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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十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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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个仰仗主子得势的奴才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这些个老麽麽,瞧着她们整天一声不吭的,以为她们有多好似的,可一旦你有什么错处被她们抓着了,把你整死了那是她们手下留情,把你整的半死不活,还诉不冤情来,这才是真正的整人!

当然了,这只是我刚开始和麽麽们相处时的一些幻想,经过了两天的磨合期之后两位麽麽对我不但是和蔼可亲,还免去了我不少的重活累活,依她们的话来说就是,我现在年纪还小,先在旁边学着打打下手就好,至于那些重活累活,厨房里有的是人,谁干不是干啊。

于是我现在在厨房,说是帮忙学规矩,实则就是陪着两个老麽麽聊天打发时间,每天泡上壶茶,备上点小点心,哄着麽麽给我说说她们年轻时的故事,然后三个人时不时的捂嘴笑笑,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日子过的不可谓是不轻松自在,可晚上一回到房间我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彻底的蔫了,来了厨房小半个月,每天变着法儿的给胤祥做吃的,只是希望他能见见我,可这么久了始终是连个影子都见不着。

经过了长时间的思想挣扎之后,我宽慰自己说,不见就不见呗,反正有的是办法让他想到我,咱可以一个个的试,反正我不嫌麻烦。


'正文  二零'
知道胤祥晚上吃饭的时候总是喜欢喝两杯,我便找来了苹果和西红柿,为他精心的做了一个笑脸的水果拼盘,弄了点香菜放在笑脸的右上方,用以点缀单调的色彩,然后我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塞了一个小纸团在香菜里藏好,并特地嘱咐上菜的小强子,这果盘重点在于香菜。

小强子走后我就开始坐立不安的,万一胤祥不喜欢那果盘不吃怎么办?又或者是他吃了但是没发现那个小纸条呢?焦急的等了大半个时辰后小强子才总算是回来,他盯着那些婢女将撤下的碗碟全部归置好后悄悄的走到我身边,轻咳了两声后不着痕迹的将一小纸条塞入我手里。

我捏着纸条,心里咯噔一下,这不会是我传给胤祥的那张吧?我疑惑的看向小强子,他偷瞄了我一眼后若无其事的笑道:“爷今天吃了姐姐做的果盘后可是大加赞赏呢,说不但模样好看,更是别具风味儿,尤其是那个香菜,爷还交代以后晚膳的时候都照例来一份。”

听到这我话我兴奋的一拳头砸到了小强子身上,乐的合不拢嘴,笑说:“小强子谢谢你拉,改天我也做个果盘给你尝尝鲜。”

小强子轻柔着肩膀,别有深意的说:“这果盘就不用了吧,你那半斤桂花酒,什么时候也让我尝尝鲜儿?”

这家伙,之前麽麽没把桂花酒送给我的时候他就一直想着法的要偷喝,现在这酒到我这来了,他倒是光明正大的要喝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爱喝酒,就当是给他的贿赂好了,“行啊,你什么时候想喝,跟我说一声,我立马把酒给你送过去。”

“成,那我就先谢过姐姐了。”小强子微笑着颔首,不再理我,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攥着纸条,一蹦一跳的回了屋子,坐在桌子边,就着火光打开纸条,上面一个字没有,只是画了一个大大笑脸,和我做的果盘一样。我看着纸条不停的傻笑,高兴的差点掀了桌子,我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收进首饰盒里,找出笔墨照旧在一张小纸条上写到“天凉,添衣,忘了,我哭。”

第二天晚上依旧是一个笑脸果盘,不过这次是苹果和黄瓜,做出了一个吐着舌头的俏皮笑脸,晚膳过后小强子又偷偷的塞给我一张纸条,回屋打开一看,和昨天一样是照着果盘画出来的笑脸,只是在笑脸下面多了几个字“你,一样,不然……”,胤祥还在后面画了一个小板子。

将昨天的纸条和今天的一起放在桌子上,我趴在桌上盯着纸条,不断的傻笑着,直到听到了鸡叫声才不舍的收好纸条,回床上去睡觉。

之后一连五天我和胤祥都用果盘互相传递着小纸条,每天的笑脸都各不相同,麽麽们每次见了果盘都会夸上我两句,还嘱咐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和她们开口,千万不要客气。

这天我正开心的和麽麽们聊天等着胤祥的小纸条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是侧福晋来了,我和麽麽们赶紧将厨房稍微整理了下后便在门口侯着。

福晋的身后跟着小强子还有两个婢女,待福晋行至我们前面,我跟着麽麽们一块儿跪下磕头,道:“奴婢见过福晋,福晋吉祥。”

我们三人在地上跪了许久也不见福晋发话,正觉疑惑之时福晋才开口说道:“起来吧,听说厨房前两天新来了一个婢女?上前一步我瞧瞧”

闻言我低着头向前走了一步,福晋细细的打量了我一会儿向后面的小强子问道:“她就是做那个果盘的人?”

小强子偷偷的使了一个眼色给我后走到福晋身旁,躬身回道:“回福晋,是她。”

刚刚小强子那个眼色,明显的是在警告我小心着点,只是一个果盘而已,不用闹得连福晋都亲自来见我吧?难道是那个小纸条被福晋给发现了?所以她才会来兴师问罪?

福晋望向后面的两个老麽麽,不咸不淡的说:“只是一个新来的婢女就让她给爷做果盘,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万一她要是不小心给爷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怎么办?这个责任你们谁负的起?”

话一说完两个麽麽就连忙拉着我跪下磕头赔罪,李麽麽解释道:“奴婢们见她做的果盘还算好看,便试着呈给了爷,爷吃了以后也是大加赞赏,并说以后晚膳都让她照例做一份,所以奴婢们才会允许她继续做果盘。”

“混账,这天眼看着就要冷下来了,每天晚上给都爷吃这么凉的东西,爷能受的了吗?”福晋生气的瞪着我们,略略思忖了会儿道:“今后就让她做些砍柴挑水的活儿吧,爷的膳食都不许她再碰,你们都听懂了吗?”

三人再次磕头答是,福晋走后我们才松了口气从地上起来,两个麽麽同情的望了我一眼后不再说话,转身进了厨房,小强子摇头叹了口气正要离去的时候我上前拦出了他,问:“福晋怎么会来的?是不是你把果盘的事告诉了福晋?”

小强子躲闪着避开了我的视线,心虚的回:“这可不能怪我,是福晋她自己发现的。”

“胡说,这果盘都是单独呈给十三爷的,福晋又怎么可能会发现,你给我从实招来。”为了不被别人发现,我都是趁着胤祥一个人的时候才做的,而知道果盘秘密的也只有小强子一个人而已,如果不是他告密,福晋怎么可能会知道。

小强子无辜的一摊手道:“福晋知道爷最近每天晚上都要食果盘,说是凉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便把果盘给截了去,她瞧着果盘做的挺好看也没吃,只是一直摆弄上面的香菜,结果就发现了里面的纸条,你都不知道,福晋看到纸条的时候脸都气绿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说的话胤祥应该还不知道果盘被福晋给要去了,那他现在会不会还在等着果盘?想到此我连忙追问道:“那十三爷现在呢?他就没催着问果盘怎么还没送去?”

“我给十三爷传话说你今天的果盘做坏了,正重新做呢,让爷先等等,要不你现在再给爷做份送过去?不然我也不好交代啊。”

刚刚福晋已经下了命令不准我再碰胤祥的膳食,我哪里还能再重新做一份,想了一会儿后我让小强子在这等着,我回屋重新写了一张小纸条,将纸条交给小强子后,道:“你回去把这给十三爷,就说我做不出果盘了,从明天开始我会做些别的吃食。”

小强子一走我就苦恼的回了屋,现在不准我碰胤祥的膳食,我还怎么给他做吃的传纸条?我得赶紧另想个法子,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经过了一夜的碾转反侧后我依旧没能想出个更好的办法,来到厨房,我悄悄的走到包子旁边,趁着麽麽们正在忙别的时候随便拿起一个包子,从下面将纸条塞了进去,然后重新将盘子里的包子摆放后,再偷偷的溜出厨房,找到小强子,让他转告胤祥吃包子,等我做完这一切后不由的长舒了口气,我怎么觉得跟地下党似的呢?

李麽麽忙完厨房里的事后将我带到院里,拿了把斧子递给我,心疼的道:“既然福晋下了命令,你就好好的在这砍柴吧,要是累了就歇会儿,麽麽那给你留了包子。”

我接过斧子,笑了笑,安慰麽麽说:“麽麽放心,只是砍柴而已,对我来说只是小意思。”言罢拿起一块圆木头放倒木桩上,举起斧子就朝木头劈去,只听“嘣”的一声木头应声而落,我看着完好无损掉落到地上的木头,抬手尴尬的擦了下额角沁出的冷汗,轻咳了声双手紧握着砍在木桩上的斧头,使劲的往上一拔,…… 没拔。出来( |),我再次用力向上拔,这斧子依旧纹丝不动。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斧子就像是被人用胶沾在木桩上似的,不管我怎么用力就是拔不出来,一旁的麽麽嘴角不自然的向上抽搐了下,无奈的一把抢过斧子,只见她稍微上下晃动了下斧子后,一使劲斧子就出来了。

我重新拿过斧头,再次宽慰麽麽道:“刚刚只是因为跟斧子还不熟悉,所以出了点小差错,麽麽放心,这次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说完我捡起木头放到木桩上,再次用力的举起斧子劈下去,别说,这次我可还真是砍对了位置,木头一分为二,麽麽也总算是放下了心让我继续劈柴。

麽麽临走的时候说,如果我要是一会儿觉得没力气了就喊两嗓子,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多累了。听了麽麽的话后我每劈一块木头就喊一嗓子,喊了几嗓子后总觉得我一女孩子家的这么粗声大气的不好,于是我不再喊嗓子,而是大声的唱起了歌。

一首歌唱罢柴也劈了不少,只是两只手臂酸的不行,我扔下斧头收拾着旁边的斧头,嘴里还在不断的唱着:“咱们工人有力量!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工作忙……”

正当我唱到激情高昂之处时小强子急匆匆的跑进了院子,跑到我面前心急如焚的说:“姐姐,爷现在正吵着胃疼,你赶紧去看看吧。”

闻言我一把扔了手里的木柴,抓过小强子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十三爷好好的怎么会胃疼?叫太医了没有?”

小强子:“还说呢,都是你那包子闹的,爷连吃了两个包子没见到纸条后一怒之下把一盘包子都吃了,现在撑的躺床上起不了身了,直说胃涨的难受。”

“……”我无语的松开了小强子,问:“那最后纸条找到了吗?”

小强子:“要是找到了,我还能来找你去看看爷吗?”

好吧,我下次换个地方藏纸条,换个他一次就能吃出来的地方。 |


'正文  二一'
和小强子一路小跑赶到胤祥的院子,一进屋就瞧见他平躺在软塌上,双手不断的揉着腹部,打着嗝,无力的瞎哼哼,见他这个样子我不禁无奈的抬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只是一张纸条而已,吃不到的话把剩下的包子掰开找找不就好了吗,而且藏有纸条的包子下面有一个小洞,他难道就没看见?

胤祥见我进来,立马红了脸,瞪着小强子似是羞愤的道:“该死的奴才,谁让你把她找来的?我要的泻药呢?熬好了没有?”

小强子见胤祥发了火,连忙跪下回道:“爷息怒,奴才也是一时着急就去找了双宁姑娘,泻药现正准备着呢,要奴才去催催吗?”

“还不赶紧的?等爷去催呢?”胤祥将小强子赶走后眼睛若有似无的瞟向我,红着脸,安静的出奇。

我强忍住想笑的冲动,踱步到他跟前,看着他那害羞的样子调侃道:“十三爷,饱着呢哈,要再用点粥不?包子吃多了容易噎着。”

胤祥一听着话脸更红了,气的背过了身去不理我。我上前在软塌边坐下,咧嘴微笑着,自言自语般的说:“我可以把这当成是你已经开始在乎我了吗?呵,你都不知道,当我听到小强子说你吃了一盘的包子,胃涨的难受却只为找那张纸条的时候我有多开心,虽然这很有幸灾乐祸的嫌疑,可我还是忍不住想偷笑。”

“主子生病竟敢幸灾乐祸,罚银二十两,赐泻药一碗。”胤祥依旧背对着我,闷声道。

不是吧?又罚银子?我只是说有幸灾乐祸的嫌疑,又没真笑话他,不用一次罚那么多吧?我委屈的轻拉了下胤祥的衣服,商量着问:“我可以喝两碗泻药,只是求您别罚银子成吗?”

胤祥翻过了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先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躲着我跑到厨房去?从实招来的话就不罚你银子。”

闻言我诧异的看向他,把我弄去厨房不是他的主意吗?怎么变成是我躲着他了?难道是有人假借胤祥的名目把我弄去的厨房?只是我刚进府不久,也没和什么人结怨,那人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摇头不解的回道:“是管家让我先去厨房学学规矩,然后我就去了,我没要躲着你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胤祥微皱着眉头不答话,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以后别去厨房了,继续跟我身边,若是管家再要把你调去别的地方,不用理他,做自己的事就好,…… 算了,以后还是不管到哪都把你带着吧,就你这个脑袋,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哪有,我可是很聪明的好不好,只是在有些事情上不想去较真而已,不过既然他发了话,我自然是乐意遵从的,“十三爷,您还是别吃泻药了,那个东西不但伤身,还老想去茅厕,弄的人身上都臭臭的,您干脆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把,吐了就好了。”

胤祥的眉头邹的更紧了,不解的问:“吐?这要怎么吐?”

“我有办法,您等等啊,我先去拿个盆。”我起身跑出拿了盆回来,顺便又找了一根筷子来。

将盆放在软塌边,扶着胤祥坐起身,然后让他张大了嘴,让筷子从他的嘴巴伸到咽喉,直到他感觉恶心想吐了就赶紧拿出筷子,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能顺利的吐出来,胤祥虽然每次都恶心难受,但都只是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几次之后我急的直接扔了筷子,捋起袖子,用手指代替筷子,我紧闭着眼睛抹过了脸不忍心看他,胤祥突然一把打掉我的手,只听“哗”一声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轻拍着他的背,从始至终都是紧闭着眼睛,因为我害怕自己一时没忍住也跟着恶心的吐了,过了一会儿后胤祥哑着嗓子,低低的说了一个“茶”字。

听到他的话我连忙起身去倒了杯茶来给他漱口,连漱了三大杯茶后胤祥才感觉稍微好点,轻呼了口气重新躺回了软塌上,我放下茶杯,亦是松了口气,弯身刚要端盆出去的时候胤祥忽然抓着我的胳膊,一使劲让我又重新坐回了软塌上。

胤祥坐起身,靠近了我不爽的问:“刚刚干嘛一直闭着眼睛?有那么恶心吗?”

我眨了眨眼睛,心虚的赶紧摇头道:“不恶心,真的,一点都不恶心。”

胤祥怀疑的将身子向前贴近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往后挪,胤祥见势双手搭上我的肩膀,让我无法再往后动弹,怒道:“你不是说不恶心的吗?现在又往后躲什么?”

“那个……我……”我害怕的看着他,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骗爷,真是该罚!”话音刚落胤祥身子向前微倾,吻上了我的双唇。

我吓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我眨了眨眼睛,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起应该要作何反应,胤祥见我不配合,用力的咬了我一下,我吃痛的张嘴轻哼了一声,胤祥见机正要将舍探入我口中的时候被门口传来的响动给打断了。

胤祥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一脸怒气的望向门口,我顺着胤祥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小强子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揉着额头,发现我和胤祥都在看他后,从容的将泻药放到桌上,然后低着头若无其事的一边退出房间,一边说:“奴才什么都没看见,药已经送来了,爷请继续吧。”

就在房门将要关上的一刹那,胤祥不知从哪拿了本书,狠狠的朝小强子丢了过去,小强子眼明手快的把门一关,书砸到了门框上。

还好小强子打小就跟在胤祥身边,两人的关系也比一般的主仆要好些,不然就凭刚刚胤祥的火气,少说也得赏顿板子。

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我才总算是回了神,红着脸不去看胤祥,扭捏的起身去收拾那些污秽物,待我将弄脏的地面都弄干净,准备退出房间的时候胤祥叫住了我。

胤祥慵懒的重新躺回软塌上,看看我又看看泻药,极轻的说:“刚刚你不是说,只要我不罚你银子就喝两碗泻药的吗?现在爷心情好,给你打个对折,喝一碗就成。”

“……”这都过去那么久了,他怎么还记着呢?我哭丧着个脸,弱弱的说:“爷,您再给打个对折,半碗吧?”

“成啊,两碗。”胤祥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

他怎么可以这样!不减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往上加,早知道我就应该让他喝泻药的!我郁闷的踌躇着走到桌子边,泪眼汪汪的端起碗,捏住鼻子,“咕咚咕咚”的全部喝下了肚,一滴不剩。

将碗往桌上一撂我就冲出了房间,强忍着想要腹泻的冲动跑进了茅房,在连续拉了两天的肚子后我只想说,真不愧是中医的泻药方子,果然是博大精深的让我想一刀宰了那个开药方的人,他不知道茅厕蹲久了腿软啊!

胤祥在他的院子里收拾出了一间屋子让我搬过去,说是离的太远他怕我会逃走,但实际上这是为了他能够更方便的支使我,不过他还真是说话算话,不管去哪,总把我带在身边,生怕我会消失不见了似的。

胤祥进宫早朝的时候原本是想把我带进宫的,但因我只是一个婢女,不能随便进宫,于是胤祥便让我待在马车上,乖乖的守在宫门口等他出来。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我迎来了康熙四十二年的第一场雪,也是我来到清朝后所看到的第一场雪,对于从小长在南方的我来说,北国的雪不但下的大气,而且美的让人屏息,雪花落在掌心,逐渐融化的冰凉触感足以让我激动。

胤祥掀开马车门帘进来,摘下头上的帽子,将身上的雪掸掉,我收回伸出窗外的手,将一直抱在怀里的暖炉递给他,帮他拍掉刚才未掸尽的雪。

回府换了件衣服后胤祥拿了把油纸伞便带着我出门逛街去了,虽然正下着大雪,但街上一如往常的热闹,我兴奋的在人群中穿梭,而胤祥则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每次当我要撞到别人的时候他都能及时的将我拉回来,我冲他抱歉的笑笑,说了句“谢谢”后又再一次的跑进了人群里。

行至一家玉器店门口,胤祥朝里面张望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油纸伞递给我,吩咐我在店门口等他,他买了东西就出来。

我在店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有出来的意思,街对面正好有一家混沌铺,而此时我的肚子也有点饿了,正好可以边吃边等,待他买完东西出来也正好能吃到现成的混沌,打定了主意后我便快步的朝那混沌铺走去。

走了没几步,忽然有人从后面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正欲开口呼救的时候一块带有香味的帕子堵住了我的口鼻,我使劲的挣扎着,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正文  二二'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大床上,屋内的摆设古朴简单,看着好眼熟,脑袋仔细的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这是哪,起身下床去开门,但不管我怎么使劲拉,门就是不开,透过小缝可以依稀的看见门上搭了把锁。

我一向与人无怨,这究竟是谁跟我过不去要绑架我?就算是我真得罪了什么人,那人也应该出来跟我见个面吧,一声不响的把我关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再次使劲将门晃的乱响,大声的喊道:“来人,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我要出去,快开门。”
喊了近小半个时辰也不见有个人过来,我的嗓子喊的又干又哑,我气的用力的踹了门一脚后回身进了里屋,倒茶润润喉咙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有人打开了房门。

我看着来人,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放下杯子快速的爬上了床,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了个严实。我大口的喘息,努力的使自己放轻松,我虽一向与人无怨,但却忘了京城里有个人可是我最大的对头,那个对头不是别人,正是我的阿玛!

阿玛三两步的走到床边,一把将被子从我身上扯掉,二话不说的退到一边,挥手让后面的两个家丁把我从床上捞起,押着我去了祠堂。

祠堂里供奉着兆佳氏家族列祖列宗的牌位,墙上还挂了一个穿着铠甲的四十多岁的男子的丹青,阿玛走到牌位前上香,我跪在下面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心里火急火燎的想找个理由希望能蒙混过去。

待阿玛上完香,转过身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戒尺,看着我厉声喝道:“双宁,你可知错?”

我吓的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原本是想说知道错的,结果一张嘴变成了:“我错什么了?”话一出口我真想咬了自己的舌头,阿玛已经气的想扒了我的皮了,现在我竟然还不怕死的火上浇油。

“错什么?你居然还能问的出口?”阿玛拿着戒尺重重的敲了下桌子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的我们全家人性命不保?你又知不知道我这次是担了多大的风险才能保你一命?你难道非要看到我们家破人亡了才知道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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