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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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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苏长卿被调弄得肿胀不堪的乳头,以及上头嵌入的两枚乳环,林安轻轻一笑,便伸手捏了上去。
他转动著乳环,看著苏长卿因此开始胸膛起伏不停,乃至整个身体都开始了轻轻地颤抖。
“唔……”苏长卿难受的呻吟了一声,不得不睁开了眼。
他的乳头因为调教之故已是难以受任何轻微的刺激,一旦有人捏住他的那两点,便会令他的身体产生一种反射性的兴奋感,而这样的兴奋感却是让他痛不欲生。
刚挨了刀的分身此时还疼痛肿大,然而乳头的刺激却让那根本就受伤了的东西不得已有了膨胀之势,这样一来,反倒是给苏长卿带来了更大的痛楚。
林安轻轻地咳嗽著,看出苏长卿的不适,这才放开了手。
“长卿,你最近真是乖了不少。”
没有以往那般的怒目,也没有以往那般的怒吼,苏长卿显得这样安静顺从,这让林安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怜惜地抚摸著苏长卿明显消瘦的面颊,眼里却赤裸裸地透露著贪婪的欲望。
忽然,林安眼珠一转,已是掀开了自己的衣袍。
他有些疑虑地扶著自己的分身,终於还是鼓起勇气对苏长卿说道,“来,你用嘴好好伺候下我。”
苏长卿闻言,随即仰头瞪了瞪林安,他看著对方那只苍白的手颤抖著扶著一根竟已是半硬的肉棒时,眼里充满而来厌恶与抗拒。
林安被苏长卿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几乎忘记对方现在手足被缚,整个人都还在他的掌握之下了。
“你……你说过要听话的。”林安深吸了口气,缓缓说到。
苏长卿愣了愣,这才褪下一脸的凶狠,颇为无奈地笑了起来,“多让我见见儿子吧。”
“好!你乖乖地伺候下我,我便好好为你安排!”
林安听见苏长卿的言语里有缓和之意,立即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他料想对方应该会乖乖听话才是,这就扶了又开始兴奋的分身,凑到了苏长卿的唇边。
苏长卿果然张开嘴,但同时那双冷锐的眼又紧紧地闭了起来,似乎不想面对林安那张疯狂的脸。
林安欣喜地立即将分身塞入了苏长卿口中,最後更是直接跪到了苏长卿的头顶,挺动著腰身将分身在对方嘴里使劲地抽插。
火热的男根抽插在嗓子眼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好在之前苏长卿已经接受了这方面足够的调教。
他压抑著自己内心的痛苦,唇舌只是麻木地接受著林安的抽插,偶尔会因为咽喉受激而无意识地收缩咽喉,引得林安一阵战栗。
“啊……”
林安舒服地呻吟了一声,精液猛然射了出来,苏长卿的面容微微扭曲之後,忍不住咳了起来。
“没事吧?”虽然不舍离开这张温暖的嘴,但是林安还是尽快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他疲惫地拉起被子,盖住了苏长卿赤裸的身体,又轻轻地伸手进去对方抚弄起了胸口的乳环。
苏长卿咳了一会儿,费力地将林安射在自己喉咙深处的白浊咽下去之後,面色微微一沈,眼神也黯淡了许多,他真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为别人的玩物。
“我没事。”
“那就好。”林安微微一笑,脸色却因为刚才那番泄欲显得更加苍白。
他钻进被子里躺了下来,探手搂住苏长卿的脖子,将头靠在了对方的胸膛上,这才心满意足地沈沈睡去。
“别忘记你说的话。”
苏长卿冷眼看著异常满足靠在自己胸口的林安,对方的面颊贴到了他的乳环上,磨蹭得他又是一阵敏感和不适。
林安闭著眼面带微笑,手指悄然抚到了苏长卿的面上,“放心,我会让你和墨儿多见面的。”
和苏重墨之前离开皇宫外出巡视一样,魏明之依旧是每天前来向他禀告苏长卿每日的状况,不过自然都是些编撰的言语。
这段时日出巡在外,回到宫中苏重墨这才发现已是积压了不少需要他亲自处理的奏折,而本是辅佐自己的林安又被自己父亲刺成重伤,此时正告假休养,一时间,苏重墨已是忙得不可开交。
自从上次去看望过苏长卿之後,他便被繁忙的国政大事缠住,一时也抽不出身再去看望,只能通过魏明之了解一下自己父亲近日的动向。
“他要吃什麽,一定要尽力提供。不过,不必再给他喝酒了,我担心他的咳疾难愈。”
苏重墨一边批阅著奏章,一边对魏明之叮嘱道。
他听魏明之说苏长卿这些日子比以前安静了许多,不过仍是不大愿意理人,性子显得更为孤僻。
想来苏长卿的心中必定还是介怀被亲生儿子背叛的,这样的伤痛一旦造成,短时间内是难以纾解了。
苏重墨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不可能轻易放父亲自由,只好在生活上尽力满足对方的要求。
魏明之唯唯诺诺地点著头,口中说势必伺候好苏长卿,但实际上,一直辗转在七字间中接受调解的苏长卿又哪有丝毫的自主,每日不是被捆著,便是由药物控制,至於吃喝方面为了减少不必要的排泄,魏明之早就给他安排各种药汤药膳,真正的饭食却是送得少了。
苏重墨又批完一本奏章,有些疲惫地靠到了椅子上。
“对了,十一月廿七就要到了吧。”
魏明之一听这个日子,心里咯!一下,答道,“是的,再过五日便是十一月廿七,上皇的寿诞。”
“虽然父皇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给他举办多麽风光的寿辰,但是略尽孝道却是应当的。”
苏重墨想起往年他与苏长卿父子两人一起度过的时光,眼里竟沈淀出了一丝温馨。
(8鲜币)六十一 为父祝寿
苏长卿并不知道日子到底是怎麽过的,他被软禁在重华宫中,被药物控制著身体,在七字间里过著晨昏颠倒的生活,时间的流淌早已变得模糊。
下身被环切後的伤渐渐地开始了好转,只是若不用那根软管排尿,下体仍是难免疼痛,苏长卿不得不忍受著这样的屈辱,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林安这一日又来探视苏长卿了,上次对方那麽顺从地替他口交之後,简直让他喜不自胜。
他开始享受胜利者的骄傲,享受昔日的帝王卑微地为他承欢。
“长卿,告诉你个好消息。”林安看著靠在床头,正看著一卷经书的苏长卿,缓步走了上前。
自从上次苏长卿将他伺候舒服之後,他也看出对方被他们这样反复折磨,傲气已一点点被挫败,应该不会再像最初那样“胡作非为”了,所以他与魏明之商议了一番,此时已不宜对苏长卿逼得过紧,对对方的调教也需张弛有度。
七字间已经让苏长卿受够了苦头,回了安乐殿便可让他稍微过得舒服一些。
他们开始不再整日将苏长卿捆在床上,而是给了他可以在屋里走动的自由,虽然每日的饮食里仍是加了不少让苏长卿使不上力的药,但是却停用了那些可以置他昏厥的重药。
当然与此同时,整个重华宫也加强了戒备,不仅加派了人手看管住苏长卿主要居住的安乐殿,连在殿内服侍他的小厮也是又增加了数名。
置身於重重看管下的苏长卿并不介意这般苛刻的自由。
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总有一天,他一定能够彻底自由,回到自己儿子的身边。
看见林安来了,苏长卿合上了经书,懒懒地抬头看了眼气色愈发不好的林安。
“有什麽好消息?”
“你的寿辰在即,墨儿说要好好陪陪你,以尽孝道。”
林安捂嘴轻咳了几声,却是副眉眼带笑的模样。
他坐到了床边,用手轻轻抚著苏长卿棱角分明的侧颜,丝毫不惊奇地看著对方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惊喜神色。
“真的?”苏长卿嘶哑的嗓音里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
“我怎会骗你?你最近这麽听话,也总该尝些甜头的。”
林安情不自禁地凑上前,用自己的唇压住了苏长卿的唇,不肯放开对方。
苏长卿任由这个苍白的男人亲吻著自己,脑海里想的却全是自己的儿子,苏重墨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麽是不是说明,他们父子之间总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既然告诉了你这麽个好消息,那麽今晚,你就该好好伺候伺候我了,长卿。”
林安顺势将苏长卿推倒在了床上,丝毫不忌讳周围站著的侍从和小厮们。
如今的他早已是沈浸入对苏长卿的痴狂迷恋之中,又哪里在乎自己的名声和身份。
他也知道,自己对苏长卿这般的痴恋或许到最後不过是飞蛾扑火一般的结局,终究是得不到对方的真心,但是这一生能让自己的心愿满足一二,也算尽兴了。
十一月廿七,以往这个日子总是极为热闹,因为这是天子的寿辰之日。
不过如今御座之上已经换了帝王,这日子也开始变得不再重要,往年总是热闹的皇宫也显得冷清了许多。
苏重墨也并没有打算为自己父皇的诞辰而举国同庆,他知道许多百姓是憎恨自己父皇的,如果让那些憎恨父皇的人强颜欢笑,只会适得其反罢了。
即便别人可以不为自己的父皇庆祝寿诞,但是作为儿子,苏重墨却是不可尽孝。
他一早处理好今日的公文,这便牵了小弟苏宁远的手,一同来到戒备森严的重华宫中。
魏明之知道苏重墨今日会呆不少时候,也不能再让苏长卿躺在床上了,他亲自替苏长卿穿上了厚厚的衣袍,将对方的身体紧密地遮掩了起来,又将伤势尚未完全复原的分身替他固定在腰间,省得一会摩擦著发痛。
“今天是你的寿辰,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不过,你最好也别让我们为难,懂吗?”
魏明之亲自替苏长卿梳头,为他挽髻戴冠,动作温柔地好似对方的爱人。
苏长卿看著铜镜里消瘦憔悴的面容,无由地对这样的自己有了几分厌恶之心,他在儿子面前何时不是潇洒倜傥,风度翩翩,如今却是难以在儿子面前保有最光彩照人的一面了。
他抬手理了理自己花白的鬓角,神态威严地点了点头,那一瞬间,苏长卿似乎又回到了身为帝王,横霸天下的日子。
“哼,我答应过你们的事,我自会做到,无需你们操心。”
“这就最好。”
魏明之扶著苏长卿站了起来,长期被强迫用药以及捆绑囚禁已让身体原本健硕强壮的苏长卿变得虚弱了许多,虽然每日都会服用许多补气养元的药汤,但是内心的抑郁仍是让苏长卿的身体开始慢慢衰弱了下去,连头发也是日见花白了。
(10鲜币)六十二 父慈子孝
平日肃穆冷清的安乐殿今晚亮起了彩灯,大堂之中也摆满了可口的佳肴,只是神色严肃站立在四周的卫士们冲淡了喜庆的戏份。
苏长卿有些期待地坐在榻上,不时看一眼门外,而魏明之则是一脸冷漠地站在他身後,冷冷地盯著对方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苏重墨便带著苏宁远一同走了进来。
苏宁远许是有一段时间没再见过威严冷酷的父亲了,当他看到苏长卿端坐在榻上之时,内心竟是生出了一丝怯意,小手也忍不住拉住了哥哥的袍子。
“父皇,我与宁远小弟来看您了。”
苏重墨倒是喜见苏长卿今日这般精神,记得上一次他来探望对方时,苏长卿还因为疲惫倦怠而躺在床上不愿搭理自己。
“好,好,你们来了就好,快坐为父身边来。”
苏长卿欣慰地点了点头,让苏重墨与苏宁远坐到了自己身边来。
苏重墨见状,急忙推了推自己的弟弟,将他送到了苏长卿的身边。
苏长卿低眼看了看这个和自己比较生分的小儿子,想了想,还是伸手将对方抱在了怀里。
“许久不见小远,他长得倒是愈发精神了。”
“父皇……”
苏宁远被苏长卿抱得很不自在,他记得自己的父皇是很难见得上一面的,即便见面,对方也少有如今日这般亲切温柔。
苏长卿也看出了苏宁远眼中与自己的生疏,他哈哈一笑,放下了被自己抱得浑身不自在的小儿子,却对苏重墨说道,“墨儿,你小时候父亲可经常这样抱你,你还记得吗?”
此时此刻,苏长卿的冷厉锋锐的眼中酷戾尽褪,却剩下一抹慈爱。
苏重墨抬头看了眼自己的父亲,既而沈默地低下了头。
他不会忘记苏长卿对自己的好,这世间,对他最好的人也只有自己的父亲。
然而世事多变,谁也不会料到曾经相依为命的父子会沦落到今天这样对立的局面里来。
这世间,终究许多事情是人心难以揣测的。
小时候,一直过著苦日子的苏重墨从来不知道,也不敢奢想,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这个帝国的太子,更不知道自己那身为军奴的父亲能成为这个帝国的帝王。
当不可预料的现实陡然降临之时,苏重墨的身份也随之改变,而改变的不仅是他的身份,还有他的内心所想。
身在其位,当谋其职,身为这个帝国的太子与皇帝,他与父亲之间除了父子之情,又多了一分君臣之情,更多了一分对穷苦百姓的怜悯之情,毕竟他曾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最底层,他深深知道,残暴的统治者会给人们带来多大的不幸。
然而正是他自己内心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为了帝国的未来听从太傅的正确教导,做出他认为对的举措。
这一举,势必伤害深爱自己的父亲,然而,他又能如何选择?
正是因为他吃过苦中苦才知道一个国家若无一个仁慈善良的君主,对於百姓们来说,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战乱已然伤害了这片土地这些百姓,他不希望自己的父亲继续伤害他们。
“父皇,今日是您的寿诞,我敬您一杯。”
苏重墨举起杯子,恭敬地对苏长卿行了一个礼。
苏长卿抚著怀中的苏宁远,不由淡淡一笑,不知不觉,他的两个儿子都开始疏远他了。
他举起杯点了点头,浅浅抿了一口,有些失落地将杯子慢慢放到了桌上。
魏明之看出这父子二人之间气氛不对,赶紧唤来舞姬令其起舞助兴。
看见漂亮的大姐姐们跳起了好看的舞蹈,苏宁远这才咯咯地笑了起来,他坐在苏长卿怀里,小手直接就抓了盘子里美食,被舞姬们那精彩绝伦的表演深深吸引住了。
苏长卿的注意完全没在眼前的表演上,他不时看一眼坐在旁边的苏重墨,想对儿子说些什麽,却欲言又止。
魏明之则跪坐在苏长卿身边替他斟酒夹菜,伺候对方的同时,也不时递送过警告的目光。
一曲歌罢,舞姬们纷纷欠身退了下去,安乐殿的大厅内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苏重墨又吃了几口菜,心里憋闷得厉害,他自知自己和父亲之间已因为太多误会而有了无法消弭的隔阂。
苏宁远实在觉得这沈闷的地方阴森而可怖,却又因为惧怕苏长卿而不敢说要离开,只能可怜兮兮地将目光投向了代替父皇疼爱自己的兄长。
“小远可是想睡了?”
听见苏重墨给自己解围,苏宁远随即使劲点了点头。
苏长卿低头看了眼怀里这个小小的孩子,又想起了苏重墨这麽小的时候已是很懂事了,总是要等著自己回来後才肯睡去。
“魏大人,就劳你送宁远回去休息吧。”苏重墨笑了笑,看了眼魏明之。
虽然不愿让苏长卿离开自己的监视,但是苏重墨既然下了命令,魏明之也只好照办。
他起身牵起了苏宁远带回住所,在走出安乐殿时,魏明之回头看了眼苏长卿,对方沈默地坐在榻上,冷峻的面容显得十分恍然,好像已陷入了回忆之中。
“父皇,天色已晚,你也早些休息吧。”
苏重墨站了起来,缓步走到了苏长卿身旁。
正沈浸在往昔回忆中的苏长卿看到苏重墨竟走了过来,心中猛然一悸,一只手已是忍不住伸过去抓住了苏重墨的手掌。
“父皇?”苏重墨愣了愣,随即他就发现苏长卿握著自己的手是那麽冰凉。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重墨立即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轻轻搓动著那只冰冷的手掌,替父亲取暖。
看著如小时候那般会替自己搓手的儿子,苏长卿艰涩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无奈的笑意,“墨儿,你难得来看看我,就再留一会儿陪陪父亲吧。”
卑微的言语里充满了哀恳之意,若不是苏重墨亲耳听到,他绝不会相信苏长卿这样骄傲坚强的人也会露出如此软弱的一面。
自己竟将父亲逼到这般境地了吗?何其不孝!
苏重墨听得心头一酸,强忍住内心的纠结,缓缓地跪在了苏长卿的脚边,“孩儿不走,就在这里陪您。”
(11鲜币)六十三 父子情缠
宴席随後就被撤了下去。
苏重墨虽是留了下来,但是因为他因为背叛自己的父亲,而因此产生的自责愧疚之心,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父子俩之间的一种无声的隔阂,面对依旧对自己慈爱的父亲,苏重墨此时已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苏长卿也没有出声,只是一直握住儿子的手不肯放开。
过了半晌,苏长卿才沙哑地笑道,“最近你可是熟稔了帝王之事?”
苏重墨尴尬地点了点头。
什麽帝王之事?这个帝位是自己的父亲拼死打下来的,可他却篡夺了这个位子。
即便他能为自己的篡位找到一个正当的理由,但是身为暴君的苏长卿,对自己而言却何尝不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又若没有父亲和叔伯辈们多年的拼搏征战,这天下又如何能平定,更勿论这世代罔替的帝位。
坐在帝位上,苏重墨每日如坐针毡。
“我会好好治理好大胤的。父皇……你放心。”
苏长卿轻轻笑了一声,笑声里透露著一丝不屑。
他之所以要做皇帝其实也不过是为了报仇,自己的父皇只因为他人的挑拨便将自己圈禁流放,而他那些所谓手足的皇兄皇弟们也一心想至自己这个潜在的对手於死地。
如果他不奋力活下来,不占据这个帝国最高的位置,他和儿子的生命随时都会有危险。
所以他必须让自己强大,强大到无人可以伤害他,伤害他的孩子。
而这一点,苏长卿也的确做到了,他更改年号为天启,示意属於他所独霸的天下自今日开启,用尽手段杀戮昔日的功臣,削弱臣子在这个国家中所能掌握的力量,让自己的皇权发挥到独一无二。
但是……苏长卿心中对自己亲生儿子苏重墨的禁忌之恋,却是他这个强势帝王最大的软肋,最後,他也正是因为这个弱点而招致失败。
如今因为苏重墨的背叛过著被软禁受凌辱的生活,苏长卿的心中也并非一点不恨,但是每每他看到与自己相依为命的儿子时,内心中的冷硬却不由会软弱下去。对自己所爱的孩子,他到底还是狠不下心啊。
“唉,不提那些了。”苏长卿闭上眼摇了摇头,探手将苏重墨扶了起来。
他搂著对方的肩,这才感到昔日瘦小的儿子如今也是长得矫健魁伟了。
“哈,小子你长胖不少。”
想起小时候的苏重墨跟著自己吃了不少苦,父子俩常常食不果腹,两人同吃一个冷馒头的日子更是常有。
苏长卿还记得那个时候,苏重墨很是懂事,自己被流放疆域充作军前罪奴,每日总要做苦工到很晚才能休息,而那时苏重墨总是强撑著等自己,将剩下的大半个馒头交到自己手里,定要看著自己吃下去。
“倒是父皇你消瘦了许多。”苏重墨低了低头,面露愧疚地轻叹了一声。
此时,天色已晚,整个重华宫也是安静异常。
魏明之将苏宁远安顿好之後,立即赶了回来,他生怕自己不在一旁监视著苏长卿是否会借机向苏重墨道出他被软禁的真相,以至他和林安的阴谋功亏一篑。
好在,他回来的时候,坐在一起的两父子似乎并无异样。
魏明之轻轻咳嗽了一声,上前便道,“陛下,时辰不早,上皇差不多该休息了,御医叮嘱过不可再让上皇太过操劳。”
苏长卿听了魏明之想出来的托辞,忍不住狠狠盯了对方一眼。
“也是,父皇近日身体不适,自是应当好好休养。”苏重墨点了点头,心中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只是他看到苏长卿脸上露出的郁郁之色,不忍之心犹然而起。
“让我亲自伺候父皇休息吧。”苏重墨微微笑了笑,既而温柔地对苏长卿询问道,“父皇,你说可好?”
事到如今,本就身不由己的苏长卿也只好应允。
他漠然地看著对自己露出威胁目光的魏明之,握在扶手上的拳渐渐捏紧。
随著苏长卿站起和走动,他尚未伤愈的分身处因为摩擦而疼痛非常,如此一来,他的步子看上去也有些踉跄,苏重墨还道苏长卿的身体果然是非常不好,竟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况,当即心疼地扶出了对方。
“父皇,您没事吧?”
苏长卿稳了稳神,强忍著下身的不适,笑道,“没事。”
侍从将热水和毛巾纷纷端到了床边,正要上前替苏长卿脱衣去靴,苏重墨却是拦住了他们。
“让朕来。”他屏退了下人,亲自跪下将苏长卿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
苏长卿的脚十分修长,但是上面却布满了老茧,苏重墨一手捏住他的脚,一手伸到盆里量了下水温,这才放心地将苏长卿放进了水盆之中替他揉搓起来。
苏长卿双手放在膝上,享受著儿子温柔的按摩,许许多多的往事重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带著几许深情。
突然,跪在苏长卿脚边的苏重墨说道,“爹,我从未忘记过您对我的好,从来也不敢忘记。如果知道你我之间会有今日,我宁可不要锦衣玉食,不要所谓皇族的身份地位,也绝不愿将您软禁在此……”
苏重墨的声音显得颤抖而无助,听得旁边的侍从心中都生出了一阵唏嘘。
而魏明之听见苏重墨这番言语,顿时神情紧张,他死死地盯著苏长卿,生怕会发生什麽不可控制的突变之事。
然而他所见的只是苏长卿面容纠结地扶住了苏重墨的双臂。
“别说了,别说这些了……”
在此处境两难之时,苏长卿内心中真实的所想所虑竟是无法对苏重墨坦诚告知。
他紧紧搂著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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