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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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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二娘递了眼神给旁边的春香,春香只得不情不愿回房,不一会拿出一串钱出来。
骆二娘道:“这些钱就算作伯母给侄儿冶伤的钱两。至于夏香,我且扣她二月的月钱以示惩罚。”
骆张氏接过钱,狠狠地瞪了一眼夏香,多有不甘心道:“这些钱,那能…”
这会一直冷眼旁边的骆家碧终开口道:“的确不用这么多钱,外边一包药也不过十来文…”
“且这次暂饶了夏香,下次可没这般简单的了。”骆张氏听着骆家碧的话语之意,忙将钱塞进了自家袖里。
抚平骆张氏后,院里的人皆都散了去,各做各的事。
子菱一回房,便赞夏香这一次痛打无赖且是爽了心。
夏香挥了挥拳头道:“他家母子俩人已唧唧歪歪了许久,只恨俺这一扫帚没有落在她身上。”她是深知子菱不待见骆家虎一家三口,才敢这般大胆说。
待下午,子竹回家听说了此事,自是一脸不乐。要知除对子芦轻薄粗俗的缺点稍有不满外,其他方面他对这位堂兄还是有些好感,一是虽骆子芦比子竹大上几岁,但因对方故意讨好,总是投其所好,相处还算不错。二却是因为骆子芦有一项绝技,便是颠球几十次不落,让子竹极为惊叹佩服。
但如今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却让他心中稍有些郁闷,想着一会去规劝安慰一番堂兄才是,毕竟若旁人知道此事少不得让人笑话。夏香也是,这般小事却闹得家中不得安宁。
子菱见着哥哥的表情,斟酌了一番道:“要知原来这内院里除了哥哥便都是女子,还好哥哥知礼守礼,院里才相安无事,如今来了远亲,我们本应款待周全,只是可惜住所太小,男女混住且是不便,所以,娘才为堂叔一家另寻了住处,可是叔却不愿住过去,结果这才几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如今且还好说些,我就怕若住久了,少不得有些闲话传出来。”
子竹自是听在心头,最初知这事时他也没甚太在意,毕竟女使与主人或主人亲戚的这些事说小也是极小,说大也大不了多少去,但他细一想却感此事不妥,虽春香她们皆是下人,但生活了二三年也是有了感情,子竹自是不愿发生甚有损她们名声的事,指不定还要连累到同一院的妹妹。
当天夜里子竹与骆二娘商量后,就亲自央求叔父一家搬出骆家住到另一处租房里。
骆张氏自是不满,见着子竹态度十分坚持,嚷道:“为了一个下人,便赶自家的叔母…”
骆家虎指着骆张氏叫道:“住口。男人说话,妇道人家插甚底嘴。”又叹了一口气,对着子竹道:“你且真是要我们离开你吗?”
子竹慢条斯理,一脸正色地解释道:“叔母这话是埋怨我薄情寡意吗?实在冤了我才是。我家待叔父家虽说不上十分周全,却是用了心,就连前些日子也是帮叔母寻了些活,只是叔母不愿去而已。再说…”
子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子竹并非为了下人,要知此事若是春香愿意,自是皆大欢喜,但她却不愿意,我却不能勉强别人之意。同时,子竹也非赶长辈你们走,毕竟家里院小,女眷又多,实在不便委屈叔父与堂兄同住一处惹来嫌话,自是在外边安排下住所,无须叔父一家支付租房费用,而且新处住离此骆家不过一刻钟的路程,自可随时相见,说不上甚分离,还望叔父接受我家的好意,体谅娘亲与我的一片心意。”
见着事情不可改,骆张氏自是心中万般不愿还想唠叨几句,却见骆家虎狠瞪了一眼,只能闭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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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头春色浅 第三十六章 算计
等子竹离开,骆张氏才对着丈夫埋怨道:“如今与侄儿关系才亲近了一些,若是搬离了这家,少不得一天难得见上几面才是。”
骆家虎一副怒气不争的表情,扫了一眼骆张氏,道:“你且还说,若非今**在那里胡闹,将事闹开了,事情不会到这地步。”
骆张氏讪讪道:“我想若是事情闹开了,我们总能占些便宜。到时春香进了我家,这骆家的事还有甚不知道的。”
骆家虎气得骂道:“和你儿子一样,都是没脑子的蠢货。正因为春香是小嫂嫂的心腹,小嫂嫂才断然不会轻易放她走,除非春香主动提出愿跟子芦,到那时小嫂嫂若是答应下来,我们自是成功,若是不答应,春香想必会怨恨在心,他们二人自然就会出现裂隙,到时便任我们折腾了。谁想到你那儿子这么没脑子,直接就弄砸了。”
骆张氏一脸惊奇地望着骆家虎,道:“甚时候起你倒有这些本事。这般鬼主意,你且是想了多久才想出来的?”
骆家虎脸上闪过一丝狼狈,。裂嘴骂道:“如今再好的主意如今眼下也是没甚用,还不快些收拾明早就搬走了。”
第二天,子菱见着骆家虎一家搬。出了骆家,才感觉周围终于清静了许多,但很快秋香发现自家挂在院里架上的衣服且是很少了二三件,倒是子菱很淡定地道:“想来又被叔母借走了的。”
骆二娘也不想再去与骆张氏。计较太多,母女二人难得坐在一处说体已话,“我知道你心中想着为何我要这般委屈自家,让叔母一直压着我们。但儿女你要知道他们虽有不是的地方,却毕竟是骆家人,打断骨头还是连着筋的,若真得罪了他们,让亲人变仇人,旁人看见会笑话骆家人没个亲情,嫌弃穷亲威。”
子菱低声道:“就算是款待周全,有求必应。可也指不。定他们贪得无厌,要知欲望且是个无底之洞,升米养恩,斗米养仇,叔父家来了多少日,我们家便没有清静之日。娘亲总担心着别人看笑话,可再怎说我们自己过活,亲戚间能处得好便好,不能处得好便散,无须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骆二娘笑望着女儿,叹道:“如今看来你还真是个随。性的女儿,但世间之事怎可能人人活得痛快淋漓,随性潇洒。既然知道他们是你的亲戚你又如何能太过苛求于他们,再说细算来叔父一家当年却也是对我有恩的。”
“咦?”子菱自是一脸好奇。
骆二娘一声叹息道:“想当年你父亲去世之后,这。家里便没了顶梁柱,那些骆家的远亲为了争留下的几十亩地和百贯的家财,便想逼着我改嫁,我怎忍心将子竹与你丢给那些见钱不见情的亲戚手里,那可不亚与火坑。所以走投无路之下,我抱着你们二人,整日关了门,闭了窗,与外人相见,他们要想强嫁我,我且用刀顶着他们。当时我下了狠话,大家大不了鱼死网破,好在后来我送了钱给一位骆家族长,才让他为我们母子三人出头,此事才渐平息下来。而当时一群亲戚中也只你叔祖母说了句公道话,我自是记她的这一句话的情。”
“说的那一句话?”
“叔祖母只道:麒。家的小娘子要嫁要守是她的事,与你们有何干。”骆二娘脸上露出惆怅之色,喃喃道:“那时我越发明白,这世上女子要想依自己的心意生活,且是件太难的事。”
“以后,我和哥哥会成为娘的依靠。”子菱搂着骆二娘的胳膊,二母女靠得很近相互依护着。
子菱知道自己劝说不了娘亲,娘亲也说服不了她,毕竟从实质来说自己并非她的亲身女儿,只是相处多了,才了有那种珍贵的亲情。但对于其他亲戚来说,她完全无法从亲人的角度来对待和看待这些人,在她眼中心里这些亲戚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外人,而无任何血缘或情感上的联系,自然缺乏子竹对于他们的那种容忍和稍许盲目的容纳感情。
就如骆二娘刚才说得那句话,她对于“亲戚”太过苛求了。
见着骆家虎一家搬进了旁边的屋子,骆家碧只上门问候了一番,便关门继续绣丝鞋,虽有骆家救济,她且还想自家能挣些钱两攒下才是。
骆家碧见着明日是寒食日,买回些面粉,和面作了几只枣饼飞燕,串起来插在门楣,又叫女儿折了几枝青柳插在屋檐下,见着面粉还有些剩余,就制了几只圆糖饼,让翠花送到骆家,请骆二娘品尝。
翠花这会正在绣手绢上的兰花,见母亲这般吩咐,不免脸红,小声道:“表哥家应该不缺这饼子,我送去干甚?”
骆家碧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嗔道:“你傻了,这几个饼虽不过是陋食,但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如今到了京里,且是要与你家伯母、兄妹交好才是,毕竟再亲的亲戚若无往来,感情也会渐渐淡薄了,你看二叔父家的子芦,就知讨好子竹。”
翠花听着娘亲唠叨不断,只得收拾起手中的物事,捡了三只饼用纸包着,便欲送到骆家,这会时候陈家碧突然开口道:“你且等一下。”说罢便出屋见旁边骆家虎一家无人,想来一家三口又准时到骆家趁食去了。
骆家碧回屋关上了门,悄声问道:“你觉得子竹如何?”
翠花见着娘亲脸上的笑有些古怪,且是吓了一跳,迟疑地问道:“娘,你为甚问这话?”
骆家碧脸上的笑散了去,小心地将女儿鬓边有些乱的青丝梳理好,慢慢道:“虽说我与子菱不同辈,但身份却都属于骆家的养女。我且是最后被大嫂嫂随意嫁出门,成了农妇。可你看她家的子菱却是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说来凭甚我的女儿不如她,若说是血缘,自是你比她更亲近骆家才是。骆二娘好手段,把自己的侄女扶成养女。”
翠花听了骆家碧的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慌张低声道:“娘,你在说甚?女儿越发糊涂了。”
骆家碧一把抓住翠花的手,一脸严肃道:“女儿如今可不要糊涂,我只问你一句,若是让你当子竹的妹妹或是妻子,你选哪样?”骆家碧从来到骆家心中便算计着二条路,一是亲上加亲想法设法将女儿嫁给骆子竹。二便是废了子菱的身份,让女儿成为骆家的养女。若选第一条路自是大张旗鼓地站在骆二娘这边,至于第二条路自是更多暗中站在骆张氏这边才是。
翠花愣了许久,脸慢慢红了起来,撒娇地叫了声:“娘亲…”
骆家碧见着女儿的反应,心知肚明,拍了拍女儿的头,笑道:“这有甚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是正常。如今你且讨好了你家小伯母,此事便成了一半。”
临走前,骆家碧又塞给女儿一本诗经道:“你不是羡慕子菱会识几个字吗?这会时候你更要借机向子竹多请教才是。”
“不妥,虽是亲戚,也要讲男女有别。”翠花且是半分犹豫地小声道。
骆家碧道:“你怕甚,我还真怕没人想到瓜田李下。”
在骆家碧多加鼓励,翠花终一脸别扭害羞地赶去骆家。
寒食节,在宋朝也是举行冠礼之时。赵金珍今年正好十五,及笄之年。子菱本打算今日上赵府拜访赵金珍,参与她的及笄仪式。要知她们这群小娘子已是见一天便少一天,再过一月便是赵金珍远嫁异乡之日。
不料子菱还未出门,刘义母却派人来请她,说是有些日子未见很是想念,更有要事相告。子菱见来人说得正经,只得叫秋香将送赵家大姐及笄的礼物先送了去,自己先去刘义母家。
待到了刘府见到刘义母,二人还未聊上几句,就听着她家二郞的媳妇站在门口,嘴里说道:“父翁已带着妾母,叫了三三子赶出头午车出了门。”
“这是说甚?”子菱在旁听得一头雾水。
刘义母哂然一笑,道:“前几**那义父又新纳一位妾,姓赵名佳,煞是人如其名,佳人一位,吹拉弹唱,琴棋书画都极了得,更有一张巧嘴,为讨得你家义亲的喜欢,便说家里应该避主父的家讳才是,而你义父正巧排行为六,叫刘六,这六便是家讳,她且便将所有与六有关的字都改了个说法,牛就叫出头午,六斤就叫三三斤,柳树就叫木卯树,哄得你义父得意忘形,不知自家是甚出生,扬言说这才是大家门户的体统,这会自是让家里的人皆都改了称呼,小心家讳。”
子菱是听得目瞪口呆,自语道:“这可麻烦了,说一句话且还先在心里想想才行。”脑海中却闪过一个词:暴发户。
刘义母露出嘲讽之笑,轻拍了子菱的手,道:“别管他,我们自说自的。对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家来亲戚,如今怎样?”
子菱笑着将事情说谈了一会,刘义母听了摇头道:“这般来趁熟的亲戚,我家且也来了几户,若是原来关系好的亲戚,自是要款待一二,但若是没甚来往的人,都被丢到郊外庄子里,反正有庄上的管家管着,饭且不是白吃也要做活,待他们回乡之时,再送上些米粮,算是他们干活的挣的钱两,他们感恩倒也罢了,若说出嫌话,我自是不认这户亲就是了。”
子菱道:“还是义母有手段些,我家娘亲是太过软了。”
刘义母无奈道:“这都是逼出来的,世间之事那里有甚圆满的。对了,今日我叫你来,且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回家要与你家娘亲好好商量一番才是。”
豆蔻梢头春色浅 第三十七章 疑点
子菱忙问道:“是何事?”
刘义母道:“前几日我进宫见了你义姐,她且含含糊糊地说了一件事,好像是官家欲要设甚文绣院,并在民间招募绣女入院。同时要地方诸路选择善绣人,作为工师,教习绣女。”
子菱不免有些一愣,“这与我家有何关系?”
刘义母道:“如今因还未下诏,详细情况并不太确定。但到时若真下了诏,要知她在宫中这般年也是竖了些敌,难保这些人不会借机刁难,恐怕会牵联到云想衣店才是。”
子菱道:“云想衣不过且是家小店,宫中的贵人应该不会放在眼中吧。”
刘义母冷笑道:“有些宫中的贵人早将你贵妃姐姐视为眼中钉,只是她素来聪明,更有当今官家的宠爱,这些人根本无从下手陷害。但俗有言: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要知你家云想衣专制的衣服,且是让你贵妃姐姐在官家面前多得了赞,更有几次盛典之上出了风头,平日有女儿看照着云想衣,这些贵人也没那心思动你们…”
说到这里刘义母拉着子菱的手,叹道:“虽在别人眼中不过一家制衣店,可我知你与你母亲亲那是煞费了许多苦心才撑了起来。”
子菱细声道:“义母看重了,其。实若不是义母当初多加照顾着,云想衣也是开不下去的。”虽骆二娘有些事且是不愿与子菱多话,但子菱也是知道,自从云想衣店越发红火以来,不知有多少人将其看成一块肥肉,都想来咬上一口,若非刘家作为靠山,云想衣店早被人吞了去。
刘义母道:“话说回来,但若官家真。下了诏建甚绣院,难保这些人不借这风头,不费吹灰之力敲打云想衣店,让贵妃不痛快。要知云想衣店里有二位挑梁善绣的妇人,完全有可能会被招进宫中成为工师,而义母更担心的却是怕你受了连累,说不定会被招募了进去参加绣女采选。”
云想衣虽打着宫中女工制作。的招牌,其中店中统共就一位旧年得了恩赐放出宫的制衣女官,如今已快四十岁,若店中善绣的人被招入宫却是对云想衣大大不利。但这会时候子菱是没考虑这些,她且是担心义母说的采选之事,有些慌了神,哀看着义母道:“这会怎办?”
刘义母一脸正色,安慰道:“你且无须太过担心,横竖。这件事也不过是刘贵妃听了些风声,猜测之想,还没个正影。不过如今要早做打算,好过临到头,发现事情正如猜测一般,弄得措手不及才是。”
见着子菱坐立不安的模样,刘义母自不会留下她,。又安慰了子菱几句,子菱便匆匆离开。
待回到家,子菱便将由刘义母家里听说的此事。说给骆二娘。
骆二娘听后脸。色瞬间苍白,六神无主地坐在椅子上,口里道:“这该如何是好?”待过了一会,咬牙下了决心,便道:“如今且是顾不得许多了。”说罢,便让春香去找媒婆来。
子菱看在眼中,心惊肉跳。
骆二娘见女儿稍有惶恐的眼神,苦笑道:“娘还想用一二年为你细细挑选一位如意郞君,但此事如今看来更是事关重大,若到头来不过是捕风捉影、杯弓蛇影之事,倒也罢了。但若此事料想是真的,你一不小心就选进了宫,我儿娘便是活生生的骨肉分离。所以,即使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极小,娘也不愿意让你冒上一丝的风险。”
子菱沉默了片刻,终低声道:“任凭娘亲做主。”
当天夜里媒婆上门,骆二娘便千叮嘱万嘱咐媒婆为女儿要选个好人家才是。
媒婆收下了骆二娘送的一只银跳脱,自是拍着胸膛承诺下来,笑眯眯地离开了。
寒食节第三日便是清明日,子菱一家三口一早起便对着家乡方向跪拜三下,以示祭拜祖坟。因还在寒食中,家里自是不能升火,骆二娘见着放了三日的炊饼自是有些难以入口,便让春香外出买些吃食,不一会就见春香买回了稠粥、麦糕。
这时有人来邀子竹一同驱车郊外观赏春景,子竹因见着娘亲与妹妹这几日心事重重的模样,自是无心玩耍,便让磨墨去回了对方。
倒是子菱劝说哥哥出去玩耍,“如今难得的春景,哥哥不要辜负了。”
子竹嘟喃道:“我怎有甚好心情出去玩耍,这几日看你与娘亲闷闷不乐,也不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子菱笑道:“待哥哥回来,我且全部都告诉你就是了。”边说边推着哥哥出了屋。
这时磨墨正进院回话,见着子竹被子菱拉出了屋,便道:“这会时候王家五郞还在门外等着大郞,说有正事相问。”
子竹听邀自家的是王家五郞,自是一喜,忙道:“原来是他,看来他的病已好了。”
子菱听得二人对话,依稀有自家认识的人,便道:“你们说的王家五郞,不会是上元节那次所见之人的弟弟吧。”
子竹点了点头道:“正是,前些日子他与他家四哥都得了伤风,在家养了许多天。”
这会时候子菱不免将一直放在心里的疑惑吐出问道:“我一直感觉奇怪,你与他家五郞倒是年龄相当,可为何他家四哥却时常与你们玩耍?”
子竹道:“其实开始是五郞请他家四哥教我们玩鞠球,后来偶尔鞠球比赛之时,四哥都会前来为我们助威。一来二往大家便投了缘分,想来我还有些羡慕五郞有这样一个好哥哥,对人细心且又仗义。”
子菱推着哥哥出了院,笑道:“将别人都夸上了天,看来在哥哥心中便没甚底坏人。”
子竹笑道:“我说的且都是实话。
子竹前脚刚走,翠花后脚就到了骆家内院,她先看望了骆二娘便来寻子竹,见着子竹不在屋里,自是有些失望。倒让这会在屋里收拾子竹书卷的子菱将她的表情看个正着,忙迎进了翠花,笑盈盈道:“姐姐来得正巧,前几**央哥哥画得三色梅画稿,哥哥才交到我手里。”
翠花脸上表情有些羞涩,低着头接过画稿,道:“我且总是劳烦妹妹与大郞了。”说罢与子菱一起打理了一下书房,便陪着子菱回了闺房,正瞧见子菱绣床上的绣布,鹅黄色的绸缎上二只鸳鸯还未绣完。
子菱见着翠花的视线,笑道:“如今我手里这件绣品且要赶在十天后绣出,所以无法招待周全,还望姐姐见谅。”
翠花摆手忙道:“妹妹你自忙便是。”说罢再细看子菱的针法,赞道:“妹妹这手针绣煞是精致无比,这才是京中雅绣,再看我绣的物事,叹其粗俗不堪看。”
子菱细擗线,慢慢道:“姐姐休要胡赞我了。我也只这一手针线稍能拿出手而已。”
翠花这会时候坐在子菱身边,帮着子菱轻梳丝线,装着无意地问道:“今日怎不见子竹在家?”
子菱道:“今日是清明,哥哥一早便被人邀出去玩。”
“哦。”翠花接过秋香递来的水吃上一口便放下了。
“想必要夜里才回来,姐姐是找我哥有事吗?”子菱眼角偶尔扫到翠花的脸,却见对方表情多有失望,不免心中有些疑惑。
翠花这会有些慌乱道:“没甚事,只是随口一问。”待她坐了一会,便道自家且还有些事先告辞了。
待翠花离开,夏香牵着小牛进了屋,笑着对旁边秋香道:“还是妹妹有眼力,我且输了。”
“甚眼力?”子菱这会放下了手中的线,不解地问道。
夏香放开小牛,笑道:“刚才曹表姐来家里的时候,秋香便偷偷和我说,说这位姑娘的女儿想必要在骆妈妈屋里坐上半个时辰,若是大郞在,之后便还会在大郞屋里待上大半天,最后才在大姐屋里坐上一刻钟。我听秋香说得这般信誓旦旦,自是不信,就与秋香打赌。不料还真如她所说一般,这位曹表姐在骆妈妈屋里待了大半个时辰,又在你屋里待了不到一刻钟,就离开了。”
子菱听着秋香与夏香打赌之事,心中模糊有了些猜想,待回过神才见着小牛这会趴在绣床边,一脸好奇之色,小肥手指欲去戳绣床上的针,吓得子菱忙抓住小牛的小手,笑道:“你可不是东方不败,休得乱拿针伤了手。” 如今小牛被养得白胖胖,配上一双圆滚滚的黑眼睛,可爱得让子菱想起自家曾养过的一只小猫,时常拿他逗乐玩。
“甚是东方不败?”夏香接过小牛,随手从袖里取出一块小面糕塞到小牛嘴里。
子菱笑道:“是一位喜欢绣花的男子。”
夏香一听自是哈哈大笑,“大姐又说笑了,俺从未听说过有男子绣花的。”那小牛见着夏香笑得高兴,自家也挥手傻笑着。
“世上之事无奇不有。秋香,你见我这位表姐为人如何?”
秋香犹豫了片刻却道:“前几日冬香给我说了一件事。”
“甚事?”子菱好奇一问。
“大姐也知,平日大郞的衣帽鞋袜都是冬香负责。前二日她才为大郞新作了一双布鞋,结果还未等大郞穿上几步走,就莫名其妙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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