿不过是个由头。索性就请了她过来,以静制动,说不定很快就能水落石出呢。”

孟兰卿当下只好点头,说:“这件事只能由我出面,先瞒着我爹再说。我已经写好了请柬,一会派人送过去。”

温暖茗点头,又说:“昨夜回来,二小姐没和你说什么吗?”

“和我能说什么?茉儿拿我当陌生人,甚至不如你和她师生情谊来得深厚。”

温暖茗讪笑道:“孟兄拿我说笑了。毕竟你们是兄妹,我总以为有什么事,当着我她不好说出口。”

“嗯,昨夜,明显她们两个有争执,只是不知为何茉儿最后改了口。”

“这件事,看来只能从长计议了。”

温暖茗到得后院,见茉儿的房子外冷冷清清的,连锥儿也不见。不由得咳嗽一声道:“锥儿,你家小姐在吗?”

喊了几声,无人搭言,只好迈步往里走。

进了平日的书房,见自己平常坐的案几上放着一壶热茶和一碟小点心,人却一个都不见。迈步出来,隐隐听见有说笑声,似乎是从锥儿的房里传出来,心想:一定是这主仆二人私下弄些小玩意,忘记了时间。

只好重新返回屋内,坐下来,喝茶,拈了一块小点心放进嘴里。甜而不腻,酥脆爽口,入口即化,余香满嘴。不由得啧啧称奇,不由得又拈了两块。

忽然门帘一挑,只见茉儿站在门口,脸色红润,略有汗意,见到温暖茗,忙行礼道:“先生久等,是茉儿之过。”

温暖茗回礼,应一声,好奇道:“你和锥儿在一起?”

茉儿坐下,解开大氅,摇头说:“没有,她在和妹妹兰心一起合计着做什么小点心,我又不会,出去走了走。”说时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碟,面上含笑道:“她为温先生早就准备好了,算是谢罪呢。”

温暖茗知是小女儿家事,也不多问,只赞叹道:“锥儿倒是好手艺。”

茉儿点头道:“她呀,是沾了兰心的光。不过是打下手而已。”

“怎么,这竟是三小姐做的不成?”温暖茗大奇。

茉儿点头说:“人看人,通过什么?不过是以皮相取。究竟一个人什么样,没有谁能说得清。”说是低头一笑,说:“我说多了,先生,请上课吧。”

温暖茗知道,茉儿像一颗含羞草,却带着一身的荆棘,内心却是柔软而脆弱的。稍稍一触碰,总要受到刺痛。可她,却顽强的保留着自己自以为不受任何伤害的那颗心。

百花楼里,如兰懒洋洋的起身,有一个身着红衣的俏丽小丫鬟帮她梳着最流行的发髻。为她戴上一枝金钗,朝着镜子里的如兰道:“公子,您真是比这世上最好看的姑娘还像姑娘。”

如兰似笑非笑的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久久不开口。小丫鬟的话音消下去,脸色越来越白,身子一软就跪了下去说:“公子饶命,是我说错话了。”

第一卷 第23章、姑娘不是姑娘

如兰站起身,掏出帕子轻轻沾了一下眼睫上的胭脂,坐在床边,这才开口:“你跟了我不短了,可知道错在哪了?”

“奴婢,不应该说公子像姑娘。”

如兰却摇了摇头说:“看来,是我不该让你们离我离得太近。来人。”门外立时进来老鸨,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如兰一指那丫鬟,道:“把她拖下去打死。”

老鸨连眼都不眨,应声道:“是。”

上前来轻轻一拖这丫鬟的腰,竟然挟在肋下,转身要出门。

小丫鬟身子瘫软,颤声道:“奴婢犯了错,死有余辜,只是请主子示下,究竟奴婢错在哪,好让我死也瞑目。”

老鸨道:“死就死了,还说什么?”

如兰道:“我是姑娘,这里哪来的公子?”

小丫鬟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一时老鸨进来,毕恭毕敬的回道:“姑娘,按您的吩咐,都做好了。”

如兰看着自己的指甲,说:“把凡是知道公子的姑娘,都给我清出去,再给我弄两个看着顺眼的来服侍我。”

“是。”

“你去吧,我昨天没睡好,再歇歇。”

老鸨退出去,如兰的手还那么举着,自嘲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是公子还是姑娘。”

懒懒地在床上歪着,如兰怔怔发呆。许是被浸染得太久,不自觉得眼神已经带了一点点女子特有的无助和妩媚。

想起昨夜之事,那扮上男装的小巧女子,竟然有几分英气。欺负她也够过份的了,她到最后居然帮着自己说话。还有那两名公子,都是外表温厚而内心狠绝的角色。他们来做什么?难道是那狗皇帝授意的?哼,他还没尝到苦头呢,就先反咬一口了。想抓到自己,妄想!

门叩叩轻响。

如兰不想动。一声不吭,装作没听见。隔了一会,人声渐远。

如兰竟似有些怅惘般的轻叹了口气。仍然是女子的娇媚和甜腻。手抚了抚自己的喉咙,忽然气起来,一挥衣袖,把几上的茶具摔了个粉碎。

门怦一声就被撞开了了,老鸨慌张的闯进来问:“姑娘,怎么了?”

如兰慢转身,轻凝眉,眼神缓缓聚焦于老鸨身上,像是不认识一样,眯缝着眼睛问:“我没记得叫你进来。”

“我,是,我知错了。我怕姑娘发生意外,所以一时心急,全然忘了平日的规矩。”老鸨不自主地跪下去。

如兰哼一声道:“我看最近,你们大概把规矩是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她们不懂事,倒也罢了,可你跟了我十几年,是不是想让我揭了你的皮?”

“只要姑娘愿意,四儿宁愿粉身碎骨。可是为了保证主子的安全,我情愿被主子揭了皮。”这四儿忽然慷慨起来,虽然低着头,脸上却露出了坚毅的神色。

如兰轻笑道:“是了,你带着这人皮面具,想必很不舒服,自然巴不得我早晚给你揭了去。”

四儿跪伏下去说:“主子,你明知四儿不是这个意思。”

膝盖压在瓷器碎片上,有红色慢慢浸出。

如兰起身,懒懒得说:“我没精力和你争辩。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刚才是你在门外敲门?那时候怎么又不进来了?”

四儿回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不过是想趁主子得闲的时候回一声。”

“说吧,什么事?”

“第一件,那个王公公派人传话来说,下个月十五,老头子要去孟府替孟丞相祝寿。”

如兰点点头,道:“这孟丞相果然好大的面子。”

“是。第二件,孟丞相派人送来请柬,说是请姑娘于当日过府一起热闹热闹。”

如兰点点头,心道:“这必是那孟公子写的了。”

四儿等了半晌,这才悄声说:“这两位派来的人,都在外边候着呢。”

如兰嗯一声说:“告诉他们,三天后等我回话。”

四儿点头,想要起身,忽然想起来什么,说:“主子,还有您一封信,是如意公主送来的。”

如兰轻笑一声道:“拿上来。”

一时四儿出去,叫小丫头打扫了残渣,把一封浅红色的信笺呈了上来。未曾开启,先闻到一股好闻的清香。

如兰接过来,掏出信纸,上面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只有一句话: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悔。

如兰手轻轻一滑,信纸像柳絮,轻飘飘的打了几个旋,落到地上。如兰一抬脚,从上踏过,信纸立刻就皱了。

四儿瞟了一眼,忽然咦了一声。

如兰问:“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四儿道:“这公主是皇家后代,不会把这首家喻户晓的词背错吧。明明是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啊。”

“是啊,那你是说她另有深意了?”

四儿想了想说:“四儿与公主不熟,不敢妄加揣测。”

如兰哼了一声,没说话。

四儿跟上一步,陪笑道:“主子,您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如兰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又岂是我一个人的不顺心!你刚才口口声声的说为了我不惜粉身碎骨,不知这话里有几分真?”

“全心全意。”

“是吗?话谁都会说,而且都说得既漂亮又大方,要真的做起事来才可验出真心。罢了,我何德何能,敢要你的一颗心。”

四儿忙道:“不劳主子张口,只要主子肯要,我随时准备挖出这颗心来。”

如兰打断她道:“行了行了,没事和你磕这些闲牙做什么。今天白天我要出去一趟,有来的客人都替我挡了。”

四儿应声说:“是。”

如兰待四儿出门,关上门,打了一盆温水,抹净了化好的妆,脱下一身柔旎的女子的衣服,换上了一身男装。镜子里是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子。

又掏出一粒黑色药丸来,放到温茶中,待药丸慢慢化尽,这才举起茶碗一饮而尽。咳嗽了一声,已然恢复了男子的声音。推开窗,朝外面望。窗下是后花园的一条小径,见四下无人,如兰身子一轻,跳到楼下,正了正衣冠,很快像一位刚睡醒的客人,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第一卷 第24章 禅堂里的春色

如兰出了门,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打马往城西而来。

越走越远,渐渐出了繁华街道,来到人烟稀少之地。远远望见远处红墙绿瓦,隐隐有钟声传来,并可见香烟缭绕。

马蹄声近,如兰很快就到了一座庙前。这庙宇并不大,不过前后三进,正门是圆拱门,门半开半掩,门口却站了两名小和尚把守。

两个小和尚见大道上驰来一人,全神戒备,不知道来者何人,到此处何干。如兰下马,把马拴在门口的大槐树上,径直往门里走。

小和尚一拦道:“请问施主,来敝庙有什么事?”

如兰眼眉一挑,沉声道:“我来你家寺庙,你说有什么事?”

另外一个小和尚忙陪笑道:“公子息怒,是他不会说话。公子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了?”

如兰点头道:“算你聪明,我要见方丈。”

“既是要见方丈,公子请随我来。只是现在方丈正在接待一位贵客,还请公子在茶房里稍待。”

如兰冷笑一声道:“佛家讲众生平等,怎么到你等黄毛小子嘴里就分了贵贱出来?”

这小和尚甚是机敏,忙自责道:“是,是我说错了,我这就去回禀方丈。敢问公子贵姓?”

如兰冷冷的道:“不必了,我自己去。”

说时轻车熟路,大跨步在前。小和尚无耐,只好亦步亦趋的跟随。转眼间来到了后院的一座禅堂。院子里种着几伟修竹,显得院子别样的清幽。

门外悄无一人,只听见屋里轻声软语,似有女子的呢喃。

如兰没有半分停留,径直往里走。小和尚急道:“公子,且慢,容我回禀一声。”

屋子里供着一尊如来佛像,点着香,莆团上跪着一名妙龄女子,听见脚步声,惊讶回头,见是如兰,一张俏丽的脸,神情由怒转惊,又转为喜,一忽又含羞带怯,竟然低下头去,什么都不说。

小和尚也抢进来,见了这女子,问:“女施主,是我拦不住这位公子。”

这女子抬头,脸色稍稍镇定了一下,不怒自威,道:“不关你的事,我与这位公子相识,你且下去吧。”

小和尚不敢多言,喏喏而退。

如兰道:“不是说方丈在讲经说法吗?人呢?”

这女子跪着,低下头去说:“他说我有心魔,应当多念经忏悔。”

“是吗?那我来倒是多余了。”

“你,你不要走。”

“如意公主,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如意公主站起身,追上如兰道,颤声道:“檀郎,我,我等你等的好苦,可是,我又觉得,这种感情是罪恶的,所以,所以我只好跑到这里来。即使在这里,我依然不受控制的想你。”

“衣带渐宽,伊人憔悴,可是?”

如意公主低下头去,用手轻轻抚弄自己腰上的带子,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才怔忡间,身子已经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只听如兰道:“我来瞧瞧,到底哪瘦了?”说时一双手不规矩的上下其手。

如意公主嘤咛一声,想要反抗,却又似乎十分渴望这个熟悉而温暖的怀抱,只娇羞的微闭着眼,一张红艳的唇轻启,倒像是鲜艳欲滴的红樱桃,熟透了等人采摘。

如兰摸了半晌,轻笑道:“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没瘦。”

如意公主轻轻推他道:“你懂什么?”

“怎么,难道我感觉错了。也是,穿着这么多衣服,我肯定摸不清。”说时大手一挥,已经把如意公主的衣带解了开来。如意公主尖叫一声,又连忙捂住嘴,道:“檀郎,你,你要做什么?”

如兰俯在如意公主的耳边,吹着暖暖的气息,暖昧的道:“你相思入骨,与我尺素传书。既然我来了,自然要一解你的相思之苦。你难道不想么?”

如意公主羞红了脸,理智却敌不过感情,不过是在做垂死的挣扎,道:“可是,我们,我们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

“我,我们是兄——”话未说完,唇已被滚烫的唇压住,辗转吮吸,不由得四肢发软,一股麻麻的力道迅速占领了身心。

良久,如兰沉吟而略带怒气的声音传来:“什么狗屁兄妹?你不要听别人乱嚼舌根。”

如意公主轻轻喘息着,说:“檀郎,我不敢了。可是,这里,不行。这里有佛祖看着呢。”

如兰狂妄的声音道:“就让他看,让他看我们有多恩爱,让他看人生中的至乐。”

衣衫委顿,如意公主白晰如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这略带阴暗的禅堂立时充满了*。如兰把手伸进如意的衣内,浅笑道:“你还是这么口是心非,看,你这里已经急不可耐了。”

忽然身体受到侵袭,如意公主身子一颤,呻吟了一声道:“檀郎,你别——”

“别什么?是别停,还是别动。”如兰似笑非笑,手下却狠力的抽动了两下。如意公主只觉得欲仙欲死,哪里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再也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窗外,清风吹动竹子,响起沙沙的声音。

屋内,却是满室*,是女子娇媚与男子雄的合奏。

风缓缓的停歇下来,屋里的音乐也渐进尾声。只听着如意公主慵懒的声音道:“檀郎,你,你要走了吗?”

如兰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道:“是,我还有很多事。”

如意公主衣衫凌乱,不能遮体,一只手无力的遮着前胸,柔顺的道:“檀郎,你,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如兰一抬眼,问:“去哪看你?你是说那金壁辉煌的铁笼子?”

如意公主眉宇间颇有些怨尤之色,轻声道:“那里,在你心里就是如此的不堪吗?可是,只有那里才是我的家啊。”

如兰不屑的道:“你喜欢和你的家一起腐朽,我管不着,可是我不愿意踏进一步,哪怕看一眼我都嫌脏。”

如意公主不敢作声。

如兰道:“以后你若想我了,就直接说,不要弄些小女儿家的玩意让我猜。你若愿意来这里就来,若不愿意,你自己看着办。我忙的很。”说时竟然看也不看如意公主一眼,大踏步离去。

如意公主坐在那里,渐渐地身上热度消退,只觉得透骨的凉气一阵阵往身上窜。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一行清泪流下来,低低的呢喃:檀郎,檀郎,到底你的心里,装着的是什么?

第二卷 第1章、慈母试娇儿

一大早,孟兰心就候在李夫人的卧室外边,看着丫鬟替娘上妆,不时的在一边打下手,递个首饰钗环。

李夫人见兰心眉目含春,又似百情郁结,忽喜忽嗔,知道她有心事,却并不点破,只闲闲的问:“心儿,最近在忙什么?我听你爹说你和那个温,温茶什么来着,在学什么琴,学得怎么样?”

旁边的小丫鬟扑哧一笑,兰心也忍俊不禁,随即嗔道:“娘,不是什么温茶什么,人家温先生叫暖茗。”

李夫人哦一声,道:“茗可不就是茶么,你欺我不识字,四六不懂呢?我问你话呢。”

兰心道:“很好啊。”

“好?什么好?是琴好,还是人好?”李夫人指的是兰心的人和琴。

“当然是都好。”兰心却懵懂的答。在她心里,温先生的人和琴都是一流,世中极品。

“好?好好的,为什么我昨儿听说你爹重金为你买的琴断了?”

“哦,一时不小心失了手。温先生又赔了我一个更好的。”兰心含糊的应答着。

李夫人停下来,对小丫鬟道:“好了,这的头发都梳上去吧,我都半老徐娘了,弄那么别致的发型做什么。”

小丫鬟应声是,又说:“夫人可一点都不老,与小姐站在一起,像姐妹。”

李夫人喜上眉稍,却嗔怪道:“这大清早的,谁的嘴抹了蜜呢?”小丫鬟笑笑,自去转身拿了茶。李夫人漱了一口,吐在盂中。

小丫鬟轻声问:“小姐是在这里用早饭么?”

兰心正在神思,一时没回过神来,李夫人道:“在这里一起用。老爷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

“那就算了,就端了我和小姐的吧。”李夫人轻皱了一下眉,没说什么。小丫鬟转身去了,一时端上早点,母女二人做下用饭。

李夫人边吃,边问:“心儿。”

“嗯。”

“你刚才说,温先生赔了你一把琴?好端端的,为什么他送你琴?”

“没什么。”兰心见母亲如此郑重其事,眼跳心唬,端着碗,胡乱的应付着。

李夫人放下碗,沉下脸道:“心儿,你这是在做什么?用碗堵着脸,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娘——”兰心把碗一放,不悦的道:“我来看您,您看您,像审犯人一样,问东问西的,你叫心儿怎么答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我不吃了。”把碗轻轻一放,起身就要走。

李夫人却气定神闲的自顾吃自己的,道:“门开着,你要来便来,要走便走。只是今儿这一走,你那七上八下的心肝,恐怕又要多跳上几百回了。”

兰心见母亲话中有话,转过身来,问:“娘,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夫人不理她,说:“好没意思。这大清早的,女儿来看娘,竟然是有心事。可是有也倒罢了,还跟我这使小性儿。我这当娘的才真真是好没意思。”

兰心转嗔为笑,回身搂住李夫人的脖子道:“娘,是心儿错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啊。我真的就是来看你的。”

李夫人挑眉看了兰心一眼,道:“这么大人了,还这么调皮,让我先吃饭,有话一会再说。”

“好好好,我在一边等着。”兰心重又坐下,手托着腮,一眨不眨的盯着李夫人看。

李夫人吃了两口,放下道:“罢了,这饭吃得堵得慌。来人,撤了吧。”

一时打发走了人,母女两人进了内室,李夫人坐下道:“你倒说说,你这般魂不守舍,是为了谁?”

兰心见娘问得如此直截,未曾说话,脸先红了,喏了半晌,才道:“我,也,其实,现在,反正,唉呀,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嘛。”

李夫人轻笑,不接她的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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